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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防军政委》 作者:周建广

第130章 边关鹊桥网站(3)

  杨水花趁机说:“郭子,她真喝多了,我们去洗桑拿吧,让她发发汗,醒酒嘛。”郭大成不肯。她扒到他肩膀上,凑到他耳根下,悄悄说:“呆子,机不可失呀。她洗你也洗。嘿嘿嘿!你的明白?”

  郭大成还是不肯,说他从没有进过桑拿,想象那样的地方肯定乌烟瘴气。

  她生气了,冷冷地说:“好心当成驴肝肺啦。真是个大书呆子。不!简直是木头一根。那就去泡泡脚。卢总,咱们去泡脚,舒筋活血嘛。哎哟,说个没完。叫富总也来嘛,来了慢慢说了。来,我跟富总说。”也不管卢小跳意下如何,抢过手机就喊:“富总啊,0是卢总的姐姐,杨水花。对,现在去洗脚!我跟你说,东郊十公里,有个锡伯族风·园,喝茶,浴足,按摩,都有。你马上来!哦,好好好!”

  郭大成哪里肯从,借口卢小跳醉了,又说明天还要上班,风情园太远,荒郊野外的,不安全,不能去,喝叫停车。

  杨水花不高兴了,刻薄地说:“我知道,你是怕钟国疆找你麻烦。胆小如鼠,真没出息。卢妹子就是瞧不上你这一点。没有大智大勇,能有大功大德吗?放心好了。姐姐我不会拉你下水。”

  鲁正宽回过头来替郭打圆场:“杨姐,郭子也有难言之隐啦。钟国疆用他用顺了手,老是抓他的差,没班没点的,他真不能随便外出。要不然的话,像我这样,被清除出局,那样的话,卢小姐可就飞脚直下三千尺喽。卢总,你说是不是呀?”

  “是,不是!说什么呀?”卢语无伦次。

  郝富贵凑到鲁正宽耳根下,轻声说:“鲁帅哥,风情园,风情园,可是个销魂摄魄的好去处呀。人生几何?何不快活?嘿嘿,这儿有两个,再给你配一个。三对儿,像钟国疆、莫得远,来个教练场大比拼!”

  鲁正宽厌恶地推他一把,呛他一句:“下流坯!去你的!”

  杨水花伸手抓住鲁的耳朵,不轻不重地揪了一下,嘻嘻笑道:“鲁帅哥,你就放心吧。都下海了,还扎古正经的干什么?我保证没事。你不去也得去。答应姐!”

  鲁正宽假装执拗不过,扭过身来,朝她挤挤眼说:“我去还不行嘛。”

  杨水花叫郝加足马力,飞快地向前奔驰,不多一会,就开到了风情园的茅草路上。只听见车身磨擦茅草发出的刷刷声。

  卢小跳有些醒了,问:“到哪儿啦?”

  “妹子,到天堂啦!”郝富贵一边大叫,一边加大油门。

  “嘭嗵”一声,车轱辘掉进了沟里。开不动了。“怎么会有沟呢?我来过多少次啦。”杨水花嘟囔着,下车来看,原来是被人临时挖出的沟,上面铺上了草,看不清,才掉进去了。回到车上,对大家说了,不着急,叫郝坐到后面,她来开车,一把方向,将车打到一边,再倒出来,说:“拐个弯就过去了,我杨水花要做啥,无人阻挡的了。”

  她的话音还没落,草丛中一下钻出十几个人来,一起用强光手电照着车上,刺得她连忙用胳膊肘儿挡住了,喝道:“什么人?想干什么?让开!”

  那些人全都蒙着面,也不答话,还是照着车上。有两个人走上前,喝道:“下来!都下来!”

  卢小跳酒劲没有完全过去,张嘴要喊,被郭大成捂住了,压低声音说:“跳跳,别叫。他们人多,半夜拦路,不是强盗,就是恶棍。”卢小跳一听,顿时抱紧了他,浑身打战,酒完全醒了。

  五个人都被赶下车来,带进了草丛中,向树林深处走去。杨水花的小车,则被他们开到草丛中隐蔽起来了。有几个蒙面人,把那泥沟重新填平。

  来到了一块空地上,四处树木参天,异常沉静,显得阴森恐怖。

  一个中等个头的蒙面人走上前来,一个个打量了他们一下,想摸卢小跳的脸,被郭大成挡住了。他阴森森地说:“郭大成,钟国疆那狗日的大红人,就他妈的会吹!什么吊鸡巴县长军嫂?给我当三奶八奶我都嫌她丑。”

  郭大成立马以牙还牙:“你他妈是什么鸟?叫军嫂县长当你的祖奶奶,她也无比羞耻。”

  咚!重重一拳打到了他胸脯上。他没有叫。卢小跳却愤然而起,喝问道:“你怎么打人啦?不许你打他!”

  “哦!”那蒙面人转向她来,用手电照着她的脸,咂了几下嘴,猥亵地说:“我的美人,你说不叫打,我就听你的了。不过嘛,”他狠狠地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吼道,“你他妈的得听我的!”

  郭大成急切地掰开他的手,将卢小跳护到身后,斥责到:“你们是强盗还是妖魔鬼怪?竟敢在烽塔大地上为非作歹?”

  蒙面人不答理,又来抓卢小跳。鲁正宽闪过来,说:“好男不跟女斗。这位哥们,有啥跟我们男人说。”

  “哼!你狗日的也想求我?知道我是谁吗?”

  “哼!你狗鸡巴吊蛋子就是烧成灰化作泥,我也能认出来。苟一刀!”

  “哈哈!”苟一刀色厉内荏,“鲁正宽,你也有今天啦。求我啦,不跟老子我叫劲啦!好啊,看在过去你照顾过老子的份上,老子我今天还你一个人情吧。”朝后一挥手,几个歹徒便冲上前来,捉住鲁正宽,摁倒在地,拳打脚踢。

  卢小跳愤怒极了,吼道:“你们不能打人!不许打人!”

  郝富贵也叫道:“有话好好说,不能打人嘛!”

  苟一刀又朝后一挥手,又有几个歹徒冲上前来,摁倒了郝富贵,七手八脚,打得他直喊救命。

  杨水花看不下去了,叫道:“苟一刀,你不是人啦。有啥好好说吧。要钱我们给你。打坏了人,不好办啦。”

  苟一刀捏住她的脸皮,狞笑道:“花花,我的花花,长嫩了啊?会对别人摇尾巴啦?”猛地将她推开,吼道:“我要打死你们,你们不好办,我好办!把你们打死!死光光!全世界都死光光!”

  卢小跳又要喊,郭大成捂住了她的嘴,悄悄说:“别激他。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意,他的悄悄话还是被苟一刀听见了,其实,他的狗眼珠子一直在卢小跳身上打转儿,只是蒙着狗脸不易被人察觉罢了。他摇晃着走到跟前来,皮笑肉不笑地说:“美人儿,我早就知道,你叫卢小跳,上海前大房地产公司烽塔分公司总经理。为钟国疆那个狗日的修了金沙沟金矿,流出了矿泉水。修了红色巡逻线,修了柏油路,还要修什么?”伸手来摸她的脸,又被郭大成挡住了,只好图嘴皮子快活,接着说:“你给我也修一条路嘛,就在这儿,就在这儿,好让大哥我常常泡着你!嘿嘿嘿!”朝后一挥手,七八个歹徒走上前来,将郭大成揪住,凶狠地摁倒在地,就要毒打时,卢小跳一下扑到郭的身上,护住他,像一头发疯了的母狮,声嘶力竭地吼道:“不许你们打他!再打,我跟你们拼了!”

  几个歹徒要打她,苟一刀摇摇手,叫他们让开来,对卢小跳说:“喝!美人也会发疯?跟钟国疆学的,还是跟这小赤诸学的?”踢郭大成一脚,“才几天,就被这只看门狗赤化啦?好得很啦!老子我就叫你的心上人看场龙凤配!”

  郭大成意识到他要糟蹋卢小跳,急叫道:“苟一刀!我警告你,别乱来。你要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叫你永世不得翻身!”

  苟一刀狞笑道:“边防狗,看门狗,你只会耍耍笔头子,写他妈的骚文章骗人,没那个扭转乾坤的本事呀。”指着地上的鲁正宽和郝富贵,“看见了吧,只要狗敢汪汪,我就叫他闭嘴。弟兄们,叫这看门狗也闭嘴,陪陪前面两条狗!”

  歹徒们像狗一样扑上来,一顿拳打脚踢,不一会就打得郭大成不能动弹,昏过去了。卢小跳悲愤难忍,要和苟一刀拼命,正好被他捉住,掀翻在地,扑上来,胡乱亲吻。她奋勇反抗,一把将他的狗脸划出几道血沟。他气急败坏,一边惨叫,一边叫喽罗们将她捉住,跨上前来,凶狠地撕破了她的上衣。一边淫笑道:“母狗,疯狗!老子喜欢!够刺激!”接着,又凶狠地撕她的衣裤,她又气又惊又恨,疯狂地踢打。但是,无济于事,她的四肢都被歹徒们捉紧了。

  眼看苟一刀就要得逞,突然,夜空中平地响起一声断喝:“住手!”

  说时迟,那时快。伴随着断喝声,十几名衣冠楚楚的青年男子扑过来,从几个歹徒手中抢过卢小跳,将她扶到一旁,由两个人将她送出树林。

  苟一刀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浑身发抖,惊恐地问:“你们,你,你们是干什么的?孙家烈派来的?还是钟国疆派来的?”那领头的男子喝道:“管我们是哪儿派来的?马上把他们都放掉,饶你们不死!”苟一刀是狡猾的,他已是土匪恶人,又是卞火平燕的爪牙,鬼魅伎俩可谓驾轻就熟,一听那男子这样说话,马上断定不是吃公家饭的人,顿时气焰复炽,狂妄地打开手电,直直地照着那男子的脸,冷笑着说:“报上你的尊姓大名!英雄救美,不会当缩头乌龟吧?”

  “你才是乌龟王八蛋!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听着,本公子叫富申千!”

  “什么,什么?富申千?哟!这名字响亮啊!富得只剩下钱了。哈哈!你有钱,我没有钱,真好,碰到一块了。这叫冤家路窄!”把手一挥,“弟兄们,给我拾掇了!”

  歹徒们顿时凶狠地扑了上来,大打出手。

  情急之下,富申千顾不了那么多,大喊一声:“朋友们!给我上啊!把他们全放翻!”

  双方都是年轻力壮的年轻人,都带着一股怒气,还夹杂着各自的私心杂念,互不相让,都求胜心切,都想置对方于死地,个个凶狠,人人逞强,扭成一堆,搅作一团。

  很快,情势急转直下,苟一刀仗着人多势众,越打越凶,渐渐占了上风。富申千这一边渐渐招架不住,只有还手之力了。富眼看不妙,想出一条缓兵之计,提出和解,把卢小跳还给他,他们走人。苟一刀此时不可一世,哪里肯听,支使喽罗们横扫残云,把一群西装革履的小伙子们打得鼻青脸肿,东倒西歪,一个个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哈哈!”苟一刀得意地甩了一个响指,又发出一声尖厉的口哨声,上前踏住富申千的肚子,用手电照着他的脸,阴阳怪气地说:“哎呀!这张脸,啊,细皮嫩肉的,哦,当个乌鸦嘛,哼!小的们,废了他!”

  两个歹徒刷地拔牙出匕首,就来划富的脸。鲁正宽醒了,叫道:“住手!我有话说。”

  两歹徒住了手。鲁正宽讥笑道:“苟一刀,你何必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打人不在乎一掐,你破了他的相,还是吃不上天鹅肉嘛。来,我和你讲个条件,敢不敢。”苟一刀眼珠子连转几转,“哼”了一声,说:“快说!”

  “很简单!我跟你走。你把他们全放了。”

  “谁希罕你呀?”苟不屑地说,“你狗日的现在失宠了,穷困潦倒,穷途末路,想来舔我屁股?搭上你老婆妹妹我都不看一眼。”

  杨水花和郝富贵此时也醒过来了。杨说:“苟总,看在我陪你几年的份上,你就饶了我们吧!鲁正宽跟你无冤无仇啊。”

  郝说:“苟一刀,杨水花说的没有错啊。鲁正宽真的很能干。他跟钟国疆已经势不两立,你让他跟了你,如虎添翼呀!”

  苟一刀眼珠子又急速地转了几转,酸酸地说:“姓鲁的,看来你跟我的女人混得不赖呀。嗯,老子我现在顾不上种她的田,你代老子种也好,省得她疯狂啊。我答应你的条件,但是,我也要你答应我的条件。”

  “你说!只要能答应的我一定答应!”

  他抽出一把匕首顶在了鲁的脖子上,吼道:“姓鲁的,你他妈的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你没有资格,也没有能耐给我讲条件。你,你得听我摆布。要不然,老子我今天,叫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全都他奶奶的死不瞑目!”

  鲁正宽急忙摆着双手,说:“好好!你说,我不讲条件。我听你的,愿意为你效劳。”

  他收回匕首,“嘿嘿”一笑,说:“很简单!把那条边防狗和那条上海狗给老子宰了!”

  杨水花一听,急眼了,叫道:“苟一刀,你不能这样。杀了他们,钟国疆肯定不善罢休,我们就难做啦。”

  郝富贵也急了,说:“苟一刀,你不能太凶狠啦!你……”

  “嗵!”苟一刀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他“咚”的一声,一个后坐,跌落在地上。苟一刀凶险地说:“你他妈再多嘴多舌的,老子先把你做了。”指着鲁正宽,吼道:“还犹豫什么?快动手!要跟我干,都得过这一关。这是考核!”

  “好来!”鲁正宽干脆地应了一声,几步跨过去,扑到郭大成身上,一把卡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我掐死你。”

  郭大成本来昏倒在地,被他三掐两卡的,苏醒过来了,本能地同他抗争起来,一边大声训斥:“鲁正宽,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才几天就变成魔鬼啦。”像卢小跳一样,几把抓在他的脸上,顿时血流满面。紧接着,“嗵一”的一拳,打在他的胸脯上。他一个仰八叉倒在地上,哎哟直叫唤。

  苟一刀“嘿嘿嘿”大笑,尖着嗓子说:“两条边防狗,狗咬狗,真好看,解恨啦!”上前踢鲁正宽一脚,“好啦。本座收你为徒了。起来吧!”又踢了郭大成一脚,说:“你狗东西和那小娘们真是歪歪锅歪歪灶配上了,都会挖人脸!来人啦!把他的手砍了。”

  两个歹徒拔出匕首,上前捉住了郭大成的双手,郭大成并不反抗,讥讽地说:“苟一刀,你蠢啦!没了手,我还有脚。没有脚我还有嘴。没有嘴我还有眼睛。就算你把我杀了,我还有思想,还有文章,都是我的武器,总要跟你算账!”

  苟一刀心里一怔,上前叫两个歹徒走开,问:“你真不怕死?”

  “我怕死!又不怕死!死在你这样的残渣余孽手中,我一点也不怕!”

  苟气得抓住自己的衣领,大叫不止。

  此时,富申千他们苏醒过来了,悄悄地爬起来,就往外面跑。苟一刀吃惊不小,急叫一声:“快追!一个也不能让他们跑掉!”

  暗夜中,树林里,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夺路而逃,恨不得一步跨到那林间小道上,钻进汽车,扬长而去。

  他们的后面,一伙蒙面人,像一群野狗,疯狂地追逐而来,巴不得飞到前头,将猎物一网打尽。

  富申千带着几个伙伴奔到了小道上,钻进了他们的小车中,急叫开车。一看,卢小跳她们三个还躺在草丛中,又叫停车,返身将她抱上车来,急驰而去。后面的人被丢下来,免不了怨声载道。

  苟一刀带着一帮蒙面人,追到小道上,看见了急驰而去的车,慌忙从草丛中开出三辆黑色桑塔纳,紧追不舍。

  杨水花和郝富贵、鲁正宽一时楞了,郭大成惦记着卢小跳,奋起直追,跑到小道上来,一看杨水花的车内空空如也,急得一跺脚,灵机一动钻进车内,发动了,倒出沟来,一个原地掉头疾驰而去。

  杨水花、郝富贵和鲁正宽三人追出来了,郭大成已经走远了。

  五辆小车都驶上了通往烽塔城中的大马路,都打开大灯,照着前车的屁股。五道光柱连成一条长长的光波,像巨大的手电筒把笼罩大地的黑幕撕开一道裂口,划出一道黑白分界线。

  富申千扭头看看后面,急迫地说:“拐弯,快拐!向金塔走!”

  苟一刀一看,得意地叫道:“他奶奶的,他们往咱大本营去啦!边关鼠,看你的啦!”

  边关鼠把方向盘一拍,“嘿嘿”笑道:“苟爷,看老弟的好了。”

  大马路很快被甩在了后面,五辆车都开上了高速公路。只见那五道光波越来越快,像是闪电。

  两个多小时以后,五辆车都开到了钟国疆第一次抛锚的那个地方。前面竖着正在施工请绕道行驶的牌子。

  富申千气得大骂:“活见鬼!快!绕道。绝对不能让他们追上。追上了,咱们都没命啦!”

  这一绕道,绕到了路基下的戈壁滩上,速度一下慢了下来。路七高八低的,车子不住地发出被坑坑洼洼磨擦碰撞的声音。

  三辆出租车俯冲而下,三面包抄,很快将富的车围住了。紧接着,苟一刀带着二十几个歹徒吆喝着逼上前来。

  空旷的野地中,一片漆黑,只有借着香烟的火光才能看清人的面孔。

  相持了几分钟。苟一刀就叫砸门。富申千不得不打开车门。

  门一打开,歹徒们蜂拥而上,将车上的人全都拽下来,用匕首逼着他们,站到一旁,任由苟一刀将卢小跳拽出来,抱到怀中。这一回任她如何挣扎,也于事无补他使足全力紧紧地箍住了她。

  他朝她伸出了魔爪,她只有撕心裂肺地吼叫了。

  富申千实在看不下去,大叫一声:“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但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动手,边关鼠和另几个人掏出了自制手枪,吼道:“谁敢动我马上崩了他!”边关鼠上前摸摸富申千的裤裆,下流地说:“别紧张,苟爷就是乐一回,再还给你,一点也不少你的嘛。嘿嘿!”

  卢小跳的衣服眼看就要扒下来了,她的体力快要消耗光了,声音越来越小。

  野狼就要蚕食羊羔!她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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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防军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