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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战争2》 作者:冰河

第9章 玉兰(3)

  老旦头一次和女人如此狂饮,徐玉兰一杯接一杯地进攻,老旦抽不出空吃菜,招架颇感吃力,这黄老倌子又一旁煽风点火,时不时地也趁火打劫和他猛干几杯。徐家沟的老窖后劲儿极大,才半斤下去老旦就晕得像坐了船,玉兰变成了两个,那双桃花眼满天乱飞,直欲勾了自己的魂儿去。他怎知玉兰从小就喝这酒长大,一斤下去也没什么反应。慌乱中老旦渐觉稀松。玉兰撸起袖子频繁进攻,老旦敞了衣服步步撤退,黄老倌子又喝了一杯,说去撒个尿,就消失在月光之下。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老旦醉得一塌糊涂,徐玉兰也醉了,却也走不得路,饶是她酒量厉害,怎敌得过黄老倌子的别有用心。

  “进来!把那几个老婆娘叫过来,把这两个都抬回老旦那儿去,把二子拉我这儿来喝酒?这两个都扒光了,上上下下地搞在一起!不准走漏任何风声!”黄老倌子吩咐道,他嘴角一撇,对着夜色挤出一声得意的奸笑。

  “看老子把你们杀个片甲不留!”黄老倌子得意地晃着头。

  “杀个片甲不留!”他的鹦鹉又说。

  半夜醒来,老旦口渴难忍,挣扎着下了床,到水缸里舀水喝。饮了个饱之后才发现周身冰凉,竟光着腚,他不由纳闷,平常至少留着一条裤衩,这咋回事?晃晃头回想,方才想起一些,脸上一阵发烧,不知谁把自己送回来的,谁又把自己扔上了床,竟是忘个干净,但却记得在梦里和一个女子轰轰烈烈地交过一战,折腾得酒汗横流,和她湿乎乎沾了一身?

  黑暗中摸回床上,刚钻进被窝,一只热辣辣的手便搭上了自己的腰。老旦惊得头皮炸裂,从床上蹿起老高,嗷的一声飞到地上。

  “鬼!”

  老旦惊呼。一丛火苗噗地在床头跃起,照亮了半个屋角,老旦惊愕看到,****的玉兰盘在床上,正探着婀娜的腰身,慢慢拨着油灯的火头。她头发披散,周身雪白,胸脯沉甸甸垂落下来,腰腿圆润如春天的萝卜,脸上潮红未褪,像仍在醉着一样。

  “水?”玉兰软软地说。

  老旦没动,徐玉兰便扯了一嗓子:“聋啦?拿水来!”

  老旦忙舀起一瓢,战战兢兢走过去递给她。徐玉兰咕咚咚喝下,胸前两颗红豆颤巍巍抖着。老旦看也不是,走也不是,慌得缩成一团:“你?你咋了在俺床上?你咋了光着腚?”

  徐玉兰猛地瞪大了眼,一把扔了瓢,葫芦瓢在屋里叮当乱碰。

  “你还问我?我还要问你呢!我喝得不晓得事了,你就把我弄到床上来,趁机占了我,还以为你醉死了,我醒来的时候你正趴在我身上?你还问我?难道不是你弄我来的?我怎么上了你的床?”

  老旦扔了枪,忙揪了条裤子掩住了下身,将棉被扔回给这光腚女人。他怎么也想不清这事的原委,但它铁板钉钉,往下一摸,分明是弄过的样子,梦中弄的那个肯定就是这个徐玉兰!这女人面色****,胸脯上还有着啃咬的痕迹,这可如何是好?

  老旦蹬上裤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捶着头弓着腰,发出懊悔的叹息。

  “叹个么子气喽?搞就搞了,敢做就敢当嘛!还见过么子大世面呢?再说我又没有怨你,要不早就把你蹬下去了?”

  “玉兰妹子啊,俺有老婆孩子?俺当真没想占你便宜?俺给你赔不是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老婆孩子怎么了?隔着十万八千里,我就不能做你的小?你都碰过我了,我还怎么再嫁?我肚子里说不定已经弄上你的种了,你想赖都赖不掉!我怎么就被你弄上了床,反正你是说不清了,你占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除了我死去的男人,没有人碰过我。如今我是你的了,你愿意怎么搞就怎么搞?现在这兵荒马乱的,你也回不去。将来要是你非要回去,我也不拦着你,我也不跟着你,只要你把孩子留下就行嘚,我在咯里也过得下去?”

  徐玉兰披了件上衣,端坐在床上,定定地看着老旦,并无羞怯之意。老旦也望着她,心里还是一团糟,可那下面又不争气地翘了起来,他忙转身,偷偷把那闯祸的东西打了个卷儿,背朝着她坐回了床沿上。

  油灯的灯芯烧化了,噼噼啪啪炸了几声,跳了几下便萎靡下去。黑暗又笼罩了房子,月光像酒一样醉人。老旦在黑暗中听到她慢慢躺下,喘气声如丝如缕。她的手摸上了老旦的腰,柔软而温热,游走在脊背和肩膀,若即若离地奔向他那翘起的东西。大概也害羞,便离开了,只抓过了他的手,坚决地将老旦拉向了她?

  这个蹊跷尴尬的夜晚,老旦被这个如火的女人彻底摧毁,这多情的湘女尤物是一汪无尽的水,是一团勾魂的雾,是一辆柔软的坦克,是一处打不下的阵地。老旦在晕眩中迷醉,在升腾里融化。他粗愣愣的双手肆意地揉搓着她的一切,他坑洼洼的伤痕尽情地摩挲着她的腰臀,如****着滑过麦浪,像光着脚走过炭池。他几乎揉碎了她,撑爆了她,斩断了她,他发动的每一次战斗都让她欲火焚身,密集的弹雨让她窒息,火热的空气让她痉挛,而他无穷无尽的喷发直欲休克了她。在这场没有败者的厮杀中,她像彩虹下的花朵一样怒放,像炮弹炸飞的一只彩色的鸟?

  “好耍不?”女人压着嗓子说。

  “好耍。”老旦喘着气退出将软的枪。

  “你好耍,我疼死了?死鬼,我毙了你!”女人猛地将他骑在身下,双手作势握着双枪,对着他的头啪啪地打。

  “你这里为啥挂着个绳子?”玉兰揪起老旦下面那根细细的红绳。

  “老婆给俺系的?”老旦红了脸。

  “都糙了?”玉兰不由分说揪断了扔去一边,老旦哪里拦得住,还想起身去拿,就见玉兰轻轻一跃,就又将他含在身体里了。

  “以后我就是你老婆。”玉兰趴伏在他的耳边说。

  “既如此,咱就一起过吧?”老旦觉得脑子射干了,身子泄空了,人像抽走了骨头,干瘪了皮肉,一切就此空空如也,释然了,放下了,忘记了?就这么着吧,就这么活吧,就这么醉着吧。世事沧桑,家园难望,****狭路相逢,大家是抱在一起渡河的蝼蚁,一个浪,一阵风,说不定便粉身碎骨,这一条看不到边的河流,得过便且过吧。

  “敢对我不好,我就毙了你?”玉兰一只手轻轻下去,猛揪了他那玩意一下。老旦疼极,大叫一声,眼前哗啦一亮,像钻过了房顶,看到了黄家冲无边的星空。

  久旱老旦娶了寡妇玉兰,黄家冲人知道这事哂然一笑,一个流浪汉,一个辣寡妇,干柴烈火地滚到一起,能有什么稀奇?这老旦信誓旦旦,劝退若干媒婆,还不是黑灯瞎火地搞了寡妇?这北方佬的脸和他们吃的面一样,薄了厚了都叫饼,薄起来能包饺子,厚起来能当棉被。唯一让乡亲们好奇的是那半山坡的声响。这最初的半个多月,徐玉兰白天黑夜地叫,一叫就是一两个时辰,比那驴叫得还响,有时候还边叫边放枪,放的还是双枪,真不是省油的灯。这老旦看来也是憋疯了,怎消受得了?半年下来都没消停几天。乡亲们只纳闷这黄老倌子,对这狗男女不闻不问,不管不怪,只自斟自饮和他的鹦鹉骂来骂去,真不知这古怪老头子是怎么想的。

  “你们都有坑了,就俺是个萝卜!”

  二子气呼呼搬出了老旦的房,住进山顶一个圆滚滚的茅屋。这原本是村民熏腊肉的地方,但二子偏偏挑中了。老旦拗不过他,就带着弟兄们给他装点一番,安了窗户,修了庭院,翻了菜地,建了茅房。玉兰对二子颇有愧疚,一日进城,从城里买来个奇怪的玩意。老旦说是迫击炮,黄老倌子说是照相机,巧巧说是万花筒。玉兰帮二子架好了,说这东西是个能看月亮的天文望远镜,是从一个法国神父手里买的。众人堆在二子的院里喝酒饮茶,冷不丁那月亮便爬上山坡。巧巧搬着板凳先睹为快,惊喜异常。黄老倌子也凑上去看,说这玩意要是装在大炮上,不是指哪儿打哪儿?老旦闭着一只眼去瞅,被那巨大的月亮吓得摔倒在地,玉兰咯咯笑着搀起了他。

  “月亮大不?像啥?”

  “大,白得像你的屁股,坑洼得又像麻子妹的脸。”

  老旦忍着玉兰的掐,见二子抱着望远镜看个不停,知道这玩意只能哄他一时,还是要给他找个近在眼前的女人。

  和玉兰的日子温暖而惬意,婚后的玉兰柔软如山里的竹,火辣如桌上的辣椒,热烈如燃烧的美酒。老旦正式做了三当家的,担负着守卫黄家冲的要任。他身上长出无穷的力量,如山里暴长的竹笋,生发得茁壮伟岸,身体竟强壮起来。只是和玉兰日日鏖战,却搞不大她的肚子,老旦心中纳闷,玉兰郁郁寡欢,她偷偷找了神婆,吃了些奇怪的药,院子里撒了新鲜的紫苏,枕头下放了干瘪的何首乌。神婆在院子里念叨了一个下午,离去时说让他们勒住****封住穴,每次憋一个月,候到月圆子时那刻狠狠地搞,而且不能哇哇叫,怕吓跑了菩萨给的孩子。

  这可难坏了二人,玉兰说忍得了疼却忍不住叫,老旦只能削了个木橛子给玉兰咬上,一番恶战,把月亮都赶跑了。老旦见木头上牙印深刻,便爱惜地亲着她,说等有了孩子,给你装个喇叭,让你叫得山神都睡不着。玉兰抱着他流了泪,说只要能有你的孩子,我宁愿从此咬着木橛子。

  黄老倌子开始收集外面的消息,让人买回大捆的报纸和传单。他在房子里一张张铺开来,拿着笔圈圈画画。虽然什么都不说,老旦仍能感觉到他的紧张。战事日渐胶着,中日厮杀到了湖南大地,在长沙杀得难解难分。到民国三十年底,长沙城已经顶住了鬼子的第三轮疯狂进攻。虽然已成焦土,并一度被日军攻占,但是整个战役下来,鬼子还是被赶回了战役前的地界。长沙城收复之日,黄老倌子大摆酒筵庆祝,众人都唏嘘不已。黄老倌子歪着头举着杯,说敢情这老蒋还打出脾气来了?湖南能守住,日本人就过不来了。

  鬼子占了长沙的时候,玉兰几天睡不着觉,神婆来看,还没进屋就说肚子有了动静。老旦喜出望外,神婆却说不能马虎,她掰开玉兰的嘴看,在玉兰的肚子上听了半天,告诉老旦这孩子还没定魂,万不可惊了胎气。不能睡不能摸,下雨别出门,刮风要闭窗,就是蚊子叮了那么几下长了大包,也有可能前功尽弃。老旦听得头皮发麻,玉兰在床上呆若木鸡,这和养菩萨有什么区别呢?黄老倌子倒不在乎,说这神婆再胡说八道就把她熏了腊肉,一个三十年的老寡妇,隔三差五用苦瓜过瘾的疯婆子,还真把自己当树精了?

  不信归不信,老旦却不敢怠慢,各项要求一一照做。玉兰也咬牙豁出去了,不就忍八个月么?就当再守多半年寡呗。老旦让二子和玉茗多带弟兄们担待黄家冲的守卫,除了和黄老倌子聊聊大事,便寸步不离懒汉坡,日夜守在玉兰的身旁。

  黄家冲最近访客不断,有上贡的,有拜山门的,还有觍着脸来要饭的,这些人事还没料理明白,瞒着黄老倌子去参军的愣小子们又回来了两个。回来便回来,还把山门的铜鼓敲得咣咣响。两年前几个小子悄悄投奔了长沙的****部队,回来这两个似乎打出了些战绩,穿着笔挺的军装,骑着壮实的大马,胸前还挂了一串牌子呢。二人进了山还没下马,二当家的已经黑着脸拦在路上,大手一挥,十几个人上去就捆在竹竿上,任凭二人如何喊叫,小匪们领了命,不打不骂,只扛着他们上了山,掼在气歪了脸的黄老倌子座下。老旦随后赶来,见寨厅里杀气腾腾,二当家手持大刀站在两个后生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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