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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作者:桑玠

第十四部分

   第五十三章

  **
  卧室的地板因为有地暖,不是很凉。
  等司空景说完后,她趴在他身上,瞪大着眼睛诧异地看着他。
  “怎么了?”他神色倒是格外淡然从容,“不想去?”
  “不是。”她收回惊讶的表情,“只是有点奇怪,为什么突然要去佛罗伦萨……”
  她不是不想和他好好去享受二人世界,只是在这个时间点,他们才刚刚和好,她又是在筹备专辑,《声色》的电视剧做完后期后也要开始宣传。
  “而且我好像有很多事情没做完……”她苦恼地蹙了蹙眉,“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出去偷懒,还是去那么远的地方,会不会不太好?”
  他这时抱着她从地上坐起来,慢条斯理地说,
  “你现在是自由身,音乐工作室的老板是我,《声色》的总负责人也是我,你和我出去偷懒,谁敢说什么?”
  虽然他的神情真的过于理所当然,可是事实还真的是这样……
  她看他那副完全对外界的反应丝毫不在意的表情,也干脆不花力气再多问了,弯着唇点了点头。
  那么好的年假,那么好的新年礼物,那么好的时光和人。
  而且是去那个她曾以为不会再去的、她拥有最美好记忆的地方。
  司空景这时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让她站好,低声问,“还困吗?”
  她摇了摇头,思即被老爸撞破刚刚箭在弦上的缠绵,脸又微微一红。
  “那就洗漱,然后吃早饭。”他仔细地帮她穿好睡衣。
  两个人在卧室里独立的浴室洗漱完,一起走出卧室,客厅里的餐桌边却只有封卓伦一个人。
  “爸,早。”封夏在餐桌边坐下,见老爸正神清气爽地看着手里的杂志,问道,“妈呢?”
  “还在睡。”封卓伦懒洋洋而餍足的声音从杂志后传出来。
  司空景在封夏身边坐下,听着未来岳父的嗓音,几不可见地掩饰住了一个略带幽怨的眼神。
  “那早饭呢……”她望着空空如也的桌面。
  “谁昨晚自说自话留宿在我家,谁去做。”封卓伦持续傲娇本色。
  她听得一怔,无奈地看向司空景。
  “嗯,我去。”司空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伯父你想吃些什么?”
  “冰箱里什么食材都有,煮面,煮粥,然后蒸小笼、烧卖,再烤一些香肠,做几个三明治,然后煎几个荷包蛋,烘焙几片面包,切点水果……嗯,暂时就这些吧。”
  她听着自家老爸毫不停歇地报出了一系列足够成为自助餐的菜单,嘴慢慢张成了一个“O”型。
  “好的。”司空景点了点头,竟也十分淡然地离开座位,往厨房走去。
  似乎知道她想跟着一起去,封卓伦立刻紧接着道,“夏夏,你就给我乖乖坐着。”
  “爸……”她目送司空景关上厨房的门,立刻轻轻伸手夺走封卓伦手里的杂志,有些埋怨地说,“那么多早餐你哪里吃得下?厨房连空调都没有,外面天那么冷,他会着凉的。”
  “谁让他不但擅自留宿,还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吃我女儿豆腐。”封卓伦耸了耸肩,“我没让他做个满汉全席、再去跑个1000米回来已经很好了!”
  她撇了撇嘴,轻声嘀咕,“你虐他,就是在虐我好不好……”
  “我听见了。”封卓伦背靠在座椅上,叹息着摇头,“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看你才刚刚和他和好多久?一天都不到!……还是儿子好,你看你哥多好!”
  “爸,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哥的眼珠子就从来没从嫂子身上移开过一秒好吗?”她嫌弃地看着老爸,“而且我听妈说,哥从小最喜欢的长辈是轻滕叔叔,就连喜欢印戚哥都要比喜欢你多。”
  被儿子女儿都嫌弃的某傲娇货听罢,僵硬地坐在座位上,元气大伤。
  “爸,还有,”她想了想,“司空让我跟他一起去佛罗伦萨,应该是今天或者明天就走。”
  封卓伦还没从打击里缓过来,只是抬了抬眼皮,“喔”了一声。
  “你……不反对?”她实在是摸不清老爸诡异的思路。
  “反对什么?”封卓伦双手抱臂,“你妈和我明天就去法国了,估计要下个月才回来,也没人陪你过年。”
  ……
  遇上一个从来不把自己儿女放在考虑范围内的老爸,她真的是无话可说。
  “至于司空景这臭小子。”
  封卓伦嘴角微微带着丝笑,幽幽地说,“不急,只要他想娶你,等我回来,让你傅政叔叔和轻滕叔叔轮着揍他,揍不够,再让你锅子叔叔用警棍揍,再不行,让你衫妹叔叔把他捆起来揍……留着慢慢折腾,一直会有他享受的时候。”
  …
  司空景当真按照封卓伦报的菜单,一个不落地做了所有的早餐。
  封卓伦大快朵颐,笑吟吟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封夏却是心疼,等司空景去拿面包出来的时候,起身跟着他走进厨房。
  “我来拿吧。”她抢先一步端过他手里的面包,伸手捂了捂他的脸颊,“你冷不冷?”
  “还好。”他抬手覆住了她的手,“做东西的时候忙起来,倒也算是暖身。”
  早晨的光线照亮了整间厨房,她抬头与他对视着,心下不由自主便格外宁静。
  久违的早晨,厨房,美食。
  “去吃早饭。”
  他看着她,嘴角慢慢勾起温柔的笑,“吃完之后,去整理两件衣服出来就好,一会会有人来接我们去机场。”
  等吃完早饭,司空景先回自己的公寓去取证件和衣服,封夏也很快理完衣服、拿了些必需品,拖着箱子出来和封卓伦告别。
  “妈还没起来吗?”她站在玄关,往主卧室张望了一下。
  “让你妈多睡一会。”封卓伦双腿交叠,靠在墙边,“我会跟她说的。”
  她点了点头,“爸,那我先走了,你和妈玩得开心。”
  封卓伦“嗯”了一声,很随意地摆了摆手。
  她提着箱子走出大门,刚想转身合上门,突然听见老爸又叫住她。
  “夏夏。”
  封卓伦看着自己的女儿,脸颊上这时浮现出了一丝很淡的、却也清晰的笑意,“离开爸爸妈妈之后,你也能过得很幸福。”
  是正经的,温和的语气。
  她站在原地,看着老爸脸上的笑,眼眶微微红了。
  这是爸爸对他们做出的首肯。
  她记得在司空景离开的五年里,有一次谈心,爸爸曾经跟她说过:你在爸爸妈妈身边的时候,你依旧还是最幸福的人,所以有什么可以再值得难过和绝望的?
  他离开了你,你还有家人,如果要等,那就让自己在等待的时光,变得更好。
  而现在,你值得这未来日子里,所有的美好。
  生活,一半是回忆,一半是继续,如今她终于可以好好地继续下去。
  她朝爸爸笑了笑,用力点了点头。
  **
  去机场的路上,她靠在司空景身上闭目养神、时不时和他说两句。
  恰好一个红灯停下,他的手机也突然响了起来。
  他从衣袋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便接了起来。
  “妈。”她原本靠在他身上,听到他这一个字,一下子就坐直了。
  虽然离得近,但他妈妈说的话她听得还不是很清楚,只能看到他时不时“嗯”一声。
  原本还很紧张地看着他的表情,却突然发现他将手机从耳旁拿下来、递给她,示意她接起来。
  她浑身一紧,望着他镇定而鼓励的眼神,接过手机。
  “伯母。”她轻轻呼了一口气,说道,“新年快乐。”
  “小夏。”他妈妈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不算非常严肃,“也祝你新年快乐。”
  “昨天小景是住在你们家的对吗?”司空妈妈又说,“确实是有些失礼,希望你爸爸妈妈不要介意。”
  “不会的。”她每说一句,都要看他一眼,“昨天司空和我家人一起吃饭,因为太晚就留宿下来了。”
  “嗯。”司空妈妈语气里多少有一丝责备,“昨天是大年夜,又是家里的聚会,他却没有回家来。”
  她想了想,“伯母,这其实也是我的不对,司空应该回家和家人一起过的,是我让他留下来在我家里一起吃年夜饭,是我考虑不周。”
  司空妈妈似乎没想到她会把责任全往自己身上揽,顿了顿,才道,“没关系。”
  “等伯母和伯父来S市的时候,我一定抽空请你们吃饭。”她一鼓作气,“上次你们过来开研讨会的时候我在拍戏,如果你们有时间再来,我可以陪你们好好游览S市。”
  说完,她立刻紧张地看着司空景的表情。
  只见他也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欲说还休的笑容。
  那边司空妈妈更是一愣,半响才答,“哦,好,可以的。”
  话已至此,似乎不知再如何继续,司空景接过她手里的手机,对着电话说道,“我和夏夏现在要去佛罗伦萨,等回来的时候,你们来S市一趟,和她的爸妈一起吃顿饭吧。”
  “好,那就这样。”他很快将手机挂断。
  “怎么这么快啊!”她幽怨地望着他,拉着他的手臂左右摇晃,“等我们回来就让我爸妈和你爸妈见面吗?”
  简直就像是赶鸭子上架,而且为什么她脑子里浮现出了早恋被发现,然后双方家长被约在办公室一起谈判批斗的场面……
  “不是你说等他们来S市,要请他们吃饭,带他们逛S市的吗?”他神色闲散地看着她,嘴角噙着笑,“我在趁热打铁。”
  “可是你爸妈……”她咬了咬唇,“他们其实一直不太喜欢我吧?”
  六年前,她和他父母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就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这一点,而且后来无意中看到他的短信,她更是觉得嫁进他们家或许会非常困难。
  如果注重生辰属相的长辈,应该很难容忍一个和自己儿子八字相克的媳妇。
  “夏夏。”他这时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我问你,如果你以后做了孩子的妈妈,你会用自己的观念框住他的世界吗?”
  她听得一怔,“如果他做得不太对,我或许会给他提出一些建议。”
  “所以,建议毕竟是建议,无论好不好,那都是他自己的人生,对不对?”他微微扬了扬唇,“自己的儿子五年没有回家是为了什么人,他们再清楚不过了,就连他们,也没有办法来替我承担这五年。”
  她说不过他,只能轻轻叹了口气。
  他见她这幅摸样,笑着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我铁了心要做的事情,他们从来就没有阻止成功过。而且我的夏夏,如果他们现在接触到了,一定会非常非常喜欢的。”
  她窝在他怀里,还是不说话。
  “好了好了,”他继续逗她,“我承认,其实是我等不及了,是我很想快些解决必要流程,早点娶封小姐回家,行吗?”
  “你想娶,嫁不嫁是我的事啊。”她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埋在他怀里甜蜜地笑着说。
  “不管你嫁还不是不嫁,我是必须要收到我三十二岁的新年礼物的。”他气定神闲。
  她的脸悄悄地红了,半响,从他怀里抬起头,“其实我一直忘了问你,你和我哥哥,那天来我家之前,到底谈了什么?”
  “还有,你和我爸爸昨天在书房谈了什么?”她认真地望着他。
  她是真的很好奇,为什么同样持着棒打鸳鸯的老爸和哥哥,他那么轻易地就能都解决了?……
  他听她说完,笑道,“不告诉你。”
  她不乐意了,鼓着腮帮说,“不告诉我,我就不跟你去佛罗伦萨了……”
  他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那等到佛罗伦萨之后再告诉你,暂时留个悬念。”
  她撇了撇嘴,重新窝回他怀里。
  “司空。”过了一会,她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他耳里,“我会努力让你爸爸妈妈发自内心同意让我和你在一起的。”
  他的目光柔软地落在她的发上,声音低沉而温柔,“好。”
  …
  六年,久违的翡冷翠。
  街道、建筑、鲜花……每一样,都那样熟悉,似乎从未变过。
  因为飞机延误了一些时间,所以到佛罗伦萨已经将近傍晚,两人放下行李去吃了晚饭,便早早回酒店休息。
  回到房间,封夏先去洗了澡,然后舒服地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调着电视节目频道。
  看来看去,基本都是些意大利语的频道,唯一几个英语频道播的内容,她又一点也不感兴趣。
  调了一会,屏幕上跳出了一个新的频道,她奇怪地观察了一会这个频道,脸颊突然红了。
  心虚地偷偷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嗯,水声清晰,司空景依旧还在洗澡。
  她纠结片刻,咬了咬牙,握着遥控器调低了音量,按了确认键。
  接下去屏幕上播放的内容,和她预想的似乎差不多,但又比她预想的要更震撼一些。
  她从来没有看过类似的东西,所以看得格外全神贯注,一边在内心悄悄地感叹。
  越看越觉得脸热,她有些撑不住、刚想把电视关了,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响在耳边。
  “需要我帮你翻译一下吗?”司空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床边,他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头发上还滴着水。
  她浑身僵硬地抬起头,目光从他那张被水汽晕得格外英俊而又带着丝魅惑的脸颊,下滑到他光裸的胸肌与腹肌,慢慢咽了口口水。
  她还真没发现,这五年,他的身材比以前精壮了不少。
  她能感觉到床渐渐陷了下去,他已经上了床,“他们说的都是意大利语,要不要我翻译成中文?”
  电视上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在说话,好吗……
  就算说,说的也是象声词,好吗……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条躺在板上待宰的鱼,脸颊热得快烧起来了,哪里再敢看电视屏幕。
  他这时将她整个翻过来,两手撑在她脸颊旁,俯身看着她。
  因为这个姿势,他头发上的水也慢慢滴在她的脸颊上。
  “果然是我动作太慢,夏夏才看起‘爱情动作片’的……对不对?”他咬重了发音,嘴角勾起一抹笑,“看下来,觉得有什么感想吗?”
  “没……没有……”她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司空景这时抬头望了一眼电视屏幕,脸上的笑容更有了几分深意。
  没等她说什么,他便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抱了起来,走向一旁。
  房间里有一面墙,完全是用一块块玻璃瓷砖做的,他抱着她走向那面墙,边吻她边已经将她的睡衣解开。
  “我们好像从来还没有试过站着的……嗯?”他很快将她的底裤扔在一边,托着她的双臀,让她背靠着墙、坐在自己的膝盖上,“那我们现在就和你刚刚看的内容,同步一下……”
  耳边,电视里时不时传出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委屈地向他求饶,“冷……”
  “一会就不冷了。”他淡淡地说着,含住了她的耳垂,一手从她的股沟向里探去。
  她根本就从来不是他的对手,况且上次在他公寓时她还是半梦半醒的状态,这可是五年后她第一次与他直面相对。
  他的手指很快已经探进了她的腿间,食指暧昧地在那处打着圈圈,她不住地喘息着,双手攀着他的背部。
  “嗯……”趁她慌神,他竟然一指直接顶了进去,模仿着欢爱时的动作,一上一下地进出。
  她很快已经泛潮,迷蒙着眼睛喘息着、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不够?”他轻声一笑,又填入了一根手指,“那再加一些,好不好?”
  电视里的进程似乎已经是高|潮,女人的呻|吟声音调很高,他手|指抽|送的速度也随之加快,她实在忍不住,很快呜咽着被他用手指送到了最高点。
  他这时抽出了沾着她液体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嘴唇,然后用力扯开了自己的浴巾。
  “要不要更多?”他的眼底是浓重的情|欲色彩。
  她似乎也是不甘永远处于被动,这时居然狠下心,伸手握住了他的硬烫。
  感觉到他在自己手里愈加膨胀,她脸涨得通红,低头看了一眼。
  “满不满意?”他低哑地笑了起来,“满意就换这个,嗯?”
  “……你以为我不敢吗?”她喘息着,鼓足勇气抬起臀,对准他的硬烫往下坐。
  刚刚吞进一个头部,他喉间就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她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努力地继续,可进了一半,就再也进不去了。
  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她身体内暖|潮更多,潮|液顺着他的硬烫、慢慢滴了下来,落在了地板上。
  “司空……”她急得都要哭了。
  他脸庞上也全是薄汗,“叫我。”
  “嗯?”她迷茫地望着他,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轻声道,“老公……”
  刚刚说完,他便按着她的腰、用力地让她坐了下去。
  他要得很凶,也很重,节奏完全就是打乱的,速度很快地一下一下地顶撞着她,顶得她小腹都疼。
  身体间的撞击声也很露骨,她一开始攀着他的肩膀,后来根本已经攀不住,无助地想要抓住身后冰凉的玻璃砖。
  他神色享受,望着她不能自已地发出呻|吟声,一边大力动作着,一边粗重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宝宝知不知道,男人最喜欢在这个时候,看女人的什么部位吗?”
  她自然是拼命摇头,连看都不敢看他,又羞又怕,被快感带动得连脚趾都蜷起来。
  “锁骨,”他的手指也落到相应的部位,“胸……”
  “小腹,”她听着他性感的嗓音说着,“还有,这里。”
  他的手指点到了交|合处,望着她将自己全数吃下的摸样,一手掐着她的腰,猩红着眼睛前后顶|弄得更重。
  她很快又到了一次,连哭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他却状态更为勇猛,这时收起膝盖,把她整个人转过去,让她双臂撑着玻璃壁,从后又整根送了进去。
  她咬着唇,“呜呜”地忍住呻|吟声,承受着身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雪白因为快速的动作而颠簸,他每一次的进出都好像要将她撕裂一般,捣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要忍着。”他一手揉着她的小腹,低声诱哄,“就像你刚刚看到的那样。”
  她脸皮薄,怎么好意思像电视里那样叫得如此大声,他眼睛微微一眯,突然将她整个人向前一推,以几乎直立的方式,让她贴着自己,从下往上地顶。
  她一声惊叫哽在喉咙口,被他飞快的速度逼得只能无力地呻|吟起来,他急剧地拍打着她臀,终于全部送进了她的体内。
  令人窒息的欢爱过后,她真的是连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浑身上下都是粉色的、还遍布着他的吻痕,他粗重地呼吸着将她抱起来,望着她眼泪汪汪的模样,状态又来了。
  “……去床上……”她看着他这幅如狼似虎的样子都怕了,只能可怜巴巴地求。
  他忍了忍,抱着她回到床上。
  因为电视还开着,两人的目光也自然地又落到了电视屏幕上,只见这个时候,画面上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而女人则跪在地上,头埋在在男人的双腿之间不住地动着。
  她立刻就能感觉到,原本抱着她腰的那双手,陡然收紧。
  几乎是战战兢兢地抬起头。
  只见他刚刚望着电视的眼睛,这时正一动不动地落在她嫣红小巧的嘴唇上。
 
  第五十四章
  **
  电视机里依旧不断传出暧昧的声响。
  而这一次,并不是寻常欢爱的声音,而是另一种特殊的接触才会发出的声响。
  封夏被司空景的视线和电视机的声音给折磨得不行,这时再低头瞟了一眼他的某处,脸红得快烧起来了。
  她知道,他一定也很想要她这样做吧……
  蒋宜从小在美国长大,对这一方面看得很开也很透彻,前两年有一次她们聊到这个问题,蒋宜那个没下限的还贼兮兮地告诉她,男人都特别喜欢这一种方式,甚至要甚过普通的方式。
  可是通常在女孩子眼里,这样的做法是一种臣服,或许说得更难听一些,像是在看轻自己。
  可是如果他真的要她这样做。
  她最爱的男人……想要她这么做的话。
  她应该,也是愿意的吧?
  令人心跳不断加速的气氛里,他目光幽深地看了她一会,看得她都怕了,终于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她抱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去洗澡了,嗯?”他仰面靠在枕头上,伸手轻轻拍着她光裸的背脊。
  “那个……”她趴在他身上,更明显地能感觉到他的硬烫正抵在她双腿间,“司空,你……”
  现在这种情况,可以去洗澡吗?……她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忽略这个的,好不好。
  “怎么了。”他神色淡然从容。
  她看着他覆着汗的英俊脸庞,咬了咬牙,突然撑起身体,整个人慢慢往下移动。
  挪到他小腹处,她望着还带着她液体的硬烫,轻颤着手,握住。
  掌心里的炙热和硬烫感变得更为鲜明,她不小心手掌上下滑了滑,甚至听到他的喉间发出极为愉悦的轻叹。
  良久,她做完心理建设,略带薄羞地看了他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俯下头去。
  她将嘴张得尽可能地大,想要含住硬烫的头部。
  谁知这个时候,他却忽然直起身,轻轻扣住了她的手,因为这个动作,她嘴一张,离开了他的硬烫。
  他粗喘着气,眼底一片猩红,却还是用了些力扣住她,不让她再继续。
  其实她这幅样子,对他而言,已经是突破理智的极限了。
  她看着他眼底浓重的情|欲色彩,刚想要说什么,他却突然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一路走进淋浴间,他打开了热水,调好水温,然后将她背对着他转过身,开始用水沾湿她的头发。
  她脸还是红晕晕的,这时背对着他,沉默了一会,轻声说,“……你刚刚为什么……”
  她明明是心甘情愿的,他却在最后关头,阻止了她。
  “夏夏。”他抚着她长发的手忽然顿了顿,“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即使他也明白那样做,他能尝到入骨的销魂滋味,可是他还是不愿意让她如此。
  “还记得以前的我么?大男子主义,下意识就会让你按照我的思路去走,一看到你违背我的想法、我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疏远你。”
  他说得很慢,一边挤了洗发水,覆在她头发上,“你想与我并肩,我却潜意识地认为你只应该永远受我庇护、听从于我。”
  她听着他的话,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实司空,刚刚那件事,并没有上升到那个层面,我只是……”
  她只是,很想取悦他,很想看到他因为她的取悦,而快乐。
  “我不这么认为。”他慢慢帮她揉着头发,“想不想知道,我和你爸爸在书房里谈了什么?”
  她一怔,立刻点点头。
  “我对他说,”他轻轻扬了扬眉,“或许他和你妈妈,是相互的臣服,而对我而言,我却不需要你的臣服,只要我来臣服,就好。”
  这是更深一层的递进,无论是任何方式的臣服,他都不会舍得让她来做。
  如果一定要有一方,听从于另一方,为对方牺牲,站在比对方稍低一些的地方仰望对方,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他。
  他余音还在,她的心却像被手用力握紧,哗哗的水声里,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还跟你爸说……”他眼睛微微眯了眯,“我以后在家里的地位,估计应该也会和他不相上下,我能感觉到他其实当时听得很想揍我,不过他忍住了,因为他其实很乐意看到这个结果。”
  她听得“噗嗤”笑了。
  众人面前冷静理智的天王在她这里,会用这样幽默的方式自嘲逗她笑,在她的爸爸面前,他也会绞尽脑汁、不惜任何面子,赔了夫人又折兵地打拉锯战。
  他对她,是用了多少深的心思来宠爱?
  他觉得差不多洗干净时,用水帮她冲去洗发水,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在她耳边笑说,“原来头发都已经长得那么长了。”
  “是啊……”她这时才回过神来,侧过头去看他,俏皮地笑,“艺人一直需要变发型的吧?尤其是女艺人,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剪过,也不让发型师用其他的法子折腾,sharon快被我逼疯了那时候。”
  “嗯。”他的声音低沉,“我记得,五年前差不多到肩膀这样长。”
  她干脆转过身,仰头看着他,踮脚、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弯着唇角笑,“回去之后,我想剪短,就剪成以前那样的长度,好不好?”
  以前他曾说过,他始终很喜欢她的发,无论是最初她留短发的时候,还是在跟他一起,为他渐渐蓄起的中长发,直到现在,五年的光阴后,她留成一头及腰的长发。
  都只是为了他而已。
  而如今他归来,这承载岁月和思念的发,应该也可以一并剪去了。
  因为她崭新的纪念,在她身边。
  他低头看着她在水光中湿亮的眼珠,半响,低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嘴唇。
  辗转反侧,似乎在这样的唇舌纠缠之间,都能感到彼此心里现在的情绪,他过了一会松开她,抵住她的额头轻声说道,“我明天定机票。”
  “嗯?”她还云里雾里,疑惑地看着他,“不是说要在佛罗伦萨呆一周的吗?”
  “我其实一直很想带你去洛杉矶。”他的眉眼里是无可掩藏的笑,“去看看我住的地方,我念的大学,还有我的朋友……想去吗?”
  她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嗯,我要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像印戚哥说的一样,离红灯区很近?”
  **
  司空景是行动派,第二天早晨她醒过来,他已经将机票、接送车全部都定好了。
  两个人悠闲地吃了一个早午饭,前去机场。
  她因为前一晚被他折腾得太狠,在飞机上的时候睡得尤其好,一觉醒过来,也差不多已经要到洛杉矶了。
  在国外,他们根本就是普通人,一切都是随意而随性的,休闲假日、丝毫没有任何负担与累赘,取了行李,她挽着他的手臂,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地出关。
  刚刚走出关,她隔了老远就看到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正拼命地朝他们招手,期间还一直喊着司空景的名字。
  “他是……?”她疑惑地抬头问他。
  “我在美国的朋友。”他挑了挑眉,“聂林。”
  那边聂林看他们走过来,立刻摘下墨镜、搓着手掌笑眯眯地迎上去,用力拍了拍司空景的肩膀,“司空,你总算想起我这个基友了!我一直在美国孤苦伶仃地等着你回来看我一眼,好心酸喔!”
  “哎哟,这位是……嫂子!”聂林调戏完司空景,再侧头看向她,“果然如司空魂牵梦萦般,美若天仙!”
  司空景被聂林一系列的形容词给弄得脸色僵硬,低头看着她道,“抽风派的,别介意。”
  她一听聂林说话的风格,就觉得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思索了一会,突然说,“我知道他像谁了。”
  “嗯?”“啊?!”
  司空景淡淡挑眉,聂林十分惊讶。
  “司空,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从台湾赶回S市看我爸,那个给我们打电话,后来还在病房里的中年男人?”她笑眯眯地看着司空景,“我爸的朋友,唐簇叔叔。”
  “嗯。”司空景若有所思,继而看向聂林,“确实挺像的。”
  “像谁?”聂林搔首弄姿,“是不是像国际大明星?”
  封夏摇了摇头,诚恳地看着他,“虽然说长辈的坏话不太好,但是,是像一个很二的人。”
  聂林捂住心口,震惊地僵在原地看着面前这对璧人,“原来腹黑这种东西,真的是会传染的!”
  司空景脸上渐渐有淡淡的笑意,他边揽着她朝前走,边淡定地吩咐身后的雕塑,“我老婆,小学时候的智商,都比你现在高……快去开车。”
  …
  聂林一路唧唧歪歪,先开车带他们去超市买了点必需品和食材、再直驱司空景的公寓。
  进了公寓,才发现似乎有人一直来打扫,整间屋子很干净,还是司空景走时的模样。
  “知道你或许下次会带着嫂子一起回来,我就一直让人周末过来大扫除。”聂林双手叉腰,无比自豪地站在屋子中央,“快谢谢我!”
  司空景压根就无视了他,这时去厨房倒了一杯水给封夏,低声对她说道,“饿不饿?我去做晚饭。”
  “要不要我帮你打下手?”她握着水杯,笑着看着他。
  他略一撩唇,很快低头亲了亲她的眉角,“不用,现在先省一些力气。”
  话中有话,她听得脸颊已经红了,那边聂林看着他们两个浓情蜜意,夸张地捂着眼睛道,“少儿不宜!带坏小孩!”
  “不想让我把你赶出去,就闭上嘴。”司空景走进厨房前,低声警告了他一句。
  他拿着食材在厨房做饭,封夏便在客厅里把行李箱打开,整理行李。
  她边整理着,聂林边自来熟地跟在她一旁,絮絮叨叨地跟她说一些司空景在美国时候的事情。
  “离这里一个街区,就是红灯区。”聂林一手撑着壁橱,“不过我向你保证,司空他从来没有去过,班级、学校里追他的洋妞,他也压根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绝对从上到下清白无二,用五指大山、活活做了五年和尚。”
  她听到最后,不免呛了一声,无奈地看了聂林一眼。
  “这是事实!不然要憋坏的好吗!”聂林神色状似很正经,“不过我从来没想象得出来过一脸禁欲系的司空是怎么干这档子事的……”
  她实在没精力再跟聂林继续这个18|禁话题,摆好衣服,她思索片刻问道,“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他这五年在这里,具体做了些什么?我只知道他学导演系,似乎还从商?”
  她刚一说完,聂林便咳嗽了两声,正色道,“这真的是个严肃的话题。”
  她一听,心中更为好奇,干脆在沙发上坐下来,静静地等着他说。
  “我知道你一定很困惑,到底是什么目的和因素非得要他离开自己的国家、家人和爱人五年,对不对?”聂林也在沙发上坐下,“无论是做导演、或者是经商,其实都可以选择中途回来,根本用不了那么久。”
  “嗯。”她轻轻叹了一口气。w w w. xiaos huotxt .net
  这五年,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她来说,都太长。
  他们人生里,有这整整五年,是空白的。
  “导演系两年,商业项目两年,这都只是他身份的冰山一角。”聂林轻轻拍了拍手掌,“先打个比方,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声色》剧组辞退的那个男明星?”
  她点了点头,“木禾。”
  “《声色》的幕后投资人,其实是我和司空,而那个男明星后台很硬,要知道,娱乐圈与黑道几乎是直线联系的,所以不足为奇。但是司空当时将他辞退后,他几乎是封杀的状态,你能推测出原因么?”
  以毒攻毒。如果要完全压住一个有黑帮势力的人,那么很显然,压迫的那一方,必须也同样要具有这种势力。
  她蹙了蹙眉,看向聂林。
  “没错。”聂林微微一笑,“我们的确用了‘非正规’途径对待这个男明星,后来他不怕死地又冒出来,便彻底让他吃了好果子。”
  “但是……”她咬了咬唇,“这样,难道不会有危险吗?”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要呆在这里五年了。”
  聂林这时高深莫测地揉了揉鼻子,“美国,毕竟在很多层面上,都不太具有限制性,所以是一个非常好的大环境,他如果想要做到每一件事情都在尽在掌握,那么他必须呆在这里,累积时间和人脉,通过在这里的一切……最终延展回国,却依旧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家。”
  她听到这,忽然回忆起从前尹碧玠闲暇时给她讲过的,‘洗身家’。
  利用黑色资源,却最后反利用,将黑色资源转变为白色,耗时、耗力、耗心。
  “他为你建了一个庞大的帝国。”聂林看着她,“你现在接受的音乐团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我丝毫不夸张,嫂子,你无论想做什么事情,唱歌、演艺、主持、导演、哪怕去做商人……所有的,他都能让你如愿以偿。”
  她的瞳孔轻轻颤了颤。
  一个帝国。
  五年归来,他原来已经默默地为她建了一个帝国,一个属于她的、无可复制的帝国。
  厨房门这时被轻轻拉开,司空景端着一盘菜出来,看到她正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淡淡开口,“聂林,你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
  “小的哪敢啊!”聂林耸了耸肩,很无辜,“终于做好了,我好饿!”
  趁司空景回厨房继续去拿菜,聂林起身前,带着笑、却是认真地说,“我并不是偏袒司空,嫂子,或许你们五年前确实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分开,可是他从未有一刻,辜负过你。”
  **
  晚餐结束,聂林功德圆满,十分识趣、也可以说是碍于司空景面无表情的脸,迅速撤离公寓。
  她擦了桌子,将布洗干净晾在一边,擦了擦手。
  一旁的他正在洗碗,眉眼低垂,侧脸轮廓在灯光下分外柔和。
  她这时慢慢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
  “怎么了?”他的声音混杂在水声里,“困了?”
  她靠在他背后,摇了摇头。
  他停顿片刻,声音里渐渐染上一丝低笑,“餐后运动?稍等,先消化片刻。”
  她不说话,双手却将他抱得更紧。
  他很快将剩余的几只碗洗完,朝厨房外走,她就这样从后拥着他,亦步亦趋地也往外走。
  他走到卧室,松开她的手,侧身在床上坐下,把她拉到身前来。
  却见她垂着头,两只眼睛红红的。
  他叹了一口气,两手握住她的手臂,声音里有一丝无奈,“我倒怀念起我刚回来的时候,你对着我横眉冷对的样子了,怎么现在那么容易就哭鼻子了,嗯?”
  “司空,”她这时低低开口,“你这五年,有没有悄悄回国过哪怕一次?有没有尝试过联系我一点点?”
  他听了她的话,神色微微一怔,半响,抿了抿唇,“真的想知道?”
  她点了点头。
  “其实每年圣诞,我都会回国。”
  他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根据你的通告,让sharon帮忙,远远看你几眼,就回美国,差不多一天半,一天的时间,都用在坐飞机上了。”
  他说得轻松,她却听得根本都不知如何回应。
  “我记得有一次,我让戴宗儒当内奸,趁你到他们家去玩的时候,让你唱歌给戴小胖听,实则是唱给电话里的我听。”他说完,捏了捏她的脸,“我那个时候就在想,我家夏夏,已经变得那么出色了。”
  其实很多时候,最残忍的并非是直接、锐利的刺伤。
  而是用轻松的口吻,去描述那些被耽误的过往。
  “是不是今天下午聂林跟你说了什么?”他说完,轻轻叹了一口气,“我就不应该让他过来接机……”
  他话音还未落,她突然向前一步,牢牢抱住他的脖颈。
  “对不起。”
  她闭着眼睛,靠在他耳边,低声反复呢喃这三个字。
  有时候这三个字,是无力、是痛心。
  可现在对她而言,只有这三个字,能贴切地表达出她想要表达的。
  这五年里,我也曾恨你,恨你为何能如此轻易就离开,连头也不回,连悔也不曾。
  这五年里,我也曾怨你,怨你让我饱尝这似乎无尽的等待和绝望,怨你让我从此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人。
  我曾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还等在原地,保存着这个梦。
  她抱着他,眼眶里终究忍不住,掉下大颗的眼泪。
  他的声色温柔而沉静,“我记得上一辈,有一个我欣赏的男艺人曾经说过,等他老了,他就签粉丝喜欢的艺人,让那些艺人唱他写的歌给粉丝听……我没有他那么大度,等我老去,我就只给我的太太写歌、给我的太太唱情歌。”
  我比你更快地在老去,我只是想尽力为你做更多一些。
  女孩子总觉得自己或许要变得更优秀,才能配得上自己喜欢的人。
  可是或许你喜欢的人,只是希望你在他身边,由他来好好保护。
  五年前,她曾因自尊、因年轻,想要脱离他给的一切光环,靠着自己的努力,想成为那个与他匹配的人。
  可是直到现在她才明白,既然他足够爱她,那么又怎么会在乎,她有多少知名度、多少才华、多少荣耀?
  他这时抬手抚上她的腰身,“夏夏,你已经足够好,可是女孩子天生更需要被保护一些,所以,让我为你多做一点,好吗?”
 
  第五十五章
  **
  安静的室内,他静静地抱着她。
  低沉的嗓音,就像一句最温柔的呓语。
  她的眼泪无声地越掉越凶,喉间几乎都哽咽住。
  一个人的时候,确实孤独。
  可想念一个人的时候,最孤独。
  所以,她太能够体会他的感受。
  这五年,她在国内,哪怕再辛苦,至少有家人、有好友陪在身旁,给她能够支撑她度过这五年的力量。
  但她根本不敢想象,这五年,他在美国,除了聂林这个朋友,他独居的生活,该有多孤独?他该是用了多少心力来支撑自己,思念她的同时不来打扰她的生活,孤独地为她建造一个可以让她从此一生万事皆能如愿以偿的帝国。
  他一定也会害怕,一定也会绝望。
  他听到一句熟悉的歌词,便会想到她;他拿起电话,却迟迟不敢拨给她;他圣诞回国远远望她一眼,然后便转身离开。
  她眼里那么无所不能、近乎完美的司空景,五年后,把自己降到可以让她平视、甚至垂眉望见的程度。
  并且,无怨无悔。
  “夏夏,适时地站在我身后,有什么不好?”
  他这时轻轻抬手,慢慢抚着她松软的长发,“我的女人已经那么出色,总得给我一些机会,让我体现一下男性的自尊和实力……无论是在哪方面,对不对?”
  说到最后,他故意用了调侃和暧昧的语气。
  她听得一下子笑了出来,这时微微松开他,顶着一张乱七八糟的脸庞,也不说话,只是边掉眼泪边朝他咧嘴笑。
  这一定是她最不想让人看到的一面了,非但没有妆容、没有华衣、没有无坚不摧的坚强,更是鼻涕眼泪交杂,还笑得龇牙咧嘴。
  可是面前是她最爱的男人,并且愿意包容她所有的男人。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他一直淡淡地笑,边不断地用手帮她擦着眼泪。
  过了一会,他收回手,抵着唇轻咳了一声,“要说吗?”
  “嗯?”她看着他。
  “这种气氛,应该是要说那三个字的吧?”他嘴角笑意更浓。
  她愣了一会,双眼亮晶晶的,望着他、语气带着些撒娇地说,“司空景,有你这样要说情话前先要问对方要不要说的人么……”
  “洗澡吧?”他顿了顿,慢悠悠的,“睡觉吧?”
  没有听到预想中的话她还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才张了张嘴,“你……”
  看她露出茫然又可爱的表情,他心情真的是极好,向来淡定从容、表情不多的脸庞上,满满都是笑意,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唇,“喔?这两个不是你想听的?那你想听的是什么?”
  他一定是故意的……
  她气呼呼地白他一眼,他明明知道他趁着这种气氛应该说的、要不然就是女孩子最爱听的那三个字,要不然就是盟誓的那郑重的三个字。
  况且其实昨天在佛罗伦萨,她便以为他会说这三个字,毕竟六年前他曾说过,再来佛罗伦萨,她的身份便是司空太太了。
  他的想法,看来她还是永远都摸不透……
  她有些沮丧,抿着嘴刚想说什么,忽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伸手拿过手机递给她,她低头一看来电显示,看向他说道,“是我爸。”
  他的表情,立刻变得十分诡异。
  她饶有趣味地欣赏着他的表情,“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和我爸的关系,是那么地相爱相杀啊……”
  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更诡异了。
  她这时笑眯眯地接起电话,还故意开了免提键。
  “夏夏。”那边传来封卓伦无比慵懒的声线,“这两天玩得怎么样?”
  她轻咳一声,回答道,“挺好的,我们现在在美国。”
  因为刚刚哭过,所以她的声音有些特定的沙哑,封卓伦的耳朵显然还是无比灵敏,隔着手机都听出来了,这个时候立刻问,“你哭过了?!”
  她眼睁睁望着司空景脸上精彩的表情,憋住笑做了肯定回答,“嗯。”
  “那混蛋小子是不是真的非得让我使出傅政对他女婿的手段?”封卓伦提高了音调,“把手机给他!”
  她立刻将手机放在司空景手里,滚到床上去蒙着被子笑。
  既然他和她爸那么“惺惺相惜”,她一定得好好回报他刚刚故意的错开。
  司空景无奈地看了一眼她笑得发颤的身影,将手机贴到耳边,“伯父。”
  “伯父你大爷!”封卓伦毫不嘴软,“你度个蜜月还能把她度哭了?你干什么吃的,有我一半的智慧么?蠢货!”
  司空景眉眼微垂,神色淡定地接口,“嗯,多谢伯父指教。”
  堂堂天王被未来岳父指着鼻子骂蠢货,还得和颜悦色地请求指示,封夏在一旁听得笑得都直不起腰来了。
  “指教什么?佛罗伦萨、美国……哪个地方你不能做点什么大举动?想当年你岳父我跟你岳母第一次上游轮约会,你岳父我就在游轮上凭空准备了一个无比浪漫的晚餐,不仅让你岳母心花怒放,还把你岳母……”
  “封卓伦!”手机那头,立刻传来了容滋涵恼怒的声音,“你又在胡说些什么!”
  封卓伦立刻压抑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显然是身体上被虐到了。
  “我刚刚……说了什么?”封卓伦被妻子虐完,才发现之前自己的话有些不太对劲,幽幽地质问司空景。
  “你说,”司空景的脸庞上有一抹几不可见的笑,“身为我岳父的你在游轮上让岳母心花怒放。”
  一直以来都不遗余力对他喊打喊杀的封卓伦,竟然一时大意在对话里变相承认了他的身份。
  那也就不怪他,乘胜追击了。
  “岳父,请问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指示,好促使女婿我让你的女儿也心花怒放的?”他一字一句地说。
  封夏这时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神色复杂地望着他,摇了摇头。
  她原本以为她爸爸,已经是“耍贱”系语言攻击类的巅峰水准了。
  可没想到她男人,更是藏龙卧虎的典范……
  封卓伦被未来女婿抓准机会摆了一道,一时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岳父。”司空景继续娓娓道来,“我觉得有一件事情应该会符合你的指示,但是需要你的帮助。”
  “可以是可以……”封卓伦语气陡然一转,“那你求我啊!”
  司空景听罢,眼皮微微跳了跳,可谁知局势突然发生了逆转,封卓伦那傲娇爆棚的五个字刚刚结束,随即就传来一声闷哼。
  “小景,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封卓伦的哀嚎声中,容滋涵果断取代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丈夫。
  “伯母,是这样的,”他心底大松一口气,温文尔雅地回答,“我和夏夏一周后就回国了,请问伯母你和伯父可以提前回来吗?因为我想让你们和我父母,加上我和夏夏,两家一起吃个饭。”
  “时间、地点,我都会提前安排好的,请你放心。”
  “好。”容滋涵非常果断地就答应下来,“我等会就去定机票。”
  半分钟之内就敲定了一件双方父母见面的大事,封夏在一旁默默围观了全过程,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感叹。
  第一,她爸在她妈面前,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弱爆了……
  第二,血脉相传,她在司空景的思路和决策前,也毫无还手之力……
  第三,这女婿和岳母,果然是越看越顺眼的存在……
  …
  接下去在美国的一周,司空景带着她,去他曾经就读的学校逛了逛,再带她去了洛杉矶的环球影城以及其他几个好玩的地方,其余时间,两个人便窝在公寓里甜甜蜜蜜地过二人世界。
  因为这次两人的出游,完全就是正大光明的状态,所以悄悄回国之后,她发现整个新闻媒体的版面,几乎已经全被他们蜜月旅行的新闻给轰炸了。
  “司空。”她扫了一眼她微博里几十万条评论和转发,看向一旁帮她在削苹果的司空景,“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发表个什么声明?”
  毕竟现在是正式复合、今后也一直会在一起的状态,她心里一直很清楚这么多年来粉丝对他们两个的尊重和喜爱,她总觉得应该给所有人一个郑重的交代。
  他削完苹果,淡定地用刀切成小块,“如果你愿意,过几个月你就能怀着宝宝走出去让狗仔拍一张,那就是最好的声明了。”
  “我是在很认真地问你好吗……”她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无奈地撇了撇嘴。
  他将苹果喂给她,“我也是在很认真地回答。”
  她脸一红,嘴里很小声地嘟囔了几句,又叹了口气。
  他让她仰面枕在自己腿上,抚开她脸上的碎发,“其实这些事情,顺其自然就好。”
  “嗯。”她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很担心,因为明天晚上就要和你爸妈见面了……”
  她可是没忘记,六年前那顿尴尬的晚餐。
  “怕什么?”他低头望着她,勾了勾唇,“如果我在你还不放心,那你爸爸在,你总得放心了吧?”
  她“噗嗤”一声,抱着他的腰笑了起来。
  **
  司空景把吃晚餐的地方定在了一家传统的中式餐馆,晚上六点半,两家人齐聚、坐在了餐桌边。
  封夏再见司空景父母,多少有点紧张,况且司空景还特意把她的位子安排在了他妈妈旁边。
  她很乖地先叫了人,接下去还给他爸妈恭敬地沏了茶。
  “小夏。”所幸他妈妈似乎对她的态度要比第一次的时候转变了不少,算是和颜悦色地望着她,“好久不见了,这几年还好吗?”
  她刚想开口回答,那边封卓伦的声音就立刻响了起来,“我家夏夏好得很,这几年吃得香、喝得辣,天天有男孩子到我们家门口来追着她……不过不知道中了什么的邪,她对谁都是不理不睬。”
  这第一次见面就猛地一刀甩上来,还把司空景比作了邪,司空爸妈的脸色一下子就有点僵硬。
  这个时候恰好服务生推开门进来上菜,等菜全部上完,封夏长吁一口气、起身夹了一些菜到司空景父母的碗里,想缓和一下气氛。
  司空景也同样照做,给容滋涵还有封卓伦夹了菜,封卓伦吃了几口,却又幽幽地开口了,“我突然想起来,前几天我听到的一件趣事。”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封夏盯着自家老爸、心里隐约升腾起了不好的预感。
  “好像说是一户人家,因为男方父母比较信风水命相和八字,逼自己儿子跟女朋友分手,最后小两口被逼得没办法,吵啊闹的,最后连女孩子肚子里怀着的孩子都掉了。”
  封卓伦喝了口茶,说得情真意切,“不过我一直听闻小景的父母你们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大学教授,肯定不会信那种封建迷信的,我们家夏夏肯定要比那个女孩子好命许多了……是不是?”
  封夏已经无力回天,哀怨地看向身边另一侧的司空景。
  却见司空景还是淡定如初,听着封卓伦这么明嘲暗讽的,嘴角竟隐约还有一抹极淡的笑。
  司空爸爸说道,“嗯,风水命相虽然也有一定的道理和准确性,却还是以现实的情况为准。”
  封卓伦垂眸喝了一口茶,只抬了抬眼皮。
  “对了,我听小景说,你们有在设想要在S市建一个你们大学的研究所。”容滋涵微微笑了笑,“我虽是在法院,但政府这一块我也有一定的人脉,土地划分的问题如果你们有需要,可以随时让小景告诉我。”
  司空景父母这时对视一眼,司空妈妈思虑片刻,朝容滋涵和封卓伦举杯道,“那就麻烦了,多谢你们。”
  司空景也淡定地举起杯子,“伯父伯母,也多谢你们愿意将夏夏交给我,如果她进了司空家,我爸妈和我,一定都会对她如同自己家人。”
  “对吗,爸、妈?”他顿了顿,又看向自己的父母。
  封夏在一旁已经看得膛目结舌了。
  她爸妈加上她男人联手起来,真的是太可怕了……
  …
  之后直到结束的餐桌气氛,倒还一直算是融洽,两家长辈相敬如宾,封卓伦也没有再给什么难堪。
  结束的时候,容滋涵婉转表达了邀请司空景父母再来S市的意思,便和封卓伦先行离开,司空景则开车和封夏一起送他父母回住的酒店。
  “伯父伯母,我爸爸这个人,他就是这样的,如果刚刚他说的话让你们有什么不舒服,你们不要太在意。”司空景去地下车库取车,她站在门外等着,边低声对司空景父母抱歉地说。
  司空妈妈听罢,看向她,“你爸妈说这些话,其实都是情有可原的。当年我们对你,真的算是主观性地太过苛刻。”
  她心下一怔,抬起头。
  “我这几年有想过,小景他这五年没有回过家,也极少有电话打回来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司空妈妈的脸庞上有一丝苦笑,“我们从小越是希望他做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按我们的意愿去做,可是现在想来,他每次自己选的路,却也总能走得很好。”
  “五年前我们因为你的身份等因素拒绝你,希望他和你分开,可他算是用这整整五年的时间清清楚楚地告诉了我们他对你的心思,我们无法视而不见。”
  他妈妈轻叹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和,“我们也老了,你爸妈有多心疼你,我们也有多希望小景能够开心。”
  她能感觉到,他妈妈的语气里,是真的含着一丝释然和包容。
  可怜天下父母心,有可能哪怕曾经再固执、反对得再激烈,可是后来总会想到,这既然是自己儿女喜欢的人,也总有闪光处、值得他们去接受。
  “我和司空爸爸,都会试着更了解你一些,最近我们经常会来S市开学术研讨会。”司空妈妈笑了笑,“跟你父母比起来,我们真的算是太落伍闭塞了,总得也转变一下思路。”
  她心底感激,半响,也笑,“我一定会和司空一起多陪伯父伯母,我也会让你们知道我能为他做到的好。”
  …
  送司空景父母回酒店后,两人开车回司空景的公寓。
  回到公寓,她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任由他给她按摩肩膀,“这一关,算是过了吗?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她总觉得有点缺乏真实感,毕竟曾经他的父母让她一度失望到觉得自己不能进他家,可是今天这一餐,却又像是惊天逆转。
  他手法娴熟,把她摆弄得真的和宠物猫一样舒服,“不快,我爸妈毕竟是学士、一直在比较古板的环境,哪能敌得过你爸如此强大的语言能力?”
  “……我妈和你的助攻也不差好吗?”她翻了个白眼、忽然又侧了个身,看他的眼睛,“司空,其实……我觉得你爸妈也不是我从前想象的那样。”
  他看着她,示意她往下说。
  “所以今天再见面之后,我想到你五年没有回过家,总觉得对他们很歉疚……”她垂眸,轻叹了一口气,“爸妈年纪大了,无论如何总希望多看到自己的儿女。”
  他看着她带着负罪感的脸庞,点了点她的鼻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没有这份不孝,有可能就没有现在那么快就能得到他们的同意,而这份不孝,我会用接下去的日子弥补,或者……”
  “也可以让我的儿子弥补。”他轻轻挑了挑眉,“你知道的,没有长辈会不喜欢第三代。”
  她自然明白他故意调侃的安慰,一瞬间心底又涌上一些多愁善感,这时伸手抱住他的腰,静静看他。
  他这时忽然低下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我先洗澡,然后你去洗,嗯?”
  低声耳语,而他眼睛里的意思,她更是看得清楚,不由得脸颊一红,细若蚊呐地应了一声。
  …
  他洗完后,躺在床上看了好一会电视,浴室门才被打开。
  伸手调了遥控器,他侧头不经意地望了她一眼,视线却一下子被定格住了。
  她的脸更是红得要爆炸,走一步、就努力地把少得可怜的丁字裤群的裙底花边往下拉一点。
  “什么时候买的?”她走到床边的时候,他伸手将她拉上床,让她坐在自己小腹上。
  她顶着他几乎要将她灼穿的目光,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回答,“聂林趁我理行李箱的时候,偷偷塞进箱子里的……”
  司空景从未有一刻那么感激过自己一向认为是猪一样的队友的聂林。
  他看着身上穿着黑色性感丁字裤裙和单薄抹胸的她,哑着嗓子道,“我很喜欢。”
  喜欢到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子,里里外外地吃抹几十遍。
  她看都不敢看他,就感觉到他整个人已经坐了起来,手覆上她的抹胸,几乎是用撕扯的方式,将她刚刚才穿上的抹胸扯了下来。
  “我今天,可能前面的部分来不及做得很足……”他边亲吻她雪白的凝脂,边说。
  她的唇间已经压抑不住地发出喘息声。
  他边入迷地亲吻,边伸手、轻轻揉着,“而且,你也可能会疼。”
  她因为他的话和动作也已经情动,这时翘臀朝后,移到他硬烫的位置,颤着手、将他的内裤往下褪。
  他自然乐于见成,在她的雪白上留下了诸多粉色暧昧的痕迹后,抬手抚上她的翘臀、有技巧性地捧着揉捏。
  那指间的感觉着实太过销魂,他一手已探入她丁字裤的腿间,顺着那细细一根的带子,暧昧地拨弄着她的那处,还坏心眼地将带子往里推嵌。
  她心底今天是下决心诱惑他、并且也是下决心要主动的,眼看着自己已经被他挑逗成这样,她伸手扣住了他的手。
  他抬眼看她,她却已经咬着牙,抬高自己的臀,对准他高高一竖的地方。
  他呼吸一滞,猩红着眼望着她伸手拨开自己湿润的地方往他的硬烫上下坐。
  只进去了一点点,她就抖着身体小声要投降,“太胀了……”
  她虽没有过其他男人,但也从不质疑他的先天条件。W W W.XIAO SHUOTXT.net
  今天自己上位,她才真的很疑惑,每次他到底是怎么全部进去的……
  他却不帮她,就这么看着她,额间却有青筋不住地在跳。
  她被他看得更是脸红心跳,一手撑在他的小腹上,努力再往下坐。
  一点一点、好不容易吃进了一半,她却已经浑身发颤地到了。
  “这就是做了一半的服务?”他这时终于伸手抚住她的腰,沙哑都是嗓音无比性感,“换我了?”
  她张着嘴喘息,眼睛蒙蒙地望着他。
  他眉角一跳,突然用力地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按了下去。
  那一瞬间,她全部都被他充满,没有一点缝隙,他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她却根本受不住,呜咽了一声。
  他扣住她雪白粉嫩的翘臀,将她往自己身上套|弄,一记又一记,丝毫没有留情,因为要得很重,所以身体间的拍击声非常清晰,几乎在整个卧室回荡着。
  他自从回来后,每一次几乎都是如狼似虎,可这次更是粗暴,她才挨了几下就不行了,可他却还是挺起健腰,密集地上顶,直顶到她小腹都疼。
  短距离的冲刺,速度非常快,并且他的硬烫进出之间还会与丁字裤的带子摩擦,更是让快感和酥麻感以数倍增加。
  “司空……我不要了……”她这才开始后悔刚刚自己做的了,眼泪汪汪地凑过去、讨好地亲他的嘴唇,“我疼……”
  他深邃的眼眸里只有一簇簇火苗,这时张嘴咬住她的唇不让她说话,放慢速度、开始整根地进退。
  全进全出,是最深层的折磨,却惹得她体内潮|液越涌越多,还四处飞散到床单上。
  她的那处都有些被摩擦得肿了,想让他帮自己把丁字裤脱下,却因为说不了话只能红着眼睛哭。
  他这个时候似乎能读懂她心里在想什么一样,终于停下来、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一把扯下了她的丁字裤裙。
  “夏夏……”他蓄势待发,这时俯身覆在她身体上方,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我们要个宝宝,好不好?”
 
  第五十六章
  **
  她因为被他刚才粗暴的对待弄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脑子一片嗡嗡的,连他问什么都没听清。
  “我刚刚说……”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我们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
  这一次她终于是听清楚了。
  即使现在是欢爱的时候,她也能感觉到他说这句话时的语气。
  无比真切,而且专注。
  他是认真的,想要她为他生一个宝宝。
  “司空……”他等了一会,她才目光湿漉漉地看着他,“我……宝宝……”
  他看了她半响,目光一垂,低头又吻住了她。
  她也抬手抱住他的肩膀,像是不让他离开一样,抱得很用力。
  很乖很乖地,等着他疼爱自己。
  情浓、意切,他边吻着她、边将她细嫩的长腿轻轻向两侧,折成了一个M字。
  她毫无反抗,头倚靠在他脖颈侧,任由他摆弄,他便更用力地亲吻她,将自己再次重重地自上而下推了进去。
  融入骨髓般的欢爱,是想要将对方变为自己身体中一部分的相拥。
  这一次,他的步调要放慢了一些,一直很缓慢地在爱她,直到最后即使她困倦不已,却还是受不住这甜蜜的折磨,抬起腿轻轻盘在他腰后。
  “要我。”她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很轻地说。
  他停顿片刻,重重地推进了她的最里。
  那样的亲密,让她被他的硬烫给充满到哽到喉间都无法发出尖叫,双手的指甲都深深地刻进他的手臂。
  而他浑身都蓄着力量,两手撑在她脸侧,看着她的脸庞,一下一下地顶|撞。
  无法再承受更多、也无法让他抽|离,她张着嘴,随着他的动作,拼命地摇头、也有眼泪滑下,却不求他放过。
  酣畅淋漓的欢爱。
  他每一次都坏意地磨到她的敏感点,她很快又到了一次,不由自主地不断紧缩着自己,几乎让他立刻就要丢盔卸甲。
  “夏夏……”他最后粗喘几口气,对她说,“抱住我。”
  她抱住了他的脖颈,在高|潮的紧缩中,承受他比刚刚更强烈的一阵暴风骤雨。
  直到最后,他尾椎酥麻,狠狠来了几下、全数射进她体内。
  她又累又困、哭得连声音也发不出来,身体上俱是道道的粉色痕迹,他原本看得眼热,可知道她是真的再也受不住更多,缓了一会,起身将她抱起来下床走向浴室。
  在浴缸里放了热水,他先把她抱进去,然后自己再跨进去。
  “我明天,要去一次N市,《声色》的后期还有最后的收尾部分。”他让她靠在他胸膛前,边将水温调得更高一些,边说道,“因为工作人员的关系,不能带回S市做,只能在N市完成后回来。”
  她原本闭着眼睛倦倦的,听到这话后微微睁开眼睛,侧头看他,“要去多久?”
  “两到三周左右。”他挤了沐浴乳,慢慢地帮她洗澡。
  “那么久……”她抿了抿唇,朝他怀里更靠了靠,小声嘟囔说,“为什么要去那么久?”
  “之前每天半夜回S市看你的录像,白天的工作状态并不好,加上这次出去旅行,耽误了进度,要抓紧弥补上。”他靠了靠她的额头,“电视剧的宣传和档期,都是有计划的。”
  她思虑片刻,低声问,“……那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
  虽然知道这样说不太好,可是她现在,真的根本连一分钟都不想和他分开。
  他听了她的话,手上动作一顿,声音里有一丝低笑,“忘了你的新专辑了?再翘班,工作室里你的那些指导老师会不会追到家里来抓你?”
  “你是工作室的老板,他们都听你的。”她干脆直起身,眼对着眼看他,理直气壮,“老板带家眷出去,他们不会介意的。”
  “夏夏。”
  他怕她着凉,这时抬手将她重新拉回水里,不徐不缓,“当初我们说好,要尽心尽力做好这张专辑,越拖延、越不一鼓作气,事情就越完成不好,我们对待工作的态度一向是一致的,不能因为我们私人的情感破戒,对不对?”
  他声色温柔,说得也合情合理,她也不知道说什么来反驳,垂着眸一声不吭。
  “我会尽快赶回来的。”他亲了亲她的眉角,“照顾好自己,不要着凉,我每天都会给你打电话。”
  他越温柔,她就越想哭,可理智也知道应该怎么做,抿着唇很轻地“嗯”了一声。
  …
  司空景第二天就离开了S市,她也回到工作室继续之前的专辑制作和训练。
  闲散的年假很快过去,一晃眼已经是二月底。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离开的几天,她状态却是特别好,一连写下将近十首歌,还自己给其中几首谱了曲,连几个指导老师似乎也对这几首歌很满意。
  又是一天的忙碌,下午在录音室录音的时候她总觉得肚子有点隐隐的坠痛,心里便一直七上八下的。
  晚上回到公寓,那种感觉更明显,她拿了卫生巾跑去卫生间,果不其然是例假来了。
  一瞬间,她整个人一下子就颓然下来。
  洗完澡,连晚饭都没胃口,她卷着被子,虎着脸躺在床上等他的电话。
  往常十点多他就会打来,可是今天已经十一点半,她的手机屏幕还是暗的。
  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偌大的房里,又莫名其妙来了例假,加上肚子愈来愈疼,她忍不住,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一会才被接起,他的声音轻而疲惫,“夏夏。”
  “还在工作吗?”她侧了个一个身,抬手捂住手机。
  他没有回答,似乎在走路,过了几秒才问她,“是不是人不舒服了?”
  她抿了抿唇,可怜兮兮地,“嗯,肚子疼……”
  “想我了?”他半响,轻声一笑。
  抬手将被子蒙住脸颊,她窝在被窝里,声音越来越娇气,“你快回来,好不好……”
  她好想他,心里又有说不出的不舒服,有很多很多话想跟他说。
  其实只是堪堪分开了一周而已,况且每天都有打电话,但晚上一觉醒来、身边没有人,她就会觉得很委屈。
  连她自己都不得不疑惑,那五年,她究竟是如何熬过这种钻心的思念的。
  她说完后一直静静等着他的回答,过了好一会,他的声音才传来,“夏夏。”
  “嗯?”
  “开门。”
  她一怔,立刻就将被子掀开,以最快的速度下床穿拖鞋,几乎是小跑着到家门口。
  打开门,便见他站在门外,虽脸上有风尘仆仆之色,却依旧淡淡笑看着她。
  她眼神闪烁几秒,二话不说,上前一步就伸手抱住他,连声音都有点颤,“你……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有只小猫那么想我,我就一天做三天的工作,提早回来了。”他抬手揽住她的肩,摸了摸她的头发,“把头发剪短了?”
  “嗯。”她这时从他怀里钻出来,让他进屋,借着客厅里的灯光转了一圈,笑吟吟的,“好看吗?”
  他将行李箱放在门边,脱下外套,望着她勾了勾唇,“很好看。”
  她笑咪咪地又腻回他身边,“这一周我写了好几首歌,还谱了曲,penny她们都说写得很好。”
  “还有喔,我今天已经在录音室录了两首歌,等会给你听。”
  他去厨房洗手、喝水,她就一路跟着,等他喝完水放下杯子,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他伸手带进怀里。
  “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
  他下巴抵着她的头,因为累、说话语速很慢,“我感觉得出来。”
  “你刚刚在电话里跟我说你肚子疼。”他想了想,松开她一些低头看她,“是不是……?”
  她挣扎片刻,垂着头应了一声,“嗯……”
  他真的实在太了解她,她连想瞒都瞒不住。
  他低头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半响弯了弯唇,“夏夏,要沮丧的话也是我更沮丧一些吧?毕竟是我没有‘一击即中’。”
  “而且,”他搂着她往厨房外走,“这次没怀上宝宝,我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沮丧。”
  “啊?”她诧异地抬头。
  他带她走到卧室,抱她上床上躺好,坐在她身边,“我这两天想到,《声色》上档之后,会有各种发布会、节目采访,你新专辑发布出来后也会有相应的一系列计划,你为这些做了非常多的努力,我很想等到最好的结果,所以,这个时点上要宝宝确实不太合适,稍微早了一些。”
  “是我那天没有考虑周全。”他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眉宇间温和,“夏夏,没有什么好沮丧的,以后还有非常多的机会,你也要相信你男人的实力。”
  他语中带笑,说的话也总能说服她,可她总觉得心里还是有点说不出的郁闷。
  “肚子还疼不疼?我去帮你泡杯红糖水。”他帮她盖好被子,想要起身。
  她却突然伸手拉住他的手臂,靠上他的肩膀。
  “司空……”她声音闷闷的,“我很想要一个我们的宝宝。”
  集合他们的眉眼,融合他们的性格,冠着“司空”姓氏的,他们的宝宝。
  那样可爱的小生命,她一定会喜欢得捧在手心里对待,她相信他也同样会如此对待。
  一室的安静,他轻轻将她的手包在手心,轻声低笑,“他总会在最合适的时候,等我们都完全做好准备迎接他来的时候到来的,我们只要等着就好。”
  **
  六月上旬,《声色》以八位数被最有实力的电视频道买断。
  电视剧开播前的一系列活动都是由司空景的工作室策划,她自己完全不用多做担心,始终一心一意地做专辑。
  正式的《声色》开播前发布会,她和身兼多职的他都同时出现在了现场。
  整个发布会的场面因此火热得几乎连屋顶都要被掀翻,主持人连说了十几次“安静”,下面的人才稍许收敛了一些。
  毕竟,娱乐圈天王天后从多年前捕风捉影的绯闻、到所有人深埋心底的期望、到去年粉色暧昧的拍戏和节目告白、再到年初光明正大地游佛罗伦萨和美国……任凭所有人疯狂猜想讨论,两人也始终没有同时现身在公众面前发布过任何消息。
  可即使和好后那么久才首次同时在公众面前现身,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反感与批评,相反,所有舆论一边倒只把重点放在祝福与欣喜上。
  整个娱乐圈,也只有这两个人,能够做到。
  开场后,主持人强忍住八卦的欲望,问了一些关于电视剧的问题后,实在忍不住,旁敲侧击地开口问道,“请问summer,还有计划和uranus再次以情侣档身份合作吗?”
  她坐在座位上,接过话筒,淡笑着,“未来的事情总是不太能说准,而且目前我一直在忙新专辑的事情。”
  “喔!原来summer已经变相承认两人的情侣身份了!”主持人抓住重点,眉飞色舞。
  台下一片嘈杂的雀跃声,她侧头与司空景对视一眼,又笑道,“不承认的话,我觉得谁都不会相信的吧?”
  机智幽默的回答,引得台下闪光灯疯狂地闪烁。
  “如果大家真的那么在意我和uranus的事,不如先把注意力都放在《声色》上。”她顿了顿,又说,“之后还有电视节,如果《声色》收效极好,我们也会一同出席。”
  她的回答还是比较官方的,主持人显然并不满意,壮着胆子再向一旁的司空景提问,“Uranus又是如何看待粉丝对你们两位疯狂追随的态度呢?”
  他接过话筒,思虑片刻,淡定地说,“若有什么重要决定,我们不会瞒着大家。”
  “只希望的大家依旧给我们足够的私人空间,多谢。”他淡淡露出一个笑,将话筒递还,抬手示意结束发布会。
  …
  《声色》的收效比预想中的好都要再翻几个倍。
  全城热播,全网络讨论,全民热议,尤其是播到厨房拍的那一集激情戏,收视率都闯下了所有电视剧的历史新高,并且连许多其他国家也分分找来买版权。
  这部电视剧,夺下了电视剧历史上的多项第一,甚至有人统计,这部言情题材的电视剧的影响力之大、艺人本身的影响力之大,都是史无前例。
  电视节颁奖典礼的晚上,星光璀璨。
  长长的红地毯从会馆正门延伸到会馆,郁郁葱葱的香樟树和白色的建筑作为背景,媒体、粉丝,整个外场人潮攒动。
  红地毯仪式进行到半程的时候,司空景和封夏确实如发布会上所说如约出现。
  白昼般的灯光照耀下,她一身黑白色相间的露背小礼服裙子挽着身穿紫黑色休闲西服的他从车上下来,走上了红毯。
  眉眼相仿的精致,再无任何人可以匹配的般配。
  神仙眷侣,也不过是如此了。
  整个会馆外立刻响起疯狂的尖叫声,比之前所有的大牌明星合起来的尖叫声都要更响亮,而他们也十分配合,走几步,便会停下让粉丝和媒体照相。
  一路走到红毯主持台的地方,主持人看到他们,神色十分激动地上前将他们请到台中央。
  等他们在板上签完字,女主持扶着心脏,无比夸张地说,“我觉得我的心脏在这一刻是真的要跳出来了!”
  “uranus、summer。”另一个男主持抢过话道,“作为娱乐圈目前最具有影响力的艺人,你们有什么想对粉丝和大众说的吗?”
  知道司空景在大众面前依旧不喜多话,封夏先拿过话筒,笑着说,“始终努力做更好的作品呈现给大家,别的似乎都无以来报了,只能虔诚地感恩和感谢。”
  司空景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似乎只要听她说就好。
  之后寒暄了几句,主持人说了些预祝他们今晚夺奖的话后,才依依不舍地让他们离开。
  进入席内,两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就坐后,她才松了一口气,小声跟他撒娇,“累死我了……刚刚闪光灯闪得我连路都看不清楚。”
  他与她十指相扣,神色淡淡,俊眸一闪,“等颁奖一结束,我们就回家,嗯?”
  她点了点头,望了他的脸庞一会,忽然说,“司空,如果我今晚没有得到最佳女主角奖,怎么办……”
  这部作品是他们共同的心血,也是他们的心重新在五年后渐渐靠近的见证,她很想用最高的荣誉、来回馈他这五年辛苦为她建造的帝国。
  “不怎么办。”礼堂灯光暗下去的同时,他握着她的手抵在自己唇边,“六年前我就说过那句话,还记得吗?”
  无论他人的目光和评审,我只知道,你是我心中唯一的女人和最佳女主角。
  …
  颁奖典礼进行到后半段的时候,才开始颁最重量级的奖项。
  主持人先报出最佳女主角奖候选人,大屏幕上立即将镜头对准几个候选人,封夏望着屏幕上自己的脸庞,心咚咚直跳,立刻伸手触到司空景的手。
  他随即反手将她握住,牢牢包在手心里。
  “最佳女主角的获奖人是——”颁奖人故意将语调拖慢,“《声色》,封夏!”
  一秒钟的寂静后,全场掌声如雷,她望着屏幕上余留的自己放大的脸颊,耳边像是有惊爆的轰鸣声、此起彼伏。
  “夏夏。”
  一旁的司空景脸上慢慢绽开了一个可以说是惊艳的笑容,眼底倒映着她惊喜又有点不知所措的脸庞,“恭喜你。”
  她呆呆地侧头看着他,在他鼓励的笑容中,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沿着走道,迎着延座所有人祝贺的目光,她一步步走上领奖台,脑中一瞬间闪过无数思绪。
  走到台上,接过奖杯,她走到话筒前,深吸一口气。
  其实在他离开的这几年,她也荣获过不少大奖、包括视后,可是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让她连握着奖杯的手都在微微发颤。
  “首先,还是要感谢。”她望着台下,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感谢《声色》剧组的所有工作人员,没有你们的努力与帮助,就没有我手中的这个奖,感谢你们。”
  她笑了笑,这时目光突然捕捉到坐在左下角席位上的穆熙和郑韵之、sharon、楼弈、陈薇薇还有蒋宜,“接着,我还想感谢我的家人和朋友,谢谢你们陪伴我一路走来看到我的今天,你们是我这六年最坚强的后盾。”
  “我记得,第一次拿到最佳新人奖的时候,我还是个演技倍受质疑的新人。”她目光远远的,似乎在回想着从前,“拿到奖的时候,我告诉所有人,今后总有一天你们提到封夏的同时,想到的不会再是花瓶或者新人,而是一位才华横溢并值得尊重的女艺人……现在想来,还真的是年轻时胆大、敢这样大言不惭。”
  底下的所有人都轻声笑了起来,她也笑,“不过所幸,今天依旧还能站在这里,还不算食言,对不对?”
  她说罢,HTTP://WWW.XIAOSHUOTxt.net
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时终于侧目看向司空景坐的位置。
  即使离得很远,她似乎也能感觉到,他正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眼眶微微有些酸涩起来,她努力弯着唇,“最后,我还想感谢一个人。”
  随着她的话,控制屏幕的摄像机立刻心领神会地将镜头对向了司空景。
  巨大的屏幕上,他的脸庞始终如平常般淡然,但却因为看着她,眼底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平常鲜少流露的暖意,引得在座所有人都低声感叹起来。
  “这个人,他教会我很多,非常多。”
  六年,从她二十岁到她二十六岁,他教会她依赖、教会她努力、教会她放手、教会她自信、教会她坚强、教会她成长。
  教会她回忆与继续,也教会她爱。
  “四年前我夺得金曲奖时,也曾感谢过他,那个时候他在大洋另一端,也同样像我一样,为了同一个目标在努力。”
  这五年,他们其实从未有过一刻,真正分离。
  “他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我愿意为他放弃多少,便也愿意为他争取多少。”她继续说着,一字一句,“所以,我会继续努力完成我想给他看的梦。”
  穿透所有人群,四目相对,她的声音坚定而温柔,“但是,等到我完成的那一天,我会像所有普通的女人一样,在他身边、做那个最渺小的存在。”
  我会离开所有我曾追寻的、充满我生活的一切,回到始终在我身后陪伴着我的你身边,做一个最平常的妻子,照顾你、陪伴你、白首迟暮。
  “他是我的演艺启蒙老师、是我的男主角、是我的导演……还是我今后的家人。”她最后举了举奖杯,迎着所有的掌声,绽开最美的笑颜,“司空景,这是封夏式的浪漫。”
  我终于能够成为你的荣耀。
  脱离你的光环,却依旧与你有千丝万缕的相关,终究成为茫茫宇宙里与你相伴的那颗星辰。
  感谢你在这漫长岁月里,依旧等我,最终……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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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不怕晚好久不见完美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