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渴望外遇的女人(3)

　　后来，我也渐渐长大，知道偶像是人，不是神，他演的角色是艺术形象，而不是生活。他们除了演戏之外，是和我们一样普通的人，是我们自己随意夸大了偶像、神化了偶像、美好了偶像，其实偶像除了他身上的光环外，也和我们普通人一样，也有着普通人的喜怒哀乐。也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缺点和不足，也犯常人经常犯的错误，也发脾气，也为某些事情苦恼着。

　　无处撒娇

　　这话说起来好象是很肉麻。但反过来一想也没什么，女人喜欢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撒娇，是天经地义的事，肉麻什么？总比男人到处寻花问柳文明得多。女人不会撒娇就不叫女人了。

　　起因是上街时看到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与一个男人勾肩搭背，女人娇滴滴地说：不嘛，我要你亲我一下，要不我就不答应你。

　　男人立刻扭头看看四周，见行人不多，也没有谁盯着他们两个人不放，男人也就在女人的脸上大胆地亲了一下子。女人还要他亲第二下、第三下，男人也都照做了结果女人才心花怒放地跟他走了。这一幕，正好被我看见了。

　　回到家里以后，一直到晚上睡觉时，那个女人娇滴滴的小模样一直在眼前晃动，她娇滴滴的声音也一直在耳边响着，心想她是个多么幸福的女人啊。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可以撒娇，可以把她当成是宝贝一样爱着，看她的模样就能断定，她既没吹过风，也没淋过雨，更不会为了一只生存的饭碗累得一身臭汗、蓬头垢面、不修边幅。

　　邻家的小女人正好与她相反，她在一家纺织企业工作，后来，纺织企业不景气，她也就跟着下了岗，才三十多岁，说老不老说小不小，因为没文凭，去了好多家单位都给碰了钉子。她的男人也是一名车间工人，也下了岗，也四处找活干，也是今天有明天没的。所以家里的开销大都要靠女人那点钱来支撑。她对我说，她已经好几年没买一件衣服，没擦过一次香水了。整天疲惫得连笑也不会了。有时就感觉到特累。孩子要养，父母要孝心。生活的压力让她透不过气来。那天，是我们两个女人上街，所以，那个女人撒娇的样子她也看到了。说到这儿，她的眼泪开始一滴一滴往下掉。

　　因为她已经不知道撒娇是什么滋味了。

　　自己成了干活的机器。有时晚上身在她男人身边，连那点要求也没了。有一次，她倒是挺有心情的，脸色红润，结果，她男人不耐烦地说：起开起开，别烦我，我要睡觉！脱了衣服倒头就呼呼睡过去了。她看着他，说不出那是怎么样心情，是一种失落还是难过？

　　倒不是怨她男的没情调，而是说她的男人也相当地累，在工地上找了一份活，一天下来要干十四个小时的重体力，他回家不倒头就睡才怪呢，他哪有心情看老婆在他怀里撒娇呀！

　　是的，现在的女人真的无处撒娇了。

　　这个社会有许多男人能养得起三妻四妾，但是也有太多的男人为怎么养活自己发愁，为养活孩子发愁。女人遭遇下岗，男人也同样面临着生存的危机。曾经自诩为是铁膀钢臂的男人也开始弯腰、开始喘息。因为竞争的加剧、知识更新的快速，没等男人立足时，已经被淘汰。

　　男人要为房子去拼杀、要为权位去拼杀、要为金钱去拼杀、要为小车去拼杀、要为所有的荣耀去拼杀，所以，男人看上去洒脱的外表已经不堪重负了，哪里还经得起女人的嗲声奶气，即使经得起，也是装出来的，因为男人根本不是女人想像的那样坚强，就像那首歌唱的一样，你总是一个人独自流泪到天亮。

　　男人的怀抱也不再是最温暖的港湾，因为一些蝇头小利，男人可以假戏真做，爱上富人家的千金，不惜一切代价甩掉与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老婆，曰没感情也。为了升官发财，不惜巴结着各路豪杰。谁家的女人都好看，唯独自己家的黄脸婆不好看。

　　女人，尤其是下岗的女人，无法风情万种的女人，无法白领的女人，每天为了生活，一脸的灰尘，她跟谁撒娇呀？哪个男人愿意听她撒娇呀？愿意看你一头蓬头垢面的模样啊？

　　累了，某些男人可以到酒店里找小姐一泄柔情，可以养一个红颜知已。可是女人就不行了，因为生活的重压，已经苦不堪言的女人哪个男人愿意听她撒娇啊？

　　疲惫的女人无处撒娇，跟没钱的男人无处风流一样。

　　渴望撒娇，是女人身体本性的回归，也是对男人的承认。只是有些男人已经无法让女人承认了。

　　与坏男人擦肩而过

　　都说，男人要坏点才好，这样的男人不但是对涉世不深的小女孩，就是对已婚女人一样有杀伤力。

　　一个很漂亮又写得一手好文章

　　我要成为一个坏男人最后的女人。

　　我问她为什么？

　　她搂住我，半是嗔怪半撒娇道：“雨桦，你真是老老人类耶！”

　　我瞪她：“我是老老人类？我老在哪里？”

　　她指了指我的脑袋：“章 “还说你不老，一见到男人约你吃饭你就推三倒四、唯唯喏喏。要是有已婚男人约会你还不把你吓个半死？”

　　“切！就为这个！好吧，就为了向你证明我不是你眼中的老老人类，我非得和男人去约会。”

　　这当然是玩笑。

　　不过，我觉得我真的可能是老老人类了。做事前思后想，想好了也没做。曾经的那份为自己活的想法已经荡然无存，在丈夫眼里，想做一个温柔的妻；在母亲眼里，想做一个孝顺的女儿；在同事眼里想做一个善解人意的老好人，在朋友眼里想做一个真诚的人。结果，还是因为很多世俗而怕误会。越怕越是有误会。

　　这让我想起以前的一段的经历。

　　他是一个生意人，算不上特别的大款，但是，钱还是有的，大概有三百多万的家产。在家排行老六，所以，很多熟悉的人都喊他老六，因为从小家穷，特别爱读书的他就失去了读书的机会。离开学校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人到中年，也算功成名就。妻子自然是在贫穷落魄时嫁他的糟糠，他不是不爱妻子，相反就是因为体会到章 托矶啻用磺？接星？哪腥吮龋？？故呛苡性鹑涡牡摹５？牵？？睦锢鲜窍胗幸桓龊煅罩？海？簿褪撬？降那槿恕？

　　和他是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认识的。那一次，是他请我跳舞，后来，他不再请别人，而是只跟我跳。后来，熟悉了，彼此有时间也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居然聊得来。从男人到女人、从政治到天文、从克林顿的婚外情到玛丽莲？梦露的突然失踪。

　　再之后，我们见面的次数明显的多起来，总是有事没事，他会找借口出现在我跟前。

　　然后，请我去吃饭，要不，就是争着为我买单。

　　以女人的敏感，我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的渴望和内心深处的孤独。

　　那种孤独和渴望是只和他相熟的女人才懂的。

　　我故意不懂，然后，以各种理由减少见面的次数。我会对他礼貌地说，我要去忙什么忙什么？我说得很真诚。他也就信了。这样的谎言多了，就被他识破了。

　　他把我堵在必经的路上，看着我。“真的这么烦我？”

　　我摇摇头，对他真诚的说：“不，你是我最真诚最值得依赖的朋友，我为什么要烦你？”

　　“可你分明在躲避我。”

　　我无言以对，是的，他说的没错，我在躲避他，躲避和他见面，真的害怕他那双看我的眼睛。怕我们之间这种友情就这么结束了，可是我不愿意以另外一种感情开始。

　　他看出我的意思。

　　“为什么？这样并不影响婚姻和各自的家庭的。年轻时，我们不懂爱情，懂得爱情时已经失去了选择爱情的权力。现在，我们懂了爱情，我们只想在一起好好相爱，我们不要家庭、不要束缚，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有什么不好吗？”

　　“那我们这是什么？仅仅是所谓的情人？”

　　“对！渴望你成为我的情人。”

　　我告诉他，我不想伤害自己，也不想伤害另一个女人。

　　女人一旦爱得太深，连自己也会伤的。到时候，我不敢保证不伤你，不伤你的家庭。如果我答应做你的情人，我会对你的一切都认真起来，我会在乎你跟除我之外所有女人的来往。爱情是最自私的，是排他的，如果我爱你，我希望你属于我、你的所有情调属于我、所有工作之余的时间属于我、你的所有感情属于我、还要你日夜守在我身边。我不要一个人为你独守空房，我不要看着你离开我，然后回家和另一外女人重复我们在一起的细节。

　　我们可以做永生永世的情人，可以没有孩子，但是，我不能只有在你寂寞时、你想我时，才能拥有你。

　　如果我和你之间是情人关系，我要随心所欲的爱。

　　如果你做不到这些，我也做不到。

　　他为难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有家，他肯定做不到，所以，我才这样说。

　　如果是在5年前，他这样对我说，我会心动。甚至是不加思索地答应他。但是，现在，我会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把这件事委婉地推掉。

　　我不想伤害他。

　　因为爱一个人，不仅仅是爱的问题，要有责任，要让彼此幸福，可是，如果我答应他，就算是暂时我们很快乐，未必永远快乐，他有妻子、有孩子。我们这种爱，有一点玩火自焚的感觉，老是在一种胆战心惊中度过。既然选择了爱，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

　　如果一个男人他不属于我？

　　为什么要去强求这份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爱？首先，这是极不道德的、不负责任的。这样的爱，与其不爱更让我释然和轻松。

　　男人的坏有时是女人宠的。

　　与这样的坏男人擦肩而过，我不后悔。

　　女人经常对私房密友说：不懂男人，看他像是雾里看花。

　　男人也经常对女人说：我真的弄不懂你，到底要什么？

　　女人对男人说：有了玫瑰我奢望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有了一场轰轰烈烈爱情，我更渴望拥有与爱情相匹配的金银细软。倘若这些都满足以后，我希望所有成功男人都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除了金钱，我还要万千宠爱。

　　你明白我要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