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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牛公务员1:美人美人》 作者:刘东伟

第14章 解除误会(1)

  且说徽宗封了王觌,见章惇脸色颇不好看,又道:“来人啊,给王大人看座。”有人搬了锦墩过来,王觌骇得满头大汗,做为人臣,别说他从未想到过如此礼遇,自太祖以来,这大殿之上,也只有当年赵德芳曾被太宗赐过座吧。赵德芳乃宋太祖之子。太宗继位后被封为兴元尹,太平兴国六年(981年)病逝,谥康惠,赠中书令、岐王。后加封太师,改封楚王。《杨家将》中的八贤王的原型便是赵德芳。

  徽宗道:“王爱卿,坐吧,你年纪不小了,朕可不想让你累倒在大殿上。”王觌看了章惇一眼,这才战兢兢地坐了。章惇心里这个窝火啊,好个徽宗,你这不是给老夫难堪吗?徽宗口口声声说王觌年纪不小了,其实,章惇比王觌还大一岁。论年龄,论职位,王觌和他根本没法相比。他觉得自己这个第一宰相当的太窝囊了。

  徽宗却故意气他,回身对听政的向太后说:“太后以为这样可否妥当?”向太后微笑道:“皇上果然是个英明的新君,很好,只有爱臣民的皇帝,臣民才会爱戴他。”百官听太后力挺徽宗,呼啦倒下一片,群呼“万岁英明,皇恩浩荡”。

  徽宗站了起来,呵呵大笑,就在百官的呼声中,搀扶着向太后,退朝去了。

  恭送向太后回宫后,徽宗来到宣和殿里,问杨戬:“高俅回来了没有?”杨戬回道:“万岁爷,他凌晨就来过了。”

  “何不早些禀报?”

  “那时您正在休息,奴才怕惊了您的龙梦。”

  “快去把他喊来。”

  杨戬朝外吆喝了一声,高俅就甩着袖子进来了,扑通给徽宗行了个大礼。徽宗登基后,并没有给高俅实际的官职,让他在自己的别院里当了个总管。因此,高俅没有进大殿的机会,所以就在外面溜达着,百官退朝后他忙跟在徽宗的行驾后,徽宗进了宣和殿,高俅就立于外面等候召唤。

  徽宗问:“高爱卿,我让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回万岁爷,已经办妥了,司马姑娘正在别院里。”接着,高俅又将王诜欲欺凌司马婉儿的事说了一遍。徽宗大怒,心道,王诜啊,王诜,你居然敢和朕斗。徽宗对杨戬说:“叫李宪来,随朕出宫。”

  徽宗之所以喊上李宪,是因为李宪武功高强,非一般侍卫可比。有他在身边,徽宗走到哪里都放心。徽宗来到别院里,见司马婉儿被束住双手,便道:“怎么这样对待贵客,快松开。”李宪走过去,两指一掐,把绳子扭断了。司马婉儿揉了揉手腕,扭过头去。李宪大怒:“丫头,见了万岁爷为何不跪。”司马婉儿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徽宗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这……万岁爷,这丫头是江湖中人,学过几年功夫……”

  “朕又没有对她不起,为什么怕她?你们放心吧。”

  李宪想了想,走到司马婉儿身边,朝她凌空点了两指,警告道:“姑娘不要用力,否则,会有苦头吃的。”说完,李宪退了出去。司马婉儿觉得前面的膻中穴和后面的大椎穴都是一疼。她深吸一口气,无论真气走督脉冲大椎,还是提任脉过膻中,都针扎也似,浑身施不出劲力来。

  徽宗问道:“司马姑娘,你们兄长见过面了吧?”司马婉儿啐了一口:“你把我哥哥害死了,还在假慈悲。”徽宗一愣:“这怎么可能?朕让人把他放走了。”

  “督尉大人说你是个伪君子,我还不相信,今天一看,果然是了。”

  “王诜?他这么说朕?”

  “难道不是吗?你囚禁了我哥哥,还不是想得到我。”

  徽宗道:“司马姑娘,朕喜欢你是不假,但从没有对你哥哥下毒手,听你这么说,你哥哥好像遭遇了不测?”司马婉儿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暗中提气冲着两处被封的穴道。幸好,李宪在封司马婉儿的穴道时,只用了一成内力。李宪知道,司马婉儿是皇上喜欢的人,一旦出手过重,势必伤害到司马婉儿的身子。因此,李宪只是轻描淡写地点了她的穴道,本以为她提气冲穴,吃疼后就放弃了,谁想,司马婉儿有股韧劲,居然忍着痛苦咬牙坚持着。

  徽宗喃喃自语:“这个王诜,胆子也太大了,竟敢中伤朕。司马姑娘……”他抬头去看司马婉儿时,突然看到她双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正自错愕,只见司马婉儿扑了上来,手中多了一柄短剑,向自己胸前刺来。徽宗是个文人,不懂武学套路,一见凌厉的剑尖便傻了,躲也没想到躲。就在这时,李宪奔了进来,喝道:“大胆,敢伤万岁爷。”司马婉儿一惊,顺手一横,将剑驾在徽宗的脖子上,说道:“不要过来,否则我将杀了他。”李宪虽然武功高深,却不敢造次,高俅听到动静,也跑了进来,见状不住地劝道:“司马姑娘,有话好好商量,千万别激动,你要挟的可是万岁爷啊。”司马婉儿道:“本姑娘管他是万岁爷还是平民百姓,总之,他杀了我哥哥,就要抵命。”徽宗苦笑道:“司马姑娘,朕乃一国之君,君无戏言,怎么会欺骗你呢?朕说过,没有杀害你哥哥。”司马姑娘手上一紧,柳眉一竖,喝斥:“你别再装模做样了,那天你派了三个蒙面人,将哥哥扔进外面的井中,要不是我被王干救走,怕是早被你……”

  高俅道:“姑娘,你是说杀害令兄的人蒙着面?试想,若是万岁爷派的人,有必要蒙面吗?肯定是对方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故意陷害万岁爷的。”司马婉儿心中一动,问道:“高总管,你说谁会陷害万岁爷?”高俅道:“当然是王诜了。”司马婉儿柳眉一竖,道:“胡说,督尉大人是个好人,他诚心收留我们兄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徽宗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司马峰被扔进了井内,李宪,你就下去看看。”

  李宪接旨,走到院内的井边,司马婉儿也挟持着徽宗走了过来。李宪一掌扫开石头,向下面看了看,然后施展壁虎功,贴着井沿下去了。过了一会儿,李宪又爬了上来,对徽宗道:“万岁爷,井下面竟有一条密道,没有看到尸体,奴才以为,司马峰是从密道里出去了。”徽宗一听,满脸欢喜:“司马姑娘,既然令兄还活着,那你就不必这样对朕了吧。”司马婉儿起初还不信,她走到井沿边朝下面看了看,水面上并没有浮起物体,也知如果哥哥死在下面,通常会浮上来的。

  司马婉儿犹豫着,还是收了剑。徽宗得了自由,马上退后一步,李宪抬手凌空一指,点了司马婉儿的穴道。徽宗道:“算了,放开她吧。”高俅道:“万岁爷,这女子烈性十足,挟持圣驾,按律当斩。”徽宗摆摆手:“念她心系兄长,就算了吧。”李宪接令,将司马婉儿的穴道解开,道:“司马姑娘,你走吧,下次如果再敢惊吓圣驾,休怪本公无情。”说着,袖子向后一拂,“轰”地一声,只见那块盖井石化为粉末。李宪随意一掌,威力居然如斯,司马婉儿一声叹息,知道自己所学不过沧海一粟,如果李宪要杀自己,恐怕有十条命也早死了。

  司马婉儿是个聪明人,刚才她只是乱了心智,此时一想,徽宗的话大有道理,既然井下不见兄长的尸体,那么,兄长就有生存希望。想到这,司马婉儿纵身跳下井去。

  徽宗大惊,叫道:“快拉住她。”李宪道:“万岁爷,司马姑娘是从密道去找她兄长,不必担心。”“哦。”徽宗松了口气。

  井下果然有个密道。之所以称为密道,是因为,如果不是预先知道,是很难发现的。密道的入口在井壁上,而且浸入水中,司马婉儿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门户。门户是石制的,中间有一个旋动的轴,推开侧面,石门便旋转了进去。但是,司马婉儿不是李宪,推开这道门也非易事。最终,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挤了进去。里面便是密道了,先是几十级台阶。向上走了十几级,已冒出水面。走尽台阶,前面是一条平坦的通道,由于水光反射,模模糊糊还能看清。司马婉顺着通道走了一柱香的工夫,听到了哗哗的水声。她再走一会儿,已看到了水,原来,前面到了一个池塘。司马婉儿爬了上去,刚喘息了一口气,突然听到身边有人说:“姑娘,水凉不凉?”司马婉儿吓了一跳,转头看去,见是一个花甲老人,面带微笑,正坐在池塘边钓鱼。

  司马婉儿见老人面善,并无恶意,便抱抱拳,问道:“老丈天天在这里吗?”

  老人说:“是啊,老夫天天在这里钓鱼。”

  “那你见没见到一个青年?浓眉重目,是个直性子的人。”

  “倒是有这么一个人。”

  “那他在哪里?”司马婉儿心中一喜。

  “他正在老夫的院中练武,姑娘是他的什么人?”

  “小女子乃是他的妹妹,老伯,你带我去好不好?”

  “好,好。”说着,老人收了鱼竿,提着鱼篓在前面带路。司马婉儿跟着他绕过池塘,来到一个农家小院内。一推门,司马婉儿便看到一个男人,正背对着她扎马步。

  “哥哥。”司马婉儿喊了一声,扑上去,揽住了男人的腰。男人回过头来,脸红红地看着她。司马婉儿抬头看了一眼,那男人浓眉重目,一脸憨态,却不是哥哥。司马婉儿顿时满面羞红,倒退几步,问道:“你……不是哥哥,你是谁?”

  “在下王新,姑娘……姑娘是谁?”男人讷讷地说着,有些扭捏,看样子,居然比司马婉儿还害羞。

  司马婉儿摇摇头,扯了一下钓鱼老人的衣服,低声说:“老伯,您说的就是……就是他吗?”

  老人说:“是啊,他是老夫十几年来等到的第一个人。”

  “难道这几天你再没有看到其他人爬出来过?”

  “没有,老夫每天一早便去那里钓鱼,除了王家小友,再没有见过其他人。”

  司马婉儿一阵失望,井下和通道里并没有哥哥的尸体,而这位老伯又没看到哥哥,那哥哥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司马婉儿正自想着,王新已经端了碗水过来,憨笑着说:“姑娘,你……你喝口水。”司马婉儿见他痴痴的样子,心知是个单纯、憨厚的青年。“我在池塘里已经喝了不少了。”司马婉儿说。“可……可是,那里的水不好喝。”王新说:“这是我烧的,你尝尝吧。”司马婉儿看了他的样子,只想发笑:“你干吗这么盯着我?没见过女子吗?”“没……没有,我除了见过我娘,没见过你这样的美女?”

  “你娘很漂亮吗?”

  “我……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我想她应该很漂亮的。”

  “这么说,你还是没见过你娘。”

  “谁说的,我……我三岁以前见过,后来……后来就……就……”说到这,一脸的悲戚。钓鱼的老人插嘴说:“王新的祖父是王安石的远门兄弟,这孩子三岁时,父母就去世了,从此跟了我。”

  “对不起,我不该打趣你。”司马婉儿有些歉然。

  “没……没事的,只要姑娘开心,老伯说,人活着就要开心,向前看。”

  “是啊。”司马婉儿平静一下心情,抬头看着天空。

  此时,正是傍晚,太阳缓缓地垂落西天。几只鸟儿展翅飞翔着。

  “如果我们都像这鸟儿一样自由就好了。”司马婉儿叹息一声。王新道:“姑娘,我去给你收拾房间,然后给你做饭。”说着,王新转身就要走。司马婉儿伸手拉住了他,又觉得有些唐突,忙松开手,低低地说:“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王新讷讷地说:“姑……姑娘是客,老伯说,对待客人要真诚,要热心。”说着,转身跑开了。

  饭是鲫鱼汤。吃饭时,王新不住地给司马婉儿夹肉,司马婉儿看看钓鱼老人。老人笑道:“王新是一块濮玉,姑娘不必多想。”司马婉儿脸一红,慌忙低下头。

  吃过晚饭,司马婉儿来到王新为自己收拾的卧室里。卧室虽然是竹舍,摆设简单,但收拾的一尘不染。而且,窗台的桌前还摆了一盆花。

  司马婉儿忍不住笑了笑,她觉得这个浑朴的小伙子很有意思。也许,他对自己一见钟情了吧?想到这里,不免想起和徽宗的第一次见面,那翩翩少年的影子至今仍在脑海里。当然,很快徽宗在她心中的地位就被王诜替代了。对王诜,司马婉儿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知道自己现在虽然离开了别院,但是心还拴在王诜的身上。

  天亮后,司马碗儿要向老人和王新告辞了。通过了解,她已经知道了老人的姓氏。原来,老人是神宗时期的一位史官,归隐后自得其乐。而王新,是前宰相王安石的族人。

  司马婉儿要去寻找兄长,她在池塘边站了许久,猜测不出兄长现在是吉是凶。无论如何,只有找到他,才能安心。司马婉儿欲走时,王新突然走过来,讷讷地说:“姑娘,我……我想跟你一起去。”

  司马婉儿道:“我要去寻找哥哥,你跟着我干什么?”

  “姑……姑娘是个单身女子,我……想保护你。”

  “你……你能保护我?”司马婉儿笑了,不过,她确实很喜欢王新的质朴,便说:“王兄弟,你还是跟着老伯在这儿吧,有机会时,我会来看你。”

  “我……我……”王新讷讷地说不出话了,看样子是有些难舍。司马婉儿向钓鱼老人告辞,又朝王新轻轻一笑,转身去了。等她走后,王新也向钓鱼老人告辞。老人说:“你真的决定要走了?”王新说:“老伯,你说过的,我要去找有缘人。”老人点点头:“不错,这是你父母的遗言,去吧,雄鹰早晚要搏击长空的。”说着,老人从床头拿过一个天蚕做成的丝囊,递给他:“王新,这是你父母留下的。”王新问:“老伯,里面到底放着什么?”老人说:“是一幅《江山》的巨画,不过只有一半,另一半丢落在司马家族人的手里,据说当年王安石和司马光同朝为官,两人先后得到此画的一半,这幅画是李后主的遗作,后来,一直有人想将整幅画修复起来,只是,持画者都想据为己有,所以,到现在还是没人有缘一见画的全貌。”

  “哦。”王新点点头,见上面有个小锁,就拿出脖子上的钥匙,想打开看看。老人摇摇头,道:“你不用试了,你的钥匙是打开另一个天蚕丝囊的,而打开这个天蚕丝囊的钥匙,在司马家族的人身上,去找司马姑娘吧。”

  “老伯,原来你也希望我和司马姑娘在一起。”

  “如果老夫猜测的不错,司马姑娘应该与《江山》这幅画有缘,所以,你去找她没错的。”

  王新一脸憨笑:“那我去了,老伯自己保重。”说着,王新揣起天蚕丝囊,一溜小跑地追司马婉儿去了。

  司马婉儿要去寻找兄长。但是,茫茫人海,她一时并不知应去哪里。

  司马婉儿在汴梁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王诜的别院外,突然听到一阵喧闹之声,抬头一看,原来,是一批差役将别院包围了起来。很快,只见王诜被五花大绑地推搡着,在高俅的指挥下,押着人走了。司马婉儿想冲上去,却被差役挡住了。

  司马婉儿,瞥眼瞧见那日所见青衫中年文士也在人群们,忙过去见礼。中年文士道:“这就是风流的下场,王诜也是,你再风流,也不能与皇上抢女人啊。”司马婉儿喃喃地说:“先生,你是说,督尉大人和皇帝抢女人了?”“是啊。”中年文士目光在司马婉儿身上转了转,微微一笑,道:“如果我猜测的不错,姑娘就是此次事件的主角了。”司马婉儿并没有去细想中年文士的话,匆匆去了开封府衙。

  司马婉儿来到开封府衙,击鼓上堂。有差役将她带上堂去。高堂之上坐着知开封府蔡懋,旁边坐着高俅。台下跪着王诜。高俅虽然只是个看家护院的管家,本身没有什么实职,但由于后台是皇帝老子,所以,蔡懋不敢得罪他。蔡懋问:“台下女子是谁?击鼓所为何事?”司马婉儿道:“大人,小女子是来为督尉大人求情的,他不是坏人。”“大胆。”蔡懋一拍惊堂木:“你知道王诜得罪了什么人吗?为他辩护,小心自己的脑袋。”“大人,小女子不管他得罪了什么人,只求大人秉公办案。”

  蔡懋笑了:“秉公?本官自然会秉公,来啊,把王诜押进死牢。”“大人。”司马婉儿急了,向前跪爬几步,叫道:“督尉大人所犯何罪?为什么要打入死牢?”蔡懋冷笑一声:“他罪不容赦。”司马婉儿还待求情,王诜苦笑道:“司马姑娘,老王没想到你能冒死相救,算了,老王一生风流,能活到今天,也没什么遗憾的了。”

  “大人,到底为什么?是谁在陷害你?”

  “姑娘快走吧,你救不了老王的。”

  “那谁能救了你,你快说,我即使赴汤蹈火,也要救出你来。”司马婉儿拉着王诜的胳膊,急得泪都下来了。

  王诜叹道:“司马姑娘,老王对不起你,你是个好姑娘,你……忘了老王吧,老王不值得你这样。”

  “不……大人,我不能没有你,你是知道的,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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