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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的村庄》 作者:凡一平

第24章 红草莓(9)

  叶叶,你千万别借钱给他!为什么?不要问为什么了,他骗你还没骗够吗?现在是人命关天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叶叶你别干蠢事。

  叶叶以为黄建是因为庸俗的嫉妒,黄建又无法说明真相,而且拒绝借钱。

  叶叶生气就把电话挂了。

  黄建再打叶叶的电话,那边已是忙音。撒谎的村庄叶叶在打电话跟父母借钱,父母答应明天就电汇四万过来。等黄建终于打通电话的时候,叶叶却说,你以后不用给我打电话广。

  黄建痛苦万分,回到房间的时候,看见高亚平在自己的床上已经睡着了。

  黄建一把拎起高亚平,重重地扔在沙发上,高亚平懵懵懂懂地吓坏了,说我一定还你钱,一定还你钱。

  黄建吼逬,你他妈的怎么睡我的床上去了!对不起郭伟大哥,我错了。高亚平叫着黄建的上名,乖乖地睡在沙发上。两天后,叶叶把钱给了高亚平。

  她警告高亚平,你千万别是骗我,我有个警察朋友,要抓你是分分钟的事情。高亚平又含着泪说,我父亲有救,叶叶,你真是上天派来救我的,我只恨我自己跟你没这个缘分。

  叶叶说你记住,这钱是借给你的,好好给你父亲治病。高亚平很得意地还钱给黄建。

  黄建傻了。高亚平还拿剩下的一万,请黄建去玩。

  我先去买衣服,晚上一定等我。他说。

  黄建抽空给联系人打电话,要求外围配合,重新设局。趁高亚平带黄逑去娱乐城唱歌的机会,外围以三陪女的身份引高亚平去打麻将,故意让高亚平赢了一点,让他觉得不过瘾,那个三陪女卧底就说,隔壁红草毒可以去梭哈。高亚平马上就过去,参与大睹,结果中计,把钱输光。睹红了眼的高亚平又连夜找到黄建,把刚刚还黄建的钱重新借了过去,又全部输光。血本无归的高亚平再一次请求黄建宽限,但是他再也不能用老手段去骗钱了。同时叶叶又在打电话追问钱的用途。高亚平只能谎说他父亲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略有好转,钱他一定想办法慢慢还。在黄建的租屋里,黄建觉得火候到了,就让高亚平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嗛快钱?光靠借钱是撑不下去的,黄建说,你有什么生意可以告诉我,我们可以去搏一下。高亚平终于透出了原本不打算说出来的生意。两天之后,他说有一个事,问黄建想不想干?黄建说什么?他说白粉。

  黄建说什么白粉?他说海洛因,敢不敢干?黄建说到这个地步了,只要能赚快钱,还有什么敢不敢干的?高亚平说跟我去云南。他们来到了云南。在一个贫民区,高亚平带着黄建,问几个打牌的年轻人,阿勇在哪?得到的回答是阿勇三天没露面了。高撒谎的村庄亚平在屋里找到两张空铺,对黄建说先住下再说。晚上,高亚平带黄建去各个娱乐城找阿勇,都说不知道。第二天,高亚平还在睡觉。

  黄建上街,联系人越过他,走在前面,进了一家茶馆。

  黄建看见了,也跟了进去。联系人说想不想去参观一下本地的看守所?黄建反应过来,说阿勇被拘留了?联系人说打架斗殴,进去三天了,还有十二天出来,如果你今天晚上进去的话,你还有十一天半跟他交往。

  黄建回到贫民区,高亚平正在刷牙,警惕地问黄建去哪了。

  黄建晃晃手里的一条云烟,说,买烟。晚上,高亚平继续带黄建去娱乐场所找阿勇。

  黄建故意寻衅滋事,跟人打架,被抓走。高亚平眼睁挣看着黄建被铐上警车。

  黄建被关进看守所,和阿勇同一监仓。

  黄建先被阿勇修理了一次,不仅让他睡马桶边,还让他洗马桶。

  黄建说睡哪没问题,洗马桶不干,要打就打。阿勇说蛮有骨气的嘛,坐。

  黄建刚要坐,阿勇飞起一脚踢掉了凳子。一帮人冲上来,对黄建一阵暴打。管教闻声过来,问什么事?黄建抹抹嘴角上的血,说没事,我自己揸的。

  黄建的豪气让阿勇肃然起敬,他拍拍黄建的肩膀,说毎个新来的,都要这样过一遍,你有种。看守所里,黄建把每天发的三根烟都给阿勇。慢慢红草萄跟阿勇套上了近乎。阿勇出看守所的前一天,问黄建的来历,黄建说他叫郭伟,老家是江苏的,最近才跟一个朋友到云南来混。阿勇报上自己的姓名。

  黄建说久仰大名,带我来的那个朋友还说要找你呢。阿勇问谁?黄建说高亚平。阿勇很不屑,说那个小白睑,你出去以后跟我混才会有出息。阿勇给了黄建地址,说出去就找他。

  黄建被释放的时候,管教归还捜身物品。

  黄建说少了一样东西。管教抖抖塑料袋,里面掉出那粒红草莓纽扣。

  黄建在拘留所外,对着阳光,眯眼看着纽扣。他想起了叶叶,他不知道叶叶现在怎样。而他却无法告诉叶叶自己在干些什么。晚上,阿勇带着黄建、高亚平在一个迪厅帮人看场子。看见不顺眼,就打,还收保护费。

  黄建唆使高亚平问阿勇怎么来一个月了还见不到老大?阿勇说我就是你们老大,别多嘴。阿勇带着黄建和高亚平到他那里去住。

  这是一个较好的单元楼的套房,阿勇自己住一间,高亚平和黄建住一间。除了去娱乐场所混,每天总是无聊透顶,黄建只能听高亚平瞎聊。但高亚平跟黄建谈到了女人,谈到了他过去女朋友的事情,大谈爱他爱得最死去活来的是广告公司那个姓叶的女孩,并夸张地形容了一番,说那皮肤那身材,真是女中极品。还有那骚劲、顺劲,让她躺着,她给你扭着,让她蹶着,她给你跪着。一个字,爽!两撒谎的村庄个字,真爽!黄建知道高亚平说的是叶叶。他睑背着高亚平,牙关咬得卡卡响。突然他一个鲤鱼打挺起来,把高亚平吓了一跳,说干嘛?黄建跑屋外干呕着。阿勇闻讯出来,关心地拍他的背,说病了?被黄建粗暴地打开。

  黄建回过神,对阿勇说拿杯水来。阿勇拿了一杯水出来,给黄建喝。然后说到他屋去。

  黄建进了阿勇的房间,阿勇吸着毒,说你也来一点。

  黄建摇摇头。阿勇说你不是不舒服吗?黄建说我现在好多了。阿勇也没有勉强他。阿勇说不吸也好,沾上这个东西,人就变成鬼了。吸完毒,阿勇说什么时候带你去见老大吧。

  黄建一振,说谢谢勇哥。

  黄建回到睡觉的屋里,看见高亚平已经睡着。他拔出枪,对着高亚平的脑门,双眼充满怒火。可惜,我不能干掉你。

  黄建心里默默地说。一转念,黄建又想,其实自己完全可以干掉他。比高亚平更大的鱼已经钓到,高亚平没有用了。杀了他,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黄建的枪一直抵在高亚平的脑袋,他其至拿了一个枕头用来蔽音。可在最后一刻,黄建还是放弃了。因为,他想如果叶叶知道黄建这样杀了高亚平,自己在叶叶心目中会是卑鄙小人的形象。虽然,黄建可以根本不让叶叶知道,可黄违还是觉得杀了高亚平,自己今后跟叶叶的接触中无法做到问心无愧。阿勇带黄建和高亚平去见老大。老大看起来很凶,是个光头,什么话也没跟黄建说,只是看了看他。出来的时候,黄建不满地跟阿勇讲老大是不是瞧不起他,话都不讲一句。阿勇说不是的,老大能见你,这是开头,慢红草萄慢来啦,这是规矩。阿勇带黄建和高亚平去桑拿房找小姐。

  黄建找了个饿的借口带小姐去吃夜宵,在外面等阿勇和高亚平。

  黄建用钱打发走小姐,赶紧打公共电话给联系人,说进展太慢,因为他们人手多,还用不上我。联系人就说知道了,我来安排。很快,警方就在阿勇他们混的这个地盘突击打黑,抓了一二十个小喽罗。

  黄建、阿勇、高亚平在一个偏僻的郊区路边店喝酒,阿勇说那些家伙进去了也好,我就要有用武之地了。你们跟我混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出头了。阿勇带黄建、高亚平再次去见老大。老大说你们都好好干,我不会害你们。先搬家,避避风头。阿勇、黄建、高亚平被老大安排搬到了一个郊区的集体宿舍,十几个人住在一起。手机都被收走了。阿勇、高亚平和黄建等在无聊地打牌,消磨时间,吃饭都是盒饭送进来。偶尔,也给他们发些零用钱。

  这天,老大过来,把黄建和高亚平叫走。在一个单间里,老大什么都没说,挥了挥手,一个随从过来,把打火机,吸管和锡纸放在桌上,倒上一些白扮在锡纸上,让黄建和高亚平吸毒。高亚平看了看老大,马上就吸了。最后黄建也吸了。

  黄建想,决不能将这次的行动就此终结。老大看着黄建吸完毒,终于第一次露出了笑意。

  黄建明白,他获得了起码的信任。

  黄建被毒癍折磨着,主动跟阿勇要毒品来吸,阿勇很奇怪,但还是给了他,说,又多了一个鬼。高亚平看见,也跟阿勇要,被阿勇拒绝,说你得?撒谎的村庄付钱。高亚平说我没钱。阿勇说发给你的钱呢?高亚平说寄回家了。你他妈还有家?这就是你的家!阿勇骂道,突然他想起什么。一把抓起高亚平,问,回家?你落款地址写的哪?阿勇对高亚平就是一顿暴打。高亚平求饶,说他是写原来的上海的地址。阿勇这才罢手。在上海的叶叶终于忍不住给黄建打了电话,可黄建的手机关机。

  她又打高亚平的电话,得到回答是该用户已停机销号。

  叶叶睑上露出不祥的预感。

  她决定去高亚平的老家,看个究竟。当叶叶经过当时在那个美丽的夜晚路过的地方时,她再也找不到那甜蜜的感觉,一点也没有了。

  叶叶真的悟到了古语里说的,物是人非、事过境迁是什么意思。

  叶叶坐在一个縻的后面,在田埂上看见一个老人在田里劳动,是高亚平的父亲。

  叶叶跳下縻托,非常惊讶地看着健康的高父。在高家,高父告诉叶叶,说亚平每个月都寄一次钱,每次都是五百,这个月寄了三百,我还没有去取。

  叶叶说汇款单可以给我看看吗。高父把汇款单找出来给叶叶。

  叶叶看见邮戳和地址都是昆明。

  她把地址抄下来,说这张汇款单你是什么时候收到的?高父说,有两天了。?红草萄回到上海,叶叶通过一个朋友,在电信局查到了高亚平的近期通话记录,发现他停机前的几个月打出打进的号码基本都是昆明的。

  这再次证明了高亚平目前落脚的地点。

  她找出在高亚平父亲家抄写的昆明地址,与手机通话号码记录对照,并打了几个电话证实,确定了高亚平在昆明生活的街区。

  她决定去昆明走一遭。此时的高亚平和黄建、阿勇正在云南边境,从缅甸人那边拿了一个十多公斤分量的纸盒过来。他们把纸盒放在一个购物袋里,消失在夜色之中。公路,三人坐在中巴车上,阿勇和高亚平坐在中间,黄建坐在他们后面。前面就是检查站。阿勇很紧张,看着向车子示意和走来的武警。阿勇的额头上开始纪、出汗来,高亚平的脚也在打抖。

  黄建见状,很镇静地从阿勇手里拿过塑料袋,坐下,放在自己膝盖上,反而把扎口散开,让人町以看见里面的纸盒。车停下来,武警把住车门,然后上来两个荷枪实弹的武警,从后面开始查。查到黄建的时候,黄建神态自若。武警看了看他的塑料袋,再要他的身份证看看,转而去查阿勇和高亚平,看见他们俩神色不太自然,就把阿勇、高亚平和其他几个可疑人带下去仔细盘査。

  黄建和其他旅客坐在车上等着。过了好一会,阿勇回来了,骂骂咧咧的,说肛门都被他们查了。高亚平也上来了,说脱光了被男人摸还是第一次。车开动后,黄建把塑料袋还给了阿勇。阿勇感激地拍拍他。撒谎的村庄回到昆明,老大的随从给阿勇、高亚平、黄建发钱,一人两万,还把手机还给他们。老大坐在办公椅上看着,最后老大让黄建留下来。阿勇和高亚平很羡慕地看着黄建留下。老大对黄建说,你以后就跟着我。

  黄建说,多谢老大看得起我。

  叶叶坐飞机来到了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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