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1 章 第 161 章 (2)
衣襟散开，她惊恐地抬头，看到了他眼中无可抑制的膨胀的欲望；感受到了他不容拒绝的强悍的力量……心头涌起巨大的害怕、不信、伤心、委屈……一阵阵颤抖……
衣襟散开，他看到了她的晶莹丰润、洁白无暇；看到了她瘦削却不单薄、宛转匀婷、几近完美的迷人曲线；看到了那一双饱满坚挺，微微震颤的凝脂的乳峰和峰尖诱人的嫣红……掩在衣服下的，竟是这般惊人的美丽！一股热意在身体里迅速升腾，他利落地除去了两人间一切衣物的障碍……他动用了唇、舌、眼、鼻……所有一切的感官拼命地攫取这迷人的芬芳……
她无力地做着最后的挣扎，心中充满绝望……过了五年的禁欲生活，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她其实，常常有无法填满的空虚……；来自现代，她也没有一般天朝女子那样近乎钻牛角尖的苛刻的贞操观念……；内心深处，也不敢奢望有一天能重回凌钲的怀抱，没有想过刻意为凌钲守身……但是，无法容忍，被人强迫！
这种事情，是必须建立在互爱基础上的。当年，把一切交给了凌钲，没有半点悔意、没有丝毫保留，因为，真的爱他，爱进了骨髓里！经历了五年的风雨，五年的孤寂、只是更加清醒地洗刷了心灵，更加明白地意识到：今生今世、独爱宁王；共赴欲河、唯愿凌钲……
凌钲、凌钲、凌钲……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身体上的屈辱渐渐被心底的绝望和疼痛取代了……她放弃了挣扎，眼泪如洪水般倾泻而下……
展颜一直压迫着她，因为她一直在拼命挣扎……一直亲吻着她，想不到表面上如此朴实瘦弱的一个人，竟然有着如此匀婷媚惑的迷人身躯……一直舔嗜着她，因为脂软肤香、入口芬芳……她扭动的身躯、颤栗的皮肤和渐渐布满全身的吻痕、咬痕刺激着他，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颠峰状态的快乐……
他的唇舌、牙齿和手指，急速、贪婪而幸福地交替流连于那成熟蓬勃、挺秀丰盈的迷人双峰和峰尖的精致玲珑；不停徜徉于那盈盈欲折、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和后腰下沉甸甸的丰满结实；他的身体摩擦着她的身体，感受着她的弹性柔韧、温润舒适……她的左后腰上，一粒随着身躯的扭动而不停跳跃的指尖大小，鲜灵迷人的朱砂红痣经由眼睛冲进头脑，刺激着他的感官，把他的欲望挑到了最大限度……他的身体急速膨胀，不停叫嚣着、急切盼望着，开发那个令他心动情驰、血脉贲涨的神秘地带……毫不怀疑，即将得到世上最大的幸福……
但是，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她停止了颤抖、放弃了挣扎、全身变得僵直；他的舌头忽然在那诱人的峰尖上，卷裹到了一丝略显甘甜的淡淡的苦涩；脸颊下饱满的柔软渐渐变得潮湿冰凉……他抬起头来，看到她绝望地死死看着帐顶，泪水不停地顺着脖颈流下，在胸间，汇成一条小小的溪流……
那奔涌的泪水软化了膨胀的激情；那绝望的眼神击碎了胸中的欲望……埋在头脑里的“冷静”因子渐渐开始抬头……他吐了口气，艰难而恋恋不舍地稍稍抬起了身子，知道只要再度接触，便一定是无可救药的全线崩溃。
何芯依然死死盯着帐顶，没有看他，一字一字冷冷道：“如果你的目标就是我的身体，我同意给你！只是达成目标后，希望你能放了我！”
这言词，太刻薄；这语气，太冰冷……这句话像是一根生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在了展颜心上。他狠狠地盯着她，一腔欲火转成了怒火。
他冒着巨大的风险，让她取箭，只为求得一个答案；他攀在圣坡上颤抖着翻过一具具尸体，只为寻得一个拥抱；他状若疯狂、不眠不休地奔在道上，只为追寻一个近乎不可能的奇迹；他毫不犹豫地把所有格索投进牢里，只为保障她的安全……他在悬崖上走着，刀锋上趟着、生死边缘上挣扎着……这一切，难道、难道仅仅就是为了她的身体？
的确，她的身体是他见过的最迷人的身体，但他毫不怀疑，这“迷人”固然是因为那出乎意料、几近完美的曲线，但更重要的是，他深切地爱着她的一切，爱每一寸肌肤、每一点丰盈、更爱掩在这身躯里的温柔而坚强的不屈的灵魂。
他的骄傲、他的自尊、他的付出都被这一句无情的话狠狠割伤了。他迅速穿好了衣服，迅速离开了帐篷，只留下了一句同样冷冰冰的话：我的目标究竟是什么，请你问问自己的心！
……
从离开帐篷那一刻开始，连续三天，展颜身先士卒，发动了一系列军事攻击，气势凌厉、勇猛无敌……佟族被杀得心惊胆寒，溃不成军，彻底退回了自己的领地。
退回领地后……
“为什么只后撤三十里？”佟族新贵乌扎克狠狠盯着退回来的统帅，言语中，火药味十足。如果第一次被突袭后就迅速撤离，不会有这么惨重的伤亡。好不容易凭借北蓝山之战扭转了双方的力量对比，每一个佟族人都很珍视这来之不易的优势地位。
“仔细分析了战况……”那统帅看了乌扎克一眼，战战兢兢道：“大家都认为，展颜不会急着攻这边。因为攻打我们，可能会刺激天朝及早动手……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大发雷霆，临时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且，没有人知道，展颜发起火来，能激发出多大的战斗力。没有人想得到，他能在三天之间击溃佟族的扰边部队……
……
另一边，边界的帐篷中，启赫恭敬地向展颜呈上了最新的战报，抬头看着展颜，觉得他应该已经渐渐平复了怒火，心中宽慰。
族长的一把怒火，烧得佟族溃不成军，干脆利落地结束了佟族的“扰边”，大大鼓舞了士气。
但是，就在他全力攻打佟族的时候，天朝发动了第一次进攻，突袭了翰南海……天朝的统帅是军事天才，当然不会错过任何一点有利的进攻机会……
没有人知道，族长这把突如其来的怒火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唯一知道的就是，伴随着这把怒火，战争似乎正式……拉开了序幕！
……
边界的战役正式开始了，阴郁的气氛却一直笼罩到了赫楞木的上方。一批又一批的展族士兵开赴边界了，很意外，看到了“长格索”凌月颖亲自为他们送行，甚至，为了鼓舞大家，颤抖着喝下了一杯壮行的酒。
这段时间，每个人都知道，长格索变化很大，却还是想不到她会亲自前来为大家壮行。因为，对方的统帅是宁王，是长格索的兄长。她这么做，摆明是站在展族一方了。为什么会这样？所有人都很意外，而意外过后，便是感动。每一个看着她喝酒的士兵都从那个柔弱的身躯里汲取了某种力量。
站在长格索后方的，是刚刚从牢里出来的纳里颀。她怔怔地看着那个让她感到陌生的长格索，眼中充满落寞。
而另一侧，还立着一个浑身充满书卷之气的男子。他时不时看一眼长格索，又时不时看一眼颀格索。如果你足够仔细，便会发现，他看着长格索时，眼神是温柔的，而看着颀格索时，则充满警惕。
“想不到，我居然能够这样光明正大地站在月颖身后！”罗楚昊一阵感慨。
就在展颜带着何芯奔赴边界的那一天，月颖抱着展骆，走进了他的帐篷。已经有五年多，没有这样直面过她。他抬头，撞上那张如花容颜，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作何反应，心跳快得像是打鼓。
月颖依天朝的礼节向他行了一礼，颤声道：“我想……在展族推广羊毛纺织技术，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这样一个请求，是否意味着——划清界限？罗楚昊一时心潮起伏，看着她，不知该作何反应。
“胡笳叔叔，你就帮帮我索玛吧！”展骆笑嘻嘻地开口了。对大人之间的事情，他还完全不能理解，却一直是胡笳叔叔的好朋友。临出门前，索玛吩咐了他，要请求胡笳叔叔帮忙，他便记住了。
罗楚昊看着嘻笑的展骆，清楚地明白了月颖的选择，一时心情复杂。
他一直、一直都期待着，她能振作起来，好好生活，但是，真的看着她走进帐篷，强作镇定地、努力地说着梳离的话语，心头却涌起一抹心疼，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遗憾！
“放心吧！无论需要什么帮助，只管开口！”罗楚昊深吸几口气，终于抬头，正视月颖的眼睛。
“我现在，以展族长格索的身份请求你，成为我的解查（贴身执令官），明天……便请你过来！”月颖也终于没有回避，一直看着他的眼睛，说完了这句话。
“我一早就去！”罗楚昊紧紧握着手中的胡笳，指节发白。
“谢谢你！”月颖又恭敬地行了一礼，抱起展骆，转身离开了帐篷……
从那一天开始，月颖真正地开始行使“长格索”的权限、履行“长格索”的职责。第一个命令，就是让士兵放了关在地牢的颀格索。
展族的长格索地位极高，权限极大。族长不在的时候，长格索便是最能做主的人。第一天做在主座上，开始发布命令时，月颖甚至是颤抖的，却得到了律布先生的鼎力支持。看到这一幕，罗楚昊很感动，因为，月颖已经失去了“结盟”的价值，却并没有被展族人所抛弃。一旦她准备适应自己的身份，便立即享受到了应有的尊重和爱戴。
她现在或许还不够成熟，还经常觉得力不从心，还需要很多人的支持和帮助，但是，罗楚昊知道，人生的路就是这样，踏上去的时候，或许是艰难的，但是，只要开始了，并且愿意坚持下去，便会越走越好！
他会陪着她，默默地帮她挡住风雨，一直到——她能够独立翱翔的一天！然后呢？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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