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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书看懂人性》 作者:戴尔·卡耐基

第24章 改变忧虑的习惯 (3)

  几天之后,吉布林骑着他的脚踏车出去玩,他的小舅子突然驾着一辆马车从路的那边过来,逼得吉布林跌下了脚踏车。而吉布林这个曾写过“众人皆醉,你应独醒”的人此时也昏了头,告到官府,将巴里斯特关押起来。接下来他俩打了一场很热闹的官司,一些大城市里的记者们都挤到这个小镇上来,这个新闻传遍了全世界。事情无法解决,这次争吵最后使得吉布林和他的妻子永远离开了他们在美国的家,而这一切忧虑和争吵,只不过为了一件很小的事情:一车子干草。

  皮瑞克里斯在2400年前说过:“来吧,诸位!我们在小事情上耽搁得太久了。”一点也不错,我们的确是耽搁太久了。

  下面是哈瑞·爱默生·傅斯狄克博士所讲的故事里最有意思的一个——是关于森林里的一个巨人在战争中如何得胜,又如何失败的:

  “在科罗拉多州长山的山坡上,躺着一棵大树的残骸。自然学家告诉我们,它已经有400多年的历史了。它发芽的时候,哥伦布才刚在美洲登陆;第一批移民到美国来的时候,它才长了一半大。在它漫长的生命里,曾经被雷电击中过14次;400年来,无数的狂风暴雨侵袭过它,它都能战胜并且巍然屹立。但是在最后,一小队甲虫攻击这棵树,使它倒在地上。那些甲虫从根部往里面咬,就只靠它们很小但持续不断的攻击,渐渐伤了树的元气。这个森林里的巨人,岁月不曾使它枯萎,闪电不曾将它击倒,狂风暴雨没有折断它,却因一小队可以用大拇指和食指就捏死的小甲虫而终于倒了下来。”

  我们不都像森林中的那棵身经百战的大树吗?我们经历过生命中无数狂风暴雨和闪电的打击,但都撑过来了。可是却会让我们的心被忧虑的小甲虫咬噬——那些微不足道的小甲虫。

  几年以前,我去了一趟怀俄明州的提顿国家公园。和我一起去那儿的是怀俄明州公路局局长查尔斯·谢费德,还有他的一些朋友。我们本来想一同去参观坐落在那座公园里的洛克菲勒的一栋房子,可是我坐的那辆车转错了一个弯,迷了路。等我到达那栋房子的时候,比其他车子晚了一个小时。谢费德先生早就到了,但他没有打开那扇大门的钥匙,所以他在那个天气又热、蚊子又多的森林里等了一个小时,等我们到达。那里的蚊子多得会让圣人发疯,可是它们不能战胜查尔斯·谢费德。当我们到达的时候,他是不是正忙着驱赶蚊子呢?没有,他正在吹笛子(在等我们的时候,他折下一小段白杨树枝,做了一根小笛子),纪念一个知道如何不理会那些小事的人。

  因此一定要在忧虑毁了你之前,先改掉忧虑的习惯。下面是规则的第二条:

  “不要让自己因为一些应该抛弃和忘记的小事而忧虑,要记住:生命如此短暂,不要再为小事而烦恼。”

  平均概率可以战胜忧虑

  当我们害怕被雷电击死,害怕坐火车翻车时,只要想一想这些事情发生的平均概率,至少会把我们笑死。

  我从小生活在密苏里州的一个农场上。有一天,在帮母亲摘樱桃的时候,我突然哭了起来。母亲问我:“加利,你为什么哭啊?”我哽咽着回答:“我怕被活埋。”

  那时候我心里总是充满了忧虑:暴风雨来的时候,我担心被雷电击死;日子不好过的时候,我担心食物不够吃;另外,我还怕死了之后会下地狱;我怕一个名叫詹姆·怀特的大男孩会割下我的两只大耳朵——就像他威胁我的那样。我忧虑,怕女孩子在我向她们脱帽鞠躬的时候取笑我;我忧虑,担心将来没一个女孩子愿意嫁给我;我还为我们结婚之后,我对我太太第一句话该说什么而操心。我想像我们将会在一间乡下教堂结婚,会坐一辆上面垂着流苏的马车回农庄……可是在回农庄的路上,我该如何一直不停地跟她谈话呢?这该怎么办?怎么办呢?我在耕地的时候,也会常常花几个小时想这些“惊天动地”的大问题。

  日子如流水一般过去,我渐渐发现自己所担心的那些事,99%根本就不会发生。比方说像我刚才所说过的,我以前很怕雷电。可是现在我知道,不论是哪一年,我被雷电击中的概率,大概只有三十五万分之一。

  我害怕被活埋的忧虑,更是荒谬至极。我没有想到,即使是在发明木乃伊以前——在1000万个人里也可能只有一个人被活埋,可是我以前却因为害怕这件事而哭过。

  每8个人就有一个人可能死于癌症,如果我一定要发愁的话,就应该为得癌症这种事情发愁,而不应该担心被雷电打死,或者被活埋。

  事实上,我刚才所说的都是我在童年和少年时代所忧虑的事。可是我们许多成年人的忧虑,也几乎一样荒谬可笑。要是我们能够停止忧虑,就可以根据事情发生的平均率来评估我们的忧虑究竟值不值,如此一来,我想你和我应该可以去除99%的忧虑。

  全世界最有名的保险公司——伦敦的罗艾得保险公司——就靠大家对一些根本很难得发生的事情担忧,而赚进了巨额的财富。伦敦的罗艾得保险公司是在跟一般人打赌,说他们所担心的灾祸几乎永远不可能发生。不过,他们不把这叫做赌博,他们称之为保险,实际上这是以平均率为根据的一种赌博。这家大保险公司已经有200年的良好历史记录了,除非人的本性会改变,否则它至少还可以继续存5000年。而它只是替你保鞋子的险,保船的险,利用平均率来向你保证那些灾祸的发生并不像一般人想像的那么常见。

  如果我们检查一下所谓的平均率,将会因我们所发现的事实而惊讶。比方说,如果我知道在5年以内,我就得打一场盖茨堡战役那样惨烈的仗,一定会大为惊恐。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去加保我的人寿险;我会写下遗嘱,把所有的财物变卖一空。我会说:“我大概无法撑过这场战争,所以最好痛痛快快地过剩下的这些年。”然而事实上,根据平均率,在和平时期,50~55岁之间,每1000个人里死去的人数,和盖茨堡战役里16.3万士兵每1000人里阵亡的人数大致相同。

  一年夏天,我在加拿大洛矶山区利贡湖的岸边遇到了何伯特·萨林吉夫妇。萨林吉太太是一个很平静而且很沉着的女人,她给我的印象是她从来没有忧虑过。有一天晚上,我们坐在熊熊的炉火前,我问她是不是曾经因为忧虑而烦恼过。“烦恼?”她说,“我以前的生活几乎被忧虑毁了。在学会征服忧虑之前,我在忧虑的折磨中生活了11年。那时候我脾气很坏,又很急躁,整日生活在十分紧张的情绪之中。我每个星期都要从家里搭公共汽车去旧金山买东西,可是即使买东西的时候,我也会担心得要命:也许我又把电熨斗放在烫衣板上了,也许房子烧起来了;也许我的女佣跑了,丢下孩子不管;也许孩子们骑脚踏车出去,被汽车撞了……我买东西的时候,常常会因为这些念头而冷汗直冒,会冲出店去,搭公共汽车回家,看看一切是不是都很好。难怪我的第一次婚姻没有成功。

  “我的第二个丈夫是一个律师——他是一个很平静、对什么事都能加以理性分析的人,但从来不为任何事情忧虑。每次我神情紧张或焦虑的时候,他就会对我说:‘不要慌,让我们好好地想一想……你真正担心的到底是什么呢?让我们来看看平均率,看看这种事情究竟有没有可能发生。’

  “举个例子,我还记得有一次,当时我们在新墨西哥州。我们从阿布库基开车去卡世白洞窟,经过一条土路,在半路上遭遇了一场可怕的暴风雨。

  “路面很泥泞,汽车打滑,无法控制。我想我们一定会滑到路边的水沟里,可是我的丈夫一直不停地对我说:‘我现在开得很慢,不会出事的。即使车子滑到沟里,根据平均率,我们也不会受伤。’他的镇定和信心感染了我,使我总算平静下来。

  “有一年夏天,我们去加拿大的洛矶山区托昆谷露营。我们的营帐扎在海拔达7000英尺高的地方,一天晚上,突然下起了暴风雨,我们的帐篷似乎要被撕成碎片。帐篷是用绳子绑在一个木制的平台上的,帐篷在风里抖着,摇晃着,发出尖厉的声音。我每一分钟都在想:我们的帐篷要被吹垮了,要被吹到天上去了。我当时真的吓坏了,可是我丈夫不停地说:

  “‘亲爱的,我们有好几个印第安向导,这些人对这一切都了如指掌。他们在这些山地里扎营都有60年了,这个营帐在这里也过了很多年,可是直到现在还没有被吹掉。根据平均率来看,今天晚上也不会被吹掉。而且即使被吹掉的话,我们还可以到另外一个营帐里去,何必那么紧张?……’我放松心情,结果后半夜睡得非常舒服。

  “几年以前,小儿麻痹症横扫过加利福尼亚州我们所住的那一带。要是在以前,我一定会惊慌失措,惶惶不可终日。可是我的丈夫叫我保持镇定,我们尽可能采取了所有的预防方法:不让孩子们出入公共场所,暂时不去上学,不去看电影。在和卫生署联络过之后,我们得知,到目前为止,即使是在加州发生过的最严重的一次小儿麻痹症流行时,整个加利福尼亚州也只有1835个孩子染上了这种病。而平常只在200~300人之间。虽然这些数字听起来还是很恐怖,可是让我们感觉到:根据平均率看起来,一个孩子感染的机会实在是很少。

  “‘根据平均率,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这一句话就消除了我90%的忧虑,使我过去20年的生活都过得美好而平静。”

  当我回顾自己过去的几十年时,发现我的大部分忧虑都是自寻烦恼。詹姆·格兰特告诉我,他的经验也是如此。他是纽约富兰克林市格兰特批发公司的大老板。每次他都要从佛罗里达州批发10~15车的橘子等水果。他告诉我,他以前常常会想起许多很无聊的问题,比方说万一火车失事怎么办?万一水果滚得满地都是怎么办?万一车子正好经过一座桥,而桥突然垮了怎么办?当然,这些水果都是投了保险的,可他还是担心万一他没有按时把水果送到,就可能失去他的市场。他甚至担心自己忧虑过度而得了胃溃疡,因此去找医生为他作检查。医生告诉他说,他没有别的毛病,只是太紧张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他说,“我开始问我自己一些问题。我对自己说:‘注意,詹姆·格兰特,这么多年来你批发过多少车的水果?’答案是:‘大概有25000多车。’然后我问我自己:‘这么多车里有多少出过车祸?’答案是:‘噢——大概有5车吧。’然后我对自己说:‘一共25000车,只有5车出事,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比率是五千分之一。换句话说,根据平均率来看,以你过去的经验为基础,你车子出事的可能率是5000:1,那你还担心什么呢?’

  “然后我对自己说:‘嗯,桥说不定会塌下来。’然后我问我自己:‘在过去,你究竟有多少车是因为塌桥而损失的呢?’答案是:‘一次也没有。’然后我对我自己说:‘一座根本没塌过的桥,五千分之一的火车失事的机会,居然让你忧愁到患了疾病的程度,岂不是太傻了吗?’

  “当我这样来看这件事的时候,”詹姆·格兰特告诉我,“我觉得以前自己真的很傻。于是就在那一刹那作出决定,以后让平均率来替我分忧——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为我的‘胃溃疡’烦恼过。”

  当埃尔·史密斯担任纽约州长的时候,我常听到他对攻击他的政敌说:“让我们看看记录……让我们看看记录。”然后他就会把许多事实讲出来。假使下一次你再为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而忧虑,就让我们学一学这位聪明的埃尔·史密斯先生,让我们查一查以前的记录,看看我们的忧虑到底有没有道理。这也正是当年佛莱德雷·马克斯塔特担心自己躺在坟里的时候所做的事情。下面就是他在纽约成人教育班上所讲述的故事:

  “1994年6月初,我躺在奥玛哈海滩附近一个散兵坑里。当时我正在999信号连服役,我们的部队刚刚抵达诺曼底。我看了一眼地上那个长方形的散兵坑,然后对自己说:‘这看起来像一座坟墓。’当我躺下来,准备睡在里面的时候,觉得那更像一座坟墓了,我忍不住对自己说:‘也许这就是我的坟墓。’在晚上11点钟的时候,德军轰炸机开始飞过来,炸弹纷纷往下落,我吓得呆若木鸡。前三天,我简直没法入睡。到了第四天和第五天晚上,我几乎精神崩溃。我知道如果不立即想办法的话,我很可能会疯掉。所以我提醒自己说:‘已经过了5个晚上了,而我还活得好好的,我们这一组的人也都活得很好,只有两个受了点儿轻伤。而他们之所以受伤,也并不是被德军的炸弹炸伤的,而是被我们自己的高射炮碎片打中的。’我决定做一些有建设性的事情来消除我的忧虑。于是我在散兵坑里做了一个厚厚的木头屋顶,保护自己不被碎弹片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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