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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年代》 作者:张勇

第22章 免叫生死作相思

  不知过了多久,金戈从噩梦中醒来,很惊奇自己已有十来年没做过梦了今天这是怎么了?记得在梦中好像是自己与辛仪在干着什么,又因为什么而吵了起来,吵得很厉害很厉害,但具体细节却忘记了,坐在那发了一阵儿呆后,他爬起来,墙上挂钟已是下午两点多钟,肚子感觉到有些饿,走进厨房淘了一把米做了点粥,然后伴着白糖吃了两碗。

  辛仪到底怎么了?究竟是不理我还是不方便理我啊?回到客厅沙发上睡觉之前那个闹心的念头又升起来,对了,如果是不方便那她一定会为刚才自己冰冷的语言而感到不舒服,也一定会想办法向自己解释,这么长时间了,即使不方便打电话过来也会通过其他方式进行说明,退一万步讲,如果她真的不想再跟自己来往了,那她也会向自己说一声,不至于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算了,辛仪并不是如此绝情的女人,不行,我得看看去,想到这金戈忙起身打开电脑。

  他首先来到两人的公共邮箱,收件箱中果然有一封新信,我说嘛,辛仪压根就不是那样无情无义的人,她果真是遇见了难处,自己真混!不仅帮不上忙还差点误会她,他压住狂喜的心情打开信件。然而当他浏览完之后整个人却顿时像掉进冰窖一般,继而,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眼睛盯着显示器他不明白更不服气。

  今后,没有特殊的事情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有空的时候我会到这里来。

  短短的一行字,没有称呼没有落款,这算什么?绝交信?为什么?为什么如此对我?如此对待自己?如此对待过去?金戈的心在隐隐作疼,显示器上的每一个字都如尖刀一般,字字刺向他的心脏。整天以为自己很聪明,却没想到自己原来是天下最傻的傻瓜,曾试想过与辛仪的千万种结局,但今天的却不在预想之中,生活真他妈的好没意思!

  什么叫特殊的事什么又叫有空?真有意思!金戈向后一靠,把头耷拉在椅背上。试图回想起过去大脑却一片混乱,一切都穿不成线,金戈一阵儿苦笑,笑着笑着鼻子却不由得一酸,原以为自己与辛仪之间能演绎一段人间绝美的故事,没想到,没想到到头来其结果与世间所有的同类故事一样,俗得不能再俗烂得不能再烂,一切都清楚了,其实要怪的话就怪自己,如果当初自己不那样又哪有今日之事?全是自找的……

  默默关掉电脑后金戈又躺倒在床上,没经历过死是什么样,但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死了。

  不知什么时候,辛仪的一颦一笑及与她结交的件件往事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怎么抑制都挥之不去,想它们的时候却记不起来而不需要又偏偏出现,真他妈的!金戈暗暗骂道,一时觉得心里发闷脑袋发疼。

  难道真的就这样完事了?不结束自己还想干什么?可怎么想都觉得不是滋味呢?怎么想都不觉得辛仪是如此的女人呢?不行,自己虽不是一个死缠烂打心胸狭窄的人,但也一定要把原因弄清楚,结束也得结束个明白,结束也得辛仪亲口告诉才行,哪怕她开口什么原因也不讲,这样心才甘,想到这里,他下定决心明天上班给辛仪打电话。与辛仪认识近七个月,那就一月打一次,共打七遍,如果她始终不接,一切就算了,自己也就死心了。

  有了这个主意后他的心开始有些安稳下来,但还是一动不想动,看天色已到傍晚,可那娘俩还没回来,不用照镜子金戈就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打算喝点酒,倒不是用来解愁,而是担心曲文红见到此时自己的这张脸,同时也觉得现在这个时候自己没有脸见到曲文红。

  平日没有客人的时候金戈向来不单独喝酒,家中还存有不少瓶春节期间单位同事送来的白酒,从柜子里找出一瓶倒进两个大碗中,然后他把空酒瓶装进包装看楼下没人便从窗户径直扔了出去,听见“咚”的一声酒瓶落地的声音,不禁吓了一跳,赶紧过去看,还好下面没人。

  不能让曲文红知道自己是在家喝的酒。

  看看表,知道自己得抓紧时间,否则那娘俩闯进来看见就不好了,想到这,端起一碗咕咚咕咚大口喝起来……半斤酒下肚,脸感到发烧脑袋也晕起来,一口菜没有,金戈平生还是第一次这样喝酒,想想也挺有意思,54度的酒,有点辣嗓子不过挺过瘾,喘几口粗气看看剩下的一碗,金戈觉得差不多了,想了想,把它们倒进了便池中,不怕自己喝多,而是担心自己真喝多了胡说。把两个碗放回到原来的位置后金戈又重新躺倒在床上。

  你看,你爸又喝多了,中午这是在哪跟谁喝的啊?不知多久,耳际传来曲文红隐隐的话语声,下面的却没听清楚,脑袋一偏金戈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分一秒地终于熬到时间,金戈以最快速度拨下辛仪的手机号码,他知道这个时候她一定走出了家门正在上班的途中。电话通了那头却没说话。你好,过了两秒钟,金戈稳定下情绪用两人刚开始并且一直沿用的语言问候道。辛仪嗯一声。家里出什么事了?还是,还是咱们俩的事被你家他知道了?金戈小心地问道。依他的判断这几日辛仪一定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否则她对自己不会与以前的反差这么大,而问的最后一句也是他最担心的问题,如果自己与辛仪交往的事被她丈夫知道,那她遭受到的一切可想而知,让一个女人独自承担自己怎能忍心。

  不是,是亲戚家出了点事,辛仪淡淡答道。是这样,金戈松口气,亲戚能出什么事?亲戚出了事怎么能影响到她?什么事竟叫她对自己的态度前后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出啥事了?生病了?还是——金戈猜测道。没事,都处理完了,辛仪大声说道随之又叹了口气,昨天当自己用那样的语气与金戈通话时除了自己很难受以外她也知道自己伤到了金戈,尤其在邮箱中写信时她的心更是在流血,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果断地挥起刀,事情将是没完没了早晚会出大乱子,长痛不如短痛,罢了。

  金戈不语,他在等,在等辛仪或许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没什么事我挂了,辛仪说道,话虽这样讲但手机并没放下。辛仪,我不知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但我想对你说,能够认识你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真的,如果因为我而给你带去了不必要的麻烦,那我向你道歉,放心,我保证这些麻烦在将来一定不会再出现,金戈说道。

  他的话刚说完,辛仪便一下挂断了电话,放下手机的一瞬间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她不能再继续听下去,如果听多了,担心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会全部付之东流。

  举着电话愣了一阵儿,金戈无言地放下手来,到底遇见了什么事既然辛仪不说自己就是问也问不出来,至于为什么两人要分手,其实问不问说不说已不重要,因为这件事根本就没有理由。

  不打电话心不甘,打完之后却更加不是味道。

  想了想,金戈站起来把门关上,此时他无心做任何事情,重新坐回到椅子后他无意识地打开电脑,首先来到自己发文的页面,呆了呆,他点击评论栏把辛仪的留言逐条浏览了几遍,这里曾是自己放牧思想的地方,也是与辛仪情感见证的一个场所,在这里得到她太多的欣赏支持鼓励,也正因为有了她自己才一路坚持,而如今俱往矣。

  过了一阵儿,金戈进入到自己的百度空间,这里做得很不完善,除了一张头像和他小说的链接地址外什么也没有,就是这头像也是辛仪帮着选的,当初开办它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用来与辛仪在线聊天,而与她的交流记录因担心被人看到在以往是聊完后就删除了,看着熟悉的头像和残留的几条短信,他立时感到自己的眼前变得有些模糊。

  仰头在椅背上靠了一会儿,金戈又来到辛仪的空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音乐再次进入耳际……说心里话,这里刚开始吸引住他的并不是文章而是它的图片音乐还有头像,那时在脑中常把辛仪的脸与头像混合在一起,你可别爱上她把她当做了我,听他说后辛仪笑话道。不,你比她还好看还有气质,他嘿嘿地笑着。此后,辛仪每写一篇文章,他都在后面留言,辛仪的文章越写越漂亮,而他的留言也越来越精彩,一唱一和,惹起多少网友的羡慕嫉妒和猜测……

  这里怎么跟原来不一样呢?突然间金戈觉得有些不对,辛仪空间里的文章竟少了许多,怎么回事?他从头开始翻阅……凡是有他留言的文章都不见了,为什么非要这样?金戈的喉结动了两动,为了能把自己的留言彻底删除辛仪不惜把她自己的文章也一块舍弃!为什么?为什么连点记忆都不给留?辛仪你也太,太可以了!

  金戈啪的把鼠标摔在桌子上,随之又狠狠踹一脚,好,不就是要结束嘛,可以,有啥啊,想到这,他拾起鼠标快速打开他与辛仪的公共邮箱,你能删我也能啊,一口气他把邮箱中所有的信件全部删除掉,其中包括辛仪给他修改后的小说文稿及相关材料。

  望着空空如也的邮箱,金戈不仅没感到痛快舒服,反而产生了更多的惆怅和失落。

  接下来的两周,金戈把自己深深隐藏起来,可说可不说的话不说,可办可不办的事不办,尽可能减少失误的机会,尽量装出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只是在深夜,那种彻骨的痛苦如老鼠一般啃噬着他的心灵。

  空间里再也看不见辛仪的影子,登录时间永远停留在那一日,SH阳光从此消失,QQ里的辛仪也长久地变成了黑色,而无论是手机还是座机从此再没出现过那个让人心动的号码,就连回家途中的中心广场的音乐也变了曲调……转眼间,世上一切都回到了从前,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可金戈的心再也回不到从前。每一个电话响起都会令他的心跳加速,每一次门开都会让他引首翘望,他一次次观看窗外,祈祷那个熟悉的身影能突然间出现在操场,就连走在路上也时时左顾右盼,担心自己会错过,QQ空间邮箱,有事没事的时候他一遍一遍地点击浏览,在心底,金戈渴望再一次见到辛仪,哪怕彼此什么也不讲,而辛仪却似从人间蒸发一样,一点音信都没有,但金戈知道她并没走远,从公共邮箱积分的变化上,知道她在时刻关注着那里,只是闷着不说话罢了。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金戈把仓央嘉措的一首诗留在了信箱中,一直过了两天,他终于看到了辛仪的回信。

  兄弟好!

  此生能与你相见相知相惜是我的福分,我会记住以往所有美好的东西,同时感谢你带给我的一切;

  在不该爱的年龄爱上了可以爱的人,这是一种错误,有了错误就要改正,否则会错得更远;

  医生兄弟大人同学丫头等等,你曾给我很多个称呼——让我们做兄弟吧,好吗?

  这封短信金戈反反复复看了N遍,辛仪的心思再明白不过了,因为无奈,此生只能做彼此要好而有一定距离的朋友。不,我偏不!金戈感到自己的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怀着五味俱全的心情又一次回到家中。金戈,出什么事了?曲文红向他眨眨眼。没有,什么事都没有,金戈很奇怪她为什么这样问,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难道有什么不对吗?曲文红摇摇头肯定地说,不对,最近半个月你的脸色都不好,今天更不行,你一定是遇见了什么事。

  金戈下意识地摸摸脸颊,哦一声灵机一动说,单位的事,今天总务老朱和语文组的李波因为考勤干起来了,还吵吵到市教育局去,气死我了。

  还动上手了?打坏没有?完事了吗?曲文红急切地问道。金戈不想在这个虚构出来的故事上说很多,淡淡地说,没啥事,就是相互撕扯了几下,都处理完了,媳妇,饭做好了没有?

  还老师呢,平时你这个校长怎么教育的!曲文红哼一声转身走进厨房。

  这段时间自己真的与以前不一样吗?难道比与辛仪结交时还不一样?那时曲文红都没看出什么不对,难道这次与辛仪分手产生的变化真的很大?金戈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还真吓了一跳,想不出镜子里那个脸色灰白没有一点血色的人会真是自己,他长叹口气,看来必须尽快从事情中走出来了,否则依此长久下去早晚会被曲文红看穿。应该立即找个解决痛苦的办法。

  洗完手来到厨房吃饭。媳妇,饭做得不错啊,金戈扫眼桌子笑笑。自从到组织部以后家中的晚饭曲文红就很少做了,天天很忙,最近在忙什么学习。哎,你哪天去找领导唠啊?我跟你说,不抓紧可不跟趟了,曲文红边给女儿筷子边问金戈道。知道她在说学院副院长一事,金戈心想现在哪有那个心思啊,口中却说,下周吧,我听说夏局长去重庆没回来呢。什么重庆啊,都回来好几天了,今天中午还和我们领导在一块吃饭呢,我说,金戈一天天的你脑子里都琢磨什么呢?曲文红停下来皱起眉头。回来了?金戈假装不知情地哦一声,那明一早我就到办公室门口堵他去。

  爱找不找,自己的事自己看着办,我还不管了,曲文红转过身去盛饭。

  吃过晚饭,曲文红叫坐在沙发上的金戈同她一块打扫厨房的卫生。天都黑了,哪天再干呗,金戈什么都不想做,坐在那里没动地方。哪天干不都得干?别人还能来帮着干怎么的?一提干活你就有话说,你怎么这么脏呢,我纳闷了,像你这样脏的人还结什么婚?曲文红生气了,快点了,让我一个人干,想累死我啊!她瞪起眼。你谁啊,说干什么就干什么啊!金戈脑门猛地一热,噌地站起身来,翻看曲文红两眼,但最终还是暗暗地硬生生把火压下去。他知道在这样的时候要想保持家庭和睦不发生不愉快,别的一切都起不了什么作用,自己能做的只有两条,一是闭嘴不再说话,二是按照曲文红所说的去做,走吧,现在就干,他向厨房走去。

  曲文红端来两盆水,金戈脚踩着两只凳子拿起抹布开始擦起来。打扫厨房,夫妻之间是有分工的,顶棚和四壁的上半部分归金戈负责,剩下的由曲文红管。

  这个时候不知她在干啥?擦着擦着,金戈的脑海中又出现辛仪的影子,又想起她在邮箱里的那封短信,做兄弟,做什么兄弟……一男一女如何做兄弟?不该爱的时候爱上了人,那什么时候爱才对?恨不相逢未婚时啊!想到这他的神志竟有些恍惚,正当无限感伤的时候,左脚下的凳子突地一滑,他下意识地用手一支……两个凳子啪地一声摔倒在地上,金戈踉跄几下半跪着扶在墙壁上。

  怎么的了?摔坏没有?曲文红紧张地探过头,金戈活动一下手脚感觉无碍,站起身看着倒地的凳子说,没事,凳子下面有水,没太注意。

  你可真行,三十多岁的人了,干点活就得要工钱,曲文红不无责怪地说道。金戈没说什么,默默把凳子扶起来。哎,一会儿你擦桌子后面墙的时候,把大米和白面袋子先拿一边去,别把它们给弄洒了,曲文红不放心地叮嘱道,金戈看一眼点点头。

  两人继续劳动……哎,你想啥呢?怎么老半天不说话呢?过了一会儿曲文红回下头有些奇怪地问道。说啥说?不说刚才还掉下去呢,金戈装作一副认真干活的样子。还说呢,没说你笨呢,曲文红笑了。

  过了大约四十多分钟时,真让曲文红说着了,金戈在挪动桌子的时候,由于心中继续想着与辛仪的事,失神间手一偏,大米撒了一地。叫注意点你不把它们放好,还能干点啥?曲文红回过头盯着地面高声埋怨道。我不是想干快点嘛,手没抓住袋口抓住就好了,金戈边争辩边忙着去拿笤帚。你要把它们都扔了?还信佛呢,一点都不知道节约,下辈子你一定得要饭,看着撒地上的大米曲文红心疼地责怪道。我啊,下辈子就托生成大米叫别人吃!金戈边扫边有些赌气地回答道。托生了也没人吃!曲文红生气地一下转过身去。

  金戈把撒地上的大米收拾起来倒进垃圾桶中,等他做完这件事的时候,曲文红的清扫工作也已结束,两人喘口气走出厨房,此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宁宁的房间已熄灯,曲文红四顾一下仰起脸问金戈还看不看电视,她话里的意思金戈不傻自然很清楚,经她一说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很久没和媳妇亲热了,但内心一点情绪都没有,裆间那条小龙软嗒嗒的如绳索一般毫无生气,媳妇,你睡吧,我看一会儿,金戈顺手摁下电视开关。这么晚了看什么看?曲文红一把抢过遥控器咔嚓关掉电源,看着妻子委屈而有些倔强的眼神,一丝愧疚涌上金戈心头,走,媳妇,我们睡觉去,他拉起曲文红的手走进卧室。

  金戈,我们都半个多月没做了吧,曲文红掀开丈夫被子挤进身子,同时手向丈夫的下身摸去。有吗?没那么长时间吧,金戈故意装着糊涂。怎么没有呢,上次还是在我妈家,回市里都两个多星期了,曲文红侧过脸盯着他。我还以为你来事了呢,金戈没有别的话可说只好耍赖。我啥时来事你不知道啊,曲文红翻他一眼。

  过了一会儿,在曲文红炙热欲望的牵引下,金戈的原始本能被激活,他腾身而上……过了六七分钟正当曲文红渐入佳境之时,金戈却嗖地一下泄了,对不起媳妇,怎么整的?反身仰头躺下金戈有些责怪自己,按以往最少也可以战斗半小时,今天不知怎么了。老了呗,曲文红笑话道。是啊,也快四十岁的人了,不像你们女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男的四十以后就越来越完蛋了,他顺着妻子的话说道。

  金戈,听我们单位一些女的说,像咱俩这三十五六岁的年纪,一个星期怎么的也得有四五次,现在咱俩半个月才一次质量还不高,有点不正常,曲文红翻过身紧紧盯着丈夫的眼睛。金戈瞥她一眼说,一星期四五次,听你们单位哪个女的说的?

  金戈,这有啥可说的,去年咱俩一天还一次呢,刚结婚的时候你说一天几次?那个时候叫你离我远点你都不行,曲文红幽幽地说道。说那干啥?那时不年轻吗!金戈有些不耐烦。最近我总觉得你一天到晚有啥不对,但是啥也说不出来,你遇到啥事了?曲文红的眼睛再次看过来。我,这两天这有点疼,金戈把手捂在左胸上,没办法,为了消除曲文红的疑惑现在只能顺着她的话意向下说。治胸膜炎的药你不还天天吃着吗?抽空我陪你到医院再看看去,曲文红有些紧张地说道。

  金戈点点头,曲文红想想说,看病没有认识人不行,有空的时候咱俩到人民医院找找辛主任。金戈见她提到辛仪有些郁闷,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他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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