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征途2

　　老鸟走到了伞兵跟前

　　老鸟3：站不起来了？来吧，我扶你起来。

　　老鸟蹲下身子，准备拉伞兵起来，这个时候，伞兵一瞬间抬起头来了。

　　老鸟：认输吧，下次还有机会。

　　老鸟又一次忘了防御，彻底放松下来。

　　伞兵：吃我一拳。

　　话还没说完，老鸟没听清楚他说什么，更没想到要防御。

　　伞兵闪电般地一拳，狠狠地打在了老鸟的命根子上，第二次命中。

　　老鸟3：阿妈呀

　　老鸟趴倒在地上大声呻吟了起来，这次估计是疼死了，他趴在地上滚了起来。

　　伞兵慢慢地、慢慢地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

　　小耿：加油，加油。

　　卫生员：雄鹰展翅，让别人断子绝孙，加油啊！

　　伞兵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老鸟身边，老鸟在那儿死命的呻吟着。

　　伞兵：嗨嗨嗨嗨，又上当了。

　　老鸟3：下次，我把你，哎呦疼死了，疼死了，不行了。

　　伞兵：哎呦，这次打得确实有点儿重了，对不起啊。

　　我们赶紧上去把这个倒霉的老鸟抬了下来，准备抬去医务室。

　　抬进去以后，医生正准备吃饭呢。

　　医生：怎么又是你啊？这次伤哪儿了？

　　老鸟3：哎呦，医生，救救我啊，我不行了。

　　医生：那你总得告诉我你伤哪儿了吧，我好给你治啊。

　　老鸟3：还是老地方。

　　医生（惊讶）：怎么又伤那儿了？这才几天啊，怎么总有人想着阎你啊？是不是上辈子做的孽太多了？

　　我们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老鸟3：都给我闭嘴。

　　我们腾出空间，让医生给他包扎，我们就出去了。

　　伞兵：哎呀，你们瞧瞧，这把我打成什么样儿了，多丢人，这个。

　　小耿：他比你更丢人。

　　我们几个再一次笑了起来。

　　估计要等到恢复，又得好几天吧！

　　今天是地狱周的第三天，严酷的训练仍然在继续。

　　老鸟5：菜鸟们，有谁愿意退出啊？我叫厨师给他做了一只烤羊，作为这段时间来对他的补偿。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他仿佛在自己给自己说话。

　　老鸟5：好吧，既然没有，那整只烤羊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老鸟5：菜鸟们，今天我们来一场“水上大热身”。说实话，每天让你们这么跑，跑惯了也就不累了，这不行啊，这太便宜你们了。把你们训练不好，你们的狗头高大队会把我“咔嚓”掉的，他叫我整死你们，那我只有服从命令整死你们。

　　伞兵：老狗发威，小狗借势，狗狗相护！

　　卫生员：可恨的老狗，可怜的鸵鸟！

　　伞兵：去去去，一边玩去，咋那么多废话你。

　　老鸟5：还记得你们当初下来的时候，游过来的那条暗河吗？今天，你们的任务就是重新游回去，跟往常跑步一样，负重30公斤5000米自由泳。目标暗河，跑步前进。

　　我们自成一队，向老鸟所说的暗河方向前进。

　　跑出了地下兵工厂的大门，我们看到了那些新式的99坦克、导弹、还有轻重武器，军用车辆。

　　这里设置的机关还真多啊！

　　我们当时是坐电梯下来的，为了能到达这里，我们牺牲了十几个人。我以为就电梯这么一条路，我们六个人加上六个老鸟，一共十二个人，电梯肯定装不下，得分两次。

　　结果人家老鸟按了按墙壁上的机关，我们面前的墙就开始动了。

　　给人的感觉真是“芝麻开门”啊，要什么有什么。

　　机关一打开，墙壁吊起，外面就是暗河，河流滚滚，很湍急啊。

　　老鸟5：这条通道，是我为你们这群菜鸟挖的。因为这里没有漩涡，虽然水流速度很快，但至少能保证你们跳下去以后不会被卷走，不用刚一出场就丢人，而且给你们留了充分的空间去找借口“我已经尽力啦、我今天不在状态啦”等等等等。菜鸟们，有问题吗？

　　我们：没有。

　　老鸟5：准备好了的，可以跳水了，没准备好的，一分钟以后，我会用机枪请你们下去。

　　卫生员第一个跳的水，还没站稳呢，他就被冲到了下游。因为这里是拐角处，冲击力较大，导致水流速度也很大，人跳下去是很难站稳的。更何况我们的方向是要逆流而上，而不是被水冲走。

　　小耿：抓住绳子！

　　我们为了不抛弃每一个人，专门带了一条绳子，每个人抓住一截，这样才能保证不会被水冲走。

　　我们一个一个的跳下了水，下面的人紧紧地拉着我们，我们紧紧地拽住绳子。

　　老鸟5：路上会有一个加强排照顾你们，而且是全方位的，给你们提供了VIP服务，免费的。

　　老鸟队长用机枪赶走了停留在水中我们，芝麻开门后，就消失了。

　　我们在差不多5米宽的暗河中往上游游着，两边的人贴着墙壁，这样会安全些。

　　小耿：大家注意安全，不但要注意安全，还要提高警惕，老鸟们随时会出现。

　　强子是游泳健将，他游起来就比我们轻松多了。

　　伞兵：强子怎么游得那么容易啊？

　　强子：我从小就水性好，经常有事没事就跳到大河里面去游几天才回来。

　　伞兵：你没死在水里啊？

　　强子：呵呵呵，什么水都别想淹死我。

　　伞兵：没想到啊，你不但砖头盖不死，你还水淹不死啊！

　　卫生员：鸵鸟是从天而降的雄鹰，怎么在水里飞不起来了呢？

　　伞兵：你今天屁话咋那么多呢，你见过雄鹰在水里面展翅高飞吗？

　　卫生员：嗨嗨，没见过。只见过鸵鸟在水里瞎扑腾。

　　好歹我们以前做过这样的训练，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协调协调身体的平衡，大家都在不快不慢地游着。

　　伞兵：强子，你游慢一点儿，我都快看不见你了。

　　强子：我在前面，帮你们看哪里有漩涡，你们好准备。

　　小耿：你也要注意安全。

　　我跟班长在一块儿，看着班长，我又想起了曾经在新兵连的日子。

　　“熊人班长”，我小声的喊道。

　　班长听到了，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笑了。

　　老炮：兔崽子，还想跟我比啊！

　　“那就试试呗”，我说道。

　　老炮：如果我赢了呢？

　　“那你就再接着游回去呗”。

　　老炮：我去你个兔崽子。

　　班长把我的头按在了水里，我俩都笑了起来。

　　很久没见班长笑了，这次他笑地是那么的舒心。

　　“如果下辈子还当兵，你还做我班长”。

　　老炮：咱俩还是先把这辈子的兄弟做好了再说。

　　小耿：孤狼B组！

　　我们：同生共死，狭路相逢勇者胜！

　　强子突然回过头来大喊道

　　强子：有漩涡，准备。

　　说完后，我们还没来得及准备，就看见强子被拉入了水中，老鸟在水底下等着我们呢。

　　小耿：注意脚底下，小心老鸟埋伏！

　　我们五个人靠在了墙壁上，前后上下掩护着，我和小耿把枪对准了水下面，准备做随时的反击；老炮在最前面侦查，伞兵和卫生员在后面警戒，我们缓慢的游着。

　　由于被整过很多次，我们这群菜鸟已经很有经验了，知道该怎么应付他们这群老鸟了。

　　到了漩涡跟前，我们停住了。

　　强子就是在这儿遭到的埋伏，他现在已经不知去向了，我估计已经退出了吗，我们都在为他感到可惜。

　　卫生员：我来探路。

　　小耿：你行吗？

　　卫生员：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行不行。

　　伞兵：死卫生员，你给我好好呆着，别让我们去救你啊！

　　卫生员：我估摸着这条河深度不超过10米，我试试看钻到河底游过去，如果成功了的话呢，我们就有办法了。

　　小耿：如果不行的话呢，不要硬撑，我们还有很多关要闯呢。

　　卫生员：为我祈祷吧！

　　卫生员刚说完话，脱下武装，就钻进了水中。

　　小耿：其他人不要乱动，这里的涡旋速度至少20米每秒，稍不注意就会被涡流冲走，大家提高警惕，给卫生员祈祷。

　　我们四个人都在念叨着，但愿不会出什么事儿。我们看着湍急的漩涡，心情越来越沉重。十分钟过去了，还是不见卫生员的身影。

　　伞兵：卫生员，出来了，出来了，你们看。

　　看到卫生员成功的游了过去，我们长舒了一口气。

　　卫生员：把绳子扔过来。

　　小耿：水底情况怎么样？

　　卫生员：很糟糕，我游了好几个来回呢。

　　小耿抽出挂钩，把绳子绑在上面，就扔了过去。

　　卫生员接住绳子，挂在了一处有缝的墙壁上，固定好绳子。

　　卫生员：一个一个过来。

　　小耿：大家抓紧时间，绳子支撑不了多久的。

　　伞兵抓住绳子，背贴着湍急的水面，向卫生员那边爬了过去，带着他和卫生员的武装。

　　卫生员：鸵鸟，我救了你一命，你欠我一次啊。

　　卫生员的头已经流血了，估计是在河底碰到尖石头了。

　　伞兵没说话，沿着绳子爬了过去，爬到了卫生员的跟前。

　　伞兵：咱俩一块固定住钩子，小心脱落了。

　　接着是小耿，他在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出现了意外。

　　一个涡流打了过来，我和班长没抓住绳子，手松开了，我们拼命地想去抓绳子，绳子已经不知道被冲到哪儿了。

　　伞兵：抓紧啊！

　　伞兵和卫生员死死地拉着绳子，还好挂钩固定地结实，小耿最后从水里面爬了出来，沿着绳子一步一步爬到了伞兵跟前。

　　现在只剩下班长和我了，没有了绳子，我俩只有游过去。

　　小耿：接好绳子。

　　小耿说着就要把绳子扔过来。

　　这个时候，有顾客登门了。

　　一队老鸟开着冲锋艇过来了，远远地就对我们展开了机枪扫射，打得我们全部沉入了水中。

　　老鸟5：中弹身亡的，可以退出了。

　　我和班长都沉入了水底，班长拉着我，我也在拉着他，这是我俩互相交流的方式，用来确保对方是否安全。

　　小耿他们现在估计也转移了，水面接应是不可能了，只能水下突围了。

　　我和班长扒着墙壁，一点一点往过去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