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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水浒》 作者:朱洲

第67章 奇异情欲

  一

  李师师就如一个石头人一般,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目中泪水滚滚而下。

  宋江虽就站在她对面,但两人之间仿佛已筑起一道无形却无法逾越的屏障。他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量,才能控制自己的痛苦和激动。

  李师师忽然又笑了。她笑得是那么凄凉,那么无奈:“不管怎么样,你总算曾对我那么好。我就算遇到这样的事,也没有权利来怪你……都是我自己……都是我自己不好……”

  她缓缓地说着,倒退着。那根尖锐的针不仅刺伤了对方,也将她自己的心深深地伤害着。

  她的心已被撕裂。

  ——但她若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也许她就不会这样做了。爱与恨,往往造成了许多不该发生的悲剧。

  李师师已退到叶知秋晕倒之处。她的神志早已模糊,反应也变得迟钝。突然间,背后那原本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叶知秋,却闪电般跳了起来。

  叶知秋手中长剑一展,已架在了她的脖颈之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即使是宋江也未曾料到。“小心!”二字方自出口,李师师已接连被点了三处大穴。

  以李师师现在的武功,叶知秋本绝无可能在一招之内即将她制住。但她正自心神激荡之际,再遭遇这种闪电般的偷袭,竟是没有丝毫抵御之力。

  剑气森森,宋江变色道:“叶道长,你……”

  叶知秋扬眉大笑道:“宋江、李姑娘,这一着你们可没料到吧?”

  宋江全身的血液俱都凝结,心底如若忽然压上一块千钧巨石,却连半步也不敢上前。

  叶知秋持剑笑道:“不曾想料事如神的宋江,今日终于也棋输一招!”

  宋江暗中吐了一口气,极力镇定心神。却见火光映照之下,叶知秋持剑躲在李师师身后,满脸俱是邪恶得意之色,与之前苍龙岭上谦谦君子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他此刻却哪里像是堂堂武林正派的掌门?就算是市井无赖之徒,看起来也要比他堂皇些。

  宋江目光闪动,沉声道:“原来叶道长与阎婆惜竟是一丘之貉!”

  叶知秋哈哈笑道:“你现在就算多骂贫道两句,贫道也绝不还口——只因你此刻败在我们手中,心里一定气得要死。贫道若不让你骂上两句,只怕你的肚子都要被气破了!”

  宋江却看起来似连一点生气的样子也没有,徐徐道:“你本就与阎婆惜商量好,在苍龙岭上演了一出戏。既让我们相信你的大仁大义,又好让她假意跌下悬崖,以便前来此地装神弄鬼。”

  叶知秋目光闪动,点头道:“很好,说下去。”

  宋江道:“她诈死之后,便也跟踪我们进入洞穴。你方才假意骇得心神失常,一则是要我们对她是‘恶鬼索命’深信不疑,方寸大乱,二则也便于装晕倒地,悄悄用内力凌空打熄我们手中的火把。至于那扇铁门,自然也是你暗中所关……”

  宋江微微顿了顿,轻叹道:“只是当时我们都被那种诡异的气氛所慑,全部注意力也都放在阎婆惜身上,谁也没有发觉你暗中所动的手脚!”

  他口中一面讲,一面紧盯着叶知秋掌中之剑。只要对方稍稍有一点松懈,他立刻就要扑过去。

  怎奈叶知秋也看穿了他的心意,沉声道:“你莫要再白费心机——我的左掌正按在她背心‘灵台穴’上,只要掌力稍微一吐,即刻便可震碎她的五脏六腑。”

  他目光炯炯,一字字道:“你就算骤然偷袭打断长剑,却也能同时废掉我的左掌么?”

  李师师泪光盈盈,已不忍再看宋江。她的心里在呼喊:你莫要管我,快些将他杀了。都是我这样任性,才连累了你!

  怎奈她连哑穴都已被点,她所能做的,也只有让冰冷的眼泪流过面庞。

  宋江心中一沉,虽失望之极,面上却笑道:“道长行事倒是保险得很。要么隐忍不发,要么一发必中。”

  叶知秋哈哈笑道:“宋公子把‘保险’二字用在贫道身上,倒也贴切!”

  宋江微笑道:“却不知道长千方百计占得上风,又有何打算?”

  叶知秋含笑道:“接下来的事情么……自然是简单得很。”

  宋江笑道:“是么?”

  二

  叶知秋笑道:“倘若这是一个故事,到这时必然是贫道用她做要挟,逼你放弃抵抗,自残肢体——”

  他大笑道:“若是你不肯就范,贫道必定要在她的香肌玉肤之上划上几刀,必要时还要脱下她的衣服,上演一出好戏。而她一定会流着泪苦苦哀求你莫要管她,也千万不要答应任何要求。她为了你,宁可自己去死。而你为了救她,也是什么都肯做的——这样的故事一定很凄美,很悲壮,也能赚人不少眼泪……”

  宋江竟丝毫也不动怒,亦拊掌大笑道:“道长果然爽快得很!”

  叶知秋的笑容忽变得分外诡秘,冷冷道:“只可惜这不是说故事,贫道也不是这种蠢人。‘夜长梦多’与‘见好就收’的道理,贫道早就懂了。”

  宋江曼声道:“哦?”

  叶知秋道:“但若要贫道放了她,那也是休想。只因贫道还不是自大狂,知道凭自己的武功,根本抵挡不了你的那一着‘漫天冰雨’。”

  宋江微笑道:“多谢叶掌门夸奖,在下心里实在感激得很……”

  他虽然还在笑着,心中却暗自叹了一口气。暗忖道:此人行事虽卑鄙,头脑却是格外清醒,此刻尽管占尽优势,却也丝毫没有轻敌之意,实在是一个难以应付的劲敌。

  ——须知那些做坏事之人往往会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就是因为他们忍受了太多的寂寞,曾经太久处在下风,等到好不容易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就常常得意忘形,不是说得太多,就是做得太多,反而贻误时机节外生枝。

  ——他们若不是过早地放松警惕,或总是企图得寸进尺,或许就不会败了。

  自满与贪婪,本就是人性的一大弱点。

  只可惜这样的毛病,并没有在叶知秋身上出现。他已大笑着道:“所以贫道现在只盼能平平安安地从这里走出去。只要能平安地出去,贫道就已经很知足了!”

  宋江微笑道:“那道长岂不是白来一趟么?这些奇珍异宝……”

  叶知秋大笑道:“《九天玄女经》上卷本就已在贫道手里。至于这些宝贝么,贫道自然也会要的……只不过并不是现在。”

  他的笑容已显得格外阴沉:“贫道已经将四下看得很仔细,这里惟一的出路便是我们方才进来的那一条。我与李姑娘出去之后,立刻就要将铁门完全封死。你们在这里七八天不吃不喝,还能不死么?”

  他狞笑道:“到时贫道再进来取宝,岂不是易如反掌……”

  李师师听到这里,全身上下都凉了。叶知秋的计策当真是毒辣之极,他如果真的将门锁上,那么宋江与武松已是必死无疑。

  她虽刚才还在怨恨宋江,但此刻一听到他有危险,就什么都忘了。若是能够选择,她宁愿死的是自己,让他能够好好地活下去。

  她刚才还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宋江。而此刻她的目光中却已只有他,只因她害怕片刻之后,就再也看不见他的脸庞。

  她甚至恨不得融进他身体之中,与他化为一体。她眼神中的凄楚与悔恨,纵使铁人见了也不禁要为之心动。

  ——命运,有时候偏偏就是这样的讽刺和无情。往往只有在即将失去的时候,人们才懂得去珍惜。

  ——只不过这是不是已经太晚?

  宋江却仍在微笑:“道长的打算果然精明……却不知你身后之人又是谁?”

  叶知秋微微一惊,似要扭头去看。

  宋江方自纵身跃起,叶知秋掌中的宝剑却立即又在李师师颈上紧了紧。雪亮的剑刃,立刻在肌肤上划出一道血痕。

  叶知秋紧紧瞪着他道:“宋公子说笑了。此刻阎婆惜既已守在洞口,又哪里会放第二个人进来?公子只怕眼花了吧!”

  宋江暗自顿足道:这老狐狸当真狡猾多端!口中却道:“不错不错,在下确实是看花了眼……道长走好,莫又让索命的恶鬼骇散了魂!”

  叶知秋哈哈笑道:“若是日后公子的魂魄来找贫道叙旧,贫道倒是欢迎得很!”

  他全神戒备,拉着李师师一步步后退,大笑道:“公子请留步——有李姑娘一人相陪,贫道已知足了。”

  李师师凄然望着宋江,此刻她只求能与他死在一起,但却连撞向剑刃自尽的力气都没有。等宋江的身影最终逝出视线之外,她的心已碎成千万片,终于支持不住,竟自晕了过去。

  二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片刻之后,只听远处隐隐传来一声沉重的闷响。那扇铁门显然已被紧紧关闭。

  四周顿时变得死一般静谧。

  仿佛世间的所有事情,都已经与此地隔离。

  宋江也只呆了片刻,便快步走到沉睡的武松身边,伸手解开了他的睡穴。

  武松方自睁眼,只看见宋江的面容在火光中一闪,四周便已陷入黑暗。

  他满心疑惑,正要开口,只听宋江在耳边沉声道:“此刻空气与火种都尤为珍贵,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要再用。”

  三

  李师师只觉得整个人轻如柳絮,仿佛高高飘在云端,在天空中飞来飞去。童年时田野中的蓝天、溪流、草地、蜻蜓……还有那些不知名的野花,竟都统统回来了。

  于是她便轻轻地落了下来,赤着脚,踩在溪水中那些又大又圆的鹅卵石上,那种痒酥酥的感觉,从脚心直钻入她心里去。

  ——咦,是冬天么?怎么忽然又下起了雪?飘飘的雪花落在她的颈子里,凉冰冰的,却也暖洋洋的。

  那时候的日子好快乐!

  可是,一切很快就变了。

  ——太阳怎么这么快就落到了山下?那满天飘舞的雪花,也立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于是一切都黑了下来。黑得像用浓墨染过一样。

  有一个人,手里提着一盏纸糊灯笼走了过来。他越走越近,她快要看清他的脸了……竟然是黄文炳!她转身想逃,可双脚就像被什么东西绊住,怎么也跑不快。

  那恶魔般的少年已来到她的面前,竟然又在对她淫亵而恶毒地笑着。他的手伸过来,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李师师忽然一刀就刺入了他的胸膛。

  可是等这一刀刺入之后,黄文炳那张痛苦的脸突然就变成了宋江的。他捂着胸口,痴痴地望着他,鲜血泉水般从伤口中涌了出来。

  跌落在他脚边的那盏灯笼,也忽然变成了一口漆黑的棺材。

  那柄雪亮的短刀还留在宋江胸口。他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但他的眼神已变得那么悲哀,那么痛苦,像是在问:“你为什么不信我?”

  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涌。

  宋江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他的整个身子都已被血水淹没……李师师好害怕,好后悔,她痛哭着要扑上去,可怎么也抓不住他。她全身都在发抖,不停地发抖……黄文炳却又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紧紧抱着她,撕着她的衣裳。她再也挣扎不开……她惊叫一声,终于快要醒过来。

  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自己正躺在一张很宽大、很松软的床上。她以前简直从未在这样舒服的床上躺过。

  但身旁依旧有一双手,在撕扯着她的衣服。

  ——这竟不是梦,是真的!

  李师师惊出了一身冷汗,挣扎着想要坐起,无奈全身却软绵绵的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只见那双手莹白如玉,柔软如绵,竟是阎婆惜的。此刻她懒洋洋地躺在李师师身边,一双眼睛里却似要滴出水来。

  她全身上下竟然连一根丝也没有。粉红色的床单映着绸缎般光滑细腻的身子,简直不知道有多诱人。

  李师师骤然惊呼道:“这……这是什么地方?”

  阎婆惜懒洋洋地看着她,笑嘻嘻道:“自然是床上。”

  浅黄色的流苏、金檀香的床沿,这当然是一张很华贵的床。整间屋子也是富丽堂皇得叫人不敢相信。朦胧轻柔的灯光、流动着的淡淡的百合花香……一切如同在梦中。

  ——但是宋江呢?他与武松难道已经被封死在洞中了么?想到这里,一股热血就直冲到李师师头顶。她紧紧地攥着床单,嘶声道:“宋大哥呢?你们把他怎样了?”

  阎婆惜脸上带着笑,慢吞吞道:“他自然还在那山洞里。”

  这句话语声虽不大,但对于李师师来说却不啻于五雷轰顶。她的魂魄似已被震散,一粒粒冷汗流了下来。

  她的泪水如泉涌,嘶声痛哭道:“你们为什么那么狠心?为什么……”

  阎婆惜不动声色地望着她,好一会儿才悠然道:“你放心,他死不了的——至少我暂时还不会让他死。”

  李师师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阎婆惜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已说过,像他那么英俊可爱的男人,我怎么舍得让他就这么死了,那岂不是太可惜了么?”

  李师师的心中又燃起了一线生机,扑到她身边,流着泪大声道:“那么我求求你,赶快将他救出来……无论是谁,在那里面都不能支持太久的……”

  阎婆惜凝视着她,忽道:“你不吃醋了么?”

  李师师垂下了头,轻泣着道:“我……不……”

  阎婆惜吃吃笑道:“你看你,说得多违心!”

  李师师忽然又抬头,咬着牙道:“你救救他吧。只要……只要他能活下去,我答应你,从此以后不再见他……”

  阎婆惜眼波转动,却叹了口气道:“哎!世上偏偏有这样的女人,为了救出自己心爱的人,宁可自己终生痛苦,却把他拱手让给别人。这样的事我可做不出来……”

  她望着头顶的流苏,复又悠悠道:“不过既然大家都是女人,对于这样的要求,我又怎忍心拒绝呢?”

  李师师心中燃起一线希望,道:“你……你可是答应了?”

  阎婆惜道:“不错,我答应了。”

  李师师急声道:“那你还不……”

  阎婆惜吃吃笑道:“你急什么——再隔个三五天,等他们都已被饥渴折磨得筋疲力尽,我就放他出来。到那时不论我要他做什么,他都只有乖乖地听话。然后我就和他、和他……只要一个晚上,一个疯狂的晚上,然后……”

  她的面上泛起红晕,眼波流转道:“然后他就可以死了。”

  李师师的整个人都已呆住,过了半晌,才用尽全身力气嘶声道:“你不是已答应了我么?”

  阎婆惜嫣然道:“我的确是要放他出来呀——这只不过因为他还不是我的男人,等我真正得到他以后,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或许也只不过与其他那些男人一样卑贱……”

  她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残酷之意:“就算他真的有什么不同,但既然与高太尉作对,我也不能再救他。”

  李师师的下唇都已要咬出血来,嘶声道:“你放他出来,只不过是为了要和他……和他亲热,然后你就要杀死他?你……你竟然是这样毒辣的一个女人!你简直是一个畜生……”

  她纵然想将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全都骂出来,可是偏偏又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骂。

  阎婆惜却似根本不在意她的愤怒,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尽量使自己的身子展示出最优美的曲线,咯咯笑道:“你尽管恨我吧,只因你很快就要担心你自己了……”

  她的手,竟又慢慢地伸了过来。

  李师师骤然惊道:“你要做什么?”

  阎婆惜笑嘻嘻地瞧着李师师,悠然道:“你怕什么?我也是女人。你难道还怕我会吃了你?”

  她嘴里虽这样说着,但是目光却比男人还要贪婪。她的手,也比那些最好色的色鬼都还要不老实。

  李师师的心咚咚直跳,又惊慌起来:“你……你……”

  阎婆惜银铃般笑道:“我什么?”

  她的手,赫然已经滑入了李师师的衣襟,粘在她纤细的腰上。这只手却并没有停下来,它还在不断地向上……李师师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因羞愤而紧绷了起来,她竭力往被子里面躲去,无奈她的力气,唉!她的力气竟都已从脚心溜走。

  阎婆惜眼波流转,吃吃笑道:“哟!大美人的皮肤好滑,腰好细,你的胸,更是……”

  李师师嘶声截口道:“够了!够了!”这一声,仿似已耗尽了她残存的所有余力。她身子不停地发抖,只盼望这只不过是一场噩梦。但真实有时却往往比噩梦还要恐怖得多。

  阎婆惜的手微微一分,她的衣服竟已被剥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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