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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天长我敢地久》 作者:绯月西斜

第26章 《我心似海洋》\/江美琪(一)

  我的心是一片海洋

  可以温柔却有力量

  在这无常的人生路上

  我要陪着你不弃不散

  1、别人碗里的总归是好吃的

  7点不到,无殊便下楼准备两人的早餐。某人的嘴很挑剔,不爱喝粥,所以她做了几块日式煎蛋饼,配上西红杮和火腿切片。准备妥当后,她上楼去叫人,发现卧室空无一人。

  她走近壁挂式智能控制触摸屏,滑动上面的区域板块,却被提示error,进入操作系统需要设定的指纹或密码验证。她在原地站了许久,才回身走出房间。两分钟后,终于在顶楼健身房的射击室找到了要找的人。

  沈时久的精神看上去不错,身上套着一件薄薄的V领针织衫,戴着耳机和防冲击眼镜,正全神贯注地举枪射击前方的枪靶。一枪、两枪、三枪,他连续扣动扳机,全中红心。

  她静静地看着,待他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很厉害呀。”

  他再次装好子弹,说:“要不要试试?”

  她点点头走过去,戴上耳机,接过他手里的枪,当枪对准靶心时,手却不能自控地抖动起来。他伸出胳膊托住她的手腕,告诉她:“不要这么紧张。”

  她叹气:“不行。”

  “把过去的不快忘掉,看着前面就可以了。”他知她在想些什么,反过来安慰。其实,并非是他不介意,只是现在更重要。他就是因为精明,才不会傻到抱着从前那些恩怨错过他和她的将来。

  “算了。”她试了试,最终还是把枪放了下来,说,“去吃早饭吧。”

  “你做的?”

  “我做的。”

  “噢,走吧。”他故作冷静,双手插在裤袋中走出射击室,完全没想到自己欢快的步伐已经出卖了他的窃喜。

  出自爱人之手的味道果真与众不同,虽然这可能只是心理作用。

  用完自己的那份,有人仍觉“意犹味尽”,眼睛一直注视着无殊的盘子。

  见她茫然地回望自己,他举起刀叉,状似犹疑地问:“宝宝,你吃得完?”

  无殊一听,立马端起自己的盘子,躲到一边,背着他叫:“你是饭桶吗?

  刚才已经吃了那么多了。”

  “男人胃口比较大……就一个。”他的刀叉很自觉地伸了过来。

  “不行不行!”她保护着自己的盘子。要命的,怎么认识的人全都这个德行,难道抢着吃比较香?

  他突然指着门口说:“看,谁来了?”

  她讪讪地回:“有没有高明一点的招数?”

  他晃了晃叉子:“没吃饱,所以影响智力的发挥。”

  所以说他是饭桶。可要是这时不满足他,他会做出更没智商的事情。无殊太了解他了,只能从自己盘子里挑出一块最小的蛋饼递给他。他却得寸进尺地说:“不够塞牙缝。”见她作势要没收,他赶紧一口塞进牙缝里。

  “牙缝这么大,得补补了啊。”她恨恨地说着,看着他吃,嘴里却洋溢着一丝甜津味,忽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他的后代要是跟他一样,可真是愁人。

  他心满意足地吃完,拿湿巾擦了擦嘴角,又恢复到那个优雅沉稳的沈大公子。

  “今天打算做什么?”他问。

  “趁现在还有空,去学习一下怎么做一个资本家。”她说。

  他目光如星闪烁,有些叫人捉摸不透:“不如做资本家夫人吧,省时又省力。”

  “不好。还是资本家比较厉害,可以剥削人。”

  “为什么不肯听我的话,无殊?”他没有笑,声音微沉。

  她也渐渐敛了笑容,垂下眼,说:“要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一辈子?你希望我永远做一个依附在你身下的傻子?”

  “我是为你好。”他的眉心有些纠结,脸部轮廓看起来少了几分柔和,“如果你非要开公司,我可以给你挑几个助手。”

  “嗬,你挑的人都是三头六臂,我可给不起工资。”

  “我可以帮你解决。”

  他当然会安排得井井有条。无殊不说话,面无表情地收拾桌上的残局。

  “放着吧。”他按住她的手,“一会儿叫钟点工来收拾。”

  她抽出手,没有理会他。

  “又生气了?”

  “没有,在想问题。”她看看他,“非要这样吗?”

  “必须这样。”回答她的完全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原来如此。先是找借口让她搬进这里,然后再控制她在外面的时间,全天24小时看守,他可算是费尽了苦心。

  “随便你吧。”她耸耸肩,将餐盘端进厨房,刷洗起来。

  这两边都想监视她,她可没有办法。

  “哎,记得要挑帅哥给我。”她一边刷盘一边大声加了一句。

  醋缸跟着滚进了厨房,大力抱住她的腰,口是心非地“体贴”地问:“想要什么标准的?”问清楚了,就按她说的相反情况去挑。

  她反手戳了戳他的鼻子:“就以这只猪为标准好了。”

  他沉吟道:“要求太高,很难办。”

  “哈,难道你很帅吗?”她受不了地变了调。

  “这个问题真是见仁见智。”瞧这回答多有智慧,意思是如果觉得他不帅,那就是违背天地良心或智力有问题。

  “知道吗?自恋的最高境界,就是不知道什么是自恋。”

  “我真的不知道。”

  她讶异地回头,仔细观察他的表情——无敌认真加诚恳。

  2、找上门来的人

  7点半,生怕迟到的习天宇连呵欠都没打完就赶了过来,一边按铃,一边靠着墙补最后几分钟的觉。进门后,他晃晃悠悠地挪到沙发边,爬上去趴着,如同梦呓道:“老大,你们先亲热五分钟再走也不迟。”

  无殊目瞪口呆地对沈时久说:“你的手下真够极品的。”

  所有人中,沈时久最重用顾沅其,最信任的反倒是习天宇,否则也不会派他来保护无殊在外的安全。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习天宇绝对不可能成为自己的情敌。

  他们要是知道沈时久肚里还藏着这样的小九九,估计会抱在一起轮流吐血吧。

  待了一个上午,习天宇觉得自己身上快要闲出跳蚤来了。昨天至少还有宋西这个小丫头跟他搅和,今天却是要跟着去上什么“经营管理学”的函授课,枯燥程度比他的高中课本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一边挖着耳朵,一边观察四周是否有美女。可惜一片菜地,种的都是歪瓜裂枣。

  瞄了一圈,也就只有旁边的偶像算得上是秀色可餐。他壮着胆子在心里邪恶地YY着她和老大如何度过两个耐人寻味的夜晚。不知上演的是美女驯野兽,还是恶霸强占弱女,抑或是狼狈为奸……“习天宇?”无殊已经奇怪地看了他许久,她似乎不止一次在宋西脸上见过这种熟悉的表情。

  习天宇自言自语道:“我在想,要不要买几打杜蕾斯给老大送去?”他说话大声惯了,听课的学生又都很安静,加上阶教空旷,这话起码有一半以上的人都听到了,于是纷纷回头看好戏。成年人的目光多是赤裸裸的,让无殊难堪到极点。她一拍桌凶神恶煞地吼道:“看我干吗?我不认识他!”

  整个教室静得只剩下她的回音。

  两人被轰出了教室。

  无殊觉得这真是奇耻大辱,但她仍旧告诫习天宇不要闹事,这小子才忍住没去掀教授的讲台。

  “靠,那四眼田鸡有眼不识泰山,一看就知道没出来混过……”

  “习天宇,你别吵我行不行?”

  无殊下意识去拍他的头,拍完了才想起来他又不是闻奇,不过习天宇一副大大咧咧、满不在乎的样子倒是和他有点像。

  她暗暗叹了口气。闻奇走后就断了音讯,她也因为小是的事始终都没有主动给他去一个电话。不管她曾经有多么气愤,时间一过,余下的还是伤感。

  两人走出学校大门后在不远处的广场上坐了下来,无殊想安静地待一会儿,习天宇却跟苍蝇似的在前面转来转去。年轻人到底浮躁,一刻也坐不住,她赶紧打发他去买饮料。

  就在习天宇走后没多久,广场主干道上自西向东驶来一辆丰田两厢车,嚣张地停在路中央,几个混混模样的人从车里钻了出来,吓得在广场上休憩的人们纷纷起身避开。他们在广场上转了小半圈,朝无殊走了过来。一人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摘下头上的帽子,露出一锃亮的脑门。

  “宁大小姐,还记不记得我赤头?”距离这么近,他仍怕人家听不到似的粗着嗓门喊,唾沫险些飞她一脸。

  “当然记得。”

  当初去酒吧打听这个人的时候,对着他的照片无殊辨认了半天,也没法将这个人跟小时候那个满身膘肉的胖墩子相提并论。

  听说魏坤辍学后,便跟着几个同样不上学的学生在学校附近当起了霸路虎,后来开始在社会上混,自小就无恶不作——偷过老太太的钱,打过孕妇,非礼过未成年人,捅过大人物,坐过牢……他出来后便跟西区的闽南人混在了一起,抢地盘、砸场子,因为手段够狠,见识够多,很快就成了老大。最重要的是,这个魏坤身上有一股匪气,连南菁会都不放在眼里。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陈意明大概就是看中了他不要命的狠,于是将他笼络在身边。

  魏坤会来找她,无殊并不意外。只是她有些吃不准,到底这是陈意明的意思,还是单纯来找碴儿?当然,不管是因为什么,和这样的人打交道,都不会是让人愉快的事。

  明枪易躲,小人难防。她知道,这会是比陈意明和沈时久更让她头疼的人。

  “记得就好!”魏坤一双吊睛眼在她身上打转,“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水灵。别说,宁大小姐现在可比小时候有看头多了啊。瞧这细皮嫩肉的,不知道摸起来怎么样?哈哈哈。”

  侮辱的笑声换来的却是她的无视,反倒让魏坤的脸有些挂不住了。他的手下破口骂道:“臭娘们儿!我们坤哥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哎。”魏坤摆摆手,“不要这么没礼貌。”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干脆直切主题:“江湖规矩,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前些日子宁大小姐把我三个兄弟打得没了半条命,是不是得赔点什么才说得过去?”

  她终于有了反应:“你想干什么?”

  如果以为他是想要勒索钱财,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样吧,”他抖着腿,一脸无赖横相展露无遗,“你只要让我几个手下打一顿,那笔账咱们便一笔勾销。”

  “呵呵。”她觉得好笑,“倒不如你让我打一顿,你抓我朋友的事我就算了,行吗?”

  “操!别给脸不要脸!”他摘掉嘴上的烟,狠狠地掼在地上。对付这种牙尖嘴利的女人,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刚要对她动手,有人发出一声凄冽的嗷叫,转头一看,他的手下正抱着脱臼的胳膊在地上打滚。

  几瓶饮料散落在地上,习天宇摩拳擦掌,一反前面百无聊赖的闲散模样。

  “孙子们真乖,知道爷手正痒着。”他揪起两个混混的领子,兴奋地左右开弓,下手又快又狠,不愧是高校排行第一的干架王,那些被打的人根本招架不住。

  魏坤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面孔变得更为狰狞。他摸出一把弹簧刀,对准了习天宇的要害就要趁乱捅过去,没想到一把螺丝起子突然冒出来顶住了他的咽部,他立马定住了身子,一双眼骨碌碌地转了过去。

  无殊握着瑞士军刀的手背上隐隐暴出青筋,冷声喝道:“不想多个洞出气,就带着你的人快滚!”

  魏坤小时候和无殊打过架,知道这个女人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主。他不敢造次,抬起手,龇着嘴恨恨地说:“算你有种,我们走!”他一挥手,手下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就这样放他们走了?我才热完身……”习天宇一脸意犹未尽。

  无殊收好她的万能工具,提醒他说:“这件事不要告诉沈时久。”

  “为什么?难道那个光头是你以前的相好?”习天宇自作聪明地猜。

  无殊担忧地说:“如果让你老大知道是因为你离开才让他们有机可乘,他一定会很生气吧?”

  习天宇猛地扑过去抱住她的大腿夸张地膜拜:“偶像英明!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老大啊。”

  3、谁是谁的全世界

  午后,沈时久闲来无事坐在桌上摆弄着一副塔罗牌。洛则挟着资料走进总裁室,站在一旁耐心地看着。

  “远晟的事情怎么样了?”过了许久,他才抬头问。

  “已经确定是有人在搞鬼,不过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洛则说。

  他扬了扬眉峰:“是不是陈意明?”

  “会长早就知道了?”

  “只是随便猜猜。上次你跟我提了下,我便想到远晟的饮料加工厂有一批反应罐和制冷加热设备,特别是那些密封仓库……你觉得这些设备还能有什么其他的用途?”他笑问,随手翻开一张正位恶魔牌,“把饮料加工厂改造成毒品制造基地,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豪华游轮的房间里,陈意明正在冲手下大发肝火。他拔出枪,上膛,指着其中一个办砸事情的小头头的脑袋骂道:“叫你做事手脚利索点,你还他妈的给别人留下把柄!”

  被枪指着的人大气不敢喘一口,汗流浃背,求饶道:“老板,再给、给我一次机会。我、我一定将功补过。”

  “我不养没用的废物。”陈意明转过身,冷冷地说,“扔进海里喂鱼。”

  即使这样,他的气也还是没有消。

  现在监管部门已经认定远晟无过错,再加上沈时久从中插手,银行方面又恢复了对霍栋林的贷款支持。这意味着他准备低价拿下远晟的计划宣告泡汤,他必须多花一倍的时间去寻找新的目标。

  魏坤带着几个鼻青脸肿的兄弟走了进来,刚刚的情形他在外面已经看得一清二楚,因此显得很是紧张。

  陈意明睨了他们一眼,点起一支雪茄,神色间渗出一丝森森的阴狠:“沈时久,一个人的好运是有限度的。”

  上景别墅的东庭院里有一处人工温泉,被假山竹林环抱,景致优美,一到夜晚,四周灯光被点亮,有如落入人间的满天星。

  沈时久找到无殊,便是在这温泉池旁。她穿着他给她准备的纯棉家居服,拖鞋整齐地摆在一边,双脚舒适地泡在温泉里,上半身仰躺在一块打磨光滑的椭圆形石墩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晒着肚皮的大猫。

  他倚在石柱上看了许久,竟舍不得去打破这样的氛围,打破这叫他莫名觉得温暖的宁致。他在这幢别墅里住了近一年,很多设施只用过几次便不再问津。一个人的生活不会因为你有一幢豪宅而改变什么,有时候只是简单的一张床、一张沙发就够了。然而现在却完全不一样了,他喜欢看她在这里探索,看她舒适地享受他的世界,只要是她喜欢的,就是有价值的。

  她忽然翻了半个身,脸贴在清凉的石面上,发出轻微的呼声。他遂起了捉弄她的心思,轻手轻脚靠近,刚要去捏她的鼻子,她突然睁开眼,冲他灿烂一笑,然后一把将他给推进了池中。水花四溅,雾气缭绕间他什么也看不清,只听得见她欢乐的笑声。

  “哈哈哈,活该!”

  她笑得弯下了腰,一双腿在水里大力地扑腾:“叫你鬼鬼祟祟不安好心。”

  他像条鱼一样划了过来,站起身,湿衣贴在胸口,看得见若隐若现的肌线轮廓,差点叫她喷了鼻血。他将头发甩到脑后,朝她招招手,眼睛亮晶晶的,语气极其温和:“你下来。”

  “我是傻子才下去。”她飞快地爬起身,刚要离他远点,小腿就被抓住了。她啊啊叫了两声,随即也栽进了水里,所幸他在后面托住了她的背,她才不至于过分狼狈。可衣服全湿透了,白色的,比他身上的还要透明。

  “天啊,我才换的衣服!”她懊恼地叫。

  他才不理会她的抱怨,一手拍在她的屁股上说:“这是小小的惩罚。”

  “我看你是趁机吃豆腐!”她马上予以回击,手掐住他的脸往两边拉。他的皮肤比她的还要好,捏在手里很有弹性。她笑嘻嘻地问:“平时是不是常做皮肤护理?”

  他的脸被她揉出各种奇怪的形状,话也说得含糊不清:“我一周去两趟CLUB,那里有顶级的养生沙龙,偶尔做做。”

  “养生?都做些什么?”

  “嗯……主要是按摩。”

  她瞅他,表情暧昧地问:“给你服务的是男按摩师还是女按摩师?”

  “男女都有。”见她不相信,他说,“下次带你去Billionaire Club试试。”

  她知道这个俱乐部,一群有钱人炫富的地方。

  “这个俱乐部里的会员真的全是身家价过亿的富翁?”

  “大部分是,还有一些身份比较特殊,比如国外的王室成员就有八个。”

  “了不得啊。”她开玩笑,“那你有没有想过娶个公主回来?”

  “没有。”他笑。

  “是没有想过,还是没有见到漂亮的?”

  “有个泰国的公主很漂亮。”他的手指在她的脖子上游移,挨着她强而有力地跳动着的心脏,“可惜我只对这个家伙有兴趣,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她深深吸了口气,太强烈的幸福叫她害怕,害怕一转眼,全部都成为泡影。

  “那就以身相许吧。”他轻声说着,慢慢地收紧手里的线,不能着急,否则鱼儿就会甩着尾巴逃开。他要懂得最佳的时机是什么时候,就像现在,温热的水波荡漾在身周,她居然主动揽住了他的腰。现在的她美得像一幅画,蜜色的皮肤被水汽熏出了红晕,弯翘的长睫上沾着晶莹的水珠,淡润的嘴唇微微翕开一线,仿佛在说,吻我吧。

  “时久……”她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眼里有难得的迷蒙,“你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呢?”

  挫败!挫败!挫败!三座大山一下子压上了沈时久的头顶。

  事实证明,太宠一个女人,憋坏的只有男人自己。他懒得再跟她啰唆,直接狠狠地吻了上去。她呜咽着抵抗了片刻,最终选择了妥协。

  To the world you maybe one person ,but to one person you maybethe world.

  对于世界而言,你可能是一个人,但是对某个人而言,你是他的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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