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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块大奶酪》 作者:王颖

第1章 动植物的欲望与人的欲望(1)

  一、植物的感情、欲望和生存本能

  许多植物学家说,植物是有感情的,它需要祝福,如果你每天早上对一棵西红柿说:“你好,你今天好吗?”“我现在给你浇水,希望你多结果实。”那么,这棵西红柿就会比其他的西红柿产量高。植物也怕“鬼”,怕恐怖的电影,要是你在它的面前放恐怖片,并把导线通到它的身上,那么它会吓得要死,“全身哆嗦”,严重一些甚至会枯萎而死。1966年,有人第一次测出了植物有像“感情”一样的反应,到了1997年,美国《太阳》杂志的记者采访了这位叫克利夫·巴克斯特的测谎仪专家。当被问到他是如何发现植物的电化反应时,他追述道:最初这是在我曼哈顿实验室的爬藤植物朱蕉上观察到的。我对一些植物进行饱和浇水,把它们放在水龙头下面,一直浇到水从花盆下面流出来。我想知道水分到达这些植物顶端要多长时间。我尤其对朱蕉感兴趣,因为水得沿着它长长的枝干爬上去,最后达到叶子的末端。我想,如果把波动描记器(测谎仪)的表皮电流反应探测器接到叶子末端,水分到达电极之间时,电阻的降低就会记录在纸上。我注意到仪器的电子笔画出的曲线很像人体接上测谎仪时画出的曲线,这很像人们发现自己健康受到威胁后的心理反应……

  巴克斯特讲述的观察情况还有如下几点:一、植物怕火:“我把一片叶子伸进温咖啡中,它没有什么反应,好像觉得无聊,图上的曲线一直是向下的。后来,当曲线画到13分55秒时,我突发奇想,想烧它的叶子。不过我并没有把这个想法表示出来,也没有碰那棵植物,也没碰仪器。可它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电子笔一下子蹿了上去,曲线蹿出了扫描图的范围。这可能是它对我头脑中出现的形象产生的反应。后来,我从秘书的桌上拿了些火柴,点着了一根,在它的叶子上晃了几下。但我马上意识到,刚才的反应已经很强烈了,电子笔都跳到了顶点了,再有什么反应也看不出来了。因此,我换了种方法:我把火柴放回秘书的桌上,消除对它的威胁。朱蕉马上平静了下来,我立刻明白发生了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我想不出传统的科学怎么去解释。从那时候起,我一直研究这方面现象。”

  二、所有的生命都有移情现象:“一天,我拿茶壶烧水,准备冲咖啡。后来我想起还需要用茶壶做别的事,就又把滚烫的水倒进了水池。我当时监视的植物对此做出了强烈的反应。大家知道,如果长时间不在水池里倒化学品或开水,水池底部就会生出微生物群落。原来那棵植物是对下水道里面的微生物被烫死反应强烈。以后的实验也让我惊讶,生物的感知能力甚至能到细菌那一层。比如我给一份酸奶样品(酵母菌)添加营养,另一份就会有反应,好像在说:‘那家伙有吃的了,我那一份呢?’这种实验我做过多次。我如果在一份酸奶中滴人抗生素,另一份就会对同伴的死亡有极大的反应,而这一情况不一定发生在同样的细菌中间。”英国2002年7月份的一期《新科学家》发表了海伦·菲利普的一篇文章。这位作者认为,我们需要重新来认识植物,它们既不傻,也并非徒有其表。植物不但能预测未来,还能记得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如果遇到问题,还能设法回避或者做出智能反应。生长中的植物嫩芽可以感知周围植被的生长情况。

  在讲到植物具有“适应能力”的时候,这篇文章如此说道:爱丁堡大学的托尼·特里瓦弗斯表示,植物具有智慧的重要证据,是它们的反应有微妙差异--即它们不仅有适应性,这种适应性还具有可变性。每株植物都是一个个体,没有两粒种子会长成完全相同的植株,即使它们具有相同的基因,或生长在看上去完全相同的环境下。不仅如此,它们对15种以上的信号做出反应--包括光、化学物质、水、重力、土壤质地、损害等--并对这些信号加以综合和比较,因此每种反应都是各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很明显,植物确实具有很强的适应能力。

  正如简单的神经系统一样,这些信号系统具有推断和学习的潜能。达尔文在100多年前就指出,“在某些方面,植物对光的反应几乎和动物通过神经系统对光做出的反应如出一辙。”但直到现代分子生物学发展起来后,才显示了动物的神经系统和植物的信号系统是如何相似。

  植物利用细胞膜之间的电压变化把电子信号从一个细胞传递到另一个细胞,类似于我们神经中传递的行为电压。正如我们有痛觉神经一样,这些电压可以报告植物有一部分受到了伤害。在植物细胞内外,传递信息的化学物质有很多和人类脑细胞内外负责加工信息的物质完全相同。

  动物和植物进行学习和记忆的分子基础也是相似的。当动物受到严重威胁--例如某种使它们吃了就生病的食物或者它们不断碰触电网,它们学会更迅速地避开时,电子信号的速度和强度都会在几分钟内提高。一种由钙离子、称为“第二信使”的化学物质和一些酶构成的系统形成暂时的离子通道,这些离子通道可以更加迅速地传递信息。如果威胁一直持续,这种强化的警醒将导致基因编码和蛋白质结构永久改变,在细胞间建立更多的通道和连接。

  如果我们认可了植物也是非常聪明的并且具有智能的这样一个观点,那么我们可以得出一些递进性的结论:1.植物是有感情的,就是具有人们常评价人类专有的那种七情六欲。在它干枯时,会呼叫要水喝,而一旦水过多时,它又会发出警戒和要求停止。不过,也许我们人类与植物没有“共同的语言”,所以一直忽略了植物的感情和呼声。2.细菌、微生物直至细胞,也是有感情和欲望的,它们会表达对于给予它们营养后的喜悦和不予满足的抱怨。在一种溶液里,如有一滴营养液加入,这滴营养液慢慢地溶于水中,出现了浓度不均的情况,那么,细菌与微生物就会向着浓度高的地方游进。3.要是我们把世间万物分成这样几个层次:植物--微生物(细菌、病毒等等)--动物(包括低级动物与高级动物)--人,那么,我们在这里等于说了在最低级的植物层次上也存在着感情与欲望。这个意思的另一面也等于是说,至于动物与人,当然更不在话下。

  二、动物的生存本能

  我们承认动物比植物还高一个档次,说动物具有感情与欲望,这一点可以说众所周知,甚至不需要做什么证明。

  春山茂雄在《脑内革命》一书中这样说道:“爬虫类动物只有原脑,看见猎物就捕捉,发现雌性就产生生殖行为,几乎都是属于条件反射的世界。人脑里也有这个原脑,猫狗脑比爬虫类动物有所进化,有一个称为大脑边缘系的动物脑。”

  按照这个说法,起码可以说,动物比起植物来,多了一个“脑”这种东西。像爬虫类动物,便只有一个最低级的脑袋--爬虫类脑;到了猫狗猿猴这样的高等动物,就除了爬虫类脑外,又多了一个大脑边缘系的动物脑。而最高级的动物--人则具有了重脑结构。除了包括上面两层脑之外,还得加上一个“人脑”。

  在爬虫类脑的阶段上,动物就有了捕食的行为;到了发情期产生性行为,以及遇到危险时的逃跑行为。

  而到了猫狗脑的阶段,脑子里就多了一些得失计算和“愉悦”的感觉,也就是说好恶感,用人类的语言来表达就是具有了感情因素。不过,这种说法不是绝对的,正如我们在上面所说的,植物尚且有感情(只是这种感情还不为我们所知),爬虫类动物恐怕也是懂得“感情”的,就像蛇,可以家养,“养家”了的蛇不会去咬自己的主人;而我们认为已经懂得了感情的猫狗猿猴或虎豹熊狮,即使“养家”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发了脾气也会咬人。

  这个我们且不去管它,但不管是爬虫类动物还是猫狗类动物,这种肚子饿了要捕食吃,看到自己的幼儿子女肚子饿了就要给它们喂食,到了发情期就想要找异性发生性关系,以传宗接代。以上的这些本领都是具备的。

  我们把肚子饿了想吃食这种感觉叫做食欲,把想与异性交配的冲动心做情欲或性欲,那么,整个动物界,包括低等与高等动物在内,都应当是具有这种“欲望”的共性的。

  生存下去,繁衍后代,不让敌人把自己吃掉,这应当是一切动物都具有的欲望和本领,当然,在这种进攻与抗拒,一方想吃掉对方而另一方千方百计不让对方得手的斗争中,总有某一方失败被消灭的时候,这又当别论。但动物的自我保护本能,却是生存下去的欲望的最实际的证明。

  一般而言,在这种斗争中,威猛的动物如狮、虎、鹰、隼等,当然要占优势得多,而弱小的动物,则常常成为别的动物的口中食。我们通常所说的“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沙泥”,指的就是这种现象。然而,话又说回来,小动物为了保存自己,也形成了一套自我保护的能力。

  弱小动物是怎样自我保护的呢?

  它们的办法常常利用与人们在交通标志中使用的同样鲜艳夺目的颜色:红、黄、黑来伪装自己,也如我们的军队穿上迷彩服一般。艳丽的颜色与可憎的特点可以使小动物免受伤害。鸟类如此,蜜蜂如此,甚至连树上的黑脉金斑蝶也是如此。

  蝗虫、青蛙、蝾螈这类肉鲜多汁的小动物,也都会用螫刺、黏液或令人恶心的气味武装自己,并且往往以鲜亮的颜色来宣扬这些令人厌恶的特征。

  长期以来,生物学家始终搞不清这种警示作用是如何形成的。

  最近,芬兰于韦斯屈莱大学的进化生物学家莱纳·林德斯特伦和她的同事们已经开始解决这个进化之谜。他们借助的是放人小纸袋内的一片片杏仁和一种名叫大山雀的鸟。

  1999年1月下旬出版的《自然》杂志发表了林德斯特伦等人关于这方面的论文。

  大山雀产于欧洲,与北美山雀有着亲缘关系。它们通常以种子和昆虫为食。于韦斯屈莱大学的研究人员想弄清一块食物要多么特别才能使大山雀逐渐懂得某种外观表示味道不好。研究人员的试验发现:要利用显眼的外表保护自己,容易被其他动物扯食的小动物就必须使自己的外表显得非常特别。这样,捕食者才会把某种特殊的外表与“不好吃”联系在一起。

  这一发现还意味着,外表不够特别的小动物就无法幸免了。

  生物学家一致认为,对于各种令捕食者厌恶的动物来说,色彩越艳越好。

  这种情况说明,这些动物是在押注--希望自己的同伴被吃掉而给捕食者一个教训:颜色鲜艳=味道不好!

  但是,如果周围并不总是有一批色彩鲜艳、味道可憎的同伴怎么办呢?格雷戈里·斯沃德在同期的《自然》杂志上着文说,得克萨斯州有一种蝗虫,它在独处时保持着隐蔽的绿色,但在群体喂养时则变成灿烂的黄黑色。

  一种名叫凹缘蝗的昆虫如果喂以一种名叫臭灌的植物,它的味道就变得很坏。斯沃德尝过这种蝗虫。他说:“味道糟透了,苦得令人难以置信。”

  但是,他说,如果让蝗虫一天内都吃像莴苣这类无毒的植物,“它们的味道就很不错”。

  斯沃德还考察了美洲变色蜥蜴对蝗虫的反应。蜥蜴一咬住蝗虫的头就马上会把蝗虫吐出来。斯沃德怀疑是蝗虫把烂糊的臭灌吐在了蜥蜴的嘴里。

  这种警示显然对于蝗虫来说很奏效。当蜥蜴下一次遇到绿色和黄黑色两种颜色的蝗虫时,90%以上会选择去吃绿蝗虫。

  同样的情况,动物中的蛇,植物中的蘑菇,都是颜色越鲜艳愈令我们人类觉得它有毒,因之避而远之。

  这就是弱小动物的生存本能,用艳丽的颜色作宣言:像我这样颜色的虫子是最难吃的,不信你试试看?一旦敌人试了它觉得很苦很臭后,它成功了,下次它的敌人就会放过了它。

  还有一个例子告诉我们,蚂蚁为了生存,不仅仅是能够到野地里去寻找食物,它还会像人类一样种植粮食,并且令我们惊奇的是,蚂蚁作为“农夫”的历史绝对比人类更早更早,大约在5000万年以前,它就会种植真菌了。

  路透社华盛顿1998年9月24日的一篇报道这样说--研究人员说,5000万年来,蚂蚁一直在自己的农场里种植真菌。它们能给予人类农场有价值的启迪。

  研究人员发现蚂蚁定期交换留种的真菌,还偶尔在洪水或植物枯萎病等灾难过后,重返野外搜寻留种作物。

  马里兰大学生物学家乌尔里克·米勒说,这表明生物多样化是一种超出所有人想像的更为基本的需要。他在接受电话采访时说:“蚂蚁的行为表明,耕种的物种如果不和与自己的密切亲缘的自由生长的物种作某种接触,要长期保持它的农业寿命是不可能的。”他还说:“这或许是向人类发出的一个信号。我们需要的是野生环境里生存的遗传物质。这使我们想到,我们有必要在一定程度上保护野生环境的生物多样性。我们必须保持野生环境里某种遗传后援系统。”

  蚂蚁耕种的历史比人类耕种的历史要久远得多,这不是一个新发现。米勒说,科学家至少在100年前就已经知道,某些种类的蚂蚁在巢穴中耕种真菌--为真菌施肥,用天然农药控制杂草……

  只有少数几种动物也耕种作物--某些白蚁、几类甲虫和人。但是米勒说:“过去人们做过推测,蚂蚁归化真菌的奇异事件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出现了,现在我们知道这一事件大约出现在5000万年前。”

  此外,蚂蚁还在种群间交换真菌,不过这种交换可能不是以友好的方式进行的。米勒说,真菌种植园很容易遭到破坏,它们被洪水淹没或被病菌彻底摧毁。因此,蚂蚁必须获得更多的真菌品种,否则它们就会死亡。米勒说:“在这种失去真菌就意味着死亡的情况下,我对它们变得好斗并不感到吃惊。它们可能试图占领另一个蚂蚁巢,把那里的蚂蚁杀死或赶走,抢走一些真菌。在这种情况下,蚂蚁和人类没有区别。每当出现重大利害关系时,很多动物中间往往会发生侵略。”

  米勒说,科学家还发现,蚂蚁还有一些与人类有着惊人相似的行为。它们会发动战争,甚至奴役其他蚂蚁。他说:“蚂蚁袭击其他种类的蚂蚁。它们杀死蚁后,把幼蚁带回自己的巢穴,让它们在那里做苦工。这些蚂蚁一旦拥有人类所称为的奴隶,就不再履行自己在巢穴中的基本职责,而是让奴隶来完成这些职责。”

  捕食、规避危险、养育后代,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生存和能够延续后代,可以统称之为动物的欲望,这种欲望是全部动物所共有的,像一切动物从产生以来到今天那么年代久远,牢固不灭。谁都不会无视这种本性的存在,因此我们人类才会有这样一句俗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鸟为食亡,说明了一切鸟(动物)即使遇到多大的风险,都不能不为自己的生存而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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