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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放纵的青春》 作者:夜惊鸿

第19章:无论那种爱,都是爱

  “别生气了,与其打工浪费时间,不如好好读书吧。”

  “我是打工还是读书,都该我自己拿主意,你不该插手的。”望舒闷闷地拿过他手里的手机,加了一句,“下次不许这样了。”

  他看了她的神色,很听话地嗯了一声,拉着她走到餐盒前道:“饭菜都凉了,你快吃吧。”

  “等我再打个电话。”她跟着他坐下,拨了蔡茁的号码,听见蔡茁接听了忙道:“喂,你在忙么?”

  “没忙,在做面膜呢。”蔡茁声音很高兴,对望舒笑嘻嘻地说道:“跟许大公子跑了,现在怎样了?”

  真是,才十九岁嫩得出水的年纪,做什么面膜啊,不知道蔡茁最近都在胡搞些什么,又是面膜又是胸罩的?

  “你要是不忙,帮我去顶一下班吧?”说到这里,望舒看了一眼许承宗,把手机拿得离他远一点儿道:“我今天不能去打工了,许大公子不高兴。”

  许承宗听了“许大公子”这个词,猛地回过头来,乌黑的眼睛眯细了看着她。望舒把手机拿稳,问蔡茁:“行不行啊?”

  “当然行。”蔡茁答应了,又问,“你不会明天晚上不能去你老乡那里了吧?”

  “明天晚上我能去,放心好了。”望舒忙答。

  挂了电话,望舒收起手机,自己不等许承宗让,拿过筷子夹了一块鱼片,一边吃一边看了一眼盯着自己不说话的许承宗,她吃了好几口,他还是没说话,只得问他:“怎么了?”

  “许大公子?”他说这四个字的时候,牙缝中间似乎有冷风。

  她低了头,继续努力吃,后来轻声道:“就是个称呼,你要是不喜欢,就当没听到好了。”

  “太难听了,以后都别让我听见这个词。”不知道这个词触到了他哪里的痛脚,让他十分不高兴。

  望舒听了,咚地把筷子放下,秀气的眉毛尖蹙起来道:“要是这样的话,你就列个单子,写上哪些词你不爱听,然后把单子给我让我背下来,省得以后犯了你的忌!”

  “那也不用。”他答,把筷子又塞回她手里道,“许大公子是那些看我不顺眼的人用来专门称呼我的,好讽刺挖苦我,你别跟他们搅在一起。”

  望舒哦了一声,有些明白了,她从未想过他会有这样的烦恼,此时听了这话,看着他的脸色,想到他杀人入狱的背景,在他现在的生活交往圈子里,他曾被人提防猜忌,甚至看不起么?

  她越想越为他难受,手里的筷子沉甸甸的,她没了胃口,果真如他所说,这是他一辈子都要背负的十字架,再也没有脱掉这个罪名的机会了么?

  “你不用为我难过,别人怎么看我,我已经不在乎了。”他笑了,摸摸她的头,手在她的后背上停留了一会儿道,“快吃吧,看你瘦的,只剩一把老骨头了。”

  只剩一把老骨头?

  “谁剩一把老骨头了?”哪个女人听了这样的话都会生气,望舒怒了,前一分钟还在为他心痛难过,这会儿看见他又开始生气。

  “我的意思是,你多长些肉,手感会更好。”他看着她生气的样子,眼睛里的笑意更深了。

  望舒气得拍掉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放下筷子道:“不吃了,偏让你手感不好!”

  他看了她愤愤的神色,大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我是为你好,只要你不吃成你家圈里那两只肥猪的样子,就比瘦成一条竹竿好看多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是竹竿了?”望舒的眼睛几乎横了。

  他忙摇头,很认真地否定道:“你当然不是竹竿。快吃饭,这菜做得差了些,比起当初我在你家吃的逊色多了。望舒,这一年多,我总是想念你当初给我做的那干煸泥鳅,哪天我们一起住了,你再给我做一次怎样?”

  “我一把老骨头,恐怕做不动了。”她听他刚才的话里没有打趣,心里的气消了些,但还有些耿耿于怀,手忍不住在自己的胳膊上暗暗捏了一下,呃,好像真的太瘦了些。

  “那我负责做,你负责指挥好了。”他给她舀了一点儿汤,侧过身子送到她嘴边,看着她的眼睛亮亮的,对她轻声笑道,“当初我病了你喂我喝粥,投我以桃,报之以李,现在我喂你喝汤好了。望舒,你张开口——”

  她看到他眼睛里的深意,心中一动,嘴唇轻轻颤抖了一下,微微张开,感到他把汤匙送进自己口里,舌头和腮上立即溢满浓浓鲜美的味道,不知不觉中她脸上红了,眼睛被他的目光吸住,移不动分毫。

  那汤匙叮咚一下,落回茶几上,她的唇上一热,已经被许承宗吻住了,他一边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一边说:“我还没有喝过这道汤,让我尝尝好喝不好喝?”

  望舒噗嗤笑了出来,有点儿呛着了,听他兀自说:“香菇,虾仁,嗯,鸡肉……”说到这里,似乎想起来什么重要的大事,问她:“喂,望舒,当初你家的那只红冠子大公鸡哪儿去了?”

  “卖了。”望舒脑袋有点儿迷糊,只觉得身下的沙发无比柔软,想躺在上面再也不起来。

  “不知道新的家有没有十二只母鸡了?”他笑嘻嘻地问。

  “新地方还多了五只母鸡,怎么了?”她不明所以地问。

  “嗯,好幸运的大公鸡啊!”他感叹地笑着说。

  望舒才明白他的意思,满脸通红,伸手推了他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道:“你要是心情好了,我也该走了。”

  “到哪里去?”他问,口气中没了刚才的高兴和轻松。

  “回家看书。”

  “看书比陪着我重要么?”他不高兴了。

  她知道自己一走就剩他一个人,她也想留在他身边,可理智总是不停地提醒她这段关系没有结果,她想要的安全和承诺,他给不了。

  她吃了太多苦,已经无法飞蛾扑火般忘我地去爱一个人,她也知道自己的性子若是更随和一些,更易妥协一些,两个人现在都会很高兴,可她就是她自己,改不了,她心里也很为这点难过。

  “你没事可做?”她试探着问他。

  “我有很多事,可都没有跟你在一起重要。”他恼怒地看着她。

  望舒静静地听着,她没有说话,低身把茶几上的东西收好放进纸袋里,然后自己拿起书包起身对他道:“我走了。”

  他怔怔地看着她,好半天没有说话,然后起身拿起钥匙对她说:“我送你。”说完不等望舒推辞,已经拉着她出门去了。

  路上两个人一直沉默,到了她家的时候,他停住车,自己从cd盘旁边的收藏箱里拿出烟,他最近心情好了许多,烟吸得少了,这时候心情奇差,忍不住就想起车里放着的烟。

  望舒看了他一眼,手放在车把手上就要拉开门。

  “望舒,明天你几点从刘国志那里出来?”

  “我不知道,十点之前吧,那时候蔡茁要回宿舍。”

  “那后天,后天你放学之后等我电话,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点着烟,吸了一口,眼睛看着车外,低声闷闷地说道。

  “后天我要家教,大概晚上八点半之后才有空。”她咬着嘴唇,为他脸上的神色内疚起来。

  他把胳膊放在落下的车窗上,转过头看着她,乌黑的头发有些乱地搭在额头上,配上疲惫幽深的眼睛,真是个十分迷人的男子。他看了她好久,才微微点头道:“那就八点半,打电话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去哪里?那个小木屋不太吉利吧?”

  “不是小木屋,是一个我从你家离开之后就给你准备好的地方。”他没有看她,只顾吸烟,白色的烟雾笼着他低落的侧脸,让人心中也不好受起来。

  望舒踌躇了一会儿,终于还是问:“什么地方?”

  “你想想我们俩当初在你家,半夜睡不着,咱们两个在炕上说过的那些话,这个地方跟那些话有关。”

  那些话?她想了半晌,毫无印象。

  “我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不用想了。记住,后天八点半,我们电话联系,我带你去那个地方。”

  望舒点了点头,开门出去了,她快走进家里的小巷时,回头看他,见黑暗的车厢里只能见到他烟头的一点儿亮红,在夜色里一闪一闪,有点儿醒目,也有点儿孤单。

  第二天一整天,许承宗都没有给她打过电话,望舒想到昨天两个人分别时他不甚开心的样子,心中暗思自己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跟他保持距离,电话不要太频繁才好。

  所以她也一天不曾给他电话。等到下午五点放学,她同蔡茁一起去食堂,蔡茁很离奇地只吃了一个包子就不肯再吃饭了,问她,她说要减肥。

  望舒看着她骨肉匀停的身材,奇道:“怎么要减肥,你身材刚刚好啊?”

  蔡茁笑了,拿着矿泉水不停地喝,不肯回答这个问题。等到两个人都吃完了,她非让望舒跟她一起回宿舍,说要换件衣服。

  望舒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本打算在七点之前再到图书馆看一会儿书的,现在只好跟着蔡茁去了宿舍,看她一件又一件地试衣服,这些衣服不像她以前穿的那些宽大的袍子,全都是贴身的,上身十分丰满的胸部因为换上合适的胸罩,也不像以前那么臃肿,等到最后蔡茁换好了衣服,望舒几乎惊艳了。

  黑色平底短靴,紧身的黑色裤袜,长度刚及膝部的白色开司米一件套裙子,质料柔软的衣物,让丰胸细腰长腿显露无余,太诱惑了。

  望舒摇头暗笑着问她:“你打扮成这样,是去刷墙?”

  蔡茁脸红了,笑着没说话,换完了衣服,自己不知道从哪儿弄出一个大的化妆盒子,在脸上擦来蹭去,化完了,直问望舒:“好看么?”

  望舒抿嘴笑,点头赞她:“好看。其实你不用化妆,本来就很好看。”

  蔡茁没有自信地直摇头,转身从架子上拿下来一件大衣,这大衣简单得毫无式样,直统统的,套在身上后完全看不出她里面的火辣身材,蔡茁拍着自己的大衣道:“这件大衣是我的,里面的白裙子是我妈的,化妆的盒子也是我从她那里拿来的——望舒,你说我这样子,能见人了么?”

  望舒点头道:“当然能见人。”

  蔡茁十分高兴地笑了,把东西收拾起来,坐在椅子上心神不安地上网。望舒则躺在她床上看书,差半个小时七点时,蔡茁就把望舒叫下来,说时间要来不及了,快点儿出发。两个人坐车到了刘国志家楼下,给刘国志打了电话,进了楼门上到四楼的时候,刘国志已经把门打开了,他浑身上下都穿着斑斑点点的工作服,连头上都戴着工作帽子,看见她俩,他好看的脸上泛起一丝笑容,高兴地说道:“来得正好,你俩帮我,今天晚上差不多就能刷完。”

  “你已经开始了?”望舒笑着问。

  “嗯,刚干了二十分钟,今天下班早,我回来得早些。”他先进门,指着门口的两件工作服道,“你们换上那个吧,别把身上衣服弄脏了。”

  望舒放下书包,先换上了,她走过去拿起滚子,在塑料布上蹭了几下,刚要去刷墙,觉得门口那里寂静得有点儿异常,自己回头看去,见刘国志愣愣地盯着脱了大衣的蔡茁,丰胸纤腰一件白色长裙的蔡茁被刘国志看得满脸通红,正不知所措地站着。

  望舒手里拿着滚子,只在塑料布上不停地弄涂料,也忘了刷墙,也不好意思看刘国志,低着头盯着乳白的涂料,盯到自己眼睛都有点儿花了,那边还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后来似乎刘国志总算找到声音了,他眼睛盯着蔡茁的脸,好像才看见她化了妆,声音有点儿不太自然地说道:“穿上那件衣服,不然——你身上会弄脏的。”说完,他竟然逃也似的走开了。

  望舒看刘国志消失在另外一间屋子里,蔡茁满脸通红地愣站在原地,自己不好说话,只转过身在墙上非常仔细地刷了起来。

  她听见蔡茁走到另外一间屋子,好久好久没有声音,后来似乎是什么东西洒了,蔡茁说:“糟了,我太不小心了,对不起啊。”

  刘国志说道:“没关系,你的腿没事吧?”

  “没事,我去洗洗就好了。”蔡茁去洗手间的声音响起来,隔了不久,刘国志的脚步声也响起,似乎是二人低低交谈的声音:“我来帮你吧”“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够得到”“这里——这里还有一点儿没擦干净……”“我太粗心了……”

  有一阵没有声音,望舒悄悄把自己的滚子放下,放回塑料布上,听见刘国志的声音闷闷地说道:“化了妆?”

  蔡茁答:“嗯。”

  “不用化的。”

  “不用么?”

  刘国志低低地嗯了一声,后来再说什么,望舒就没有听到,她悄悄拿了书包,拉开门走了出去,到了楼外,空洞洞的楼区里只有她的脚步声回响着,从两边人家映出来的灯光那么亮,亮得她自己的影子十分孤单。一个人走着走着,心里有点儿难过起来,她掏出手机,一整天第一次不自觉地拨了许承宗的电话,听那边铃铃地响着,他却没有接听。

  她看着屏幕,心里有些不安地奇怪,又打过去,他仍然没有接,都这个时间了,他还在忙么?

  还是真的生气了,从此不再接听她的电话?

  她心里蓦地难过极了,瞪着手机上茫然的小喇叭,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心中一喜,以为是许承宗,接通了就道:“承宗?”

  那边的人顿了顿,后来她听见一个很苍老的女人声音道:“是叶望舒么?”

  望舒愣了,看了看号码,数字果然很陌生,她嗯了一声,那头的女人轻轻地说道:“我是许承宗的母亲。”

  望舒吓了一跳,许承宗的妈?她怎么给自己打电话?

  “您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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