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华明顿时觉得天空豁然开朗。
是策略，也是冷处理，两年后的事谁也说不清。……至少女儿可以成熟一些理智一些。
\"好，我答应你。\"周华明选择配合，\"但是有一点必须说清楚，我与熊文斗做一般朋友该可以。……请你们不要为难熊文斗，不要对其前程施加任何影响，顺其自然，就当不认识这个人。\"
有时陌生人比熟人更安全。
\"好吧，我能办到。\"周守岁亮明态度。
徐卷凤举双手赞成。
三十八
第二天起床时周华明的两个眼睛泡肿成两个鸡蛋。
父母知道她哭了一夜，所以对她格外小心。
中午还得出门，约好要为熊文斗祝贺。进城对熊文斗来说是一个新起点，不能不去。
这一次公开行动，向母亲说清事由。
母亲没有反对。
刚出门就遇上吴军。
吴军是专程上门迎接。他说女主人应该享受这个待遇。
她没有回应。
吴军意识到她有心事，也就不再开玩笑。
到了光芒大酒店，熊文斗及都灵文学圈内的几个朋友热情迎接。互相介绍后入座。刚好一桌人，郑馆长也在邀请之列。
正准备开席，李同生拎着一个包裹赶到。
送礼？
吴军纳闷，没有通知他。
是瞿煜秋打电话。接到余银地的通知后，瞿煜秋就给李同生打电话。主要目的不是请他赴宴，而是打探自己的事。他以拔尖人才的名义向县政府打报告，请求农转非。报告由李同生交给周县长，想让周县长在上面批个字；哪知道周守岁说要等到年终统筹安排。
李同生打开包裹。
不是礼品，是一捆书。名字已经写好，就像新学期开学时老师发新书一样，一人一本。
有四个人的名字没有写，周华明、郑馆长和吴军的两个哥们。前两个一定要送，后两个不在考虑之列。
吴军为自己的哥们说话。
李同生说：\"他们还看书？\"意思是瞧不起人家。
大老粗不假，但是不给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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