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在二赖头的房间内，到处摆满了镜子，人在床上的活动一览无余。明天从窗户向内看，自然就全览了二赖头在室内的全景。在明天对面的镜子里，银凤娇喘细细，二赖头一挺一挺，神勇万分。

　　明天再也看不下去，艰难地走向母亲的房间。一进门，明天就眼含泪珠扑在母亲怀里喊了一声：“妈，你说爹还是不是人？”王兰英正在洗衣，见儿子突跪在面前，心里一抖说：“你这怎么啦？”“妈，你说他还是不是我爹？”“是你爹呀！爹还有假”“那他怎么和银凤？”“不要胡扯了，这几天银凤和你很好呀。”“不，银凤和我不是真好，和爹才是真好。”“又胡说了，你爹怎么会和银凤，银凤怎么会……”“妈，你也太老实了。这些年来爹有多少女人？”“我是说银凤怎么会看上你爹，再说她爱的是你，这我早看出来了。”“妈，你去看看吧，他们现在可能还在一起，床两头摆了镜子。”“不会的。也许是别的女人，你看错了。”“就是银凤，前几天她和我在汽车里也摆了镜子。”“哎，这老畜生……”

　　明天说的一点没错，他跟小手走后，银凤就从西服里寻到了银行卡，为了掩饰那件西服还搭在椅背上，而后进了二赖头的房间，这一切当然是在四周无人时做的。银凤一进二赖头的房间，二赖头就搂住银凤的脖子狂吻。银凤却别过脸说：“你把密码告诉我。”二赖头正在兴头上，怕银凤扫了他的兴，就对银凤的耳根边喘着粗气边说道：“就是明天的生日。”银凤听母亲说过，她和明天的生日是一样的。“我的任务完成了，”银凤拿出存折本。二赖头看了本子说：“这本子是真的，是真的。这里还有银行账号。”银凤听到这里，夺回存折说：“这本子我收着。”二赖头说你收就你收吧，你人都是我的何况一个小本子。后来银凤携带存折本和巨款跑了，二赖头才知道女人不可信。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多日不在一起，二赖头如蓄积多年的河水，一旦河堤决口，便奔涌而下，势不可挡。银凤像个落水又不太会水的人，在洪流巨涛中时而沉入水底，时而浮在浪尖。后来，银凤打手势叫二赖头暂停。二赖头会意，就立起了身子。银凤翻身爬起，换了四爪着地的姿势。这个时候，明天闯了进来，不堪入目的场面再一次印入明天的眼帘。二赖头知道儿子已看到了他，料到一场风暴在所难免。

　　矛盾几乎在一瞬间爆发，接下来我们看到的将是某些故事所描写的那样。二赖头像癞皮狗一样从银凤身上滑下，银凤立刻拉被子围在身上。再接下来便是争吵和漫骂。王兰英蹲在地上，一手捂着脸一手拍地说：“二赖头，你活藏良心呀，你和白手和秀才娘子我不说，你寻花问柳三天两头到金枝县带婊子回来，我也不说，你可不该和银凤和银凤，银凤是明天媳妇啊！”“明天媳妇，我给他们过帖了？结婚啦？他们一天没结婚，银凤还是朱友四的闺女，是朱友四的闺女我就要搞。”二赖头说到这里，就用手抚着银凤的脸蛋，又说：“这小脸蛋我早就看上了，在她还是含苞待放时我就看上了。”这时银凤不糊涂了。原来二赖头要搞朱友四的闺女，她就是朱友四的闺女呀。二赖头说着，又做了几个下流动作。王兰英闭了眼睛，来扯二赖头。二赖头说：“你少来管我，你这个不要脸的，我忍了这么多年，就是要等这一天。当初不是你和朱友四，我会背了这么多年十字架。我现在睡了他的闺女，我再不怕人笑话了。”二赖头边说边骂，王兰英早哭成泪人。明天劝止不住，跪在王兰英面前说道：“妈，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