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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美男后宫》 作者:逍遥红尘

第三十四章 情债难偿玉断逸

第三十四章 情债难偿玉断逸

今日的他,不曾有白纱覆面,身后的大鼎燃起袅袅青烟,飘然欲归,仿佛刚刚临世之仙,冷眼看万物低头。

一入皇宫,远远的众臣排列两边,场面盛大而壮观。我快步地走向最前端,跪在皇姐面前:“臣妹幸不辱命,特向皇上复命!”

“皇妹,半月不见,气色果然好多了。”姐姐喜笑颜开,伸手将我搀了起来,“明日祭天,皇妹多多费心了。”

“什么?”我神色一动,张嘴欲说。

所谓入神殿修行,她还能用朝政繁忙来推搪让我去。祭天不过一日时间,群臣皆要朝拜,她为何不肯主持?

看见我不解的眼神,她微微一笑,递给我一个你知我知的眼神。

我心中苦笑,这太女之位,只怕是坐实了,姐姐根本就懒得等那三年,先给我放权了。

“皇姐……”我的声音里,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皇妹修行多日,辛苦了,先回府好好地休息,明日祭天之后,你和朕再好好叙叙。”在人前,她总算没有高低不分地说出你我之词。

我磕头告退,看着姐姐满是欣慰的笑容,自己的心中也是暖暖的。

眼神一动,突然发现姐姐身边的穆沄逸清冷深邃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在与我对视的瞬间,眼神中闪过什么,飞快地遁走了,我来不及捕捉。

伺人长长的声音宣告着退朝。我刚刚踏出大殿的门,不少人已经将我拥在中间,说着不着边际的恭维之词,行着套近乎之实。我一一含笑回礼,不着痕迹地打着哈哈,冷不防感觉到身上一阵冰凉。

人群外,一双眼如刀般盯在我的身上,面无表情地冷冷看着我。在对上我的目光后,深沉地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风若希,我脑子一晕。

临月栖的老娘,我未来的婆婆大人,她分明是想询问我究竟这十五天干了什么,既怕我不下手,又害怕我下手太快。

师父大人啊,你可知道,你的宝贝早就被我吃干摸净吞入腹了?

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挣扎而出,热得我满头大汗,浑身酸臭,顺手扯扯领子,吹吹舒爽的风,快步地赶回王府。

不知道子衿有没有准备好热热的水,替我沐浴?我要鸳鸯戏水……

不知道流波的伤可好了些?一定要把这小子狠狠地教育一顿才能放过他,至于教育的方法嘛,嘿嘿,嘿嘿……

“呼……”我正魂游着呢,冷不防一道掌风从脑后兜头砸了过来。我猛地窜出,还没回头,手掌已经扣向来者的脉腕,另外手指成爪,抓向来人的颈项喉咙。

就在我的手已经触到了对方的肌肤时,我活活地顿住了手,讷讷地挤出强笑:“师父,不带这么玩的,万一我要伤到了您……”

“呼……”风若希一言不发,又是一拳砸了过来,刚猛威烈中让我赶紧错步躲开。

“师父!”我匆忙地看看左右,确定无人,堆取讨好的可怜表情,再次乖乖地叫了声。

不明白,她眼神里的怒火因何而来,还有越燃越旺的趋势,恶狠狠地盯着我,呃,我的脖子。

手指摸上颈项,我恍然大悟。

和临月栖翻云覆雨时,这家伙爱死了吮咬我的颈,被他啃得那是一片姹紫嫣红,春光灿烂。开始衣领遮掩着还无人发现,现在被我一扯,还不被风若希看了个清清楚楚?她火眼金睛,看到这个和抓奸在床有什么差别?

心下了然,我亲热地抓上她的手:“婆婆大人,不如上我府谈谈下聘之事如何?”

她的脸色终于有了些放松,冷冷地瞥着我:“胡闹,修行期间是忌房事的,你怎能如此松懈,万一被人看见你岂不是落个亵渎神灵的罪名?更是害了我儿!”

“是,是,是。”我飞快地扯好衣领,确认没有半点走光。

她看着我的动作,不断地摇头叹息:“你啊你,就不能忌讳些吗?”

我涎着脸,挑挑眉头,挤弄着眼睛:“一个巴掌拍不响啊。”

她半是无奈半是苦恼:“我本以为你风流浪荡,想要让我那洁身自好的儿子动心是要多费些心思口舌,没想到……”她突然一扯我衣服,凑到我的面前,“你没用强吧?”

“我若用强,他那性子还会苟活?何况……”我指指自己的脖子,“我能强迫他把我啃成这样?”

她终于咧开了大嘴,呵呵地笑着,狠狠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媳妇徒弟,有前途,等祭天大典一过,我就等你上门提亲了。”

她离去的背影,我怎么看,都感觉她脚后跟不着地一样飘飘然的,做我的婆婆有这么值得兴奋吗?

满心的疑惑在看到子衿和流波的身影后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廊下青绿身影还是那么温柔飘逸着,风吹动他的衣带,腰间玉佩的穗子轻飘飘地飞舞。

他的脸,慢慢地扬起微笑,颀长的俊秀身姿是那么的超然优雅,温柔地举起手,他悠悠地打开怀抱,对着我的方向……

身边,是黑色的劲装男子,双手环抱着,在看到我后,嘴角不自觉地一撇。

没想到啊,他居然也来迎接我了。

心,没来由地跳快,在看到他们后,我的嘴角开始慢慢地向两边拉伸,拉伸。无名的情绪涌上心头,鼻子竟然有点酸。

身体一纵,我扑向子衿的怀抱。在他的手环绕上我腰的同时,我窝进他的怀抱,蹭上他的颈项间。

不是索取,不是激情,而是告诉他我的思念,也收取他对我的爱。从不曾如此想念这个府邸,牵挂,因为有需要牵挂的人;想念,因为有人在等待。

嗅着他的气息,温柔的味道,家的味道。抬起头,捏上他的下巴,掌心中尖尖的感觉让我轻叹:“你不乖。”

他没回答,只是浅笑如春风。

我转着眼珠,流波依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抱着肩头,漠然地看着远方,可惜那双晴蓝的眼,分明透着不淡定。

我猛地抱上他的腰,一个甜甜的微笑送上的同时,腻着声音扬起满是期待的脸:“你有没有想我?”

他一怔,看着我的脸,紧绷的面容渐渐柔和,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我的颈项,脸上刚刚露出的笑容猛地变了,变得嘲弄,变得讥讽。

“主子还是关心下自己的身体吧,都秋天了,还中暑,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纵欲虚了身子?”

在我还努力消化他话中的意思时,他已经推开了我,转眼不见了身影。

我张着嘴站在原地,面子里子丢得一塌糊涂,偏偏子衿还在身边呵呵轻笑,没有半分同情心。

我摸摸自己的脖子,突然笑了,牵着子衿的手,慢慢地走着:“你又看懂了?”

流波刚才的反应,分明是吃醋的话,这背后是不是也表明,他对我,终于动了心?

子衿没有回答我的话,紧了紧他的手:“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呢。”

这就是子衿,懂也绝不显山露水,言行举止进退有度,温柔的微笑中淡淡地说着话,言行中偶尔透露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力量。

这种气势,就是与生俱来的贵气吧。

在和他半嬉戏半缠绵的沐浴后,我甚至不待头发变干,披上衣服就冲进了流波的房间,手中抓着各种大瓶小瓶。

一把抓上他的手,在他没有反应的片刻已经将他的袖子撸了起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乖乖地擦药。”

白皙的手腕上,伤痕依然清晰,有些地方已经掉了痂,露出淡淡的粉色嫩肉。

真快,才短短的半个月,那么深的伤口不但长好了,连痂都掉了。

轻轻摸着他的伤处,凑上唇细细地吻着:“男人的皮肤很重要的,以后不要随便地伤害自己,妻主会介意的。”

“你是我主子,身为你的护卫,我必须保护好子衿少爷。”

他试图缩回手,却被我死死地拉住。目光对上他的晴蓝,我用力地摇摇头:“你错了,在我心中你与子衿同样重要。如果那天我没有及时赶来,你的追踪被他们发现,而对方又痛下杀手,那就是我一辈子无法追悔的痛。流波,还记得那一次在江中遇袭吗?我把你和子衿看得比我自己的命都重,我不能接受这样失去你。”

他的眼睛,如湛蓝的天空,透明高远,望着我,静静地听着我的声音在两人间流淌。

我看着他手腕处的道道粉嫩肌肤,吸了口气:“流波,答应我,不要将自己置于那样的危险中,好不好?”

他的手,慢慢贴上我的腰身,将我带入他的怀抱中,唇,就在我的耳边:“那你介意我的疤痕消不掉吗?”

“啊?”他的答非所问让我疑惑,今日的流波,怪怪的。

他的唇,顺着我的耳朵,亲上我的脸,慢慢移动到我的唇边:“你说留疤,妻主会介意,那么你介意我有疤吗?”

他,这算是表白吗?

流波突然的温柔让我一个晚上都飘飘然的,脚下像踩着棉花。直到祭天的大队前行,我才终于找回了神智,不过我盘算着的,不是如何威严大气地走完这一次祭天的仪式,而是如何让那个被我伤害的倔犟小子原谅我。

我想好了,要对他说对不起,要好好地解释,要让他原谅我。

我可不想那本就脆弱的心以为我真的是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翻脸不认人。哄也好,骗也好,反正是要他开心,要他答应嫁给我。

不过我忘记了,我是王爷,是这一次祭天中分量最重的人物之一。

另外一个,就是主持这一次仪式的他,超然缥缈的国师大人,临月栖!

两个顶级的人物,是不会有机会相聚然后私下说话的。因为我们身边,围满了成百上千的人,山下,还有数万虔诚的百姓在等候。

如果说,这个时候,我要能凑到他跟前说一声原谅我,我爱你,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我根本都不能接近到他身边,我只能遥远地用眼神关爱,但是以他的视力,我不认为他能感应到我可怜的道歉眼神。

长长的数百级台阶,在众人的跪拜中,我一步步地拾级而上,脚步缓慢而庄重,只是我的眼,牢牢地盯在一个人的身上。

今日的他,不曾有白纱覆面,莹白透润的面容清幽孤绝,身后的大鼎燃起袅袅青烟,映衬着他的身姿如临风玉树,飘然欲归,衣袖在风中摆动,仿佛刚刚临世之仙,冷眼看百姓俯首,万物低头。

他的目光,迎接着我逐渐行近的身体,清冷透明,没有半点私人的情绪。有的,只是身为国师,祭师的从容不迫和高贵典雅。在这一刻,在这个地点,他才是最高位,最神圣的人。

我站在他的面前,背对着众人,在这圣洁的地方,我扬起了笑脸,低低的声音只有我和他听见:“吾爱,月栖。”

他平静的面容没有半分的松动,可是呼吸,乱了节奏。

“月栖,听我解释。”我轻轻地叫着他,有些贪婪地看着不过一日未见的容颜。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昨夜的他,没睡好吧。

他恍若没听到我的话般,扬起他平静的语调,远远地传开:“天佑苍生,云梦千载,恩泽绵长,承启三年,弟子临月栖率神子众臣,受百姓之托,祭天酬神……”

“刷……”身后的群臣全部整齐地跪了下来,我也不能再直直地站着,这是对神明不敬了。

嘴角的笑意不变,我一撩衣摆,跪在了临月栖的面前。

那瞬间,我看见他的眼角微微扫过我,琥珀双瞳中极快地闪过一点得意。

死小子,你是国师,现在你最大,看我跪在你面前很爽是不?

他轻轻展开手中的卷轴,轻扬的声音在空中播撒:“承启三年,国运昌盛……”

我低垂着脑袋,内力凝聚成丝,微启着唇,对着临月栖的方向传音入密:“月栖,我不是对你始乱终弃,给我个时间好好地解释行不行?”

“太平繁……”他的声音突然一顿,停了半拍,才深深地吸了口气,“荣。”

我抬起眼,无辜地看着他,悠然地等待着。

果然,那双清润双瞳在卷轴的遮掩下,撇了一眼我的方向:“今奉皇命,携百姓之愿,以三……”

在他的声音刚刚恢复正常的语调时,我再次对着他,轻柔地传音:“月栖,那夜我练功走火入魔,全身劲气无法控制。我让你走只是怕伤了你,却不想还是伤了你的心。”

他的声音突然停住了,这一次看向我的,是狠狠的眼刀,重重地剜了下,呼吸凌乱。在几次的调整后,才继续发出他悠扬的声音:“以三牲行祭,谢神明护佑,诗文礼赞,诵我天神……”

“月栖,你我之事,我已向风将军言明,只等你点头,我便立即向将军提亲,向皇姐请旨。”

我的话一出,他诵文的声音突然停了,握着卷轴的手指不住地微颤。眼中,有了闪烁着的水光,那唇,被雪白的牙齿咬着,似乎要咬住的,是颤抖,是不安。

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我迎向他,不躲闪,只是动了动嘴角,给了他一抹坚定的微笑。

他松开咬着的唇,眨了眨眼,似要眨去眸中的水光,定定地—望着我。

我的身后,跪着的群臣中已经发出了极细小的窸窸窣窣声,似乎是在低声地议论着临月栖为什么突然停止祭天檄文。

我看着他瞬间的失神,对着他,缓慢地用唇形描绘着几个字,而他清高的表情,慢慢地崩裂,碎开。

“我爱你,嫁给我。”

这是我无声的言语,我特意没有传声,只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

他身形晃了晃,微微退了一步才勉强站住了。

我身后的议论声,更大了。

“住嘴!”一声冷喝,来自于临月栖,对象—我。

奇迹般的,我身后所有的声音顿时停止了,而他,也像是清醒了般,再也不看我,落回手中的卷轴:“愿我云梦,永受天神之恩惠,百姓安居,国家繁荣,请三牲,礼赞。”

把最后几个字念完,他终于长长地舒出了口气。慢慢地,摇晃着,靠近香鼎,将祭文抛了进去,青烟中,火舌舔上卷轴,慢慢地吞噬。

我跪拜着,口中高喊着谢神的赞誉,身后是群臣同样虔诚的声音。当我站起身,礼乐声震天响起,歌舞齐奏。

我与他并肩而立,鼻间是他飘散在风中的檀香。脑海中竟然突然窜过他雪白的身子,与我在香帐中缠绵缱绻的浓情蜜意。

“月栖,你的月饼我吃了,莲蓉馅很香。”鼓乐齐鸣中,所有人脸上都有抑制不住的笑意,看着盛大的舞蹈诗诵,没有人会抬头看高台之上的我们,也没有人敢。

他始终不发一言,让我的心开心慢慢地沉落,难道我的计策,竟然不曾打动他?

他不是不讲理的人,我相信我的解释一定能解开他的心结,更相信我所说的下聘迎亲请旨之语已经足够表明我对他的认真。

那为什么,他还是这样冷冷的?

不是表情,而是他身上疏离抗拒的感觉。

仿佛他心中,有什么事情令他很不安,令他对我有着怀疑,才会在那夜的刺激下突然变了。

“月栖,如果不信我,等一会儿我复了皇命,明天就来神殿,你想我怎么证明,我就怎么证明给你看。”

他,居然轻轻挪了挪脚步,本是并肩而立的我和他中间,突然空出了巨大的间隙,这一下,让我非常的不满。

他再次往边上动了动脚步,而我的声音也同时响起:“你再动一步,我马上抱住你,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宣布你是我的丈夫,再去皇宫向皇姐请旨。”

果然,他停下了脚步,没有再动。

“过来。”我不轻不重地吐出两个字。

他固执地站在那,仿佛没有听到。

一阵风吹过,他宽大的衣袖被吹起,柔柔地拍打上了我的身体。

我眼神扫过,借着衣袖的遮掩,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勾上了他的掌,往我的方向拖。

反拽的力量从他的方向传来,试图从我的掌心中脱出。我掌心用力,巧劲一扯,他终于被我拉了过来。

我暖着他冰凉的指尖,不无心疼:“明知道要在这里吹这么久的风,为什么不多加件衣服。昨夜没睡好吧,你的脸色很难看。”

他依旧没有说话,风停了,他借机从我的掌心中抽回了手指。我想要握住,偏偏只能木然地任那清凉从指缝中溜走,心中怅然若失。

祭天的仪式结束了,我也必须走了。回头间看到的,只是他优雅地昂着头,双手拢在衣袖中,迈着他精心计算过的步伐,慢慢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也许,我真的操之过急了,明日,我来看看他,陪陪他,或许会更好些。

又一次圆满完成任务的我,在皇姐兴奋的提议中,不得不留在宫中陪她用膳,听她的絮叨,感受姐妹间难得的温情。唯一让我不够舒坦的,就是皇姐身边那道清瘦冷辉的金色身影。

不愿意面对,我索性不看,只顾假装着忙碌吃喝。

我嗅着浓浓的菜香,一脸垂涎:“皇姐啊,这半个月日日吃素,可把我憋坏了,您可尽找苦差事给我。”

她呵呵大笑:“妹妹委屈了,委屈了,你可要什么封赏,尽管说。”

我吃着御膳房里精心烹制的鱼肉,却突然怀念起了月栖那淡淡的素食,一时间嘴巴里居然没有了味道,索性放下筷子:“我要什么,皇姐您还能不清楚?”

她的眼角有掩饰不住的笑意:“知道,要我下旨立正夫是不是?”她牵上沄逸的手,两人相视一笑,皇姐笑着开口,“凤后说了,那子衿便由凤后收做义弟,由穆相家出嫁入你王府,这样可好?”

“啊……”我有些意外,本以为这是沄逸那日哄骗我的话,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提了出来。

一时间心中百种滋味,我猛地站了起来,对着沄逸恭敬一礼:“楚烨谢凤后成全。”

他点头颔首,近乎透明的指尖摆了摆,端庄地回礼:“我也有一事希望王爷成全。”

在我错愕的瞬间,他已经看向了皇姐,两人眼神间默默地传递着什么神秘的讯息,让我无从把握。

皇姐看着沄逸的眼神中一片溺宠,沄逸的眼神则是瞬间低头的温柔,我的心中莫名地有些不是滋味。

“皇妹,凤后身子虚,需要人随伺身旁。偏偏伺人重手重脚,总是惊扰了凤后,夜里总是在三进外候着,这无人伺候老让我担心他有事喊不到人。前几日在你府上,凤后休息时,留在身边伺候的那男子行走间居然不曾惊扰到他,所以希望你能割爱,让他进宫伺候凤后。”

我的笑根本来不及敛去,就活活地僵硬在脸上。此刻的我,甚至无法遮掩自己的目光,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沄逸,仿佛要从他的眼中直接看穿他的心。

他放过了子衿,却问我要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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