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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那点坏,女人那点爱》 作者:茅侃侃

第4章 让情窦盛开(3)

  普遍意义上,明骚被视为骚的最高境界,不过我却不以为然。我认为,骚最入骨的词其实应该是闷骚,闷骚才是骚的真正升华,而能做到骚得表里如一的,才是骚到得道之人。我虽是双子座,但考虑到我的上升星座是巨蟹,因此我一直邪恶地认为自己是具备骚得表里如一的那一款,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明骚和暗骚实际上是两种差异很大的表现形式,虽然都很骚。具体来说,大部分明骚人属于人来疯,一旦跟喜欢的异性在一起,却又会显得害羞;大部分闷骚的人在人多的场合显得很淡定,甚至很闷,而在与异性独处的时候则开始骚气外露。

  所以有人如此总结:明骚易躲,暗贱难防。这里的暗贱不如就当成闷骚好了,反正现在这个社会中,骚跟贱越来越在朋友间的称呼中体现为褒义,而非贬义。

  为什么暗贱难防呢?因为闷骚的人和明骚的人最大的差异在于表面现象和实际独处时完全相反,所以说闷骚的人虽然在公开场合给人以淡定的感觉,然而闷骚的外表并不能说明他就没有一颗骚动的心。

  在外人的眼里,我完全是属于口无遮拦型的,什么都敢说,似乎就没有脸红的时候。然而真的面对陌生人,特别是异性的时候,却又开始拘谨发闷,甚至有些结巴,这就是典型的明骚型。明骚的人,说话大大咧咧,甚至大家喝酒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如果我输了不幸抽中了要脱裤子绕场跑一圈,我都干得出来,从不含糊。但真要是一个大姑娘躺在我身边,纵使两人酒过三巡微微醉,甚至姑娘抢先一步爬到我身上,我顿时在开头会跟个处男似的有点不知所措。好吧,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关键时刻的开头,略显装×本色。

  先来讲个明骚的故事吧。

  我是一个喜欢组织朋友们聚会的人,他们也喜欢被我组织,原因很简单,我表面上骚得很彻底,用他们的话说,我在不会冷场。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儿曾经定义过我——发现茅侃侃一张嘴,三俗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很自然和谐,而换个人说怎么就显得那么猥琐呢?其实他们想说我猥琐得浑然天成。

  在朋友们的各种聚会上,明骚的我有几个显着的特征。首先,任何话题都可以被我引导到下半身的思考,并以小半身的思考给予合理的解释与答案,这答案还往往无法令人辩驳。举个例子,有一次在聚会上,我朋友问我,你之前做的那个公司Majoy不是叫真人实景数字游戏吗?我怎么看着就是个真人CS啊?到底有什么区别?你们死贵,人家那么便宜。

  这是我在Majoy那几年最烦被问到的问题,当然,专业的解答在我的前两本书中都有解释,然而我不可能用一本书的时间给朋友来说明。

  每一次,我都这样描述。真人CS和Majoy的真人实景数字引擎,看起来不过是毛片儿和三级片的区别,当然,我更愿意把Majoy看做是激情戏偏多的文艺或者动作大片。这当然是有本质区别的,往往毛片儿确实比三级片或者带有大量激情戏的文艺或动作片第一眼看着过瘾,纵使它没有出名的艺人,纵使它没有情节只有赤裸裸的肉搏,然而刺激人本能欲望的毛片儿却容易让人第一眼就关注甚至用心看完。不过毛片儿的最大弱点就在于一部只能看一遍,何况大多数人还都是靠快进看完的,更可悲的是大部分人看很多毛片儿往往并不是毛片儿本身,而是毛片儿到底换了哪个女演员,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姿势,到底有什么高难度的动作和奇观异景,简言之,带有直接欲望刺激的东西往往禁不住来回琢磨,就如同真人CS,虽然满足了你赤裸裸的开枪和杀人欲望,然而同一个场地你体验一次就够了,这种最基本的互动是禁不起一群人来回体验的,除非,换新的场地(服务商),或者换不同批次的对手。然而前者对服务商来说,客户重复体验率太低,后者对参与者本人来讲,完全不具备自我组织的可能性。

  而Majoy这种真人实景数字技术则截然不同。Majoy就像一部有情节的三级片或者激情动作与文艺大片,这源于我们有多变的游戏任务系统和超多的虚拟道具,简言之,我们更像在实景中玩角色扮演的网络游戏,虽然开枪杀人最直接刺激,但我们丰富的任务系统不仅仅是这些,寻宝、解谜、完成各种交互任务才是根本,虽然开头上手有点麻烦,就像很多电影仅仅靠开头你并不能明白要表达什么一样,甚至有点晕,然而一旦看进去,Majoy一旦玩进去,你会不能自拔,为什么?因为和好的电影与三级片一样,一切激情戏都是为了人物关系和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服务的,而Majoy的一切对抗体验都是为了游戏任务和角色人物关系服务的,虽然真人CS和赤裸裸的毛片儿能第一时间吸引客户是因为体验直接,而他们流失客户也是因为体验直接;而Majoy就像好的电影一样可以重复观看、品味、品读其中的细节,这就做到了在同一个场地上,哪怕同一拨人玩N次,都能做到每一次的任务不同,感受不同。

  每一次我这么解释过后,10个人9个都明白了,剩下的那一个估计是处男。然而你懂的,这种解释我用在人与人的沟通是可以的,如果印在宣传手册上,估计公司离关门就不远了。

  当然,这个示例也可以被认为,明骚的人确实属于善于沟通的那种,更容易被他人读懂。

  我继续说我的故事。

  每当聚会时,一会儿唱着《我爱台妹》的是我,一会儿唱着伤感《过火》的是我,一会儿唱着《新贵妃醉酒》的是我,一会儿唱着《我为祖国献石油》的也是我,总而言之,搞怪的一定是我。大部分明骚的人也有这个共同的特点,咱不管唱得好不好,大部分人的歌路都很宽,基本上一场聚会的气氛主体都肩负在明骚的人身上。然而有一个有意思的现象,闷骚的人在整个聚会中往往起着总结性作用。无论黄色笑话还是什么话题,闷骚的人总能以不经意间的一句话给你总结到位,而且总结的方式方法非常地令人出乎意料。

  曾经我作为明骚界的翘楚,大部分身边的人都以为我明面上都敢如此,一定关键时刻更不会掉链子,然而他们错了,开始我也以为我不会掉链子,然而我自己也错了。

  依稀记得那是2006年或2007年的某一次派对上,想必我身边的朋友带来的朋友都已经知道我是每次派对中最骚的那几个人之一,所以一上来这些人跟我就几乎没有距离感,你们懂的,各种推杯换盏,各种歌曲联唱,各种真心话大冒险……总而言之,一派喜庆祥和。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自然分了拨,我是说,随着酒过三巡,有的男人们聊着未来吹着牛×,有的女人们聊着感情谈着生活,有些男女们则一旁玩着骰子,有些男女们则开始调情,而有些人依然坚定地做着麦霸,比如我。

  别看我骚,但你真让我坐在夜店跟谁调情,我立马就了。多少年以来我都觉着大庭广众之下的调情肯定不如偷偷摸摸地互泡来得安逸和踏实,这似乎也是大多数明骚人存在的问题。当时有一个MM,嗯,按照序号排列吧,应该是D姑娘了,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不知道她是与我不熟还是闷骚派的掌门,挺漂亮一小姑娘跟朋友来了之后从始至终没有见过主动跟谁过多地说话,有人敬酒她就喝,有人跟她玩骰子聊天她就玩骰子聊天,没有过多的举动,总是闷闷的,似乎闲着的时候我一路霸着MIC,她就这么一路听下来,不说困,不说走。

  我觉得这样不好,为什么如此漂亮的姑娘没人搭理呢?于是乎在别人霸着MIC的时候,我淡定地走过去与她喝了杯酒,两人就这么有的没的聊了起来。这一聊,我才闹明白她是跟着我一个好姐们儿来的;我也才知道她是放假回国,过一段时间又要回到英国继续上课;我知道其实她没少喝,脑袋多少有点晕;我也知道她是个巨蟹座的姑娘……嗯,星座永远是个好的话题,用这种方式和姑娘搭讪,总能聊得起来,显然,明骚遇见闷骚了。

  坐了没多一会儿,带D姑娘来的我那个好姐们儿不知从哪儿神一般地冒出来了。

  “哟?你是喝美了还是外面跳完舞回来了?”

  “别提了,不知道刚才哪个缺德玩意儿给我杯子里倒了杯纯的,我一口下去,瞬间就去厕所现场直播了。”

  我刚要问她是否还要继续喝点,我这个姐们儿突然眯着眼睛挑着眉毛冲我勾勾手,说:“侃侃,你过来跟我去趟外面跳会儿舞,我跟你说点事儿。”我刚要反驳,心说外面响得乱七八糟跟打仗似的你能跟我说什么事儿?还没张嘴这姐们儿就把我拉了出去。原来没去舞池,而是坐到了夜店门口的休息区。

  “你喜欢我那姐们儿不?”她突然问我。

  “我靠,什么情况?嗯,喜欢,喜欢,美女我都喜欢,我还喜欢你呢。”我突然有点晕。

  “别装,千万别跟姐装纯,问你呢,那姑娘你觉着怎么样?”

  “额,有话直说,什么情况?相亲大会啊?要把我嫁到英国去?”我更蒙了。

  “我呸!就你还倒插门?便宜你了。我只是告诉你,那姑娘说她挺喜欢你的。后面姐不说了,你懂的。”突然我姐们儿脸上露出一丝可爱的坏笑。

  “哇靠?是不是真的啊?你有没有跟她说我出台很贵啊?”

  “靠,你有点正经的没有了?去去去去,进去自己喝去,我告诉你啊,人家姑娘过俩星期就回英国了,你自己看着办,别跟这嘚啵嘚。”姐们儿转身进了舞池,把我一个人晾在了门口。

  说实话,有的时候姑娘主动,明骚的最容易不知所措,大部分时候明骚的人喜欢自己去泡到小伙儿或者姑娘,真遇到有人透过别人告诉你他\/她喜欢你的时候,就开始有点犯蒙。

  当然,明骚的人表面上还是淡定的。我多少带着点偷着乐的心情又回到了包间。同志们依然在你来我往的推杯换盏,麦霸换了一茬又一茬,那个D姑娘还是闷闷地坐在角落里。

  “嘿,你还能喝不?”我拿起酒杯走过去,坐在D姑娘的边上。

  “行啊,你能喝我就喝呗。”还没等我酒入口,姑娘先干了。

  我一边玩着骰子,一边逗她:“哎,你按摩怕疼么?”

  “不怕啊,按摩多舒服啊,你怕啊?”

  “嗯,不怕,我受力,手劲儿大点舒服,要不跟挠痒痒似的。”

  “哟喂,就你瘦的跟棍儿似的,你受力?”我没想到D姑娘也会耍贫嘴。

  “嗯哪,我确实受力啊,我还会捏呢。怎么着,用不用一会儿我帮你捏捏算了,还省了一个技师的钱呢。”我开始出贱招儿了。

  “哟,新鲜唉,捏坏了赔钱不?”D姑娘开始斗嘴了。

  “哇靠,你不知道全场就我出台贵啊,我都没好意思跟你说出台多少钱,你还怕我把你捏坏了?”

  “抬杠不是?说,报个价,我看看现在国内什么行情了。”

  直到派对结束之前,我们就一直这么逗着嘴。等走的时候,我的酒劲儿确实已经开始上头了。后来朋友们也跟我说,看侃侃是否喝酒上头,只要看他是不是开始挨个地问大家喝上头没有就可以了,但凡我要开始特关切地问身边的人是否喝多,那一定是我喝多了。

  就在大家开始AA制的掏钱结账的时候,D姑娘突然过来拍了我一巴掌,“唉,我说茅小鸭,你一会儿干吗去?”

  “我?靠,回家睡觉啊,你还喝啊?再喝天就亮了,大周末的我要好好休息。”

  “哦,我过两周就回英国了,要不你带我去按摩吧,反正你也要放松的,说好啊,我去健康的地方,用不着你出台。”

  “晕,那好吧,到那儿我躺着睡了,你好好捏,捏舒服了您记得喊我结账。如果捏舒服了您也记得给我个块儿八毛的小费,好歹我这也算是尽了地陪义务了啊。”

  路上不表,其实我是喝困了直接睡晕在了出租车上,等到了按照我上车时指示的地方,D姑娘一把拍醒了我,“哎哎,茅小鸭导游,到地方了,赶紧的。”

  我头疼欲裂地从出租车里爬出来,如果现在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是被D姑娘和洗浴按摩的保安给扶进去的,我相信还是因为我喝多了表达不清,洗浴的同志非常有爱地给我和D姑娘安排了一间大床房,你们都懂的,我不解释。

  据后来D姑娘说,她还没开始捏上的时候,我已经找周公去了。按她的形容,从我脑袋一沾枕头开始,呼噜声就此起彼伏,纵使她怎么拍我,我也能淡定地翻个身继续打鼾。所以你们说酒后乱性的时候我特别不同意,关键得看喝了多少酒,按我的喝法,大部分时候别说乱性,我能找着家门就算不错了。

  等我伴着头疼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D姑娘看来是早就捏完了,迷迷瞪瞪地跟我边上睡着。我确信当时我穿着洗浴中心给的标准浴袍,我也确信她也是穿着的,随即我又顺手摸了摸自己的裤衩儿,嗯,干的。

  我捅了捅D姑娘,看来她也没睡实,微微睁开眼睛,“干吗啊?没看正睡得香呢。”

  “唉,我说小祖宗,我能问问我这浴袍怎么换上的么?我怎么记得我进屋的时候穿着自己的衣服啊?”

  “讨厌,还不是我给你换上的,睡得跟死猪似的,沉死了,你接着眯瞪会儿吧,老娘正困呢,没跟你要小费就不错了,给睡死的你换衣服比给人按摩都累。”

  “额,你换的?你都把我看光了?哇靠,给钱!亏大发了!”

  D姑娘又睁开睡眼,把我从上到下都扫了一遍,“唉我说,没灼伤我的双眼跟你要医药费就不错了,我说咱能靠谱点么哥哥?姐姐我正困着呢,我说你是不是刚睡醒晨勃了闹腾啊你?”

  “我!”当时这句话还真给我整蒙了,作为正常男性,确实睡醒了都晨勃,我确定当时我是立杆儿了。“我是勃了你怎么着?这俩孤家寡人躺一张床上,勃了证明你魅力无限我身体健康,难道软塌塌的你开心?您一大美人儿躺我边上我软不啦叽你是埋汰我身体坏了还是埋汰自己啊?”

  D姑娘突然腾一下子坐了起来,让我更诧异没反应过来的是她一手咔嚓一下伸进了我的浴袍抓住了敏感部位,“怎么着?现在想啦?你要不让我好好睡,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又不是没见过,切,怎么着,肉搏啊?”

  这下我彻底蒙了,我也闹不清楚是因为小脑充血大脑缺血造成我蒙了,还是因为舒服又纠结到蒙了,愣是喘着粗气儿半天没说出话来。D姑娘就那么握着,也不动,直勾勾地就那么看着我,纵使也喘着粗气,表情却是淡定的。

  过了多久我不知道,现在根本也回忆不起来那么多年前的事儿了,反正得有一会儿,我承认关键时刻我了,“姐姐,我说你能放开哥那玩意儿不?你麦霸啊这会还想握着麦克风唱呢?你赶紧睡,赶紧的,虽然你确实漂亮让我兴奋了,但我不得不说我确实喝得现在还头疼,而且我也相信下面可能是尿憋的。”我现在能记起来的就是当时说了大概这意思,而且有点逻辑混乱。

  就这么又被掐了十几秒,也不知怎么着我俩就抱一块儿了。

  也不知怎么着,我突然腾地就坐了起来,“乖,你还是快睡吧,捏完了一定要好好休息的,算我命苦行了吧,本来该捏之前干的事儿非让我自己喝挂了拖到这会儿,这大太阳的完全气氛不对,完全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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