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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与德龄秘恋》 作者:谈宝森

第43章 德龄藏身(1)

  蒙面人三拳两脚将两个打手打倒,巴龙向蒙面人逼近:“你多管闲事,这是我老婆,你管得着吗?”

  蒙面人一拳将巴龙打出老远,巴龙后背撞在一棵树上,德龄从嘴里揪出手帕。

  巴龙拍拍屁股上的土,指着蒙面人:“你等着,荣公府饶不了你。”

  巴龙带着两个打手,连滚带爬地跑了。

  德龄向蒙面人致谢:“多谢恩公相救,请问恩公尊姓大名?”

  容龄也很感谢:“是啊,恩公留下名字,以后我们也好报答。”

  蒙面人一撩面巾,原来是光绪,姐儿俩惊喜:“皇上!”

  “是我。”

  “皇上怎么在这儿?”德龄问。

  光绪有些喘息:“你们怎么在这儿?”

  德龄惊喜未减:“皇上也会武术?”

  光绪点头:“康熙爷立下的规矩,每代君王、皇子必须习武,虽然我武功不佳,对付这些小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容龄说话直爽:“我也没想到是皇上,我还以为小德张来救我们,他会武术。”

  小德张正在一棵树后藏身,他没有勇气出来。

  光绪一阵咳嗽,德龄关心地问:“皇上你的结核病怎么没治啊?”

  容龄也好心相劝:“皇上,您已经出来了,您和我姐姐走吧,逃到国外去吧!”

  德龄也深情厚意相劝:“是啊,皇上,我们走吧!我会有办法给皇上治病的。”

  光绪摇摇头:“朕根本出不去,即使能出去,现在朕也不能走。”

  德龄不明白:“为什么?”

  光绪又为难地摇摇头:“朕一走,天下立刻大乱,再说,我偷渡国外算什么身份,算出访?算避难?这太有损大清国王的身份了,我要出国就要名正言顺地出国。”

  “可是太后是不会让皇上出国的。”德龄也觉得难办。

  “那就看朕的命运了。”

  “你们好好谈谈吧。”容龄走了。

  树后的小德张望着渐渐远去的容龄。

  这时后边传来了嘈杂的人声。护城河畔,一男一女踏着月光,顺着护城河跑,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布包。

  后边禁卫军点着火把追上来。

  一男一女原来是勋龄和四格格。

  迎面又出现一群火把。

  火把把勋龄和四格格围住。

  李莲英从火把群里走出来,对四格格说:“四格格,回去吧!老祖宗让我接你回去。”

  格格不想回去:“不,不,让老祖宗忘了我吧,我是个不守妇道的人。”

  李莲英很有耐性:“老祖宗、庆王爷都让你回去。”

  格格摇摇头,往勋龄身边靠。李莲英一使眼色,上来两个士兵,架着四格格走去,四格格挣扎着:“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一个士兵从勋龄手里抢过布包!

  “为什么寡妇就不能嫁人?……”勋龄重复着喊着。

  士兵渐渐走光,河边只剩下勋龄,勋龄望着灰蒙蒙的紫禁城。

  容龄站在刘春霖住宅门口等了许久,忽然门一开,刘春霖从屋里走了出来:“格格?你……你怎么没敲门啊?”

  容龄现成的话儿:“你是状元,我哪敢敲你的门啊。”

  刘春霖总有些自卑:“格格别再笑话我了,你找我有事?”

  “我嘛,一是和你告别来了,二是和你澄清一件事。”

  “告别?格格到哪儿去?”

  “到上海去,送我阿玛看病去。”

  “什么时候回来?”

  “也许还回来,也许不回来了,宫里的工作已经交待了,省得你老管我叫格格。”

  刘春霖十分认真:“格格是辞不掉的,你走到哪里都是格格。”

  容龄半认真地说:“这可是你给我封的。”

  刘春霖十分认真地说:“你做过太后的宠女,太后又封你为郡主,这就是历史了。”

  容龄责怪:“你真认死理。”

  刘春霖彬彬有礼:“小民有罪,格格屋里坐。”

  容龄原地站着:“不用了,我跟你澄清个事儿,我就走了。”

  刘春霖认真地听:“什么事?格格。”

  容龄存不住话:“上次杨士骧大人来提亲,先解释一下,可不是我们让杨大人来的,是杨大人主动到我们裕府去的,我当时还以为受了你的委托。”

  刘春霖连忙表态:“没有没有。”

  容龄不慌不忙:“后来才知道是杨大人自作主张,我不太愿意,可是我并没贬你,你不愿意,你怎么贬起我来了?”

  刘春霖不解:“我没有贬格格啊。”

  容龄进一步说:“你说你辞官是早晚的事,你要追随张謇搞点教育,搞点实业,但你也不至于贬我啊。”

  刘春霖还是不明白:“小民不敢。”

  容龄指明:“还没贬,你说我经不起四下奔波,跟你讲,我今天就开始四下奔波,你敢不敢四下奔波?”

  刘春霖认真地听:“小民知罪。”

  “哼,我看不能四下奔波的是你。”容龄出了口气走了。

  刘春霖望尘而拜。

  一辆中式马车停在前门火车站前,德龄拎着包袱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她不慌不忙地向车站走去。不一会儿,火车缓缓地开动了。

  马路上又一阵尘土飞扬,三匹俊马扬尘而去。为首的一人短衣襟小打扮,正是荣公府的巴龙,他带着两名家丁,追在火车后边,向天津方向飞奔。

  裕庚家厨房里热气已露,裕太太正在给裕庚煎中药,伍龙急匆匆从外边进来,他急火火地喊着:“勋龄,勋龄!”

  勋龄从里屋迎出来:“伍龙,什么事啊,这么急?”

  裕太太也端着药锅子走了过来:“出事啦?”

  伍龙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好了,我看见巴龙带着人去天津了。”

  勋龄敏感地问:“他追德龄去了?”

  伍龙点着头:“肯定为德龄而去。”

  裕太太放下药锅子:“他的消息怎么那么灵,他们跟德龄是同一趟车吗?”

  伍龙解释:“不,他们是骑马去的,追德龄坐的火车去了。”

  勋龄对伍龙说:“看来我们也要去一趟天津保护德龄。”

  伍龙根本没有坐下:“我们走吧。”

  勋龄穿着外衣,对伍龙说:“我们走!”

  裕太太担心地问:“天津那么大,你们到哪儿去找?”

  伍龙有主意:“到天津直隶总督署去找,办年货德龄肯定到那里去。”

  勋龄对母亲说:“额娘,您到老佛爷那里再给我阿玛请假,让阿玛一定去上海治病,我们争取全家在上海团圆。”

  天津火车站牌,德龄提着布包走出车站,德龄上了中式篷子马车,车夫挥起了皮鞭,马车在马路上缓缓前行,天津古楼出现了,马车停在古楼南大街一座大宅门门口。德龄下了车,旁边传来了商贩的吆喝声:“吃包子喽,狗不理的包子。”“吃麻花,桂发祥的麻花。”“吃炸糕喽。”“吃果仁了。”德龄在一家铺子前买了几个包子,然后拎着包袱走进了一座大宅门。

  院子是几进中式宅院,德龄穿过前院,走进后院一间客房里。德龄望着幽雅的房间,心里立刻陶醉在另一个世界里。她把包袱往床上一扔,周身有一种无限的解脱之感。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往床上一躺,感到轻盈飘逸,像空中一只自由自在的飞鸟,她多么希望光绪皇帝变成一只黄鸟,伴随自己这只红鸟,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

  天津直隶总督门口,两位北洋士兵在站岗,对面两个不同的角落有两拨人在盯梢。一拨是巴龙三人,化装成游民,一边谈天,一边盯着总督署的大门。一拨是勋龄、伍龙,他们在暗暗地盯着巴龙。

  德龄拿着圣旨在直隶总督署门口出现了。

  巴龙提醒他的下人:“她来了。”

  伍龙提醒勋龄:“德龄来了。”

  门丁看了看圣旨,让德龄进去了。

  过了很久,很久,德龄刚从直隶总督署里走了出来,伍龙拽着勋龄,放开喉咙迎了上去:“德龄……德龄!”

  德龄终于认出了他们:“二哥,你们也来了。”

  躲在暗处的巴龙觉得十分扫兴:“妈的,他们也来了。”

  下人问巴龙:“我们怎么办?撤不撤?”

  巴龙决心已下:“不撤,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

  那边,伍龙悄悄地告诉德龄:“小心,有鬼!”顺着伍龙的目光,德龄发现了巴龙等人,德龄蔑视地说了一句:“真是赖皮狗。”

  勋龄让妹妹提高警惕:“赖皮狗也会咬人的。”

  伍龙饶有兴趣地对德龄说:“小时候,我们不喜欢捉迷藏吗,今天,我们同他们也玩玩捉迷藏。”

  天津狗不理包子铺。德龄、勋龄、伍龙围桌而坐,勋龄问妹妹:“你的住处离这儿多远?”

  德龄看了看周围,轻声地告诉哥哥:“我的住处在天津鼓楼南大街。”

  勋龄轻声对妹妹说:“好,那点儿就是你的格格府,我们给你打掩护,你自己撤回格格府,需要在那里等几天,全家正向老佛爷给阿玛请假,老佛爷准下来后,全家一起去上海。”

  伍龙兴致勃勃地说:“这几天咱们可以下海玩玩。”

  德龄兴趣不高:“下海?大冬天下海有什么玩头。”

  这时,巴龙带着家丁从外边进来。伍龙眼尖发现了来人,兴趣不减用嘴暗示:“他们来了,你不想去,有人想去,我可带你们捉海菊花。”

  德龄没有听说过:“海菊花?”

  伍龙还在兴头上:“海菊花可好玩呢。”

  巴龙等人进来后,四下寻视,一下发现德龄等人,几人在旁边一张桌子前坐下了。

  这边,伍龙成心抬高大嗓门:“我带你们下海捉海菊花,让你们开开眼。”勋龄、德龄跟着伍龙走了出去。

  饭店小二来到巴龙桌前问:“几位爷,吃点什么?”

  巴龙还没坐稳,又站起身来,向家丁们打了个“走人”的手势,然后带着家丁从饭铺里出来,小二望着几个远去的身影感叹不已。

  巴龙三人来到海边,看见德龄三人早已上了小帆船,小帆船渐渐划远了,巴龙叫了船家,雇了一只小帆船,暗暗地跟在他们后边。

  朔风吹浮的海面上,飘浮着一只孤零零的木舟,勋龄、德龄、伍龙坐在小舟上有说有笑。勋龄、伍龙在两边划桨,德龄坐在正中,用望远镜看着远方,小舟缓缓地前进着,德龄通过望远镜发现了一个小岛:“那边有个小岛。”

  小岛越来越近了,小舟找了一片洼地靠了岸。勋龄夹着照相机架,德龄挎着望远镜,伍龙拿着零碎下了船,登上了岛屿。

  巴龙的船也渐渐靠了岛岸,船家问:“客官,这只船还给你们留不留?”

  巴龙态度坚决地说:“留哇,不留我们怎么回去。”

  船家不客气地说:“那你们得留下二两定钱。”

  德龄三人在孤岛上走来走去,德龄忽然在石缝水坑旁停下了脚步。原来石缝小水坑里有两棵像菊花一样的东西。德龄好奇地说:“你们看,这菊花长在水里了。”

  伍龙像发现了奇迹:“别动,这就是海菊花。”

  德龄十分惊喜:“海菊花?冬天也开花?”

  伍龙解释:“这不是植物,是动物。”

  德龄吩咐:“把小碗预备好。”

  伍龙拿出一小碗问德龄:“干什么?”

  “我要把它挖出来。”德龄兴趣十足地比划着。

  “不叫挖,叫捉。”伍龙给她纠正说法。

  德龄小心翼翼地向坑边走去,牢记着伍龙的话“捉、捉!”德龄张开两手,想挖海菊花,伍龙向她传授经验:“多挖点土,从远处往里掏。”德龄点头表示知道了。

  伍龙嘱咐:“太近喽,它就缩回去了。”

  德龄有些烦了:“你真絮叨。”

  德龄两手下水,由远及近,连土带两个海菊花都挖出来了:“挖到了,挖到了!”

  伍龙还在认真地纠正:“捉到了,捉到了……”

  “挖!”

  “捉!”

  德龄把海菊花放在碗里,勋龄给俩人调解:“一样一样,反正逮到了。”

  石坡上的背后,出现了巴龙几个人头,巴龙问家人:“他们逮什么?”家人摇摇头。巴龙又问:“我听是逮什么花?”家人又摇摇头。巴龙恼丧地只有看热闹了。

  石坡上这边,德龄几个人又走了一段,伍龙还在端着盛海菊花的碗。德龄欲把盛海菊花的碗接过来:“我端会儿吧,你太累了。”

  伍龙躲着:“不累不累。”

  德龄一把把海菊花抢过来:“我端着照张相。”

  勋龄同意照相:“照一张,照一张,站在那坡上。”

  德龄站在石坡上,勋龄站在架好的照相机后边,通过准星瞄准了德龄:“别动啊!”

  德龄又摆了一下姿势,把手里的海菊花突出了一下。相机一闪光,一冒烟,照了一张。伍龙向德龄凑了过来:“给我们俩照一张。”

  德龄不同意:“得了,得了,女人没结婚,哪能跟男人合照。”

  伍龙顺坡而下:“对,对,等我们结婚了再合照。”

  勋龄建议:“你自己先凑合照一张吧。”

  伍龙摆了一下姿势,等待照相。

  一辆中式马车出现在天津闹市上,德龄三人挤在车上有说有笑,好一阵子才发现后边出现了三个骑马人,德龄发愁似地说:“尾巴又跟上了。怎么办?”

  伍龙乐观地说:“没什么,我们早选好了一家客栈。我们一起从前门进去,你再从后门出去,回你的格格府,我们留下和他们捉迷藏。”

  德龄满意地夸奖伍龙:“还是你诡计多端。”

  伍龙听不懂:“你是夸我,还是贬我。”

  勋龄对德龄说:“你先在格格府等几天,阿玛的假一批下来,我们立刻通知你去上海。”

  几个人下了马车,向一家宅门客店走来。巴龙三人动作敏捷,把马拴在墙上马拴上,也向这家客店走去。

  勋龄三人来到店前,店小二迎了出来:“客官住店吗?”

  伍龙提高嗓门,有意让巴龙等人听见:“你们有里外间的店房吗?我们这里有女客。”

  店小二满是高兴:“有有有,我们这里有大套间、小套间,你们随我来。”

  德龄三人跟着店小二进了一大套间,店小二主动推开里间门:“这里边住女眷最合适。”

  伍龙点头:“不错,我们就要这套间了。”

  店小二出来后,勋龄对德龄说:“你赶快从后门走,回你的格格府。”

  德龄提着包袱从后门出来,上了一辆中式马车,悄悄地离开了闹市。

  天津古楼南大街一座宅院门口,德龄下了马车,走进了自己的格格府。德龄躺在床上,望着桌子上碗里那对鸳鸯海菊花,望着望着她沉浸在甜蜜的回忆中,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紫禁城光绪寝宫,光绪和德龄正在站着拥抱着,忽然小太监孙子提醒:“太后驾到。”俩人慌忙地松开双手。只见慈禧带着隆裕和瑾妃进来。

  慈禧坐下后说:“德龄,你不是回家去商量大事去了吗?”

  德龄点头:“奴才商量了。”

  慈禧也误会地点头:“商量好了,定个吉日咱们把喜事办了,办得热闹一些。”

  光绪着急了:“皇爸爸,不行啊。不能将德龄点给巴龙。”

  慈禧不悦:“嗯,哪儿不行?巴龙哪点配不上德龄?”

  光绪说出实情:“可是德龄不喜欢他。”

  慈禧深问:“德龄喜欢谁?”

  光绪跪下:“皇爸爸,德龄的心意,儿臣的心意,皇爸爸全知道,您就成全我们吧。”

  德龄又一次下跪:“老祖宗,老祖宗知道奴才喜欢皇上。奴才对皇上、对老祖宗、对大清国都无二心。奴才希望大清国像西方国家一样,成为一个强大的帝国。”

  慈禧不爱听了:“难道我不想让大清国强大。”

  德龄说出肺腑之言:“只有爱新觉罗的氏族一代一代传下来,才能保障大清国的江山。太后您就成全奴才和皇上吧。”

  光绪继续央求:“皇爸爸,您就把德龄留在儿臣身边吧。”

  慈禧坐不住了,霍地站起身来:“皇上,你是不是喝多了?”

  “儿臣没有喝醉,儿臣也需要德龄。”

  “你有皇后,你有瑾妃还不够?”

  德龄也帮腔:“老祖宗,按大清国的国法,皇上可以选四个妃子。”

  慈禧早有话等着她:“你倒教训起我来了,按大清的国法,皇上选妃的时间早过了。”

  “皇爸爸,儿臣离不开德龄。”

  “德龄教你英语,教你钢琴是吧?”

  “是啊!”

  “还需要她替你传宗接代?”

  光绪大胆地说:“对啊,还需要她传宗接代。”

  “你真是喝多了。”慈禧叫人:“来人!皇上喝多了,你们搀他回去休息。”

  隆裕和瑾妃上来搀人,光绪还在说:“儿臣没有喝多。儿臣得了痨病,现在国内治不了,德龄想带儿臣到国外治病。皇爸爸如果嫌我们碍眼,就废了儿臣,把儿臣降为庶民。”

  德龄也在帮腔:“是啊,老祖宗准许我们出国吧,我们决不跟老祖宗作对,我们都是为大清国好。”

  隆裕和瑾妃搀扶起皇上走。光绪没走多远,双手用劲一甩,从隆裕和瑾妃怀里挣扎出来,皇上又看了德龄一眼独自一人走了。

  隆裕、瑾妃站在原处,失望地望着皇上的背影。

  德龄追着皇上:“皇上!皇上!……”

  德龄一下坐了起来,她看见桌子上那碗海菊花,才知道原来是个梦!

  京城慈禧寝宫,四格格、元大奶奶、李莲英站在慈禧座位两旁。

  裕太太随着容龄进了寝宫,跪在太后面前。

  慈禧首先发了话:“是不是又为裕庚之事而来!”

  裕太太叩头后说:“老祖宗英明,裕庚风湿病发展严重,已不能下床,夜间睡觉几次痛醒,再次请太后恩典,开恩让裕庚到上海看病,那个自家的大夫的确了解裕庚的病情,看来奴才只有求他救命了。”

  容龄也帮助说话:“近几天我阿玛病情的确恶化很快,请老祖宗开恩,让我们送阿玛到上海治疗。”

  慈禧一愣,问容龄:“你也离宫吗?”

  容龄解释:“不是,现在奴才哥姐都不在阿玛身旁,额娘一人,送阿玛去上海有困难,奴才同额娘送阿玛到上海后,奴才再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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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与德龄秘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