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农村刁民的逆天人生。衣衫褴褛的老人蹲坐在破败房子前的白桦木墩子上,喝一口自制的烧酒,抽一口极烈的青蛤蟆旱烟,眯起眼睛,望着即将落入长白山脉的夕阳,朝身旁一个约莫六七岁、正陪着一黑一白两头土狗玩耍的小孩子说道:“浮生,最让东北虎忌惮的畜生,不是皮糙肉厚的黑瞎子,也不是600斤的野猪王,而是上了山的守山犬。”
许多年后,老人躺进了一座不起眼的坟包,那个没被大雪天刮烟炮冻死、没被张家寨村民戳脊梁骨白眼死的孩子终于走出大山,来到城市,像一条进了山的疯狗,咬过跪过低头过,所以荣耀。
其爷如老龟,死于无名。其兄如饥鹰,搏击北方。其父如瘦虎,东临碣石。
那绰号陈二狗的他,能否打拼出一世荣华?
T-xt-小,说--天.堂
那个本名叫陈浮生却因为家里有两条守山犬而一直被张家寨的村民唤作“陈二狗”的年轻人没有像低级言情小说里一样,有着先前故意隐藏的到最后让他一鸣惊人气势磅礴的背景。他只是一个在母亲怀下他后父亲便偷偷离去的在大山里长大的苦命孩子。他有一个在外人眼中半疯癫、半神仙的爷爷陈半闲,有一个心怀善良却不善言辞的母亲,有一个天下无双谁人敌的哥哥陈富贵,还有一个糟蹋完他母亲后便离开的白眼狼父亲陈龙象。
爷爷从他能记事起就一直喝着烧刀子以至于终日说着陈浮生听不懂的胡话。“浮生”便来自于“看破浮生过半,心情半佛半神仙”,是爷爷给他取的。也许这个陈浮生永远都不愿意搭理的爷爷正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半仙陈半闲,但是陈浮生不关心这个,他只是惦记着哪天要是让他碰到那头生他却让他娘受苦的牲口,他一定把他剁了然后喂他养的守山犬。那怕那头牲口是可以与西北的孙满弓或是与东北的纳兰王爷抗衡叫嚣的北京陈龙象。
陈浮生的哥哥陈富贵,身高将近二米的大块头,一张巨形牛角弓曾经射杀过多少头妄想占据山林的野猪王,被张家寨村民称作头号打手。陈富贵,一个甘愿装成傻子被村民们戏弄却在被戏弄中反戏弄村民二十几年的绝顶聪明的“傻子”。
仙女一样的曹蒹葭和一群富二代驴友的到来打破了陈浮生二十六年和陈富贵三十年的与野兽还有村民相斗争的生活。从那以后,陈浮生只身前往上海闯荡,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奋斗目标:挣点钱给陈富贵娶一个不比张家寨里张寡妇长相差的老婆。一世人,两兄弟。陈富贵,这个在村民眼里看来永远带着一脸傻笑的傻子把所有好东西都让给了那个药罐子弟弟,也永远固执的坚持着只有陈浮生才能够娶像曹蒹葭那样的仙女,陈浮生将这些永远记在心里。
陈浮生在老乡的介绍下来到了位于浦东郊区的阿梅饭店,当起了全能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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