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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养:给孩子一个好性格》 作者:黑幼龙

第17章 黑立言篇(1)

  黑家老大,传承老爸的卡内基精神,努力开创另一片天空。家庭,到底如何为他的人生加分?

  最像老爸的他,属于最不让父母操心的那一型。原本预期当会计师,自从接触了卡内基,人生开始大转变,呈现了更多可能性……

  在名人老爸的阴影下,他该如何展现自己?企业家的第二代,如何顺利接班,却又不失去自我?

  黑立言,现身说法,这可是玩真的!

  像父亲,真好!

  每次听到有人说我很像父亲,我都会觉得很开心,也非常荣耀。

  在教育儿女时,父亲多半采取民主开放的态度。他和母亲很少管我们的学业表现,从来不会为了分数的高低而处罚孩子。

  多年前,有一次,我和父亲去参加李建复的广播节目,正好那天录的是父亲节的特辑。在节目中,我提到,每次听到有人说我很像父亲,我都会觉得很开心,也非常荣耀。

  我并不是为了要让父亲高兴,才故意这么说。事实上,每次和企业界的人士交换名片时,大家都会说:“哇!你好像你的父亲。”甚至有人觉得我们不但模样像,连走路的姿势都很像。

  家中四个孩子,的确就属我和父亲最像。不过,我觉得我们最相像的地方,主要是在兴趣方面。

  父亲喜欢阅读,而我也从小就喜欢看书,像他订阅的《传记文学》,都是关于民国时代的人物逸事,内容比较深,才小学五年级的我,居然也看得津津有味,还会跟父亲讨论读后心得。

  大概是书看多了,就知道该怎么写,我和父亲一样,也很爱写作。记得小学时代,我的文章就常常登在墙报上。国一时,开始要用毛笔写作文,有一次,我写了一个爱情故事,不但拿了一百分,老师还跑来嘉奖我。长大后,我也曾经在报上写过文章,我本来想要当作家,后来觉得靠写作维生,实在太辛苦了,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父亲则一直保持写作的习惯。有一阵子,他在报上写专栏,遇到没题材可写了,就在专栏中写信给我们。有时候,他会通知我:“我写了封信给你,就登在报上。”因此,父亲写给我们的家书,通常是读者先睹为快。

  至于在个性上,我和父亲都属于“难以说不的人”。每次只要有人很诚恳地请父亲帮忙,他通常很难拒绝对方,答应之后,才开始“一个头两个大”。

  至于我,也常常因为不知道如何拒绝,作了很多承诺,结果把自己弄得很忙,父亲就会提醒我:“黑立言,要懂得说不啊!”

  我心想,大家都是自己越做不到的事,越要求别人做到。

  美国有部叫做《天才老爹》的电视剧,曾经红极一时,剧中的黑人老爹总是用轻松幽默的方式,化解儿女青春期的各种状况。

  我的父亲也有几分“天才老爹”的调调,而且很喜欢跟孩子玩在一起。记得小时候,每次父亲去美国出差,总是带回各种好玩的玩具,比方说,全套赛车组合。他不只是个带玩具回家的爸爸,他还会跟我们一起组装轨道,一起比高下,看谁的车子跑得比较快。

  在教育儿女时,父亲多半采取民主开放的态度,像家中许多大小事,他就会以开家庭会议的方式来作决定。他和母亲很少管我们的学业表现,从来不会为了分数的高低而处罚孩子。

  不过,由于我在美国读高中时,认识了一群好友,他们不但用功读书,为了申请到好的大学,还会选修难度比较高的课程,为成绩加分。青少年时期,本来就容易受到同龄人的影响,我在耳濡目染下,对课业也变得比较积极投入,后来便顺利地进入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就读。毕业后,当了一年的会计师,又到耶鲁大学读完了MBA,便返回台湾,成为卡内基团队中的一员。

  和父亲共事的这段时间,我发现,我和父亲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我们都对别人很友善,喜欢跟别人沟通。

  这种个性,不但让我们在推广卡内基训练时,更具说服力,也比较能化解冲突,自然内心就会常怀喜悦。

  因此,每当别人对我说:“你好像你父亲!”我真想告诉他们:像父亲,真好!

  “老爸要换工,你们意见如何?”

  还是“小朋友”的我们,对于父亲想要换工作一事,能表示什么意见?不过,父亲还是郑重其事地问我们的看法,让我们觉得自己很重要。

  小时候,家里常常开家庭会议。

  大多数的会议,都是为了讨论要去哪里玩、到哪家餐厅吃饭。当我们最后敲定了餐厅,父亲就说:“由你们负责打电话跟餐厅订位。”

  那时我才念小学,弟弟、妹妹们不用说了,年纪更小,但是父亲却坚持由我们去预约订位。于是,我们只好战战兢兢地拿起话筒,告诉对方我们用餐的日期、时间、人数。现在想想,当餐厅接到这样的订位电话,会不会觉得是小朋友恶作剧?幸好,他们都蛮相信我们的。

  到了餐厅门口,父亲也要我们小孩出面向服务生确认订位。在一般家庭,通常都是父母亲一手包办这些事,但是我的父亲却把我们当成大人,要求我们独立完成一些任务。

  虽然只是一件小事,却让他跟别的父亲很不一样。

  在这么多次的家庭会议中,有两次最让我印象深刻。

  有一次,父亲说:“爸爸想要换工作,从美国休斯公司换到光启社,虽然薪水会少一半,但是爸爸如果做光启社的工作,会比较开心。你们有什么意见?”

  说实在的,还是“小朋友”的我们,对于父亲想要换工作一事,能表示什么意见?不过,父亲还是郑重其事地问我们的看法,让我们觉得自己很重要。

  另一次,是我们第二次举家搬到美国,父亲又要问我们的意见。这一次,我已经小学六年级了,就开始有点儿想法了。

  记得第一次搬到美国,其实过得还不错。美国小学的课业本来就比较轻松,加上学校很体贴外国学生,会特地为我们配一个“导师”辅导功课,虽然换了一个求学环境,但是不至于适应不良。

  只是,我对美国的小孩印象实在不佳。那几年,美国流行李小龙的“功夫热”,那些美国小孩以为我们中国人个个武艺高超,老是想来跟我们比画比画,甚至还会上门来挑衅。有一次,奶奶实在受不了,抓起扫把,冲出去要修理他们。那些美国小孩看到哪来的东方怪婆婆,一脸穷凶极恶,立刻作鸟兽散。

  于是,在家庭会议中,我就列举到美国读书的好处和坏处:好处是可以练习英语,会有比较多的不一样的生活经验;坏处是会遇到美国小孩找麻烦。

  不过,弟弟、妹妹们对于回到美国念书,都还蛮支持,即使我有一点儿“异议”,最后也投了赞成票。

  长大以后,我有时候还是会想起,父亲当年召开家庭会议的用意。

  父亲真的那么需要我们的意见,他才能作决定吗?其实未必。父亲是个思虑绵密的人,当他举行家庭会议时,一方面是咨询我们的意见,另一方面,也是用这种方式,告知我们他的决定。

  他也许心中早有定见,但是他保留对话空间给我们,让我们也能参与这个决定,因为这是我们一家人的事。

  这十三年来,因为在台湾卡内基训练和父亲共事,我发现:他真的非常重视沟通,当他要求员工执行任务时,有三个步骤非常重要。

  首先,他会让别人清楚地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事。而且,他也会让他们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最后,他会为对方设下一个目标,作为检视成果的指标。

  如果,要让一个家朝着某个目标前进,就让这个家庭的成员,都来参与决定的过程,只有当大家都清楚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才能一起达成目标。

  这是我从父亲身上学到的重要一课。

  持枪守夜的“铁面酷妈”

  母亲担心这群小混混还会再次上门找麻烦,便到店里买了一把货真价实的散弹枪,整个晚上在家守夜,提防对方“夜袭”。那时候,父亲人在台湾,只有母亲在美国照顾我们,她就成了捍卫这个家的“战士”。

  那时候,妹妹立和小男友麦克闹分手。麦克纠缠不清,一直打电话来找立,让立不胜其扰。 有一天,电话又响了。 这一次,是二弟立国去接电话。立国个性比较火暴,对着话筒就是一阵臭骂:“你不要再打来了!你要是敢再打来,我一定狠狠揍你一顿!” 他的话惹恼了麦克。于是麦克就跑去跟他足球队的“兄弟们”哭诉,这群小混混便决定要好好教训立国。 某天傍晚,他们大概是喝了酒,胆子大了,直接上门来挑衅:“黑立国!滚出来!”

  当时,立国不在家,是母亲去应门,这群小混混居然就指着母亲破口大骂。有人敢骂我妈,这还得了!我找出了一把假的手枪,立刻冲了出来,吓唬他们,小混混们“恶人没胆”,也没有认清是真枪还是假枪,立刻抱头鼠窜,躲了起来。

  不过,他们并没有就此罢休,甚至还拿门口的垃圾筒砸破我们家客厅的窗户。

  母亲担心这群小混混还会再次上门找麻烦,而且搞不好,连“家伙”都出动了,便到店里买了一把货真价实的散弹枪,整个晚上在家守夜,提防对方“夜袭”。

  那时候,父亲人在台湾,只有母亲在美国照顾我们,她就成了捍卫这个家的“战士”。

  还好,那一夜平安度过。

  不过,麦克和同伙们放狠话,说要在外头给黑立国好看,母亲“护子心切”,居然想出奇招,也叫我们放话:“我妈认识华青帮的人,谁敢惹她,她就给谁好看!”

  在美国,华青帮向来以凶狠闻名,甚至有句话说:“要人粉身碎骨,就找华青帮!”果然一放出风声,这群小混混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不过,麦克的母亲气焰很高,还要向法院申请人身禁制令,不准我家的人靠近她家,母亲就直接到麦克家按铃,毫不客气地跟麦克的母亲理论,即使她英语不是太好,但她就是有办法讲得对方无话可反驳。

  母亲当然不认得华青帮的人,不过,在黑家,她倒是扮演着类似“铁面女判官”的角色。

  父亲因为忙于工作,在家的时间比较少,他对孩子的教育,属于“大方向的指导”,至于平时生活上的细节,则是由母亲“督军”。

  她不在乎我们是不是拿第一名回家,但是要求我们一定要把该做的功课做完。而且她很重视“信守承诺”这件事,只要你许了承诺,就要说话算话。

  比方说,我和朋友出去玩,说好了是凌晨两点钟回来,时间到了,就要回家。如果做不到,就要受罚。

  有一次,我晚回来了,说再多的理由都没用,还是遭到零用钱“扣款”的处罚。我觉得,母亲就是“把线画得很清楚”,只要原则订出来了,一切“依法行事”。

  因此,母亲很少骂人,孩子犯错了,不多说,直接处罚。

  记得小时候,有一回,我心血来潮,煮面条给弟弟妹妹吃,煮完后发现很难吃,为了“毁尸灭迹”,我居然异想天开,把面条从阳台倒出去,楼下的邻居收到了这“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当然就跑来告状,母亲二话不说,立刻修理我一顿。她的作风是,一旦处罚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她很少会再摆在心里。

  我后来观察,许多青少年会觉得父母亲很烦,就是因为这些长辈们很爱“碎碎念”,一直唠叨个没完,事情却没有在当下处理完毕,反而失去了父母的权威。

  而我的母亲不但行动力强,也很有执行力。我进入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就读时,因为没有宿舍可住,我还来不及烦恼该怎么办,母亲已经开车带我去找房子了。对于急性子的她来说,坐而言,不如起而行。

  如果说,在黑家,父亲的爱像温暖的阳光,让我们能不断向上成长,母亲的爱就像厚实的土壤,提供了我们茁壮的能量。

  寻找自己的“舞步”

  小孩子迷东西,热情总是来得特别强烈,那时我们只要放学后,一有空,就一起练霹雳舞。平时在学校,如果有机会露一手,还会觉得挺风光的。

  念高一那一年,有一天,邻居汉斯跑来找我们:“可不可以借你家的前院,我要练舞。”

  “练舞?”我们纳闷,不知道汉斯要练的是什么舞。

  只见汉斯搬来一块垫子,铺在地上,开始练舞。原来他练的是霹雳舞,他或是做出“电流贯身”的动作,或是倒立在地面上,以头、肩、背、膝为重心,迅速旋转,他的动作又快又流畅,真是酷极了,我和二弟立国在旁边都看呆了。

  立国一向富有运动细胞,他当场说想学,而我当时也没什么其他的兴趣,就一起加入了练舞的队伍。

  小孩子迷东西,热情总是来得特别强烈,那时我们只要放学后,一有空,就跟着汉斯一起练霹雳舞。平时在学校,如果有机会露一手,还会觉得挺风光的。

  霹雳舞是一种动作比较激烈的街舞,一般都是黑人、拉丁美洲的孩子最爱跳,父母并没有因此产生偏见,要求我们不要去跳这种舞,他们只是列出“基本原则”:不能吸毒,不能犯法。

  我们一跳就是一年。有一天,立国的朋友彼得很兴奋地跑来告诉我们:“在洛杉矶举行的奥运会,闭幕典礼中有一项霹雳舞的表演,我们可以去报名哦!”

  我们一听,可以在奥运会闭幕式中表演,真是太棒了!我们立刻跑去报名。

  主办单位的要求很严格,要参加闭幕典礼的表演,一个星期就得练习三次,连续练习三个星期,只要缺席一次,就取消表演资格。

  那三个星期,每到了星期一、星期三、星期五,父亲就会开车接送我们,每次的车程约三十到四十分钟,来回等于要一个钟头。但是父亲很支持我们这群男孩的兴趣,而且是以行动表达他的支持。

  我想,这对成长中的子来说,真是太重要了。

  在奥运会典礼上表演,等于是把我对霹雳舞的热情推上了巅峰,后来,因为我始终学不会某些高难度的动作,遇上瓶颈,热情就大不如前。不过,立国因为跳得很好,甚至还组成舞团,和别的舞团一较舞技,热度整整维持了两年,才渐渐“退烧”。

  不跳霹雳舞之后,我又开始迷上当DJ。

  这是因为当时认识了一些当DJ的朋友,参与了一些他们举办的派对,看他们在派对上气定神闲地摩擦着黑胶唱片,做出各种效果,把全场气氛炒到最热,也让我心生向往。

  于是,我也找来一堆黑胶唱片,甚至还买了混音设备,开始练习DJ的放歌技巧。我都是在车库“练功”,因为音乐放得很大声,而且又放个不停,让父亲觉得有点儿受不了。

  “黑立言,你放的是什么音乐啊?”父亲问我。

  “这是最流行的迪斯科啊!”我仍然径自埋首于抓音乐的节奏,把不同的歌曲衔接在一起。

  其实,父亲也是“爱乐一族”,常常会在家放音乐,只是他常放的是披头士乐队、西蒙和加芬克尔组合(Simon & Garfunkel)的歌曲,迪斯科应该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不过,为了培养亲子间的共同兴趣,他很努力地让自己学着欣赏迪斯科。

  虽然我认为,在父亲心中,他始终没有真正地爱上迪斯科的曲风,不过,他倒是开始慢慢地喜欢跟我们去跳舞。记得有一次回台北,我们几个年轻人跑去中泰宾馆的“KISS”跳舞,父亲也跟我们去跳,而且还蛮自得其乐呢!

  从当年的霹雳舞,到后来的迪斯科,我可以感受到,父亲或许不是真的很能了解我们到底在跳什么舞,但是他从来不会嚷嚷:“跳什么舞!赶快去念书!”他一直很支持我们的兴趣,也让我们在人生的舞台上,找到最适合自己的“舞步”。

  人生尝鲜,打工为先

  父亲在台湾主持过电视节目,因此不少华人都认识他。所以,如果补货的地点,有比较多华人经过,父亲就会请我代劳,大概是他不希望被别人认出来。在美国,青少年流行打工,训练自己自力更生。而我们家里经济条件不是太富裕,包括我、二弟立国、妹妹立都有过打工的经验。

  刚到美国那几年,家里的经济状况一度陷入低潮。

  在罗耀拉大学念学位的父亲,为了维持家中生计,批了一些投币式的饮料贩卖机,放在工厂、车站等人潮多的地方,靠着卖饮料赚取很微薄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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