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声 律 启 蒙(2)

　　注释①倒戈：将武器倒过来指向己方的军队，代指叛变。辛纣：即商纣王，商代的亡国之君。据《史记·殷本纪》记载，周武王讨伐商纣王，原来同属商朝的八百诸侯也同时起兵造反，与武王会于盟津，在牧野决战时，商王自己的军队也阵前哗变，商纣王兵败，在鹿台自焚而死。②子婴：秦始皇长子扶苏的儿子。据《史记·始皇本纪》记载，秦始皇死后，其少子胡亥继位，称秦二世。后赵高杀胡亥，立子婴，去帝号，称秦王。子婴继位刚四十六天，刘邦的军队即攻至秦都咸阳附近的灞上，子婴便素车白马在道旁向刘邦投降，后被项羽所杀。

　　原文铢（zhū）①对两，只对双。华岳②对湘江③。朝（zhāo）车④对禁鼓⑤，宿火对寒⑥。青琐闼（tà）⑦，碧纱窗。汉社⑧对周邦⑨。

　　注释①铢：古代重量单位。一两的二十四分之一为一铢。②华岳：即西岳华山，在今陕西华阴县。③湘江：湖南境内第一大江。④朝车：古时君臣行朝夕礼时所用之车。⑤禁鼓：古代皇宫里晚上禁止通行敲打的鼓。⑥寒：寒夜里的孤灯。⑦青琐：一种雕刻在门和窗上的用来作装饰的青色连环状花纹。《汉书·元后传》：“曲阳侯骄奢僭上，赤墀青琐。”注：“青琐者，刻为连环文而涂青也。”闼：宫门。⑧汉社：汉朝。《汉书·郊祀志》：“高祖祷丰枌榆社。”⑨周邦：周朝。《尚书·武成》：“惟先王建邦启土。”

　　原文笙箫鸣细细，钟鼓响（chuāng）①。主簿栖鸾（luán）②名有览，治中展骥（jì）③姓惟庞。苏武牧羊④，雪屡餐于北海；庄周活鲋（fù）⑤，水必决于西江。

　　注释①：钟声。②栖鸾：鸾凤所栖。典出《后汉书·仇览传》：东汉仇览先任蒲亭长，后任蒲县主簿，能用道德教化民众，政绩显著。当时任考城令的王涣见到后说，荆棘之中并非鸾鸟凤凰栖身的地方。并将自己一个月的俸禄送给他表示鼓励。③展骥：千里马奔跑。典出《三国志·蜀书·庞统传》：三国时的庞统与诸葛亮齐名，做耒阳县令却治理不好一县，被免了职。鲁肃向刘备推荐说，庞统不是治理小县的人才，至少让他做个治中、别驾，才能施展他千里马一样的才干。④苏武牧羊：故事出自《汉书·苏武传》：苏武为西汉武帝时人，奉命出使匈奴，被扣留在匈奴，曾卧冰吞雪，数日不死，后在北海边上牧羊，历经艰辛，十九年后才回到西汉首都长安。⑤庄周活鲋：典出《庄子·外物篇》中的一个寓言。庄子在路上遇到一条鲋鱼被困在有少量水的车辙中，已经快要干死了。鲋鱼向庄子求救，庄子说，我将要到吴越（今江浙一带）去，到了以后，我一定修堤坝堵住西江，让西江水倒涨过来救你。

　　四支

　　原文茶对酒，赋①对诗，燕子对莺儿②。栽花对种竹，落絮③对游丝④。四目颉（jié）⑤，一足夔（kuí）⑥，鸲鹆（qúyù）⑦对鹭鸶⑧。

　　注释①赋：我国古代的一种文体，通常是用铺陈的方式来写景叙事，盛行于汉魏六朝。②莺儿：即黄鹂，也叫黄莺，身体黄色，叫的声音很好听。唐金昌绪《春怨》：“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③落絮：飘落的柳絮。④游丝：指飘浮在空中的蛛丝。比如《红楼梦》里的“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⑤四目颉：颉指仓颉（亦作苍颉），传说中创造汉字的人。据说他“四目灵光”，创造文字后，“天雨粟，鬼夜哭”。⑥一足夔：见于《韩非子·外储说左下》：夔为人名，是尧（一说舜）的乐正（管理朝廷音乐的官员）。鲁哀公听说“夔一足”，以为夔只有一只脚，就去问孔子，孔子就说“夔一而足，非一足也”（夔这样的人有一个，就足以将音乐的事管理好了，不是说他只有一只脚）。但传说一久，慢慢也就衍生出夔是只有一只脚的音乐之神的说法了。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漆器上就绘制有一只脚的夔的图形。⑦鸲鹆：鸟名，俗称八哥。⑧鹭鸶：白鹭。

　　原文半池红菡萏（hàndàn）①，一架白荼（túmí）②。几阵秋风能应候③，一犁春雨甚知时。智伯恩深，国士吞变形之炭④；羊公德大，邑人竖堕泪之碑⑤。

　　注释①菡萏：古人称未开的荷花为菡萏，即花苞。南唐李璟《摊破浣溪沙》词：“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②荼蘼：也写作酴釄、酴醾，又名木香，一种藤类植物，晚春开白花。凋谢后即表示花季结束，所以有完结的意思。比如宋王琪《春暮游小园》：“开到荼蘼花事了。”再如《红楼梦》第十七回中的“吟成豆蔻才犹艳、睡足荼蘼梦也香”。③候：气象学名词，五天为一候，一年七十二候。这里是节气、时令的意思。④智伯：春秋战国时人。典出《战国策·赵策一》：智伯是晋国的权臣，由于统治阶级内部权力的纷争，被赵襄子联合韩、魏诛杀。此前，他曾以国士的待遇对待一位侠士豫让，豫让为了报答智伯的知遇之恩，立意替智伯报仇。他将生漆涂在身上使皮肤生疮，剃掉眉毛头发，吞下烧红的木炭改变自己的声音，使别人认不出自己后，多次谋刺赵襄子。⑤羊公：对晋人羊祜的尊称。典出《晋书·羊祜传》：羊祜主管荆州军务诸事，在任十年，勤政亲民，深得百姓及部下爱戴，死后襄阳百姓痛哭流沸，为之停止市场交易以悼念他。后来，其部下在羊祜生前游玩休息的地方岘山立碑建庙纪念，每年祭祀，见碑者无不堕泪。后人便称此碑为堕泪碑。

　　原文行对止，速对迟。舞剑对围棋。花笺①对草字，竹简②对毛锥③。汾水鼎④，岘（xiàn）山碑⑤。虎豹对熊罴（pí）⑥。

　　注释①花笺：精致华美的笺纸。南朝陈·徐陵《玉台新咏·序》：“三台妙迹，龙伸蠖屈之书；五色花笺，河北胶东之纸。”②竹简：古时无纸，书都刻在竹简之上，因此称书为竹简。③毛锥：毛笔，因为毛笔的笔头以毛制成，形状像锥子，故得此名。④汾水鼎：据《史记·武帝本纪》记载，汉武帝在汾水得到了一个古鼎，因此改换年号为“元鼎”。⑤岘山碑：即前面的堕泪碑。⑥罴：一种野兽，俗称人熊。

　　原文花开红锦绣，水漾碧琉璃。去妇因探邻舍枣①，出妻为种后园葵②。笛韵和谐，仙管恰从云里降；橹声咿轧（yīyā）③，渔舟正向雪中移。

　　注释①去妇因探邻舍枣：典出《汉书·王吉传》：王吉，西汉人，品行高洁。东邻的枣树越过院墙伸到了王吉家，其妻摘了树上的枣子给王吉吃。王吉知道枣子的来历后，认为妻子这是偷盗，便将她赶出了家门。邻居知道原因后，就要砍掉这株枣树。后经邻里再三劝阻，坚决请求，王吉才让妻子回来。②出妻为种后园葵：典出《史记·循吏列传》：春秋时鲁国的宰相公仪休，很喜欢吃其妻在后园所栽种的葵菜。后来又看见妻子亲自织布，忽然想到这是与靠种菜织布谋生的人争利，便拔掉自家菜园的葵菜，并休弃了他的妻子。③咿轧：摇橹的声音。

　　原文戈对甲，鼓对旗，紫燕对黄鹂。梅酸对李苦①，青眼②对白眉③。三弄笛④，一围棋，雨打对风吹。

　　注释①李苦：李子很苦。典出《世说新语·雅量》：晋王戎小的时候，曾和一群小孩在大路边玩耍，看见道边一株李树上果实累累，但无人摘取。小孩们都争着去摘，只有王戎不去。有人问他为什么，他说：李树长在大路边，果实还没被路人摘去，这一定是苦李。小孩们摘下李子一尝，果然苦涩不能入口。②青眼：瞳孔是黑色的，正视对方时眼球是黑色的，称青眼，表示重视对方；其旁为白色，斜视对方则白色出现，表示轻视对方。《世说新语·简傲》注引《晋书·阮籍传》说，晋人阮籍不拘于世俗的礼法，看见才干普通的人，就翻着白眼对着他。只有当时的名士嵇康去见他，阮籍才青眼相对。③白眉：白色的眉毛。《三国志·蜀书·马良传》记载三国时蜀人马良（字季常）有兄弟五人，都以“常”字排行，其中马良的才学在兄弟当中最为突出。马良眉毛中间有白毛，当时有俗语说“马氏五常，白眉最良”。 后世便称兄弟中才干最突出者为白眉。④三弄笛：典出《世说新语·任诞》：晋人王徽之（书法家王羲之之子）曾听说桓伊善吹笛，但互不相识。有一天，王徽之乘船出城，桓伊正驾车从岸上经过，别人告诉王徽之，这个人就是桓伊。王徽之便叫人对桓伊说：“闻君善吹笛，试为我一奏。”当时桓伊已经担任过淮南太守、豫州刺史等高官，但久闻王徽之的名气，便下车替王徽之吹了三支曲子，吹完以后，未交谈一句，使各奔东西了。弄，本为双手把玩的意思，此处引申为双手持笛演奏，有一支古笛曲名便为《梅花三弄》。

　　原文海棠春睡早①，杨柳昼眠迟②。张骏曾为槐树赋③，杜陵不作海棠诗④。晋士特奇，可比一斑之豹⑤；唐儒博识，堪为五总之龟⑥。

　　注释①典出宋人《诗话总龟》等引《太真外传》：唐明皇在沉香亭召见杨贵妃，而杨贵妃宿醉未醒。明皇叫侍女将杨贵妃扶至沉香亭，杨贵妃带醉补了一下妆，但不能下拜。唐明皇笑着说：“岂醉？是海棠睡未足耳！”（怎么是醉了呢？是海棠花还没睡够呀！）后来宋朝苏轼的《海棠诗》“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用的就是这个典故。②典出晋佚名撰《三辅故事》，据说汉朝宫苑中有株柳树，树形像人，称之为人柳，“一日三眠三起”。清厉鹗的《台城路·蚕》词中写养蚕人“守定芦帘，三眠三起似人柳”，用的就是这个典故。③典出《太平御览》卷一二四《偏霸部·西梁》：李暠所云，从前河右地区（今甘肃酒泉一带）无楸树槐树，东晋后期割据于河右地区的前凉国张骏曾从陕西一带弄来一些树种移栽，都死了。前凉于公元376年被前秦灭掉之后，李暠逐渐占据河右，于公元400年建立西凉。有一天，忽然在酒泉宫西北角上长出了一棵槐树，李暠认为是吉兆，便有感而作了《槐树赋》。④杜陵指唐代诗人杜甫。宋人王禹偁《诗话》中说，杜甫的母亲名海棠，杜甫为避讳而从不作吟咏海棠的诗。⑤晋代的文士才具奇特，外人只能观察到其中很少的一部分，就如同从竹管中看金钱豹，只能看到它身上的一块花纹一样。此语原出《世说新语·方正》：说王子敬（即王献之）小时候看人玩一种棋，能看出双方的胜负。游戏者看他年龄小，轻视他，说：“此郎亦管中窥豹，时见一斑。”⑥典出《新唐书·儒林传》贺知章语。意为对世事无所不知。龟每二百岁生出二尾称一总，至千岁生出五总称一聚，五总之龟无所不知。

　　五微

　　原文来对往，密对稀，燕舞对莺飞。风清对月朗，露重对烟微。霜菊①瘦，雨梅肥，客路对渔矶（jī）②。

　　注释①霜菊：傲霜的秋菊。宋苏轼《甘菊》：“越山春始寒，霜菊晚愈好。”②矶：水边的石滩或突出的大石头。

　　原文晚霞舒锦绣①，朝露缀珠玑②。夏暑客思欹（yī）③石枕，秋寒妇念寄边衣④。春水才深，青草⑤岸边渔父去；夕阳半落，绿莎（suō）⑥原上牧童归。

　　注释①锦绣：色彩鲜艳，质地精美的丝织品。②珠玑：宝珠；珠宝。玑，形状不圆的珠子。③欹：这里是斜靠着、斜倚着的意思。④边衣：供戍守边防的战士穿的衣裳。⑤青草：在这里指青草湖，在湖南岳阳市西南。唐张志和《渔父》：“青草湖中月正圆，巴陵渔父棹歌还。”⑥莎：草名，即香附。其块茎叫香附子，呈细长的纺锤形，可入药。

　　原文宽对猛①，是对非，服美对乘肥。珊瑚②对玳瑁（dàimào）③，锦绣对珠玑。桃灼灼④，柳依依⑤，绿暗⑥对红稀⑦。

　　注释①宽对猛：宽指政策宽缓，猛指政策严厉。《左传》昭公二十年说：“宽以济猛，猛以济宽，政是以和。”（宽缓的政令和严厉的政令互相补充调剂，国家的政局就能上下和谐。）②珊瑚：海洋中一种腔肠动物珊瑚虫的骨髓形成的树枝状的东西，颜色多样，可作装饰品。③玳瑁：海洋中的一种动物，形状似大龟，背壳有花纹，四肢为鳍足状，古时用其甲片作装饰。南朝梁徐陵《玉台新咏·古诗为焦仲卿妻作》：“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④灼灼：《诗经·周南·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灼灼，形容花开得茂盛。⑤依依：《诗经·小雅·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⑥绿暗：指绿叶颜色变深。北宋晁补之《临江仙》词：“绿暗汀州三月暮，落花风静帆收。”⑦红稀：指红花凋谢变少。北宋晏殊《踏莎行》词：“小径红稀，芳郊绿遍，高台树色阴阴见。”

　　原文窗前莺并语，帘外燕双飞。汉致太平三尺剑，周臻（zhēn）大定一戎衣①。吟成赏月之诗，只愁月堕；斟满送春之酒，惟憾春归。

　　注释①周臻大定一戎衣：典出《尚书·武成》：书中说周朝“一戎衣，天下大定”，说周武王一穿上打仗的服装，就消灭了商纣王，建立周朝，天下安定。臻：至、到。

　　原文声对色，饱对饥，虎节①对龙旗②。杨花③对桂叶④，白简⑤对朱衣⑥。（máng）也吠⑦，燕于飞⑧，荡荡⑨对巍巍⑩。

　　注释①虎节：即兵符，古代军队中调兵遣将的凭证。一般为铜铸，虎形，上有相应的铭文，分左右两半，右半留在中央，左半归统兵者掌管。调兵时由使者持右半虎节与统兵者验合，方能发兵。②龙旗：绘有龙蛇形状的旗帜。③杨花：指柳絮。北周庾信《春赋》：“新年鸟声千种啭，二月杨花满路飞。”④桂叶：桂树的叶。⑤白简：古代御史谏官弹劾的奏章称白简，也可用来代指御史等主管监察的官员。⑥朱衣：官员所穿的一种红色的官服，也可代指有资格穿此类服装的官员。汉代祭官、唐宋四品五品的官员都穿朱衣。⑦尨也吠：出自《诗经·召南·野有死麕》：“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不要揭动我的围裙呀，不要让你的猎狗叫起来。）尨，多毛狗。⑧燕于飞：出自《诗经·邶风·燕燕》：“燕燕于飞，差池其羽。”（燕子在飞翔，羽毛参差不齐。）⑨荡荡：这里指水奔突涌流貌。《文选·上林赋》：“荡荡乎八川分流，相背异态，东西南北，驰骛往来。”⑩巍巍：这里指山高大壮观貌。《吕氏春秋·观世》：“登山者，处已高矣，左右视，尚巍巍焉山在其上。”

　　原文春暄①资②日气，秋冷借霜威。出使振威冯奉世③，治民异等尹翁归④。燕我弟兄，载咏棣棠（wěi）⑤；命伊将帅，为歌杨柳依依。

　　注释①暄：温暖。②资：借助。③冯奉世：典出《汉书·冯奉世传》：冯奉世为西汉武帝时人，奉命出使西域大宛国时，遇上莎车国杀了汉朝使者，他便劝说西域诸国发兵大破莎车，杀莎车王，威名远扬，得到西域各国敬重。④尹翁归：典出《汉书·尹翁归传》：尹翁归为西汉宣帝时人。曾任东海郡太守，因为政绩卓著而调迁右扶风，为官清廉严正，死后家无余财。异等：与一般人不一样，超出别人一等。⑤出自《诗经·小雅·棠棣》：“棠棣之华，鄂不，凡今之人，莫如兄弟。”（棠棣树开的花呀，外观不是明艳照人吗？所有现在的人呀，没有人能赶上亲兄弟。）据说这是周公为宴饮兄弟而作的诗。燕，通“宴”。载，发语词，无义。棣棠，树木名，即郁李，也写作棠棣、唐棣。文中将“棠棣”写成“棣棠”，是因为服从对仗平仄的要求而改的。：光艳茂盛的样子。

　　六鱼

　　原文无对有，实对虚，作赋对观书。绿窗①对朱户②，宝马③对香车④。伯乐马⑤，浩然驴⑥，弋（yì）⑦雁对求鱼。

　　注释①绿窗：绿色纱窗。指女子的居室。前蜀韦庄《菩萨蛮》词：“劝我早归家，绿窗人似花。”②朱户：古代帝王赏赐诸侯或有功大臣的朱红色的大门，古为“九锡”之一种。汉韩婴《韩诗外传》卷八：“诸侯之有德，天子锡之。一锡车马，再锡衣服……六锡朱户。”唐李绅《过吴门二十四韵》：“朱户千家室，丹楹百处楼。”③宝马：名贵的骏马。唐张说《安乐郡主花烛行》：“商女香草珠结网，天人宝马玉繁缨。”黄钧《锦城纪游》诗：“将军雄武气纵横，宝马雕弓出锦城。”④香车：用香木做的车。泛指华美的车或轿。唐卢照邻《行路难》：“春景春风花似雪，香车玉舆恒阗咽。”⑤伯乐马：伯乐是春秋时期秦国人，姓孙名阳，以善相马著称。唐韩愈《马说》：“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⑥浩然驴：浩然就是唐朝诗人孟浩然，喜骑驴。大概如郑綮所说，诗都构思于灞陵风雪中的毛驴背上。⑦弋：也叫弋射，一种用系有细丝绳的箭射猎飞禽的射猎方式。

　　原文分金齐鲍叔①，奉璧蔺（lìn）相如②。掷地金声孙绰赋③，回文锦字窦滔书④。未遇殷宗，胥靡困傅岩之筑⑤；既逢周后，太公舍渭水之渔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