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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异档案》 作者:王华

第37章 锦画记(10)

  我与莫非花跪下向雪桑上师的遗体叩了三个头,达真说:“我们出去吧!”他虽然语气仍然哽咽,却已经收住了眼泪。我看了他一眼,表示自己的安慰之意,他勉强对我一笑,率先向外走去。

  到了外面,三个僧侣都盘膝坐在地上,默默诵经,脸上也有悲戚之色,显然他们也知道雪桑上师圆寂的事情。

  达真说:“三位师兄已经决定帮助我们,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仍然要暗中行动。”

  我与莫非花都表示同意,达真说:“先回寺里去吧,不要让人发现我们夜里不在。”

  我们三个人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寺里。我刚刚进入房间,就听见晨起的僧侣活动的声音。

  现在我必须帮助达真找到那个神童的所在地,但我却全无线索,我不由得叹口气,什么时候才能解决这些与我无关的事情呢?

  当天下午,有一个僧侣走来找我,说是达真师兄请我过去。

  我立刻整理衣服,达真住在寺内第二重院子最里面的一个角落里,我进入他的房间后,他立刻关上门,而莫非花已经坐在里面了,他们面前的桌上摊着那幅锦画,两个人正在认真研究。

  达真说:“这幅锦画不仅保留了大师的灵魂,而且这上面画的地方就是神童所在的地方,因此我们只要找到这个地方就能找到神童了。”

  我忍不住笑了,我说:“这样的雪峰在提贝成千上万,如果不是刚好到了这个地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知道这是在哪里的。”

  达真也皱起了眉头,他说:“正是如此,否则也不会找了七年,一无所获。”

  莫非花说,“我打算把这幅图画发到首都去,让他们的图书馆和地理研究所一起帮忙,看看是否曾经有旅游者拍过类似的照片。”

  我立刻点头表示同意,莫非花马上卷起桌上的锦画,她是一个行事十分果断的女子,说做就做,我问她:“你去哪里发?”

  莫非花微微一笑,“我的越野车上有这种装置。”

  我吹了声口哨,她已经走了出去,屋内就剩我和达真两人,我这时有机会问他为何刺杀我了。

  达真也正看着我,我便提出了我的问题。

  达真笑了笑,自从他解除和我敌对的地位以后,就变得像我刚见到的那样,开朗而真诚,他说:“李为国离开提贝后不久,我便追到西南去,希望能提醒他水晶球的危险性,但我到了西南以后却因为语言不通,找了很久才找到你们在西南的分舵。等我找到的时候,听说他已经死了。”

  我点了点头,他继续说:“我听说他死了,就知道很可能是因为那个水晶球的原因,那个时候我就想把水晶球拿回来,而连着两个夜晚都有一个人住在那间房间里,我始终无法得手。”

  我知道他说的这个人一定是指我的师兄任鸣侠。

  “后来,我看到你与她的争斗,我不知道你是谁,我的周围都是敌人,而且你是和央金一起来到这里的。你拿走了水晶球,我很担心你是他们的人,所以想从你的手中将水晶球夺回来。”他有些歉意地看着我,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我又没有死,我那天倒是很担心你掉下悬崖后的情况。

  他有些羞惭地笑了笑。

  这时莫非花也已经回来了,她的工作效率极快,只这一会功夫就已经把图像发到了提贝首都。

  她说:“我的车里有一部电脑一直保持与外界的联系,只要有消息来,我立刻便会知道。”

  我点了点头,我相信她的车里一定带着小型信号收发仪,这部越野车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非常普通,内部一定装备有许多非常先进的设备。

  这时她又把那幅锦画摊开在桌子上,我仔细地看着锦画,那个小男孩的神态实在是太逼真了,一双眼睛就像是活的一般。

  我一边看,一边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了锦画上,便在我的手抚上这个小男孩的时候,我忽然一震。

  莫非花和达真也都在注视着那幅锦画,我身体一震他们马上也感觉到了。莫非花立刻问我:“怎么?”

  我摇了摇手,示意他们不要说话,而那只抚摸着锦画的手却仍然没有离开。

  原来在我的手刚刚碰上那个小男孩时,我明显感觉到了一种信息的交流。这是一种十分奇异的感觉,心里忽然有念头一闪,这种念头自己并不知道是什么,但却绝对是感觉到了什么。

  这就像是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人会有预感的能力。比如说双胞胎的兄弟姐妹,当他们一个出了事,另一个能明显地感到不安。

  我刚才的感觉是突如其来的,当我的手一碰到那个小男孩,我便觉得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但到底想到什么,我却并不知道。

  我仍然用手抚摸着那幅锦画,当我的手离开那个小男孩时,感觉便消失了,而当我的手回到那个小男孩身上时,那种感觉就又来了,只是那种信号似乎十分微弱,虽然给我感觉却让我一时无法明白是什么。

  我闭起眼睛,收敛心神,用气功的心法,开始努力地收集图上传给我的信号。慢慢地,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看见了一处雪峰,这座雪峰十分高峻,高耸入云。

  然后脑海中的图像开始慢慢地向雪峰下行来,就像是一个人拿着摄像机,一路走,一路拍。

  雪峰上挂着一个巨大的永冻冰川,冰川映射着阳光,闪烁着瑰丽奇诡的色彩。图像行进的速度十分之快,忽然之间,我看见了一个很大的湖泊,湖泊旁边有两座十分大的石头,像一座门一样分立在湖边的一条路上。

  这湖泊和这石头,我觉得我一定是到过这里的,但却一时想不起。

  我拿开了手,努力地在脑海中寻找这湖的形象。这样大的一个湖泊,在提贝并不多见,湖水如此之蓝,湖边的雪峰与湖水相映,宛如仙境一般美丽。

  我忽然一跃而起,我想起来了。

  我立刻对莫非花和达真说,“我们回提贝首都去。”

  他们两人都奇怪地注视着我,我说:“我刚才在用手摸这个男孩的图像时,感觉到一些图案,这些图案似乎是在指引我们找到神童的方向。”

  达真立刻大喜过望,他马上也用手去摸那幅图案,但过了一会儿,他有些失望地说:“我怎么什么也感觉不到?”

  莫非花微微一笑,她说:“想必这图案上的信息十分微弱,并不是人人都能感觉到的,否则,也不会七年来都没人感觉到过。”

  达真无奈地点了点头,莫非花问我:“你看到的地方是提贝首都吗?”

  我摇了摇头:“不是,我看见的是一个大湖,一个十分大而且美丽的湖,可以算是世界上最高的大湖,而且是提贝最神圣的湖。”

  莫非花和达真立刻异口同声地说:“长生湖!?”

  我点了点头,“是长生湖。”

  七、央金的诱惑

  当天天色已经晚了,我们决定第二天一早出发。

  那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可能是经过的事情太过离奇,让我的心情处于一种十分兴奋的状态。

  我想起那个奇异的水晶球,可以瞬息夺去人的生命,现在它就藏在我衣服最里面,贴身的口袋里。我想到有三个人因为注视这水晶球而死去,而我也曾经险些在注视它的时候迷失在里面,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然后我又想起那幅锦画,被一个僧侣带到提贝境外,那个僧侣本是要去印度,可想而知,他是为了谁而工作。但由于战争的原因,这个僧侣走错了方向,并且被游击队员抓住,因而失去了这幅锦画。

  如果不是因为当时约翰正好出现在那里,我也无缘看见这幅锦画。

  但即使我不能看见这幅锦画,由于李为国等人的死亡事件,我也必然会被牵连进这次神秘事件中。

  因此,虽然看见这幅锦画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偶然,然而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成为寻找大师的一员,似乎又是一个必然。

  我想起雪桑上师说,大师曾经说过,会有两个人帮助他们,难道大师早就预料到了这些事情地发生?

  如果一切都冥冥之中必有天定,那么岂不是太可怕了?

  我摇了摇头,如果大师早就预料到一切的发生,那些失去生命的人可否提前收到警告而因此不必死呢?

  我苦笑了笑,那也是不可能的,如果因为预料到了一切而收到警告不会死,那么这个预言就是不准确的,因此,就算预料到了一切的发生,以后的一切事情还是会按照已经预料到的情况发生下去,完全不会有所改变。

  由此我联想到,有预知能力并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但许多世人却并不这样认为,他们想提前知道自己的命运,企图通过算命等方法达到未卜先知,而能够避开生活中的灾难。

  如果能够避开的话,只能说明算命的不准确,但如果算命是十分准确的话,这些灾难是根本避不开的,那么人们早知道了,也只是早早地提心吊胆罢了。

  这样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我的思想慢慢地转到了央金的身上,我想起那天夜晚初次遇见她的情景,她真是一个绝美的女人,而且神秘温柔。

  我知道我对于央金有一种隐藏的企图,虽然我并不想正视,但想到明天就要离开那西达泽寺,而我很可能自此以后都不能再见到央金,我不由得就有些不痛快起来。

  这就像小孩子一心想得到某些东西,却一直得不到一样。

  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我想到那个楼里的小室,小室中的灯火。

  我忽然跳了起来,我觉得我无法压制自己想见到央金的欲望,我必须在临走以前见她一面。

  这样下定了决心,我便走出了房间,想到自己居然像一个初恋的小伙子一样沉不住气,我不由得苦笑,央金身上有一种致命的魅力,就是让我无法不想起她。

  今天晚上月色很好,我在进入里面的两重院子时,发现院子上依然没有上锁,看来一切的事情都有所改变了。

  三楼的那间房间仍然点着昏黄的灯光,在漆黑的夜色下,这灯光看起来凄清而寂寞。

  我上了三楼,心里忍不住犹豫,如果央金还在与人双修,我该如何是好呢?

  刚才我决定来看央金的时候只是凭着自己一时冲动,完全没有想到,如果有他人在场,我该如何是好,现在想到了,又没了主意。

  在三楼走廊上徘徊了一回,我还是决定先过去看看再相机行事。

  于是我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那间屋子仍然像前天夜里一样的布置,也依然点了几盏酥油灯,但屋子里却只有央金一个人,并没有僧侣在。

  看到这种情景,我不由得松了口气。

  央金坐在桌旁,似乎在垂头看着什么,我站在窗外,犹豫着该怎么进去,进去后又该说什么话,其实我根本没有理由这么晚来找她的。

  这时,央金忽然抬头一笑说:“你来了,进来吧!”

  我愣了愣,周围并没有人在,她难道是对我说话吗?

  她抬头看着窗口,神情是十分愉悦的。

  我叹了口气,只好推门走了进去。央金笑着看我,她说:“我以为你昨天晚上就会来。”

  我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地站着,央金说:“坐吧!”

  我就像个傻瓜一样坐在她的对面,这时我才看清,原来她一直在看的东西,是我的那把瑞士军刀。

  央金的目光也向下移动,她说:“这样的东西,在我们这个寺里是绝不会有人有的。”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这是我的。”

  央金笑了,她说:“你真诚实。”

  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对于无法否认的事情,我从来不试图否认,我认为那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

  央金说:“那么前天夜里,叫了一声的人也是你了?”

  我绝对相信我的脸红了,这真是令人难为情,我这么大的人居然会脸红,我点了点头。

  央金忽然站起身,她慢慢地踱到我的身边,我看见她走路的时候,腰肢轻轻款摆着,体态十分优美。

  “那么你都看见了?”

  我立刻点了点头,但马上又摇了摇头,“不是,其实也没有看见什么。”这样的否认十分可笑,但总不能让我承认我看见了她的裸体。

  央金忽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没有看见吗?那么现在再看一看清楚。”说完这句话,她忽然便开始脱衣服。

  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央金并没有穿太多的衣服,很快她便把衣服都脱光了,她的肌肤是淡淡的棕红色,十分健康而且圆泽,不像一般的女子那么娇弱。

  她一边脱衣服,一边轻轻扭动,似乎是为了方便解下身上的束缚,但这种动作在我的眼里看起来,却是无比诱惑。

  我吞了口口水,发出很不雅地“咕”的一声,我觉得口干舌燥,我努力想移开眼睛,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把目光从她美丽的裸体上挪开。

  她忽然拉着我的手,把我拉了起来,我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

  央金的手指慢慢地划上我的衣带,我当时的表现完全像一个傻瓜,我看见她的身后点着一炉香,这炉香的香烟迷迷蒙蒙地迷漫在空气中,央金便在这团迷雾中若隐若现,像是一个女妖。

  央金轻轻一拉,我的衣带便解开了,我当时穿的是一种提贝族青年男子穿的衣服,这种衣服并没有衣扣,只在腰间用一条带子系着,因此当衣带拉开的时候,我的衣服便敞开了。

  央金的手指探入我的怀中,我感觉到她尖尖的纤细手指,从我胸前的肌肤上划过,我皮肤上不由得起了一层寒栗,但我却觉得异常兴奋,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侵上了我的身体,我在那个时刻几乎已经忘记了一切。

  我感觉到央金的手指在我肌肤上探索着,慢慢地划到我藏着水晶球的暗袋旁边,但我当时绝对象个傻瓜,如果当时她手里拿着一把刀一刀杀死我,我也必然不知道抵抗。

  便在她的手指越来越接近我的暗袋时,忽然一个人在窗外冷冷地“哼”了一声。

  这个声音十分熟悉,我一听便知道这必然是莫非花的声音。

  我当时一惊,立刻一把抓住央金的手,说:“你干什么?”

  央金显然也吃了一惊,她绝想不到我在这种状况下还能抓住她的手,她又对我笑笑说:“没什么,我只是想帮助你脱下衣服。”

  她现在的笑容已经对我失去作用,我立刻一把推开她,说:“对不起,我并没有想冒犯你,我要走了。”

  说完这句话,我立刻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唯恐一回头间就失去了再抵抗她的毅力。

  跑到门外,冷风一吹,我的头脑立刻清醒了一些,我感觉到心头燥热,不仅是心头燥热,似乎全身都十分燥热,我心里一动,难道刚才央金对我使用了春药?

  此时已经来不及细想,我看见莫非花的身影正向前院跑去,我连忙跟在后面。她并不出声,也不回头,只是三下两下跑到前院,我也不出声,跟着她到了前院。

  她忽然站住身,回过头,我便停在她的身前。

  月光下,她的脸色十分冰冷,她淡淡地看着我,说:“你险些失去了水晶球。”

  我垂下了头,她的指责完全有道理,央金的目的显然是为了得到那个水晶球,我说:“对不起,我……”

  莫非花打断了我的话,她说:“你不必对我说对不起,如果要说对不起,你应该是对雪桑上师说的。”

  说完这句话,她便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我看着她的背影,觉得自己心里更加焦躁不安起来。我抓起一把雪,在脸上用力地揉搓着,我以前从未犯过这样的过错,这一次居然险些中了美人计,难道是因为我离开江湖远了,少了许多戒备心吗?但我知道不是,那只是因为我对央金一直有欲望。

  我转过身,达真一声不响地站在我身后,我吓了一跳,我说:“你怎么在这里?”

  达真说,“我一直在。”

  我垂下头,“你都看见了?”

  达真拍了拍我的肩头,他说:“央金修炼过媚人术,你不必太过自责。”

  我摇了摇头,“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好!”

  达真露出一丝忧郁的笑容,他说:“央金真的很美,连我这样一个僧侣都无法抵抗她的魅力,更何况是你。”

  我愣了愣,在达真的语气里,我听到了一丝无比落寞的意味。我说:“难道你……”

  达真笑了笑,“不错,我很爱央金,从小就已经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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