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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小说 > 《宠你一辈子》在线阅读 > 正文 第十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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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一辈子》 作者:香朵儿

第十三部分

 第49章 最后的爱

 
    脚后跟潇洒地向后一蹬门,门关上了,赵惜文色鬼上身般将叶末抵在墙上,双手捧着她的脸,唇狠狠的压了上来,“小东西,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
 
    叶末微微张开嘴,迎接他软软的舌头,放肆的同他纠缠。
 
    她的记忆力和学习力很强,所以,赵惜文的吻技被她学了九成。
 
    吻她,是这两个月最想做的事,可是,他不敢!
 
    怕自己吻了之后,控制不住的欲念,污了她的名节,虽然现代已不像古时那般讲究孝期,但,到底那人最她最依赖,最挚爱的亲人,也是他的亲人。
 
    还有,他也怕丫头反感,避让,虽然她表现出来跟以前没两样,但是他感觉出她在下意识地回避自己的亲近。
 
    若非,**,末末大概会一直冷漠下去。
 
    “末末,我想你,真的好想。”手慢慢地从衬衫的下摆伸了进去,现在想想,她似乎一直都知道裴玉绑架这事,甚至昨晚的绑架,也是她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吧!因为她真的很不喜欢穿衬衫、牛仔裤。
 
    赵惜文抚摸着叶末光滑的背,他的手指像是带了电,让她的身体不由的颤抖,更热情地搂住他的脖子,把唇更深的迎向他,他像是接到了回应和许可,右手顺着她的文胸带子一路向前,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热,热死了。”叶末一边依偎在他怀中,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衬衫,嘴里喃喃低语,脸越绯红若血。
 
    “小乖,先洗个澡,好不好?”他知道她有洁癖,每每要洗了之后,才上了床,不然,会像刺猥般,满床打滚翻腾。
 
    三下五除二的褪去了丫头的衬牛仔裤,内衣内裤,将她抱进浴室里洗了个于他、于她都是难熬的澡。
 
    这套公寓,是赵惜文送给叶末的十七岁生日礼物,用他自己的钱买下来的两室三厅,在他亲历亲为的的监督下,每一个地方都能感受到家的温暖和温馨。
 
    是的,他想跟她组成一个属于他俩的小家,美美的小家。
 
    浴室是经过特别设计的,不仅空间大,浴缸的弧度还非常适合泡澡的女性。
 
    因为吃了药,叶末显的格外兴奋,在水中一往改日的美人鱼形象,大展小儿戏水的闹腾,‘扑踏踏’‘哦哦’地欢闹着。
 
    其实也不是为了玩,而是她身子本来就很热,再加上水温又不低,这样,热上加热的情况下,她不乐意了,身子扭的像条鱼,嘴角直嚷嚷,“热,哥哥,热。”
 
    言语间,小女儿的娇态、媚态、妖态、嗔态,尽显出来。
 
    “小祖宗,你老实会,成不成,就好了,马上就好了。”赵惜文一边帮她打肥皂,一边忍受着自己被折腾成落汤鸡的模样,可不知是手滑还是她身子滑,肥皂几次掉入水中,这下好了,他不用洗澡了。
 
    这样还不算,她还因舒服,嘤嘤地低哭起来,那小模样委屈的哦,赵惜文的心软了,捧着她的脸颊,满满的都是宠溺的语气,“小坏蛋,我上辈子欠你的是不是?”低下头,啄上她的唇,“是不是?”
 
    她不知听没听见,却跟着点头,原本小鹿般淡然的模样竟生出娇媚妖娆的感觉,眉眼之间更是多了一份桃色,眼里水光潋滟,漾着点点微光。
 
    “是,我就是欠你的,你是我的劫,一辈子逃不上也不想逃的劫。”赵惜文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俯身抱住她,力大到仿佛要将她镶入自己身体里一般,“你不爱我没关系,我爱你就成。”感觉到怀中人一僵,他微微一笑,话语里溢满了深情。
 
    “好,好热。”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神智也迷迷糊糊的,觉得挨着他舒服就直往他怀里挤,依照本能地寻找他的唇,这嘟着嘴儿索吻的模样,令赵惜文喉咙一紧,腹部窜起一股更强的欲望。身子早在车上就有了反应,这会涨得直犯疼!
 
    “哥哥,我不舒服,热死了,热死了!”迷人迷离的嗓音,温柔得仿若醉人的红酒,手臂像蛇般缠上他的脖子,腿也不由自主的缠上他的腰,这自然的毫不做作的放荡才更让男人心魂都为之迷醉。
 
    “不准说死,不准说这个字。”吻上她的唇,堵上她的话,赵惜文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胡乱地帮她冲了下身子,然后毛巾一包,朝房间走去……
 
    叶末喘息着,这种喘息没有可以压抑,反而像是故意撩拨一样,听的人欲望高涨。
 
    两人一同倒在床上,叶末勾着他的脖子,寻了他的唇,吻了上来,绯色性感的舌尖霸道地勾卷着他的舌头,强横的吸吮着,灵蛇般刁钻的在对方温软的嘴里搅动得天翻地覆,够狠够带劲,拉出盈亮的银丝,也不顾对方是否能跟得自己的节奏。
 
    太热情了,漏*点似火,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只是让赵惜文愣了一秒,下一秒,就张开唇,反客为主,吮吸交缠起来,暧昧交织。
 
    慢慢地,抢回了主动权,他的攻势火辣而热烈,性感的舌尖狂火热入侵,调戏挑逗着叶末,像是蛮横骄横的宣告,“末末。”双手捧着叶末的脸颊迫着她与自己视线交缠,“我想要你。”
 
    “恩?”叶末无意识地哼哼。
 
    “你呢?要我吗?要就点头。”他含着她的耳,吮吸着,轻咬着,诱惑着,“说,哥哥,我要你。”
 
    “哥哥,我要你!”被**控制下的人儿,儿神是无法受大脑控制的,所以,很轻易地点了头,如了他的愿。
 
    赵惜文笑了,笑的很美,很妖孽,“我的小末末,我的小宝宝。”点着她的鼻尖,“如你所思。”低头吻上丫头的水色双唇,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滑入口中,纠缠她的舌与之缠绵戏逐,掌心带着灸热的温度在她的后背抚摸游走着。
 
    唇畔移至她耳后亲吻,舌尖轻轻在在她耳上打转,并时不时的轻咬,激得叶末本就已见酥软的身子益战粟起来。
 
    舌尖又恶意的在她耳朵里舔了下,令怀中人猛的一颤,而她背后那只游移的手缓缓往下探了去。
 
    一个挺身进入她的身子,“恩。”两人同时呻吟。
 
    喟叹着,如同八爪鱼一样缠上了他的身体,灵动丁香的小舌硬是顶开他的大嘴滑了进去,勾引着他的舌头与之搅拌在一起,柔软多汁的双峰挤压着他的胸膛,紧压着他,香臀不停的上下左右的晃动。
 
    滑腻的舌扫过他口中的每一寸,热情而激烈的吸取她口中的蜜液,火一般灼热的舌卷起段誉口中的那片柔软,缱绻纠缠。
 
    “恩,宝贝,太紧了,哦。”扣着她乱动的臀部,咬着她的唇,爽的不行的说,“小东西,你想要我的命吗?恩……好舒服,真棒!”而后慢慢地加快律动的度,疯狂的亲吻着,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从来不赞同,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守身,在叶末之前他也确实跟女人上过床,可,在她之后,却对之外的女人失去兴趣,甚至连他自己也从未想过,自己在为谁守身,只是不想,不想,而他和她,加上这次,也不过是第三次,爱爱,可这感觉真的很棒,很美,情欲,有情才有欲,是的,男人爱与欲可以分开,可,单纯的欲望泄,真的没有这么美!
 
    这种感觉,很棒,真的很棒,就好像要将身体所有的所有都给对方!
 
    叶末大口大口喘气,被情欲控制的意识已经模糊,水雾迷蒙的眼睛里也充溢着欢快后的痕迹。
 
    夜燃烧着所有的漏*点和无奈,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他们像两个搁浅在沙滩上的鱼,拼命的吮吸着最后一点快乐的时光……
 
    一次一次又一次,疯狂的纠缠,思绪颠倒沉浮,交融在快感与迷离的情欲里……
 
    最后叶末是在药性和激烈的缠绵中昏睡过去,意识不清的迷蒙里,似乎有人将她拥入怀中抱紧,在她耳边轻哝软语:“末末,今生今世,你是我的……”
 
    梦中,赵惜文似乎看到了叶末,桃花正灼灼,她穿着条她最爱的白色纱裙,站在河对岸,冲着他叫,隔着一条河,传入他耳中的好似:哥哥,救我,救我。
 
    他心痛得像要死去般,大叫着“末末,我来了,我来了”然后不管不顾的投身跳入河里,河里水冰冷,他咬着牙,拼命地划,可是那在岸上的并不算宽的河,他却划了很久,还是够不到岸!
 
    他看到叶末的手向他伸着,哭的撕心裂肺。
 
    他想劝她:末末,不哭,不哭……
 
    可,一个浪头打过,呛了他一肚子的水,他开不了口,说不了话,腿脚抽筋,整个人被冰冷的河水包裹着。
 
    叶末扑到岸边,伸长着手,够他,叫他:哥哥,哥哥,哥哥……
 
    一声一声又一声,明明,他们的手近在咫尺,却怎么也无法触及……
 
    “末末……”他大叫着,突然醒来,天已大亮,周身闷疼,头脑混沌。
 
    怀里抱着一个温暖、柔软,娇柔的身体,并且还散出一股淡淡的浅浅的熟悉的体香!
 
    末末?
 
    一种失而复得的重生感,拼命的将她抱在怀里,寻找她嘴唇的位置,狠狠的亲了下去。
 
    怀中的娇娃嘤咛一声,慢慢转醒,“末末,别离开我,好不好……”亲过后,他又把她抱进怀中,亲了抱,抱了亲,反复几次后,他现自己的脸颊上,有温温热热的泪水划过,“我知道你忘不了他,我知道你对他的感情很深很深,任何人也没法取代,可是,末末,能留一点点的位置给我吗?一点点就够。”亲吻她的唇瓣,“我不贪心,我很容易满足,只希望你给我留下一点地方,可以吗?可以吗?”
 
    “哥哥。”叶末皱眉,紧紧地皱着眉头,不知为两人昨夜的疯狂,还是为他这番突如其来的表白,她有些不悦。
 
    “好好好,我不逼你,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你的身上烙上我的印记,你慢慢想,只希望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赵惜文亲吻着她的额头,勾着她的下巴,静静地一字一句的说。
 
    他一向是自信张扬的,张样狭长的眼睛,高挑的眉骨,盅惑的唇型,总是衬得他有种说不出的迷人魅力,但这一刻,他的脸上浮现一种一直以来隐藏许久的孤寂……那种,仿佛所有的繁华在幽深夜中消失殆尽的寂寞。
 
    不知过了许久,叶末点头。
 
    赵惜文笑了,漂亮眼眸像是剔透的玻璃珠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有种说不出来的迷人。
 
    “昨天,怕吗?”他突然问道,眼神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心疼,虽然不想勾起她不好的回忆,但亦不想让她留下阴影。
 
    叶末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怕。”
 
    “真的不怕?不怕他们打你,也不怕疼吗?”赵惜文低头,看着怀中明明很想哭,却倔强地咬着唇不愿留下一滴泪的丫头,不由得更纠紧了心。
 
    明明该是单纯可人、无忧无虑的年龄,却有着不属于她的早熟和忧伤。
 
    “不怕,你不会让我受伤。”
 
    “若我再晚去会呢?”看着她眼眸中流露出的全然信任,赵惜文的心底狠狠的一震,想起叶末开枪的冷绝,他的唇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深深地,深深地,嗅着那间的清香。
 
    仿若一泓清泉从心底流过,有什么感情,温柔地,细碎的,沉淀了。
 
    “勇士在救公主时,无论何时出现,总是最恰当的时候。”
 
    是勇士,不是王子,不过,已经很好很好了!
 
    “末末。”赵惜文将她拥入怀中,用下巴轻轻的摩挲着她的顶,柔顺的丝在指尖穿梭,隐隐的嗅到了淡淡的熟悉的清香,一颗揪起的心渐渐的舒展开来,“以后都不会了。”
 
    叶末的耳畔那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声在回荡着,她洗洗鼻涕,低低说道,“哥哥 ,谢谢你。”是这个温暖的胸膛,将昨日一切的厮杀与恐慌都隔绝在外。
 
    一直都知道,他待她真的很好很好,该用什么来报答呢?
 
    “小坏蛋,下次不准这么吓我了,经不过你再次的折腾,知道吗?”
 
    “恩,我保证,我以后会乖的。”
 
    这一方天地,宁静的,仿若只剩下赵惜文的眼神,柔的让她移不开眼,满满的,都是他的焦急和疼惜。
 
    两人回到家中已经午后了,昨晚太疯狂了,末末是因为药,而赵惜文则是因为被压抑的太久了。
 
    还没坐下来好好休息,赵惜文就被叶修然叫进了书房,里面他老爹已经等候多时了。
 
    “昨晚你带末末去哪了?”
 
    看着他老爹那张黑惨惨的美型大叔脸,他的心‘咯噔’一下,便知出大事了,“怎么了?”
 
    ‘啪’的一声,一叠照片扔至他的面前,“看看你做的好事!”
 
    他只瞟了一眼,一张脸便‘蹭’的黑沉起来,上前,拢起桌上的照片,一张张看过,照片里,都是他和末末的亲密照,接吻时的、拥抱时的,还有几张竟是在电影院里的,黑暗中,他们贴面相拥,虽然用衣服围着,但,从他隐忍的俊脸上,依旧可以看出两人在做什么。
 
    因为是偷*拍,所以画面非常之模糊,不过,依然可以辨认出是谁。
 
    还有电影院外,他们相拥的画面,他的脸黑如锅底,竟然被跟踪了?
 
    “照片哪来的?”他问,看向他之后进来的简宁,一脸惊惶。
 
    “黑子的人在跟踪裴玉和保护末末的人时,现有另一拨在跟踪末末和你,便留心查了下,现有人雇了征信社的跟踪你们,并拍了照片,你放心,除了你手上的这些,所有照片、视频均被销毁。”
 
    “人在哪?”赵惜文的手在抖,若这些真的流出去,他和末末不仅毁了,就是家人也会受到连累,他怎么会这般大意?
 
    “你现在才知道后怕?当初干嘛了?”赵寄真恨铁不成钢的说。
 
    “已经解决了!”简宁答,一张脸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出具体表情。
 
    “幕后主使人是谁?”他咬牙。
 
    “已经处理的人和事,你没必要费神费时去追根究底。”简宁靠在窗前,夹着脸,一脸平静,但从他眉宇间隐着的情绪可以看出,他很恼,非常恼。
 
    “臭小子,你知道自己做什么吗?末儿还未成年呢?你不为自己的前程着想,也该为她的名节考虑一下,你有没有想过,若这些照片被媒体、网络出去,我们赵家,包括叶家都会受到怎么的震动和波及,还有你,不说政治前途全毁了,就是以后的生活也无法正常。”赵寄真一脸忿忿。
 
    “惜文,你怎么这么大意,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你军校时的警惕哪去了?”叶修然亦是一脸责备。
 
    “对不起,确实是我大意了。”除了这句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二舅,爸爸,我真的很喜欢末末,若是你们同意,我会带末末去英国读书,深造,等到了适合的年龄,我们就结婚。”
 
    “然后呢?两人像公主王子一般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简宁打断他的话,讥嘲地笑道:“惜文,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你的人生就这点追求?还真是天真的紧。”扬唇一笑,黑宝石般的眼睛里浮动着遮掩不住的慵懒与闲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你的家族,还有末末?为了她你放弃自己的父母、家族,你有没有想过她会背负怎样的愧疚?还有,你愿意去英国,那末末呢?你有问过她的意思?她愿意背井离乡跟你去英国?老爷子呢?他舍得末末?”
 
    “我……”赵惜文被打击的说不出话来,他不是没考虑过这些,刚才那翻了一番话,也是头脑一热,一时激动,他是舍不得末末,他也舍不得自己的父母,可是,不这样,怎么办?他的末末,他更是放不下手!
 
    “去马兰吧!那边的科研中心正研究一个新的课题,需要注入一批新的科研人员,你军校学的就是这个,也算是学有所用。”
 
    “马兰?”惜文犹豫,眉头深锁。
 
    老实说,赵寄真也为难,他可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希望他出息传承家族使命,可,马兰啊,新疆马兰基地,中国核武器的摇篮,在地图上无法找到的神秘地带,也是让无数中国人感到骄傲的地方。
 
    只是,那地的艰苦和消息不通畅也非一般人承受得起的,一般军队成员,尚且四年才能回家探家一次,更何况这国家重点保护的科研单位?它属于隐匿编制,恨不得与世隔绝,除非研究课题完成,否则……
 
    所以,简宁跟他说时,他先不认同,他老婆疼儿子是出了名的,会舍得?
 
    但,简宁两个字打消了他的疑虑:国安!
 
    “怎么不舍得?还是怕自己坚持不下来?要知道,那儿是苦,但也是锻炼人的地方,和平年代,没点贡献,哪来权利?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和头脑,用不了几年,就可名利双收,至少比依照你现在的规划要省去一半的时间。”
 
    “让我想想!”赵惜文皱眉。
 
    他说的不错,马兰,确实是个捷径,虽然,那儿也确实非常艰苦。
 
    可是,因为这几年不见末末,他真的要好好考虑考虑。
 
    “好,尽快给我答复。”简宁点头,轻拍了下他的肩膀,浅笑着激他,“叶子最疼末末,他希望他的女婿是最优秀的。”
 
    出了门,在楼梯口,www.xiaOShuOtxT.Net看见正趴着栏杆上若有所思的叶末,走过去,揉了揉她的顶,小声问:“你都听到了?”
 
    “不是你故意让我偷听的吗?”叶末歪头,淡淡地反问。
 
    简宁一怔,随即摇头轻笑起来,“呵呵,黑子说的不错,比起人小鬼大,你几个堂哥、表哥都及不上你。”伸手触上她脸庞,手指柔柔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微笑道:“怪不得叶子这么疼你。”目光微滞,话峰一转,“想看看照片吗?”
 
    叶末耸肩,眸中光点闪烁:“去我房间。”
 
    这份的照片里,跟赵惜文手中的有点不一样,恩,多了几张和叶菡睿的亲密照,不过都是角度问题,只有一张,是两人在学校小花园的那次接吻画面。
 
    而简宁也在看照片,叶末书柜上的镜框,一排十一个,都是叶修谨跟她的合照,从六岁到十七岁。
 
    每一张的叶修谨都面似冠玉,唇若涂丹,眼帘微阖,浓密的羽睫仿若垂下的扇子,盈缀着阳光的色彩,如梦似幻,美如仙童……
 
    似乎,只有和叶末在一起,他才会有达至眸底的暖暖笑电。
 
    叶末微微蹙眉,似疑问,又似在自言自语,“是谁?”
 
    “一个叫夏丹的女孩。”简宁回头,透亮的黑眸黑蕴着一种慑人心魄的魅力,“睿睿以前的初中同学,也是他的暗恋者之一。”
 
    “哦,是她啊,想起来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儿,“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出国留学了。”简宁轻描淡写的说道。
 
    叶末没问,她当然知道,这突然的出国留学代表何意。
 
    沉思片刻后,她突然说道,“前两天,英国那边打电话来说,爷爷病情恶化,大体撑不过这个冬天了,我想我也该替他尽尽最后的孝道了。”偏头,望向窗外,黑色眸子干净得如一湾清潭。
 
第50章 归来
 
    从飞机场出来,赵惜文站在机场大厅前呆,神情恍惚,他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感觉到:疼痛是剧烈的起点位于胃的左上方。疼痛加剧时……会立刻蔓延到胸口的胃之间的地方。
 
    疼吗?疼,真疼!
 
    五年的坚持、五年的隐忍、五年的辛苦、五年的执着、五年的期盼,等来的却是,遍寻不着的恋人,渺无音讯的挚爱和生死未知、下落不明的噩耗……
 
    那么,他这五年的努力和拼搏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的心仿佛被千万把刀子在凌迟,一片片地,流不出血来,也叫不出痛!
 
    从最年轻的科研人员到最年轻的mss调查人员,仅=仅六年时间,用别人一半甚至更短的时间,完成了一个旁人连想都不敢想的蜕变。
 
    可,结果呢?等待他的确是空头支票,一个梦,即使拼劲全力也无法完成的梦。
 
    她死了,死于飞机失事。
 
    那时,他才刚去马兰一个月,消息封闭,没有人告诉他,甚至为了安抚他,这几年来简宁每次去马兰视察,带给他她的信也是找人模仿她的笔迹写的。
 
    末末死了?他不信,一点都不信,因为,胸膛里属于她的那颗心还在跳动,从未停止般的跳动。曾经密鲁出事,他都有所感应,不可能死去没感觉!
 
    所以,他认定,她只是失踪了而已!
 
    他不是没闹过,没找过,没吼过,没----可,有用么?
 
    没用,她消失了,消失在了他的生命里,在他孤注一掷的情况下,再次悄然离开了他。
 
    抓不住,还是抓不住吗?
 
    忘不了,还是忘不了她吗?
 
    他甚至差点崩溃,可简宁却告诉他一句话:既然认定她没死,就好好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是的,只要活着便有希望,他还没输!
 
    好,既然找不到,他不妨静静等待,以不变应万变,他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毛头小子了。
 
    于是这一年,他从一开始的懊恼、悔恨、疯狂寻找,到现在的淡定、平然或者说是麻木、伪装更为贴切。
 
    为了填充内心的空虚,他一心扑在事来上。
 
    蜕变,他真的是蜕变了!
 
    mss,英文全称是ministyry of state security,中文简称是国家安全部,成立于1983年,民间称之为‘国安部’。
 
    早在延安时期,我国的情治安单叫做‘中共中央社会部’。当时的社会部就负责向高层提供情报和资讯,并有人根据当时的国际局势定期撰写研究分析分章。后来掌握政权后,把它改为‘ZgZy调查部,中调部负责向驻外使馆派出特工人员,专门负责所在国的情报搜集工作,当时的中调部八局,负责情报的分析和研究工作,对外称为‘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它也就是现在的mss八局的前身。
 
    后来由于中调部在‘文革’中卷入派系斗争,打乱了阵营,严重影响了工作,使得中调部一度被取消,改由总参二部接管。到了‘文革’中期,中调部才又逐渐恢复了原有的建制。七十年代末,dyy复出,开始进行情治机构的改革,派往海外的特工人员,也由以前从中调部派往各驻外使馆,改以为记者、商人、学者等身份作掩护到海外工作。
 
    而他的第一个任务便是接手‘oZakI’,以总裁的身份收集情报和监督以‘oZakI’之名投资的科研中心,那里的课题项目对中国的展有很大推动作用。
 
    甚至在这之外,还要了解国际动态,就像今年爆的国际金融危机,其实早在他接手‘oZakI’时便有所察觉,并在金融危机爆之前,将美国乃至迪拜大部分‘oZakI’的生意转移到中国内地,房产方面也已经变卖。
 
    他不仅是mss中最年轻的调查员,而且用实力证明,他是有魄力有能力的调查员,一年内,因他收集的资料,国内公干协同国际刑警破获了多起危害国家利益的犯罪行为,为国家追回高达上亿元的国有资金。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他还有其他收获——末末还活着。
 
    他查出六年前,末末飞机‘失事’的前几日,她有写下一份声明,任命叶子胥和简宁为‘oZakI’的执行总裁,所有‘oZakI’事物都由他们全权打理做主。
 
    就像他们说的,末末已经‘死’了,可这么多年了,简宁没有为她消户,‘oZakI’还是在她名下,从这些年来的盈利账目上可以看出,叶子胥和简宁两位执行总裁很实力,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蒸蒸日上,且除了应得百分之十的利润报酬,他们并没有多拿一分。
 
    是不是,他们也认为末末并没有死,只是始终而已?
 
    可是,她人到底在哪,为什么要不告而别?是在逃避自己吗?
 
    若是,她大可在他回来前走,为何一定要坠机身亡呢?
 
    隐名埋姓,连老爷子去世也忍着不来?
 
    为自己?狠的了这心?他不信,可又不相信她死去!
 
    若这两个论证都不成立,那么,他敢肯定,当年一定生了什么事,不然,以末末的性子,无论如何,她都是要见他最后一面的,因为他曾当着小舅的遗体对外公说:爷爷,以后,我代替爸爸照顾你。
 
    她或许不重视对别人的承诺,但,她爹的,她一定重视。
 
    是什么事呢?让她必须离开?
 
    “赵先生,你没事吧?”低柔带着关切的声音在他右侧响起,他回神,侧身,回以得体的笑容和答复,“没事,谢谢温小姐关心。”
 
    “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是中暑了吗?我刚才买了两瓶水,请你喝!”浅浅微笑,一双保养的犹如白玉般的纤纤玉手伸了过来,递过一瓶。
 
    温岚,兆康房地产富商温长吁的大女儿,个人身家过1o亿。
 
    这次去英国,主要是购物,回来时正好跟赵惜文同一班机,且座位紧挨。
 
    她身高一米七五,标准的模特身材,一身香奈儿新款,衬得她气质优雅无比,微卷的长披散,透着几分随性,白金镶钻大耳环若隐若现,配上她精致的锁骨,衬的她端庄高贵的同时,又带着两分时尚和感性。
 
    早在伦敦候机大厅里,她就被这个帅气逼人、贵人无比的男人吸引住了。
 
    当时,他托着行李箱,款款走来,纯白色Versace休闲款衬衫将他的气质衬托得恰到好处,儒雅中透着高贵,就像偶像剧里经过精雕细磨下的贵公子,慵懒、贵气、冷漠、疏离,让候机大厅里的每个人都为之着迷。
 
    王子,王子,骑着白马的王子----
 
    她很久不听童话故事了,尤其不屑里面那些所谓的王子,可,那一刻,她真的觉得,王子从童话故事中走了出来。
 
    刹那间,他好似被阳光包裹,周身蒙上一层七彩的光芒,www.xiaOShuOtxT.Net 梦幻的不似真人。
 
 
    直到排队上机,进了舱,坐到位上,才现,他竟然跟自己是同一个头等舱,且座位相邻。
 
    这是不是缘份?上天给予的缘份。
 
    恍惚中,她在心底窃喜。
 
    然后,不再淡定,一改平日的矜持,主动的同他攀淡起来。
 
    他似乎很累,不想说话,没多久,便推脱不舒服,闭上眼休息了。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了解了他一些情况,比如,他姓赵,今年二十八岁,都人,家境不错,海龟富家子。
 
    其实,除了第一个是他告诉的,其实皆是她从谈话里自个总结的。
 
    二十八岁,都人,是因为她在排队登机时留意偷看的。
 
    能买的起头等舱,自然家境差不到哪去,而且他从头到脚均是名牌。
 
    最后一个,则完全是猜的,近些年她频频游走在上游社会,国内的大半公子哥都混了眼熟,里面没他。
 
    “谢谢。”赵惜文确实觉得心里很闷,所以他没有客气,抬手接过,拧开盖子仰头灌了几口,修长的脖颈微微往后仰,露出性感而年轻的线条,‘咕嘟’的吞咽声,喉结在上下滚动,温岚只觉得自己也口干舌燥起来,双手抱着自己的瓶装水,痴迷的望着他祼露在阳光下的属于他的小麦色肌肤。
 
    “抱歉,让温小姐见笑了。”仰头灌了大半瓶后,赵惜文觉得心里舒服多了,望着对面看他有些直了眼的温小姐,眯起了眼睛。
 
    “没有,没想到赵先生也有这么豪放的一面。”温岚脸色绯红,低头小口喝着自己手上的矿物质水。
 
    最是那一低头的微笑,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这本该是多么浪漫唯美的画面,只可惜,许错了芳心。
 
    “接我的车来了,要不要一起回去?”望着不远处的银色宝马,她问,并且十分期待。
 
    他真的很帅,虽然在飞机上她也偷偷的打量了他好久,可到底还有所顾忌。
 
    后来他睡着了,只觉得他真的很帅,短极有光泽,下巴的线条也极为性感,虽然皮肤颜色是麦色,可真的很细致,面部轮廓也非常完美。
 
    只觉得他的眉毛啊,鼻子啊,嘴唇啊,都是极美极好的,现在才现,他最最出彩的地方是在眼睛上,凤眸狭长,线条清晰、流畅、飘逸、销魂----
 
    浓而密的睫毛半遮掩着他的眼睛,眼珠若琉璃般剔透雅致,漂亮、迷人,诱惑,就像女手中的水晶球,充满着盅惑的味道。
 
    这双眼睛若是长在女人脸上,也是极美极美的人,就像封神里的苏妲己,疯摩天魔了纣王,如今,疯魔了她。
 
    “不了,我弟弟应该就要到了。”看了看手表,赵惜文挑了挑眉,声音缓慢而低哑,带着轻微的嗞哑,很好听!
 
    话刚说完,一个高亢的声音响起,“二哥!”
 
    温岚看过,这个弟弟也是个‘美人’,因为肤色偏白,五官看起来比他还精致一些,却不若他这般妖娆,一个贵气十足,一个邪气十足,大眼睛双眼皮,眉毛不浓厚,眉峰也不算高,五官较为柔,若非他天生带着股盛气凌人、张狂放荡、风流倜傥的气质,很容易让人误会是女孩!
 
    “美女姐姐,你跟我二哥,恩恩?”望着她,勾唇一笑时,嘴角会微微往上勾,给人一种天生坏痞子的感觉,却生生让人讨厌不起来。
 
    她面露羞涩,正想厚脸皮顺着‘弟弟’的话向他讨要联系方式时,他却狠狠的拐了下他弟弟,“是谁,跟你有关系么?”
 
    似笑非笑斜睨了他一眼,微笑地同她告别。
 
    并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迅离去。
 
    看着他们朝着不远处的兰博基尼走去,她更确定自己的眼光,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第51章 求婚
 
    某高级咖啡厅。
 
    “乐乐,嫁给我吧,我是真心的。”男人将红绒布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颗钻石戒指,戒指式样很老气,但胜在钻石够大。
 
    女人小口喝着柠檬水,看了男人一眼。
 
    宽额头,单眼皮,小眼睛,厚嘴唇,五官乍一看没啥亮点,仔细一看还不如乍一看。
 
    个子还算高挑,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穿什么衣服都不好看,就拿他身上这套西装来说吧,如果她没估错的话,怎么着也值个万把块吧,可,穿在他身上跟地摊上淘来无二。
 
    她不动声色地掩去眼底的不耐烦,抿了下唇,眼睛落在桌上的戒指上,怯怯的问,“主管,这戒指,怎么着也得值三千块吧。”
 
    “三千?只能买到这戒指的三分之一。”男人高扬的声调带着得意和炫耀,“这戒指,八千八百八十八,这是购物票。/”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商场单据,一并推了过来。
 
    女人没接,咂舌道,“好贵哦,八千多得吃多少冰激凌啊?”
 
    男人笑,“乐乐,只要你嫁给我,我天天请你吃哈根达斯,一辈子对你好。”
 
    女人再次抬起头来,望向他,目光微有些茫然。
 
    男人见她这样,不禁心花怒放,嘿嘿,米小乐,看你还不动心?为了娶你,我可是花了大价钱!
 
    米小乐,人如其名,给点吃的就乐的人,单纯、简单、有点白、有点傻,长的普通,性子软弱,随性,不喜计较,不善交际,初中毕业,xx电影院的检票员,只检票,不卖票的那种。
 
    两年了,都没挪过地方,也没要求涨过工资。
 
    生活平淡,平淡的连点水波纹都没有。
 
    模样也很普通,至少这样情况下,很普通!
 
    齐腰的长,脸上架着副老土的黑框眼镜,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一副邻家乖女的打扮,给人的感觉也很是乖巧可人,不爱说话,且容易脸红。
 
    他是她的主管,资历比她还小,只是因为学历是本科,影院的一经理是他堂哥。
 
    刚开始,他并没注意她,只是偶然一次见到拿下眼镜的她,惊为天人,才知道,原来身边潜伏了个大美人。
 
    这才上心,对她展开疯狂的围追堵截。
 
    可她说,我有女儿了!
 
    天哪,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刚大学毕业的她竟然有了一个五岁多的女儿,oh,my god,原来她不是真纯,是甲醇!
 
    没关系,他说,我不介意!谁没年少无知过!
 
    大学生傍大款做公主的还少吗?至少她是真美,也是真纯,且是那种特容易知足,甚至,一颗冰激凌就能搞定的。
 
    关键的是,她在那全市有名的高档小区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虽然她只有初中文凭(高中没毕业),但她那套房子,即使是身为本科生的他也是可望不及的,尤其,他真的想在皇城脚下定居,所以,他真的不介意。
 
    更何况,她真的很美,比时下很多时髦俏丽的大学生还迷人。
 
    若不是她刻意地将她美丽的容颜遮掩在这副老古董眼镜框下,大概多的是人追吧!
 
    他自然没傻到去揭破这层窗户纸,被她当做因为她的人而爱上她,并非因为她的貌,前者很内涵,后者很肤浅。
 
    见女人低着头不说话,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儿,他自作聪明的说,“我知道你担心谣儿,你放心,我会将她当成亲生的一样疼。”
 
    只是,想到那丫头犀利的言语,轻蔑的目光,心里就毛毛的,不过才五岁大小的年龄,便给人一种异常老成、聪慧、刻薄的感觉。
 
    很多时候,她直白的言词都让他下不了台,说真的,对她,他还真喜欢不起来。
 
    虽然,那丫头真的很漂亮,凤眸、挺鼻、菱唇,下颚尖尖,五官异常精致动人,绝对的美人胚子,可,她那好似透视镜般的眸子,总让他打心底感到寒。
 
    “好好。”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然后他就看见那个让他非常关疼的小恶魔站在了他们面前,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跟她一起来的,也是个让他无比头疼的大恶魔。
 
    米小乐的妹妹,天才大学生——香朵儿。
 
    有时候他也纳闷,明明是母女,姐妹,为啥相差这般大。
 
    他也曾抱着一丝希望地问她:你们真的是亲生的?
 
    她点头:是啊,我妹跟我妈姓,我跟我爸姓,谣儿跟我阿姨姓!
 
    然后,他觉得,基因这玩意,真Tmd太神奇了!
 
    “余叔叔,你是在向我妈妈求婚吗?”丫头看了一眼茶桌上的戒指,睁大一双翦水乌瞳好奇地问,一脸的天真,大眼睛眨巴着,还真可爱!
 
    “是。”他来不及恍惚,欣赏,忙点头,并且承诺,“瑶瑶,你放心,娶了你妈妈,我也会待你如亲生女儿般。”
 
    “你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想的是,你这个死孩子,让我出了那么多次丑,现在我先记着,等我跟你妈结婚后,看我怎么收拾你。非给你整服帖了不可。”女孩轻了轻嗓子,故意压着喉咙学他说话。
 
    男人大咳,这丫头其实是妖精附体吧,居然会读心术。
 
    他被自己的口水呛的咳了半天,“你,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我没想想得这么坏。”
 
    即使他曾经有那想法,现在也不敢了!
 
    翻着白眼,丫头凉凉的说:“谢谢你慧眼看上我妈,但我不想有个丑弟弟oR丑妹妹。”摸着自己的小脸,倍儿自恋的说:“我没法跟他们解释基因突变的原理,更丢不起那人。”
 
    男人囧了,为什么这丫头说话总这么气人呢?太不给人面子了。
 
    “瑶瑶,怎么说话呢?”米小乐软软的呵斥着她女儿,“主管,别生气,童言无忌。”
 
    见丫头嘟嘴扮委屈时,遂好心地问,“饿不?要不要叫点甜点吃?”然后不等女儿点头,便自顾自地叫了一堆甜品和冰激凌。
 
    因为生意很冷清,所以她们叫的东西很快就上来了,于是,三个女人,确切的说,两大一小,便开始欢快的大吃特吃起来。
 
    男人欲哭无泪,望着被推到一旁他那颗八千八百八十八的戒指,他犹豫着,要不要再求一次,怎么说,为了今天,他也花了自己大半年的积蓄。
 
    正等他踟蹰着要不要开口时,三人中最有理智、最有决定权的香朵儿突然问他:“你最喜欢她什么?”指指一旁吃的比小瑶儿还专心的女人。
 
    他看了女人一眼,吭了一声,像朗诵诗歌般,满含漏*点地说,“我喜欢她的善良,聪慧、美丽和大方。”
 
    “你确定你说的是她,不是别人?”香朵儿喝了口免费的柠檬水,挑眉问。
 
    男人被她盯的鸡皮疙瘩直往外起,端起咖啡,猛灌了一口,继续朗诵,“我觉得她就像妖艳的紫罗兰,鲜红的玫瑰,甜蜜的蜂糖一样美好。”
 
    “但紫罗兰会凋谢,玫瑰花会枯萎,www.xiaoshuotXt,net糖碗空空如也,和你的脑袋一样。”小瑶儿抬头看着他,一双水汪汪雾滂滂的大眼睛望着他,轻叹一口气。
 
    香朵儿失笑,手指轻点她鼻头,“鬼灵精,快吃你的甜点。”
 
    他愣在当场,满脸通红,被气的!
 
    正准备悲愤起身离去时,低头吃的正欢的米小乐突然抬起了头,将脸上的大眼镜框拿下,用纸巾擦了擦,“主管,你刚才说什么?”冲他微微一笑。
 
    眼神迷惘,明明是纯情的浅笑,却生生带有几分诱惑的味道,真真是娇媚入骨。
 
    他心智再一次迷乱,“乐乐,我爱你如星辰般的明眸,晚霞般的脸庞,朝阳般的微笑。”
 
    “真是说谎不打草稿!”依旧是糯米般甜甜嫩嫩的声音。
 
    “呵呵。”米小乐冲他轻轻笑道,将擦好的眼镜重新戴上,顺便拍了下女儿的小脑袋,“他说的没错啊。”
 
    “你知道是什么激了我感性的一面,是你,是你,还是你。”男人激动,声音在这幽静的咖啡厅就好像宁静的会客室,长在扯着话筒演讲。
 
    惹来除他们之外,零星的几个客人的唏嘘,低笑。
 
    “我想应该是伏特加两杯酸柠檬一片。”小瑶儿双手抱胸,非常认真的说。
 
    香朵儿惊讶,“你居然知道伏特加?”
 
    深夜,某高档小区的房间内。
 
    女孩坐在铺有白色毛毯上的飘台上,望着窗外点点星空,手里拿着个无线电话,长至腰际的头随意披散在肩上,明净的玻璃倒映出她的面部轮廓,真的很美。
 
    “他回来了,且要在国内呆上一段时间。”
 
    “哦。”听到这个消息,她的心很用力的跳动了一下,有点疼--
 
    “你打算怎么做?继续这么藏着躲着吗?”
 
    她一怔,靠着墙壁,静静地望着星空,今夜,星空灿烂,都的沙尘暴很严重,她很久没见过这么美这么这的星空了,也许,她很久都不曾好好坐下来欣赏夜晚的星空了。
 
    眼眶有些酸,星星开始朦胧,许久后,她轻声说:“该给瑶儿找个爸爸了。”
 
    《纯真博物馆》的第一句是这样的: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而我却不知道。
 
    随后便是那个无法回避的问题:如果知道,我能够守护这份幸福吗?一切也会变得完全不同吗?小说主人公的回答是:是的。
 
    盐瓶、小狗摆设、顶针、笔、卡、烟灰缸、耳坠、纸牌、扇子、香水瓶、手帕、胸针----以及4213个烟头。
 
    相恋一个半月差两天,总共做*爱44次。
 
    从分手到再度相遇,时隔339天。
 
    2864天,4o9个星期,只是为了看看已婚的女孩,男主角一菜造访她家1593次。
 
    她轻轻呢喃:“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而我却不知道。”
 
    "It apiest moment of my 1ife,though i didn't kno it."
 
    只有在回望自己的一生时,我们才会感觉到那个时刻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是刻,也许在某个瞬间,你认为那是你最幸福的时刻,很可能其实只是个‘杯具’,你全然错了,其实更多时候我们根本意识不到。
 
52割舍
 
    时尚的装修和布局,典型北美狂热夜总会的类型。后现代主义的装饰风格令人觉得既现代又有书位。里面的区域划分得很好,你可以选择你要的环境待着,或者扎到人堆里共舞,或者在二楼边书尝意大利或法国的美食,边透过栏杆俯视下面晃动的人群,闹中取静,怡人自得。
 
    再加上各色皮肤的狂舞者,使这儿像洛山机的arena,三藩的Ten15。来这里的老外居多,还有一些很时尚的白领和爱玩的明星,更有京城各大院校的年漂亮女大学生在这儿兼职。
 
    当然了亦少不了想嫁入豪门、吊有钱公子的漂亮姐儿。
 
    最主要的是,这儿是京城富少、年轻权贵的聚集地,因为这蓝调的老板本就是富豪圈里有名的太子爷。
 
    所以,想不爆满都难。
 
    “中国女子,自古便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她们绽放在谢晋、黄蜀芹框出的世界里,盛开在关锦鹏、李少红圈出的空间中,用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温润和刚毅,扮演着女儿、妻子、母亲的角色,赢得爱,赢得尊重。
 
    女性以爱为本能,上升到风韵,便多出几分不急不躁的洒脱气质,穿上旗袍和高跟鞋,总不能再大步流星。胶片记录下无数关于旗袍的优雅,向人们展示了中国女人所独具的魅力。
 
    《茉莉花开》极具诚意地记录了上海女人的命运。“章子怡→陈冲→章子怡……”的表演安排,恰如一组符号,将祖孙三代紧紧联系在一起,营造出宿命的氛围。《良友》和旗袍作为上世纪3o年代的标志,和5o年代的麻花辫、8o年代的“的确凉”,组成一条成长的线索。在这层意义上,《茉莉花开》可能要胜过同时期、拥有相似背景的《美人依旧》和《长恨歌》。如同从含蓄内敛到火辣辣的爱意,风韵的载体也在变。“花”和几十年前画报封面上的“茉”看起来像是来自两个世界的人,但她对独自抚养孩子的笃定,和雨夜街头生产时的坚强,又像极了外祖母曾经的执着。风韵,是旗袍的味道,更是从旗袍所包裹的身体里出的气息,任凭主流观念、思潮百般变迁,久久不散。”
 
    二楼的休闲小吧,唐小逸轻倚沙,胳膊懒懒的搭在扶手上,托着下巴,灯光落在他轮廓深刻的侧脸上,映得他的鼻梁山般的挺直。
 
    眼睛直视着前方不远处的女孩!
 
    女孩,很美,有着一张非常非常精致的五官,带着着东方的含蓄、内敛,和西方的浪漫、多变,很迷人----饶是见惯中外美人的他也不禁赞叹:真是个美人儿!
 
    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隐隐能看见里面白色抹胸,搭配着一条黑色短裙,将她女性的曲线尽显出来。
 
    她的眼睛很漂亮,若他没看错的话,她应该是中法混血儿,黑瞳下遮掩下的眼眸应该带着细碎的深蓝色!
 
    视线往下,落在女孩并拢微屈丰盈柔滑、洁白如玉的大腿上,目光灼热、炽烈!
 
    脑中,渐渐浮现出昨夜那旖旎、**的画面。
 
    红润、饱满的嘴唇,年轻、妖娆的身子,白璧、无瑕、似凝脂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上身那眼眸中的娇气和潋滟。
 
    耳边,回荡着她昨夜在自己怀中啜气的模样,嘤咛的喘息,身下竟有了反应。
 
    他有些烦躁,就床第之事,他克制力很好,从不乱搞男女关系,更没有找‘公主’泄欲的情况,她算是个例外,而,例外,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
 
    他一直以为男人的爱和欲是可以分开的,男人会因爱而欲,却很少因欲会爱上。而今,她让自己动欲了,他开始迷上了她的身体,想要将她抱在怀中,融为一体!
 
    女孩在酒吧里兼职做陪聊。
 
    何谓陪聊?
 
    陪聊就是陪客人聊天,劝客人喝酒,促进市场高消费,然后从中抽取提成。
 
    没底薪,工资月结,工作时间没规定,随你高兴,想来几天就来几天,自由性很大。
 
    放在古代,这就是勾栏院里所谓的卖艺不卖身。
 
    女孩的声音,很好听,柔软、甜糯,她确实很适合做陪聊的工作,睁开眼,是视觉的享受,闭上眼,是听觉的享受。
 
    几次接触,他给她的定义是:动静皆宜!
 
    包厢里、闹吧中,给人的感觉是青春、洋溢、洒脱、大气----
 
    而此刻,给人的感觉却是柔软、舒心、温婉、娇柔,静静地坐在你对面,缓缓地说着上面一番话,浅笑的模样,温柔、婉约,象一幅山水画,细水长流,温软、灵秀————
 
    闭上眼,沉浸在她的声音中,有种身在竹林的感觉,幽静、平和,褪去一身的燥气、浮气,惬意、舒坦,他轻轻喟叹。
 
    “三哥,原来你在这啊,”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他不禁皱了下眉头。
 
    “干嘛?”难得的宁静被打破,他非常不悦。
 
    “没事,我就是顺便跟你打声招呼,其实我是来找她的,”王子笑,朝他斜对面的人儿呶呶嘴。
 
    淡淡的睨向王子,唐小逸说,“之前那些女人玩了就玩了,只她,不许动,”
 
    王子爱玩,尤其喜欢翘兄弟的墙角根,当然,他的也不能幸免,不过,都是玩儿,他也不管,正好,省的他费神清理了。
 
    “三哥,你不会动真格了吧,”王子笑,一脸坏水。
 
    “是又怎样,”脸上带着闲适的笑,样子懒散却又隐隐霸气凌现!
 
    “是就难办了,因为对她感兴趣的不是我,而是,二哥,”
 
    “二哥?”语气不自觉地高扬,唐小逸眉头深皱,对于这老二,他打小就犯憷,在他没去马兰,进国安之前,为了末末,他就吃过他不少暗亏和修理,如今他出来后,越的深沉和阴毒了。
 
    他还真有点惧他,“二哥只不过昨晚见了她一面,怎么会对她感兴趣?”
 
    “我对女孩,也是第一眼恋上啊,”王子挨着他坐下,勾着他的肩膀似安慰又似在开导,“今天一来他就向四哥打听朵儿的事,你也知道,二哥为了末末,清心寡欲、不尽女色已多年,这会好不容易有个看上眼的女孩,三哥,你----”
 
    微微沉默了一下,唐小逸问,“二哥真的忘了末末?”
 
    “就是因为没忘,所以才对她感兴趣的,你不觉得她很多地方都很像我们家小公主?”
 
    经王子这么一说,唐小逸还真觉得有那么点像,先,她们身上都由内而外散着一股子幽香,其次,她们都有些小洁癖,喜欢洗澡。再来,朵儿静下来说某些话的时候,眉宇间那淡淡的愁思、孤寂和清冷还真的蛮像叶家小公主的。
 
    当然,不同的也很多,比如她喜欢装深沉,扮熟女!
 
    比如,她较末末,更开朗、活泼、野蛮、动态!
 
    他承认他确实挺喜欢她的,不过,还谈不上爱,只是还没厌倦而已。
 
    可,若老二真的看上了,他应该不会跟他争吧,毕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只是,还是会有点舍不得的,毕竟,她真的很合自己胃口!
 
    怎么办?让还是不让,不让,伤兄弟感情;让吧,心里憋屈!
 
    正两难中,一穿着白衬衫、一字裙的卷女人从他们身边飘过,向香朵儿的方向走去,他听见女人对她说,“刘先生,对不起,我们程少有点事找朵儿,不好意思,”
 
    女人叫色色,蓝调的主管,因为程俊,唐小逸见过她几回。
 
    色色的五官没有香朵儿漂亮,不过,也是挑得出来的美人,虽算不上数一数二,也绝对是个中翘楚,尤其身上的那股子气质和气势,很复杂也很独特,说不上来具体感觉,用程俊的一句话形容,就是:够女王!
 
    且这种由骨子里散出来女王范,决计不是一般家庭养出来的,像是豪门大家养出来的长公主,可,她的简历上,父母是工薪阶层,家庭一般。
 
    程俊很迷她这点,追了好久,依然只闻其香,不得其人,人家一直跟他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不直白拒绝,但也不接受!
 
    听了她的话,坐在朵儿对面的男人似乎有点不高兴,不过,鉴于美女哀求,男人也没特别为难,只说让她们快去快回,他在这儿等着。
 
    唐小逸望着他一副痴情男儿守娇妻的模样,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火大。
 
    见两人离开,便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看着她们走进一个卫生间,对镜补起妆来,本来他没兴趣偷听两个女孩私密的谈话,可,
 
    “色色,是不是唐小逸点我?如果是,你就帮我推了吧,”
 
    他听后,脚步一顿,人便贴着墙跟站着了,脸色阴沉下来。
 
    “怎么?不想见他?怕他跟其他客人一样缠上你?”色色一边对着镜子扑粉饼,一边笑着问。
 
    “是啊,我真怕他迷恋上我,呵呵,”香朵儿涂着润唇膏,自嘲道,“你都说他是四九城里惹不起的人物,我还不赶紧撤,免得到时候羊肉吃不到,惹来一身骚!”
 
    “要我说,跑什么,反正他现在对你挺好的,出手大方不说,还挺细心、周到的,我可没见过,他对别的女孩像对你这般上心,虽然现在还看不出对你有几分真心,但好好处,兴许爱上也说不定,到时候嫁给他,做少奶奶,你和你小姨都不用这么辛苦了,况且,你最宝贵的初夜都给了他!”
 
    “你知道?”香朵儿惊呼。
 
    色色白了她一眼,“我有那么傻吗?从没夜宿在外的人上个星期一宿未归,又不是跟童小公子在一起。还有,”拉开她竖起的衬衫领子,“瞧瞧这一圈圈惹火烙印,不用说,又是跟他?”
 
    “这是意外,”朵儿嗫嚅道。
 
    “是啊,意外,可是,一次是、那两次呢?他其实是看上你了吧!”
 
    “看上我?即便是,也是冲着我这张脸和身子来的,他们这些富家公子们知道什么叫做‘爱’吗?他们只知道什么叫‘**’。他们的爱是博爱而不是单纯的男女之爱。他们身边有太多的女人和诱惑,不差这一个,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情人,而没有真正的爱人。我于他,不过是玩物,或许现在稀罕着,可,一旦他的利益、地位、身份、亲情甚至友情于我生矛盾时,他先舍弃的便是我,”
 
    女孩的眼中流露出不同于她年龄的悲伤和痛楚。
 
    “丫头,你才十九岁,不该这么,这么消极悲观的,”色色怔怔地望着她,轻叹一声,低声说道。
 
    “色色你不用劝我,我知道你懂的比我多,可我经历的也不好,我妈,我小姨,米小乐,就是个例子,活生生的例子,哎,不说了----”拉上化妆包,咬着唇,压抑着酸楚,“男人,大部分都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受生理冲动支配的动物。他喜欢的是我的脸,而不是我的人,他只想进入我的身体,而不愿进入我的内心。我根本就没指望过,他会对我产生□之外的感情。当然,我也不想让他对我产生感情,我只想趁年轻,多多赚钱,帮乐乐照顾瑶瑶长大,让小姨过上不用到处奔波的生活,色色,我不需要爱情,我没时间谈恋爱,我要钱----”
 
    “恩,钱这东西,确实比男人可爱,”色色耸肩,一副无比认同的模样,“出去吧,客人该等急了,”蛮大气地拍拍她的肩膀,率先转身走了出来。
 
    唐小逸在她们出来之前,闪到隔壁的卫生间。
 
    “我不想去,”香朵儿追了出来,一张俏脸,皱的那叫一个褶。
 
    “放心,不是他,是程俊的二哥点的你,就是昨晚坐你边上的那个男人,”
 
    “极书优质男?是他?”一改方才的哀怨,语气兴奋、欢快。
 
    “怎么,你也看上他了?”色色语调亦有些高亢。
 
    “看上算不上,不过很好奇,你知道昨晚他问我什么吗?爱情是什么?这么精书的男人跟我讨论爱情是什么?太让我震惊了,而且我一点都不觉得做作、虚伪,反而很动容,还有他那双凤眸真的太**了,有种摄人心魂的魅惑。”朵儿陶醉,“哎呀呀,太完美了,迫不及待想要再次见面,我非常非常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女孩是他的良人,”一改平日早熟少女的优雅和深沉,叽叽喳喳,双眼冒红心,像是遇见偶像的小影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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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唐小逸,不躲他了?”
 
    “不怕,唐小逸对我只是三分钟热度,兴许他现在正在跟哪位校花或新星美人儿聊人性话题呢?哪顾的上我,我就是他满汉全席里的一道小甜书而已,”勾着色色的臂膀,一脸期待,“你说,赵哥哥今个来,是不是看上我了呢?”
 
    “怎么,你想跟他来段?”
 
    “你不想?”咪咪笑,香朵儿反问。
 
    色色撩了下自己的披肩卷,想都不想地点头,“想,”
 
    “呵呵,能跟这样优咖的王子风花雪月一番,即便飞蛾扑火也值得,”
 
    唐小逸在声音、脚步渐行渐远时,从厕所中走出,一张俊颜,黑的跟锅底似的。
 
    好么?他还在为将她拱手让给自己的手足,心痛、不舍、犹豫、愧疚时,她竟然这般迫不及待地想要飞蛾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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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笑,美人蕉养我一辈子?!宠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