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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小说 > 《穿越时空之绝色神偷》在线阅读 > 正文 第三部 第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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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之绝色神偷》 作者:晓丹叮咚

第四卷

 (1)芳儿姐姐竟然欲为我做媒(上)

    沦陷在他的怀抱里,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青草般的气息,蓦的,一丝慌乱不安的情绪蔓延出来。我用力推开他,怒视着他幽深的眸子,哑然说:“别以为……你是皇上,就可以轻薄于我。你对容若大哥那样无情无义,我真的……讨厌你……”
 
    他的面色变得苍白,咬着嘴唇,忧伤地凝视着我:“你真的……那么讨厌我?我们的过去,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留恋了吗?”
 
    过去?我脑子一转,什么过去?我愤怒地说:“我们没有什么过去,我就是,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讨厌你,你这个人,轻薄无礼,自私自利,毫无怜悯之心,无视别人的生命,你的世界里只有你,别人都必须围着你来转,你就是天,其他任何人都是卑微的尘埃。你说,你这个人,为什么就如此之坏?”
 
    他站立不稳,晃了几下,扶住石桌才没有倒下去,他喃喃地说:“任何人都可以污蔑我,诽谤我,中伤我,唯独你不可以,你不能!从小到大,我就生活在无尽的孤独中,不是寂寞,是心灵的孤独,犹如行走在茫茫的荒原里,独自一个人艰难的跋涉,看不到时间的来处,也看不到时间的尽头……我以为这是我的宿命,直到我认识了你。你背着我离开这个囚笼一样的宫廷,带给我自由,给我生的希望,也给了我……爱……我拿命来爱你,我,爱新觉罗?玄烨的命,我把自己当成凡人那样去爱你,为什么,你却要如此对待我?”
 
    我无法细细品味他的话,因为我听不懂,我只能断章取义地去理解他的话:“我不爱你,你也不需要想象自己是一个凡人那样来对待此刻无礼的我。你大可以像对待容若大哥那样,不高兴了,觉得我们冒犯了你的尊严了,就可以降我们的罪,用权势迫使我们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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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怔怔地望着我,悲伤如雾气一般弥漫,良久,身旁传来一位女子温柔的声音:“嫣然……你别这么说皇上。”
 
    芳儿姐姐手端着茶盘,默默凝视着我们,也不知道她在身旁注意了我们多久,或许已听见了我们所有的话。
 
    她走到皇上身边,将茶盏放下,皇上低声说:“皇后,你听我解释,我和嫣然以前就认识……”
 
    皇后却轻轻地摇头:“皇上,您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您是万民之主,无需向任何人解释您的心意。”她转头对我说:“嫣然,朝廷大事,我们身为女子不懂的,只是,平西王位高权重,手握兵权,若他真想刺杀皇上,又岂会留下诸多把柄,更何况世子是他唯一的儿子,留在京城充当人质,他做任何决定都会要顾及自己儿子的性命不是吗?皇上处置纳兰容若,也是不得已为之……”
 
    此刻,芳儿姐姐站在玄烨身边,仪态端庄,神情高贵,目光清澈,语气温柔却饱含道理,与玄烨那不怒而威的气质应和,果然是天生一对的璧人,不知为什么,内心隐约生出几分羡慕,几分嫉妒,讪讪地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话。
 
    她轻轻执着我的手:“你要相信皇上,自有自己的决断,别再给他添乱了。”
 
    我不由自主地甩脱她的手,冲口而出:“他是你的夫君,你当然帮他,你还如何记得你的姐妹?”说完,我就毅然离开。走出很远,回头望去,见芳儿姐姐正递上一杯茶给玄烨,内心再次溢满嫉妒--我在嫉妒什么?她可是大清国明媒正娶的皇后娘娘,她对皇上体贴维护难道不都是应该的吗?
 
    为什么我就这么感觉不爽呢?
 
    转眼半月过去,容若大哥的伤好了很多,宫里赐了很多治疗棒伤的药--是以皇后娘娘的名义,所以大哥也没有拒绝。只是一直托病不再进宫。这段时间我也在照顾着大哥,没有进宫去陪伴芳儿姐姐,或许我的内心,也是想避开她吧!
 
    这日,一位太监传来皇后的口喻,令我即刻进宫。
 
    惴惴不安地朝坤宁宫走去,不知道姐姐想对我说什么。也许她已经察觉了皇上对我的微妙的情感,女人的心眼都很小的,她会不会像《还珠格格》里那个恶毒的皇后那样,拿针刺我的身体啊?
(1)芳儿姐姐竟然欲为我做媒(下)
 
    走进坤宁宫,姐姐已经坐在那里等我了,桌上摆满了茶果糕点。我向她行礼,她站起来扶着我:“行了,我们姐妹俩就不要如此见外了。”她让周围的人都退了下去。
 
    芳儿姐姐拿起玄烨的那张画卷,展开来看,说:“嫣然,你相信不相信,有的女人,天生就是为了一个男子而降生到这个世界上来的。”
 
    我撇撇嘴:“女人是独立的,不是为了男子才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你的思想已经严重过时跟不上潮流了。”
 
    她笑了笑:“皇上说得没有错,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和所有的女子都不一样。而我,虽然知书达礼,家学渊源,可是,我依然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我就是为了他,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她眼神悠然,仿佛在回忆往事,幽幽地叹气:“小的时候,我随爷爷进宫,就见着了他。那时候他刚刚君临天下,只有8岁,穿着龙袍端坐着迎接我们。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忘不了他。我就在想,这辈子若能与他相守,该是多大的福分啊!”
 
    我眨巴着眼,古人真早熟啊,皇上8岁,姐姐比皇上大2岁,也就是10岁,10岁就爱上了他,就想着要一辈子与他相守。天知道我10岁的时候还性别意识极其模糊,成天和男生们一起爬树掏鸟蛋下水摸鱼呢!人家说我是女孩,我当时还哭鼻子了。
 
    “我关注着与他有关的一切事情,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见着他的机会,他读什么书,我就读什么书,他喜欢吃什么,我就学着自己亲手去做。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可是我却固执地相信自己,一定是可以嫁给他的女子。而现在,我没想到,真的实现了……嫣然,你知道不知道,我虽然和皇上刚刚成婚,而内心里却仿佛已经在一起过了许多许多年,我了解他就像了解我自己。”
 
    我轻轻“哦”了一声,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向我诉说她对玄烨的爱慕到底是何用意呢?
 
    她凝视着我,眼里充满羡慕的光芒:“嫣然,第一次在街上遇到你,我坐在马车上,你在马车下,我掀开帘子见到你,就觉得,你和我会有缘的,果然,你我一见如故,成为金兰姐妹。在我心里,是不想和我的妹妹远隔天涯的。所以,若妹妹能留在我身边,我亦会觉得欣喜。我没有想到,皇上,竟然是认识你的……”
 
    我跳起来,解释道:“姐姐,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认识皇上,我跟皇上没什么的,他在你眼里如珠如宝,在我眼里那可什么都不是。他脾气又大,性情又沉闷,说话拐弯抹角的,我,我可万万不喜欢他的。”呀,我急得一身汗都出来了,我季嫣然再不成器,再没读过什么书,起码的道德观念是有的,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夫不可夺,如果姐姐误会我和他那个什么,那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姐姐嫣然一笑:“你紧张什么。不管你认识不认识他,皇上对你痴心一片任是谁都可以看出来的。姐姐只是想替你做一个媒,他……”
 
    我再次跳起来:“姐姐呀,你是不是秀逗了啊?做媒?你是让我嫁给他?天啦,你就一点都不吃醋,他可是你的夫君啊,你竟然还替他做媒?那换了在我们家乡,老公找小三,那可是要闹得天翻地覆的呀!”
 
    芳儿姐姐迷惑不解:“‘老公找小三’?什么意思?”
 
    我语塞,嗯,言语不通:“啊呀,反正就是不可,不可。”
 
    姐姐笑着说道:“有何不可的,民间男子尚可三妻四妾,更何况他是皇上,三宫六院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委屈了妹妹你,如果可以我自愿让皇后的位置给你,只是怕引来喧哗之声,但妹妹的名分做姐姐的可以保证,一定是贵不可言的。如何?”
 
    我皱眉,摇手摇头:“姐姐,我再说一次,我不爱他,我不喜欢他,我不要嫁给他,这件事情就此作罢。”
 
    姐姐不解地凝视着我,她再聪明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女子敢拒绝天下之主,那是无数女子毕生的梦想啊!可是姐姐毕竟是知书达礼的人,见我实在不愿意,也只得停止了劝阻。
 
    出得宫来,心乱如麻,却忽然听见迎面走来的俩人在那里议论:“听说了没有,昨儿晚上,顺天楼的张老板为了求夜妆姑娘一曲,竟然奉上了顺天楼作为礼物,现在已经倾家荡产了……”
 
    我的好奇心顿时赶跑了我的忧郁,顺天楼的鸳鸯杂烩可是一绝啊,我曾跟容若大哥出去吃过一次,那可真叫一个高朋满座,为了等一个位置,可足足排了一个时辰的队啊!我当时都在猜想,那老板只怕富得流油了,没想到如今他居然为了求姑娘一个小曲就把顺天楼给转送他人了。
 
    夜妆姑娘究竟是什么人呢?
 
    (2)国色天香的夜妆姑娘(上)
 
    “花灯楼”里数百盏花灯将夜晚照耀得如同白昼,楼前宾客如云,车马不绝。换了一身华丽男装做了简单易容装束的我,被仆从引了进去。只见偌大的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花了点小费,我才坐到一个离舞台很远的位置,好在依然可以看清楚舞台的一切。
 
    夜妆姑娘是“花灯楼”里重金聘请来的驻唱艺伎,据说姿容绝色,才艺卓绝,而有关她的传闻更是层出不穷。有人说她是一代名妓陈圆圆的私生女儿,秉承了母亲的绝世美丽;有人说她曾是名门闺秀,气质高雅端庄;有人说她是朝鲜国流亡来的公主,骨子里有着异国风情……而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已经有无数的巨富为求见她一面,或者聆听一曲,或者一亲芳泽而家产荡尽。
 
    这些都是我花费不少打听来的消息。
 
    我觉得很奇怪。以我闯荡江湖的经验,什么奇闻轶事我都听过不少,但我明白一件事情,对于世间的男子来说,女子再美貌也不抵家产万贯,虽然有些薄情男子会为美貌的女子神魂颠倒离婚离异抛妻弃子,但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的家产悉数转让,尤其是这么一位风尘女子……此事透着诡异,激起了我的兴趣,顿时让我将玄烨和芳儿姐姐带给我的烦恼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本想让容若大哥随我一起来见识这位神秘的夜妆姑娘,可是容若大哥虽然风流却一贯不喜欢调子太高的美女,只好我一个人独闯。
 
    等了良久,夜妆姑娘迟迟没有现身,台下的人不禁鼓噪起来。忽然,我看到门外走来一行人,领头的是我认识的人,平西王世子吴应熊,而紧跟随其后的是几个金发碧眼的洋鬼子,其中有一个人,身材异常高大粗壮,一副目空一切的表情,看那沙钵一样的拳头,我毫不怀疑一拳出去可以打死一个人。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吴应熊一行人被让到最靠近舞台的正中间的位置。
 
    难道夜妆姑娘一直在等着他们入场吗?因为待他们坐定,花灯瞬间熄灭了,只有舞台上的灯火还在闪烁,显然,是夜妆姑娘要出场了。
 
    丝竹声徐徐奏响,一瓣一瓣的桃花飘满了舞台,随着纷纷飞舞的桃花,一位披着白色面纱穿着桃花裳的女子手执红陵从屋顶旋转而下,并且在空中变幻出曼妙的舞姿,立即让这些土包子们看得目瞪口呆。
 
    她缓缓站定,面纱随即自动飘落,满室顿时寂然无声,在场男子全部被她无与伦比的美貌所倾倒。果然是倾国倾城沉鱼落雁。
 
    我也不禁吃了一惊,这换了在现代,足可以参加世界小姐选美啊!只怕就连张柏芝林志玲也比她的姿色和身材略有不如。
 
    她缓缓坐下来,轻轻拨动琴弦,琴声如流水一般倾泻而出,若三月的小雨沙沙,如五月的杨花飞舞,而她亦启口轻唱:尘满疏帘素带飘,真成暗度可怜宵。几回偷拭青衫泪,忽傍犀奁见翠翘。惟有恨,转无聊。五更依旧落花朝。衰杨叶尽丝难尽,冷雨凄风打画桥。
 
    我吃了一惊,呀,又是容若大哥的粉丝,这首词是大哥的作品,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最近总在照顾大哥,明雅过世前一直在替大哥整理一些旧作打算装订成册,大哥睹物思人,日念夜吟自己的旧作,虽然拗口但是因为天天听他念诵早已熟悉了一些章句。
 
    台下的人早已听得如痴如醉,一曲毕,早有人鼓掌求再唱一曲。而夜妆姑娘已经收好琴,欲离台而去。
 
    只见一大腹便便的商贾立起来,不满地说:“夜妆姑娘,我等为一睹姑娘芳容,已经苦等了五个时辰,你唱这一曲就离去,未免太不把我等放在眼里了。”他这一带头,果然不少人也鼓噪起来。
 
    夜妆姑娘微微一笑,神色自若,凝视着他,语气温柔地说:“先生说什么,小女子未曾听清,可否近前再说。”
 
    那商贾神气活现地干脆爬上舞台,说:“我是说……”
 
    他的眼睛忽然直直地望着夜妆,而夜妆也含情脉脉地回望着他,翩然一笑:“先生方才说的是什么?”
 
    商贾结结巴巴地说:“在下是永存当铺的老板,若姑娘愿再抚琴一曲,在下愿意奉上永存当铺作为礼资。”
 
    台下顿时哗然。“花灯楼”里数百盏花灯将夜晚照耀得如同白昼,楼前宾客如云,车马不绝。换了一身华丽男装做了简单易容装束的我,被仆从引了进去。只见偌大的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花了点小费,我才坐到一个离舞台很远的位置,好在依然可以看清楚舞台的一切。
 
    夜妆姑娘是“花灯楼”里重金聘请来的驻唱艺伎,据说姿容绝色,才艺卓绝,而有关她的传闻更是层出不穷。有人说她是一代名妓陈圆圆的私生女儿,秉承了母亲的绝世美丽;有人说她曾是名门闺秀,气质高雅端庄;有人说她是朝鲜国流亡来的公主,骨子里有着异国风情……而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已经有无数的巨富为求见她一面,或者聆听一曲,或者一亲芳泽而家产荡尽。
 
    这些都是我花费不少打听来的消息。
 
    我觉得很奇怪。以我闯荡江湖的经验,什么奇闻轶事我都听过不少,但我明白一件事情,对于世间的男子来说,女子再美貌也不抵家产万贯,虽然有些薄情男子会为美貌的女子神魂颠倒离婚离异抛妻弃子,但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的家产悉数转让,尤其是这么一位风尘女子……此事透着诡异,激起了我的兴趣,顿时让我将玄烨和芳儿姐姐带给我的烦恼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本想让容若大哥随我一起来见识这位神秘的夜妆姑娘,可是容若大哥虽然风流却一贯不喜欢调子太高的美女,只好我一个人独闯。
 
    等了良久,夜妆姑娘迟迟没有现身,台下的人不禁鼓噪起来。忽然,我看到门外走来一行人,领头的是我认识的人,平西王世子吴应熊,而紧跟随其后的是几个金发碧眼的洋鬼子,其中有一个人,身材异常高大粗壮,一副目空一切的表情,看那沙钵一样的拳头,我毫不怀疑一拳出去可以打死一个人。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吴应熊一行人被让到最靠近舞台的正中间的位置。
 
    难道夜妆姑娘一直在等着他们入场吗?因为待他们坐定,花灯瞬间熄灭了,只有舞台上的灯火还在闪烁,显然,是夜妆姑娘要出场了。
 
    丝竹声徐徐奏响,一瓣一瓣的桃花飘满了舞台,随着纷纷飞舞的桃花,一位披着白色面纱穿着桃花裳的女子手执红陵从屋顶旋转而下,并且在空中变幻出曼妙的舞姿,立即让这些土包子们看得目瞪口呆。
 
    她缓缓站定,面纱随即自动飘落,满室顿时寂然无声,在场男子全部被她无与伦比的美貌所倾倒。果然是倾国倾城沉鱼落雁。
 
    我也不禁吃了一惊,这换了在现代,足可以参加世界小姐选美啊!只怕就连张柏芝林志玲也比她的姿色和身材略有不如。
 
    她缓缓坐下来,轻轻拨动琴弦,琴声如流水一般倾泻而出,若三月的小雨沙沙,如五月的杨花飞舞,而她亦启口轻唱:尘满疏帘素带飘,真成暗度可怜宵。几回偷拭青衫泪,忽傍犀奁见翠翘。惟有恨,转无聊。五更依旧落花朝。衰杨叶尽丝难尽,冷雨凄风打画桥。
 
    我吃了一惊,呀,又是容若大哥的粉丝,这首词是大哥的作品,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最近总在照顾大哥,明雅过世前一直在替大哥整理一些旧作打算装订成册,大哥睹物思人,日念夜吟自己的旧作,虽然拗口但是因为天天听他念诵早已熟悉了一些章句。
 
    台下的人早已听得如痴如醉,一曲毕,早有人鼓掌求再唱一曲。而夜妆姑娘已经收好琴,欲离台而去。
 
    只见一大腹便便的商贾立起来,不满地说:“夜妆姑娘,我等为一睹姑娘芳容,已经苦等了五个时辰,你唱这一曲就离去,未免太不把我等放在眼里了。”他这一带头,果然不少人也鼓噪起来。
 
    夜妆姑娘微微一笑,神色自若,凝视着他,语气温柔地说:“先生说什么,小女子未曾听清,可否近前再说。”
 
    那商贾神气活现地干脆爬上舞台,说:“我是说……”
 
    他的眼睛忽然直直地望着夜妆,而夜妆也含情脉脉地回望着他,翩然一笑:“先生方才说的是什么?”
 
    商贾结结巴巴地说:“在下是永存当铺的老板,若姑娘愿再抚琴一曲,在下愿意奉上永存当铺作为礼资。”
 
    台下顿时哗然。
 
     (2)国色天香的夜妆姑娘(下)
 
 
    而夜妆姑娘依然神色自若:“先生若此话当真,可否在此立下凭据?”仿佛早有准备,丫鬟随即递上来笔墨纸砚。而这商贾竟然毫不迟疑,抓起笔刷刷刷地写起来。并盖上了手印。
 
    我吃惊地立起来,眼前的这一幕实在太诡异了,怎么短短瞬间,这商贾的态度立马大变样了呢?
 
    立完字据,夜妆姑娘果然如约抚琴,而曲毕,又马上有人立起来挽留,待被唤上台去,马上愿意给她巨资求她再度抚琴。
 
    我按捺不住,在她三度抚琴完毕以后,亦跳身出来,说:“姑娘,我们已经见识了你的琴艺,你是否可展现你的舞艺给我等瞧瞧。”
 
    果然,她亦唤我近前,含笑问:“公子是何方人士?”
 
    我刷地展开折扇,学着大哥的潇洒样子扇着风:“在下是纳兰容若的弟弟纳兰小季……”(没办法,只能临时想出来这么个土名字)
 
    一听纳兰容若,她的目光闪动,眼波流转:“喔,那你大哥也在台下……”
 
    我摇头:“我大哥身旁美女如云,没有时间来此烟花之地消遣,让姑娘失望了。姑娘,可否为我等舞上一曲,在下愿意为姑娘送上丰厚酬金。”我掏出三两银子,放在桌子上。台下顿时哄笑声四起。
 
    我正色说:“有什么可笑的?三两银子足够穷苦人家吃上一年的粮食了。而姑娘不过是舞上一曲,三两银子已经足够支付。”
 
    夜妆姑娘顿时目光中现恼怒之色,这倒是第一次见到她发火。她咬咬银牙,强行压下怒火,嗲声说:“公子真会开玩笑,三两银子不过是打发叫花子而已,难道公子真的舍得将夜妆当成叫花子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笑意盈盈地凝视着我,与我默默对视了片刻。
 
    我暗笑一声,果然是一个厉害丫头,眼神勾魂摄魄,只可惜对我全无用处。我抛下三两银子,说:“姑娘是不肯给面子了?”
 
    她一怔,定定看着那三两银子,又再凝视着我:“公子难道还未曾改变心意?就以此三两银子作为礼资?”
 
    我不耐烦地说:“对,说好三两就三两。”
 
    她顿然有些泄气,沉默片刻。我想只怕我这么一搅局,“花灯楼”的打手们肯定已经磨拳磨刀地等着我了。
 
    没想到,夜妆姑娘竟然低下头说:“请公子随我上楼。”
 
    嗯?难道她想来一个瓮中捉鳖?哼,我季嫣然吃软不吃硬,管你是龙潭虎穴,此刻我都要闯一闯。我摸摸放在怀里的匕首,胆子壮了几分。
 
    她带着我上楼,推开房门,一股茉莉花香顿然扑鼻而来。
 
    房间设置得很雅致,看不出是一位风尘女子的闺房,倒有几分千金小姐的风格,显见主人不俗的品位。
 
    她有些幽怨地坐在床边,问:“公子,家中可已有妻室?”wWw。xiaoshuotxt。net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嗯,不舞刀弄枪地倒先查起了户口,她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胡诌:“嗯,我已经有了三房妻妾。”
 
    她立起来,眼里几乎已经要流出眼泪:“我曾希翼,此生绝不嫁与人为妾,可是我又不能违背我的誓言……”她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她走到我面前,端详着我:“公子虽然个子矮了一些,但相貌不俗,总算也没有辱没于我……”
 
    门砰地被人踢开,只见吴应熊带着那个大块头走了进来,虽然我已然易容,但是还是有些害怕被他看穿身份,于是赶紧站到灯影里,不让他看到我的脸。
 
    “夜妆,你别干傻事,这小子来历不明,你可不要轻易将自己的终身托付给此人。”吴应熊一边说着一边瞥着我,满脸狐疑之色。
 
    夜妆冷冷地说:“世子,夜妆要将终身托付于谁,都与世子全无干系。”
 
    那大块头用生硬的声音说道:“世子殿下,要不要沙普替你除去这小子。”
 
    他嘴里说的小子看来应该是我了,罢了,如果为了这个小妞丢掉本小姐的命,那也太委屈了。只怕吴应熊和这夜妆有些情感纠葛,我还是快些撤离得了。
 
    “哎,你们谈,你们谈,我先告辞了,我家里还有几房妻妾在等着我呢!”
 
    我朝门口走去,夜妆还想拦住我,吴应熊说:“是他对你无意,那不算违背你的誓言。”她这才长舒一口气,让开道。
 
    我走出门外,心里充满疑惑,夜妆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和平西王世子有干系?这个叫沙普的洋鬼子大块头武功不俗,来京城做什么?又怎么与吴应熊显得颇为熟悉?夜妆为什么对只出三两银子的我“情有独钟”,她到底立下了什么誓言?
 
    唉,我发现,凡事只要和吴应熊牵扯上关系就准没好事。我既然解决不了,只好躲着走了。
 
    而夜妆姑娘依然神色自若:“先生若此话当真,可否在此立下凭据?”仿佛早有准备,丫鬟随即递上来笔墨纸砚。而这商贾竟然毫不迟疑,抓起笔刷刷刷地写起来。并盖上了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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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她亦唤我近前,含笑问:“公子是何方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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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色说:“有什么可笑的?三两银子足够穷苦人家吃上一年的粮食了。而姑娘不过是舞上一曲,三两银子已经足够支付。”
 
    夜妆姑娘顿时目光中现恼怒之色,这倒是第一次见到她发火。她咬咬银牙,强行压下怒火,嗲声说:“公子真会开玩笑,三两银子不过是打发叫花子而已,难道公子真的舍得将夜妆当成叫花子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笑意盈盈地凝视着我,与我默默对视了片刻。
 
    我暗笑一声,果然是一个厉害丫头,眼神勾魂摄魄,只可惜对我全无用处。我抛下三两银子,说:“姑娘是不肯给面子了?”
 
    她一怔,定定看着那三两银子,又再凝视着我:“公子难道还未曾改变心意?就以此三两银子作为礼资?”
 
    我不耐烦地说:“对,说好三两就三两。”
 
    她顿然有些泄气,沉默片刻。我想只怕我这么一搅局,“花灯楼”的打手们肯定已经磨拳磨刀地等着我了。
 
    没想到,夜妆姑娘竟然低下头说:“请公子随我上楼。”
 
    嗯?难道她想来一个瓮中捉鳖?哼,我季嫣然吃软不吃硬,管你是龙潭虎穴,此刻我都要闯一闯。我摸摸放在怀里的匕首,胆子壮了几分。
 
    她带着我上楼,推开房门,一股茉莉花香顿然扑鼻而来。
 
    房间设置得很雅致,看不出是一位风尘女子的闺房,倒有几分千金小姐的风格,显见主人不俗的品位。
 
    她有些幽怨地坐在床边,问:“公子,家中可已有妻室?”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嗯,不舞刀弄枪地倒先查起了户口,她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胡诌:“嗯,我已经有了三房妻妾。”
 
    她立起来,眼里几乎已经要流出眼泪:“我曾希翼,此生绝不嫁与人为妾,可是我又不能违背我的誓言……”她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她走到我面前,端详着我:“公子虽然个子矮了一些,但相貌不俗,总算也没有辱没于我……”
 
    门砰地被人踢开,只见吴应熊带着那个大块头走了进来,虽然我已然易容,但是还是有些害怕被他看穿身份,于是赶紧站到灯影里,不让他看到我的脸。
 
    “夜妆,你别干傻事,这小子来历不明,你可不要轻易将自己的终身托付给此人。”吴应熊一边说着一边瞥着我,满脸狐疑之色。
 
    夜妆冷冷地说:“世子,夜妆要将终身托付于谁,都与世子全无干系。”
 
    那大块头用生硬的声音说道:“世子殿下,要不要沙普替你除去这小子。”
 
    他嘴里说的小子看来应该是我了,罢了,如果为了这个小妞丢掉本小姐的命,那也太委屈了。只怕吴应熊和这夜妆有些情感纠葛,我还是快些撤离得了。
 
    “哎,你们谈,你们谈,我先告辞了,我家里还有几房妻妾在等着我呢!”
 
    我朝门口走去,夜妆还想拦住我,吴应熊说:“是他对你无意,那不算违背你的誓言。”她这才长舒一口气,让开道。
 
    我走出门外,心里充满疑惑,夜妆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和平西王世子有干系?这个叫沙普的洋鬼子大块头武功不俗,来京城做什么?又怎么与吴应熊显得颇为熟悉?夜妆为什么对只出三两银子的我“情有独钟”,她到底立下了什么誓言?
 
    唉,我发现,凡事只要和吴应熊牵扯上关系就准没好事。我既然解决不了,只好躲着走了。
 
(3)兄弟没有隔夜仇
  
    这日,我走进纳兰府,只见几个仆人在那里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三天里已经打死了5个高手了。”
 
    “连高胜镖局的少镖主,今科武状元也被打成残疾了。”
 
    “那家伙气焰太嚣张了……”
 
    我走上去问:“谁气焰嚣张?”
 
    一口齿伶俐的小厮回话:“近日京城里来了一批洋人,其中有一位大力士叫沙普的,设下擂台,立了生死状,已经打死打伤京城众多高手了。”
 
    我皱眉:“天子脚下,他还敢如此放肆?”
 
    “他们是以民间武术交流的名义而来,朝廷管不着。而且,沙普确实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打死打伤那些高手的,没有使用任何暗器,因为比武前都签署了生死状,被打死的人也无法追究责任。”
 
    我噢了一声。那小厮忿忿不平地说:“如果我们爷能出手,十个沙普也不是对手。”
 
    我笑眯眯地说:“我去说说看,有点事情让纳兰大哥去做,也许能让他摆脱忧伤。”
 
    我走进书房,纳兰大哥又在念词喝酒,头发纷乱,容颜憔悴,如此下去也真不是办法。
 
    我将沙普挑战京城武士的事情告诉给了他,他摇摇头:“区区夷邦之人,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京城多的是高手,我才不愿意与这些粗鄙之人比试呢!”
 
    正说着,小厮进来禀报:“爷……皇上驾到……”
 
    我们吃了一惊,玄烨怎么来了?自从他重责纳兰容若以后,我和容若大哥都多日未曾进宫面见于他,没想到今日他自己主动跑上门来了。
 
    玄烨已经大步走了进来,他今日穿了一身蓝色的便服,面色凝重。我们跪下行礼,他看着我:“我就知道你也会在这里。”
 
    他坐下来说道:“容若,你的伤可曾好了?”
 
    纳兰容若没好气地说:“谢主隆恩,死不了。”
 
    玄烨摇摇头:“你是文武全才,这一次怎么变得跟嫣然一样愚蠢了。”
 
    我一呆,这叫什么话?我哪里蠢了?夸大哥也不需要贬低小弟啊!
 
    容若默然。
 
    “你会在刺杀皇上的时候,留下如此显眼的线索,指明刺客是平西王府的人吗?这明显是有人想挑拨朝廷与平西王之间的关系。你是清楚的,吴三桂对朝廷一直三心两意,他又手握兵权,若一着不慎,天下又要大乱,爆发战争,百姓刚刚过上几日安宁日子,马上又要重陷水深火热的灾难之中,纳兰容若你心存仁厚,难道愿意看着百姓再度流离失所过不上安宁的日子吗?”
 
    容若说:“是,我也明白,只是因为明雅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白白死去,我实在对不起她们母子,我日思夜想就是想找到幕后指使替她们偿命。”
 
    玄烨点点头:“你放心好了,不论是作为皇上,还是作为朋友,还是为报答恩人,这个仇,我一定会替你报,只要查出凶手是谁,不管他是何等人物,居何职位,我一定要追究他的死罪。还你一个公道。”
 
    容若郑重地跪了下去,行了一个大礼:“多谢皇上恩典。”
 
    玄烨扶他起来,说:“我今日来,是想请朋友容若帮忙的。你可知道京城近日来了一位法兰西的大力士名叫沙普的人,他设下擂台,已经打死数名武林高手的事情吗?”
 
    玄烨可真是包打听啊,身居宫中的他,竟然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我说:“我们早已知道了。”
 
    玄烨说:“虽然只是民间的武术交流,但是沙普将擂台设在天子脚下,摆明了就是想毁我大清的尊严。我已经派出数位大内高手伪装成民间高手与之比试,但是都大败而回。容若,你是我最信得过的朋友,我相信你不会让大清丢脸的,是吗?”
 
    我也充满期待地看着容若,是的,人家都打上门来了,气焰还那么嚣张,这不是欺我中华无人吗?关键时刻,还有我英明神武的大哥可以力挽狂澜呢!
 
    皇上都交待任务了,大哥岂敢不从呢?他点点头,傲然说:“我会揍得他此后再也不敢踏上我大清的国土的。”
 
    好耶,又可以有架看了。
(4)会使无影脚的蓝袍美少年
 
    京城天桥。
 
    这里是南来北往杂耍艺人的汇聚之地,人口流量众多,这些民间艺人中藏龙卧虎,高手云集,许多想学武的年轻人也往往会偷偷跑来这里访师觅友。
 
    而沙普,竟然将擂台设置在了这里。
 
    这日,女扮男装的我和玄烨,还有容若大哥,身着便服来到天桥处,只见那擂台足有三层楼高,沙普神气活现地站在擂台上,傲慢地抱着胳膊俯视着围观的人们。见久久没有人上来挑战,他伸出大拇指,朝下一竖,用一种蔑视的口吻说:“大清朝没有武林高手。”
 
    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飞到擂台上,说道:“少嚣张,看爷爷怎么教训你?”
 
    沙普瞧瞧他的身板,吐了口唾沫,仰头望天。那瘦小男子挥拳扑了上去,拳头落在沙普的身上,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容若叹气:“这小个子轻功不错,但是拳脚无力,根本不是沙普的对手。”
 
    果然,沙普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用力一扭,那男子一声惨叫,手顿时折了。沙普竟然还不放过他,将他举起来,朝擂台下扔去。男子已经受伤,若再这么头朝下栽下去,哪里还有命在?
 
    玄烨愤怒地说:“反了,反了,眼里可还有我们大清吗?竟然敢在天子脚下如此胡作非为,草菅人命,纳兰容若……”
 
    纳兰容若已经飘飞了起来,从半空中接过那男子,将他轻飘飘地放在地上。
 
    男子惊魂未定,脸色惨白,斗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滚落下来,胳膊已经变得粗肿了。纳兰容若替他接骨,说:“只可惜没有带云南白药过来,仁兄你只好先忍忍了……”
 
    只见一个蓝衣少年递上一瓶云南白药,说:“我这里有。”
 
    声音低沉磁性,非常好听。www.xiaoshuotxt.net
 
    我抬眼凝视着他,如果说容若大哥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那这少年却可称为美少年了,面容俊秀,眉目分明,眼睛清澈明亮又圆又大,只是俊脸上笼罩着一层白霜,嘴唇抿得紧紧的,看不到一丝的笑容。嗯,是一个又酷又拽的少年。
 
    看着台上耀武扬威的沙普,少年冷冷地说道:“本想不理会这样的宵小,可惜自做孽不可活。”
 
    他脚尖一点,身形飞扬,如落叶一般轻轻飘到了擂台之上。
 
    容若大哥点点头:“没想到今日竟然遇见绝世高手,此人虽然年少,武功深不可测,沙普总算是遇到对手了。”
 
    我讶然:“可是我看他像一个文弱书生,能有多大力气和沙普抗衡?”
 
    容若大哥说:“不信你就等着瞧好了。”
 
    那少年潇洒地扇着纸扇,签下了生死状,扔掉笔,然后静静地站在擂台一角,用不屑地眼光扫着沙普。
 
    虽然他的确像一位书生,可是站在那里,竟然有一种奇怪的冷峻威瑟的气场,令人心生胆怯一时不敢靠近。沙普犹豫着,问:“你属哪户门派?”
 
    那少年依然寒霜罩面:“你不配问。”
 
    此话将沙普彻底激恼,暴怒之下使出全力,沙钵般的拳头恶狠狠地向少年击去,出拳速度很快,眼看着就要落在他的身上而他竟然全无退缩之意,台下看客不禁发出惊呼声,我也急了,嚷着:“啊呀呀,快躲啊,你倒是快躲啊!”
 
    拳头狠狠落在了少年的身上,却像遇到磁石一般被少年的身体牢牢吸住,沙普发出震耳的吼声,却怎么也拔不出拳头。
 
    玄烨问:“这是什么拳法,我怎从来没听说过?”
 
    容若说:“皇上您没听过的拳法还多了去了,这是一门高深的内功名叫棉花功,不管对手使出多大的力气,落下去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样根本不着力,真没想到,这少年竟然有如此修为。果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如果能和他切磋切磋,倒也不虚此生了。”
 
    纳兰容若生平最为自负,对皇上都经常要讽刺挖苦几句,我这可真第一次看到他对其他人流露惺惺相惜的感情。
 
    少年沉声问:“你服不服?”
 
    沙普两拳被吸住,脸孔涨得通红,撅着屁股,那神情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他操着生硬的汉语说:“甘……甘拜下风……”
 
    少年这才放掉他的拳头。发现自己的拳头可以活动了,趁少年转身的瞬间,他忽然踢出一脚。
 
    台下再次爆发出惊呼。
 
    少年却轻巧地躲过,同时推出一掌,将沙普打倒在地。
 
    沙普爬起来,不怕死地继续出击,少年忍无可忍,嚷道:“真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你自己找死,休得怪人。”他跃上半空,在空中一口气踢出五六脚。这个招数我实在太熟悉不过了,“无影脚!”我冲口而出。李连杰饰演的黄飞鸿就拥有这样的绝技。
 
    容若点头:“没想到你居然识货,不错,这是少林功夫。”
 
    沙普身中数脚,一筋斗从台上被踢翻了下去,半天没有动静,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这些天,他打死了数名武林高手,加上目空一切辱没大清子民,积怨甚多,围观者早已对他不满,将他团团包围一顿海扁狂揍,我想即使少年没将他打死,沙普也恐难逃众手了。
 
    少年飘然而下,神态依然平静。纳兰容若走上前去:“敢问小英雄名姓?在下纳兰容若。”
 
    纳兰容若是天下闻名的才子,无数人都以与他结交为乐事,没想到那少年依然不动声色,也只拱拱手:“在下文承佑。告辞。”
 
    他分开人群,转眼不知所踪,犹如一片云彩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怔怔凝视着他远去的方向,心想,奶奶的麻花,怎么这大清朝里,会有这么多勾人魂魄的美少年啊?
 
    回头却触到了玄烨那双写满责备的眼:“人家都走远了,你还看什么?”
 
    我瞪了他一眼,真是的,只准他看美女,我就不能看帅哥吗?再说,这关他什么事,我又不是他老婆?
 
    唉,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与这蓝袍少年重逢?
 
    看着远处天际尽头那沉沉的黑云,心想,或许马上我们便要追随皇上离开繁花似锦的紫禁城去往狼虎之地的云南,可是,我一点都不害怕,只要皇上在我身边,我就不觉得害怕,不仅不害怕,我还发现,我愿意拿生命去保护着他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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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之绝色神偷暧昧是寂寞撒的谎素颜繁花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