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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小说 > 《只婚不爱》在线阅读 > 正文 卷二『三年之痒』 第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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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婚不爱》 作者:蛋蛋1113

第四部分

 第十六章

为了她,他第一次做“坏孩子”。
 
一张俊美,斯文的脸孔,因为尴尬,顿时长得通红,“我……我……”可怜的内向又害羞的男人,都被吓到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不停地尴尬摆手。
他求救的目光,一直不断的的向安子茗投射。
在那样的目光里,安子茗觉得那股奇怪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又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她以前到底认识她吗?
“为什么不要?难道在你们男人眼里,我真的一点吸引力也没有嘛?”可可还一直扯着他的浴袍衣领,绝望的问。
真的是这样吗?现在的她,邋遢到免费送上门,也让人没胃口?
男人,不是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她的心里现在堵得慌,多年的委屈现在变成郁结,她什么也不求,只求公平!
通过报复,她要公平!
“可可,你别这样!快别勉强别人!快放开人家啦!”茗茗着急的制止着他。
她都没看到人家快羞愧而亡了吗?
“勉强?”终于,可可失神的一点点松开了他。“我不勉强别人!他想离,就离吧……我不稀罕……我不稀罕……”
一得到自由,陈峰赶紧尴尬的拉好自己的浴袍。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用眼神询问安子茗。
我的朋友出了一点事!真的很抱歉。
她无声的用口型回复他。
很奇怪的感觉,明明应该是陌生人,她却觉得和眼前的男子好像早就认识了好久好久一样。
“我不稀罕!我还有我的人生,从此以后胡可,要潇潇洒洒自己的人生!”可可象在安慰、说服自己一样,不断的自言自语,自我安慰着。
“可是,为什么,我胸口的这一股愤怒始终压制不下?为什么,我想要冷静,却一直想要堕落、放纵的冲动?”可可惨淡的一笑,在茗茗忧心忡忡的眼神下,一步又一步的后退,不知不觉中推到电梯门边,“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如果今晚,不做点什么,我真的会发疯!”说完,她头也不回的抛入了电梯。
“可可!”安子茗大失所惊,慌忙的跑过去想拉回她。
但是,迟了一步,任她怎么掰,电梯门已经关上,一路向下。
安子茗急忙想冲向安全楼梯,想追下去,却被陈峰制止。
“不行,楼梯太黑,太不安全了!而且你穿着高跟鞋,从三十几楼跑下去,肯定会扭到脚!”她和他又不熟,就算会扭到脚,关他什么事?
但是,她已经心急到根本没时间和他废话,“她会出事的!”
“听话,你快去按电梯,我去换衣服陪你去找她!”陈风说完,已经松开了她,回房间里快速的换好衣服。
他换好衣服匆匆跑出来时,果然,门口已经没有人。
茗茗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性子记得不得了,又不喜欢听话。
他苦笑,急忙去按电梯。
电梯一到,他焦急的不停看着往下跳跃的数字版。
这一次,还会失去他的踪迹吗?
不要!就算永远只能做朋友……
电梯门一开,他一冲出去,就刚巧看到某个“不乖”的家伙,狼狈的一拐一拐的走出安全门。
连他都不自知,自己的唇角慢慢的上扬着。
“不乖”的家伙已经拐着脚,跑向自己的小甲壳虫,他看到后面挂着大大的“实习”两字,俊美的眉,蹙了一下。
他快步上前,一把夺走了她的钥匙,“我来开车!”
安子茗望了望骤然空空如己的手掌。
他真的下来了?这男人,是不是对陌生人太热心过头?而且太自来熟?她和他又不熟……
梁梓析曾让她多看看警训……
 
但是,非常奇怪的感觉,她一点也没有觉得眼前的男人可能是坏人。
反而,莫名的让人能觉得依靠。WWW、xiAoshuotxt.net
她没有犹豫,“砰砰砰”的急忙跑向副驾驶座。
其实她很讨厌开车,学车的时候就整个嘴巴翘到老高,要不是梁梓析一直逼她,以后如果有了小孩,会开车的话,就能方便接送孩子上下课为由,硬逼怕她这懒人学车,还她一“毕业”,马上就买了车让她“独立”。
孩子、孩子、孩子……一念及,好像将来生活的每一个步伐,梁梓析都早就计划好了,只要按着计划,按部就班的前进就好。
“你朋友会去哪里?”陈峰一发动车,马上问她。
可可会去哪里?
安子茗愣了又愣。
除了那个臭男人,可可其实没有家。
那年,因为那个臭男人,她牺牲了自己的学业,父母一气之下,将她赶出了家门,这几年,偶尔听说她的父母语气有软化的可能,但是逢年过节,她的父母一次也没主动邀她回家共度天伦之乐。
说穿了,她父母一直替她不平,这口气,也一直下不来。
但是,除了娘家,她又能去哪?
“我们先去环北西路!”只是先去试一下。
他点头,启动车,汽车往着正确的方向驰去,却问了很奇怪的一句,“环北西路车子能拐进去?我记得那条弄堂很小……”
环北西路城市道路建设都有十年了啊!
安子茗偏头看他,直直的目光,盯得他不好意思。
他又说错了什么?
“你外星球来的啊?!”
他被她一句话堵得,脸又红了起来。
他没说错话啊?!
“环北西路不是靠近××影院那条路?那是条很小的夜市街啊?”小时候他和她常常带着零花钱去买敲糖吃,通常阿姨给她的零花不多,她很穷,嘴巴又馋,才没吃几颗敲糖,口袋就翻光了。
于是,他的口袋一次又一次被她打劫一空,到了后来,为了让这只小馋猫餍足,每回被她“钓”上街,他都拿出早就收集好的空牙膏壳,废铜烂铁去夜市里当场换敲糖。
更可笑的有一次,他口袋被她劫光了,连能“原材料”也没有了,但是这牙齿都快烂光了的家伙就是不依,居然抢了他的一大串家门铜钥匙,馋嘴换了敲糖。
怕她又被阿姨揍屁股,回家后的他,只好和养父母撒谎,是他把钥匙弄丢了。
为了她,他第一次做“坏孩子”!
 
 
 
 
 
第十七章
婚姻的角色里,他是否是一个真正一百分的丈夫,只有人死、盖棺才能肯定。
 
在她的指点下,在他震惊的眼神下,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环北西路。
这、这、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以前破旧的小巷,现在变成了好宽敞的马路,那些夜市的小摊小贩,也都不知道被赶到哪去了。
他……真的落伍了!
“现在,我没有时间和你一一解说,等有空了,我带你去这城市转一圈!”
小土包子!看他瞪着眼睛,可爱的样子,一看就知道看定式没有返乡已经多年的游子。
“好。!”他急忙借口应答。
离家将近二十年,这个城市对他来说,真的是太陌生了,她愿意做他的想到再好不过!虽然,她的样子太像随便说说而已。
跟着她指手画脚,他开刀一个陈旧小区,刚一停好车,她就匆忙的推开车门,跟着记忆里,可可曾说过的位置,踩着高跟鞋,一路爬上了七楼。
其实,可可的家境并不好,父母都是工薪阶层,所以乖巧的她,从小就很认真读书,一路以来都是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公立学校。
曾经,她是父母所有的希望和骄傲。
曾经,整个小区里,都认识她,她说,小时候很多人提起她:“胡可啊,老胡家的女儿?她可是××中学考年级段第一呢!”
“胡可啊?认识,当然认识!听说她又在奥林匹克算术里拿第一了呢!”
但是,现在,大家谈论的只是,“胡可?老胡家的女儿?哦哦,我想起来了!听说她的丈夫是个律师呢!”
同样羡慕的语气。
只是,现在的光芒,只是来自依附着的男人。
如果当年,可可没有遇见那个臭男人,如果她的人生能就此一路勤奋下去,是不是现在名成功就的人,反而是她?
这些揣测,现在,都已经没有意义。
她和他站定,由她小心翼翼的按下门铃。
门铃按响,一位脸上有着苍老痕迹的妇人,来应了门。
“找哪位?”妇人并没有直接开门,显然戒备心很重。
是个精明的女人,样貌和可可有点相似,只是,精明的目光,并没有遗传给可可。
或者该说,通常精明的父母教养下的孩子,都比较单纯。
“请问……可可在家吗?”其实,在没有见到妇人之前,她一点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找错地方。
妇人疑惑的问,“你是……”
看来她找对了位置。
 
“阿姨,我是她的小学同学,好久没见他了,特意来找她想讨论下开同学会的事。”她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随便瞎掰。
她有一张笑起来甜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什么小学的?”妇人戒备的问了一句。
“××小学六三班!可可是我们的班长,并学习委员!”她笑眯眯的对答如流。
“哦,请进、请进!”妇人赶紧让开了路,请他们进来。
“可可啊,早就嫁人了,不住这里。”可可的母亲,精明的目光下,其实有张很和善的脸孔,很难想像,当年提着扫把,很绝的说和女儿从此一刀两断的样子。
安子茗环视了一下四周,房子的空间很小,大概四十平方左右,二个房间,一个厨房,没有客厅,一眼就能望到底。
很明显,可可不在这里。
心,又开始焦虑……
“这样啊,我还以为班长还没嫁人呢……”牵强的笑着,她胡扯。
“那丫头……”妇女叹了一口气,“不提也罢……真是鬼迷了心窍……幸好现在日子过得还可以,听说那个男人对她还不错……也对……那个男人要对她不好,就该遭雷劈!”
她楞了一下,显然,可可从来报喜不报忧。
女人啊……无论是妻子的角色,还是女儿的角色,总是思前顾后,委曲求全。
“两位怎么称呼?”
“阿姨您好,您叫我茗茗就可以了!”到哪,她都混张嘴甜。
“茗茗你好!”在她甜声细语中,妇女笑不拢嘴。
陈峰也笑了。
这丫头……
“这位先生呢?贵姓?”妇女转向他。
他怔住了,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
如果他说出自己的姓名,她,会认出他来吗?
心跳,突然加剧。
“免贵姓陈!”他像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一样,恭恭敬敬的模样逗趣她。
嘿嘿,“陈”,好普通的姓……
“姓陈,名锋。”他面对着妇女,温和、礼貌的回答,但是目光却一直紧盯着她。
心跳,好快,好快,仿佛快要跃出心房。
笨蛋茗茗……认出他了吗?!
陈,陈锋?
她的嘴巴微微震惊的张开,目光也震惊的一直呆呆望着他。
是、是他吗?
眼前的男人,有一张与记忆里很相似的漂亮面孔……
慢慢的,那张八岁小男孩漂亮的面孔和眼前男子俊美的五官,相结合……
不可能!……
她打断了自己的揣测。
妈妈说,舅一家人早就决定不回国了,包括小表哥。
而且,小时候,小表哥的样貌长的比女生还纤细,漂亮,记忆里小表哥的腼腆,秀气与眼前个子足足有一米八零,样貌虽然俊美,但是文质彬彬的气质下,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男性特有的自然,清新的魅力的男子,有着天壤之别。WWW、xiaoshuotxt.nET
就算男大十八变,小表哥也应该变得比李俊基更漂亮才对!
“嘿嘿,原来你的名字好普通!”她捂着嘴巴干笑,掩饰心慌。
陈锋,好普通的名字。
小学,隔壁班就有一个胖胖的男孩子叫陈锋,中学时,同班也有一个小帅哥与他同名,在医院上班时,更遇见过N个陈锋。
曾经,他离开的N年后,街上有人喊这个名字,她依然会笨笨的满怀希望、期待奇迹的回头。
但是N年换来的都是失望,只是相同的名字而已。
渐渐的,在太多的希望落空后,她早就麻木。
锋表哥,不会回来了。
16岁那年,她就认清了这个事实。
“名字、好……普通?……”他彻底被打击到了。
真的……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陈同学是做什么?”可可的母亲以为他也是女儿的小学同学。
“我?我是学医的……”他依然望着她明亮的眼睛,怅然若失。
真的……连记忆的角落里,他都被摒除的干干净净?
“当医生的?当医生好啊!听说学医科好辛苦的,只有踏踏实实的人,才能熬的住辛苦!”可可的母亲大声赞叹。
啊?
“伯母,你误会了!我不是医生……”他着急的解释。
但是,可可的母亲已经径自沉浸在了过往的感伤中,“其实,我家那丫头,我和老头子一直想把她培养成医生,这是一个多么受人尊重的职啊,但是,现在……她、却……”
“伯母,班长也在医院工作啊,只是工作岗位不同而已。”茗茗赶紧安慰可可的母亲。
“也在医院工作?私人医院的接待员和外面的营业员,又有什么区别?只是临时工,没有老保,吃的还不是青春饭?”可可的母亲一声叹息,“现在也不说这些了,过去的再提也没意思了。只求那小子有点良心,能一直善待她。”
善待……
一个男人只愿意给一个女人虚有的“妻子”身份,是不是就是对以往“恩情”的善待?
她永远会记得,贺正彻打可可那巴掌时,有多么的不客气,多么的绝情。
 
但是,我们能对年迈的父母说的还有什么,只能说,“一切,都很好,无挂心……”永远的答案……
而她唯一能说的只有,“伯母,记得给可可挂个电话,告诉他,很多人‘惦记’着她。”
为什么,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最需要的是父母,但是往往第一个瞒住的,就是父母?作为子女,没有让他们能骄傲的地方,唯一能做到的,也只有不让他们操心了。
从可可母亲家里出来的时候,她的脑海还一直在盘旋着老人的一句话。
“孩子,这世界上,谁也靠不住,靠父母,父母有年老的一日,无法照应的一日。靠丈夫,到头来,只能被人轻忽。女人啊,一定不能对男人太妥协,太牺牲,一定要学会善待自己!”
第一次,她觉得,她在家里一直象宠物一样被梁梓析圈养这,是不是错了?
如果有一天,梁梓析变成了第二个贺正彻的话,她的下场是不是比可可还凄凉?至少,可可现在还有一份工作。
一阵寒风吹过,她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冷颤。
结婚才三年,男人这一刻对你的好与宠,不一定能到永远。
婚姻的角色里,他是否是一个真正一百分的丈夫,只有人死、盖棺才能评定。
毕竟,每一段生活,都一直在充满变数……
 
 
 
 
 
 
 
 
第十八章
再一转身,那背影,被街灯拉得很长,又斜又长的淡黄色背影,那么寂寥。
望着那背影,她的胸口,好像很多年前,与什么擦肩而过的惆怅。
 
 
后来,她和陈锋尝试过到很多地方找可可,迪吧、音乐吧、甚至江坝边……
但是,都没有可可的踪迹。
她尝试着一次又一次不停地打可可手机,总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更令人恼火的是,逼不得已,她拨了贺正彻的手机,准备问清楚,可可还有哪些可去的地方。但是,居然在接通后,她刚一提及可可,就被对方恼火的无情挂掉了电话。
她怒气冲天的回拨过去,竟已是关机。
敢情这混蛋还准备拿乔,气愤可可破坏了他和小三的感情?!
她想杀人!
变了心的男人真的是可恶又卑鄙的生物!
但是,即使她再生气,也无可奈何!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快点找到可可,以免出事。
快临近凌晨一点,终于,有一条信心静静的响起:茗茗,我很好,心情也平复了,带给你麻烦了,不好意思。
信息里的话语,很平静。
应该是已经冷静了下来。
终于……
她松了一口气。
只是觉得哪里怪怪的,有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她还需要再去找可可吗?真觉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正在犹豫间,她的手机突然骤响起“杀气腾腾”的音乐。
她一看来电号码,心虚的赶紧接起,果然,耳边传来压抑的一声咆哮:
“打你的手机为什么老师占线?”
那事因为她一直在拨可可手机,她吐下舌头,弱弱的不敢反驳。
梁梓析的脾气一向沉着,但是前提是别惹他生气。
夫妻三年,她了解,他的脾气一爆发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哄得下去。
“安子茗,你看一下手表,几点了!还在哪里打混的你,觉得像话吗?!”阴森森的一句话,反问道她心虚的打了一个冷颤。
他以为她只是出去一下下,没想到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手机不是联系不上,就是一直占线。
更烦的是,他快被何宣娜“热切”的目光快活剥生吞了!
有她这样当老婆的吗?情人节,把老公丢给狐狸精,自己不知道闪到哪里去了~
到底是她对他太有信心,还是她根本就没有嫉妒心?
更气人的是,今天是情人节啊!
如果让他知道,她是和哪个“哥们”出去胡混到了12点也不舍得回家,他会直接把她大卸八块。
他是真的生气了,真的,真的,很生气!
“把你的地点、位置给我,我马上去接你!”然后不客气的家法伺候!
她额头的汗滴滴的流,糟糕……
因为这是可可的隐私,她不可以和梁说太多。
这事,不好解释,但是梁好像真的生气了。
“不用出来找我!我马上回家!十分钟!”急忙“啪”的一声,她盖上手机盖。
好吓人……
“陈同学,拜托!”她手掌合拢,拜托着。
同学?
陈锋苦笑,这丫头,还真会攀亲结友的!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十分钟,OK?!”一路上,他开车非常的沉稳,轻易可以看出,是“老驾驶员”,所以拜托他快拿出他所有的飙车技术啦!
“十分钟?十几公里的路程,又要穿过市中心,一路那么多红灯,你觉得可能吗?”他尽量保持语气温和的反问,心房好像被一只魔手揪着一样,很不舒服。
一直相信,她是那种谈起恋爱,就会全心全意,用生命认真去爱的女孩,只是为什么亲眼去验证的时候,觉得心房真的好痛。
为什么,他该死的要迟到?……WWw。xiaoshuotxt.neT
“当然可能啊!”她脱口而出。
 
只要把红灯全部都无视掉,油门狠狠地踩,就可以了啊!
她即使这样赶到酒店的!
“我持外国驾照的,还没有去考中国驾照。”他据实已告,他不能被交警抓到。
啊,我的妈呀,无证驾驶……
他怎么可以为了帮陌生人的忙,冒这么大的风险?
“那我来开!”她解开安全带,就想亲自上马,“你要去哪里?我先送你回酒店?”老天保佑,希望他会回酒店,那样刚好顺路,不会耽误她飞奔的时间!
“我先送你回家吧。”他不肯让出主驾驶座。
只要不违规,警察根本不会查驾照。
她的急性子发作,梁梓析的包公脸一直在眼前晃。
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啊!
“系好安全带吧,我开车还是比你在行一点。”他说话依然温温和和的,“我想你的丈夫也不会为了多等几分钟,让你去闯红灯那么危险。”
他一提及,她头皮发麻,闯红灯是有拍照的,而梁梓析是会定期去查她交通违规记录的。
如果要梁梓析知道,她故意乱闯红灯,她完了……
如坐针毡,她却只能乖乖妥协。
为什么和这个男人刚认识,但是好像对方很熟悉她的性格一样,一下子能抓得住她软肋?
一路上,陈锋开得并不快。
他承认,他并没有这么伟大。
与她最后相处的每分、每秒,对他来说,都那么珍贵。
一颗心,涩涩的。
真的,要亲眼目睹,她奔向别人?
只能,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她幸福,就好……
一次又一次提醒自己,不要再打扰她了……
四十分钟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那事一个高尚住宅区,意外的,离他的诊所很近,而很凑近,他托中介找的房子,也是这一带。
真的意外到,令他有点惊讶。
这么晚的时间,未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他不便送她到家门口。
“到了,”他淡淡的笑,将车停在路边,将车钥匙拔出,交还给她。
“安子茗,再见!”对她挥挥手,他推开车门而下。
急忙,她也下了车。
“喂……陈先生……我的车,可以借你开回家!”这个时间,车租车不好叫。
喊“陈先生”三字,真的很变扭,只是陈锋两个字,她怎么也喊不出口。
 
因为名字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她内心深处,最纯真无暇的初恋。
她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毫不犹豫的准备将价值三十几万的车子随便借人?
莫名其妙信任感。
他听到那一声“陈先生”。
他回头,温和的淡笑,淡淡的无奈,对她再次挥手道别。
再一转身,那背影,被街灯拉得很长,又斜又长的淡黄色背影,那么寂寥。
望着那背影,她的胸口,好像很多年前,与什么擦肩而过的惆怅。
鼻子一酸,为什么她好像真的有捡到了童年玩伴的感觉?
 
赶紧拍拍自己的小脸蛋。
惆怅、忧郁,不适合安子茗。
她急忙重新钻入小车,拿出手提包和车上的贵重物品,为了节省时间,她准备干脆将车停在这里。
小区的车位很紧张,虽然梁梓析买了二个并列的车位,但是开刀地下车库必须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到,夜晚走道上早就停满了抢不到车位的轿车,对她这技术很蹩脚的新手来说,她真的很怕刮花别人的车。
而且,她每次把车停得“规规矩矩”的话,很需要时间。
关上车门前,一阵花香四溢。
车的后座上,零星躺着一朵有一朵的粉红色玫瑰。
去找可可的一路上,在酒吧门口、江坝边、因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陈锋被无数个小孩抱脚。
“哥哥,买多鲜花送给漂亮姐姐吧!”
“哥哥,女朋友这个漂亮,买朵花吧!”
想起他尴尬的憋红脸,又脱不了身的样子,她就想噗嗤发笑。
好可怜!
通常,梁梓析如果遇到这种情景,他淡漠又锐利的眼神,会让那些很无赖的小孩自动乖乖松手。
但是,显然,陈锋根本应付不了,他只能乖乖的掏出皮夹,买下一朵又一朵的玫瑰花。
只是,她有点意外,他挑的全是粉红色的玫瑰花。
一路上,他也不敢尴尬的将玫瑰花递给她,只能自己拿着,又搁到车上。
可怜、被人抛弃的玫瑰花!
玫瑰花还全部是鲜丽绽放的,丢入垃圾桶的话,真的太可惜了。
她摇头叹气,一朵又一朵的收拾起来。
数一下,居然刚巧十一朵。
她捧着玫瑰花一边往家的方向走去,一边拨着家里的电话。
很奇怪,一直无人接听。
唉,她知道了这么久,梁梓析是不是已经生气到懒得理他?
不知道那只老狐狸精走了没有。
她不是傻瓜,她一眼就能明了,梁梓析对那只老狐狸精半点兴趣也没有。
只是,为什么他闪躲的样子有点心虚?
明明,他也可以用自己锐利的目光,“杀”死那只狐狸精啊!
临近小区门口是,她低头翻找大门感应门卡,拾起那张薄薄的卡片的同时,也止住脚步,怔然望着前方紧紧纠缠在一起、相拥的男女。
居然,是她的丈夫,和那只妖冶的老狐狸精。
心,一凉。
手一松,粉红色的玫瑰,散了一地。
 
 
 
 
 
 
 
第十九章
他相信,如果爱情可以培养,那么不会太遥远。
找一个认为合适的人选,找一段自己认为很安全、不会受伤的“爱情”来投放感情,一向冷静的他,甘之如饴。
 
 
 
她说十分钟内一定到家,时间早就已经过去。
每二分钟,他都淡淡扫一眼客厅里的挂钟。
是他对她太宠爱,宠爱到已经无法无天?
她出门的时候,难道她都看不出来,他在极力压抑不悦?粗线条的她,怎么不去用心想一下,他都在家,为什么不开车送他出门?
她就这样火烧屁股一样的跑了?
是什么人,让她重要至此?
十分钟?
如果他认识的那位小朋友确实叫安子茗的话,凭她蹩脚的停车功夫,想要“规矩”的停好车,也起码十分钟。
他生气归生气,想象不放心,拿了钥匙,淡而锐利的目光扫了一眼,屋子里依然赖着不走的女人,“我要下楼去接妻子了。”
语气里的逐客令,很明显。
何宣娜瞪着一双明目,简直不敢相信。
什么时候,她认识的梁梓析变成了坐怀不乱的男人?!起码,他们正常交往的时候,虽然他一向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但是也不是思想落后的男人,只要,她发出一个想“要”的暗示,他都会欣然接受。
现在,这是怎么了?
男人怎么可能是不偷腥的猫?
他碍眼的妻子,都那么“配合”,主动扔下他们跑出去玩了,她也主动一个晚上挑逗至此,差点没在他家里大跳脱衣舞了。老婆不在,美女相伴,他还在那装什么坚贞?!
她都快被他的冷淡冻伤了!
两个人又不是没睡过!
唯一的解释,他对他的小妻子很在乎,在乎到不想有什么“意外”。
这样的解释,令她好不甘心!
她一点主动起身的意思也没有,一双修长的大腿,依然交叠的摆出撩拨的姿态。
他越是这样,她越偏偏不服气。
自认成熟大方,明艳动人的她,怎么可以输给一个根本还没发育的“小孩”?
“那你继续待在这吧。”他转身就走,也不去轰她。wWw。xiaoshuotxt。net
大不了,他带小妻子去酒店住一段时间。
同事一场,他不想大家脸撕得那么难看,最重要的,他了解何宣娜的性格,就是非常输不起,如果真的把她惹火了,她可能会告诉小朋友,她以前和他的韵事。
虽然,那是婚前,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更何况,没结婚前,小朋友好像一直把他当成很“纯洁”的菜鸟,更可能一直误会,他和她一样,都是彼此生命里的第一次……
敛神,为了家庭的和睦,他希望妻子能继续误会下去。
他出家门,才刚按下电梯,何宣娜就追了出来,怒喝,“梁梓析,你什么意思?”
电梯一下来,他淡定的跨进去,回身,淡漠的说,“我告诉过你,我已经结婚了,也不可能离婚!”
男人最重要的就是道德与责任,过去的事情已经成过去,现在他有了家庭,不会为图新鲜,去和其他女人胡搞。
“我都说我不计较了!”何宣娜急忙追进了电梯里。
她又没有要他离婚!
两个人和以前一样,彼此有需要的时候,来一场肉体的交汇,彼此不必交心,也不妨碍对方的生活,这样不好吗?
她要的只是这么简单的关系!
根本无法沟通,他懒得和她说道理。
“我很计较。”电梯里,他又退开一步,离他远远的,当她毒蛇猛兽,更不介意当个“小心眼”的男人。
他很计较,也很介意,目前他的婚姻生活很平淡,也很幸福温馨,他一点也不想要什么惊涛骇浪的刺激感,更不想要有什么改变。
电梯门一开,他从容的跨了出去,一点也不理不顾,身后那个严重被打击到的女人。
他现在只想快点等到他的小妻子,如果可以,他想把她按在腿上,打她的屁股!
眼看着他顾盼左右的站在大门口,何宣娜满心的怒火,大声质问,“梁梓析,难道你爱上安子茗了?”
一声质问,他整个身体,僵凝住。
爱吗?
和茗茗一起的这三年,他体会着过去28年以前从来没有过得轻松和快乐。
他很想爱上她,很想很想,也一直在努力。
他相信,如果爱情可以培养,那么不会太遥远。
找一个认为合适的人选,找一段自己认为很安全、不会受伤的“爱情”来投放感情,一向冷静的他,甘之如饴。
无论,现在的他,爱与不爱,将来,一定会爱!
“我不需要回答你这么隐私的问题。”眼里犀利的目光一闪,他很不悦。
“梁梓析需要我去‘传授’一下你老婆经验,告诉她,你的身体敏感地带在哪里?”何宣娜环抱胸部,挑衅。
男人,她多的是!梁梓析,虽然她很喜欢,但是她也可以放弃!但是她就是不甘,明明那时候两个人根本没有谈到分手!她一回国,就发现他结婚了,这不是明摆着,她被他甩了?
她是坏女人,不甘心!绝对要让他鸡犬不宁!
转过身子,他根本不准备去理睬这个“疯子”。
他身体的敏感地带?
他很确定,茗茗知道的远比她多太多!
自负的女人!她以为他会害怕?
他不收任何人威迫,今晚,他就主动象茗茗坦白,他和何宣娜有过一段。
可能茗茗会有短暂的难受,但是,总比在何宣娜的口里得知要强。
掏出手机,他准备拨给小妻子,告诉她,别急,车一定要慢慢开,他不生气了,他会一直在原地等她。
他的镇定,让何宣娜知道,他们的过去,根本成不了武器。
“那姜瑜心呢?”她故意问。
过去真的撑不了武器?
姜瑜心……这三个就如同魔咒一样,他低头按键的手指,好像突然被抽光了所有力量一样。
“梁梓析,我这次是陪姜瑜心回国的!而且,她很不幸福!”何宣娜唇角嘲弄的一扯,终于说出真相,“可能还需要你这梁大律师的帮忙!”
闻言,昂贵的商务手机,“砰”一声,摔落在地上。
四分五裂。
 
 
 
 
第二十章
为什么,此刻,是用“性”来解决矛盾?
而不是,最简单的一句“我爱你”?
 
 
“出了什么事?”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涩涩的,有点沙哑,连自己都几乎认不出自己的声音。
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不是姜瑜心最好的写照?
姜瑜心嫁的丈夫是一名高干子弟,他在军政世家杂志上见过,不仅相貌堂堂,家世更是显赫到令人乍舌,18岁的她,在家人的安排下,一嫁过去,就做了她丈夫的陪读夫人,两个人一起到了美国。
听说,因为两大家族的帮忙,她丈夫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琼浆玉液伺候、绫罗绸缎包围,他以为,她会生活的很好。
因为,那么骄傲的姜瑜心,从来看起来,就不会是落魄的女人。
“找你梁大律师还能有什么破事,无非就是离婚、争夺财产呗!”何宣娜唇角一撇,不屑的说。
离婚……
怎么会闹到离婚……
名流杂志上,不是一直写两个人夫妻齐眉,一直是外国社交界的宠儿?
他,一直以为,在适合她的生活圈里,她会生活得如鱼得水。
终于,他找回自己的镇定,“我想,姜家找得到比我更好的律师。”
就算离婚,姜家也应该会找国际知名的大律师,而不是他。
“已经没有其他的名牌大律师,肯接这个案子。”何宣娜的目光因为嘲弄,开始慢慢的转冷,“梁梓析,我有我的使命,过几天,我不得不带她去找你!但是,我们朋友一场,我提醒你,姜家出再多的钱,你也千万不要接这个案子!”
为什么?
他淡淡看着何宣娜,没有问出口。
因为,他也没打算接。
无论是何宣娜还是姜瑜心,他都不想再招惹。
那段初恋,历经十几年的等待与折磨,早就该埋入黄土。
只是,为什么她倨傲又脆弱的目光,她的姿态,她的音韵,她的神情,就像牢刻在石子上的痕迹,永远无法抹灭的深镂他的脑海。
他厌恶那样的抹不去!
现在的他,已经有该爱的人,在等着他爱!
他发怔间,何宣娜从后面抱住了他。
“梁梓析,答应我,别接她的案子,有些人,你根本惹不起!……”
像是警告,像是安慰,像是索取心安……
如果是姜瑜心单方面的想要离婚,确实,没有一个律师敢接这样的案子。
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发证的思考着,忘了推开。
“梁梓析,我真的想不通,你为什么喜欢像她这样讨厌的女人?……”何宣娜的语气,好不甘!这样的不甘,早就深埋了近三十年。
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姜瑜心那样的女人,她一点也不善良,她甚至傲慢道非常可恶,可拨打哦令人无法忍受,但是,为什么,从第一眼起,他就是不可自拔的爱上她?
瞬间的、命中注定一样的爱上她。
这种爱,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依然那么清晰。
“梁梓析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心软,不要接他的案子!因为已经有好几名律师……”何宣娜的话语虽然适可而止的没有说下去,但是言语里的担忧,很昭显。
但是,不用担心,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接姜瑜心的案子。
因为,现在的他,有他肩膀上的“责任”,现在的他,已经冷静懂啊不会拿自己的心去冒险……
他迟迟没有点头,何宣娜一揪,冲口而出:
“梁梓析,你可以老实的告诉我,你和我在一起过,是因为我长得和她有一点相像吗?”
他一僵。
是吗?
她们是表姐妹,总是有一点相像,更何况,学生时代,何宣娜特别喜欢可以模仿姜瑜心的言行举止。
是因为这样吗?
所以,在律师事务所重逢后,他轻易就接受了何宣娜的追求?……
因为他的无法回答,何宣娜有点恼怒了。突然,她眼角的余光看见捧着鲜花、低头翻着提包,渐渐走近的人影,她的唇角勾起一味恶意的笑容:
“你以前和我上床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我,还是她?”她故意将声音放大,故意将梁梓析抱的更紧了,整具软绵绵的娇躯更是故意贴的毫无缝隙。
不要问了,不要再问了!
他心烦的用力抓住何宣娜的手,想一把扯下,却眼睛的余光望见一地怔落的粉红玫瑰花,整个人僵凝住了。
茗茗……她,什么时候在?
她,听到了多少?
莫名的,他很慌。
用力,甩开何宣娜,他大步走向自己的妻子。
“茗茗……”他幽深的眸,复杂的凝视着他。
无论她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他都可以解释!
“嗨!你们……在说话?我、我……没打扰你们吧!”她在说什么?
 
安子茗牵强的扯动唇角,却怎么也挤不出一个笑容。
一回家,就迎接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最最老梗的言情剧的情节,人生,真是无处不芭乐!
这算后院失火吗?
何宣娜一副看好戏一样的神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她蹲下,脑袋空白一片,没有任何意识的去捡一地的玫瑰花。
“你听我解释!”他也着急的蹲了下来。
该死!他已经一直站的离何宣娜远远的,怎么还是一闪神间就让她抱到了?!
还见鬼般的那么亲密!
她拾好了花,就站了起来,刷下感应门卡,不理他,冲进了小区。
步伐急的后面有毒蛇猛兽在追赶一样。
她多么多么的信任他啊!
可是……
“你以前和我上床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我,还是她?”这句话,她听得好清楚。
上床……他们……
她不知道何宣娜口里的另一个她是谁,但是,他居然和何宣娜上过床!
她一直笨蛋的以为,他们只是旧同事而已!
呵呵,原来还是旧情人啊!
她刚一跑到电梯口,他就追了过来,她的脚刚一踏入电梯,他就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
“放开我,混蛋!”
今夜一夜累积的对男人的失望,彻底爆发了。
她拳打脚踢。
 
他身上,又是那一股浓郁的“奇迹”香水味,令人差点想吐。
他不是第一次被那个女人抱到!
 
那么,那个“上床”呢?何宣娜指的“以前”,是多久以前?
如果他背叛了他们的婚姻,她没有办法原谅他!
“你听我解释!”他咆哮的重复了一句。
这暴躁的小野猫,他的大腿被她踹得肯定铁青一片了!
“我不听!”她气愤的用手里的粉红玫瑰遭到他的头上。
玫瑰粉红色的花瓣,因为她的发狠,一地狼狈的落瓣。
甚至,有一些还凋零在他柔黑头顶。
他的手按下电梯关闭键,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唇,封住了她的野蛮。
这个凶悍的小野猫!
“恩,恩……”她无法开口了,只能手脚并用,奋力挣扎。
这不是以前啊,她不听话,他用吻来惩罚她。
这不同啊!
他双手强势的挟制住她胡乱拍打的手,狠狠地吻她,吻住她的难过,强硬的硬要撬开她的唇齿。
小朋友不会咬他!对小妻子的善良与心软,他非常长非常确定也有把握。
果然,她拗不过他的强硬,又怕他受伤,悲愤间,只好松开自己的齿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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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茗,你没有个性!
她悲愤的任他柔软的舌尖攻城掠池,任他巨细靡遗的慢慢、耐心洗涤着她的愤怒。
电梯门开了,他横抱起了她。
关上家门,还没有回到柔软的大床上,他已经在沙发上压倒了她。
她挣扎,但是抵不过他的力气。
拉掉她贴身的牛仔裤,内裤更是被扯落在地,他拉下自己的西裤拉链,来不及蔽除两人身上多余的衣物,就将属于自己的火热,没有任何前戏,腰杆一挺,骤然强势的送入她柔软的契合。
她痛的冷抽一声,本能的后退。
但是随后,她小巧的臀部已经被托住,他不容她退缩!
他要用他的体力,他要用他的实际行动来向她解释,今晚,他和那个女人虽然独处一晚,但根本是清清白白的!
他在她身上点燃着热烈的火花,几年的婚姻生活,敏感的地带轻易就能被对方点燃。
一室的旖旎春光。
客厅的镜子,反射着两具交缠的身体。
只是在欲海里沉浮的她,却清晰无比的看着镜子,看着镜子中,他和她,属于人类最恒久的律动,她怔怔的望着眼前一脸“痛苦”与“快乐”并存“煎熬”的他,望着一次又一次深深地将自己送入她体内的他……
冰与火之间,冰冷的心房,矛盾的火热欲望,她,心房,一昧茫然。
为什么,此刻,是用“性”来解决矛盾?
而不是,最简单的一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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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恋天亮了,说再见坏男人,你很酷只婚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