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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之绝色神偷》 作者:晓丹叮咚

第九卷

  (1)人生最大的悲哀是要将碎了的心再慢慢拼凑(上)

   玄烨圆睁怒目,却已经昏昏睡去,容若在关键的时刻点了他的昏睡穴。然后他将我和文承佑都从冰窖里救了出来。
 
    好容易从冰窖里爬出来,我们还来不及喘口气,刚回到地面上,却被眼前的景象所彻底惊呆了。
 
    白日里尚完好的白马山庄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山庄、草原全都毁损了,就连上千匹马也消失得干干净净。而那个让花痴皇帝神魂颠倒的蛇蝎美人寒月霜也不见了踪影。
 
    这一切也太诡异了吧,难道我和文承佑在冰窖里一晚,人间就已经好几年?
 
    好在我们的“汗血宝马牌奔驰”被人扔弃在废墟里没有跑丢,将玄烨扔在马背上,我们找了处客栈先安下身来。
 
    容若揪着文承佑的衣裳:“小子,你家有良田几亩,银两几何,宅子几处?父母尚在?你尚未娶妻吧,即使娶了也必须快点休掉,不可以委屈了我的妹妹……”
 
    文承佑冷冷地推开他。
 
    我连忙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容若皱眉:“即便如此,你终究在他面前暴露出了身体,这小子必须负责。”
 
    我白了他一眼:“噢,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庸俗了?你这么风流,在你面前暴露出身体的女子难道还少吗?难道你都要负责?那你夜夜当新郎都当不完啊。真是没道理,不就露了下身体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你生下来的时候还穿着衣服?”
 
    文承佑却打断我的话:“你放心吧,嫣然,我娶定了。”
 
    我傻了,缩到角落里不停地“种蘑菇”,脑袋上冒出一个巨大的打着问号的灯泡。可是这俩男人却当我是空气,无视我的存在,容若说:“好,这可是你的说的,你要对你的话负责。”文承佑说:“放心,君子一言九鼎。”
 
    “其实她很好养活的,也就是餐餐鲍鱼燕窝,你也不要太有压力。”容若反而开始宽慰他了,大约觉得有人娶我实在是不容易的事。
 
    承佑一愣:“这个……倒还没想那么多。”
 
    容若喜滋滋地说:“虽然以她的姿色略微有点委屈你,但是必须是正房,否则我这做大哥的可不依。”
 
    我跳起来:“什么正房侧室的,我的婚姻大事我自己做主,容若大哥你别多管闲事,都年纪一大把了,自己还单身呢先关心好自己就欧了。还有你,承佑,虽然你看了我的身体,可是我也看了你的……我们两不相欠,所以我也不需要你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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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佑试探地摸了摸我的额头:“难道千年寒冰能冰得人意识混乱如此胡言乱语吗?”
 
    容若颇为忧虑地说:“如果她傻了,你还是可以另外再娶一房妾室的……”
 
    我:“……”唉,有时候所谓家人的关心也是一种精神的奴役。
 
    我转移话题:“白马山庄怎么变成废墟了?庄主寒月霜呢?”
 
    容若大哥向我说明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原来,容若大哥迟迟没有回客栈也是在查找汗血宝马失踪的原因,他也推测到,盗马者应该是对马匹非常有经验之人,所以才能够令彪悍的汗血宝马不声不响乖巧地跟着跑。他很容易就打听到了这里有一处养马场叫白马山庄,还知道白马山庄的庄主刚刚带走了两个年轻的男女--可见人漂亮有时候也不是件好事情,至少不适合拐卖人口。
 
    他一路跟踪而来,潜伏在屋顶上的时候,恰好看见了寒月霜正在以我和文承佑为人质威胁玄烨,令他跟她而去,挣扎间我和承佑已经掉到冰窖里去了,房间里就剩了玄烨和寒月霜。
 
    容若摇头叹息:“如今真是世风日下啊,美艳动人的女庄主以美色诱惑黄公子,他都坐怀不乱,可是你呢……”
 
    我分辩:“我跟承佑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这一切都是阴险的庄主布的局。”其实我内心是明白的,真正坐怀不乱的是承佑,否则我美好的第一次,就得葬送在这个阴森森的地窖里了。没有我梦想的美酒加咖啡,没有开满玫瑰花的席梦思,没有钻戒,没有music。那可真是亏本生意。
 
    容若继续说:“后来,我将黄公子给搭救出来,本来我是想将这个庄主给结果了的,黄公子替她求情,于是我只好把漂亮的庄主绑住,然后通过秘道找到了冰窖,冰窖因为是千年寒冰铸就,想了很多办法想搭救你们,谁知道将你们搭救上来,庄主已经跑了,庄园也被毁掉了,马匹也不知所踪。不过,我想,多情的庄主是不想黄公子出事的,这三匹汗血宝马她还是留给了我们。”
 
    玄烨动了动,即将苏醒了,我将他们俩都推了出去,打算单独向玄烨解释。
 
    为什么我这么在意他的想法呢?我也无法回答。
 
    房间里安静下来,我静静坐在玄烨身边,替他赶着蚊子,又替他盖好被子。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来:“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玄烨醒了,正睁大眼睛怒视着我,目光里的火苗哗啦啦的燃烧着。我嫣然一笑:“别怕,你不是潘安,不是人人都像寒月霜庄主那样想来勾引你的。”
 
    他恼怒地说:“季嫣然,我从来不知道你原来是如此轻薄的人,一个女孩子家家,成天将勾引两个字挂在嘴边上,我,我真是看错你了。咳咳……”激动之下他咳嗽起来。
 
    
(1)人生最大的悲哀是要将碎了的心再慢慢拼凑(下)
 
    我撇撇嘴:“我不过是说‘勾引’两字,可是你呢,家里有那么多美貌的妻子,还将第一次见面的寒月霜搂在怀里,你是在用行动在勾引别人。”
 
    他恼怒地说:“我是在套她的话,再说,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守本分……你,你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你已经失去了清白的身躯,你已经不再是我爱的季嫣然了,我恨你,我恨你。”
 
    我白了他一眼:“男女应该平等嘛!再说,我也没有失去我清白的身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猛然跃起来:“你不要再说了,你这个淫妇,你,你怎么对得起我对你的那片心?你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女子都等着我来爱,你知道我的那些妃子们眼巴巴地等待我的宠爱耗尽了她们的青春年华吗?可是,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有你,你却在我的面前对另一个男人投怀送抱,你给我滚,马上消失,永远不要再出现。”
 
    我笑着说:“你说完没有,我可以说了吗……”
 
    “啪!”
 
    火辣辣的耳光落在了我的脸颊上,我愣住了,他却依然睁着血红的眼睛瞪视着我,那仇恨的火焰简直可以将人烤焦。我没有捂脸,任凭那里像被烈火一般烧烤得炙热,我只是呆呆地凝视着他,不相信面前的一切。
 
    是的,没什么好解释的了,他不相信我,他辱骂我是淫妇,他认为我在勾引别人,我不守本分,在他眼里,我已经彻底堕落成一个荡妇,已经失去了清白。他甚至在我们刚刚脱离危险的时刻,在我刚刚从千年寒冰铸就的冰窖里逃出来的时候,就在我的伤口上撒一把盐,给了我狠狠的一巴掌,叫嚣着让我滚……
 
    我仰起脸,不想在他面前淌下软弱的泪水,也不让他看清楚我眼神里的悲伤--为什么我会如此悲伤?仿佛像掉进一个深深的、深深的深渊,身体每一寸关节都摔裂摔断,又像被人拿着柳叶小刀,将一片一片的心割了下来……
 
    而人生,最大的悲哀并不是心碎,而是心碎以后,还要蹲下去,将那些碎片捡拾起来,再重新拼凑,每一处裂口,都在无声的哭泣……
 
    “你休息吧!”我低低地留下这句话,就悄然走了出去。
 
    承佑还在廊下等着我,他惊讶地看着我脸上的巴掌印,愤怒渐渐浮上眼底,他欲冲进去,我拉住了他,所有的委屈在此刻都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我猛然扑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只听哗啦一声,玄烨拉开门,大步追了出来,嘴里还嚷着:“嫣然,对不起……”他住口了,眸子紧紧凝结在我和承佑紧紧拥抱着的躯体上,慢慢地,眼里的雾气逐渐凝聚成了霜。
 
    
(2)绝世名花和绝代佳人(上)
 
    离云南越近,景色越优美。青翠的山,绿如蓝的溪水,眉目如画的俊俏少女,温柔多情的文人墨客。可是风景再好,我们因为是心事满腹都无心去细细欣赏。
 
    承佑另外买了一匹健马,但是脚力无法与汗血宝马相比,而玄烨打马奔跑常常不顾及别人。一气之下,我让承佑和我同骑。
 
    承佑坐在我身后,轻轻拥抱着我,在我耳边说:“嫣然,黄公子好像一直在吃醋。”
 
    我看着骑马在前的玄烨,他已经有很久没有正眼瞧过我了,即使同桌吃饭,头也不抬,简直当我不存在。他哪有吃醋,在他心里,我此刻已经成了十恶不赦的荡妇,我不禁感觉有几分悲哀,不管我嘴上总说得我与他关系多么冷淡,内心里却总隐约觉得他是一个让自己可以亲近的人,甚至比纳兰容若更觉亲近,可是他却不容我任何辩白就将我彻底打入“冷宫”,他这样情绪无常,和世上其他负心的男子又有何两样?
 
    我说:“承佑,你是不是很在意他的想法?其实,你完全可以忽略他,我跟他什么关系也没有。你要相信我。”
 
    承佑淡淡地:“我文承佑喜欢什么,从来不会介意别人的想法。我喜欢一个人,首先就会相信她。你也不需要对我解释什么。今生今世,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路过一处悬崖,见到许多路人都纷纷仰头在看着悬崖上怒放着一束巨大的粉红色的花。我们停下脚步,目光也不由得被那束奇异而美艳的花所吸引。
 
    那花儿就连见多识广的才子纳兰容若也不曾认识。我们向一位行人打听。那人捻着须说:“一看你们就是外乡客,此花是云南边陲之地所独有的花,名叫红婴莲,生长在绝壁之上,12年才开一次花,花状如婴儿粉红粉嫩的面,上面的茎叶分布宛如人的五官,最上乘的红婴莲就像一个启口轻笑的孩儿面,这花捣碎若让女人服用,可以在瞬间令丑女变美,黑肤变白,年老变年轻,此花通常是男子向女子表白的最佳信物,可惜啊,为了摘取此花,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痴情的男子命丧悬崖了。”
 
    不就是美容产品嘛,有这么大的功效吗?这天然美容产品再好,也不需要人付出生命去摘取。
 
    我说:“走啦走啦,没什么好看的。”
 
    玄烨和文承佑却都没有理睬我的催促,仍然在仰望着那朵盛开着的红婴莲。承佑说:“嫣然,世上最美的花朵应该送给世上最让人怜爱的女子,我去为你摘取红婴莲。你稍等片刻。”
 
    我大吃一惊:“我不要,承佑,你别犯傻。”可是他已经跳下马,径直朝悬崖攀去了。
 
    玄烨哼了一声,竟然也欲跳下马,容若连忙拦住了他,轻声说:“皇上,我来。”
 
    容若走过我身边,横了我一眼:“你看你有多害人。我若掉下悬崖变成鬼了,晚上一定来吓唬你。”他施展轻功,紧追文承佑而去。
 
    两人在几乎垂直的悬崖上攀爬起来,虽然他们的轻功都不错,可是爬起来也费了很大的力,有几次都差点摔下去,惊起呼声一片。
 
    一行马车徐徐驶近,停了下来,马车上的帘布微微翻卷,露出两张女子的容颜。我吃了一惊,差点跌下马来。
 
    那位年轻的女子,杏眼微微上挑,眼神透着几分诡异,芙蓉如面柳如眉,那绝世的姿容足可以倾倒无数男子,让人见过一面就无法忘却--所以我也不能忘记她,她就是差点要了我的命的夜妆姑娘。
 
    可是,让我吃惊的差点掉下马来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她身边另一位女子。
 
(2)绝世名花和绝代佳人(中)
 
    那女子已然不算年轻了,虽然保养得很好,只是依然掩饰不住浓浓的倦意和岁月留下的风霜,大约三十多岁年纪,穿着粗布的出家人衣裳,不施粉黛,闭着双眼,手里捏着一串佛珠。即使是这样,一种绝世的芳华却自然而然放射出来,令周围一切显得卑微,包括美艳无比的夜妆,在她身边也犹如星星之对皎月。
 
    夜妆兴奋地说:“干娘,是红婴莲呢!您看看,那是您最爱的花。”WWW.xiAosHuoTXT.neT
 
    被她唤为干娘的女子这才徐徐睁开眼,我又吃了一惊,如此美妙的双目,清澈,纯净,却又带着淡淡的哀愁,谁若与那眼神相遇都可以为之心碎。我虽是女子,都已被那绝世芳华所震慑,更何况是天下的男子。偷偷瞥一眼玄烨,见他竟然也目不转睛地凝视,内心不禁有着淡淡的醋意,哼,色魔,就连中年美妇也不放过。
 
    那女子的目光缓缓上移,落在那盛开着的红婴莲上,轻轻叹息:“唉,越美艳的花越蛊惑人心,你看,又有两位少年在为他们的红颜知己摘取花朵,殊不知若因此而丢掉性命,他们的心上人却会因此而难过一生。”声音婉转低柔,带着说不尽的娇媚,用现代话说,是很有“女人味”,“很正点”。
 
    夜妆却不屑地撇嘴:“为爱而死是他们的荣幸,干娘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世上为你寻死觅活的男子多了去了,可是我就希望天下能有男子能为我而慷慨赴死,这才不辜负我的如花年华。”
 
    女子摇摇头:“夜妆,你是不会懂的,世上的情爱都是过眼云烟,所谓繁华如梦,我们的人生不过是一场梦境,喧嚣之后留下的只是清冷……阿弥陀佛……走罢!”
 
    夜妆嚷着:“干娘,您就让您的宝贝干女儿看看热闹嘛,看看那两个不要命的少年谁能摘到花。”说完,她就挑开帘子,跳下马车,直奔了出来。恰好站在我身边。我们打了一个照面,她怔住了,眼里满是疑惑。虽然我以前与她见面时是女扮男装并且做了简单的易容,可是她大约还是发现了我很面熟。为了怕她看出端倪,我只得低下头,装成见不了世面的村姑一般默默退过一旁。好在众人的喧哗声此刻此起彼伏,将她的视线吸引走了。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纳兰容若和文承佑都已攀登上悬崖之巅,面对那仅有的一束红婴莲,他们彼此不肯相让,都想第一个摘取。在所有人地注视下,两人只好用武力来解决这个难题。最后,那朵可怜的娇嫩的红婴莲,在两人的打斗中分解为两瓣,两人一手执一半徐徐跃下悬崖。
 
    夜妆迎了上去,嫣然一笑,那笑容可谓风情万种:“两位公子,小女子愿意出千两黄金购买这朵红婴莲。”
 
    纳兰容若还有些绅士风度,礼貌地婉拒:“对不住,不卖。”
 
    文承佑则干脆目不斜视地淡然走过,将花送到我的手里。纳兰容若将花送至玄烨手里,他看着我已经接过文承佑手里的花,嘴角抽搐几下,将花重新抛给纳兰容若:“纳兰容若,此花既然是你所摘,当然归你所得。”
 
    夜妆一听“纳兰容若”四字,顿然一怔:“公子是满清第一才子纳兰容若吗?”
 
    我想起来,夜妆可是纳兰容若的粉丝,果然,当容若点头承认时,夜妆再也不顾及姑娘家的矜持,欣喜地说:“公子,你的词夜妆都已谱成曲了,若公子有时间,夜妆愿意唱给公子听。”
 
    容若被女子追求的事情遇得多了,面对夜妆的疯狂倒也不以为意,只客气地说:“若有时间一定洗耳恭听,只是现在我们还在赶路中,若有缘一定会再见。”他向我走来,把花交到我的手心里,一语双关地说:“都是为了你连命都不要去摘的,都把最美的花献给了你,你细细掂量好好选择吧!”又低声细细地问:“此人难道就是夜妆,在京城相助吴应熊跑掉的那位青楼歌妓?”
 
    哗!所有的视线此刻都凝聚在我的身上,我想躲藏也来不及了,嫉妒的,羡慕的,疑惑的,纳闷的,应有尽有。想想看,两大美少年不要命攀上悬崖摘取红婴莲,竟然是为了讨同一位女子的欢心,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比我更“幸福”呢?我也低声回答:“正是她。她可是你的粉丝,你看她现在已经恨不得要把我给吃掉了。”
 
    果然,夜妆的眼里放射出嫉妒如火一般光芒,想那时她在京城是多么风光,有多少风流浪子为了博得她的一笑不惜倾家荡产,可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云南,却被一个小小的女子打败,尤其是她所思慕的纳兰容若竟然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唉,真是失败得可以啊!
 
    我内心其实有些小小的得意,夜妆啊夜妆,那时候你有多得意,我的小命都差点丢在你的手里,今日不声不响就让你碰个软钉子。我得意地从纳兰容若的手里接过花,故意用很响亮的声音说:“这花看上去也很普通嘛,居然值一千两金子。”
 
    夜妆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了,她走到我面前,用鄙夷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哼,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反唇相讥:“可惜啊,有人连牛粪都不值。”
 
    “你……”夜妆恨恨地说,“你一个黄毛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得罪本小姐,你是不想活了吧?”
 
    我也哼了一声:“瞧你那样也不像名门闺秀,谁知道是不是风尘女子……”
 
    我们斗嘴斗得激烈,身边的纳兰容若和文承佑碍于颜面不好劝架,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毫不斯文地在路边大骂,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
 
(2)绝世名花和绝代佳人(下)
 
    “夜妆,住嘴,快向这位姑娘赔不是。”马车帘布一掀,那绝色美妇缓步走下马车,轻声斥责夜妆。
 
    周围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视线都从我、夜妆以及那朵红婴莲上移开,情不自禁地聚集在这位穿着粗布衣裳不施粉黛且年华已然渐逝的美妇身上。所有人都被她身上那种天然的脱尘气势所震慑。
 
    刁蛮任性的夜妆不敢违逆干娘,只得嘟着嘴说:“是。”她眼一抬,满不在乎地说:“得罪了,请谅。”说完就转身走上了马车。
 
    美妇歉意地一笑:“姑娘,我这女儿被我宠溺坏了,若有得罪之处请姑娘多多包涵,大人不计小人过。”说完她竟然向我施了一礼。
 
    本小姐历来吃软不吃硬,这位美妇如此谦和,又是长辈,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看看手里的红婴莲,我没有多想,走上去递给她一瓣:“此花我留一半,送给您一半。”
 
    她略微一怔,含笑凝视着我的眼神,没有拒绝轻轻接过,举手投足间也流露出一种特别的高贵:“姑娘馈赠如此珍贵的礼物,圆杏不敢拒绝。”她回头说,“夜妆,将我那件裘衣取来。”
 
    圆杏或许是她的出家法号吧!
 
    夜妆手里捧出一件白裘背心,圆杏说:“将此裘赠给这位慷慨的姑娘。云南之地夜间苦寒,姑娘可以用来御寒。”
 
    夜妆说:“干娘,您身子不好,这可是您唯一一件裘衣了……”
 
    圆杏接过裘衣,说:“你就别多嘴了。姑娘--”她将裘衣赠给我:“请姑娘不要嫌弃。”
 
    我也学她那样不客套,直接接过。她的目光里流露出赞许和宽容,向我微微点头示意,缓步回到了马车上。
 
    我们目送着马车轱辘轱辘远去,起风了,马车在风里跑得飞快,很快就消失在了风尘里。容若摸了摸那件裘衣,说:“嫣然,你可真是好命,一朵红婴莲换来一件价值连城的白老虎皮裘。”
 
    难道这件裘衣真是白老虎皮做的么?那可真是裘皮大衣了,这换了在现代,可得要兑换多少RMB啊!我摸着裘衣,裘毛洁白如玉,柔软如云,披在身上果然十分暖和。
 
    “她究竟是谁呢?长得可真美啊!”我啧啧赞叹,做女人做成这样多不容易,就像张曼玉,即使年华已经老去,但是只要有她出席的场合,就立刻艳压群芳,不论多么年轻娇嫩的女孩出现在她身边,都立马被比了下去。这才是真正的美女啊!经受得起岁月的考验,举手投足都仿佛不沾染俗世的尘埃。
 
    就连见惯了美女的容若也频频点头同意我的话:“这样的女人,足可以颠覆一个王国。”
 
    一直沉默不语的玄烨抬起头来,眼神悠然:“她的确颠覆了一个王国。令吴三桂冲冠一怒弃明朝于不顾而为大清打开山海关门的女子。她就是陈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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