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声 律 启 蒙(12)

　　注释①佩紫：佩挂紫色印绶。汉代相国、丞相皆金印紫绶。因以“佩紫”借指荣任高官。②纡青：佩带青绶。谓做高官。纡，垂、系。③棋枰：围棋的棋盘。④蛱蝶：蛱蝶科的一种蝴蝶。⑤汀：水边的小平地或沙洲。宋陆游《小舟》：“云气分山迭，沙汀蹙浪痕。”清沈树本《浴象行》：“鼓声初歇人语寂，并立沙汀卸羁绊。”

　　原文天台孙绰赋①，剑阁孟阳铭②。传信子卿③千里雁，照书车胤一囊萤④。冉冉⑤白云，夜半高遮千里月；澄澄⑥碧水，宵中寒映一天星。

　　注释①孙绰赋：东晋孙绰撰有《游天台山赋》，天台山在今浙江天台县北。参见卷上六角注。②剑阁：古栈道名，相传为三国诸葛亮所修，在今四川剑阁县大、小剑山之间，当时是连通川、陕两省的主要通道。晋代张载（字孟阳）过剑阁时见其雄伟作《剑阁铭》。铭，刻在金、石上的文字。③子卿：子卿即苏武，参见卷上十一真注、三江注、卷下一先注。④车胤：典出《晋书·车胤传》：车胤，晋人。勤学苦读，家贫，晚上经常没有灯油供其照明，他便抓来萤火虫，装在白色的小纱袋中，利用荧光来读书，最后成了博古通今的大学者，担任了晋太学的国子博士。⑤冉冉：渐进地。古乐府《陌上桑》：“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引申为柔软下垂的样子。曹植《美女篇》：“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⑥澄澄：清彻明洁的样子。晋阮修《上巳会诗》：“澄澄绿水，澹澹其波。”元无名氏《杀狗劝夫》第三折：“却原来是伴独坐皓月澄澄，搅孤眠西风泠泠。”

　　原文书对史，传（zhuàn）①对经，鹦鹉对鹡鸰（jílíng）②。黄茅③对白荻④，绿草对青萍⑤。风绕铎（duó）⑥，雨淋铃⑦，水阁对山亭。

　　注释①传：与“经”相对，经为某一学派的经典，而传则是解释经的文章。比如《春秋》是儒家经典，而《左传》《公羊传》《穀梁传》则是解释《春秋》经的，所以被称为“《春秋》三传”。②鹡鸰：鸟名，是一种体形类似麻雀，经常在水边觅食的小鸟。《诗经·小雅·棠棣》：“鹡鸰在原，兄弟急难。”③黄茅：茅草名。唐白居易《代书诗一百韵寄微之》：“官舍黄茅屋，人家苦竹篱。”④荻：一种与芦苇同科而异种的植物，叶子比芦苇稍宽，韧性较强。⑤萍：浮萍。⑥铎：一种古乐器，形状像铃，后来也称悬挂在亭子或房屋的飞檐上的一种小铃铛为铎，又名铁马、檐铁，到现代演化为风铃。此字现代读阳平，在中古它是入声字，仄声。⑦雨淋铃：本为唐代的乐曲名，相传唐明皇避“安史之乱”逃蜀时，闻雨中铃声与空谷相应，因思念杨贵妃而作。

　　原文渚（zhǔ）①莲千朵白，岸柳两行青。汉代宫中生秀柞（zuò）②，尧时阶畔长祥蓂（míng）③。一枰决胜，棋子分黑白；半幅通灵，画色间丹青④。

　　注释①渚：水中的小块陆地或水边。唐孟浩然《宿建德江》：“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②秀柞：故事出自《汉书·武帝本纪》：汉武帝曾在后元二年“行幸盩厔（今改成周至，陕西的县名）五柞宫”，唐颜师古注引张晏说：“有五柞树，因以名宫也。”可见汉代有宫中生长出柞树之事，古人认为这是祥瑞的预兆。柞：一种木质竖硬的树。③蓂：又名历荚，传说中的一种瑞草。据《竹书纪年》卷上和《白虎通·封禅》的记载，尧时有蓂草夹阶而生，它每月从初一起每天长出一荚，到十五日则长出十五荚，从十六日起每天落掉一荚，到月底三十那天全部落完，周而复始，随月生死，可根据它来确定日期。④间：分开、隔开。丹青：指两种可用作颜料的红色和青色的矿物质，此处代指绘画的颜料。

　　十蒸

　　原文新对旧，降对升，白犬对苍鹰。葛巾对藜杖，涧水对池冰。张兔网，挂鱼罾①，燕雀对鹏②。

　　注释①罾：古代一种用木棍或竹竿做支架的渔网。②鹏鹍：即鲲鹏。《庄子·逍遥游》：“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鲲，后也写作为“鹍”。常以“鹍鹏”比喻才能卓异、志向高远的人。唐孟郊《立德新居》诗之三：“仰笑鹍鹏辈，委身拂天波。”

　　原文炉中煎药火，窗下读书灯。织锦逐梭成舞凤①，画屏误笔作飞蝇②。宴客刘公，座上满斟三雅爵③；迎仙汉帝，宫中高插九光灯④。

　　注释①舞凤：晋陆翙《邺中记》：“织锦署有凤皇朱雀锦。”②飞蝇：三国时曹丕画屏风，不慎落了一墨点在上面，因而就这点墨画了一只小苍蝇，孙权以为是一只真苍蝇，用手弹它。③三雅爵：相传刘表有大中小三种酒具，大者“伯雅”，次者“仲雅”，小者“季雅”，供宾客随意取用。④九光灯：相传汉武帝曾在宫中点燃九光之灯以迎接西王母。

　　原文儒对士，佛对僧，面友①对心朋。春残对夏老，夜寝对晨兴。千里马，九霄鹏，霞蔚②对云蒸③。

　　注释①面友：貌合神离的朋友。汉扬雄《法言·学行》：“友而不心，面友也。”②霞蔚：云霞盛起的样子。明皇甫涍《将命巡轺徙倚署阁》：“霞蔚见层峦，花深隐群壑。”引申为鲜明华美。南朝梁刘勰《文心雕龙·时序》：“尔其缙绅之林，霞蔚而飙起。”③云蒸：云气升腾。《淮南子·原道训》：“风兴云蒸，事无不应。”明李梦阳《野风》：“月滉鱼龙醒，云蒸豺虎骄。”宋梅尧臣《送临江军监酒李太博》：“雾气多成雨，云蒸易损衣。”引申为盛多的。南朝梁刘勰《文心雕龙·时序》：“陈思以公子之豪，下笔琳瑯；并体貌英逸，故俊才云蒸。”

　　原文寒堆阴岭雪，春泮（pàn）①水池冰。亚父愤生撞玉斗②，周公誓死作《金》③。将军元晖，莫怪人讥为饿虎④；侍中卢昶（chǎng），难逃世号作饥鹰⑤。

　　注释①泮：融解，分散。②玉斗：玉制的斗型酒器。亚父指项羽的谋士范增，这是项羽对他的称呼。典出《史记·项羽本纪》：鸿门宴上，刘邦脱身后，留谢的张良代替刘邦向项羽赠玉斗一双。范增愤怒，撞碎了玉斗。③《金縢》：周武王病，周公欲以身代死。史录其祝册之文，与事之始末合为一篇，以藏于金縢之柜，后成王启之。④元晖：北魏将军元晖，贪婪专横，人称之为“饿虎将军”。⑤饥鹰：北魏侍中卢昶，贪得无厌，人称之为“饥鹰侍中”。

　　原文规对矩，墨对绳，独步①对同登。吟哦②对讽咏③，访友对寻僧。风绕屋，水襄陵④，紫鹄⑤对苍鹰。

　　注释①独步：独自行走，也指超群出众，独一无二。②吟哦：有节奏地诵读。引申为写作诗词，推敲诗句。宋胡仔《苕溪渔隐丛话》：“驴上吟哦。”③讽咏：讽诵吟咏。晋张华《博物志》卷十：“席不正不坐，割不正不食，听诵诗书讽咏之音，不听淫声，不视邪色。”④水襄陵：指大水漫上丘陵。《尚书·尧典》：“汤汤洪水方割，荡荡怀山襄陵。”孔传：“襄，上也。”⑤鹄：水鸟，形状像鹅，体较鹅大，鸣声洪亮，善飞，吃植物、昆虫等（俗称“天鹅”）。

　　原文鸟寒惊夜月，鱼暖上春冰。扬子口中飞白凤①，何郎鼻上集青蝇②。巨鲤跃池，翻几重之密藻；颠猿饮涧，挂百尺之垂藤。

　　注释①扬子口中飞白凤：“扬子”指扬雄，西汉著名的哲学家、辞赋家和语言学家。《甘泉赋》是扬雄侍从汉成帝去甘泉宫祭祀时作的赋。据《汉书》记载，扬雄写《甘泉赋》时，梦见口中吐白凤，自此辞赋水平大有长进。②何郎鼻上集青蝇：何晏是东汉末年大将军何进的后代，因为母亲是个美女而被曹操收留，并且将女儿许配给了何晏，后位至尚书。据《晋书》记载，何宴梦见青蝇集于鼻端，管辂曰：“位峻者颠也（位置太高的一定会摔下来）。”

　　十一尤

　　原文荣对辱，喜对忧，夜宴①对春游②。燕关③对楚水④，蜀犬⑤对吴牛⑥。茶敌睡，酒消愁，青眼⑦对白头⑧。

　　注释①夜宴：晚上的宴会。②春游：春天的郊游。③燕关：指山海关。元周伯琦《野狐岭》诗：“其阴控朔部，其阳接燕关。”清姚鼐《题梦楼集诗》：“燕关秋气联吟袂，江寺潮声接卧帷。”④楚水：水名。一名乳水。即今陕西省商县西乳河。引申为楚地的江河湖泊。唐刘长卿《明月湾寻贺九不遇》：“楚水日夜绿，傍江春草滋。”宋苏轼《忆江南寄纯如》诗之一：“楚水别来十载，蜀山望断千重。”⑤蜀犬：蜀之南，经常下雨很少日出，因此，日出则犬吠。⑥吴牛：吴地的牛在太阳下辛勤耕作，所以看见月亮也喘气。 ⑦青眼：黑色的眼珠在眼眶中间，青眼看人则是表示对人的喜爱或重视、尊重。晋阮籍能够用青眼和白眼看人，见到拘于礼俗的人，就用白眼对待他。等到嵇喜来看他时，阮籍用白眼对待，嵇喜十分不高兴地回去了。嵇喜的弟弟嵇康听说后，就带着酒夹着琴去拜访他，阮籍高兴，就用青眼对待嵇康。⑧白头：《西京杂记》记载：“司马相如将聘茂陵人女为妾，卓文君作《白头吟》以自绝，相如乃止。”

　　原文马迁修《史记》①，孔子作《春秋》②。适兴子猷（yóu）常泛棹③，思归王粲强登楼④。窗下佳人，妆罢重将金插鬓；筵前舞妓，曲终还要锦缠头⑤。

　　注释①汉代学者司马迁作《史记》。②孔子参照鲁国历史而作《春秋》。③子猷：晋人王子猷。典出《世说新语·任诞》：王子猷居山阴，夜大雪，眠觉，开室，命酌酒。……忽忆戴安道，时戴在剡，即便夜乘小船就之。经宿方至，造门不前而返。人问其故，王曰：“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④王粲：东汉未年，山阳高平（今山东邹城）人王粲幼徙长安，后避难荆州，思归而作《登楼赋》。⑤锦缠头：唐杜牧《赠妓》：“笑时花近眼，舞罢锦缠头。”古代歌舞艺人表演时，以锦缠头，演毕，客以罗锦为赠，称缠头。

　　原文唇对齿，角对头，策①马对骑牛。毫尖对笔底，绮阁②对雕楼。杨柳岸，荻芦（dílú）③洲，语燕对啼鸠。

　　注释①策：鞭打。②绮阁：华丽的楼阁。晋葛洪《抱朴子·知止》：“仰登绮阁，俯映清渊。”《北史·常景传》：“夫如是，绮阁金门，可安其宅；锦衣玉食，可颐其形。”③荻芦：指生长在江河湖水边及湿地的芦苇类植物。宋苏舜钦《水调歌头》咏沧浪亭：“刺棹穿荻芦，无语看波澜。”明吴承恩《西游记》第九回：“春到爱观杨柳绿，时融喜看荻芦青。”

　　原文客乘金络马①，人泛木兰舟②。绿野耕夫春举耜（sì）③，碧池渔父晚垂钓。波浪千层，喜见蛟④龙得水；云霄万里，惊看雕鹗⑤横秋。

　　注释①金络马：饰马首以金络。②木兰舟：用木兰树造的船。南朝梁任昉《述异记》卷下：“木兰洲在浔阳江中，多木兰树。昔吴王阖闾植木兰于此，用构宫殿也。七里洲中，有鲁般刻木兰为舟，舟至今在洲中。诗家云木兰舟，出于此。”后常用为船的美称，并非实指木兰木所制。南朝梁刘孝威 《采莲曲》：“金桨木兰船，戏采江南莲。”唐贾岛《和韩吏部泛南溪》：“木兰船共山人上，月映渡头零落云。”③耜：原始翻土农具“耒耜”的下端，形状像今的铁锹和铧，最早是木制的，后用金属制。④蛟：古代传说中能发水的一种龙。⑤雕鹗：雕与鹗。都是猛禽。战国楚宋玉《高唐赋》：“虎豹豺兕，失气恐喙；雕鹗鹰鹞，飞扬伏窜。”五代谭用之《塞上》诗之二：“牛羊集水烟黏步，雕鹗盘空雪满围。”引申为才望超群者。唐杜甫《奉赠严八阁老》：“蛟龙得云雨，雕鹗在秋天。”

　　原文庵①对寺，殿对楼，酒艇对渔舟。金龙对彩凤②，（fén）豕③对童牛④。王郎帽⑤，苏子裘⑥，四季对三秋。

　　注释①庵：圆形草屋。也特指尼姑修行的地方。②彩凤：即凤凰。唐李商隐《无题》：“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③豮豕：阉猪。宋梅尧臣《依韵奉和永叔社日》：“豮豕新烹白醪熟，奋衣地坐无拘束。”④童牛：未长角的牛。 ⑤王郎帽：典出《晋书·王濛传》：晋朝王濛长得很漂亮，每次上街很多妇女都喜欢他，看见他的帽子破了，都想送一顶新帽给他。⑥苏子裘：典出《战国策·秦策》：苏秦游说秦国，旷日持久，黑貂做成的裘衣都破了。

　　原文峰峦扶地秀，江汉接天流。一湾绿水渔村小，万里青山佛寺幽。龙马呈河①，羲皇阐微而画卦；神龟出洛②，禹王取法以陈畴。

　　注释①龙马呈河：相传，上古伏羲氏时，洛阳东北孟津县境内的黄河中浮出龙马，背负“河图”，献给伏羲。伏羲依此而演成八卦，后为《周易》来源。《周易·系辞上》：“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②神龟出洛：相传，大禹时，洛阳西洛宁县洛河中浮出神龟，背驮“洛书”，献给大禹。大禹依此治水成功，遂划天下为九州。又依此定九章大法，治理社会，流传下来收入《尚书》中，名《洪范》。

　　十二侵

　　原文眉对目，口对心，锦瑟①对瑶琴②。晓耕对寒钓，晚笛对秋砧（zhēn）③。 松郁郁，竹森森，闵损对曾参④。

　　注释①锦瑟：漆有织锦纹的瑟。唐杜甫《曲江对雨》：“何时诏此金钱会，暂醉佳人锦瑟旁。”仇兆鳌注引《周礼乐器图》：“饰以宝玉者曰宝瑟，绘文如锦者曰锦瑟。”②瑶琴：用玉装饰的琴。南朝宋鲍照《拟古》诗之七：“明镜尘匣中，瑶琴生网罗。”唐王昌龄《和振上人秋夜怀士会》：“瑶琴多远思，更为客中弹。”③砧：捶、砸或切东西的时候，垫在底下的器具。唐刘沧《秋日山寺怀友人》：“云尽独看晴塞雁，月明遥听远村砧。”④闵损对曾参：闵损，字子鶱。曾参，字子舆。都是孔子的弟子，都以孝行见称。

　　原文秦王亲击缶①，虞帝自挥琴②。三献卞和③尝泣玉，四知杨震④固辞金。寂寂秋朝，庭叶⑤因霜摧嫩色；沉沉春夜，砌花⑥随月转清阴⑦。

　　注释①秦王亲击缶：典出《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蔺相如在完璧归赵后，秦昭王与赵惠文王在渑池地方讲和修好。秦王酒酣时对赵王说：闻听赵王爱好音乐，请你演奏瑟，于是赵王弹奏了一下瑟。这时秦王想要侮辱一下赵王，就命史官记录：“某年某月某日秦王与赵王会饮，令赵王鼓瑟”。当时蔺相如在旁，就拿瓦盆瓦缶要秦王演奏，说敲击瓦盆瓦缶是你们秦国的音乐。实际也是侮辱秦王，因秦国当时地处中国西陲今陕西一带，比较落后，没有像中原有高档乐器。当即秦王发怒不肯击缶，于是蔺相如上前进一步相逼，你如不击缶，我就要与你拼了，秦王没法只得击缶。接着蔺相如也照样命史官记录秦王击缶，争得荣誉回来。②挥琴：相传虞舜曾挥五弦琴而歌南风，以教化万民。其辞曰：“南风之熏兮，可以解吾民之愠兮。南风之时兮，可以阜吾民之财兮。”③卞和：楚国人，在楚山中得到一块未加工的玉石，捧着进献给周厉王。厉王叫玉工鉴定，玉工说：“是石头。”厉王认为卞和是欺骗，刖了他的左脚。厉王死，武王即位，卞和又捧着他的未加工的玉石献给武王。武王叫玉工鉴定，又说：“是石头。”武王又认为卞和是欺骗，而刖了他的右脚。武王死，文王即位，卞和抱着他的玉石在楚山之下大哭，三天三夜，眼泪流干就继续流着血。文王听到后，派人问他哭的原因，说：“天下被刖脚的人多啦，你为什么哭得这样悲痛？”卞和说：“我不是悲痛脚被刖，我悲痛的是那宝玉被说成是石头，真诚的人被说成骗子。”文王就使玉工加工这块石，从中得到了价值连城的宝玉，命名为“和氏之璧”。④杨震：典出《后汉书·杨震传》：杨震为东莱太守时，有人趁黑夜送他金子，他拒不接受。来人说，这事不会有人知道。杨震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怎么说无人知道呢？⑤庭叶：庭院中的树叶。⑥砌花：生长在台阶上的花朵。⑦清阴：清凉的树荫。晋陶潜《归鸟诗》：“顾俦相鸣，景庇清阴。”唐薛能《杨柳枝》词：“游人莫道栽无益，桃李清阴却不如。”

　　原文前对后，古对今，野兽对山禽。犍牛①对牝（pìn）马②，水浅对山深。曾点瑟③，戴逵琴④，璞玉⑤对浑金⑥。

　　注释①犍牛：阉过的公牛。②牝马：母马。③曾点瑟：有一次孔子问弟子志向，轮到曾点，当时他弹瑟正近尾声，铿的一声将瑟放下，起而作答，说了自己的志向获孔子赏识。④戴逵琴：典出《晋书·戴逵传》：晋人戴逵善于弹琴，武陵王司马晞一次召他弹琴，他不去，当着使者的面摔坏了琴，表示不做王门艺人。⑤璞玉：没有经过雕琢的玉石。⑥浑金：没有经过提炼的金子。

　　原文艳红花弄色，浓绿柳敷①阴。不雨汤王方剪爪②，有风楚子正披襟③。书生惜壮岁④韶华⑤，寸阴尺璧⑥；游子爱良宵光景，一刻千金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