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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小说 > 《养我一辈子?!》在线阅读 > 正文 第十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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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我一辈子?!》 作者:香朵儿

第十部分

 唐少动气

 
  
 
  我让寒凡把我放在小区外的便利店门口,对他说:“你先走吧!我去买点女生用品,呆会自己回家!”
  
  买东西是借口,委婉拒绝他送我到楼下是真。
  
  莲花Elise太乍眼了,我们小区不算高档,但胜在位置不错,所以入住率很高,人多嘴杂的,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传到我小姨耳中----我连在酒吧驻演的事都不想让她知道,更何况这复杂的关系呢?
  
  寒凡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启动跑车,绝尘而去。
  
  走出便利店,我喝着红枣酸奶,拎着超市里的食品袋,又是摇头,又是叹息。
  
  寒凡的怪异,童谣的黏糊,还有唐小逸那诡异的眼神,都让我的太阳穴隐隐作疼。
  
  “香丫头,回来啦!”
  
  “嗯,大爷,散步呢?”
  
  “小朵儿,回来了!”
  
  “嗯,阿姨,遛狗呢?”
  
  “朵儿姐姐----”
  
  “宝宝,真乖,给你糖吃!”
  
  我喜欢带着瑶瑶在小区溜达,所以很多老人和孩子都认识我。
  
  我们小区地处四环之内,价位高,绿化好,草坪绿树,春意盎然,能买起这里的,必是精英中的精英,(我小姨和小米除外)只是这些祖国的栋梁平日里是很难见着的,他们一般都是日出而起,日落而归,祖国的花朵和栋梁的父母,倒是经常能看见!
  
  可我记忆力太差,为了怕叫错人,凡是老头儿都管人叫大爷,老太太都管人叫阿姨,小朋友都管叫宝宝!
  
  效果不错,至今为止没因称呼错误而得罪人。
  
  一路打着招呼回到13栋,楼下,停着一辆兰博基尼,蓝色,很炫----
  
  我激动地打了个口哨,颠着我的三寸小高跟奔了过去。
  
  兰博基尼LP650-4是一款无顶敞篷超级跑车,全球仅限量发售50辆。此车所搭载的6.5升V12发动机最高功率为650马力,从静止加速到100km/h只需3.4秒,急速可达到330km/h。
  
  这款车,可是我钟爱的几款跑车之一,我曾和周周在招聘会门口见过,却也只是见过。
  
  围着这款车摸了一圈,感慨,名车就是名车,瞅瞅人这线条,瞧瞧人这弧度,再摸摸人这手感,非一般夏利、QQ能比的。
  
  男人们总说车子是老婆,女人是情人!
  
  老婆是用来宝贝的,情人是用来宠溺的。
  
  我要有一辆这样的老公,我也天天把他伺候的周到服帖,然后让他载着我大街小巷地炫耀,瞧咱这老公,多拉风----
  
  车窗被摇下来一半,唐小逸正坐在里面,抽着烟,懒懒地倚靠在车座背上,望着我,“摸够了没?”
  
  我干笑两声,“你老婆真漂亮,身材真好!”
  
  他坐直了身体,打开车门,走了出来。斜靠着车门,慵懒地抽着烟,对我报以轻飘飘的一瞥,淡漠的表情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具有男人的成熟魅力,一双睿智的眼眸摄魂夺魄。
  
  随手弹掉了烟蒂,不经意间的动作却透着潇洒迷人的风采。松掉的领带,有些微凌乱的西装,这个男人在黑夜的衬托下浑身散发着罂粟花般的致命吸引力。
  
  “你怎么来了?”我吞了吞口水,干巴巴地问。
  
  不是应该在法国餐厅享受美食美酒和美女吗?WWW.xiaoShuotxt.NET
  
  他不说话,突然向外走去,更让人掉眼镜的是,他手上牵着的是我的手。
  
  我被他猛地一扯,有些疼,眉头紧蹙,“唐小逸,你放手!”
  
  “闭嘴!”他转身怒吼一声,拉着我的手继续向外走。
  
  我虽然不知道他发哪门子火,但我不敢在他盛怒中去招惹他,我可时刻记得,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
  
  他阴沉不定的个性,让我很难保证他没间歇性精神病,为了生命安全,我决定放弃反抗。
  
  他就这样一直牵着我的手,紧紧地牵着,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小区,步入茫茫夜色中。夜晚的街道,依然熙熙攘攘,人流不断。
  
  人来人往间,我看不到,摸不清,想不透,牵着我手的唐小逸,这到底是怎么了?生的哪门子气,撒的哪门子泼?明明在餐厅里跟美女吃的好好的法国大餐,怎么就出现在我家楼下?明明开车过来,为什么还要这样走?这是要去哪呀?
  
  我发现我越来越不明白寒凡和唐小逸,甚至连童谣也从未看懂过!
  
  “唐小逸,你放开我!”
  
  “唐小逸,你弄疼我了!”
  
  “唐小逸,我要回去睡觉!”
  
  “唐小逸,你到底带我去哪?”
  
  “唐小逸,你再不放手我报警了!”
  
  “唐小逸,你这是绑架,会坐牢的!”
  
  “……”
  
  我和唐小逸,就像是个包容的父亲牵着顽劣的女儿,任女孩如何吵闹,父亲只是一味地纵容。
  
  我用旁光、侧光,将我前面的唐小逸扫了个遍,却不见他回头;我用逆光、尾光,又重新扫视一圈,他仍旧没有吭声的打算;最终,我发现,就算我用激光扫荡一圈,他也不会回头瞄我一眼的。
  
  心里越发焦躁不堪,眉头也锁的越发紧,我想翻脸了,使劲地想将手从他钳制中挣脱出来,可他像是知道我的心思般,手越握越紧,到后来,竟十指相扣,紧紧纠缠----
  
  我烦躁地甩着手中的便利袋,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可直到袋破奶洒时,他也没有回头看一眼,甚至连我想去捡掉落在地的酸奶都不准。
  
  “那男人是谁?”许久,久到我以为唐小逸今晚打算就这么跟我演默剧到天明时,他突然开口了,我愣了愣,有些迟疑,脑子依然糊哒哒的,“哪个?”
  
  “跟你跳舞的那个!”
  
  “哦---我客户!”
  
  他突然转身,将我逼近路旁的树干上,困于他和树之间,恶狠狠地吼着,“香朵儿,我真想掐死你!”
  
  被他拉着走了这么久,又累又疼又委屈,被他这么一吼,越发憋屈,蹲在地上,像个耍赖的孩子般,嘤嘤地哭了起来,“你以为我想?呜呜----可我辛辛苦苦画了大半个月的画,手酸的两天都拿不住筷子,他凭什么赖着不付钱?凭什么呀!你说你们这些富家子弟有钱少爷凭什么就喜欢耍着我们玩?几顿饭的钱非要拖着欠着赖着,好玩吗?有意思吗?”
  
  我象个孩子抽噎个不停,“你以为我不想安安分分地读书,当个潇潇洒洒、及时行乐的大学生,你以为我想这么辛苦,这么累,受你们的气----我不就是想靠自己的本事赚点学费,养女儿养自己嘛!可怎么就这么难,这么难呢?”
  
  我哭的无法自制,撒火般地薅着绿化带上的草坪,摔着砸着恼着怨着----
  
  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钱的重要性!
  
  当那些有钱的善心人士穿着名贵华服、揣着名牌钱包,拎着花俏却并不实用的礼物,抱着孩子来到孤儿院慰问我们这些孤儿时,一边假善地将礼物发到我们的手中,一边冷眼地看着他们的孩子辱骂、取笑我们。
  
  在蜜汁里泡大的孩子们,爱心也许是有的,可是攀比和优越感同样也存在着。
  
  优越的环境和父母的宠溺,让他们更早学会的是嘲笑、讥讽、刻薄和鄙夷,又怎会懂得我们的痛苦和孤独?
  
  他们还小,还没有分辨善恶的能力。
  
  看到生活在孤儿院的孩子,他们眼中流露出的是厌恶和炫耀,他们脑中存在的是等价交换。
  
  当施舍方和被施舍方发生冲突时,往往有理的一定是强者。
  
  他们的父母捐赠物品和钱财时,他们便有了可以任意欺凌我们的权利。
  
  大体院长和家长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所以当他们的孩子欺负孤儿院的孩子时,他们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漠视着,而当我们受不了侮辱反击将他们的孩子揍哭时,大人们护犊的本性暴露出来了,将自己喂的白白胖胖的儿子揽入怀中,一边心疼地呵护着,一边厌恶地斥责我们的教养问题。
  
  归根总结:我们是一群有妈生没爹养的小赤佬。
  
  从哪个时候,我便明白了,人是分三六九等的。
  
  而这个分界线便是钱和权。
  
  我想我是早熟的。
  
  七岁的时候,我便知道塑料、铁、废纸是可以卖钱的,垃圾可分可回收和不可回收。
  
  我不是我妈,我比她现实,爱情不是我的全部。
  
  为了赚钱,我捡过垃圾、做过童工、卖过报纸……现在还沦为了舞女……
  
  我不怨天尤人,这世界上比我悲惨的人多的多,我一直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来得到想要的东西……一直都是……
  
  可,怎么就这么难这么难呢?
  
  长的漂亮,人家说你以色拉活,谁看到我的劳苦我的付出我的辛劳了呢?
  
  “好了,好了,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帮你要回来,好不好?”唐小逸蹲下身子,将哭的泪流满面的我抱起,护在怀中,轻轻地安抚着。
  
  我抽噎着小声说,“你这么好心?难道你想从中抽回扣?唐小逸,不带你这么黑心的?我们这可是血汗钱呢?”
  
  其实我知道他不在乎这点钱,可这样温柔的唐小逸和方才吼我的唐小逸,让我一时无法适应。
  
  请原谅我的心直口快!
  
  “香朵儿!老子在你心中就这么龌龊?”他火大地吼我,伸手拦住一辆的士,打开门,一把打横抱起我向车里走去。
  
  “那你也跟他一样,打着我的注意?好吧!若是非要在两人之间昨个选择,我选你!”我知道唐小逸对我还是有兴趣的,不然他也不会扔掉一个大美女来找我。
  
  “哭得像小狗似的,谁要你!”他嫌恶地把我推到一旁的座位上,忿恨地吼着。不过动作还是挺轻柔,至少没弄疼我。
  
  “你不跟我做,干嘛对我这么好?”我再没心没肺,也看得出他对我是真的好。
  
  “老子犯贱成不?”一声怒吼,吓地我刚飘出去的心神马上归位,他嘴角扭曲成一个自嘲的笑容,一言不发地把住我的后颈,猝不及防地将自己的唇压止我因讶异而微微开启的唇瓣,纠缠挤压,轻啜的呼吸交织着他诱惑的鼻息,舞动着激情的旋律----
  
  “唐小逸----”不想你还吻我!
  
  你个没立场爱撒谎不诚实的男人。
  
  他不理会我的挣扎,文风不动固住我,纠缠我的舌。
  
  呼吸被吞入那散发着浓烈男人气息的唇间,肺里的空气被抽光一般。
  
  近乎窒息的恐惧感,我不住的挣扎,他如狂风样席卷我的唇舌却愈见激烈。
  
  头脑因缺氧开始昏沉,腰肢酥麻,抵抗越来越无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愕然发现自己无意识的开始回应他的吻。
  
  “我他妈的真想吃了你!”他含着我的唇,重重地吮吸,浅浅地咬着----
  
  不忍、不舍、又恼的要命、恨的要死!
  
  我轻笑,呵呵----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暧昧(上)
 
  
 
  雅岚休闲吧,环境古朴典雅,又不失现代豪华,总体风格为中西合壁,突出休闲与随意,具有十几套不同风格的单间以及幽雅别致阁间雅座,温暖的瞪,泛着黄晕,不仅不低俗反而很有意境,细节处甚至有些旧时二三十年代江南的情调,大气中透着细致。
  
  被唐小逸牵着走了半个小时,又坐了半个小时计程车,饶我再好的性子也被磨暴了、再好的体力也被磨软了!
  
  跟着他进了包厢后,我猛地甩开他的钳制,一个猛子扎进柔软的沙发上,瘫软成一滩泥。
  
  包厢里的男人帅、女人的美,可我全无欣赏的意思。
  
  “小逸,你怎么把她带来了,丫头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看似挺寻常的问话,其实内有玄机的很。
  
  “在路上碰到的,脏的像被遗弃的小狗,看着可怜就带了过来!”唐小逸的回答中,有着淡淡的冷漠和疏离。
  
  “小逸,你把这祖宗带来,今晚又不想上场了?”问话的是王子,接话的是眼镜哥哥,“醉卧美人榻,宁死也甘愿!”
  
  果然人家还是有点文学修为的。
  
  他们都是玩家,从女人胸脯、男人菊花堆里爬出来的资深玩家,自然早就看破我和唐小逸之间的猫腻。
  
  对于此事,我采取不搭理不解释不参与的态度。
  
  歪斜着躺在沙发上,呼哧呼哧地用手做扇,扇风解署。
  
  程俊不甘寂寞地凑了过来,“怎么了?妹子,闷闷的样儿,谁欺负你了?”
  
  “哥,您还猜对了,确实有人欺负我了!” 
  
  “看出来了?告诉哥,谁欺负你了,哥替你做主!”说这话时,眼睛却飘向唐小逸,一脸的调笑,一嘴的酒气。
  
  唐小逸也看向我,唇边飘着一弯淡淡的笑容,似洗耳恭听,似玩味嘲讽----
  
  “前段时间接了个活,按时完工,质量保证,可老板挑三拣四不肯付余款!”
  
  我说的这人,姓李名富贵!锦绣房地产的老板,老色鬼一个,我和周周两个月前接了为他别墅做壁画的活儿,活儿都结束一个月了,可尾款到现在还没结清。
  
  这话说了一半,后一半是他竟然以这个做要挟,暗示我陪他上床、做他情妇。
  
  我cao他祖宗十八代,姐虽然看起来不纯情,可却一直都没做过不纯情的事,唐小逸除外!
  
  想到前天下午他以还款为借口将我堵在校门口,又死皮赖脸拉我上车的情景,我就恶心想吐。
  
  周周说,一葛优范伟的结合体,愣装纯情小男生吃嫩草!
  
  我呸——
  
  我也不是没遇到过借由接活打我们主意的人,可这周富贵不是一般人,跟周雨泽他们也不是一档次上的,我说的是人品,不懂情趣,只想□,说不来理,讲不通话。他就一土财主摸样,仗着手里有几个臭钱,就想方设法地把你弄上床,缠、粘、赖、霸----无所不用!
  
  甚至放言,要拿下我和周周做她的情人!
  
  真是癞蛤蟆吃天鹅——白日做梦。
  
  周周虽有功夫底子,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是这里的开发商,黑道白道都有些势力,我和周周不敢硬碰,只能软躲。
  
  童谣倒是能帮上忙,可他才因打架被老头关禁闭,不想再给他添麻烦!
  
  至于唐小逸,我认为我和他的关系还没到那种他可以为我去得罪周富贵的地步----
  
  也许他并不将周富贵放在眼中,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不想自作多情!
  
  “就这事?”程俊似乎有些不甚满意我的答案。
  
  唐小逸也不知为何,脸瞬间冷了下来。
  
  “嗯——”我点头,拽着他的胳膊摇晃着,“俊哥哥,那是我的辛苦所得!你也知道墙绘这活多辛苦,说好听点儿是艺术,说白了就是个刷墙的!不比油漆工轻松到哪去?我和周周整整干了一个月,手都酸了!可他硬是拖着尾款不结!现在新闻上都说,个人或者集团不能以各种名义拖欠民工的钱----”
  
  钱倒是小事,也不多!五千大洋,可他总三天两头地到学校纠缠我和周周,闹大了,我们脸不好看,还影响接活儿、上课!
  
  万一拿不到毕业证,我们真是亏大发了。
  
  程俊现在是我干哥,不是外人,古代结义金兰,讲究的就是一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妹妹有困难,兄长理应竭尽全力帮忙!
  
  咱一向是实诚的孩子,不能只说不做。
  
  再加上色色那层关系,所以我觉得这事应该要麻烦他一下! 
  
  程俊一脸无畏一口应下,“这是包哥身上了!”
  
  “谢谢哥哥!”我立马狗腿地说道。
  
  “还有多少尾款未结?”
  
  我扭头伸出五个手指,“五千!”
  
  钱真不多!只要他不继续纠缠,送给他都成——
  
  这话不好跟程俊说。
  
  “就这点钱,把你难为成这样?”
  
  我怒,噌地一下站了起来,“这点钱对你们来说不算什么?可这是我和周周的血汗钱,凭什么他赖着不给?”
  
  “好好好,我的祖宗,别咋呼了!你说他是谁?明个我给你要回来还不成么!”程俊拽着我的胳膊拉着我坐回沙发。
  
  “他叫李富贵!锦绣房地产的老板!”提起这个名字,我眉头都蹙紧了,真是恶心。
  
  “是他!”程俊听了这名,也眉头一蹙。
  
  “哥哥,你认识?”不会难度太大,连他都觉得棘手吧!
  
  “妹儿,他是不是纠缠你了?”
  
  程俊都是玩儿大的人,既然他听过李富贵的名儿,自然知道李富贵是什么人。
  
  既然清楚底细,便没什么好隐瞒的!
  
  “嗯!”我点头,“他势力太大,我和周周不敢得罪他!尾款也不敢向他讨,可他还总是三天两头地跑我们校门口堵,平日里我跟周周在一起,老远就躲开了!前个,他又去学校堵了,我记忆力不好,他猛不丁地窜上来,弄得我特尴尬!”
  
  幸亏周周及时出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有些后怕!
  
  不过撕破了脸,以后怕是要麻烦了。
  
  “我操他祖宗的,他这老王八竟然动脑子动到我妹子头上了,妹儿,你放心,以后他再敢纠缠你,哥非整的那杂种住草房不可!”
  
  “哥哥,这事就拜托你了!色色那边我给你看着!除了您,谁也甭想当我姐夫!”我拍着他的肩膀,哥俩好地勾搭成奸。
  
  “妹儿这话哥听着舒服!以后有事尽管找哥!”程俊笑的一脸菊花样,格外灿烂。
  
  我看得出,程俊是真的稀罕色色,而色色,多少也在意着程俊吧!
  
  两厢情愿的事儿,我乐意撮合。
  
  事情解决了,我的心也放宽了,这时方才感觉到口渴的难耐,我扯着干涸的嗓子嚷嚷着, “水,水----”
  
  在便利店买的奶扔在了地上,大热的天儿,陪着唐小逸绕了半个北京城,又说了这么多话,现在渴的直想骂他娘。
  
  “没水,酒成不?”身边一男人接话,问道。
  
  看人,我不知道他是谁,可听声音,应该是王子的。
  
  “不成!”“成!”我抢过他手中的杯子,里面满满一杯红酒,我仰头一口懑了。
  
  解了渴后,轻柔的喟叹溢出柔唇,爽啊----
  
  闭上眼,脑子里晕哒哒的,杯子顺着我的手滑落在地,我听到有人问,“唐小逸,你们都干啥了?瞧把咱朵儿累的----乖乖----这小脸,红的跟西瓜瓤似的,真艳---”
  
  “瞧这累的,小摸样甚是憔悴!”
  
  “这唇肿的,这汗流的,老祖宗的规矩你忘了,怜香惜玉你不懂?”
  
  听听,这满嘴的揶揄、调侃----
  
  一脑门的黄色思想----
  
  忒肮脏了!
 
 
暧昧(下)
 
  
 
  “拿开你的爪子,要你多管闲事----”唐小逸也不解释,感觉他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有酸奶吗?我家朵儿就爱喝奶,红枣味的!”紧接着一只温热的毛巾覆上我的额头,帮我擦拭一脑门的汗水,动作甚是轻柔,我享受的很。
  
  “啧啧啧----小逸兄弟,咱能别这么膈应兄弟们,成不?”这话是王子说的,虽闭着眼,但我能想出他的表情,肯定是那种吃到苍蝇想吐的表情。
  
  呵呵,因为我也是!
  
  我猜,唐小逸这么做就是想恶心他们的。
  
  这男人我算看出来了,太会玩暧昧,气兄弟了!
  
  “就是,我家妹子,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你经过我这哥哥的同意了么?”
  
  “不成!”唐小逸很干脆地答着,并吆喝着程俊,WWW.xiaoshuotxt.Net
“少废话,快多拿两块毛巾来,红酒喝那么急,丫头肯定醉了----瞧这脸红的跟滴血似的,我瞧着心疼的紧----”
  
  手捧着我的脸,脸凑了上来,摩挲着,“真烫人!不是发烧了吧!”
  
  额头触着我的额头,脸颊蹭着我的脸颊,唇磨着我的下巴,闭着眼我也知道,这画面有多香艳,我听见几声彼此起伏的‘操’‘靠’‘恶’-----
  
  “我看是你在发骚吧!”众兄弟齐鄙夷道。
  
  我深表同感!
  
  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脸凑上来时,我的心跳是快速的,我的血液是奔腾的----我敢肯定,今个的唐小逸,脑袋被门夹了。
  
  太不符合平日的形象定位了。
  
  小逸同志再不收敛就引起众怒了。
  
  而我也被几道或憎恨或嫉妒或担忧或暧昧或欣赏的目光----关注的装不下去了。
  
  我悠悠地睁开眼睛,动了动身子,依然是懒懒靠座在沙发上,抱着唐小逸递过来的酸奶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他说的对,我喝的太急,再加上红酒上头,我现在难受的紧,脸发烫、头泛疼,心也堵着慌。
  
  “嗯!”我起身,手腕却被唐小逸紧紧攒住,“你要去哪儿?!”
  
  “热死了,我想去洗洗!”我的酒品不太好,一沾酒,脑子就胡,一胡就容易心烦。
  
  我有轻微的洁癖,这么大热的天儿,一脑门的汗,一身的黏糊,让我不舒服,方才不觉得,休息了半响,缓了累,心里又难受了。
  
  我得去简单清洗一下。
  
  “不用洗,挺香的!”他圈着我的坐在他腿上,像小公狗般地嗅着,我挣扎着,“不行,我不舒服!”
  
  斜斜的勾起了一边的嘴角,唐小逸指了指包厢的里间,“里面有浴室,去冲冲澡吧!”
  
  这才发现,这是个豪华套间!
  
  里面有床,有浴室,外面有k吧和麻将桌!
  
  才知道唐小逸他们固定一段时间聚一起搓麻将联络感情,为了不伤兄弟友情,均是现金交易,难怪每人都携着一黑色皮包----
  
  我还纳闷----给小费也不用这么多吧!一皮包的钱,一踏踏的百元大钞,十来万总归有的吧!
  
  财神爷也经不住这样的散法!
  
  “不用!我用湿毛巾擦擦就行!晚上回去再洗!”
  
  “今晚就住这!”优雅的交叉着修长的双腿坐在沙发上,望着我,唐小逸面露闲适的微笑。
  
  我瞬间的睁大了双眼,紧接着抬起头来,咬牙切齿的用手指着唐小逸的鼻子直哆嗦:“你----”个缺德带冒烟老太婆喝水无耻下流海底拉功发浪剑(贱)的玩意----
  
  可----
  
  看看局势,忍了,怒气冲冲地喊:“不行,我没带换洗衣服!”
  
  洗澡不换衣服,跟没洗一样。
  
  “再说我不习惯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我稍稍偏过头睨着他。
  
  他不做声,就望着我,更闲适地靠近了沙发背里,半响道:“用被单裹着!”
  
  看来今个他是不打算放过我了----
  
  “哦!”我嘟着嘴,咬着手指转身离去。
  
  我做人的准则是:斗的过就斗,斗不过就撤,撤不了就软。
  
  咱不逞一时能耐,坏百年基业!
  
  半个小时后,我裹着浴巾出来了,床上黑色金丝暗花床单,看成色,摸布料,砸吧着嘴巴,这套床单的价格,可抵得上一件高档礼服的价格了。
  
  我是谁?
  
  我是化腐朽为神奇的A大小天才,给我一支笔,为你勾出一个童话般的世界;给我一段舞曲,给你跳段仙降凡间,妖魅世人;给我几个碗碟,为你奏出一曲梁山伯和祝英台!给我一件床单给你裹出一件晚礼服的高贵。
  
  镜子里,黑色金丝暗花的系脖晚礼服,逶迤拖曳,及臀的长发,用干毛巾擦拭五成干,披散在肩背上,脸还是红扑扑,嘴红润润的,即使不化妆也是天然去雕饰的清雅纯艳,眨了眨泛着蓝光的眼眸,纯纯地笑着,胸挺腰纤腿长,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活色天香,真叫一个美,勾的我小心痒痒地,咬着手指,傻乐着:香朵儿,你是最美的!
  
  打开套房门,袅绕地朝大厅移去,看着沙发上一干男人、女人那震撼、惊艳的嘴脸,我得意地笑了!
  
  “啧啧啧,这晚礼服一穿,跟宴会女王似的!”
  
  “就是,咱朵儿人漂亮,穿什么都美!”
  
  “看把咱唐少迷得,眼睛都瞪直了!”
  
  “过来!”唐小逸轻轻的咳了咳,冲我招手,大爷似的命令道。
  
  虽然很是不满,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我扭着小蛮腰晃了过去。
  
  他扯着我的手,一个用力拽进怀中,抱着我转了个方向,自己靠坐在沙发上,我斜坐在他腿上,唐小逸像抱着孩子的父亲,笑了笑,那笑容看上去让我舒心,摸了摸我潮湿的发,“怎么不吹干?”
  
  骄傲?怜惜?抚摩着我颊边的发丝,他的眼神太幽幻,看不透他这突如其来的难以捉摸,却也不想去捉摸,睁着大眼,娴静地回望着他,“我习惯自然干,吹风机伤头发!”
  
  “拿个干毛巾来!”他踢了踢一旁的程俊,又梳理了我掉在颊边的发丝,“怎么不穿我送去的衣服?”
  
  “嘢?你叫人给我送衣服了?”不是说叫我裹床单的吗?真是阴险、狡诈、腹黑----
  
  “嗯!就放在沙发上!”唐小逸接过程俊递过来的毛巾,轻轻柔柔地帮我擦拭着,“没看见?”
  
  唐小逸,你大爷的!你这又插哪门子葱?装哪门子象?
  
  你丫的是从四川来的,这变脸技术,神了!
  
  “嗯!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嘟着嘴,有些埋怨。
  
  他宠溺地轻笑着,唇轻点我的撅起的唇,“我有敲浴室门告诉你!”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水声太大,我没听清内容。
  
  指了指我身上的‘衣服’,他的手在我的□的手臂上点点地滑着,“这衣服哪来的?”
  
  “这是床单!是你让我裹得!”我好心提醒着。
  
  他震惊的抬起眼睛,最后颓然地笑出满心的赞叹,轻轻的啄了口我的唇,“啧啧啧,挺厉害的,床单都能被你裹得这么——”
  
  “高雅?高贵?”我笑眯眯地接话。
  
  “勾人!”一边轻轻抚摩着我逐渐变干的头发,一边亲吻我的唇。
  
  痒痒的,让我忍不住地笑着,躲避他的亲昵,“呵呵,是你脑子精虫在作祟!”
  
  勾人?确实!
  
  “果然是艺院出来的孩子,太有创造力了!”
  
  “那是!别忘了,咱小朵儿可是小天才呢?”
  
  “人朵儿是天才,你乐个屁!”王子用话刺着程俊,谷冬紧跟着一脚就踹了过去。
  
  “我是她哥,你说我能不自豪吗?”程俊一边躲避着他发小的攻击,一边极其笑的一脸神气。
  
  呵呵,我傻笑着承接着大家的赞扬!
  
  唐小逸咬着我的耳垂,推了推我,催促着,“傻笑什么?去把衣服换了!”
  
  “不去!太麻烦了!”我窝在他怀里,懒懒的样儿不想动。
  
  唐小逸轻轻一叹气,揽住我的腰,头歪靠在我肩上,朝我脖子里呼着热气,一手放在我大腿上,揶揄的微笑纠缠着醉人的宠溺,“要不我帮你换>”
  
  “何必这么麻烦,反正结果都是要脱掉!”我扭着望着他,眼对着眼,唇对着唇,咫尺气息间,我阐述事实,“也对----”他低低附和,扣着我的腰,将我更紧贴向自己自己,唇贴合,呼出的气体溶进彼此的呼吸中,剩下的只有----唇间的甜腻,舌间的痴缠----
  
 
 
香车美男
 
  
 
  在重庆街头看美女,那叫打望——
  
  是低级、庸俗的。
  
  在北京街头看帅哥,那叫欣赏——
  
  是潮流、时尚的。
  
  在A大门口看名车,那叫锻炼心肺呼吸——
  
  是妒忌、刺激的!
  
  学画之人,要有一颗追寻美丽事物的心灵和一双善于发现美丽事物的眼眸。
  
  大一,我的业余爱好是欣赏帅哥,游走在北京大街小巷,用我平凡的眼睛搜寻不平凡的帅哥,然后将他们的美定格在我的纸上。不知道听哪位学姐说:北京八成以上的帅哥都在地铁里活动。
  
  我想,也是!电视剧、电影,广告商都是这么演的,艳遇都是这样开始的。
  
  打那以后我再也不抵抗沙丁鱼似的地铁,不但每次精神抖擞地搭乘地铁去市区,而且还捣鼓着周周同学跟我一起向地铁帅哥看齐。
  
  无紧急事件绝不坐计程车,坚决做到有条件要做地铁,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坐地铁。
  
  结果,一个学年后,我抱着画板,无不伤感地说:地铁帅哥没看到,我连传说中英俊的公交司机也错过了。
  
  大二时,我在精神和眼神双重疲劳下,体会到现今社会,帅哥不如帅车。
  
  于是追求提高,不再忙碌于地铁站,而是每周末陪着周周驻守在A大门口欣赏名车。
  
  若是从帅车里走出一帅哥,我们会吹着口哨地喊:“酷!”
  
  若是从帅车里走出一猥琐男,我们会垂首顿足地叫,“kao!”
  
  我们大学城流传一句话:A大的美女粉妖娆、C大的恐龙莫吓人、L大的精英真牛逼、T大的野兽太恐怖。
  
  众所周知,每逢周末,A大的门外就像是个大型的名车展示厅,法拉利、帕加尼、宝马Gina、雷克萨斯ls600、奥迪Q7、保时捷911、奔驰s600----低于百万以下的车你都没脸开过来。
  
  今天是A大学期末的最后一天,那场面可想而知的----拥挤、热闹、刺激!
  
  着实满足了我和周周的眼欲,鄙时,我们正一人一手抱着苹果,坐在A大门口的花坛上,望着一辆辆名车被一对对男财女貌蹂躏、糟践,恨的牙痒,气的眼斜,唏嘘着、赞叹着、同时也眼红愤慨着。
  
  一百米外,一长的秀气灵气的美男走向一长的帅气贵气的男人,然后两人相拥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亲吻,缠绵。
  
  “啧啧啧----唯美!”‘咔嚓’一口苹果,我神情亢奋。
  
  “喏喏喏----香艳!”周周附和。
  
  未等我俩过足眼瘾,两人就相携进入一辆蓝色跑车中,接下来肯定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周周感慨,“现今社会,男人分两种,长的帅的耽美了,长的丑的猥琐了!”
  
  “嗯!”我点头赞同,想到唐小逸,觉得他应该属于第三种——长的帅且性取向正常。
  
  停在我们面前的是一辆捷报,一黑发蓝眼老外帅哥倚靠在车门上,想来是在等人。两色女就开始yy起对面的老外,说对面那个老外长的真帅、腿好长、屁股好翘、眼睛好蓝、鼻子好高、嘴巴颜色也很性感!
  
  “你猜这老外帅哥是喜好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我想都不想地回答道。
  
  “你怎么这么肯定!”
  
  “据我观察,他已经斜视、正视、侧视、俯视你很久了!”
  
  不是我眼神太犀利,只是那老外眼神太奔放!
  
  周周那色女竟还一脸□地说,“都说老外床上功夫不错,不知这个怎么样!”
  
  我一脸怂恿,“要不你去勾搭勾搭,看是否成奸?”
  
  周周一番深思过后,‘咔嚓’一口苹果,含糊道,“不好!如果太大,我会很疼!”
  
  ‘噗嗤’一声,我毫无形象喷了她满脸碎苹果。WWW、xiAoshuotxt.net
  她怒,吼道,“你什么意思?不相信我乃原装?”
  
  我忙狗腿地递上纸巾,“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万草丛中过,不是大神,也该成仙了!”
  
  她歘过纸巾,擦拭一番后,哀怨地说,“外面两层确实旧了,里面八层是全新的!”
  
  我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将她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地打量了遍,遥想自己的初夜,心有余悸,“确实太大,会很疼!”
  
  此话一出,周周同学一改方才颓废,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将我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地打量了遍,“听你这话,内有玄机!”
  
  “kao,姐姐,我大三了!又不是三年级,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书上对这方面的描述已经精彩到将你带入其中深刻体验了!”
  
  不是我存心欺骗周周,就算我跟她说我被包了,她也定然不会相信。
  
  她深信我是良家妇女,如同校友们深信她已情妇数年一般。
  
  百无聊赖下继续讨论老外帅哥,怎么会是黑发蓝眼,从遗传学一般来说黑头发都应该是棕色眼睛---刚说到这里,那个老外走过来用正宗的北京话说道:“头发是染的!”
  
  两色女全傻了,我还顺口问了句,“哪里染的?”
  
  老外接着说,“四联!北京老字号!手艺很好,我是那儿常客。”
  
  完后,冲着周周笑的一脸灿烂,压低声音,破神秘地说:“我喜欢你!还有我技术很好,不会弄疼你的!”
  
  “----”
  
  我和周周僵化石化呆化。
  
  这老外搭讪美女还真直接,北京话说的比周周都地道。
  
  气氛尴尬之际,周周脸红不知是气是羞是恼是怒之时,一辆兰博基尼‘嘎’的一声停在捷报边上的空位上,周周彻底癫狂了,“哇哇哇哇----我的宝贝---我的最爱----”
  
  “什么时候咱也能成小说里的女主角,开这样的跑车,泡那样的男人!“
  
  手抬起,指着从兰博基尼里下来的男人,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话说,能被周周看上的跑车很多,可能被周周看上的帅哥不多。
  
  我抬头,跟着看过。
  
  帅,确实帅!男子淡淡而笑的眼角勾着一抹高贵的狡黠,若一只镀了仙气的白狐,优雅得令人痴迷;星眸微眯,慵懒而尊贵,更多的,是一种张扬。
  
  阳光透过树叶投下斑斓的影子,映入他的眼眸中,流转出五光十色的波光潋滟,若三月的溪流般,给人一种心跳的悸动。
  
  让我想起一首忘了出自何处的诗:
  
  初初见你
  人群中独自美丽
  你彷佛有一种魔力
  那一刻
  我竟然无法言语
  
  帅哥朝我们这边走来,老外帅哥迎上去,用地道的北京话打招呼道,“唐,你来晚了!”
  
  中国帅哥笑得斯文得体,“诗天,是你早到了!”
  
  “我正跟俩特有意思的美女聊天呢?”老外帅哥指着我和周周冲中国帅哥介绍着。
  
  我慌神,拉着周周准备溜之大吉,就听见香车美男轻飘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香朵儿,你过来!”
  
  我佯装没听到,继续迈长腿,跨大步。
  
  唐小逸,他怎么会来我们学校?我当然不会认为他是专程来找我的,我没自恋到那份上!
  
  周周扯着我一脸狐疑,“他叫你?”
  
  “想搭讪我的人多着呢?”
  
  这是事实。
  
  “可是他是香车美男,兰博基尼里的香车美男!”周周继续咋呼着。
  
  “跟我有么子关系?”
  
  “香朵儿,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抓你?”身后唐小逸阴测测地声音传来,我思前想后、瞻前瞩后,纠结一番,在唐小逸和周周双重淫威之下,向后转一百八十度,笑若嫣花地迎上去,“唐少,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不继续装路人甲了?”他看着我,眉头淡蹙,语气里似有些埋怨。
  
  “刚才奴婢耳背眼花,没看清是您老光临寒校!”没有最狗腿,只有更狗腿。
  
  自我鄙视之----
  
  以往经验,得罪了他,受苦的我!
  
  唐小逸轻笑着,抬头习惯性地弹了下我的额头,“瞧你这奴才样!说,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啊……” 我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个小时前那个陌生的手机号,表露抱歉道,“哦……那个,我一般不接陌生人的电话!”
  
  熟识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不喜欢发短信,因为懒得打字;很少主动给别人打电话,因为话费太贵;不接陌生号码的电话是因为记忆力太差,怕得罪顾客。
  
  “我是陌生人?”唐小逸突然笑了,眼神却阴森森地,如寒潭之水,冰冷幽深,透出丝丝阴邪,让我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战。
  
  难道不是吗?
  
  上了我的床不代表我们是熟人,充其量是个最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可我能这么回答吗?当然不能-----除非我活腻歪了!
  
  我小声嘟囔着,“我又没有你的号!我怎么知道电话那头是你!”
  
  虽然我没打算攀他这棵高枝,但也不打算开罪于他。
  
  他笑了,笑起来,眸中滑过一丝狡黠和满意,“那个号码是我的,存起来。”
  
  “嗯!”我点头应承,却没有动手存号码的意思。
  
  懒得打字之外,我也不想以后跟他有什么业务往来。
  
  “怎么不存?”他等了我一会,见我并没有动作,不禁皱眉。
  
  “啊?”我愣了一下,回答道,“在吃苹果,没空!”
  
  看到他瞬间阴下来的脸,解释道,“反正记住了,一会存也一样!”
  
  “把手机给我!”他出声,带着命令的口吻。
  
  我在他强大的气流下迫于无奈将手机从口袋中拿出递给他。
  
  他接过我的手机,翻到号码薄,输上他的名字,存上我的号,递还给我时,心情貌似有些好转,带着揶揄的口吻问道,“现在还有人用这款手机?”
  
  “我有古董情结,不行吗?”老款的诺基亚,年代追溯至高中,小姨为了方便联系我买的,结果便宜了我和党宁的奸情。
  
  党宁----心中一痛!
  
  虽然时间很长了,但因我保养太好,还很新。
  
  手机对我来说无非是接电话打电话,定闹钟,我不喜欢动手,以至于我一个月的短信十个手指都可以数过,我不懂明明一两句话可以讲清的事,怎么有人能发几百条短信。
  
  “打电话找我,有事?”我问。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他凝眉反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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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一辈子烟花笑,美人蕉养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