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本草纲目》之虫部(2)

　　苏颂说：东南部的州郡中多养原蚕，原蚕是重新养的蚕，俗称晚蚕。北方人不太养。《周礼》禁养原蚕。郑康成注解说，蚕生于火而藏于秋，与马同气。禁养原蚕是因为害马。这是其一。《淮南子》说原蚕一年再收，并非不吉利。但是王法禁养它，因为它消耗桑树。这是其二。李时珍认为：马与龙同气，所以有龙马之称；而蚕又与马同气，所以蚕有龙头、马头的称谓。蜀人因此说蚕先为马头娘。有好事之徒牵强附会，说是马皮卷女，入桑化蚕，这是荒谬的说法。北方人重视马的作用，所以禁养蚕。南方地区无马，所以养蚕，一年之中养二三番，甚至七八出蚕。古代帝王仁爱，不忍心在一年中再次看到养蚕煮茧的事发生，而且养蚕会妨碍农事，所以禁原蚕，不仅仅因为养蚕有害马、残桑的不良反应。

　　雄原蚕蛾

　　味咸，性温，有小毒。李时珍说：据徐之才《药对》记载：性热，无毒。入药用宜炒，去翅、足。

　　《名医别录》谓：能益精壮阳，使房事兴奋持久，也能止遗精。李时珍认为：能壮阳事，止泄精、尿血，温暖肾脏，治疗暴感风邪、金疮、汤火疮；可灭除瘢痕。

　　寇宗奭说：第二番蚕蛾生育功能敏捷，所以取药用。李时珍认为：蚕蛾性淫，出茧即开始交媾，直至枯槁，所以用壮阳益精。蚕蛾无治惊痫作用，苏颂所引《圣惠方》用晚蚕蛾治疗小儿撮口发噤，实为白僵蚕。

　　原蚕沙

　　苏颂说：蚕沙、蚕蛾，都用晚出者为好。李时珍谓：使用蚕沙要晒干，淘净后再晒，可以久藏不坏。

　　味甘、辛，性温，无毒。《名医别录》记载：能治疗肠鸣、内热消渴、风痹、瘾疹。陈藏器说：原蚕沙经过炒黄、装袋、浸酒，能治疗风瘫、关节不利、皮肤顽固性麻痹、腹冷、瘀血、腰脚冷疼。炒热后装袋，可熨除偏风，筋骨瘫痪，手足不灵便，腰脚发软，皮肤顽痹。李时珍认为：能治疗消渴、癥结、妇人血崩、头风眼赤，可祛风除湿。

　　李时珍认为九香虫有何功用？

　　李时珍说：九香虫，产于贵州永宁卫赤水河中。像小指头那么大，形状上像水黾，身上呈青黑色。到冬天就伏藏在石下，当地土人多取来当作人际交往的礼物。惊蛰节气以后就飞出来，不可再用了。

　　味咸，性温，无毒。李时珍谓：能治疗膈间胃脘部位气机郁滞、脾肾亏损，具有壮元阳的作用。

　　李时珍认为枸杞虫有何功用？

　　陈藏器说：这种虫生在枸杞上，食枸杞叶，状如蚕，作茧。取虫蛹晒干用。李时珍谓：这就是《尔雅》所说的“蚅，是乌蝎”。像蚕的形状，也有各种颜色的虫，能茧、化蛾、孵子，各种草木上都有，性质随草木而定。所以《广志》说：藿蝎香，槐蝎臭。

　　味咸，性温，无毒。陈藏器说：能壮阳益精，使人光润悦目，生殖力强。将枸杞虫炙黄，和地黄末为丸，服之，有大效。李时珍据《普济方》谓：能治疗肾病风虚。

　　李时珍认为青蚨有何功用？

　　陈藏器说：青蚨生于南海。像蝉的形状，在树木上产子。李时珍认为，根据《异物志》记载，青蚨形状上像蝉而比蝉长。青蚨子像虾子，附着在草叶上。取得其子则其母飞来。煎食，味道辛香而美。《岣嵝神书》记载，青蚨又叫蒲虻，像小的蝉，与虻一样大小，青色有光。生池泽中，多集中在蒲叶上。春天在蒲上生子，呈六十四个一行，或八十一个排列，像大的蚕子，圆形。只有陈藏器说其子着在树木上，略微不同。而许慎《说文解字》也说青蚨是水虫。据此来看，青蚨是水虫而在草上产子。

　　味辛，性温，无毒。青蚨能补中，助阳，散寒，使人肌肤润泽。有固摄精液、秘缩小便的功用。

　　李时珍认为蜻蛉有何功用？

　　李时珍说：蜻、□，是说它颜色青葱。蛉、虫丁，是说它的情状伶仃。有人说它的尾部亭亭而挺，所以叫婷、叫蜓。俗称纱羊，是说它的翅如纱。根据崔豹《古今注》记载，大而色青的叫蜻蜓；小而色黄的，江东叫胡黎，淮南叫□蛜，鄱阳叫江鸡；小而色赤的叫做赤卒、绛驺、赤衣使者、赤弁丈人；大而呈玄绀色的，辽海叫绀蠜，也叫天鸡。陶弘景把胡黎叫做蜻蛉，是未做深入考察。

　　性微寒，无毒。《名医别录》和《日华诸家本草》都说：有壮阳温肾、止精的功用。

　　李时珍认为樗鸡有何功用？

　　李时珍认为：樗即臭椿树。樗鸡刚出生时，头方而扁，尖喙向下，六只脚，二层羽翅，黑灰色。等到长大能飞以后，其外面的羽翅灰黄色有斑点，而内翅红色斑斓。在树上居停成行，秋深生子在樗皮上。苏恭、寇宗奭的说法是对的。苏颂听说莎鸡是一种蟋蟀之类的小虫，居于莎草之间。而樗鸡居在臭椿树上，布置成行。秋深则在樗皮上生子。莎鸡六月飞出而振羽有声，樗鸡也能飞。

　　李时珍说：使用樗鸡应该去掉翅、足，用糯米或者用面炒成黄色，去米、面，即能入药。

　　味苦，性平，有小毒。不可以接近眼睛。能治疗心腹间邪气，阴痿，益精强志，生子好色，补中轻身。能治疗腰痛，下气，益精，壮阳。可活血化瘀，治疗闭经。李时珍认为：能治疗颈项瘰疬结核，消散目中结翳，辟除邪气，治疗狂犬所伤。

　　李时珍认为斑蝥有何功用？

　　《名医别录》记载：斑蝥生在河东川谷。八月采取，阴干用。吴普说：生在河内川谷。韩保昇谓：斑蝥到处都有，是七八月间大豆叶上的甲虫。长五六分，黄黑斑纹，有乌黑的腹、尖锐的喙。在叶上采取，阴干用。陶弘景说：这种虫有五种变化，主治都相似。雷斅说：芫青、斑蝥、亭长、赤头，四种虫子不仅样貌不同，它们所居的花草，所食的东西，所具有的功效也不同。李时珍认为：陶弘景的说法不够清楚。据《神农本草经》上说：春食芫花为芫青，夏食葛花为亭长，秋食豆花为斑蝥，冬人地中为地胆，地胆是黑头赤尾的虫。这个说法是很明白的。

　　雷斅说：凡用斑蝥、芫青、亭长、地胆，要用糯米、小麻子拌炒，等米炒至黄黑色就取出来，去头、足、两翅，用头发裹好，悬挂在东墙角上过一夜，第二天再全用，可去毒。《大明本草》谓：入药须去掉翅、足，用糯米炒熟，不能生用，否则使人吐泻。李时珍补充：有一种方法是用麸炒过，用醋煮过后使用。

　　味辛，性寒，有毒。《神农本草经》记载：能治疗寒热发作，鬼疰蛊毒，鼠瘘恶疮，疽疮蚀疮，肌肤坏死，小便癃闭。《名医别录》谓：能治疗瘀血伤损，疥疮癣病，可堕胎。甄权说：能治疗瘰疬，有通利水道的作用。《日华诸家本草》说：能治疗小便淋涩不尽，可敷治恶疮、瘘管流脓。李时珍说：能治疗疝瘕，解疔毒、狂犬毒、沙虱毒、蛊毒、轻粉毒。

　　李时珍认为芫青有何功用？

　　《名医别录》记载：三月采取，晒干用。陶弘景说：芫花开花时采取，呈青黑色。苏恭谓：出产在宁州。苏颂称：到处都有。形似斑蝥，但呈纯青绿色，背上有一道黄色花纹，尖喙。李时珍说：连同芫花的茎、花、叶采摘后放置地上，一晚上就都从花中出来了。

　　味辛，性微温，有毒。李时珍说：芫青的功用同斑蝥，但毒力更大，与芫花有毒有关。芫青相畏、相恶的药物同斑蝥。

　　《名医别录》、陶弘景谓：主治蛊毒、风疰、鬼疰等传染病，能堕胎，治疗鼠瘘疮。李时珍说：能治疗疝气，利小便，消瘰疬，下痰结，以及耳聋、目翳，狂犬伤、中毒。其他的功效与斑蝥相同。

　　李时珍认为葛上亭长有何功用？

　　《名医别录》谓：七月采服，晒干用。陶弘景说：在葛花开放时采取。它的腹中有卵，像米粒一样白。苏恭称：出雍州。韩保昇说：到处都有。五六月在葛叶上采取。形似芫青而呈苍黑色。雷斅谓：亭长形色黑黄。又有赤头，额上有一点大红，各有用处。李时珍认为：陶弘景说明了亭长的特征，雷斅所说的赤头恐怕是错的。

　　味辛，性微温，有毒。李时珍认为：能治疗蛊毒、鬼疰，以及淋证、积聚、瘕结、闭经，可堕胎，打下鬼胎。其余的功效同斑蝥。相恶、相畏的药物同斑蝥。

　　李时珍认为地胆有何功用？

　　李时珍认为：到处都有地胆，在地中或者墙石内，属于芫青、亭长之类虫，冬季就蛰伏在下，形状上像斑蝥。而地胆也不应该生在草菜上，因为它叫地胆。这几种虫的颜色区别是：芫青呈青绿色，斑蝥呈黄斑色，亭长黑身赤头，地胆为黑头赤尾。它们的功效相近。

　　味辛，性寒，有毒。能治疗鬼疰寒热、鼠瘘恶疮、肌肤坏死，能破除癥瘕，堕胎。能治疗蚀疮恶肉、鼻息肉，可行气散结，治疗石淋。用法是去子，服一刀圭，即时能通下。能宣散拔出瘰疬根毒，使从小便中去，也能吐出来，还能治疗鼻塞。李时珍认为：可治疗疝积疼痛。其余的功效同斑蝥。

　　李时珍认为蜘蛛有何功用？

　　陶弘景说：蜘蛛有数十种，入药只用结成像渔网一样的悬网蜘蛛，也叫□□。有赤斑的蜘蛛俗称络新妇，方术家们也拿来使用。其余的蜘蛛都不能够入药。苏颂谓：蜘蛛到处都有，种类很多。郭璞注《尔雅》说，江东把鼅鼄叫做蝃蝥。长脚的蜘蛛俗称为嬉子。陶弘景所说的虫出虫无，即是蝃蝥。陈藏器认为：虫出虫无在孔穴中及草木上，不是蜘蛛。雷斅说：五色蜘蛛，以及身子大，有刺毛或身体薄小的蜘蛛，都不入药。只有身子小屁股大，腹内有苍黄色脓样液体的蜘蛛有真正的药用价值。

　　性微寒，有小毒。《日华诸家本草》说：无毒。蜘蛛畏蔓菁、雄黄。李时珍谓：蜘蛛污染过的饮食不能吃。

　　能治疗大人、小儿癀疝，以及小儿大腹丁奚，三年不能行走。陶弘景谓：螟蚣、蜂、虿螫人，取蜘蛛放置在咬伤处，能吸毒。苏恭说：主治蛇毒、温疟，能止呕逆霍乱。李时珍说：取蜘蛛汁，可涂口喁、脱肛、疮肿、胡臭、齿蜃。《日华诸家本草》谓：斑蜘蛛能治疗疟疾、疗肿。

　　李时珍认为蝗蛸有何功用？

　　陈藏器说：蝰蛸到处都有。形似蜘蛛，穴土为窠，穴口上有覆盖物。李时珍认为：蚨蜴就是《尔雅》所说的土蜘蛛，在土中布网。据段成式《酉阳杂俎》记载，下雨后的屋舍前有很多颠当窠，在地穴中结网，穴口盖与地面齐平，如榆荚大小。此虫常常揭开盖子，当有蝇、蠖等经过，便伺机翻盖捕捉，而蜂又吃它们。

　　有毒。陈藏器说：能治疗一切疔肿，附骨疽，蚀疮，赘瘤，可烧研成细末，调和腊月猪脂外敷，也可以同别的药物敷疔肿，使疔根拔出。

　　李时珍认为蝎有何功用？

　　马志说：蝎出产在青州。以形态紧小的为优良。李时珍认为：蝎形如水黾，有八只脚，尾部长，有节段，呈青色。如今捕蝎的人多用盐泥饲养，入药用应去掉足部，焙干用。《古今录验》载，被蝎螫伤，可用木碗合上，这是有神效的秘方。

　　味甘、辛，性平，有毒。《开宝本草》记载：能治疗风邪瘾疹，以及中风半身不遂，口眼喁斜，语言謇涩，手足抽搐。李时珍谓：能治疗小儿惊痫风搐，大人痃疟，耳聋，疝气，各风疮，女人带下、阴脱。

　　寇宗奭说：无论大人、小儿都可以用蝎，惊风尤不可缺。苏颂讲：古今治疗风证的方剂多用蝎。李时珍谓：蝎产于东方，色青属木，是足厥阴经药，所以能治疗属于厥阴风木的各种病证。蝎是治风的要药，风证都适宜选用。

　　李时珍认为水蛭有何功用？

　　《名医别录》记载：水蛭生在雷泽池泽中。五六月采取，晒干用。陶弘景说：到处都有蚊，生在河池中有数种，以水中咬过人的马蜞，腹中有血的为佳品。山蚊以及较小的蚊，都不能用。苏恭谓：有水蛭，有草蛭，大的有一尺左右长，都能吮吸牛、马、人血。如今习惯中多取用水中较小的水蛭，用后效果好。

　　味成、苦，性平，有毒。《名医名录》谓：性微寒。水蛭畏石灰、食盐。

　　《神农本草经》记载：能逐除瘀恶之血，治疗闭经、血癜积聚、不孕，有通利水道的作用。《名医别录》：能堕胎。《药性论》称：能治疗女子经闭，欲成血劳。陈藏器说：能吮吸赤白游疹，以及痈肿、毒肿。寇宗奭说：可治疗跌打损伤，有去除瘀血的功效。

　　化生类

　　李时珍认为蛴螬有何功用？

　　《名医别录》记载：蛴螬生在河内的平原洼地，以及人家积粪草中。随时可取，以退行者为佳。陶弘景说：大的有大脚趾那么大。滚着走比爬着走快。与猪蹄混作汤端给产妇，难以区别。李时珍谓：蛴螬的形状像蚕，但比蚕大，身子短小，节段紧促，脚长，上面长毛。生在树根及粪土中，颜色外黄内黑；在旧茅屋上的蛴螬，颜色外白内黯。是湿热之气熏蒸而化生成的，日久则长翅飞去。

　　味咸，性微温，有毒。《神农本草经》记载：能去除瘀恶之血，通痹行气，治疗折跌伤、血瘀胁下坚满疼痛、月经闭止、目肤淫烂、目中生青翳白膜。《名医别录》记载：能治疗吐血、胸腹瘀血、骨折瘀血、金疮不通、产后受寒，并能通下乳汁。《药性论》谓：取汁滴目，可去翳障，并有活血止痛的作用。《日华诸家本草》说：可以涂敷恶疮。陈藏器认为：汁能主治赤白游疹，疹擦破后涂汁。苏颂称：取汁点喉，能开喉痹。李时珍认为：主治唇紧口疮、丹疹、破伤风疮，以及竹木刺入肉中、异物迷蒙眼睛。

　　李时珍认为木蠹虫有何功用？

　　陈藏器说：木蠹像蛴螬一样，节段长，足部短，生在腐朽的树木中，穿木如锥刀，到春雨季节就化成天牛。苏恭以为蛴螬是错误的。李时珍谓：蝎、躅以腐木为食，蝎在树木上食叶；比蝎小，行走时首尾相随，先屈后伸的是尺蠖；比尺蠖小而色青的，为螟蛉。只有蝎，也就是木蠹虫可入药用，其余三种到夏天都长翅而变成蛾。

　　味辛，性平，有小毒。陈藏器谓：主治血瘀劳损、月经不调或闭经、腰脊痛及胸腹疾患。

　　李时珍认为桑蠹虫有何功用？

　　又名：桑蝎。味甘，性温，无毒。《名医别录》记载：能治疗突发心痛、金疮，可生肌长肉，补益不足。《日华诸家本草》谓：主治胸下坚满，目生翳障、瘀肿，并治风疹。《蜀本草》认为：治疗眼疾有好的疗效。陈藏器说：可祛邪气、补不足，治疗小儿乳食不化的吐泻。李时珍说：能治小儿惊风、口疮、疳积、妇女崩中漏下，赤白带、堕胎下血、产后下痢。

　　李时珍认为柳蠹虫有何功用？

　　李时珍说：生在柳木上的柳蠹很多，内外洁白，到了春、夏时节变化为天牛。柳蠹虫不是蛴螬，以前的注解有错误。

　　味甘、辛，性平，有小毒。李时珍谓：能祛除瘀血，主治腰脊沥血痛、心腹血痛，风疹、风毒，目中生翳，功用与桑蠹相同。

　　李时珍认为苍耳蠹虫有何功用？

　　李时珍说：苍耳蠹虫生在苍耳的茎梗中，像小蚕的形状。可用刀截取有大蛀眼的梗，用线绑紧挂在屋檐下，虫在梗内可经年不死。使用时取出小虫，细虫三条可当作一条用。

　　李时珍说：治疗疔肿恶毒，将小虫烧存性，研成细末，用油调和后外涂，即见效。或用麻油浸死收藏，每次用一二枚捣烂外敷，散毒疗疔很有效。

　　李时珍认为蚱蝉有何功用？

　　《名医别录》记载：蚱蝉生在杨柳树上。五月间采取后蒸干，不要让它被虫蛀了。李时珍说：蝉是各种蜩的总称。都是从蛴螬、腹蜻变而为蝉的（也有转丸化成者），活三十天就死去。蝉类的首部呈方形，额部宽广，两只翅膀，六只足，以胁部鸣声，吸风饮露，只拉尿不拉粪。古人吃蝉，在夜间用火取蝉，叫做耀蝉。《尔雅》、《淮南子》、杨雄《方言》、陆玑《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陈藏器《本草拾遗》等书的记载往往混乱不一，现将蚱蝉考定如下，才不会误用：蚱蝉是在夏月间开始鸣声的，体形大，颜色黑的，是蚱蝉，又叫蝒（音绵）、马蜩。头上有花冠的，叫做螗蜩、蝘、胡蝉。身上五色混杂的，叫做蜋蜩。以上都可以入药用。体形小而有花纹的，叫做螓、麦蚻。体形小而颜色青绿的，叫做茅蜩、茅蜮。秋月间鸣声而颜色紫的，叫做蟪蛄、蛁蟟、蜓蛛、螇螰、蛥蚗（音舌决）。体形小而颜色青赤的，叫做寒蝉、寒蜩、寒螿、蜺。未得秋风，于是音哑而不能鸣声的，叫做哑蝉、瘖蝉。二三月鸣声，体形小于寒螿的，叫做虫宁母。以上几类都不可以入药。

　　蚱蝉

　　味咸、甘，性寒，无毒。《神农本草经》记载：能治疗小儿惊痫、夜啼、癫病、发作寒热证状。《名医别录》谓：能治疗惊悸，妇女生产困难、生产后胞衣不下，有堕胎的作用。苏恭称：能治疗小儿痫疾、口不能言。《药性论》谓：治疗小儿惊哭不止，有杀疳虫、退高热的作用，以及治疗腹中肠鸣。

　　蝉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