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第五部分变态的男人与他的姐妹

　　第十二日情人节后第四天之2月18日

　　（一）我与美女僵尸的距离是这样的接近

　　“是啊，假如昨天晚上要是老邬值班，这到可以解释得通。可他昨天晚上一直在我们的监视之中啊。”我举着电话，在床上坐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妻子小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睡在我的身边了。

　　“谁来的电话呀？”她迷着眼睛嘀咕着，将白嫩的胳膊搭在了我大腿上。看来她非常的困倦，一定是医院里昨夜手术多，她站了很长时间的台儿。

　　我说你睡吧，别问了。

　　“你现在能来第三医院吗？”小赫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急噪。

　　“能，你等我，我马上就到。”

　　“你别走，你想去哪？谁来的电话？”小雪忽地一下子从床上做了起来，头发纷乱，眼球布满血丝，直直地看着我。

　　“我有点着急的事情要出去一下，你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看你的眼睛……你好好休息吧……”

　　“能在家好好陪我一天吗？再说……再说你应该和我去见见月明大师……”小雪似乎在哀求。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心里就越反感，我甚至于看都不想再看她一下，就迅速地穿好了衣服，用最快的速度洗脸唰牙，还冲了一杯子咖啡喝了下去。然后，向楼下冲去。

　　站在楼外，凉凉的风不断地吹着我的脸颊，天空阴得厉害，楼区里看不到几个人的影子。看来，一场春雨又要降临了。我看了看手表，时间居然已经是早晨9点35分了，如果我不看手表的话，我一定以为现在是凌晨的某个时间呢。走出月亮门，站在路边，街道上还是很热闹的，车辆和行人穿梭着、走动着，我朝远处的一辆出租车招了招手，心想：“小雪到底是怎么了？我又是怎么了？自己的这个休息日又会怎样度过呢？”

　　很快，出租车就停在了第三医院的大门前。门前聚集了很多人，都不停地抻着脖子向门卫室后面那一行方型的房子的方向张望着。不时地还都在窃窃私语，由此可见，喜欢看热闹和探询秘密的人还真的不少哩。

　　我下了车，快步朝门卫室后面走去。小赫开的那辆捷达车就停在一旁的一辆警车的附近。

　　停尸间的门大开着，门前站着几个身着警服和穿白大褂的人。我走过去就要往门里进，却被一个年轻的警察给拦住了。他说：“你谁啊？你是干什么的？这里现在不能随便乱进。”

　　我说我知道，还知道这里就是平常也是不随便让人乱进的。我是来找小赫的，刘小赫，刘副所长。是他叫我来的。

　　那警察犹豫了一下，正想说什么，我就看到小赫陪着个穿白大褂的法医走了出来，那法医头上戴着大沿帽，手里还提溜着一个黑色的皮箱。

　　小赫冲我点下头，示意我稍等一下。我就站在门前看他把警察同志们都送上了车后，才赶回到了我的身边。

　　“走吧，我带你进去看看。看到了，你会很吃惊的。”

　　我没有再说什么，随着他走进了停尸间。停尸间里的灯亮着，房间里要比室外亮堂。

　　尸体是用白色的单子盖着的，那白色的单子在白炙灯光的照射下，有些刺我的眼睛。小赫轻轻揭开了盖在尸体头部上的那部分白单子。我看到了一张冰冷、惨白的脸！这张脸上原来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她的头发很黑很长很密集，将头部的那个洞遮蔽得很严实，就如她并没有遭遇到过跳楼自杀事件似的。还有很多长发压在她裸露的后背下面，她的脸呈鹅蛋型，她长长睫毛下的那双眼睛圆睁着，但瞳孔没有一点的光泽，没有了神采的瞳孔还会看到什么吗？她就好像在思索着什么或者回忆着什么……

　　我想很仔细地观察她，就狠狠掐自己一下，因为我现在有点紧张，头有些晕，如自己在梦游一般。我真的是在这样近的距离接近她了？看到她了？她？太不可思议了！她简直就是昨晚在403包房里用手很轻柔地按我的后背且不想给我拔罐子却要插剪刀的那个女人梅子！不，应该是林青青！她们姐妹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几乎就是一个人！她就是林白白！

　　“她们姐俩儿要真的站在一起，你会分辨出来她们两个谁是谁吗？”小赫说。

　　“也许能，也许不能，世界上还没有发现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长得再相似，也一定有不同的地方。就算她们是双胞胎姐妹！”我沉思了一下说。小赫又把白单子给盖上了。

　　我们一前一后，走出了停尸间。出门的瞬间，我又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林白白的遗体。可惜了，我也许再也听不到那个女人的声音了，我初步肯定，林白白应该就是向我的办公室里打电话的那个女人！那声音好甜啊！我敢打赌，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说不喜欢听那样的声音！

　　我很自然地就坐进了小赫的那辆捷达车里了。

　　“我们今天该去做些什么呢？”我觉得自己有些离不开小赫了，他知道的东西太多了。靠自己去胡乱忙活，肯定没有什么结果。

　　“你说呢？”小赫边发动车子，边反过来问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两个人谁是当局者，谁又是旁观者呢？”

　　“我想，我们两个是当局者，也是旁观者，你说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