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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杂记繁星·春水斯人独憔悴冰心全集第三卷冰心全集第六卷关于女人疯人笔记冰心全集第五卷冰心全集第七卷我自己走过的路冰心全集第二卷冰心全集第八卷冰心全集第四卷冰心文集第一卷我曾梦摘星辰， 醒来一颗颗从我指间坠落；觉悟后的虚空呵，
叫我如何不惆怅？ 醒来一瓣瓣从我指间飘散；觉悟后的虚空呵，
叫我如何不凄怆？ 醒来一丝丝从我指间折断；觉悟后的虚空呵，
叫我如何不感伤？ 醒来一片片河山破碎；觉悟后的虚空呵，
叫我如何不怨望？一九二九年四月二十二日。
（本篇最初发表于１９２９年５月《燕大月刊》第４卷第３、４期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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