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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不值得,爱》 作者:雨桦

第5章 谁是你的一世彼岸(2)

  她们会不屑一顾。

  婚姻幸福的女人会用这种东西吗?

  恐怕有人当礼物送她,也不过是玩具而已。

  有红颜知己的男人需要这样的玩意吗?

  如果他们需要,情人早就下课了,哪有原配棒杀小三的离婚大战?

  可是,如果谁都不用,情趣用品的网站不可能那样火爆。

  正当我好奇的时候,一个朋友跟我说起这个东西,原来,她和老公一直分居,有没有情人咱不知道,估计没有,要是有的话,不至于要买那东西了,不好自己去那种商店,所以,就叫我与她一起去。说真的,自从她说了以后,我才留意起大街上那些情趣用品店,还真不少,大都是在小区的一个门面不大的小房子里。

  与朋友进了情趣用品店,两面墙,一面挂的都是男人的“那东西”,要多阳刚有多阳刚,花花绿绿的,啥样的都有,比玩具诱人。对面挂着的,是女人的“私处”,也有整个假体。

  还没等我们张口,那中年男人就问我们需要什么样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这张厚脸也挂不住了,第一个逃之夭夭。

  那一刻,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比潘金莲还下流,我的脸那个烫呀,心那个跳呀。偷银行,也不过如此吧,事后,我埋怨朋友,以后少丢那个人。

  她瞪着眼睛向我开炮——

  别假清高,我觉得这东西比男人好。

  我再瞪眼——

  为什么比男人还好?他没温度,不温存。也不会说情话,哪里比得上男人好呢?

  她说——

  不用穿性感内衣给他看。

  不用怕自己眼角的皱纹一不小心给他看到。

  不用迎合他。

  身体胖了就胖了。

  瘦了就瘦了。

  男人不行啊,他要挑肥拣瘦。

  我承认这话有道理!

  但是,谁能不老啊?谁的皮肤、脸蛋、身材,能五十年不变啊?太阳才不过亿年的生命。

  情趣用品。

  有意思的称谓。

  但事实上,我需要的不是一个没有生机、没有感情的塑料物品,我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爱我疼我的男人。

  他疼我,我倍加爱他。

  给他多少次我也不觉得厌倦。

  但是,情趣用品不行。

  那只是器官或感官的刺激。

  缺少了爱与抚慰,没有身心的交融。

  那样的话,久而久之,说不定人会得抑郁症,会变态,都是没准的事。

  如果是我爱的男人,如果他喜欢的话,我也无法接受。

  那个塑料不能取代我的位置。

  更不会说我说的情话。

  情趣用品,不情趣。

  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那样的情趣为好。

  你是谁的珍珠?

  你当自己是鱼目。男人不会把你看成珍珠。女人经常埋怨男人靠不住,这话也不全对,那要看他遇上什么样的女人。看人下菜是男人的通病。遇到轻浮的女人,他就是偷蜜的蝴蝶,浮花浪蕊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因为女人你愿意给他这样放浪形骸的机会,就好比到了嘴边的肉,谁能经得住这样的诱惑呢?世间也没有圣人。修女与和尚没有这样的机会。所以,不在讨论之内。与淑女在一起,他是人人喜欢爱慕的君子。身先士卒、高大伟岸,目光明亮有神。怎么能与猥琐二字联系在一起?与有智慧的美貌女人在一起,他不会轻易冒犯她的下半身,还会像名流绅士一样,进入店堂,作出请的姿势,牢记女士优先的原则。斯文、得体、儒雅,懂得尊重与爱惜女性。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男人是彻底的势利眼,花花公子。他一面是谦谦君子,一面又是坏男人,你不懂得保护自己,他就会在你面前“装疯卖傻”,目的无非是能占点便宜决不空手而归,能吻你的嘴唇决不牵一下你的手,能有宽衣解带销魂的机会他不会把自己伪装成绅士,把这等洞房花烛夜的美事拱手送人。

  要说男人坏,也是女人给了他坏的可能和机会。

  要说男人不是东西,那是因为女人也没有太把自己当成好东西对待。

  你当自己是鱼目。

  男人不会把你看成珍珠。

  去市场买白菜,你公开喊出一块的价,别人只能顺势给你减掉一毛或两毛,而不会主动给你一块二一斤。这是人性的通病。

  遇到不同的男人,拿出不同的姿态、策略。

  当他是蝴蝶到处在女人间蹁跹时,你迅速从花朵变身为虫子,他转身就会盯别人。

  当他想一夜风流时,你可以开门纳客,把他当成沙袋,捶来打去,直到用尽全身力气,他会当你是母老虎,逃之夭夭。

  男人有时也是欺软怕硬的主儿。

  遇到麻辣女人,他会退避三舍。

  遇到柔弱无骨的主儿,他则会软磨硬泡,直到成功得手。

  一般来说普通人怕流氓。

  男流氓怕女流氓。

  如果看清他的本意是玩,当一回女流氓也没什么不好。

  女人和她的旧情人

  一个情字,让女人一生耿耿于怀。一个男人,让女人此生无法心甘。女人都有过这样的一些时日,一个人呆坐在书房中,满屋灿烂的阳光,心情却黯然,这个时候,什么也不想做,满心里都是回忆。回忆一个叫旧情人的男人。他是否过得好?他后来又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有自己好吗?这么多年,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吗?他真的那么讨厌自己吗?难道那些爱都不是真的吗?为什么分手的这些年来,他一点消息也没有?总之,她对他的一切仍旧那样好奇。甚至还想方设法从朋友那里打探他的消息。尤其是她与丈夫吵架生气被欺负的时候,女人会格外想念曾经的旧情人。想念他曾经对自己的好……想他的时候,会做各种假设。假设当年没有分开。假设他娶了她,是不是会比现在过得好?会不会比他体贴、温存?会不会比他活得成功?

  在一翻假设中,得到满足……

  有时候,女人希望,他过得好,是对他还有一丝牵念。

  人生不易,她一个人走过的很多风雨,真心祝福他比自己过得好。

  有时候,女人希望,他过得不好。

  是无法释怀当年的痛苦,想起他狠心地分手,不顾她的死活。

  她怎么可以原谅他的背叛?

  旧情人,虽然在女人的生活里已经像刮过的风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他仍旧会像夜里的梦一样,时不时出现,骚扰一下她的心情和记忆。

  因为,他——

  曾经。

  只属于她一个人。

  供她差遣、数落、听候,现在,却成了另外一个不如自己的女人的怀中物。

  心有不甘。

  寻找他的下落,与他见面,是想让他看到自己现在如花般灿烂的容貌与生活,是想让他后悔当年的分手,起码,她比他娶的女人要好很多。这足够让她在他面前自豪,让他颜面扫地。

  原来是为报复。

  报复他把珍珠当成鱼目。

  若是这样的话,不论她的现世过得如何安稳、幸福,其实,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他。

  只是藏在心灵深处的角落,不轻易触摸而已。

  旧情人是女人心里落满尘埃的疤,时有风吹草动,露出一下真容,供自己回忆和想念。

  一个情字,让女人一生耿耿于怀。

  一个男人,让女人此生无法心甘。

  男人和他的旧情人

  在无数风流艳史中,纵然女人再多,也只有一个旧情人值得男人想念。男人的旧情人一般比女人的旧情人多。这是不争的事实。他伤她最深,她却舍不得怪他一下。可是,他一直在忽略她。只是和她逢场作戏,体验一夜风流的快乐,而她却当成真爱。他毅然转身。留下痛哭流涕的她。他与她偶尔有过暧昧情愫,却假戏真做。他不过是流于乱爱,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她死活非他不嫁。……爱的、不爱的、喜欢的、讨厌的、暧昧的、逢场作戏的、一见钟情的,各式各样,包罗万象,男人通常来者不拒。但是,在这些无数风流艳史中,纵然女人再多,也只有一个旧情人值得他想念。不论是哪一种情况,男人只要不想与她在一起,都有能力摆脱女人的纠缠。多年以后,这些女人都成了积淀他人生的历史,使他在情场摸爬滚打以后,成为有魅力的男人。回想这些女人,只有一个女人令他唏嘘。唏嘘他骗她骗得那样惨。他发达了,她一直过着悲惨的生活。他想给她帮助,她却不屑一顾他的施舍,像对待一个叫花子一样把他打发走了。她不屑他的钱、他的权力。她只要他当年的爱,他却不能给她。

  何况当年已经远走,多少金钱也买不回飞逝的时光。

  逝者如斯啊!

  这使我想起着名慈善家李春平在自传《忏悔无门》中写他和他的旧情人。那是在20世纪70年代末,他的放纵使年轻美貌的女友三次怀孕,然后,他远走美国,与一个拥有几亿资产的美国老女人结婚了。过了12年,那个女人死了,他恢复了自由,得到了上亿美元的财产。

  从美国回到北京,他开始寻找他的旧情人。

  彼时,她已经从北京去了香港,结婚再离婚。

  原因很简单,她不能生孩子。无法为男人留下儿女,男人自然甩了她。

  他费尽好多周折,找到了她。

  但她,并不愿意见他,他不停地约她。终于,她来了,并不是因为欣喜,而是出于礼貌,她要告诉他当年他不辞而别的后果。他知道她的遭遇以后,给了她一百万,而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她,当场撕了他的支票,转身离去。

  他给她的伤,不是一百万可以治好的。

  一百万,能买到她做母亲的权力吗?

  不能。

  一百万,能买来她当年对他的痴迷吗?

  不能。

  可是,对于一个男人,他的爱情可以——

  败给金钱。

  败给喜新厌旧。

  败给一切可能和不可能的理由。

  但,女人一但爱了、给了,她会金不换。

  为了他,她一辈子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力,一无所有,尽管生活得落魄,她并不稀罕他的一百万。

  当幸福没了以后,钱能买来的都是一些外在的、物化的东西,而不是她想要的感觉。钱能买来一切,就是买不来一个女人安然坐在家里的感觉、儿女绕膝而欢的感觉、初恋情人心疼她的感觉。

  男人得意的时候不会想起他的旧情人,只有失意时,才会想起旧情人。

  想她曾经带给他的美好……

  男人老了的时候,也会想起他的旧情人,想起当年自己的不负责任和对她的伤害。

  可是已经老了。

  如果在他年轻的时候,正是春风得意时,想到被他伤的旧情人,才是良心发现。

  男人这时候,通常少有良心发现的时候,女人的悲剧也正是如此。

  爱是做出来的

  有些时候,爱是做出来的。从低级的需要开始,到高级的爱慕。只是,能有几人拥有这样的幸运?又有几个女性能把握好这样的“火候”?她一直很喜欢他。却从来没向他表白过,只是默默地对他好,只像朋友一样你来我往。有困难,他会帮她。他有需要,她也会力所能及。很多男人追求她,对她好,她不为所动。直到有一天,她再也无法这样矜持下去,找了一个时间,去他的房间。表白。他一直沉默,原来,他并不喜欢她。她失望地站起身,准备离开。她说:希望以后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做朋友。他没有回答她,一直看着她起身,就在她快要合上门,消失的时候,他轻轻地说了三个字:等一等。她忍着眼里快要掉下来的泪,回过头,笑着看他。他走过来,轻轻牵着她的手。她重新回到房间里,不知他为什么叫她。就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他一把抱住她,吻了起来。她先是一愣,待到她明白过来时,她已经在他怀中。很久,她用力挣扎出来。瞪着眼睛,有些恼火地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他说:“不希望你难过。”可是,他并不爱她。她要的是爱,这算什么?不爱她,还要如此亲密?流氓吗?他的解释令她哭笑不得——

  “我不知道我是否可能爱上你,可是,亲吻了你以后,我就知道,是不是能够爱上你。”

  男人喜欢女人,是喜欢她身上有种莫名其妙让他陶醉的气味。

  让我闻一下你的气味好吗?

  她恼羞成怒,流氓才这样。

  他并不生她的气,他说的是真心话,这是他在书上看到的一段话,他想验证这段话的真假。又无处可以实验,正好,她来了。

  她咬他、捶他、打他、踢他,他就是不肯放开她。

  他把她亲个底朝天。亲够的时候,他放开了她,她哭着离开。

  扔给他一句话:“我恨死你了!”

  一路上都很恍惚,像是被流氓强奸了一样,在她看来,这是对她的不尊重和玷污。她想,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时间像流水一样流淌,仅仅过去一个月,她发现心里那些滔天的恨渐渐没有了痕迹,两个月,会在安静中忽然想起他强行把她抱在怀里亲吻与抚摸的感觉,三个月过后,她怨他为什么这些天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甚至心里突然生出别样的情愫,希望他能在她面前再成一次流氓。

  借机还书,再去找他。

  他开始再次重复上次的流氓行为,这一次,她没有拒绝。

  她知道,他有女朋友。可是,很久以后,他向她求爱,她还是大惊。后来,他们结婚了。洞房花烛夜,她问他:不爱她为什么娶她?

  他说:男人与女人的交往是从身体开始的。亲吻了你以后,感觉你与以前不一样了。怎么不一样?她刨根问底。

  他也无法回答。

  男人有时候也有无法看清自己的时候,借助另外一个人,他才能明白,他真正的需要和想要的。

  所以,有人持一个观点——

  有些时候,爱是做出来的。

  从低级的需要开始,到高级的爱慕。

  只是,能有几人拥有这样的幸运?

  又有几个女性能把握好这样的“火候”?

  我需要一个男人

  忙碌的白天过后,黑夜来临的时候,我需要与一个爱我的男人相依相偎。都说爱需要付出,不求回报。可我,没有你想象的那样伟大,亲爱的,我不是神仙下凡,我是凡身肉胎,身在红尘中。我也和你一样——有快乐,有痛苦。有烦恼,有喜悦。有温柔的爱意需要滋润……快乐时,需要有人分享。痛苦时,有人形影相随。我也和你一样,有情欲的放纵,也有理智的思考。我也和你一样,在来来往往的人生旅程中,有取有舍地选择,有浓有淡地交往。忙碌的白天过后,黑夜来临的时候,我需要与一个爱我的男人相依相偎。哪怕是虚假哄我玩的绵绵情话。哪怕此情可待成追忆。仅仅是为了追忆的情怀。我也愿意尝试。失败或挫折的时候,我需要一双有力的肩膀缓解我的疲惫。尔虞我诈的时候,我需要一双温暖的大手抚慰我伤痕累累的心。

  情欲来临的时候,我需要一个男人与我同床共枕、耳鬓厮磨。

  踯躅独行时,我需要一个男人,在我孤独时与我诉诉耳语。

  我需要一个男人,抚摸我带着渴意的肌肤,那一定是我很寂寞,我的皮肤很寂寞。

  我需要一个男人,带我走出人生的迷雾。

  那一定是在我失意时、彷徨时、不知所措时。

  我需要……

  有一种罪犯叫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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