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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天下》 作者:莽原

第85章 讨国贼攸喜定五计,平内乱丹枫杀四门(1)

  这日攸喜照例在矾湖葫芦湾岸边摆下案几,独自品茶。

  葫芦湾内,热火朝天,能工巧匠正在赶制船舟。攸喜定下计谋,要在此引诱并生擒张天水师头目江腾蛟。“葫芦湾”顾名思义,是矾湖边的一个小口大肚的港湾。湾外巨浪翻涌,湾内风平浪静,确是一个造船的好地方。攸喜在葫芦口搭建了一条浮桥,横贯两岸,浮桥两侧布下十道渔网。葫芦口外,涕舟来回游弋。涕舟由涕竹捆扎而成,每条可乘十个兵士,其中四人篙楫驭舟,六人持弓矛作战。

  为了能将江腾蛟吸引过来,攸喜不穿铠甲不持兵器,且尽量靠近湖边,无限接近凶险。攸喜呷了一口茶,目光从茶碗移去,渐去渐远,似乎是在注目千里矾湖,而余光却一刻也未离开脚下这片水域。江腾蛟随时都有可能现身,稍不留神便会被刀穿胸膛,攸喜暗道:只要我能挡住江腾蛟两招,就让他插翅难逃。就在这时,突然“砰”一响,一道水柱冲天而起,接着袭来一条闪电。

  毫无疑问,正是江腾蛟偷袭!

  急遽中瞥见闪电里裹挟着一把短刀,指向咽喉,攸喜大叫一声,仰面便倒。按常理,一般人躲不过江腾蛟的这一招,但攸喜是万军上将,多次临险地越死线,并未显出丝毫慌乱,倒地瞬间单脚踢向江腾蛟的小腹,绝地反击,同样是动作迅疾,直指要害。江腾蛟若不躲闪,只能与攸喜同归于尽,无奈之下只得略略侧身,短刀刺偏,擦过攸喜肩头。刚一落地,江腾蛟将身一拧,这时攸喜恰好起身,机不可失,江腾蛟挥刀刺向攸喜后心。攸喜感到背后疾来一股冷风,单脚轻点,弹起两丈多高,在半空中腰际一挺,趁势后翻,即将着地时,江腾蛟恰恰扑过眼前,攸喜毫不迟疑,双脚踹向江腾蛟的双肩。耳听江腾蛟“啊也”一声,留身不住,扑入茫茫水中。

  江腾蛟从出水到入水,也就是在眨眼之间。攸喜从惊险到惊喜,仿佛经历了生生死死的世纪大轮回。眼见江腾蛟入水,攸喜这才想起自己精心布置的圈套,急往葫芦口瞧去,不禁一笑。

  浮桥上密密麻麻站着四排兵士,两排面朝内侧,两排面朝外侧,倚背而立。面朝内侧的兵士,一排手持短刀,一排手持长枪,严防江腾蛟从桥上飞越。面朝外侧的兵士,不停地往桥下射箭。沿浮桥顺排十列涕舟,首尾相连,在满仓的指挥下,往水中急射。水下形成道道“箭墙”,江腾蛟水下功夫再好,也难以穿越。另有二十列涕舟顺序行至,沙袋纷纷抛入湖中,眨眼工夫露出水面,在葫芦口外堆成一道宽宽的长墙,隔绝了葫芦湾与矾湖的联系,阻断了江腾蛟的出路。

  葫芦湾内早已森严壁垒,兵士层层叠叠,江腾蛟想从陆路出逃,几无可能。

  众人停止射箭,屏住呼吸,注目水面。时而出现一道水粼冲向葫芦口,遇到沙袋长墙后急速回转,时而水静粼息,波澜不惊。兵士从四面八方涌向葫芦湾,每人肩扛一个沙袋,丢入水中。葫芦湾水域面积急剧缩小,不多时只余一个不大的水潭。

  数不清的长枪对准水面,等待江腾蛟现身。

  水下发出声声怪啸,让人耳鸣目眩。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水珠呈花状四面喷射,不及眨目,攸喜面前多出一人,正是江腾蛟。“嗖”一下,一支箭羽插在江腾蛟脚下,正是满仓所射,意在警示江腾蛟不得往前多走一步。

  江腾蛟停于当地,不再动弹。

  攸喜道:“江腾蛟,为了民族大义,我劝你归顺朝廷。”

  江腾蛟摇摇头,道:“不懂哩。”

  攸喜这才细看,只见江腾蛟个头高大,猪唇马面,眉连眉眼对眼,一副憨相。目光下移,见其赤身裸体,皮肤黝黑光滑,腰间捆着麻绳,攸喜暗自一笑:“原来大名鼎鼎的‘水下蛟龙’是个傻子!”早听说江腾蛟是“四十多岁的相貌,二十多岁的年龄”,如今看来,应该再加上一句“十多岁的智商”,哪里能懂民族大义之类的话?攸喜知他是个孝子,心地实诚,无政治主张,不能用大义凛然的理由去说服他,只能说些最普通的道理,攸喜思忖一下说道:“你挨过张天的打吗?”

  江腾蛟道:“挨过。”攸喜问:“为什么挨打?”江腾蛟道:“事后听说这是陛下做给别人看哩,打过后陛下又去看我,还亲手涂药哩。”这里的“陛下”自然是指张天,攸喜轻蔑一笑,道:“当时你可感动得大哭?”江腾蛟奇道:“你怎么知道?”攸喜道:“这是张天的‘御人之术’。”江腾蛟道:“不懂哩。”攸喜用调侃的口气说道:“本帅让人重重打你一顿,打个半死,然后我再亲手给你涂药,如何?”江腾蛟忙摇着头说道:“不不,不!”

  攸喜一笑,正颜说道:“江腾蛟,投降免死。”

  江腾蛟道:“不能哩!”

  攸喜道:“不降就得死。”

  江腾蛟问道:“怎么死?”攸喜道:“淹死。”江腾蛟道:“淹不死哩。”攸喜知他曲解其意,道:“绑住手脚,丢进深渊,淹得死吗?”江腾蛟道:“那也淹不死哩。”说的还是实情。攸喜笑在心里,表面仍旧面无表情,道:“往肚子里灌水。”江腾蛟问道:“一直灌?”攸喜道:“一直灌。”江腾蛟信以为真,想想让人往肚子里一直灌水,定然很难受,只怕最后真会淹死。江腾蛟的眉间拧成一个大疙瘩,眼神飘忽,踌躇半天才道:“还是不能降,降了对不起陛下哩。”

  攸喜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江腾蛟据实答道:“老娘亲。”攸喜道:“你死了谁会伤心?”江腾蛟道:“当然是老娘亲。”攸喜又道:“怕你老娘亲伤心吗?”江腾蛟喝道:“不……怕。”“不”字说的很坚定,字音拉得很长,最后落到“怕”字上,声音很小,说罢低下头。

  攸喜道:“江腾蛟,张天骂你娘亲呢。”

  江腾蛟喝道:“他敢?”又问:“他何时骂我娘亲了?”

  攸喜没正面作答,道:“张天可曾给你说过你的祖上。”江腾蛟道:“陛下说俺的祖上是一只神鸟儿,叫‘鹎鸟’。”攸喜又问:“鸟儿生下来的是什么?”江腾蛟不假思索说道:“鸟蛋。”攸喜道:“鸟蛋能孵出什么?”江腾蛟道:“还是鸟儿。”攸喜道:“鸟蛋能孵出人吗?”江腾蛟道:“鸟蛋只能孵出鸟儿,不能孵出人!”话说得十分肯定。

  攸喜点点头,道:“张天这就是在骂你的娘亲。”

  江腾蛟不解,问道:“没有啊?”攸喜道:“既然鸟蛋孵不出人,张天却说你的祖上是鸟儿,你娘亲不也是鸟儿吗?这不是在骂你的娘亲吗?”江腾蛟狠狠呸了一口,道:“张天,你娘才是鸟儿,你才是鸟儿生的,你这鸟人!”

  这时耳听有人说道:“咱的祖上是威名赫赫的炎黄大帝,张天不让咱认祖,却让咱拜鸟儿,腾蛟儿,你说张天该不该杀!”

  江腾蛟脱口叫道:“该杀!”抬头看时,正见他的娘亲立于面前,口喊“娘亲”,拜伏于地。江腾蛟的娘亲年已六旬,深明大义,见江腾蛟已然省悟,心下宽慰。江腾蛟从此认清了张天,跟定了攸喜。

  得知江腾蛟降了攸喜,张天当即召集群臣。在“蓝巾”和“四大蛆”的引领下,众人齐挺脖子山呼万岁。张天直奔主题,说道:“众位爱卿说说,江腾蛟会不会引攸喜来袭湖心岛?”

  众人谁也不敢率先发言。原来张天生怕被人看穿自己的心思,平日说话总是云天雾地绕上一回,让人摸不着头脑。如果有谁插话或接言不当,定会被张天当众奚落,出丑难堪。不过众人深知张天不希望议事冷场,冷场意味着对张天不恭,只得佯装议论,故意提出一些幼稚的问题,再自我否定,时而还有些争论,最后停住,注目张天,面色恭谨至致,如仰日月。

  张天微笑着说道:“寡人从来没有信过江腾蛟。”张天生性多疑,对谁都信不过,只是要江腾蛟为其卖命而已。张天冲一老将说道:“你说,该如何应敌?”

  老将忙挺挺脖子,道:“请陛下示下,臣等只管上阵厮杀。”

  张天环顾左右,抑扬顿挫,道:“殷商之大敌乃是西岐,置大敌于不顾而兵进矾湖,只能说纣王昏庸无谋。纣王在他的华夏历史上,必定是一个小丑了。呵呵。”众人见他笑了,赶紧咧咧嘴跟着笑了,有人故意笑出声,表示钦佩。张天继续说道:“江腾蛟降敌,矾湖已非我鹎国独占,但寡人要一计退敌。”伸出一个手指头,面带微笑显是胜算在握,抑扬顿挫显是胸有成竹,道:“从今日起,广为散布姜子牙东进的消息。攸喜牵挂朝歌,必然心存疑虑,踌躇不前。摆在攸喜面前的只有两条路,或撤兵或速战。不战而退,攸喜自然心有不甘……”“蓝巾”善于察言观色,忙接道:“陛下是要逼迫攸喜冒险一搏,攻取湖心岛。其船舟并未造就,小小的涕舟在我‘无敌战师’面前,只能发抖。陛下用计真是神鬼莫测,臣等敬服!”

  那老将实在忍不住,道:“老臣有本。”

  张天道:“奏来!”那老将道:“若攸喜识破我计,并不退兵,又当如何?纣王修得‘观涛大道’,接济粮草十分便利,攸喜亦能持久以战。反倒是我湖心岛储粮有限,真要拉开架势,只怕……”张天面有愠色,一字一句说道:“何为‘无敌战师’,天下无敌也!就算攸喜持久以战又能怎样?”手指其陆上兵寨方向,道:“你知道鸭梨山兵寨有多少存粮?寡人告诉你,你一个人吃,够你吃上一千年的。”

  “蓝巾”故意“扑啼”一笑,道:“真要活上一千年,那变成什么了?嘻嘻。”“四大蛆”窃窃笑了,声音不大不小,既能让张天听见以示赞同,又没有过分夸张而破坏气氛。其实这老将今日临朝前已下决心一言不发,事到临头却还是没有忍住,说了几句实话便引火上身,后悔不迭,只得说道:“陛下圣明,老臣多虑了。”

  “蓝巾”道:“陛下最不愿意听到有人以‘老’自居,你怎就忘了?以‘老’自称,要么是想倚老卖老,蔑视陛下;要么是说你快入土了,老态龙钟,不堪一用。”老将道:“是是,老臣真的……”忙在自己嘴上拍了一巴掌,改口道:“臣真的是忘了。”“蓝巾”为了制造幽默气氛,有意哈哈一笑,道:“真是‘老’糊涂了!”

  “四大蛆”嘿嘿笑了,众人跟着笑了一下。

  老将汗如雨下,被张天和“蓝巾”称“老”,意味着很快就得卷铺盖走人。

  果然张天接着说道:“你为鹎国立过汗马功劳,单单背上刀痕就有三处,每次负伤还是寡人敷药。”老将心存一念,忙道:“陛下恩比天高……”张天将他打断,道:“你虽劳苦功高,但岁月不饶人,再让你上阵厮杀,寡人实在于心不忍。再说,‘将军’之位职数十分有限,寡人思之再三,觉得应该让你回乡颐养天年,上阵厮杀就让年轻人去吧。寡人不得不忍痛割爱,做出这艰难之择。”

  张天的这番话既言语恳切,推心置腹,又暖人心田,让人无可挑剔。言谈之间被解除了兵权,老将无话可说,挤出一丝笑容,道:“这下臣可以解脱了!谢陛下眷顾,让臣早些歇息。”老将心知肚明,此时若不如此表态,等待他的将是恶毒的言语和严厉的斥责。鹎国上下无人不知攸喜在轧制涕舟,既然攸喜能持久以战,湖心岛早晚会被其攻破,这老将有心就此缄默,但实不忍眼睁睁看着张天身首异处,于是想好措辞,又道:“臣孤陋寡闻,所言甚是不当,所思甚是粗浅,湖心岛……鸭梨山兵寨……”

  张天何等聪明,闻言便知其意,此次与攸喜对阵确实非同以往,必须留有退路,做好移师鸭梨山的打算。不过这等关乎鹎国命运的建议,绝不能让这老将提出,以免长了臣子的志气,灭了自己的尊严,断然截住老将的话,笑着说道:“你之所虑寡人已有布防。”扫视众人,有意作了个大气磅礴的手势,道:“毫无疑问,攸喜会来袭扰湖心岛,你等要准备水战,同时加固鸭梨山兵寨。”

  张天派出若干细作,散布姜子牙东进的消息。攸喜风闻,果然内心忐忑,不知进退……

  且说丹枫带着十个兵士连夜赶往孤竹国。

  进入孤竹国行得半日,眼前出现古古怪怪的一幕,丹枫勒住“万里追风”。只见一列人流,挑担推车,扶老携幼,慌里慌张逃往国境。在殷商属国中,孤竹国一向以民众安居乐业著称,眼前景象让人大惑不解。丹枫下马拦住一个老汉,问道:“敢问老丈,发生何事?”老者瞅了他一眼,道:“别问了,快跑吧!”哀叹一声,又道:“跑得慢了就得死。”

  丹枫道:“老丈,我是丹枫,到底发生何事?”

  老者目光一闪,冲丹枫眯眼细看,喜道:“果然是少将军!”往身后一指,道:“可是不得了了,孤子城杀人放火,到处都是死人。”丹枫惊道:“可是有外敌入侵?”老者摇摇头,道:“少将军有所不知……听说是令尊大人……还有你大伯、二叔、四叔……”尽管他说得吞吞吐吐,但谁都听得出来,战乱由丹枫之父叔齐,以及伯夷、仲希和季吉引发。丹枫惊道:“怎么说?”老者道:“详细情景确实不知。”

  丹枫尽知事态严重,朝老者匆匆一礼,上马去了。

  越往前走逃难的民众越多,将近孤子城,逃亡的民众已是成千上万,川流不息。丹枫心急如焚,“万里追风”似知主人心情,拼命奔跑。丹枫一直都在胡思乱想,孤竹国定是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才导致如此众多的民众流离失所,但如果说他的父亲和大伯也参与其中,断不可信。这时“万里追风”嘶鸣一声,停于当地,丹枫四下打探。

  忽听有人颤声喊道:“丹儿,这不是我的丹儿吗?”言下甚是惊喜。

  丹枫循声望去,在一群蓬头垢面的逃难者中,一位老妇人越众而出。此人穿的虽是绫罗绸缎,却早已破损,一手拄着一根曲棍,一手拿着一个破碗。丹枫瞧了一回,道:“请问你是……”那老妇人大声说道:“怎么,连伯母娘都认不出来了?”丹枫“啊”了一声,细看之下,慌忙滚下马来,急走几步,“扑通”跪倒磕头,道:“丹儿拜见伯母娘!”

  这人正是伯夷之妻、攸喜之母婉娘。

  婉娘满脸灰土仍掩饰不住皙肤玉色,虽混在贫民之中却仍显尊贵,只是少了平日的从容,多了几分憔悴,想必经受不少磨难。丹枫问道:“伯母娘,到底发生何事?”婉娘道:“我儿,孤竹国确实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大事,不过,你来了孤竹国就有救了!”仰天叫道:“天眷孤竹!”说完哈哈大笑,多日的闷气尽情呼出。笑了一回,婉娘一字一句地道:“孤竹君故去了。”

  丹枫倒吸一口凉气。

  婉娘道:“我儿莫惊,时下尚不是伤悲之时,且听伯母娘与你细说。”丹枫扶她坐在一个土墩上。婉娘道:“伯母娘三天三夜水米未进,先给伯母娘些水喝。”随行兵士递来盛水皮囊,婉娘喝了一通。

  逃难的民众这时才知道婉娘的身份,也有认识丹枫的,都围了过来,纷纷道:“少将军来了,有活命了。”“我等也是多日没吃没喝。”“给些吃的吧。”丹枫命兵士将身上的饮水食物全部分发给民众。

  丹枫捧给婉娘一块干粮,婉娘推了一下,道:“不吃了,先给你说。”定定心神,朝着孤子城方向望去一眼,道:“从此飞马两个时辰,就可抵达孤子城,但那已是一座死城,你的父亲和你的伯父都已不知去向……”丹枫失色当地,急促问道:“怎么?”婉娘道:“若非他二人出走,孤竹国还不至于发生这等祸端,他二人枉称大贤!”

  这时婉娘才流下两行泪水,哀叹一声,哽咽着说道:“丹儿,咱孤竹国遭难了……”

  提起孤竹国内乱,婉娘又悲又愤又气又怒,说得时断时续时缓时急。丹枫听得时而如背刺锋芒,时而通身冷汗。原来,此时的孤竹国发生了一系列永载史册的著名事件,产生了如“夷齐让国”“扣马谏伐”“耻食周粟”“首阳采薇”等典故、成语,既诠释了古人的崇礼、守廉、尚德、求仁、重义等精神,又让人看到了文人的清高、迂腐、愚忠、沽名、钓誉等,这些事件对中国历史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因人们对这段历史早已耳熟能详,本章只是略述一二。

  孤竹,亦作“觚竹”,文字最早见于殷墟甲骨文和商代金文。孤竹国的历史记载还见于《国语》《管子》《韩非子》《史记》等典籍。孤竹国在今河北东北部和辽宁南部,其都邑孤子城在今河北卢龙蔡家坟北岭一带,靠近玄水即青龙河和濡水即滦河两河交汇处。卢龙一带曾出土过大量的青铜器、陶器、石器等,有许多关于伯夷、叔齐的传说与遗迹,如“夷齐故里”“夷齐井”“夷齐庙”“清风台”和“夷齐读书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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