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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一辈子》 作者:香朵儿

第六部分

美娇娃 ...
 
    香烟之于男人,如同咖啡之于女人,常听她们说:姐喝的不是咖啡,是寂寞。
 
    现在的赵惜文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哥吸的不是烟,是惆怅----
 
    如果说早上他还疑惑简宁为何会突然插手管这事,那么,看了米芾的照片后,他便什么都明白了;这事,若不是他亲自领命,怎么摊也摊不到他头上,倒不是说他没那权利,只是让一护国大将军去抓一毛贼,岂非太大材小用了些?
 
    所以,他来,必是有人拜托,纵观整个中国,能请动他的有几人?
 
    他的小舅舅绝对有这面子。对于米芾,他不是很了解,只依稀记得这小舅舅年轻时曾跟一姓米的男孩有过一段纠葛的感情,甚至为他,远赴他乡,自今为娶。
 
    原他还不确定米芾就是那个米姓男孩,但看到照片后便了然了,怪不得、怪不得----
 
    米烨伟是米芾他爹,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那小舅舅能袖手旁观?简宁亲自来,说明一点,他小舅舅就在s省境内,甚至就在这附近。
 
    他冷笑一声:叶修谨,你这么做,当真只是想为米芾报仇?
 
    猛吸了一口烟,将烟蒂狠狠摁进烟灰缸里。
 
    “哥哥……”柔柔的嗓音因睡意朦胧而显迷糊、娇嗲。叶末身着白色睡袍朝他走来,水亮的眼眸带着惺忪的迷雾,莲步款摆、婀娜妩媚。走动间,真丝睡袍滑下箭头,露出半截酥胸,粉白似雪;轻衣薄裳掩不住她曼妙玲珑的身材,尤其是高耸的xiong部更是引人遐思……好半响,赵惜文都移不开眼。
 
    走过来,圈着他的腰,偎进他怀中,赵惜文只觉得一股脂粉香扑鼻而入,不禁一阵心神荡然,“怎么醒了?”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背,轻柔的声音似在她耳畔呢喃,温热的呼吸阵阵袭来,吻上她的脸颊,掠过她的颈项。
 
    异样的酥 痒轻轻拨弄着她的心弦,WWw。xiaoshuotxt.c喉间干燥火热的似要不出声音了,“口渴,喝水,没见着你……”她轻轻地哼道,扬着精致的下巴,略带撒娇地问,“你怎么还不睡?想什么呢?”
 
    空气中飘着属于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扑入鼻中,令人心醉。
 
    “想你,”赵惜文深邃的眼眸一眯,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想怎么才能驻进你的心里,”
 
    这些年来,他这般宠她,就差将心交给她了,可换来的永远都是这般淡淡的回应。
 
    “哥哥,你一直都在我心里啊,”叶末低呼,趁着她张嘴的瞬间,赵惜文的舌滑进了她的唇齿间,也将这个浅显的吻加深了,多了一丝缠绵,“不够,不够,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
 
    “末末,你喝了水?”唇齿间,红酒的醇香让他轻轻地皱了下眉。
 
    “没有,”摇头,叶末软软的身子无骨地挂在他的身上,“我懒的找水,喝的是床头的红酒,”水汪汪的大眼有些迷糊。
 
    赵惜文抬头看去,果真小半瓶红酒已经见了底,点着她的鼻尖,哭笑不得,“小懒猪,”勾着她的下巴,覆上她的唇,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她的唇出奇的柔,出奇的软,如同甜美的花瓣,他进入她的口腔,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今晚的他有些急切,有些暴躁,叶末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汹涌,她闭上眼睛,开始回应,他的吻更加激烈,像兽一样啃噬她的唇瓣。
 
    他的手滑进她的睡袍,握住白嫩的ru房,这里是他的成果,他比谁都了解它的滋味: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略为粗糙的手掌整个罩上她的玉峰,轻轻磨擦着她敏感的ru头儿,黏弄,揉捏,今日的抚摸不同于平日的触感,很快叶末的粉色小樱桃变硬了,轻轻膨胀顶着他的掌心,“哥哥,”她轻“唔”一声,睁开眼睛,望着他,身体颤栗着,声音有些抖。
 
    浴袍只是随意一系,哪经得起这般摧 残?
 
    所以,毫不意外地敞开了,她白皙润玉的肌肤、丰腴挺耸的ru房、平坦滑顺的小腹、轻柔无骨的柳腰,还有雪白玉腿间……一览无遗。
 
    赵惜文只觉呼吸一窒,不是没见过叶末的不着丝缕的身子,每次都很激动,可今天尤为激动,只觉得这胴体怎这般的美好、诱人----美丽地蜿蜒过鹅脂雪腹,入眼的是勾魂夺魄。
 
    “哥哥,你这样子,真好笑,”叶末咯咯娇笑,伸出双手围绕着赵惜文的颈项,凑上因喝酒激吻而红滟滟的唇,摩挲着他的嘴唇,亲吻着,“你想要是不是,我帮你,”
 
    舌头在他的嘴里探索着;缩着腮吸吮着他的唾液,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伸到他腰际将他的浴袍打开,香唇的触感、娇体的纠缠、乳jian的轻拂……太多太多令人陶醉的感觉,反而让赵惜文全身失去知觉一般僵硬、麻木了……只有一处挺 硬起来,肿 胀的难受。
 
    食指从他的胸线滑下,覆上他的灼 热,缓缓地抽 动着----
 
    软软的手,硬硬的宝贝,紧紧地  、毫无间隙地贴合,他粗 喘着,“末末,”忘乎所以地埋于她的香肩里,火烫如炙的气息一阵阵喷吐到吹弹得破的嫩肤之上,唔呜闷声道,“我的妖精,我的命,我的劫数----”
 
    突然扣着她的手,抽离自己的欲 望,“哥哥,你怎么了?”叶末皱眉,推搡着他。
 
    “末末,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双修之法?”他扣着她的腰,将她抱起,贴着她的唇,问。
 
    他确实教给了叶末很多让男人yu仙yu死的netg上功夫,但没想让她那么早地体验性yu的快 感,所以,在此之前一直都是她极力取悦、他尽情享受,就连擦体霜,都尽量避开她的敏 感点。
 
    这么做,绝非自私,也非变态,而是,想真的想保护她。
 
    你想啊,就叶末这样还没动情动欲就让他挠心挠肺、欲罢不能了,若真动了,他还能控制住自己的兽 性?
 
    可今天简宁的到来、米芾的真相、叶修谨的祸心再加上叶末的淡然----激怒了他。
 
    末末,告诉我,你爱我,离不开我,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末末,你不会跟他走,对不对?对不对?
 
    这叫嚣的话顶在嗓子眼处,却最终没有吼出口。
 
    赵惜文,你别在自欺欺人了,就算你问了又怎样?答案还不是一样,难道你真有被虐倾向?
 
    “双修,即阴阳派,《参同契》云:“物无阴阳,违天背元”。丹家以天下万物皆须阴阳配合才能成丹的道理,认为内丹的人体修炼工程也须男女双修,阴阳配合才能结丹。女子外阴而内阳,如坎阴卦;男子外阳而内阴,为离阳卦。内丹家利用阴阳栽接的功夫将女子的先天真阳采回来,补入男子离卦中间阴爻的位置,称为取坎填离,是阴阳派丹法的基本功夫。 ”
 
    “阴阳者,一男一女也,一离一坎也,一铅一汞也。我,外阳而内阴,你,内阴而外阳---”将她压在床上,亲了亲她粉嘟嘟的唇,“今天,我们就来双修,”
 
    说完,将她的浴袍敞开,两颗浑圆美好的小可爱像小峰般立在眼前,奶白色的柔软,散着欲 望的诱 惑,覆在她的身上,含住她xiong前的蓓蕾。
 
    “哼,你当我小白啊,什么双修之术,你就是想跟我上netg,”轻哼,叶末抓住他浓密的黑,瘪着嘴,哼哼道。
 
    赵惜文一愣,低低轻笑,揉了揉她的黑,“难道我们不是天天在一个netg上睡的吗?”低头继续舔 弄着她的樱 桃,手推挤着柔软的浑圆,让它在他手里变型涨满,鲜红的樱桃在他湿润的口腔里绽放。
 
    轻轻向里吸,好像要把她的整个雪峰都吃进嘴里,然后向外拉伸,直至嘴里仅剩下硬硬的蓓蕾----轻轻浅浅地咬着。
 
    他不想这么早就要了她,他原打算等她到二十岁,或者更大,可小舅舅他--行动了,他逼着他不得不走这一步。
 
    末末,我不能让他将你带走!不能!
 
    “臭哥哥,你挑我字眼,欺我年幼无知,”叶末轻喘着,低吟着,无意识地挺起胸pu,像是宛拒又像是逢迎。
 
    她眼睛微睨,面烫似火,小嘴儿微张,呼呼地喘着娇气----
 
    灯光下,她柔软的娇躯贴合着他的身体,乌云秀,杏脸桃腮,眉如春山浅淡,眼若秋波宛转;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胜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
 
    惹得赵惜文的心喏,软了、疼了、痴了、恋了----
 
    “宝宝,你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吗?”他亲吻着她,在她的胸部、腰部、小腹烙下密集绵长的湿吻----
 
    她的小脸红通通的,像是被情 欲点燃了,又像是一种难言的羞涩,对这种感觉有些陌生,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却又感到浑身无力,“哥哥,我不舒服……”只觉道道奇异的感觉从雪峰流荡向全身,整个人酥酥麻麻飘飘欲仙,底下止不住地涌出一股股黏腻,哪晓得这是怎么回事?
 
    双颊如火浑身娇颤,待欲挣开他的挟制,偏又酸软无力,脑子里迷迷糊糊道,“哥哥……”勾着脚,双腿缩团起来,娇躯乱挣,蓦地一震,樱口在赵惜文的唇里闷唔道:“哥哥,(.rbook.net)别弄,痒,我不舒服,”心“怦怦”狂跳。
 
    “一会就舒服了,我保证,”手所触皆是奇娇异嫩之物,待到突感一注温暖的滑液淋到指上,哪里还能自制,另一手摸到身上开始猛扯自己的睡袍。
 
    叶末只觉四肢百骸都融瘫了,脸红润润地娇喘着,“恩,舒服----”
 
    星眸迷朦,宛若中酒般酥软如泥地瘫在碧玉花架上,无比的娇慵可人。
 
    “我的宝宝,真美----”呢喃着,亲吻她的柔唇、脸颊、玉鼻、额头、一点点地吻着,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宠溺、痴爱,身子慢慢向下滑----
 
    好美,赵惜文惊叹!粉嫩的股间腻如羊脂,点点芳草下花瓣粉粉、甜甜,内中诱人的蜜蕊波光淋淋,一颗娇艳的红色小珠若隐若现,诱惑着男人前去采撷。
 
    散出的幽幽香气让他血脉贲张,小惜文越硬、挺,“宝宝,给我好不好,让我爱你好不好,只让我一人爱好不好?”喘如风炉,他汗流满面闷哼着、喃语着。
 
    深深吸了口气,叶末剪水双瞳如烟如雾地凝视着他,似知非知、似懂非懂。
 
    鹅颈纤秀,香肩若削,线条无不是出奇柔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赵惜文忍不住又贴紧一些,“小东西,你这么看着我,真当我是柳下惠?”双臂绕过粉臀搂围住她,唇游吻秀粉颈。
 
    分开两膝,目垂花底,见花蜜已打湿了周遭细软的纤茸,露出两片油油润润的玉色嫩贝,粉嫩中已现出一丝红艳艳的缝儿来,仿佛正准备着迎接自己的揉入,心中如痴如醉,颤着手握住硬如铁铸的玉jin抵了上去,“唔----好紧,”前端已噙到里边奇滑异嫩的妙物,身子刹那酥融了一半。
 
    叶末如遭雷击,娇躯不由自主往后缩去,谁知纤腰早给赵惜文的臂膀箍紧,哪里能逃得掉,嘤咛一声,两只手儿已在推人。
 
    缓缓推入,如中魔魇,全没了理智,粗 喘着只一味往女孩的娇嫩里钻,一抬一送,只觉茎头在酥美中陡然一畅,前端似撑破了什么东西的箍束,没入了一团凝脂之中----
 
    奇滑异脆,所触皆是润腻滑嫩之物,迷乱中心明已得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抬起头来,瞧见娇娃粉靥上泪光点点,不觉魂销魄融,忙以唇噙拭,心中虽然万般不忍,但欲望已如脱缰之马令他无法驾驭,底下的抽 送半点缓慢不下来。
 
    正是:花娇奈何蝶蜂狂,一阵酥麻一阵酸,沐了多年津与露,嫩瓣粉蕊均付郎。
 
    “哥哥,疼----”嘤咛一声,娇媚得难以描摹,两条粉臂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脖子,通体轻颤个不住。
 
    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两眼带泪水汪汪的,眉头一簇,鼻子一吸,眼睛一红,嘴巴一嘟----柔里带娇,娇里带屈,真真个又娇又嫩又美又艳的美娇娥喏----
 
    “我的小妖精,小乖乖喏,”赵惜文的被魔性遏制的良性因她的泪而唤回,虽没退出,但已经不再动,捧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地吻着,一寸寸地摩挲着。
 
    吻干她的泪,呼吸她的疼,舌头挤进她紧闭的牙关,纠缠挤压,轻啜的呼吸交织着他诱惑的鼻息,舞动着漏*点的旋律,叶末的大脑因为缺氧,变得胡哒哒的,混沌一片,任由他欺凌、啃咬。
 
    “宝宝,很快就不疼了,”慢慢地蠕动起来,叶末娇躯紧绷螓乱摇,颦着秀眉丝丝颤哼,内里如炙如割苦不堪言,心中却偏偏又似十分渴望这种要命的感觉。
 
    赵惜文只觉纠紧如箍,又感滑溜异常,只爽得龇牙咧嘴,渐突渐深间猛一下冲到尽头,前端触到一处突起----似骨非骨、似肉非肉、滑脆异常----心知采到了花心,越拼命地律动起来。
 
    而叶末也不知被碰着了哪儿,只觉似酸非酸似麻非麻,欲逃不舍,想挨又怯,竟生出一丝想嘘嘘的感觉,娇哼一声,咬住赵惜文的肩膀。
 
    紧紧拥住身子人儿的娇躯,赵惜文当然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末末,想叫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箍紧她的柳腰,灼热尽在深处留恋,美得骨头都酥了,
 
    “恩----”娇花初放,叶末既觉酥美透骨,又感割痛钻心,原就娇美绝伦的容颜,此时更是可人至极。
 
    两个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漏*点猛烈地燃烧着对方,赵惜文抽耸之势愈来愈疾愈来愈狠,叶末的**声也越来越娇越来越媚,蓦地听她急叫道:“哥哥……”
 
    赵惜文只感身下宝贝娇躯一抖,刺到深处的龙眼突捣出一团热乎乎滑溜溜的软浆来,整根玉 茎顿麻了起来,还没回过神,脊上一酸,闷哼一声,低吼一声,“末末……”
 
    然后粗 喘不停,平息呼吸后,望着身下的叶末,柔情蜜意,待见她两腿内侧的点点腥红,心中更是无比怜爱,情不自禁唇游玉人肌肤,一寸寸地轻吻柔舐,两手也做百般抚慰。
 
    叶末只软软地依在他怀里任由他折腾,她初试云雨,又逢毛头小子赵惜文,虽然百般怜爱,万般疼惜,终究还是有控制不住力道的时候,就感觉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气若游丝,魄若飘渺,魂游太虚去了。
 
    只管被赵惜文抱着,就是还有力气,也懒得说半个字……
 
    赵惜文亲吻她的额头,帮她按摩着她的全身,揉捏的着她的腰肢,吮吸着她的唇瓣,刺激着她的敏感,让她慢慢地恢复过来,“
 
    洁白的玉体一片香汗湿润,蜜壶溢满激流的甜水,叶末象一瘫烂泥般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那种惊心动魄的美艳,那种刺骨激髓的消魂,以及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实在是令人无法的形容----香汗淋淋,媚态横生----
 
    这副模样,如此艳景,可不就是:凝睛睇,恁孜孜含笑,浑似呆痴。见惯的君王也不自持,恨不得把春泉翻竭,恨不把玉山洗颓,不住的香肩呜嘬—--
 
宝宝 ...
 
    欢爱过后的女人是最美的,青丝蓬松,肌肤绯红,香汗点点。柔软的ru峰随着她微喘的气息轻轻摇晃,圆润饱满。两点粉红耸立其上,微微颤颤,动人魂魄。
 
    尤其这娇娃娃的双眼还蒙上一层水雾,眉若春山,眼若秋水,眼波流转----楚楚动人。
 
    咬着唇儿,叶末鼻中娇嗯一声,低唤道,“哥哥,腰酸……”精巧的眉头紧蹙,红粉粉的唇高高嘟起,小腰扭着朝他贴来,“你再给我揉揉,”
 
    声音软中带糯,糯中带娇,娇中带怨,赵惜文就觉得,这心啊肝啊脾啊肺啊肾啊----像是有一双小手在揪着、揉着、搓着、泡着,软了、疼了、柔了,这骨头啊,酥了、麻了、化了----
 
    他的手再次扶上她的小蛮腰,别说揉揉,这会就是让他干啥,他都愿意----
 
    腰、腹、背、屁股、脊椎、wWw。xiaoshuotxt。net脖颈,还有那有些红肿的花心,揉着揉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握住她纤细如柳的腰肢,将她更紧地贴近自己,他的唇辗转而热烈地吻上她的。
 
    男人二十如虎,尤其他已经很久没吃肉了,不吃肉也就罢了,这肉还天天在他跟前晃悠,能忍住的,还是热血男儿吗?
 
    两人耳鬓si磨,肌肤贴偎,赵惜文心猿意马,叶末也跟着嘤嘤咛咛起来,两人在你怜我爱中又渐迷乱起来。
 
    赵惜手上越来越放肆,索性直接用嘴封住了她的樱唇,吸 吮她口中的香 津,两只手掌不安分地上下抚 弄,最后停在娇嫩坚 挺的酥 胸上面,不停地揉捏,轻轻地搓 弄。
 
    他们的呼应越来越和谐,和风细雨与疾风暴雨,荡漾似水的柔情与如泣如述的低吟变幻交错……二人抵死缠绵。
 
    “唔……”**了一下,叶末感觉出赵惜文的手开始不老实了,深处的某个地方犹敏感如初,只要给轻轻地碰触到一下,酸 痒便会直钻到心儿里去,“哥哥,痒,”
 
    ‘咯咯’笑着,叶末躲避他纤细灵巧的大手。
 
    “哪里痒?”贴近他,赵惜文咬着她的耳尖儿,哈着热气地问。
 
    “这里,”叶末拿着他的手放到花心深处,赵惜文倒吸一口气,因为他的小妖精说,“里面,里面,再里面,嗯……”
 
    抬眼再去瞧叶末,但见她面上艳若涂脂,赵惜文不觉心酥魂荡,轻轻柔唤,“宝宝,我的小妖精,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啊----”低头,与她额头对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你说,是不是?”说着,低头捉住了她的唇,轻轻的啮 咬着,舌尖轻 舔,缓缓勾勒着她的唇线。
 
    “我要,你给吗?”
 
    “给,你要,我就给,”痴痴地望去,被她那长长的睫毛撩到了心里边去,赵惜文酥酥然道,“你要什么,我都给,都给……宝宝,你是我的,你的身体是我的,你的心也是我的,”在她嫩滑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我的也是你的,全部的全部都是你的,”
 
    叶末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睁大眼睛看着灯光下赵惜文更显俊美的脸庞,直觉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有种说不出的邪魅……
 
    一手覆上他的腿 间,故意凑近在他的脸颊旁吐气道:“哥哥,你这里…有反应了呢,哥哥,”
 
    说完,勾着他的脖子,吐气道,“这回,我要在上面,”
 
    舌尖舔上他的喉结,勾、缠、绕、挠……赵惜文闷哼一声,倒向床,一副任妾‘欺凌’的俏模样。
 
    翻身爬上他的身子,叶末的腰扭得像条无骨的蛇,贴着他的胸膛,摇摆着,沿着颈脖一路下行,舔 弄、挑 逗、柔软的舌尖、峰尖划过的都是他的敏 感点,处处瞄准,招招致命,一路下滑到肚脐处,湿滑的舌尖勾缠着打着圈儿,手在他的腿 根处流连不返----
 
    引得赵惜文打了个颤 栗,一手按摩着她的脖颈,一手揉 搓着她还没成熟,但足够一手掌握的胸部,啜息着,喃喃呼唤,“末末、末末……”
 
    贴着他的胸膛,叶末蠕动着上来,一双晶晶亮的大眼睛,纯情地眨巴着,“恩,你叫我,干嘛?”贴着他的唇,傻乖傻乖地问。
 
    干嘛?
 
    当然是吃了你!
 
    不过,赵惜文没机会喊出他的心声,因为,叶末已经开始了新一步的进攻,舌头像小蛇般滑入他的口中,舌头纠缠着舌头,挑逗缠绵着挑逗,口中的蜜 液不堪重负泛滥溢出,随着唇齿的交错勾出一条条yin乱的银丝……
 
    唇下移,含上他红色的突起,和着银丝吮吸着,舔 咬着,时轻时重、时缓时快,手附上他的小弟弟,由上及下,由缓极慢地撸了数十下,然后指腹按在他的头儿处,撵着、磨着,指尖轻轻地划拉着,手指缠着、绕着,忽紧、忽松、灵巧的像蛇绕全身----
 
    冰凉的指尖、细腻的指腹、温暖的手心----柔软间的缠柔让他,骨酥!
 
    尖利的贝齿、柔润的粉唇、滑腻的舌头----舌齿间的挑逗让他,魂乱!
 
    却,在他岩 浆喷 射之际,快堵住他的泉 眼,“别急,别急,还有嘴呢?”舌尖绕着唇,舔了一圈,那诱惑的模样配上那迷离的眼眸----
 
    用上半身征服女人的男人是上品;用下半身征服女人的男人是精品。
 
    用上半身征服男人的女人是佳品;用下半身征服男人的女人是极品。
 
    让上品的男人忘了思考,让精品的男人没了思维的女人是尤物。
 
    秀艳天然魅,丹霞玉肤染,痴醉绵无力,桃蕊胭脂红----可不就是尤物?
 
    仰头看着他,叶末狡黠地一笑,突然身子一扭,挣脱了他扣在腰上的大手,翻身下了他的身,一个打滚,跳下床,赤身1uo体的朝浴室走去,一边走,一边抱怨,“你看你把我身上弄的,黏糊糊的,还腥臭臭的,真难受,”小嘴噘着,“我得去洗洗,”扭头,掐腰,“回头,你把床单被子给我换了,这么脏,我没法睡觉,”
 
    赵惜文满腔的欲 火化为怒火,就想,就想把这磨人的小东西给‘咔嚓’了,停的还真是时候,“小畜生、小妖精、小混蛋,小----”‘腾’的一下爬起来,冲上去就将她整个地揉进怀中,“你还没出师呢?就开始欺师了,你个----”
 
    “哥哥,我真的不舒服,你看,你看,”手伸到下面,摸了一圈,出来,“粘不粘、腥不腥?”手指间,白色的jin液、红色的netbsp;   红粉粉的小脸,清亮亮的眸子,还有那甜甜腻腻的笑容。
 
    赵惜文只觉大脑轰隆一声,欲望叫嚣着冲上来,满脑子只一个念想:我到底调 教出来个怎样的妖精?
 
    “好好,我们一起洗,一起洗,”抱起她,唇粘唇、胸贴胸、小腹对小腹,凸起顶沟渠地向卫生间走去,打开花洒,调到合适的水温,双双站了进去。
 
    水洒在他们身上,透过墙上的落地大镜,赵惜文看着怀中的人儿,双臂缠在自己脖颈出,双腿勾在自己腰间,明明是纯的跟茉莉花似的小脸,却因为那上吊的眼角、上扬的嘴角,呈现出属于罂粟花的魔魅。
 
    想起西游记中对蜘蛛精的描写: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肘膊赛凝胭,香肩疑粉捏。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xue。
 
    在听听她说的话。
 
    “空有一身牛劲,无地可耕,”点点他,“枉闲二亩良田,等人来耕,”指指自己,啄啄他的嘴唇,头一歪,“请君入瓮!”
 
    赵惜文叹息,摇头,“我错了,不是蜘蛛精,是又黄有色的小狐狸精。”
 
    说完,抱着她盘膝坐在浴池中央,让她叉腿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上艳润欲滴的红唇,手指探到她股 间,拨开她湿滑的花瓣,一根手指挤进她的蜜心里,揉弄起她的娇嫩来。
 
    “小宝贝,放松点,你夹得太紧了,你看,哥哥的手指都抽不出来……”低笑着,赵惜文低头不断亲吻怀中小花娇艳的双颊,深入蜜心的手指慢慢轻刮她温热湿暖的rou壁,撩拨出一波又一波的甜香ai液。
 
    “哥哥,你坏,就知道欺负我……”不由自主的**着,软绵的躯体终于放弃了抵抗,叶末泪眼朦胧的轻咬朱唇,感受着□传来的酥麻快意。
 
    “那你呆会欺负回来,好不好?”吻上她的唇,笑着撑开娇嫩无比的花瓣,“老天,你别咬那么紧,来,放松点,”勉强又塞进了一根指头,在香液的润滑下,灵巧的手指不住旋弄、搓*揉着她紧 窒的甬 道,满意的带出一片湿润水滑。
 
    “啊----”突然紧搂住他的脖颈,叶末细碎的喊叫出声,“哥哥,我----”全身剧烈的哆嗦着,雪白的玉峰不住的抖动,随即一股香气浓郁的甜稠热液从花 心深 处狂涌而出,瞬间将他的手浸湿了一片。
 
    看着瘫软在他怀中娇艳欲滴的末儿,赵惜文拔出手指,舔了舔满溢指间的浓香蜜 汁,笑笑,看来那加藤鹰的手法果然没白学。
 
    捧着她红若血染的脸颊,嗓子干哑地说,“宝贝,还没开始呢?”
 
    好吧,他这是在报复她刚才的那句:别急,别急,还有嘴呢!
 
    “哥哥……”滚烫的肉ti消磨了她的神智,叶末意 乱 情 迷地弓起□,顺着他的男性不断用她充血的贝 肉在上面di弄,小嘴无意识的吐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哥哥,轻点,疼……”
 
    “末末,别动,紧,太紧了……”层层叠叠无比紧 窒的湿暖嫩 肉,因痛苦而不停的蠕动收缩着,挤压他的硕 大,令他几欲喷薄而出。
 
    咬着牙,赵惜文全身冒出大量的汗水,强迫自己在她体内停止不动,大掌捧住她情 欲婆娑的小脸,口里不断的安慰道,“宝贝,乖乖的,别乱动,一会就好了……嗯……”
 
    他一面温柔的亲吻着象个眉头紧蹙,韵着哭腔的小娃娃,一面强忍着急欲宣 泄的欲 望,强壮的身躯向下将她紧紧压制住,等待她不适的疼痛消退。
 
    一手扶着她的腰,让她更紧地贴进自己,一手握上她饱满的玉峰,揉捏着,这里是她的敏 感点,听着她渐渐不可抑制的娇 喘声,他张开嘴,含上她的另一个小白兔,吮吸着,轻咬着。
 
    “哥哥,你动,你动动,”www.xiAoshuotxT.Neto身子后仰,抱着他的头,叶末后仰。
 
    “恩,”虽然里面还有蜜 汁的滋润,可还是紧的让他受不了,只是小幅度的□,也让他感受到激越到极点的快 感。
 
    他的喉间不觉逸出低沉的呻吟:“哦……宝贝,太舒服了……”好紧,好热,粗 硬的男性被一团细嫩柔绵蜜 肉紧紧包裹,水水的、润润的,像被无数张小口吸吮似的,畅快无比,“宝宝,宝宝,你呢?舒服吗?告诉哥哥,你舒服吗?”
 
    半眯着眼眸,叶末小嘴急促的呼吸着,“舒服----”
 
    “末末,末末,”看着面带潮红不断婉转莺啼的叶末,和不停收缩紧吸的甬 道,令他再也无法忍耐,低低爆出如野兽般的嘶吼,抬高她的雪 臀,在她腿 间火 热狂猛的冲、刺起来。
 
    “啊……啊……”啜泣着,扭动着,腿缠在他腰间----
 
    他们陶醉在欲 仙 欲 死之中,相互温暖,相互撕 扭,相互怜惜,相互吞噬,相互陶醉,相互给予……粘磨、辗转、深入,在那快感上升到极至而喷涌爆的瞬间,他们犹如到达了甜蜜的天堂……终于,在一种温柔的、颤战的痉 挛中,两人狠命地搂在一起猛烈抖动起来……
 
    事后,他躺在圆形的浴盆里,让她跨坐在他的上面,水洒在他们身上,从浴室的镜中看去,男的俊美,女的娇美,“真想永远在里面,不出去,永远不出去,”
 
    “恩,不出去,不出去,就这样,就这样,”身子软软地贴着他的身体,黑色的大理石,晕黄的灯光,白白的身体,好一幅香 艳沐浴图。
 
    将她揉成团儿地抱在怀中,赵惜文勾着她的下巴,“你看,我们真的很般配,对不对?”指着镜中的一对玉人、一对妖精,一对连体娃娃,双手扣着她的腰,死死地贴着,“对不对?”摇了摇,固执地问。
 
    “恩,很般配,”点头,笑模样地圈上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真的很般配,”
 
擦药 ...
 
    叶末本来就好嗜睡喜赖床,除了赶飞机那天,她就没在日上三竿前起过,经过昨晚那一翻云覆雨的折腾,都中午了还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赵惜文倒是起的蛮早,先简单地冲了澡,然后到酒店对面的药房里买了些消炎膏药、避孕药,昨晚帮她洗事后澡的时候就现那儿红通通的,今早起来一看,肿了----
 
    恩,结账的时候,又快地拿了一盒----套套。
 
    昨天是个意外,事先没有准备,但谁能保证以后还会不会有意外生?
 
    呵呵,他这算是有预谋地做准备,还是有准备地去预谋?
 
    好吧,即便两者都有,那层膜都捅了,还有遮掩的必要吗?
 
    “宝宝,”望着怀中酣甜香美得宝贝,赵惜文心疼加愧疚地盯着她,看到雪白的身体上散落着密布的阏痕点点,赵惜文心疼了、愧疚了,但不后悔,暧昧、腻歪了这些年,总要有些进展的。
 
    老话说得好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他可不想为别人做嫁衣。
 
    在中学生都迷恋琼瑶的时候,叶末最喜欢的作家却是张爱玲,琼瑶的书太梦幻,梦幻的一点都不真实,张爱玲的书太过现实,现实的有些悲惨,可叶末就是喜欢这份悲情的调调。
 
    赵惜文记得,张爱玲在《色戒》中写道:到男人心里的路通过胃,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脐下羊肠小道。
 
    如此赤1uo裸的语言出自一个女人的笔下,多少有些出格。但也正因为这是一个饱经沧桑的女作家的心得,所以这也就更具有可信性。
 
    女人为爱付出了性,所以他坚信,肌肤相亲之后,他在末末心中一定有着不可取代的地位。
 
    哎----归根到底,还是那句话,不自信啊----
 
    没法律保护的情况下,只能先盖个戳,宣布个所有权。
 
    可他忘了,张爱玲还说过,男人彻底懂得一个女人之后,是不会爱她的。
 
    所以,之于叶末,他懂的并不彻底。
 
    就像叶末,她的确是喜欢看张爱玲的小说,但,她并非只看张爱玲的小说,她只是喜欢看杂书而已,相比张爱玲,她更爱古代禁书,这点算是遗传。
 
    她爹就好这口,并且在临走前,将这些‘财产’都留给了这个唯一的血脉。
 
    叶末觉得,用古汉语形容男女之间的情 欲很唯美,很有浮想感。比当下的小字书要淋漓尽致,又不会让人觉得恶心,看不下去。
 
    所以,她是典型的理论很丰盈 ,实践很骨感。
 
    说这么多,只想证明一件事,她绝对不是张爱玲笔下的那类人。
 
    她更欣赏一个叫南子的女人。
 
    南子,春秋时卫国卫灵公夫人,原为宋国公主,美貌动于天下。
 
    南子,史学界对她这个人的评价比较干脆,“美而淫”。虽美但作风不大好,不仅红杏出墙,还喜欢弄权。
 
    《论语·雍也》里有段有趣的记载: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
 
    叶末就想啊,这南子到底是怎样的美人啊,居然连孔子这般的圣人都在她面前失了态?
 
    很久之后的某一天,叶末对赵惜文说:“这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人生在世就这么回事,何不不潇洒走一回?做就做了,爱就爱了,你要辩解什么?如此虚伪,你还是男人吗?当然,孔子不是男人,而是圣人。
 
    我们毫不反对圣人谈恋爱,不过照有些人看法,圣人都是一块木头,没有爱,亦没有欲焉。幸亏孔丘先生有后代,否则准有人一口咬定他因过度地正人君子,连性都付阙如。”
 
    然后嘿嘿笑的特猥琐,“其实‘子见南子’的时候,孔老夫子已年近花甲,不比卫灵公强到哪里去,也没多少精力抖擞了,根本满足不了正值狼虎之年的南子。所以明明是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孔圣人却说:“君子好色而不淫。” 本来,南子是想只要孔子“好好干”,就给他一顶乌纱帽,再给卫灵公戴上一顶绿帽子。不料,面对玉体横陈的南子,孔子刚刚进入角色,很快就崩溃得一塌糊涂。面对孔子老二抬不起头的尴尬,南子自然气得跺脚:“老二,你没有用!”孔子恼羞成怒:“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南子定然反唇相讥:“老二,你妈是不是女人?!”于是,南子一甩袖子,就把外强中干的孔子扫地出门了。”
 
    你看,连孔圣人都敢意 淫的主,你能指望她有贞 操观念?
 
    她萌南子,当然不单单是因为她美而淫的封号,而是她的坦荡。
 
    人喜欢权力就去挣,喜欢男人就开口要,相比于其他古代美人,她的那份气魄不可比,很可贵,要知道,在古代,出墙的女人是要被浸猪笼的,可人南子不仅没有浸猪笼,而且还敢挑战孔圣人,何等的魄力?何等的魅力,比起那妖精苏妲己,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妲己再厉害,她不也只勾搭、迷惑那好色的大王吗?
 
    所以,赵惜文不了解她,至少,这个时候还不算彻底的了解她。
 
    那天,赵惜文是 这么回答她的:“所以,孔子是孔圣人,而我们是大俗人,大凡人,孔子不好色,可我好;圣人怕妖精,俗人爱妖精,”吻着她的小嘴,“尤其你这个小妖精,”
 
    上药是个苦差事,尤其这上药的地方,太令人浮想翩翩了。
 
    古语:可怜一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说的就是这儿----
 
    赵惜文狠狠地吞着唾液,手挖出药膏,朝那上面抹去,不知是因为育未完全,还是天生如此,叶末那儿的毛毛很少,且很软不黑,衬得那儿的肌肤,白如馒头,红若樱桃(肿了)----
 
    “哥哥,你在干嘛?”叶末娇咛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一个惊颤,赵惜文擦药的食指就这么顺势地滑了进去,“末末,如果,我说,我是帮你擦消肿药,你信不信?”仰着头,一脸的不自在。
 
    看看自己那样,趴在她的两 腿间,脸离那地仅十厘米的距离,恩----手指插在那里,那啥,真是有够猥琐的。
 
    花心紧紧的收缩蠕动,小肉瓣层层叠叠地吸吮着他的指头,让他忆起昨晚凶器融入蜜心里的快感,竟不舍得出来,忍不住悄悄往深处勾探。
 
    “哥哥,你药上完了吗?”叶末正羞不可耐地睨着他,别说还真有一番说不出娇媚。
 
    饶是她再厚脸皮,也经不住一个男人盯着她那儿看,虽然她经常chi裸裸被他抱在怀里,可他从来没有看过她那儿(算是最后一点私密)。
 
    “外面擦完了,里面还没,”恬不知耻地笑着,赵惜文说道。
 
    因为太美好,所以不舍得这么快就退出,于是他脸红、气喘地借由擦药的功夫,又吃了近半个小时的豆腐,若非叶末叫饿,后果----擦药走火。
 
    “哥哥,你太不要脸了,”叶末坐起身来,扭着他的耳朵,气咻咻地说。
 
    “哎,做男人真难!”稍微偏了一下头,眉毛一挑,赵惜文轻叹一声,“做男人真难!掏慢了说晚,逃出来看说短。放在口上说软,进去说浅。用劲抽*动说喘,趴着不动说懒,费了半天劲儿说还不如舔,舒服完了还说真不要脸,”
 
    叶末嘴角抽了抽,说,“哥哥,老太婆喝粥——无耻下流,说的是你吧,”说完,打了个哈欠,披了件浴袍,起身朝浴室走去。
 
    赵惜文脸囧了,抖着食指颤抖了半天,“末末,你竟然学会骂人了,你学坏了,学坏了,”
 
    当赵惜文带着叶末下来觅食时,遇到同来觅食的王子和严斌,然后他们带来了一个绝对震撼的消息,“二哥,简叔来了,昨晚十点到的,”
 
    相比于赵惜文的高调,简宁就低调多了。WWw.xiAosHuotxt.Netm前者是头等机舱、豪华套房、官员接驾----虚张声势,后者是经济舱、经济房、独身一人----微服私访。
 
    “来就来了,你至于这么激动吗?”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赵惜文一边帮叶末布菜,一边帮她剥着龙虾壳,忙的不亦悦乎,早饭没吃,小家伙饿坏了。
 
    “他已经按照我们呈上去的名单,连夜将人都抓了起来,”且利用一晚上的时间,让名单上所有人都主动交代了罪证,事先一点风声没露,等涉案官员(共五名)察觉不对时,名下所有账户包括亲戚、朋友孩子的都被冻结了。
 
    “乖乖,绝对的雷厉风行,快、狠、准,”王子咂舌,“一天不到,全部搞定,而且还做的这么滴水不漏----帅,真帅,酷,真酷,牛,真牛,”大拇指翘着,崇拜的一塌糊涂。
 
    “就连后备替补的名单都出来了,不日便上任接替了!”严斌酷酷的脸上,亦是一脸赞叹。
 
    简宁长他们一轮多点,可这份气魄、这份干练、这份飒爽----连他们的父辈都不一定做得到。恩,主要是,他们年龄大了,各方面考虑的太多,这么一来,缜密倒是缜密了,同时也缺少了那份变通和灵活。
 
    赵惜文他们倒是年轻,但又太年轻了,经历的事太少,冲劲倒是有了,可人脉太少,考量还够周密,而且,人情世故、待事接物上,还没达到那种炉火纯青的地步,当然比很多人好太多,但跟人精简宁比,差远了----
 
    所以,还欠磨砺啊----
 
    “纵观整个政界也就他有这能耐了,”鹰隼般的明眸一眯,赵惜文似笑非笑地表示认同,“还是那句老话,中国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不动只是怕动摇国本,造成民心惶惶,也怕杀了大鱼,后来的小鱼想养成大鱼,吃的更凶,”
 
    小剧场(一时灵光乍现,给大家图个乐子,跟文无关联):
 
    周末,闲来无事,王子陪三位美女打麻将。
 
    香朵儿乃初学者,正上瘾着呢?牌技那叫一个臭,可,人家有一坚强后盾----唐小逸在后面观战,当军师。
 
    色色是重庆人,打小在麻将桌前长大,用她的话说:姐没学会认字,就打得一手好麻将了。
 
    叶末乃老八旗子弟,老祖宗这点国粹继承的那是相当到位。
 
    高手对决之下,手上这副牌打成了黄庄。
 
    香朵儿点着自己的一手好牌,面带愠色地说:王子老是在我下面碰啊、扛啊、把我 都搞死了。
 
    色色摸着肚子,倦态可掬(怀孕中)地说:我一直在自摸一洞,哪晓得王子一人就摸了三个一洞。
 
    叶末打着哈欠,无不幽怨地说:我一直在等幺鸡,可是小哥始终捂着他的小鸡不肯放一炮!
 
    王子的脸,红了,憋的很辛苦。
 
    三个女人背后的三个男人,脸黑了,黑的那叫一个彻底。
 
    结果,王子杯具了,被勒令,一个月,不准赢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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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笑,美人蕉养我一辈子?!宠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