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声 律 启 蒙(6)

　　注释①召公，又称召伯，姓姬，名奭，为周的同族，因封于召，故称召公，卷上十灰注中的召虎即其后人。周太保：周天子的太保，召公于周武王时曾任此职。②李广：西汉陇西成纪人，汉景帝、汉武帝时与匈奴作战，屡立战功，擅长骑射，为边郡太守时，匈奴不敢入侵，称之为“汉之飞将军”。 唐王昌龄《出塞》：“秦时明月汉时关， 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 不教胡马度阴山。”③闻化蜀民皆草偃：典出《汉书·循吏传》：西汉景帝末年，文翁为蜀地太守，为改变蜀地鄙陋的民风，他挑选品质优秀的小吏到京城学习政务，并提倡文教，在当地开办学校，提高文士的地位，结果蜀地百姓都闻风而化，民风大变。班固称赞说：“至今巴蜀好文雅，文翁之化也。”草偃，像草一样随风而倒伏，比喻人心倾服。④争权晋土已瓜分：春秋末年，晋国掌握国家大政的六卿（智氏、赵氏、韩氏、范氏、魏氏、中行氏）之间因为权力的分争，勾心斗角，最后留下韩、赵、魏三家。到晋静公二年（公元前376年），他们三家共废晋君，瓜分了晋国的土地。此事史称“三家分晋”。⑤巫峡：长江三峡之一，在今四川巫山县与湖北巴东县交界处。北魏郦道元《水经注·江水》中说，巫峡中“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故渔者歌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⑥巴地：秦汉设巴、蜀二郡，皆在今四川省，东部为巴，西部为蜀。后用为四川的别称。今部分土地划归重庆市。⑦衡峰：湖南南岳衡山有峰名回雁峰，据说大雁冬天向南迁徙，至此峰便不再南行。贴：紧挨着。此字在现代汉语中读平声，而中古是个入声字，属仄声，所以能和上联的平声字“哀”构成对仗。⑧楚天：古代楚国在今长江中下游一带，位居南方，所以泛指南方天空为楚天。柳永《雨霖铃》：“暮霭沉沉楚天阔。”

　　原文欹对正，见对闻①，偃武②对修文③。羊车④对鹤驾⑤，朝旭对晚曛（xūn）⑥。花有艳，竹成文，马燧⑦对羊欣⑧。

　　注释①闻：听见。②偃武：停息武备、停止战争。③修文：采取措施加强文治，主要指修治典章制度，提倡礼乐教化等。④羊车：羊拉的小车，多用于宫廷内部或供小儿乘坐。《晋书·胡贵嫔传》记载，晋武帝喜乘坐羊车在宫内游走，羊车停在何处便在何处歇宿，妃子们为了争宠，在自己的门前插上竹叶、洒上盐水来吸引拉车的羊。《晋书·卫玠传》记载，卫玠年幼时乘羊车到市场上去，一城人都跑去观看，认为他漂亮无比。故后人以“羊车”代指君王或美童。⑤鹤驾：题名为西汉刘向所著的《列仙传》上说，周灵王的太子王子乔喜欢吹笙，能吹出凤凰鸣叫的声音。后来有个仙人浮丘生将他接上了崧高山。三十多年后，有人看见他骑着仙鹤停留在山巅上，几天后拱手与人告别离去。故后人多以“鹤驾”代指仙人或太子。⑥矄：日落时的余光。⑦马燧：字洵美，唐大历年间人。他先跟从其兄马炫学习文学，后来看到天下动乱，便改学兵书战策，屡立战功，封北平郡王。此处仅以其字面与“羊欣”构成对仗。⑧羊欣：晋和南朝宋之间的人，擅长书法和医术，宋时曾任新安太守。

　　原文山中梁宰相①，树下汉将军②。施帐解围嘉道韫（yùn）③，当垆沽酒叹文君④。好景有期，北岭几枝梅似雪；丰年先兆，西郊千顷稼⑤如云。

　　注释①梁宰相：南朝的陶弘景隐居句容句曲山（即茅山，在今江苏西南部），曾辅佐萧衍夺取齐的帝位，建立了梁。萧衍（梁武帝）称帝后屡次征聘他，而陶氏不肯出山，国家有大事，武帝则入山咨询，时人称之为“山中宰相”。②汉将军：东汉的冯异辅佐光武帝刘秀从王莽手中夺回刘氏天下，胜利后诸将争功，只有冯异一人独坐大树下，当时军中称之为“大树将军”。③道韫：指晋谢安之侄女谢道韫。典出《晋书·列女传》：道韫嫁与王凝之为妻，王凝之的弟弟王献之与客人讨论问题，被客人难住，道韫欲为其解围，便在客人座前设一青色帷帐，坐在帷帐之后申张其小叔的观点，客人都不能难住她。④文君：西汉蜀地大富翁卓王孙的女儿。典出《史记·司马相如列传》：卓文君寡居，因羡慕司马相如的才学，与相如私奔，开一酒店谋生，卓文君当垆买酒，司马相如则和雇来的人一起充当酒保。⑤稼：谷物。

　　原文尧①对舜②，夏③对殷④，蔡惠⑤对刘（fén）⑥。山明对水秀，五典⑦对三坟⑧。唐李杜⑨，晋机云⑩，事父对忠君。

　　注释①尧：传说中的上古帝王名。姓伊祁，名放勋，史称唐尧。在唐地伊祁山诞生，随其母在庆都山一带度过幼年生活。十五岁时在唐县封山下受封为唐侯。二十岁时，其兄帝挚为形势所迫让位于他，成为我国原始社会末期的部落联盟长。他践帝位后，复封其兄挚于唐地为唐侯，他也在唐县伏城一带建第一个都城，以后因水患逐渐西迁山西，定都平阳。②舜：传说中的上古帝王名。尧帝的女婿，因建国于虞，故称为虞舜或有虞氏。性至孝，尧用之，使摄位三十年，后受禅为天子，都于蒲阪（今山西省永济县）。在位四十八年，舜每五年巡天下一次，其余时间让各地君长到京城朝见。舜在南巡中崩于苍梧之野，传位于禹。亦称为大舜。③夏：夏朝。中国史书记载的第一个世袭王朝。是一个部落联盟形式的国家， 中国历史上的“家天下”，就是从夏朝的建立开始的。依据史书记载，自唐、虞至夏、商、周三代皆分封建藩时代，帝王与诸侯分而治之。此时期的文物中有一定数量的青铜和玉制的礼器，所以其文化及文明程度高于新石器晚期文化。④殷：商朝。公元前1600年-公元前1046年，经历了三个大的阶段。第一阶段是“先商”，第二阶段是“早商”，第三阶段是“晚商”。夏朝之诸侯国商部落首领商汤率诸侯国于鸣条之战灭夏后，在亳（今河南商丘）建立商朝。经历17代31王后，末代君王商纣王于牧野之战被周武王击败而亡。⑤蔡惠：汉代人，梦见得到一棵谷穗又失去了，郭乔给他圆梦说，“禾”旁加“失”字是“官秩”（官爵的等级）的“秩”，你应当会升官了。后来果真升了官。⑥刘：唐人，典出《旧唐书·刘蕡传》：他参加朝廷的考试，在对策中极言宦官对国家的危害，考官不敢录取他，同考的人说，刘不能被录取，而我们能被录取，这真叫作厚颜无耻。⑦五典：传说中的上古的五部典籍。《左传·昭公十二年》：“（倚相）能读《三坟》《五典》《八索》《九丘》。”杜预注：“皆古书名。”《尚书序》：“少昊、顓頊、高辛、唐、虞之书，谓之五典。”南朝梁刘勰《文心雕龙·宗经》：“皇世《三坟》，帝代《五典》。”可见此等文籍，当时确有，现已失传。⑧三坟：传说中我国最古的书籍。现已失传。⑨唐李杜：唐朝的李白、杜甫，均为著名诗人。唐韩愈的《调张籍》诗：“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⑩晋机云：晋朝的陆机陆云兄弟，均为当时著名的文人。

　　原文雨晴鸠唤妇①，霜冷雁呼群②。酒量洪深周仆射③，诗才俊逸鲍参军④。鸟翼长随，凤兮洵⑤众禽长⑥；狐威不假⑦，虎也真百兽尊。

　　注释①鸠唤妇：据清郝魏行《尔雅·释鸟》引三国时吴人陆玑的《毛诗草木鱼虫疏》说，雄鹁鸠灰色，脖颈上没有彩色的羽毛，天阴下雨时则将身边的雌鹁鸠赶走，天将转晴时又大声鸣叫将雌鹁鸠唤回，俗语讲“天将雨，鸠逐妇”，就是指这种鸟。②雁呼群：大雁在群飞迁徙时，经常鸣叫以互相呼应。③周仆射：典出《世说新语·任诞》：晋人周伯仁很有名气，实际却志大才疏，做了仆射以后，好酒成性，经常一醉则三日不起，时人称之为“三日仆射”。仆射，官名，秦朝始设立，为主管武官骑射之宫。后来各朝沿袭此官职名，但职掌不一，宋以后废此官职。④鲍参军：南朝宋的鲍照，擅长诗文，特别工于七言歌行体，因曾任临海王刘子顼手下的前军参军，故后人称他为鲍参军。唐杜甫《春日忆李白》：“白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清新庚开府，俊逸鲍参军。”称赞李白的诗清新得像北朝的庚信，飘逸得像鲍照。⑤洵：确实、实在。⑥众禽长：众多飞禽的首领。《大戴礼记·易本命》里说，长羽毛的飞禽有三百六十种，凤凰是它们的首领。⑦狐威不假：《战国策·楚策一》有“狐假虎威”的故事，此联从反面使用它，说老虎不必像狐狸假借老虎的威势那样，是真正的百兽的尊长。

　　十三元

　　原文幽对显，寂对暄①，柳岸②对桃源③。莺朋对燕友，早暮对寒暄④。鱼跃沼⑤，鹤乘轩⑥，醉胆⑦对吟魂⑧。

　　注释①暄：温暖。②柳岸：植柳的水岸。宋苏轼《好事近·黄州送君猷》词：“明年春水漾桃花，柳岸隘舟楫。”③桃源：“桃花源”的省称，在今湖南桃源县境内。唐杜甫《北征》诗：“缅思桃源内，益叹身世拙。”④寒暄：冷暖。今多泛指宾主见面时谈天气冷暖之类的应酬话。白居易《桐花》：“地气反寒暄，天时倒杀生。”⑤鱼跃沼：《诗经·大雅·灵台》：“王在灵沼，于牣鱼跃（周天子在灵沼边游玩，群鱼在池中翻腾跳跃）。”⑥鹤乘轩：典出《左传·闵公二年》：卫懿公喜欢仙鹤，所喂养的仙鹤享受大夫的待遇，可以乘轩车。后狄人入侵，战士们都说，让仙鹤去打仗，它们享受了俸禄，我们怎能打仗呢？后“鹤轩”借指得到的禄位。⑦醉胆：醉酒后的胆量。形容豪气。金元好问《过希颜故居》诗之一：“缺壶声里《短歌行》，星斗阑干醉胆横。”⑧吟魂：诗人的灵魂。唐末僧人齐己《经贾岛旧居》：“若有吟魂在，应随夜魄回。”元叶颙《日暮江村杂兴》：“孤舟中夜笛，感慨动吟魂。”

　　原文轻尘生范甑（zèng）①，积雪拥袁门②。缕缕轻烟芳草渡，丝丝微雨杏花村。诣阙（què）王通，献《太平》十二策③；出关老子，著《道德》五千言④。

　　注释①范甑：典出《后汉书·独行传》：东汉桓帝时，范冉因牵连到反对宦官的事件当中，为避祸而逃出京城，靠卖卜为生，家中屡屡断粮，蒸饭的甑中都落满了灰尘，但他怡然自得，根本不放在心上。当时人称赞说，“甑中生尘范史云。”②袁门：袁安为汝南汝阳人，立身严谨正直，为州里所敬重。东汉明帝永平年间，曾任楚州太守，平反冤狱，获释者达四百余家。唐人李贤注解《后汉书·袁安传》，曾引用《汝南先贤传》的记载说：有一次洛阳下大雪，深达丈余。洛阳县令晨出巡视灾民，看见别人家都有人出门求食的脚印，只有袁安家门口无脚印。洛阳县令以为袁安已经冻死，推开门一看，见袁安冻得僵直地躺在床上，问他何以不出门求食，袁安答道：大雪天别人都粮食困难，不应当再去麻烦人家。③诣：往、到。阙：古代宫殿或墓门前大道两旁竖立的建筑物，后用以代指宫殿、皇宫。王通：隋人，唐代诗人王勃的祖父。据杜淹《文中子世家》记载，王通“西游长安，见隋文帝”，献《太平策》十二策，以古论今，推崇用道德统一天下，“恢恢乎运天下于指掌矣”。④老子：春秋时楚人，名李耳，字聃，故又叫李聃、老聃。据说他西出函谷关，为关尹喜著《道德经》（即《老子》），全文共五千字，此书后成为道家的经典。

　　原文儿对女，子对孙，药圃对花村。高楼对邃（suì）阁①，赤豹②对玄猿③。妃子骑④，夫人轩⑤，旷野对平原。

　　注释①邃阁：深幽的楼阁。②赤豹：红色的豹子。《诗·大雅·韩奕》：“献其貔皮，赤豹黄羆。”③玄猿：也作“玄猨”，黑色的猿。汉司马相如《长门赋》：“孔雀集而相存兮，玄猨啸而长吟。”晋陆机《苦寒行》：“猛虎凭林啸，玄猿临岸叹。”唐皮日休《追和虎丘寺清远道士诗》：“海光天一半，玄猿行列归。”④妃子骑：杨贵妃爱吃荔枝，唐明皇令岭南每年用驿骑传送至长安，急如星火。唐杜牧《过华清宫绝句三首》之一：“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⑤夫人轩：又叫鱼轩，一种用鱼皮装饰的供贵妇人乘坐的车子。《左传》闵公二年记载有齐侯赠送给鲁国国君夫人鱼轩的事。

　　原文匏巴①能鼓②瑟，伯氏善吹埙（xūn）③。馥馥早梅思驿使④，萋萋芳草怨王孙⑤。秋夕月明，苏子黄冈游绝壁⑥；春朝花发，石家金谷启芳园⑦。

　　注释①匏巴：古代传说中的乐人。《列子·汤问》：“匏巴鼓琴而鸟舞鱼跃。”张湛注：“匏巴，古善鼓琴人也。”《荀子·劝学》：“昔者匏巴鼓瑟，而流鱼出听。”②鼓，弹奏。③吹埙：《诗经·小雅·何人斯》：“伯氏吹埙。”埙，古代土制乐器，椭圆形，有六孔。④驿：驿站，古代国家设置的负责投递公文、转运国家物资、供来往官员休息的机构。典出《太平御览》所引南朝宋盛弘之的《荆州记》：陆凯与范晔交好，特地从江南折一枝梅花托人带给长安的范晔，并附诗一首：“折花逢驿使，寄与陇头人。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⑤王孙：古代指贵族子弟。《楚辞·招隐士》：“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唐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⑥苏子：指苏轼。典出苏轼《前赤壁赋》：“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苏轼所游的，实际是今湖北黄冈长江边上的赤壁山（也叫赤鼻山，下有赤鼻矶），并非三国时东吴周瑜大败曹操处。赤壁之战真正的战场在今湖北赤壁市境内的长江南岸。⑦石家：指石崇。晋代石崇曾任晋散骑常侍、荆州刺史等职，家豪富，性奢靡，在今河南洛阳市西北金谷水旁（旧称河阳）修建金谷园，其奢华程度，当时豪贵无人能与之相比。

　　原文歌对舞，德对恩，犬马①对鸡豚（tūn）②。龙池③对凤沼④，雨骤⑤对云屯⑥。刘向阁⑦，李膺（yīng）门⑧，唳（lì）鹤对啼猿。

　　注释①犬马：狗和马。特指良狗名马。引申为玩好之物。《孟子·梁惠王下》：“事之以犬马，不得免焉。”《东观汉记·北海敬王睦传》：“大夫其对以孤袭爵以来，志意衰惰，声色是娱，犬马是好。”宋苏辙《汉昭帝论》：“小人先之，悦之以声色犬马，纵之以驰骋田猎。”②豚：小猪，有时也泛指猪。③龙池：琴底的二孔眼之一。上孔曰龙池，下孔曰凤沼。宋赵希鹄《洞天清录·古琴辨》：“雷张制槽腹有妙诀，于琴底悉洼，微令如仰瓦，盖谓于龙池凤沼之弦，微令有脣，余处悉洼之。”④凤沼：指琴底的洼处。⑤雨骤：指雨势迅猛。南朝梁王湜《赠情人》：“雨骤行人断，云聚独悲深。”⑥云屯：如云之聚集。形容盛多。《后汉书·袁绍刘表传赞》：“鱼丽汉轴，云屯冀马。”清吴伟业《杂感》诗之三：“居庸千尺蓟门低，八部云屯散马蹄。”⑦刘向阁：刘向，西汉人，汉成帝时任光禄大夫。他曾总领一批人整理汉朝宫廷内部收藏的文献典籍，其校阅典籍的地方叫天禄阁，是朝廷的藏书之所。⑧李膺门：李膺，东汉人，桓帝时任司隶校尉。当时宦官专权，李膺与太学生首领郭泰联合起来反对，名气极大，太学生称“天下楷模李元礼”，以得到其接见为极为光荣的事，号为“登龙门”。

　　原文柳摇春白昼，梅弄月黄昏。岁冷松筠皆有节，春暄桃李本无言①。噪晚齐蝉②，岁岁秋来泣恨；啼宵蜀鸟③，年年春去伤魂。

　　注释①桃李本无言：《史记·李将军列传》：“谚曰：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意思是说，桃树李树自己不说话，但（由于其花美、其果甜）下边自然会形成因人来往而形成的小路。②齐蝉：晋崔豹《古今注》下《问答释义》说，齐国的王后因与齐王斗气而死，死后变成蝉，飞到庭树上哀鸣，齐王听到后悔恨不已，故后人称蝉为齐女。③蜀鸟：相传战国时蜀王名杜宇，称帝，号望帝。后自以为德薄而禅位于鳖令，逃隐而化为杜鹃鸟。古人有“杜鹃啼血”的说法，认为杜鹃鸟每年春天啼叫，叫到口中流血，使化为杜鹃花。

　　十四寒

　　原文多对少，易对难，虎踞（jù）①对龙蟠（pán）②。龙舟③对凤辇④，白鹤对青鸾⑤。风淅淅⑥，露（tuán）⑦，绣毂（gǔ）⑧对雕鞍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