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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与德龄秘恋》 作者:谈宝森

第40章 慈禧点婚(1)

  德龄寝室支着一张楠木方桌,几个女官围在这张桌子周围说笑。四格格给德龄、隆裕、元大奶奶每人斟了一杯酒。三人举起酒杯祝福德龄,隆裕代表众姐妹说:“来,为德龄的幸福干上一杯!”

  德龄不举酒,趴在床上饮恨吞声地哭了起来。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皇后和元大奶奶无趣地把酒杯撂在桌子上。

  “德龄不喝,我替德龄喝。”四格格喝了一杯又端起一杯。隆裕看愣了。元大奶奶抢过四格格酒杯:“别喝了,别喝了。”

  隆裕问大家:“你们都怎么啦?”

  这时光绪走了进来。隆裕、元大奶奶忙向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光绪看了看德龄,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杯,说:“你们先下去。”

  元大奶奶拽着四格格先走了,光绪对隆裕说:“你也下去吧。”隆裕不悦地走了,临出门又看了一眼德龄。德龄趴在床上哭声不止。光绪走到跟前:“德龄,德龄,是朕。”德龄哭声渐渐减弱了。

  光绪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你的事朕知道了。”

  德龄哭声停止了,侧起身来听皇上说话。

  光绪凑到德龄床边递过手绢:“不要着急,身子重要。”

  德龄用手绢擦了擦眼泪,侧耳在等待光绪说话。

  光绪坐在床边用手抚摸着德龄的头:“别急坏了身子。”

  隆裕在门外看了他们半天,走开了。

  德龄缓缓回身,不敢正视光绪。

  光绪问德龄:“她们来做什么?”

  德龄抬起头来:“她们为奴才道喜来了。”

  光绪起疑:“隆裕也是来道喜的?”

  德龄坐起了身子:“是啊,皇后也来给我道喜,还送来喜酒。”

  光绪苦笑了一下:“喜酒,你还会喝喜酒?”

  “奴才会喝,奴才特别想喝喜酒。”德龄看了看桌子上四杯斟满的酒,德龄起身走了过去,端起了一杯,喝了一口,艰难地咽了下去,硬强着把第一杯咽下去,她去端第二杯。

  光绪捂着第二杯,不让喝:“别喝了,你根本不会喝酒。”

  德龄抢过第二杯:“我会喝,这是我的喜酒。”德龄一饮而尽,接着辣得咳嗽了几声。光绪看着德龄难受的样子,十分心痛。德龄又去端第三杯,光绪把第三杯夺了过来:“朕替你喝这喜酒。”德龄上手抢杯。

  光绪一手挡德龄,一手端杯饮酒,光绪一饮而尽了,德龄才把空杯抢到手。光绪又端起了第四杯。德龄夺了半天夺不过来。

  德龄跪在地上:“皇上别喝了,这是苦酒。”

  “苦酒也有朕一半。”光绪一饮而尽。

  俩人昏昏欲醉,四目脉脉含情。德龄慢慢地直起身了,一下子扑进光绪的怀抱,俩人紧紧相抱。光绪用手擦掉德龄脸上的泪水,德龄用手擦去光绪眼角的泪珠。

  德龄贤良寺的家,裕庚在床上躺着,裕太太抱着一床新洗的被子走了过来,被放在脚底下说:“你到容龄房里坐会儿,我给你换换被。”

  裕庚艰难地坐起,裕太太扶着裕庚,裕庚另一只手拄着拐棍,艰难地行走着。裕太太扶着裕庚在里屋一张床上坐下,裕庚喘息着说:“我先坐会儿吧。”

  裕庚搬动了枕头放在被罗上,准备靠一下,不想枕头底下露出一块精美的怀表,鸡心怀表链上有一张男人照片,裕庚带上了老花镜,认真地看照片上的男人:“我说,你过来一下。”

  裕太太没有反应,裕庚放大了声音:“我说,你过来一下。”

  裕太太莫名其妙地走过来了,裕庚举着鸡心怀表说:“你看这上面怎么有个男人的照片?”

  裕太太反对动女儿东西:“容儿的东西你不要动。”

  裕庚看老伴不了解话意,心里有些起急:“你先不要责怪我,你看看这鸡心上的照片是谁?”

  裕太太不以为然:“女儿要交朋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裕庚把照片递给老伴:“我看着怎那么眼熟?这男人到底是谁?”

  裕太太接过照片一看:“啊,是他?”

  裕庚探着身子问:“他是谁?”

  裕太太仔细看了几遍:“是太监小德张。”

  裕庚喘息着:“太监!容龄好糊涂啊,怎么能交个太监朋友。”

  裕太太明白了好多事:“怪不得,她原来老拿着个照相机出去,原来有目的啊!”

  裕庚忧虑重重:“造孽啊,真不该把女儿留在宫里,我马上凑明太后,让容龄请假回来。”

  裕太太考虑很多:“不可,德龄现在正在想办法逃婚,你让容龄一走,德龄要走不了怎么办?”

  这时,门口有家丁报:“杨士骧大人到!”

  裕庚立刻精神起来:“快快有请!”裕太太忙走到门口迎客。

  杨士骧进门打招呼:“嫂夫人,别来无恙啊!”

  裕太太礼节相让:“您又好久没来串门了。”

  杨士骧乐融融的:“我这不是来了吗。”

  裕庚早已站起,双手拄着拐杖。杨士骧给裕庚作揖:“裕兄身体可好?”

  裕庚强笑着:“还好,还好,士骧你坐。”

  裕太太也说:“杨大人坐!”

  杨士骧边坐边说:“都坐都坐,到家里只有兄弟相称,别的称呼都免了。”

  裕庚边坐边说:“说得好,士骧兄弟,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府串门啊?”

  女佣给杨大人上茶,杨士骧用碗盖赶了赶浮茶,不慌不忙地抿了一口香茶:“你们猜,我今天干什么来了。”

  裕太太也觉得杨大人有事:“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杨士骧面露喜色:“我一来看看裕兄的身体,二来我想给容儿提个亲事。”

  裕太太当然高兴,正巴不得呢:“杨兄弟这么热心,不知男方是何家的公子?”

  裕庚也上心地问:“是啊,士骧,是哪家的少爷?”

  杨士骧反问:“容儿的心事没跟你们念叨?”裕庚、裕太太都在摇头。

  杨士骧告诉家人:“容儿有心上人了。”

  裕庚,裕太太想到鸡心相片,不约而同地说出了声:“是他!”

  杨士骧微愣:“你们知道了?”裕庚、裕太太又摇摇头。

  杨士骧道出肺腑之言:“多亏了容儿,他在老祖宗面前才得了宠。”裕庚、裕太太更误会了:“真是他啊!”杨士骧看了看二位问:“是谁啊?”

  裕庚、裕太太又摇摇头。

  杨士骧有些着急了:“别打哑谜了。”

  裕庚反问:“是啊,别打哑谜了,你提的亲事是谁啊?”

  杨士骧喜揭谜底:“就是我的学生刘春霖!”

  裕庚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噢!末科状元!”

  裕太太也松了口气:“是状元公!”

  杨士骧直言:“看你们刚才的样子,不太愿意?”

  裕太太连忙否定:“愿意,愿意。”

  裕庚也捡好听的说:“只要容儿愿意,我们就愿意。”

  杨士骧还是谨慎从事:“这事情不能勉强。”

  裕庚很满意:“不勉强,你真是雪中送炭。”

  杨士骧心里还没有弄明白:“有这么伟大吗?”

  裕庚说出心里话:“很及时,士骧老弟,你来得很及时。”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杨士骧心里还没有平静下来。

  裕太太也表示出感谢之情:“你放心,等容儿回来,我们一定好好商量商量。”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时容龄面带慌色从外边闯了进来:“阿玛,额娘,杨大人也在这里。”

  裕太太揪着心问:“出了什么事了?”

  容龄见有客人在,极力掩盖:“没什么,没什么,我走得比较急,一会儿我还要赶回宫去。”

  裕太太乐陶陶地说:“杨叔父是来给你提亲的。”

  容龄顺嘴而说:“我知道,我知道。”

  杨士骧反问:“你知道我提的谁?”容龄摇摇头。

  裕太太指责容龄:“你又知道,又不知道的,没正形。”

  裕庚:“你叔父给你提的是末科状元。”

  容龄转慌为喜:“刘春霖?”

  裕太太忙问:“你认识?”

  容龄存不住话儿:“岂止认识,他中状元还有我一份功劳呢!杨大人,人家要不愿意怎么办?”

  杨士骧满有把握地说:“他还不愿意,容龄这条件,他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裕庚、裕太太听这话高兴。

  容龄也有些犹豫:“刘殿甲人是不错,老老实实的,字写得满漂亮,就是脾气有点儿怪怪的,老礼太多,他要是不愿意,您问问他原因,为什么不愿意。”

  杨士骧埋怨:“你多虑了。”

  刘春霖简陋的住宅里,杨士骧、刘春霖俩人围桌而坐,杨士骧正给学生说媒。刘春霖果然顾虑重重:“我没有多虑,她是格格,裕老乃贵胄高门,生所不及,婚后往还,势难相比,如高攀成就,日后恐怕殆害格格。”

  杨士骧有自己的主张:“婚姻面前不要谈门第,先谈俩人有没有情缘,这是为师的一向主张。”

  刘春霖有自己的看法:“老师不讲,人家要讲,我总不能在家里老矮人三分啊!”

  杨士骧不明白:“你中了状元,门第已经高抬,你是不是有事瞒着为师?”

  刘春霖立刻给老师跪下:“老师英明,学生确实有一心事瞒着老师。”

  “什么事,能不能跟为师说一说。”

  “学生十分敬佩前科状元张謇,他能辞官办教育,办实业。”

  “你也想辞官?”

  “辞官是早晚的事,我的去向还没想好,实业和教育是富强之本,前科状元张謇,他已经办起了我国第一所师范学校,还创办了轮船公司和银行,学生十分羡慕。”

  “原来如此,这想法,你怎么不跟容龄谈谈。”

  “她是慈禧老祖宗的宠女,是大清国首席芭蕾舞演员,是欧美超级美人,学生怎么能让她跟着我四下奔波呢?”

  杨士骧理解地点点头:“有道理,快快起来说话。”

  德龄贤良寺的家,这时德龄拿着包袱回来了,脸色憔悴。裕太太觉得奇怪:“德龄,你怎么回来啦?”

  德龄把包袱放在箱子上,走到父亲床边举着一瓶酒:“我请两天假,回来看看阿玛,我给阿玛带来一瓶虎骨酒,阿玛的风湿病好些了吗?”

  裕庚接过酒,身板硬挺着:“这不挺好吗?”

  “走路能甩棍吗?”德龄上心地问。

  “不用真棍,也得用你额娘当棍。”裕庚欲下地,对裕太太说:“这真是东北虎骨酒,来,给我倒一杯尝尝。”裕太太接过酒瓶,不久端来一杯酒,裕庚边喝边说:“好酒,好酒,这是太后赐的吗?”

  德龄不悦:“不是,不是,是我给阿玛买的。”裕庚注意女儿的脸色。

  德龄故作镇静:“能活动还是要多活动。”

  “这不,我从西屋的床上走到容龄的床上。”裕庚比划着说。女佣上来给德龄沏水,裕庚对女儿说:“你喝水吧,一路上渴了吧?”德龄把茶碗递给裕太太:“额娘喝。”女佣马上又端过一碗给裕太太。裕太太对德龄说:“你也喝。”德龄说:“我不渴。”

  裕庚望着德龄:“我看你的气色不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德龄强笑:“不,女儿没有病。”

  裕太太猜测:“脸色是不好,是不是遇见不顺心的事儿?”

  德龄转移话题:“有件大事,想和阿玛、额娘商量一下。”

  裕庚了解女儿心:“我估摸着你有事,说吧,什么事儿?”

  “我本想吃完饭以后,慢慢说。”德龄对着父亲说。

  “你现在就说吧,不说出来,这顿饭就吃不好。”裕庚乞求似地望着德龄。

  “说吧,是不是惹太后生气了?”裕太太也催德龄说。

  德龄下了决心:“太后给我点婚了。”

  裕庚、裕太太齐问:“点婚,点谁啦?”

  德龄目含泪水:“巴龙,荣禄的儿子。”

  裕太太一下面无人色:“果然还是他,你答应了吗?”

  德龄摇摇头:“我回来商量商量,太后还等我回话。”

  裕庚认真地问:“巴龙,你愿意嫁他吗?”

  德龄坚决地摇了摇头。

  裕庚试探地问:“他的爵位你看重了吗?”

  德龄坚定地说:“不!”

  裕庚刨根问底:“他的家产你看重吗?”

  德龄终于流出了眼泪:“不,我不在乎爵位和家产。”

  裕庚意深情重地诱导女儿:“这是一桩很坏的婚事,我不告诉你怎样去拒绝他们,因为我不愿意在你已有的困难上再给你增加烦恼。你是很聪明的,我让你自己想办法去办。”

  裕太太慌乱中只剩下担心:“这是太后的主张,无法拒绝的,拒绝会杀头的。”

  裕庚态度十分坚决:“杀头也不能同意。”

  “阿玛说得对,杀头也不能同意,有阿玛这句话,我就不怕死了,二老也不要为女儿难过。女儿是为了追求而死。”德龄心里得到了安慰。

  “不管你发生了怎样的困难,阿玛总是了解你的。因为你是阿玛的女儿。”听到裕庚的鼓励,德龄哭着扑到阿玛怀里。裕庚抚摸着德龄的头说,“我相信世界上很少有人能了解我女儿,但我能,阿玛是看着你长大的,我的女儿绝对不能和这种行尸走肉的人结婚。”

  裕太太问德龄:“皇上没有为你开脱几句吗?”

  德龄摇着头:“没有用,还是皇上过去说得对,他比我更了解太后。”

  “这是命啊。”裕太太学着中国人常说的话。

  “什么命啊?”裕庚不大明白裕太太的意思。

  裕太太替德龄说:“没有做皇妃的命。”

  德龄不认错:“我没有错,太后不是努尔哈赤的后代,她却坐在皇上的宝座上,指挥着一切。我们是努尔哈赤的后代,想辅佐皇上有什么不对?”

  裕太太指出:“你心太高了,你吃亏就吃亏在心太高了。”

  德龄对慈禧不满:“作为一国之首,心胸这么狭窄,怎么能挑起大梁?”

  裕庚责怪起自己:“我让你们姐儿俩留在宫里,我现在很后悔,你们姐儿俩英文那么好,又会唱歌,又会跳舞,你还懂得文学,简直把你们糟蹋了。”

  裕太太对德龄:“你不同意也得告诉太后一声。”

  德龄擦擦眼泪:“明日我回宫里去,把决定告诉太后。”

  裕太太担心:“你抗旨要杀头的,明日我同你一起回宫,向太后谢罪。”

  德龄向母亲安排后事:“女儿要是被杀头,就恳请额娘为女儿收尸吧。”

  裕庚也想亲自出马:“想点乐子事、乐子事,就是以理向太后论争,不要怕被轰出宫,要不然,你们把为父的抬进宫去,为父愿同女儿一起论争,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裕太太阻止裕庚:“这是女儿的事,还是让女儿自己处理吧。”

  德龄也是这主意:“阿玛,女儿会处理,女儿这次回家受益很大,女儿决心已下,宁可杀头,决不和行尸走肉结亲。”

  “好,有了主意,你就自己去办吧。”裕庚同意了娘儿俩意见。

  德龄对父亲说:“如果太后能通情达理,就能饶我一命。如果太后固执己见,女儿可能被杀头,不过女儿为了皇上,为了大清国江山而死,死得其所。”

  “皇上会为你而死吗?”裕庚反问。

  “皇上已拜求过太后,愿意让太后废了他的皇位,变成庶民,跟我一起到国外。”德龄对皇上仍抱有希望。

  裕庚又进一步问:“如果皇上降为庶民,你还愿意嫁给皇上吗?”

  德龄坚决地点头:“愿意,虽然跟皇上不能一起治理天下,我也愿意跟改革的人生活在一起,让我们一起把理想埋在心里,做一辈子庶民,相信中国会走向光明的,皇上没有完成的事,别人会完成的。”

  裕庚柱着棍站了起来:“好!真不愧是阿玛的女儿。”

  这时,忽然传来了锣鼓声,德龄的家门口热闹起来了。锣鼓队后边,四位少女托着彩礼,巴龙站在送彩礼队伍最前列,喜气洋洋地望着德龄的院里,四周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群。

  德龄、裕太太从院里出来,德龄问:“你们找谁啊?”

  巴龙笑嘻嘻的:“是我,德龄,给你送彩礼来了。”

  “我不认识你啊,是不是你走错门了?”德龄的一句话,把看热闹的人都逗笑了。

  巴龙有些挂不住脸了:“你不认识我,我走错门啦?光彩礼我都送了四次了,谁不认识我荣府的大公子。”

  德龄装作想起来了:“噢,记起来了,你是不是上次送彩礼,让我给轰出去那人?”

  巴龙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德龄嘴不饶人:“原来你就是荣家的那个神经病。”众人又大笑起来。

  巴龙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神经病?谁是神经病,咱们是太后指的婚。”

  众人收敛笑容,裕太太也有些紧张,不知所措地望着德龄。德龄不慌不忙:“太后指的婚,你把太后的懿旨拿出来。”众人纷云:“是啊,得有懿旨啊。”

  巴龙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德龄劝众人说:“没什么好看的,大家回去吧,他是神经病。”众人还迟迟不走,德龄拉进母亲,把大门关上了。

  御花园中风扫落叶,显得皇宫里深沉肃穆。德龄伴着裕太太正往前漫步,看见光绪带着孙子从对面走来。裕太太用胳膊提醒德龄,德龄面露喜色。光绪离娘儿俩越来越近了,娘儿俩向皇上行礼:“皇上吉祥!”

  光绪直率地说:“德龄,朕正想找你。”

  裕太太对德龄说:“你伺候皇上,我到那边去看看。”裕太太看了皇上和女儿一眼走开了。

  光绪和德龄脸对脸站着,孙子自然躲到一边放风。俩人相持半天,德龄才开口:“皇上找奴才有事?”

  光绪终于开口了:“你的事,朕几夜没有合眼,想来想去,朕认为你唯一的选择是早日离宫。”

  德龄点头:“奴才决心已下,只等太后的命令。”

  光绪忠言相告:“朕了解你的处镜,朕更了解周围这些人,你的处境太险恶了,你留下只能做第二个珍妃。”

  德龄也说出心里话:“奴才离宫毫不犹豫,只是太后现在迟迟不准,要把奴才指婚给巴龙,请皇上为奴才想想办法脱险才是。”

  光绪试探:“这门婚事你真的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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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与德龄秘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