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文】
昔者，赵之中牟叛，赵襄子率师伐之，围未合而城自坏者十堵，襄子击金而退。士军吏曰：“君诛中牟之罪，而城自坏，是天助也，君曷为去之？”襄子曰：“吾闻之于叔尚曰：‘君子不乘人于利，不迫人于险。’使之城而后攻。”中牟闻其义，乃请降。诗曰：“王犹允塞，徐方既来。”此之谓也。襄子遂灭知氏，幷代为天下强，本由伐中牟也。
【 译文】
从前，赵氏的领地中牟反叛赵氏，赵襄子带着队伍去讨伐，包围圈还没有布署好，而中牟城有几十丈自行倒塌，赵襄子鸣锣退兵。一位军官说：“主公惩罚中牟的反叛之罪，而他们的城墙自己塌了，这是老天爷帮忙，主公为什么要撤兵？”襄子说：“我听叔向说过：‘君子不用对自己有利的条件欺凌别人，不利用别人的艰难逼迫别人。’让他们把城修好了再去进攻。”中牟人听到他这样义气，于是请求投降。《 诗经》 说：“天子的谋划真的成了现实，徐国已经慕德归服。”就是说的这类事情啊。襄子终于灭了知氏，兼并了代国，成为天下的强者，其根本是由伐中牟建立的义气的名声啊。
新序列女传刘向：列女传列仙传说苑昔者，赵之中牟叛，赵襄子率师伐之，围未合而城自坏者十堵，襄子击金而退。士军吏曰：“君诛中牟之罪，而城自坏，是天助也，君曷为去之？”襄子曰：“吾闻之于叔尚曰：‘君子不乘人于利，不迫人于险。’使之城而后攻。”中牟闻其义，乃请降。诗曰：“王犹允塞，徐方既来。”此之谓也。襄子遂灭知氏，幷代为天下强，本由伐中牟也。
【 译文】
从前，赵氏的领地中牟反叛赵氏，赵襄子带着队伍去讨伐，包围圈还没有布署好，而中牟城有几十丈自行倒塌，赵襄子鸣锣退兵。一位军官说：“主公惩罚中牟的反叛之罪，而他们的城墙自己塌了，这是老天爷帮忙，主公为什么要撤兵？”襄子说：“我听叔向说过：‘君子不用对自己有利的条件欺凌别人，不利用别人的艰难逼迫别人。’让他们把城修好了再去进攻。”中牟人听到他这样义气，于是请求投降。《 诗经》 说：“天子的谋划真的成了现实，徐国已经慕德归服。”就是说的这类事情啊。襄子终于灭了知氏，兼并了代国，成为天下的强者，其根本是由伐中牟建立的义气的名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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