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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天下》 作者:莽原

第89章 和华夷攸侯显身手,制礼乐周公立乾坤(2)

  果如姜子牙所料,苏护带着苏离,以及两百多个随扈赶往西岐,这日来到美塬。蒙秋得报,先灌下一坛酒,喝得额上青筋暴突,头晕脑涨。趁着酒劲,蒙秋带了五百亲兵,个个面蒙黑纱,迎着苏护杀去。

  苏护生得高个圆头,面目丑陋,眼睛虽小却频频眨巴,爱动脑子爱耍小聪明。苏护骑在马上,十分得意,偷眼观看苏离所乘车帐,心道:“别看我貌不惊人,却有两个貌若天仙的女儿,生就的国丈的命。任你商周如何大打出手,我就像当年姜子牙一样,稳坐钓鱼台。将来就算周胜商败,苏离已是大周大王的爱妃,我照样吃香喝辣,富贵无边。”

  越想越得意,苏护禁不住笑出声来。不料笑音未尽,突然传来一声喝喊:“献出财物,留下性命!”倏忽间,涌出五百个蒙面强贼。苏护吓得一跳,但他毕竟位居国丈,见多识广,很快镇定下来,喝道:“怎样?”此时自然想不到,这伙强贼正是蒙秋等人所扮。

  蒙秋用浑天棍指着苏护,喝道:“报上名来。”

  苏护道:“说出来只怕吓死你,我乃当朝国丈、冀州侯苏护!”

  蒙秋装扮得并不地道,直截了当说道:“杀的就是你!”见没把强贼吓住,苏护忙挤出一丝笑容,道:“不劳好汉动手,金银全部留下。”蒙秋问道:“车上可是……”险些失口说出苏离的名字,忙改口道:“车上是谁?”苏护“虚”了一口,压低嗓音说道:“实不相瞒,车上是小女,乃大周大王新纳之妃。”蒙秋知道他在故意拉大旗作虎皮,喝道:“那又怎的?”苏护四下瞅了瞅,道:“美塬之地原属燕亳,现已荣归大周,你等虽为强贼……”话刚出口,赶紧改为:“你等虽为好汉,却也在大周大王治下。请放行!免得耽搁大王的良辰美景。”

  蒙秋暗自佩服姜子牙料事如神,若放了苏护一行,说不定历史就此改写。见苏护鬼鬼祟祟,说话遮遮掩掩,蒙秋深知其因。当年蒙秋、姬昌和闳夭途径冀州,被苏护带去偷偷见苏离。那时苏护就鬼鬼祟祟,说苏离颇有侠义心肠,不愿攀附权贵,不懂金钱之珍贵,倒让蒙秋多了几分敬意,只是有姜子牙的绝杀令,不容多想。

  为了更像强贼,蒙秋故意问道:“莫非你怕你的小女听到?”苏护道:“好汉有所不知,此事尚未告之小女。”蒙秋道:“为何?”苏护道:“本国丈担心小女不会同意。”蒙秋摆出想象中的强贼做派,将浑天棍往地上一顿,道:“不同意就对了!”

  苏护惊道:“好汉怎么说?”

  蒙秋道:“本好汉也不同意!”令道:“杀!”

  苏护还想解释,蒙秋已不容他说,双方杀至一处。苏护的亲兵随扈自然拼命抵抗,怎奈养尊处优已久,哪里是西岐兵士的对手?一顿饭工夫,被杀死殆尽。苏护一手提着佩刀,一手拉着苏离,往北跑去。此地距离殷商兵寨不远,蒙秋担心惊动丹枫,命人抬着死伤兵士撤回兵寨,由他独自追赶。

  苏护、苏离时藏时奔,狼狈不堪。刚刚躲在一堆灌木丛后,蒙秋便已追到。苏护浑身战栗,抖得灌木随之晃动。蒙秋一棍拍在灌木上,声势浩大。苏护惊叫一声,慢慢站起,自知绝非强贼对手,便扔了佩刀,双手作揖,道:“好汉饶命!”

  蒙秋道:“苏国丈莫怪,实不相瞒,今天你和你的小女都得死。”

  苏护背冒热气,心冷如冰。平日里机关算尽,没想到今日惨死,一切烟消云散。俗话说父女情深,值此生死关头,苏护首先想的是如何让苏离脱险,眼珠一转,急中生智,朝蒙秋身后猛然一指,叫道:“救命!”

  蒙秋果然上当,下意识转身瞧了,并无一个人影。苏护快速推了苏离一把,道:“快跑!”他则一下子蹿了出来,昂首挺立,挡在蒙秋面前,喝道:“恶贼,有能耐冲你爷爷来!”蒙秋正自气恼,“呼”一下举起浑天棍,道:“苏国丈,休得怪我……”

  苏离本能地跑了几步,猛然醒悟,方知其父用心。苏离自幼生长在侯府,有时在殷商内宫,但一身豪气与生俱来,此时并无惧色,一步步走向苏护。苏护当场出了一身汗水,岔着声喊道:“你怎么不跑?”声音变得似求似嚎,道:“娃子你怎么不跑啊?”苏离挽住苏护的胳膊,镇定自若,大义凛然,道:“父亲,咱同死一处!”

  没想到一位柔弱女子会有如此惊人的举动,蒙秋被其气势所震,一时呆住。蒙秋被称为西岐第一猛士,上阵厮杀勇猛异常,但在苏离面前,却有些胆怯。苏离喝道:“强贼,我来问你,既然我父亲愿意留下金银财物,为何还要苦苦相逼?”俗话说做贼心虚,闻此断喝,蒙秋顿口无言。苏离浑身散发的温雅,让人如沐春风,既柔和又俊逸,此时又多了几分刚强。蒙秋情不自禁摸了一下脸上的黑纱,这一刻似乎他就是强贼,见不得天日。蒙秋将浑天棍往地上重重一顿,暗道:“丞相真是在为难蒙秋,让蒙秋来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如何下得了手?”酒劲将过,连声哀叹。

  苏离跨前一步,说道:“强贼,苏离给你几句话,你且听了。”蒙秋喏喏道:“你说。”苏离道:“世上的一切生灵,哪怕是只蝼蚁,都有生存的权利,都有喜怒哀乐,都有情感有智慧,都像你的亲人一样,理应善待。在战场上杀人是一种职责,无可厚非,而今你在光天化日之下恃强凌弱,对付老人和女子,心有何安?”

  蒙秋脸上发热发烫,暗道:“蒙秋真是伤天害理。”耳听苏离又道:“你是堂堂七尺男儿,立于天地之间,不一定非要成为圣贤,但也不能成为衣冠禽兽。”蒙秋道:“这……那……”苏离又道:“强贼,人要有慈悲之心,俗话说从善如流,我劝你弃恶从善,再不要做龌龊之事,让人不齿。如果你杀了苏离,自此能放下屠刀,苏离愿意死在你面前,成为你杀的最后一个人!死一个苏离,挽回一个男儿的心,苏离死得其所。强贼,省悟吧,犹未迟也!道法无边,随时渡你。”

  蒙秋已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有心就此放过二人,无意间往脸上抹了一把,正好摸到面纱,激灵灵一颤,又想起姜子牙的绝杀令,当下踌躇。

  这时耳听有人说道:“丹枫将军,美塬兵寨就在前面。”

  原来,丹枫平息了孤竹国内乱之后,带着婉娘和那十个兵士赶往美塬,恰路过此地。救星来得真是时候,苏护大喜过望。苏离早听说过丹枫的名讳,未曾谋面,不知道丹枫缘何突然至此,闻言亦惊亦喜。蒙秋最忌遇到丹枫,不禁面色一变。苏护急喊一嗓“丹枫将军救命”,这一声大呼,同时提醒了蒙秋和苏离。丹枫一行影影绰绰,苏护像捞到一根救命稻草,大喊大叫,跑向人影方向。蒙秋紧追不舍,苏离担心其父安危,急起直追。

  丹枫突闻呼救之声,情知有变,摘刀于手,正欲催马,只见林中闪出一人,紧接着后面闪出一个蒙面人,一棒砸在那人头上。丹枫“啊”了一声,料是强贼打劫,朝蒙面人扑去。不料蒙面人并未惊慌失措,回身又冲向一位姑娘。丹枫立眉横目,人急马快,旋即赶到。

  变故忒快,让人始料不及,就在浑天棍拍落的瞬间,苏离才明白眼前的一切。当的一声响,七星刀稳稳架住浑天棍。苏离却眼前一黑,软软倒去。

  丹枫怒不及言,朝蒙秋当头一刀。

  蒙秋刚要使出“问天”中的“天理昭昭”一招,忽觉不妥,胡乱挡了一下,七星刀擦耳掠过,蒙秋惊出一身冷汗。原来,姜子牙再三吩咐,不能让任何人知晓苏护父女死于西岐人之手,否则不但在姬发面前难以解释,在天下民众面前也会失去道义。所幸未使“浑天棍法”,否则定会被丹枫看出身份,而不用“浑天棍法”,蒙秋威力立减三分。既然苏护已死,丹枫又横生枝节,厮杀下去料也不能伤及苏离,蒙秋轻叹一口,便急于脱身,忽然棍扫“万里追风”前蹄。丹枫将刀“唰”一下插到地上,护住马蹄,当的一声,棍刀相碰,火花四射。丹枫不及抽刀,蒙秋闪身便跑。此地多有林木,“万里追风”自然不能奋蹄追赶,眼睁睁看着蒙秋逃进林中,丹枫气得大吼一声,劈倒一棵大树……

  丹枫安葬了苏护,命人将苏离送往朝歌,让她投奔苏妲己。苏离悲伤过度,前言不搭后语,说得断断续续,但丹枫、婉娘还是弄清了原委。丹枫道:“苏姑娘放心,丹枫会查找凶手,为苏国丈报仇。”婉娘说道:“丹儿,此地原属燕亳,现归西岐,伯母娘以为,苏国丈遭截杀一事,姜子牙难脱干系。”

  丹枫道:“不错,丹儿也有类似预感,那强贼虽未露出武功出处,但其身形步法却似曾相识,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为了让伯夷出任孤竹君侯,叔齐毅然决然离开了孤子城,决定前往西岐。西岐民风淳朴,一向扶危济困,且他与姬昌是莫逆之交,投奔西岐,顺理成章。不料刚走出三十几里,身后传来脚步声。这脚步声叔齐再熟悉不过,正是伯夷无疑。遵照老孤竹君旨意,今日的日中时分新侯必须登基,叔齐选择在日中之前离开,就是让伯夷毫无推托余地。今见伯夷气吁吁赶来,叔齐当即了然,不由暗怨伯夷糊涂。

  伯夷喊道:“贤弟,且等一等。”

  叔齐佯装未闻,继续往前走。伯夷终于追上,与他并行,道:“贤弟,你跑啥?”甩了一把汗水,道:“为兄已然料到你会奔走西岐,只是你让为兄追得好苦。”叔齐停住,急道:“兄长,你不在孤子城登基,追我做甚?”伯夷道:“你任君侯是父亲的遗命,怎么可以随便更改呢?”

  叔齐道:“我任君侯,陷弟于不义。”

  伯夷道:“贤弟出走,陷兄于不仁。”

  叔齐又急又气,不理伯夷,又往前走去。

  伯夷大声说道:“贤弟不遵父命为不忠,为兄丢下寡母不养为不孝!你我弟兄已是不忠不孝之人了。”叔齐一震,慢慢转过身。二人相互望着,眼圈红了,继而眼泪涌出。伯夷泣道:“贤弟,为兄不想与你分开。”叔齐泣道:“为弟也不想离开兄长。”数十年来,二人从未分开过,今只分开半日,都因思念对方而心焦心痛,衷肠难诉,紧紧拥抱在一起,发自内心的是同一句话:今生今世再也不分开了!二人决定谁也不当君侯,让老二仲希登基。伯夷道:“贤弟,就让你我这不忠不孝之人,自此流落天涯吧!”二人心头释然,互击一掌,大笑而去。那时交通不便,消息传播速度迟缓,二人始终不知道孤竹国后来所发生的一切。

  伯夷、叔齐推位让国,成为千古美谈。

  《史记·伯夷列传》就是伯夷、叔齐二人的合传,冠“列传”之首。曰:“伯夷、叔齐,孤竹君之二子也。父欲立叔齐,及父卒,叔齐让伯夷。伯夷曰:‘父命也。’遂逃去。叔齐亦不肯立而逃之。国人立其中子。”中子,即伯夷之弟,叔齐之兄,也就是仲希。司马迁以“考信于六艺,折衷于孔子”盛赞伯夷、叔齐,先是让国出,又以仁义叩马而谏,后耻食周粟,采薇而食,作歌明志,饿死在首阳山上。在司马迁的眼里,伯夷、叔齐及其“禅位”之举,坚持了理想道德并为之献身,成为儒家心中的最高理想世界,而周武王、姜子牙的“吊民伐罪”,只得退居第二境界。正是伯夷、叔齐的“让”,与现实生活中的争,形成鲜明对比,体现了伯夷、叔齐的高风亮节。

  让伯夷、叔齐惊讶的是,二人来到西岐,正好撞见姜子牙秘密进兵。

  原来,姬发因顾念文王临终遗言,对伐商之事一直犹豫不决。但姜子牙认为天下情势已变,于是晓以大义,并假借女娲娘娘托梦,劝说姬发。姬发在岐山祭拜文王,决心兴兵伐纣,替天行道,救民水火。

  姜子牙推施“裕民”“废止人殉、人牲”等开明政策,在政治、国力、民意等方面作了伐纣的充分准备,在军事上精心部署。姜子牙首先有意麻痹对方,制造和平假象,故意在太乙真人、墨鲨等人面前信誓旦旦,并让云中子递话给帝辛,说在殷商远征张天和东夷期间绝不东进,让殷商失去警惕。继而到祝融国游说莫老五归周,以解除西岐的后顾之忧,虽然没能说服莫老五,却意外得了五万将士。接纳安置祝融国民众,使西岐成为天下民众心目中的乐土,得到了民心。刺探军情,密切关注殷商的动向。姜子牙是政治家,有战略眼光,讲究谋略,善于阳谋阴谋,不会为了一言一诺而坐失良机。时下朝歌空虚,姜子牙一方面命蒙秋领五万人马在美塬监视丹枫,确保侧背安全,同时集中五万精兵挥师东进,准备偷渡黄河,奔袭朝歌,一举灭商。

  姜子牙深知此战的关键在于突袭,绝不能走漏丝毫消息,否则前功尽弃。兵马正在急进,没想到正遇到伯夷、叔齐。姜子牙大惊失色,暗道:“这二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因何突然现身于此?”冷目相视,杀机已现,最好的保守机密的办法就是杀人灭口!

  伯夷、叔齐更是震惊。这支队伍不见首尾,人噤声马卸铃,偃旗息鼓,气氛神秘。二人当即料到这支队伍的使命,忽见一辆大车载着周文王灵牌,匆匆驶来,姬发、姜子牙跨马行于两侧。伯夷、叔齐毫不迟疑挡身路中,二人一左一右拉住姬发的战马,伯夷斥道:“父死不葬,爰及干戈,可谓孝乎?”叔齐喝道:“以臣弑君,可谓仁乎?”意思是拉着父亲的灵位用兵,是不孝不仁,以臣伐君,是不忠不义。

  《史记·周本纪》正有此载:“为文王木主,载以车中军。武王自称太子发,言奉文王以伐,不敢自专。”意思是,姬发载着文王灵牌,言称伐纣乃奉文王遗命。

  西岐兵将将二人扭住,以刀逼颈。姜子牙喝退众将,冲伯夷、叔齐瞅了半天,吞吞吐吐说道:“二位大贤怎知子牙……进兵……二位是如何得知的?谁让二位前来阻兵?莫非殷商朝廷已知……莫非二位大贤来自朝歌……”二人从不会说谎,据实答道:“我二人来自孤竹,没人指使,阻兵乃出于大义。”见二人一身风尘,姜子牙信了。

  众将道:“丞相,不能留此二人!”

  姜子牙最担心二人去给纣王报信,有心试探,故意说道:“这二人都是义士,不得无礼,将其搀去!”二人被兵士搀架拥逼着一路去了,伯夷挣扎着叫道:“姜子牙,难道你不怕落下千秋骂名吗?”叔齐回头叫道:“决不反商是西伯侯遗训,姬发小儿,你怎就忘了?”伯夷叫道:“姜子牙,你沿街乞食奄奄一息是被我弟兄所救,你薄情寡义,你无情无义,你忘恩负义!”叔齐道:“不能以暴抗暴啊,天下会大乱的!”伯夷道:“姬发,回兵吧,还来得及!”二人声嘶力竭,声声斥责,言语讥讽,难以入耳。

  当年姜子牙曾乞食孤竹,饥寒交迫之时被二人所救,今闻二人当众揭出此事,姜子牙反倒放下心来,断定二人根本没想到去给纣王报信。若此时杀了二人,真要担当“薄情寡义”的恶名,姜子牙让人将二人拖出甚远,放了。

  二人一番苦心劝阻武王伐纣,险些丧命,内心感慨,道:“今天下暗,周德衰,其并乎周以涂吾身也,不若避之,以洁吾行。”意思是必须避开这污秽之地,以表心志,于是二人到了首阳山隐居。天下归周,伯夷、叔齐以此为耻,发誓不食周粟,即不吃周朝的粮食,以采薇充饥,最后双双饿死在首阳山上,死前作歌:“登彼西山兮,采其薇矣。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神农、虞、夏忽焉没兮,我安适归矣?于嗟徂兮,命之衰矣!”二人相互搀扶,共同走完了一段悲壮、幽怨、怅然和寂寥的人生之路。

  伯夷、叔齐并非赞同纣王的暴政,反对的也不是武王,而是反对以暴除暴这种方式。他们意识到权力是一切祸害的根源,尤其是没有任何管束的权力更会导致人性的丧失,甚至父子反目,手足相残。他们用行动实践了他们的理想,坚持了自己的信念,推位让国,叩马阻兵,最后绝食而亡。但后人对伯夷、叔齐的评价,有褒有贬。褒者赞扬二人重天伦之礼,明君臣之道,特立独行,宁死不辱气节。贬者以为二人不明历史趋势,抱残守缺,顽冥愚忠,尤其是推位让国带来了内乱,君侯之位岂能揖让。儒家对二人评价极高,认为人生的价值在于对社会作出的贡献,在于后世的评判,所谓留名千古。孔子赞颂伯夷、叔齐“求仁而得仁”“不降其志,不辱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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