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替毛泽东解答一个问题的人——凯山·丰威汉

　　1920年12月13日，凯山·丰威汉出生在老挝沙湾拿吉省坎塔布里县纳赛村，从小在越南读书，毕业于河内大学。1942年，他开始参加反法的学生运动，四年后加入印度支那共产党，成为抗法运动领导人之一。1947年，他回国后于1949年组建了武装力量——寮国战斗部队。1950年，老挝抗战政府成立，凯山·丰威汉出任国防部长，组织领导抗美斗争。1955年，老挝人民党成立，凯山·丰威汉当选总书记兼人民军总司令。1959年，他当选为老挝爱国阵线副主席，长期同中国保持友好合作关系，毛泽东称老挝要向越南学习，与美帝进行斗争。

　　Δ毛泽东评点凯山·丰威汉

　　“我不大懂，万象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凯山说：“老挝的象很多，过去国王举行庆典，都要有大象，尤其是白象，是最名贵的。”毛主席高兴地说：“你今天解决了我的一个问题。”

　　——摘自《毛泽东国际交往录》。

　　临别，他（毛泽东——引者注）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几步，说：“现在越南南方的斗争比我们的抗日战争有发展。他们不把美帝看在眼里，也不怕飞机，以轻武器对付敌人的重武器。敢打夜战、近战，用手榴弹，拼刺刀，它的飞机、大炮就失去了优势。所以，我们要向他们学习，劝你们也要向他们学习。”

　　——摘自吴江雄主编的《毛泽东评点国际人物》。

　　Δ凯山·丰威汉小传

　　凯山·丰威汉（1920年—），老挝著名政治活动家，曾任老挝人民党（后称为老挝人民革命党）中央委员会主席、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总理、国家主席。

　　1920年12月13日，凯山·丰威汉生于沙湾拿吉省坎塔布里县纳赛村。他从小在越南读书，毕业于河内沙罗中学，后在河内大学法学院学习。这位“天之骄子”勤奋学习之余，极为关心时事，尤其痛恨法国、日本入侵老挝等国，发誓要为老挝的真正独立奋斗终生。1942年，年仅22岁的凯山就积极组织和参加了反对法国殖民主义和日本法西斯的学生运动。

　　1945年8月，才华横溢、英武逼人的凯山被河内“越南之声”广播电台相中，请他从事老挝语播音工作，电台工作虽然收入丰厚，但每时每刻牵挂祖国的凯山却并不留恋，不久，他毅然辞掉工作，回到老挝沙湾拿吉省老家，参加反对日本侵略者的斗争。10月，老挝宣布独立，但不久，又沦为法国的殖民地。

　　1946年，凯山加入印度支那共产党，并组织旅越老侨参加抗法运动，为该运动的负责人之一。经过两年的斗争，凯山深深地感到老挝必须拥有一支属于自己的武装，只有这样，才能取得反侵略斗争和革命的胜利。抱着这一想法，1947年，凯山回到老挝东北部地区，创建印度支那共产党组织，组织和领导老挝人民进行武装斗争。经过四处奔走，艰苦的动员和组织工作，1949年1月20日，他在商努省香科县组建了“拉萨冯”抗法武装宣传队，正式建立了党领导下的武装力量——寮国战斗部队，后定该日为老挝人民军建军节。从此，老挝有了第一支革命武装。

　　1950年，老挝抗战政府成立，凯山·丰威汉出任国防部长。后来，美帝国主义者取代法国殖民主义者侵略老挝，凯山又肩负起领导老挝人民进行反美斗争的重任。

　　1955年3月22日，原印度支那共产党老挝籍党员在商努省举行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成立老挝人民党，凯山当选总书记并任寮国武装部队（今人民军）总司令。老挝人民党成立后，凯山领导老挝军民进行抗美救国斗争，重点是开展保卫商努、封萨里两省的斗争。

　　1956年1月6日，老挝爱国战线成立，从1956年到1957年11月，老挝人民党以爱国战线的名义与富马政府签订了一系列关于和平和合作的声明、协议，使老挝爱国战线取得合法地位。苏发努冯和富米冯维西两人参加了1957年底成立的第一次联合政府。老挝人民党部分领导人还参加了1958年5月4日的议会补选，凯山当选为议员。1958年8月，在美帝策划下，培沙内尼空取代富马组阁，排挤寮方两名大臣，又逮捕了苏发努冯等老挝人民党领导人。

　　1959年6月3日，老挝人民党召开一中全会。在凯山领导下，全会根据当时的形势，确立老挝人民党革命党的任务是广泛地团结一切爱国和平的力量，以武装斗争为主要形式，结合其他各种形式，反对美帝的侵略，反对培沙内尼空的叛国殖民政府，建立一个和平、独立、中立、统一和繁荣的老挝。会后，老挝人民党积极整编和训练军队，广泛开展游击战争，巩固和扩大根据地、恢复党的组织和活动。1959年10月，凯山当选为老挝爱国战线副主席。

　　1961年以来，凯山曾多次率团访苏或出席苏共党代会，也曾多次率团访问中国，重视发展与中国的关系，得到中国人民大量无私的援助。毛泽东去世之前，凯山与中国保持了良好的关系。

　　1972年2月3日至6日，老挝人民党在抗美斗争胜利的形势下，召开了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决定该党改名为老挝人民革命党，通过了党的政治纲领。党纲规定老挝革命党的基本任务是团结各族人民，打倒帝国主义侵略者，推翻官僚买办、军阀资本集团和封建阶级，在全国完成民主革命，为不经过资本主义发展道路而进入到社会主义准备条件，使老挝成为一个和平、独立、民主、统一和繁荣的国家。提出一切为了前线，一切为了战胜美帝及其走狗的口号。

　　1975年12月2日，老挝人民革命党召开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宣布废除君主立宪制，建立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会上，选出以苏发努冯为首的最高人民会议（国家政权的最高权力机关），苏发努冯任共和国总统，老挝人民革命党总书记凯山当选为政府总理。

　　全国解放后，凯山代表老挝人民革命党宣布老挝革命进入以组织国家建设经济、发展文化为中心任务的阶段。一切为了保卫祖国，建设社会主义，号召大力医治战争创伤，恢复发展国民经济，对私人工商业和个体农民实行社会主义改造，对农业实行合作化。

　　1978年7月，老越双方签订了一项为期25年的《老越友好条约》和一系列合作协定，使越南在老挝驻军合法化，为越南进一步在政治、经济、军事上控制老挝大开方便之门。不久，以凯山为首的亲越实权派公开追随苏、越反华，出卖老挝民族利益，使老挝实际上沦为越南的殖民地。

　　1991年3月，老挝人民革命党召开五大，调整中央领导机构，取消书记处，凯山当选为老挝人民革命党中央委员会主席。同年8月15日，他在老挝最高人民议会二届六次会议上当选为国家主席。他出版过《凯山·丰威汉选集》。

　　Δ作者点评

　　凯山是老挝人民党、老挝人民军、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的缔造者。他领导老挝人民抗法、抗日、抗美的斗争中，坚持不懈，并取得了彻底的胜利，可谓功勋卓著，贡献第一。此外，毛泽东去世之前，凯山与中国保持了良好的关系。1961年以来，他曾多次率团访苏或出席苏共党代会，也曾多次率团访问中国，受到毛泽东等中国领导人的亲切接见，获得中国人民不少无私的援助。

　　但是，1978年7月，老、越双方签订了《老、越友好条约》，他公开倒向越南，使越南在老挝驻军合法化，为越南进一步在政治、经济、军事上控制老挝大开方便之门。不久，此后，以凯山为首的亲越实权派公开追随苏、越反华，出卖老挝民族利益，使老挝实际上沦为越南的殖民地。凯山的这种做法，是毛泽东当年所始料不及的。

　　【詹全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