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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 作者:吉祥夜

第6章 失败是成功它后妈(2)

  “《金瓶梅》也是四大名著?”他斜着眼睛冷笑,“真小看了你,《金瓶梅》也看过!”

  “……”一时口误而已,她必须为自己正名,写作这条路她还要走下去呢,不能断送在他手里,“写过看过又如何?就能代表生活不检点吗?那你还懂同志的意思呢,难道你就是同志吗?”

  “你再提这两个字试试?”他握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

  “就提,同志同志同志同志!你就是同志!”准他诬赖她,就不能她诬赖他么?

  “你再提,我就……”

  “就提怎么样?”她抬起下巴,眼里满是挑衅,难道你还敢打我不成?

  他眸色一暗,“我就证明给你看,我不是同志……”

  证明?他又将如何证明?

  陶子哑然。

  心心念念想着把他扑倒,现在是他要反扑她么?

  在她愣神的瞬间,她已经被一股大力拉进他怀里,而后一团温热的湿软便覆在了她唇上……

  她瞪大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吻她……

  这是她的初吻。

  对于初吻,她设想过无数次。在她的设想中,每一次都是她将他扑倒,却没想到,现实是如此地骨感,以致于良久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他干燥的唇磨得她有些发痛时,她才醒悟过来,闭上眼睛,去享受他给的初吻滋味。

  然,这种滋味真的不是享受……

  他好用力……

  托着她后脑勺的手不是托,快要把她的头骨给捏碎了……

  他龟裂的唇瓣和坚硬的牙齿把她的唇都磨破皮了,她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他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

  她痛苦地趴在他怀里,却不敢反抗,只因,这是她的初吻啊……

  而他则完全进入一种忘我的状态,根本没察觉到她有多么难受……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也将沉迷的他唤醒,松开手,迷离的目光清晰起来,落在她脸上,眼里闪过一丝讶然,而后愧疚地拿起手机直奔卧室,仓促间,说了一声,“对不起,我……”

  而后,便没了下文。

  陶子望着紧闭的卧室门。

  那道门突然之间像一堵铜墙铁壁,将她和他隔离,而她的力气如此微小,即便用尽全力又可打破?

  他说对不起……

  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他却在吻过她之后说对不起……

  她微微一笑,任心里苦涩蔓延,对自己说,没关系,至少他已经吻过自己了,不是吗?陶子,加油!

  门再度打开的时候,他已经神色如常地走了出来,“妈叫我们回去吃午饭,走吧。”

  她看着地上她买来的一大堆东西,笑了笑,“好啊,我收拾一下,再换件衣服。”

  将超市买来的储备粮食塞进冰箱,再进卧室穿大衣,看见整整齐齐的床,情不自禁打了个呵欠,其实,真的好想睡一觉……

  她穿了件红色的大衣,是董苗苗逼着她买的,说她的皮肤好,穿红色尤其出色,平日里很少穿。两个通宵没睡,气色实在糟糕得不能见人,穿红的提提肤色,看起来稍稍精神些。

  再次走出卧室的时候,他正对着空空的墙壁发呆,连她出来他都没看到。

  她想叫他一声,各种称呼都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叫了声,“小震……”他父母都是这么叫他的,她真的很渴望成为他的亲人。

  他恍恍惚惚转过脸来,在看到她的瞬间眸色忽然一亮,惊喜地唤道,“芊琪!”

  陶子的笑容在脸上微微一僵,心里某根弦“铮咛”一声断裂,回音震得胸腔一阵阵地疼。不自觉地,脸上的笑纹却更深了,微眯的眼眸弯弯的,如水般的澄亮溢出来,“小震,走吧!”

  “好……好……”他有些尴尬,垂下眼皮来。末了,似乎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的脸便黑了几分,“你比我小,怎么也可以叫我小震?”

  她笑眼弯弯,仿似刚才什么也没听到,“那我叫什么呀?叫叔叔不成,叫小震也不成,难不成真的叫大爷?”

  他愕然,到底是破了那张面瘫脸,“就你花样多!”

  她忽然很想做一件事,心,也因这个想法而砰砰直跳。短暂的纠结之后,她弯起唇角,大踏步走上前,勾住了他手臂,“走吧!”

  明显的,他的手臂僵直。

  她假装没有感觉,提起包包和笔记本,迈步往外走。

  她依然记得昨日在商场,那个叫小意的女孩拉着他胳膊的样子,既然别人都可以随意拉,她这个正牌的妻子为什么不可以?

  他脸上有些说不清的表情,她也假装没看见,却听见他的声音柔和了不少,“有件事我必须认真跟你说清楚,你写的这些个东西……”

  “我也必须跟你说清楚,要我放弃写作是不可能的!”她挽着他往外走,据理力争是一回事,可勾住他的胳膊表现她的主权是另一回事,她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为什么那么想紧紧地挽住他,好像这么挽着,他便果真是她的了……

  “行,那你写的东西以后要给我检查……”

  陶子瞠目结舌,这还有主权吗?

  “作为军嫂,首要的就是品正行端,所以,不准看带颜色的小说,写就更不允许了!”他好像又变回正常的宁震谦了……

  “可是……”她急了,现在谁不写点颜色啊

  “没有可是!”斩钉截铁……

  陶子无言跺脚,不知不觉便走出了楼道,迎面走来同一个单元住的邻居,宁震谦见状立刻把胳膊从她手里抽了出来。

  她手空空地伸在半空,她是见不得人吗?还是丢他的脸?

  “嘟嘟”,不远处喇叭响了,是他在催促她上车。

  她依然笑着,心里微微的苦。

  她的小乌龟还在婆婆家,他开的还是昨天那辆车。

  乖乖走到车边,打开车门,第一眼看见的却是后座上搁着的一条女款围巾,颜色亮丽异常,和乳白色的座椅成鲜明对比,刺得她眼睛微微发疼……

  心里咯噔一下,疑问跳进她脑海里:昨晚他为什么没回来?又是和谁在一起?

  脚步却没有丝毫迟疑,坐进车里,仿似什么也没看见,只是脸上的神情有些恍惚,看着前方发呆。

  “系安全带!”他见她愣愣的,提醒道。

  她回过神来,笑得眼眉弯弯,“不会吧!解放军叔叔对自己的驾驶技术这么没信心?那怎么开坦克啊!”

  他的脸臭臭的,“下回跟我去云南,看我怎么开坦克的!”

  “真的?我可以吗?”骤然来到的惊喜,冲淡了那条围巾的阴影。她告诉自己必须记住,名正言顺在他身边的人是她!

  他却没了下文,眼里闪过一丝阴郁,似乎是为了岔开话题,他没话找话地问,“昨晚回家还顺利吗?因为临时有点事不能来接你。”

  她想起昨晚那个恐怖的男人,阴影闪过,可是却不愿意告诉他,只不住点头,“顺利!又什么不顺利的?都跟你说了,我天天这么晚回来,一个人早习惯了!”

  此刻,阳光正好,他就在身边,有什么余悸呢?真的一点也不怕了……

  “这样总是不行的。你们台是怎么安排工作的?让一个女人半夜还主持节目?我要跟你们台长谈谈。”他一本正经地边开车边说。

  这是关心她吗?

  一股温暖的流涌上心间,差点热泪盈眶了……

  “不,不用说,我喜欢那个节目,听众也习惯我了……”

  他睨了她一眼,“习惯可以改的!就这么定了!”

  又定了?

  她扁扁嘴,还可以反对吗?

  她看着他坚韧的唇角线条,知道答案是否定的,所以,还是保持沉默吧。

  其实这个问题婆婆已经跟台长说过了,只是她自己坚持而已。

  到婆婆家的时候时间还早,严庄见他俩来特别开心,把他们安排在沙发上坐着,自己却拿起了手机自作主张打电话给陶子请假。

  严庄和台长是好朋友,说话一点也不客气,“你们不分白天黑夜地使唤我儿媳妇,我也就忍了,我儿子多难得回家一趟,你还要占着她晚上的时间,是想让我这辈子都抱不上孙子了吗?”

  严庄的意思是说,月白风高好造人吗?

  她的脸顿时一红,偷偷看了一眼他,还是一张面瘫脸,什么表情也没有……

  严庄却已经给她请好假了,冲她一笑,“好了,从今儿起一直休息到小震回部队!”

  宁家的人都是这么善于为她做决定的吗?

  她笑了笑,接受婆婆的好意,她这两天确实累了,能休息一阵正合她意。

  严庄自是十分识趣,不会打扰他们小两口单独相处,借口买菜,就要出门,她却赶着说,“妈,外面冷,还是我去吧!”

  严庄眼睛一亮,“好啊!小震,你们一起去!”

  陶子以为仅仅只是去买菜而已,可她没想到她伟大的婆婆大人还交给她好几项采买任务。东家的豆汁西家的饼,南家的调料北家的糕,总之是中西合璧,足以让他俩的足迹踏遍半个城。

  她知道婆婆这是给她和宁震谦制造更多的机会在一起,可是她现在最想的其实是补眠好不好……

  转了几个方向后,她已经累得呵欠连连,所幸只差一样东西没买了,她迈着两条沉重的腿,无奈地追逐着在她前方大步行走的男人,他早已经忘了,当初的他,是怎么耐心地牵着胖囡囡的手,等着她和她并肩走的情形了……

  她筋疲力尽,他却大步流星,根本没注意到应该和他并肩走着的人,早已被落下很远,而且,这距离还有继续扩大的趋势。

  陶子笑着摇头,难道他们之间注定是这样吗?他一路奔跑,而她则一路追逐?

  很久以后,她才明白,原来这条情路之所以艰难,正是因为她永远都在他身后努力奔跑,而他,却从未曾回头看到过她的努力……

  只是,此时的她,朝气蓬勃,信心满满,一心想着,从家乡到北京她都追上来了,何况这一点点距离呢?

  想到这里,她身体里仿似又被灌注了新的力量,深呼吸几口后,迈开大步,向着人的方向跑步前进!

  前方的他忽然停了下来,让她终于有足够的时间赶上他。

  重新站在他身边的时刻,她气喘吁吁,抹着脑门的汗,表达自己的抗\/议,“首长!您不能把我当成您手下的兵……”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她家兵哥哥为什么会停下来的原因了。原来他遇上熟人了,正和人攀谈呢,和他面对面站着的不是那日在商场遇到的小意吗?

  小意也看见了她,微微的惊诧后,笑着问宁震谦,“小震哥,这是你们家保姆啊?”

  保!姆!

  她低头看自己,这件红色的大衣穿在她身上像保姆吗?虽然不够时尚,但够端庄!她又看了眼小意,她似乎很爱红色,今天穿的是件红色的羽绒服,和她的青春靓丽相得益彰。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生物是万万得罪不起的,这种生物的名字叫女人!

  她眯起眼睛,声音甜甜地笑道,“首长,这位漂亮的大姐是谁啊?真会化妆,您让她下回也教教我呗,您看看,您看看,大姐这妆一化,脸上的皱纹几乎看不出来了呢,嗯,真的,大姐不笑的话真看不出来!”

  “你……叫我什么?”小意的脸都变了。

  “大姐啊!”她一脸无辜地重复。

  “小震哥!你们家保姆怎么这么……”小意气得直跺脚。

  宁震谦看不下去了,扯扯陶子的衣角,向小意解释,“她不是我们家保姆……”

  “哎呀!”陶子一把挥开他的手,“你不说了当着人面不能拉拉扯扯更不能公开我们的关系么?让你媳妇儿知道了可怎么办?”

  这话的信息量有多大,看看小意的表情就知道了,活像囫囵吞了只鸡蛋似的,费了老大的劲也没能消化掉。

  再看她家老公,也全然是一副一定是我听错了的表情……

  不是吧?还特种兵呢,应变能力这么差……

  小意终于反应过来,却明显的消化不良外带便秘的样子看着他,“小震哥,你结婚了?还和小保姆有一腿?”

  “是……不是……”本就拙于言辞的他不知道到底该回答哪一个问题。

  陶子装出可怜而焦急的表情,哀求小意,“漂亮的大姐,我和首长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求求你了,千万别告诉首长夫人我是首长的小情人,不然夫人会削了我的!求求你了!”

  为了体现表演的真实性,她连家乡话都搬出来说了。又说什么都没做,又说是小情人,自相矛盾傻里傻气,俨然乡下来的小傻妞。

  小意强作镇定地对宁震谦说,“小震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在她匆匆离去的瞬间,陶子分明看见她回瞪了自己一眼,眼里满是伤心和愤恨。陶子暗暗哼气,这女人伤个什么心?愤个什么恨?她这正牌夫人还没咋的呢……

  “提着!”

  头顶忽然传来一声闷喝,眼前多了两只提满东西的手。

  又闯了一回祸,她有点心虚,不自觉地接了过来,他就大踏步走了。

  走!了!

  把这么多的东西交给她一个人提?

  这回轮到她活脱脱像囫囵吞了个鸡蛋被卡住,望着他的背影,噎了好一阵才想起拔腿飞奔去追。

  他倒好,大老爷似的老早上了车,在车里等她。

  她气喘吁吁把东西扔进车里,往副驾室一坐,愤怒地控诉,“你到底当我是你的勤务员还是当我雌雄同体?”居然让她一个女人提这么多东西?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是否雌雄同体就不知道了,不过,是你自己说的,你是我们家小保姆。”

  她被噎了一下,“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虐待保姆啊!”

  “不服气你可以去向我媳妇儿告状啊!”他不咸不淡的语气,慢悠悠的,而后发动了车。

  他媳妇儿……

  她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对了,我媳妇儿是谁啊?”他看着她,绷紧了脸一本正经地问。

  她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何用意,傻气地看着他。于是两人大眼瞪小眼。

  她吞咽了一口,“尊夫人是前无古者后无来人的美女大作家腊月桃是也!”

  “美女?作家?”他眉尖一挑。

  “对!美女作家,就是坐在家里的美女……”她小声地解释。

  “哈哈!”他笑了……

  她惊讶地瞪大眼,仿似看着一头怪物。

  “你啊……”他奇怪地笑着,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这种眼神和语气记忆中只有爷爷用过,每次都在她犯了错,爷爷又因为舍不得打她而哭笑不得的时候……

  “你笑什么?”她控制不住,傻问了句,忽然就想起了亲爱的爷爷,心里湿湿的温暖。

  他收起笑容,脸上的肌肉却在颤动,末了,到底控制不住,又破冰而笑,“小保姆,去告诉我媳妇儿,让她查查字典,弄清楚美女是什么意思!”

  他居然也会开玩笑?!而且他的笑容如此绚烂,黝黑的皮肤泛着光泽,坚硬的脸部轮廓变得柔和起来,尤其是那双乌黑的眼睛,亮得要将人灼化了一样。

  此刻的他,就像高原日光一般夺目,以致,她看得呆了,竟然忘记了该回应他的奚落才是……

  他觉察到她的目光,略显不自然,一声“回家吧”,发动了车。

  她的脸有些红,为自己刚才的失态,也为他那句“回家吧”。是呢,回家!她和他的家!

  她抿唇而笑,心里甜蜜的气泡一个一个往外冒,所有的阴影和不快都烟消云散……

  舒舒服服地靠在座椅上,意识渐渐模糊,两个通宵没睡的她再也撑不下去,渐渐进入梦乡,梦里阳光正好,四处冒着粉红色的心形泡泡……

  宁震谦停车的时候,一侧目,看到的便是熟睡中她的小脸,洁白细腻,如褪壳荔枝般鲜嫩润泽,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了皮;凌乱的短发遮住她额头,垂在眼睑上,让人忍不住想拨开她的头发,看看她长长睫毛下掩盖着怎样的心思……

  是啊,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唇角总是上扬的,她的生活里真的那么多开心的事吗?即便此刻在梦里,也会忍不住弯起唇角?

  他凝视她唇角上扬的弧度,意识到,原来自己对这个已经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甚至她有什么亲人朋友都不清楚,只知她无父无母,是跟着爷爷长大的……

  车窗上“笃笃”两声,是严庄来敲窗户了。

  他放下车窗,严庄一见里面的情形就笑了,轻声说,“我说怎么这车停了好一会儿也没人下车呢,心疼媳妇儿?不想叫醒她?”

  “不是……我……”他想解释,可是严庄没给他机会。

  “行了行了!甭解释!我和小张来搬东西,你把你媳妇儿给抱上去吧!你媳妇儿也不容易,上班时间黑白颠倒的,让她好好睡睡。”严庄低声罗嗦,打开车门,开始亲自搬东西。

  宁震谦便想起回来第一晚陶子便熬了一个通宵写她那破稿子,第二晚他不在家,但从电脑开着的状况来看,只怕又是一个通宵。

  他的眉头不由自主便蹙了起来,下车,绕至她那边,打开车门。

  然,在车门外站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敢抱。尽管他已经看过她的身体,但那完全是意外,他和她,似乎还没有真正有过亲密接触。

  “傻站着干嘛呢?不怕冷着你媳妇儿啊?”严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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