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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学生的故事》 作者:王勋

第15章 电话号码事件(3)

  她这个样子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捧过她的光洁如玉的脸,轻轻地吻起来。这一次,她特别温柔,闭着眼睛,任我的唇在她的脸上滑动,只有睫毛偶尔闪动一下,表明她在品尝这道佳肴。

  过了一会儿,我的唇滑到了她的唇边,她轻轻地鼓起唇,让四片敏感的肌肉合在一起,摩擦着,交流着,传达着生命里最暧昧的信息。

  忽然,她张开了嘴,将我的舌头吸了进去,吮吸起来。我的身体在剧烈地抖动,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聪明,我和谢红叶,是在初吻的三个月后,才知道将自己的舌头放进对方的口中;而她,在一瞬间就完成了这历史的跨越。

  我不由得感叹,聪明人,不论做什么都聪明。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过了好半天,她才将我的舌头释放出来。

  “接吻好好玩。”她评价道。

  我晕了!

  “是吗?你喜欢这样玩?”摸了一下她的脸。

  “讨厌!”她将我的手打掉了。

  唉,脸变地真快!

  “哎,我可不可以问一件事啊?”她的眼神很狡黠。

  “你问哪?”我提高了警惕。

  “就是就是………就是,咳,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欲擒故纵。

  “不说算了。”我才不上当呵!

  “是这样,我刚才到你这儿来,在路上看见了石榴青。”她边说边注意我脸上的反应。

  “说她干什么?”其实我心里一颤,但表面很镇定。

  “她是不是考得不好啊?”

  “我怎么知道?”

  “你这人好虚伪——两年了,难道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做了什么?”我生气了。

  “哎哎,”她摸着我的脸说,“不要生气嘛,我也没有说什么嘛,我是说她当了你两年的科代表,难道一点交情都没有吗?”

  “她好像考得不好。”

  “多少分?”

  “只估出了520分。”

  “这么一点儿?唉,她好可怜哪!”

  我冷笑:“没想到,你还这么有同情心哪!”

  “怎么说呢,我们也是朋友嘛,如果是在古代,我就是正房,她也是偏房嘛!”

  高烧300度,狂晕!

  “雨子,你在干吗呢?”我正在复习司法考试,老刘打电话来了;而且,声音里充满了老大式的威严.说实话,我也挺想他的。自从他和“情满天”里的那个什么”莲子”建立亲密的关系之后,我和三狗几乎就很少看见他了。唉,没有老大的混混,就等于没有娘的孩子,甭提多可怜了。所以我听见他的声音,感到十分亲热。如果是别人(除了朝烟和石榴青)这时候打电话来,我就会骂他的娘。

  “大哥啊,您有什么指示啊?”我兴奋地问道。我知道,他打电话来,十有八九是给我们送快乐来了的。

  “哦,是这样的,高考结束了,咱们三个都解放了,阿飙说要我这个当大哥的做东,请你们这两个小兄弟玩一玩,你看怎么样?”

  这个?我倒有些犹豫了,他们说的“玩”,不是洗头,就是洗脚,甚至是更过分的事情。我不是反对他们做这些事,但我绝对不会做的;前文已述,我也不是什么好鸟,只是有些洁癖罢了。这样其实不好,至少是我市的GDP少了一点点。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和朝烟的关系基本明朗了,我可不想让别的女人碰我,洗头也不行,甭说更出格的事了。我觉得,如果我的身体——即使是一根毫毛——让别的女人碰了,都是对朝烟的亵渎啊!

  但我又不能拂了老大的美意;更何况,如果我不去,三狗还会痛骂我的。所以,我还是装出兴高采烈的样子:“好哇!你安排吧!”

  “爽快!晚上六点王麻子好吃街见!”

  “遵命!”我也关了电话。

  我下一步的工作是找个理由向朝烟请假,因为她会随时“查岗”的;如果她打电话时我不在家,又说不出合理的理由,那我的脖子又要遭殃了——她现在惩罚我的手段是掐脖子。

  我只得先给她打个电话了。

  这也是一个问题,我很少给她家打电话——怕她那个凶神恶煞的娘啊!

  但我今天不得不破了这个例。

  我按下了那7个烂记于心的数字,却久久不敢按下通话键——怕给朝烟带来麻烦。

  我盯着那七个数字看了几秒钟,下了决心似的,用拇指轻轻一按,就把手机贴在耳朵上。

  很快,那边的电话响了,我却胆怯起来——如果是她母亲,我该然后回答:打错了?或者,我是朝烟的同学?

  正思想着,那边有人拿起了电话。

  我的心跳加快。

  “为什么不说话?你这个傻瓜!”

  是朝烟,她家电话有来电显示。

  “是我呀!你在家干什么?”

  “想你呀!嘻嘻嘻嘻。”

  我知道,她母亲不在家——打麻将去了。她说过,她那留守母亲唯一的消遣,就是和机械厂的下岗女工们打打小麻将。所以,她才敢这样大胆哪!

  “我也想你呀!”

  “想我,你就过来呀!嘻嘻!”

  我可不敢过去。再说,我们上午还在一起,正式填好了志愿呢!分开还不到3个小时呢!

  “我不敢,我怕你妈拿棍子砸我的腿!”

  “哈哈哈,胆小鬼!”

  “我打电话,是向你请假的。”我鼓起了勇气说。

  “请什么假?你要到哪里去?”她的语气严厉起来。

  “不是什么大事,你紧张什么?是老刘叫我晚上去喝酒,可能你打电话找不到我了。”

  “哦,是这样.可以啊,不过,你可别做什么坏事。嘻嘻。”

  “你懂什么?瞎说!”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你老实点!你们教师都是禽兽教师!”

  晕!晕!

  “你不能这样诬陷我们啊!你还是我们教出来的,怎么这样数典忘祖呀?你的良心哪里去了?”

  “我也不是好学生,专门勾引教师。”她在那边也涎脸了。

  “哈哈,这话我爱听——你同意了没有啊?”

  “经研究决定,批准元无雨和他的狐朋狗友鬼混一个晚上。”

  “谢谢领导,”我高兴地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挥舞拳头怪叫,

  这时,电话又响了,打开一看,是朝烟,难道她改变主意了?

  “你怎么那么快就挂了?——还没有表示呢?”

  “哦,对不起,对不起——你接好——”我用力发出了两次虚拟的亲吻声音,“收到没有?”

  “收到了,嘻嘻,好甜!”晕!

  “大哥啊,你最近只顾一个人享受,丢下我和雨子不管,太让我们难受了——雨子,你说是不是?”三狗一见面就讨伐老刘。我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后面提出更多要求蓄势,其实我一点也没有同感,因为我有漂亮的朝烟相陪呀!但我口里还是应付了一下:“嗯嗯。”

  “这不是请你们么喝酒了吗?过会儿,我带那么去见嫂子!”

  “嫂子?见她干什么?”我诧异地问。

  “真是个白痴!是新嫂子!”三狗很是气愤。我总算明白了,是那个将我们老大的魂儿勾走了的“阿莲”。唉,我素来比三狗的反应要快,就这一次输给她了。郁闷哪!老刘满是皱纹的脸上洋溢着少年般幸福的笑容:“不瞒两位小兄弟,大哥我这几个月才明白了什么叫人的日子!”

  “什么叫人的日子?”三狗羡慕地问。

  “这个啊,一下子说不清楚——过会儿带那么去看,就知道了。”老刘故弄玄虚。

  “敬大哥一杯。”三狗举起了酒杯。

  “不要急不要急,今晚慢慢来。无雨,你最近在忙什么啊?朋友有着落了吗?”三狗嘴巴张了张,我瞪了他一眼,他又闭住了。

  “没有啊,”我当然不能显得比他更幸福,“在准备9月分的司法考试呢!”

  “可以可以,考上了律师,先告诉那个什么谢红叶,让她知道你不是饭桶!”他又对三狗说,“阿飙啊,你这个表妹最近怎么样啊?”

  “不要提她好不好?我也没有和她联系过——这种人,哪有资格和我联系?”三狗吹牛B的毛病又犯了。

  “好好好,不谈别人了,喝酒喝酒。我这杯先干了,向你们赔罪——对你们关心不够。”老刘自己干了一大杯。老板娘端上来一盘烧乳鸽,三狗慌忙夹了一块放进口里,嚼了两下就吞进去了,伸了伸脖子说:“大哥,味道不错,你多吃点,你消耗的能量太多了。呵呵!我窃笑。

  老刘自豪地说:“这个,用不着兄弟你操心。她,会照顾好我的。哈哈哈哈!”

  俗话说”*子无情,戏子无义”,不知我们敬爱的大哥遇到了怎样一位红颜知己,我的心里充满了期待。

  “她很漂亮吧?”我问道。

  “废话!”老刘还没有回答,三狗就迫不及待的代他回答了,“不漂亮,咱们大哥看得上吗?”听了他的话,我对自己相当景仰——叫他”三狗”,实在太有先见之明了,这不是狗,难道还是人?

  “嘿嘿黑,我就不知道兄弟们的口味怎么样了;反正我老刘觉得还不错。”

  “干了干了!”三狗又朝老刘举起了酒杯。这家伙,存心想灌醉老刘,好占“嫂子”的便宜。

  没有办法,我只好跟着陪了。谁叫我们是兄弟呢!

  “加菜加菜!”老刘放下酒杯就喊。

  “算了算了,”我说,:“咱们三个人,有这么多菜,够了,又不是外人。”

  “不行不行,人嘛,就图个高兴,今天,我老刘高兴,你们谁也别拦我——老板娘,加一个剁椒鱼头,一个烧鳝筒,还要一个……”

  “好了好了,不要了。”我和三狗不约而同地劝住了他。我倒不是心疼他的钱,而是知道他加了菜,又要多喝酒;他多喝,我也要多陪呀!三个人,已快把一箱啤酒喝光了。我上了一次厕所;三狗,上了两次;老刘,我服了,一次都没有去。难道,那个“嫂子”真有什么秘方?两个小时以后,我们酒气熏天地上了一辆出租车。

  “三位去哪里?”司机小心翼翼地问。

  “到我老婆那儿去!”老刘大手一挥。

  “你老婆又在哪里呢?”司机忍住笑,问道。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想打我嫂子的主意不成?”三狗也在一边帮腔。

  “你们不说清楚,我这车怎么开呀?”司机可怜巴巴地说。

  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对对对,瞧我这脑袋,”老刘拍了一下脑壳,“在胭脂巷。”

  司机又想笑;我也想笑:胭脂巷是B市妇孺皆知的红灯区。租车向胭脂巷驶去。

  “过会儿见了你们的嫂子,”老刘也大言不惭地称那个女子为我们的“嫂子”,”你们可要给我挣点面子,不要像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我很想知道,我们以后如何称呼那个经常包饺子给我们吃的中年妇女,如果称这个风尘女子为“嫂子”的话。

  “大哥,你就放心吧,不就是多花钱嘛!反正是您埋单哪!我们还有什么舍不得的!雨子,你说是不是?”我当然说是。不知不觉,我们到了胭脂巷口。我们扶着老刘下了车,朝巷里走去。老刘其实并不十分的醉——边走,一边如数家珍地向我们介绍各家“美容美发店”的服务特色:洗脚水平高,按摩水平高,捶背不错……不一而足。

  很快到了“情满天”。这其实和其他的业内场所的布置差不多:临街的一楼是点缀得让男人心里直痒痒的门面,二楼是进行实质性活动的场所。我就不赘言了,说多了无聊啊!

  不过初看见“嫂子”,我忍不住大吃一惊,我还以为是胖阿翠的姐姐或者妹妹呢,最少也是表妹,那样儿长得太像了:双下巴,小眼睛,扁鼻子,走起路来,全身三个球(具体的我就不说了,各位发挥一下想象。辛苦了。)在滚动。

  唉,我说老刘啊,你找“嫂子”,就给怎么找一个好点的,不行吗?这种人是怎么混进这个行业的,我还感到困惑呢!怎么让你给捡回了?

  “哎哟,这两位就是大牛和圆子吧!”我们的“嫂子亲热地迎了过来。老刘还算讲良心,给我和三狗个取了一个“艺名”。

  “嫂子!”三狗扯者嗓门喊。

  “嫂子好。”我强忍住恶心,也打了个招呼。

  “好好好。”这个女人也很热情。

  “好好照顾我的两个兄弟。”老刘神气活现地吩咐。很快,来了两个年轻一点的女人,将我和三狗引到了二楼。我心一紧,想到了朝烟!元无雨,你可不能丧失原则!但我确实喝多了一点,所以就被那个女孩子携到了一间小屋里。门一打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我连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

  “这是什么地方啊?”我紧张地问。

  “按摩房啊!我来给你按摩呀,保证让你舒,来,躺下来。”她拍了拍身边的那张窄窄的床。因为喝多了,我也就将就着躺了下去。她就在我背上按了起来,还不算过分;过了一会儿,她又让翻过身来。我犹犹豫豫地翻了过来。她的手就不老实了——我慌忙坐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你说一男一女,在一间屋子里,还能干什么?”她气愤地反问,好像我是来捣乱的。我也不答话,穿起鞋子就跑了。到了巷子口,拦了一辆出租车,飞一般地向家里驶。到了家,我就把衣服全部脱了,赤条条地洗澡,全身上下冲了几十遍,才穿上干净衣服,又把衣服扔进洗衣机,倒进半袋洗衣粉,半瓶清洁剂,揿开洗衣机的按钮,就睡觉了。

  睡了一会儿,我也爬起来,关了手机。我怕老刘和三狗打电话骂我。我知道,挨骂是少不了的,但是捱一天算一天。

  我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我有感觉的时候,是在做梦,梦见自己被一群强盗追,从街上一直追到学校大门,进而追到我家门口;我把门栓了,他们就拼命地砸门:“咚咚咚,咚咚咚!”当然我没有说:“你们怎么不按门铃?”因为他们是强盗,强盗没有按门铃的习惯哪!

  而且,他们越来越过分,砸门声越来越响:“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实在不象话,我不惹你了,你还不放过!

  我忘了是在做梦,一骨碌爬了起来,到厨房拿了把菜刀,就要开门和强盗门拼命了。

  走到防盗门后边,我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然而,奇怪的是,那砸门声还在继续:“咚咚咚,咚咚咚!”真是活见鬼了!

  我从窥孔里往外一看,酒性立即吓醒了——门外站着活阎王:朝烟!

  我慌忙回卧室套了件T恤,穿上长裤,战战兢兢地开了门。

  “你为什么关机?”她一进门就气势汹汹地问。

  “哦,是这样啊,我昨晚充电,忘了打开。”

  “我给你打了十几次电话,都没有人接。你这样做,居心何在?”

  “我错了,我错了。”我忙检讨。

  “是不是做了坏事?”她盯着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说得理直气壮。我也没有做坏事嘛!

  “没有做坏事也不行。你不开机,我打不通,心里急呀?你为什么不替我想想?”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力闪着泪花。

  “对不起对不起,以后决不了。”

  “唉,你也真是的,怎么就这样粗心——还没有吃早反吧?”

  “没有啊,现在几点了?——怎么,10点了?”

  “我给你带来了。”她转身从门后拿出一只饭盒。好熟悉的饭盒!是她自己用的,我看过几次,就是寻常的不锈钢的那种,长柄可以伸缩。

  “吃了吧——洗脸没有?”

  我忙去洗脸间洗脸。她也跟过来了,看着我放水,洗毛巾,抹脸。我看她脸上有汗珠,就说:“让我给你抹一下吧!”

  她顺从地把脸凑了过来。我轻轻地给她摸了一遍。她的脸离开变得有光泽了。

  她感激地看着我,满脸柔情。这是我见过她最有风情的时候之一,真想吻她一下。

  她却说:“快吃吧,都凉了。”

  我揭开饭盒,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这是鸡汤,土鸡汤,我从家里偷来的。那米粉,是在校门口的小吃店里加进去的。味道怎么样?”她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想笑,因为她说土鸡汤是从家里“偷”来的,我想象她从煨罐里倒鸡汤的样子肯定很有趣,如果让她那精明的娘看见了,朝烟该如何解释啊!

  “好香啊!哪里弄的?我是说这土鸡哪里弄的?”

  “我妈昨天回到乡下,亲戚给的。好吃吗?”

  我明显感到她在流口水。我没有贬低她的意思,因为这是正常的反应嘛!

  我忙夹起一片鸡肉,道:“张开嘴。”

  她老老实实地张开了嘴,我小心翼翼地把鸡肉放了进去。她有滋有味地嚼了起来。

  咽进去之后,她感叹道:“怎么和我妈吃这没有和你一起吃这香啊?”

  “所以啊,以后你们家有什么好吃的,都弄到这里来。呵呵!”我笑着说。

  “美死你了!”她揪了我一下。我的饭盒差点儿掉了。

  看我吃晚了,她也就发问了;看来她还没有完全对我放心。

  “你们昨天玩得怎么样?痛快吗?”她问得很高明。

  “咳,你就甭说了,差点上了老刘的当!”刚说完,我就后悔不迭——说漏嘴了。

  果然,她紧张起来:“他们把你怎么了?”

  “没有啊。”我想蒙混过关。

  “你说清楚一点,到底怎么回事?”

  我知道瞒不住了,只得将事情的大概讲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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