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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小说 > 《宠你一辈子》在线阅读 > 正文 第十五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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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一辈子》 作者:香朵儿

第十五部分

 替代不了

 
    “……说不出哪里好,只是谁都替代不了……”色?色的声线清冽纯粹,像是在冰雪中绽放的莲花。
 
    一旁的程俊半搂着她,跟着拍子哼唱,深情凝望,偶尔望向赵惜文和唐小逸,带着几分同情、得意和无奈。
 
    “程俊,你能消停会不?一公鸭嗓子唱情歌,你不觉得膈应人,”说着,一个塑料鼓掌器就抡了过来。
 
    唐小逸为了香朵儿,堂堂总裁屈尊降贵地亲自到她们学校招收实习生,又顶着被几个兄弟戳脊梁骨骂他公私不分的巨大压力将她破格签为正式员工。
 
    美人终于感动了,将他从二配提升为情人,可,也只是情人关系,连情侣都算不上,更谈不上官方男友了。
 
    这个月底他家老爷子大寿,他很巧妙地将这个消息告诉她,然后旁敲侧击地对她说:我缺个伴!打着她能自觉地补上这个位置,结果,她真是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今天,他忍不住问她:我爸过寿,你有没有点表示。
 
    人一愣,嘟囔着:没听过老爷子过寿,儿子情妇有表示的。
 
    然后,一转圈,出去了,回来,递给他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礼盒里是梅兰芳珍藏版的唱片。
 
    她倒是有心,知道老爷子是梅兰芳的忠实戏迷。
 
    可,为么就不懂自己的心呢?
 
    瞥了眼旁边自乐自喝的香朵儿,想他堂堂唐家三公子,居然连个女人都降不住,已是憋屈的想打人了,而程俊和色?色又当着他面秀恩爱,他能不搓火?
 
    程俊一边抱着色?色的腰向后躲,一边挤眉弄眼地叫着:“我kao,三子,你居然下狠手,丢暗器,丫忒不仗义了,先前一直闷闷不乐,喝闷酒的是谁?真是情人抱到手,媒人扔过墙啊,扔过墙,”光说还不行,还拉长的京腔唱了起来。
 
    唐小逸脸黑的更厉害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然后一个脚就踹了过来。
 
    程俊疼的呲牙裂嘴,“嘶,三儿,你属驴的,这劲儿使得,哎呦,哎呦,断了,只定断了,”说着,朝色?色怀里拱,手环在那细腰上,嘴里叫嚷着,“宝贝,有人欺负你家老公,你得替我做主,”眼眸却笑开了,心里直喊甜:我的乖乖,大半年的,终于进了一步,真是想死哥哥了。
 
    这豆腐吃的,真光明正大。
 
    结果,乐极生悲了,“程俊,我数到一,你跟我保持一尺距离,”色?色清冷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得,这回,连抱抱的资格都取消了。
 
    “色?色,我真疼,真的,一点没装,”他仰着皱巴巴的大脸,苦哈哈地说。
 
    “老板,今晚客人多,我得出去招呼下,”色?色小脸一寒,小腰一扭,起身就要走。
 
    “别,别介,我松手,松手还不成,”嘴上说松手,手上却使了大力。
 
    “老板,我在你的特别照应和厚爱下已近结怨太多了,你若再这般厚爱下去,我想我大概是要另谋高就了,”
 
    “色?色,我错了,你别生气,我跟你保持一尺距离就是了。”放手,屁股向后移了一尺,不多不少,刚刚好,“好色?色,别走,成不,二哥,这几天心情,喜欢人多热闹,看人耍,看人闹,今天又是他请客,我给你说,他难得请一回,你这样走了,多不给他面子啊,”
 
    色?色看了他一样,想想人家大公子都给自己这般低声下气了,没必要弄的这么僵,便说,“不走也成,你陪我唱歌,”
 
    程俊接过话筒,很爽快地答应了,屏幕上是香朵儿点的歌——《爱情三十六计》。
 
    “是谁说的漂亮女生没大脑只懂得爱美和傻笑
 
    你看你说话的表情多么地骄傲难道不怕我saysorrygetout
 
    是谁开始先出招没什么大不了
 
    见招拆招才重要敢爱就不要跑
 
    爱情36计就像一场游戏我要自己掌握遥控器
 
    爱情36计要随时保持魅力才能得分不被判出局……”
 
    然后,包厢闹腾开了,
 
    “给我闭上你丫的公鸭嗓子,”唐小逸随手捞起个靠枕扔了过去。
 
    “四哥,人家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啊,”又一个抱枕丢了过来。
 
    程俊乐啊,心里大念,来吧,来吧,让靠枕来的更猛烈些吧!
 
    因为在靠枕的攻击下,他再一次攀上了女王色的小蛮腰,真舒服,真舒服。
 
    抱枕什么的,真讨厌----
 
    “程俊,你故意的,”女王色没料到他唱歌如此鬼哭狼嚎,这会,被波及的只能朝他怀里躲。
 
    “色?色,为了你,我就是死也甘愿,”程俊一边当护花使者将她护在怀中,一边对着话筒高声告白,一副深情款款,倍儿痴情的样。
 
    “你还来劲了,是不?”女王色咬着唇,嗔怪地斜睨着她,恨恨地凶他道。
 
    “色?色,你这个样子真迷人……”程俊色迷迷,痴呆呆地说道,然后酒壮怂人胆地扑了上去,吻上她的唇,柔韧的,充满弹性的性感舌头翘开了她的唇齿,长驱直入……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吻,来的很突然,突然到让包厢里的所有人包括当事人都懵了。
 
    程俊也吓了一跳,不过,都到了这会,断然没有中断的理由。
 
    这回,他像是下了狠心,死搂着,就是不撒手。
 
    这是一个深深的火辣的法式热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热情、热烈、热切,几乎吻的她无法呼吸。
 
    直到程俊放开她时,色?色的脑海仍有好几秒是空白的,是那种欢愉过后的恍惚,酥酥麻麻,像全身过过电似的。
 
被吻了……
 
    还是那种唇舌交?缠的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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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吻?”程俊捧着色?色的脸颊,望着愣愣的有些茫然无措中的小女王,小声问道。
 
    “你初吻,你全家都才初吻,”色?色吼道,面色绯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猛地推开他,气冲冲地离去了,步伐蹒跚,一路走过,碰倒桌上几瓶洋酒。
 
    “四哥,你这次玩笑开大了,”王子幸灾乐祸道,“看来你是要被三振出局了,”
 
    “明明回应起来很生涩嘛,”程俊委屈,喃喃自语道。
 
    随后,接着一扫周边起哄的兄弟,追了出去。
 
    赵惜文静静地坐在包厢里不显眼的角落里,看着他们闹,眉头越的皱着。
 
    乌黑柔软的头垂在额前,俊挺的眉微蹙,黑亮的眼眸里盛满了各种情绪,睫毛在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幽暗的灯光下,他手中暗红的烟头明明灭灭,冒着淡淡的氤氲的烟雾,偶尔霓虹点点落在他身上,让那原本清隽绝丽的容颜,平添出几许性感和妖娆的味道。
 
    是啊,说不出哪里好,只是谁都替代不了。
 
    想想在色?色面前卑躬屈膝的程俊,看看在香朵儿跟前虽霸道却不是温柔贴心的唐小逸,他又是一阵感慨。
 
    似乎,这一年,很多事情都在悄无声息地变化着。他的兄弟们似乎都找到了无法替代的女人,只有他,明明最先得到,却,在不经意间丢失。
 
    那晚,相较于他激烈的情感抒,米小乐表现的很平静,平静到让赵惜文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恐慌和无助,他倒是希望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甚至想说,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没有失声痛哭,没有含恨痛斥,没有委屈,没有谴责,没有哭诉,没有抱怨----
 
    有的只是淡淡的一句话,“我累了,”
 
    之后,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沉默不语,水墨画般黑白分明的眸子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眼眶红红的,倔强地忍住不哭。
 
    看着她强忍着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赵惜文心疼的再一次妥协了,将她送回家,送上楼。
 
    临走时,只留下一句话:两个六年我都等了,不怕再继续等下去,无论是你叶末还是米小乐,我都会一直等下去!
 
    他想:也许,爱情,真的需要三十六计,只是一味的等待,并不是唯一出路。
 
    周身却散着一股忧郁王子的气质,让人心怜,一旁香朵儿手托下巴,一副fans对偶像的痴迷状,赞叹着,“销?魂,太tm销?魂了,”
 
    唐小逸本来还在未同居不同居的事跟香朵儿闹气的,现在,看到程俊那吃瘪的样儿,于是,心里平衡了,怎么说他和朵儿都三垒了,他们折腾了小半年,居然才一垒。
 
    丢人啊,丢人----
 
    可看到自己女人望着自己二哥一副痴迷的样儿,刚刚有点好的心情瞬间又低落到谷底。
 
    “我二哥,好看么?”从后面将她圈住,咬着她的耳朵,缠绵地问道。
 
    香朵儿点头。
 
    “比我还好看?”语调中带着浓浓酸楚和妒忌。
 
    他的女人盯着别的男人看,算怎么回事?
 
    香朵儿毫不掩饰地白了他一眼,“你哪来的这种自信?”说完后,又觉得不妥,果然看到金主的脸色在很难看,并且有随时爆的危险,忙安抚补救道,“其实你也挺好看的,”
 
    是,挺好看的,只是还是比不上赵惜文。
 
    唐小逸一脸阴郁。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风格不同----你风流倜傥、帅不可挡,他内敛含蓄、沉稳睿智,”
 
    唐小逸勾唇,微笑地看着她,随意问道,“哦?那你喜欢哪种风格?”
 
    包厢里霓光闪烁,音乐开的震天响地,香朵儿谄媚地挤出一个笑容,“当然是你这种,”
 
    唐小逸冷笑着,他信,才怪。
 
    不过,这女人肯哄他,代表她心里有他,心里倒有些乐颠颠的味儿,刚想给她一个奖励的kiss时,就听丫头说,“我对他可不是喜欢,而是崇拜,华丽丽的崇拜,太**,此等上人,就该供人瞻仰、膜拜才是,我等,只敢远观,不敢亵玩,只可怜他的女人定该被所有人女人包括一小部分男人羡慕妒忌恨吧,”
 
    然后,唐小逸,怒了,真怒了,捏着她的下巴,调转她的视线,强迫她看向自己,非常之恶劣地吼,“香朵儿,你真是惹到我了,”
 
    说完,暴走,当然,没忘记将这罪魁祸一起拖走。
 
    转眼间方才还热闹至极的包厢,只剩下四个人,赵惜文、严斌、王子和王子边上的女人。
 
    赵惜文突然很想他的小末末,于是,起身。
 
    “惜文,你去哪?”坐在他旁边的严斌问道。
 
    “接女儿,”他说。
 
女儿
 
    米小乐说的不错,这次参加夏令营的孩子都是些京城权贵之后,虽挂在少年宫名下,其实是部队大院里自己举办的。
 
    每年,都会有这么几次机会,一来,训练孩子们的体能,扩展他们的心理训练、人格训练,素质训练等等!让他们从小适应军队里严谨刻苦的生活,培养他们的责任使命感。二来,也是给各大军区孩子们一个互相了解、友好、互动和友爱的平台。
 
    而这次负责集训、招收和组织的总负责人是严斌大堂哥的部下,所以,即使香君瑶年龄不符合,(七岁到十岁)、身份不符(大院子弟)、学历不符(一到四年级的小学生),还是被加塞了进去,成为夏令营中唯一一个无背景、无身份、无文凭的三无小学员。
 
    赵惜文到达承德避暑山庄时,孩子们已经晨练完毕,本应安安静静排排坐准备吃早餐的场面,却是嘈杂声一片。
 
    “怎么回事?”严斌眉头微蹙,望向一旁给他们带路的教官,厉声喝斥道,“这都第四天了,怎么最起码的就餐纪律还没教会?你们这几天都干嘛去了?”
 
    赵惜文隶属国安部,但对外他的身份只是个普通的商人,五年马兰服兵役,转业后,从商,现在算是大有成就。
 
    若没有总负责人的文书,严斌的陪同,他其实是进不来这儿的,即使下来,也不能以视察的名义,只能以学院家属的名义。
 
    可,现在,他还不能跟女儿相认。
 
    教官犹豫一会,行了个军礼,朗声答道:“报告长,早餐之所以会出现这样混乱的现象,都是因为香君瑶小朋友——”
 
    “瑶瑶?她怎么了?”话还未说完,就被一旁爱女心切的赵惜文给抢白了,“是不是吃不惯这儿的饭菜?那你就叫生活老师问问她想吃什么?给她做不就得了,这样吵闹不休,耽误了早饭,伤了胃怎么办?”
 
    不等人教官辩解,又冷着脸,继续埋怨,“我知道部队里讲究的是铁的纪律,不能搞特殊,可,她一个小孩子家家,第一次离家这么远,离妈这么久,闹脾气是应该的,受不了管束和艰苦也是人之常情,你们多少也要学会变通下嘛!况且,在她来时,我就跟你们千叮咛万嘱咐过了,她是学员里最小的一个,你们要给予特别的照顾和注意,不要太强求,”
 
    当初他为了末末特意将女儿送进这夏令营,一来是想给自己留个后路,二来,再还不知女儿的态度前,他不敢贸然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免得弄巧成拙。
 
    他其实也是怕女儿恨他,所以,在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时,只能将她暂时调离。
 
    本来他把她送这来,只是想多点时间跟她妈二人相处,没指望她怎样?全当度假避暑了。
 
    而且,夏令营里的小朋友是十个人一个生活老师,比幼儿园的老师可好多了。
 
    现在,他后悔了,孩子还那么小,虽说早慧,但到底是个孩子,没有妈妈在身边,肯定是委屈难过的,没准夜夜哭泣到天亮呢?
 
    吃不好,睡不饱,指定又瘦又憔悴。
 
    这么想着,心里就更难受了,对这夏令营的教官和生活老师都怨恨上了。
 
    教练被这一通训的,脸红脖子粗,嘴张了几次,都没插进话来。
 
    “你们要是没有能力照顾她,我今天就带走,不必你们想着法子地哄我说她很乖,很听话,”
 
    说完这句话后,就阴寒着一张脸大跨步地走进了小饭厅,结果,他傻眼了。
 
    那本该想家想妈食不下咽、哭闹不止的小女儿正一手拿着肉包子,一手握着小汤勺,吃的欢畅,喝的愉悦,眉眼弯弯,一副笑眯眯乖巧可人的小模样。
 
    这满足的神情像极了某人。
 
    他家小女儿很乖好不好,反倒是她旁边的几个小男孩在争执不止、吵闹不休!
 
    “瑶瑶,这个香菇青菜也好吃呢?你要不要尝尝,”右手边,模样俊秀的男孩将包子凑到她嘴边,只见她小脸一歪,小眉一皱,“拿开,虫子才吃青菜呢?兔子才吃香菇呢?”
 
    “瑶瑶,你要不要吃粽子啊,很好吃呢?”有一个俊秀的小男孩横过两个人递过来一个剥好的,而且啃的只剩下一个角的豆沙粽子,“我特意将豆沙馅留给你呢?”
 
    “不要,长的跟鸡屁股似的,谁要吃!”
 
    赵惜文感慨,他的末末也是最喜欢吃肉包,最讨厌吃青菜香菇。
 
    粽子也只吃肉粽和蜜枣粽。
 
    “因为香君瑶小朋友太招人喜欢了,其他小学员都愿意跟她一块玩,”身后,教官趁机解释道,“而且,她适应力很强,除了第一天晚上有点小小的闹情绪。”
 
    偷偷地瞄了一眼赵惜文,又继续报告,“她的自理能力很好,自己叠被子(不是豆腐块),穿衣服,练操时,她也很认真,一拳一脚做的都很到位;野外求生,她还主动跟组学员一起挖坑、架造,听说,她还会自己煮粥(除了这个,什么都不会),”
 
    他接到这个任务时,心里一直忐忑,提心吊胆着呢?
 
    虽然上头下命令到,对这些娃儿不能手软,要拿出部队里训练新兵的狠劲,不准心软!
 
    可,话是这么说,他能真这么做?不能,指定不能!若真的想训练他们吃苦难劳的精神,也不选在这地了。
 
    避暑山庄,听听这名儿,是吃苦的地吗?所以,上头的话他不敢全听,真训出个好歹来,他政治前途怕也完了。
 
    可,若不下狠劲吧,上面来监察,没调·教出个道道来,等待他的一样是狠批。
 
    左右为难啊——
 
    关于小瑶儿,刚开始他是非常之伤脑筋,这个小祖宗比其他二十九个成员都金贵。
 
    金贵就金贵在她的背景很神秘,很复杂,要说她的背景很牛吧,她的申请表格上很普通,普通的让他觉得有点不真实。
 
    母亲,米小乐,工人。
 
    父亲一栏,是空着。
 
    不过,推荐人、担保人、临时联系人一栏上却签着严斌的名字,留的也是他的私人电话。
 
    可,每天三次不定点询问她情况的却是赵惜文。
 
    就连总教官也猜不出她到底什么来头,所以他越的谨慎。
 
    两日后,他现,她虽是学员中背景最为复杂的一个,却也是最好搞的一个,听话,一点都不娇气,小模样长的俊不说,小嘴还甜的很,哄的一干哥哥姐姐都很喜欢她。
 
    也是,这么可人疼的丫头,谁不喜欢?
 
    只是,似乎,他out了!
 
    “尹子涵,你昨天就坐在瑶儿身旁,说好今天该我了!”一个摸样俊秀站在谣儿身后的小男孩指着坐在谣儿左手边摸样同样俊秀的小男孩,气咻咻地指责道。
 
    “徐幼竹,你好歹是将军之后,没有文化也有点常识好不好,荣誉和地位不是别人让出来的,而是靠自己实力挣出来的,”
 
    “尹子涵,明明是你不讲信用、背弃兄弟情谊在前,胡搅蛮缠、满嘴歪理在后,明明是我先喜欢上的瑶瑶,我拿你当哥们告诉你这个秘密,原是想让你帮忙出谋划策,可你当时怎么说的?你说她年龄还小,现在告诉她这些,会吓着她,让我先等等看,可,一回头,你就去告白了,你,你难道不知道君子不夺人所爱吗?”
 
    “我才七岁,称不上君子,只能是小人!wWw:xiaoshuotxt?net  我爸教我一句话,对于喜欢的东西,就要快出击,抢在手中,不然后悔都找不到地哭,就像你现在这样。”
 
    “尹子涵,你卑鄙,你无耻,你下流,你小人,算我看错你了,”眼眶通红,泛着泪光,‘啪’的一下将手中的一只筷子折断,“哼,我们七年的友谊,就跟这竹筷一样,从此,你尹子涵再也不是我徐幼竹的朋友,”
 
    “不是就不是,谁稀罕,为了瑶瑶,我可以插兄弟两刀,众叛亲离也在所不惜,”
 
    “哼,我也不会放弃瑶瑶的,咱们走着瞧,”
 
    两个昔日的好朋友同时冷哼之后,扭头谁都不看谁,紧接着又同时看向正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喝大米粥的香君瑶,异口同声道,“瑶瑶,我真的喜欢你,”
 
    恶狠狠地互瞪着对方,又同声说,“你给我当媳妇吧,我以后会好好疼你的,”
 
    又互相飞眼刀,“瑶瑶,你告诉他,你喜欢的是我,”
 
    “不要脸,学人家说话,你鹦鹉啊,”
 
    “你还八哥呢?谁学你说话了,”
 
    得,又吵起来了。
 
    这时,香君瑶放下手中喝的连颗米粒都没留下的粥碗,又非常‘大家闺秀’地用手帕擦了擦小嘴,朝两人各瞥了一眼,说:“你们吵够了没?天天这么吵,也不嫌累,又不是三四岁的孩子,还这么幼稚,有这吵架的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能让自己成为明日的绩优股呢?”声音清脆带着江南的娇糯。
 
    这边,赵惜文非常之无力的看向严斌,“大哥,现在的孩子是不是过于早熟了?”
 
    严斌望着他,嘴角勾着大大的弧度,轻轻点头,“确实,”
 
    “那你说,我要不要以父亲的身份像她阐述一下早恋的危害?以免她过早地被人骗走,”赵惜文非常之担忧。
 
    “那倒不用,”
 
    “你认为瑶儿不可能会早恋?”
 
    “我认为,这应该是遗传基因在作祟,”
 
    于是,赵惜文默然了——
 
    饭厅的草地上,香君瑶仰躺在上面,双手交叉搁在脑后,仰望的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赵惜文走过去,在她的身边坐下,“小朋友,想家了?”看似平静实则内心非常激动,虽然他偷偷跟踪了她们母女很多回,却是第一次跟女儿正面交谈。
 
    女孩没有回答他的话,也没有看他,只是轻轻地‘嗯’了声。
 
    赵惜文其实很想问问她家里的情况,让后慢慢引出她对父亲的态度,可是想想,终是没问出来,“哦?那是望月思乡喽?”
 
    瑶儿看了他一眼,“叔叔,现在是白天呢?望日思娘还差不多?”
 
    语气里带着微微的讥嘲。
 
    赵惜文脸红心呕,他居然被女儿藐视了?
 
    干咳两声,他转移话题道,“香君瑶小朋友,你很受欢迎嘛,对于被这么多优秀的男孩喜欢、争抢,你有什么感想?”
 
    优秀?啊呸——小小年龄不好好学习,学人早恋,拐带他家小宝贝儿,真是该被家暴才对!
 
    小家伙又是一声轻叹,“我已经麻木了,谁叫我生得这般国色生香呢?”
 
    小手拂过自己的小脸,“每个王朝的灭亡,几乎都与一个美人有关。上古夏桀时的龙涎,商纣王时的妲己,周幽王时的褒姒、唐明皇时的杨贵妃、明朝吴三桂的陈圆圆、清朝顺治帝时的董鄂妃——我其实只想做个平凡的女孩,嫁个有钱人而已,”
 
    听到这话,换做正常的人都会小小地汗颜一下,小丫头太自恋了吧!
 
    很显然赵惜文虽然早年溺爱小媳妇,现在溺爱小女儿,但到底还是个普通人,所以,他的心悲叹了,“这孩子到底随谁啊,我和她妈可是个非常低调、自谦、含蓄、委婉的人呢?”
 
    才五岁,就有人为她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现在的孩子还真早熟。
 
    拍拍额头,有点伤脑筋。
 
    看看他家丫头,也的确是个小美人。
 
    玫瑰花瓣般鲜艳娇嫩的娇靥上,一双水汪汪、深幽幽的凤眸眨着狡黠灵动的光,娇俏玲珑的小瑶鼻,桃花瓣般粉嫩的樱唇,皮肤随她妈,白皙粉嫩,纤豪不生。
 
    小小年龄就有这么多桃花,长大还不百里桃花灼灼,任其挑选?
 
    紧接,是大惊,“你居然知道夏桀、龙涎,商纣王、妲己,周幽王、褒姒、唐明皇、杨贵妃、吴三桂、陈圆圆,顺治帝、董鄂妃?”
 
    国色生香时,他已经惊了,不过,没表现出来,可,这么一大窜人名和朝代,她一个五岁的娃娃居然知道,且没搞混年代背景。
 
    这也太天才了吧!
 
    瑶儿白了他一眼,反问道,“难道你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可,我是大人呢?你还只是个孩子!而且,你才上幼儿园中班而已,”
 
    “叔叔,看你长得挺有型的,该是个很有内涵的人才对,”
 
    赵惜文,默,难道我不是吗?
 
    被自己的小女儿质疑,他感到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没面子。
 
    提到嗓子眼的问话,生生咽了下去。
 
    “我想除了你之外,没有人敢质疑我的内涵,”
 
    “哦,那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别看我年龄小,但是我有着一颗成熟的心,”
 
    赵惜文一头一脸的黑线。
 
    成熟的心?
 
    于是,他的灵魂癫狂了,这孩子到底随谁啊,随谁啊——
 
    很久后,他才知道,她家小宝贝只是遗传了她妈过耳(目)不忘的良好基因而已。
 
乐极登仙
 
    昨晚,叶末梦见了叶修谨。
 
    梦中,他立于一条空空石阶,手执笤帚,正慢慢清扫飘落地面的落叶,动作优雅而迟缓,神情安详而娴静,肥大的道袍泻出一片淡泊悠远的弧度。
 
    叶末问他:叶子,落了要扫,扫了又落,又何必这么繁琐地清扫呢?随它就是!
 
    叶修谨答:清扫落叶,是为了腾出空地给即将掉落的叶子。
 
    她问:这又是为何?反正都是落叶。
 
    叶修谨答:若不将原来的落叶清除,新的落叶便没有落地扎根的机会,而层层覆盖的落叶会覆盖土地原本的色彩。扫去落叶,为新来的落叶腾出空间的同时,给土地足够的新鲜空气。末末,该是放下的时候,扫一扫你心中的落叶吧!
 
    叶末知道,他这是在借由落叶规劝自己,于是,哭了:你要走了对不对?
 
    叶修谨笑了:是的,我要走了!
 
    她哭闹不止:我不让你走,我不要放下,我不要扫落叶。
 
    叶修谨轻叹一声:佛曰,放的下,才能拿的起。
 
    末末,这个世界,没有停滞不变的人和事,其实我早该走了,如今还在,只因你执念太深,我放心不下!现在,他来了,而你也放下了,那么,我也要去我该去的地方了。
 
    早上醒来,泪打湿她的枕巾。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打开门,香朵儿一副失神落魄地站在她跟前。WWW、xiaoshuotxt.net
  这种现象她太熟悉了,所以,没等对方开口说话,她便闪开身子,放她进去了,“卧室不用打扫,其他地方你随意,”
 
    每个人都会有郁闷、癫狂的时候,而每个人泄郁闷的渠道都不同。
 
    有的人会拼命地吃东西缓解压力。有的人会拼命地花钱,有的人会大喊大叫,有的人会摔东西,掐花,薅草,而香朵儿则比较环保,喜欢打扫卫生。
 
    “怎么?想他了,还是又被谁刺激到了?”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叶末蹲在香朵儿面前,一副倾听者的姿态。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她通常是该干嘛干嘛,不去打搅她,而香朵儿也是闷不吭声、低头猛干。
 
    “唐小逸他,他,要我搬到他那儿去住,”清理垃圾的手顿了顿,她皱着眉头,极为伤脑筋地说。
 
    “只是这个原因?”没这么简单吧!
 
    “童谣说,他爱我,”古怪地看了叶末一眼,她一脸愁容。
 
    “难道你今个才知道?”
 
    “之前有所察觉,但他没说,我也一直当不知道来着,”
 
    “那现在你想怎样?”
 
    “不知道!”
 
    “我问你,你放下他了吗?还想得起他的模样吗?”
 
    香朵儿愣,当真认真地回想了半天,摇头,“放不下,但也记不起他的模样,”
 
    “那离开童谣吧,搬去跟唐小逸住,”
 
    “我不喜欢他,”她本能的脱口而出。
 
    “就是因为不喜欢,才要搬过去的,他是目前情况下,唯一能解决你困境的避风港,”
 
    “好,我听你的,”香朵儿犹豫片刻,现她说很有道理,唐小逸确实是个很好的避风港,于是,点头。
 
    将抹布湿了水,她突然问道,“那,你呢?”
 
    “我?当然是继续相亲了,”耸耸肩,她笑着说,黑幽幽的眼眸,一改方才精明,又恢复到平日里,小白们特有的无辜、单纯样。
 
    某茶室里,米小乐淡淡地打量着对面的男人。
 
    男人话不多,给人一种特严谨、肃穆、沉稳的感觉,举止称不上优雅,但得体、大方,声音宏亮有力,算是这段时间相亲对象中比较有实力的一个。
 
    “米小姐,干我们这行,起早贪黑,居无定时,实无定点,有时忙起来,几天几夜,甚至几个月不回家,不知米小姐介不介意?”
 
    “介意,”她非常之干脆地回答道。
 
    她是找老公,又不是找露水老公。
 
    一年大半时间都在外面,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呵呵,”男人听后非但不生气,反而朗声大笑,“米小姐是我见过的相亲对象中,最直接了当、坦白大方的一个,我喜欢你,但我不会勉强米小姐一定跟我在一起,我只是希望米小姐能给我一个让你了解我的机会,我其实是个非常顾家的男人,我也非常喜欢孩子,”
 
    男人是个憨厚的好人。
 
    “朗先生,我想介绍人已经把我基本资料都告诉你了,我学历不高,在电影院卖票,孩子上学,我其实没有太多的时间照顾你,照顾你家里老父母的,”
 
    “我相亲是为了找老婆,不是为了找保姆,你放心,家里的事不会让你费心的,你可以像以前一样,全身心地照顾女儿,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帮你找份比现在待遇好点的正式工作,”
 
    “那试试吧,”
 
    赵惜文抵达茶室时,正好听到这句话,气的肺都炸了。
 
    本来他是想在夏令营呆个几天,跟女儿培养些感情,可,唐小逸一个连环催,他不得不赶回来救场。
 
    若是六年前,他大体会头脑一热,二话不说地冲上前去,指着她的鼻子兴师问罪一番。
 
    可,现在,他的氓气和莽气都沉淀了,懂得在公共场合给自己给别人留余地了。
 
    “乐乐,好巧,你也在这,”他走到两人桌前,笑着同叶末打着招呼,装作不经意地看向她对面的男人,“又相亲呢?这是这个星期第几个?对了,你上次跟我相亲,把钥匙拉我那儿了,正好有空,跟我一起去去呗?”
 
    死丫头,我才走了一天,你就迫不及待地要给我戴绿帽子了?
 
    米小乐嘟嘟嘴,低头吃着点心,只当没听见。
 
    赵惜文,笑笑,也不生气,手插在口袋里,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吐出两个字,“瑶瑶,”
 
    米小乐听后,放下手中的草莓派,咬咬唇,微笑地对相亲对象说,“对不起,我跟他去拿下钥匙,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回头我们再找个时间联系,”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呦,乐乐,咱们上次相亲,你还没这玩意呢?什么时候印的,也给我一张呗,”赵惜文阴阳怪气道。
 
    靠,一电影院检票员,居然印名片?
 
    男人虽然有点不乐意,但,还是点头答应了,有了联系方式,自然以后有的是见面独处机会。
 
    坐到赵惜文点的雅座上,米小乐小手一伸,“钥匙给我,”
 
    在美的观点上,尤物,除了一张美丽的脸外,还要有丰满的胸,结实的臀,柔软的腰和细嫩的肌肤。然,不可或缺的是还需具备一双修长、性感的腿,无论是坐着或站立,那一双丰满的大腿永远引人垂涎、赞叹、渴慕、令人遐想,以让人死心踏地的迷恋。
 
    若这双腿不是长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上,穿成这样,看到的男人有眼福喽,可,偏偏,这女人是自己的宝贝。
 
    “不给,”赵惜文皱了皱眉头,捞起身后的外套,贴心地盖在她的腿上,遮的那叫一个严实!
 
    “你干嘛,”
 
    “不许拿下,”赵惜文捉住她的手,将她整个地带入怀中,“空调开的太冷,腿这样露在外面,容易得风湿骨痛,”性感的手指一点一点,抚摸着她的额头,柳眉、水眸、再到丰润的唇……指腹下的感觉很奇妙,软软的,水水的,陌生又熟悉。
 
    “跟一个老男人相亲有意思么?”咬了下叶末的脸颊,他挑眉,冲方才跟米小乐相亲的男人冷睨了一眼,“还没结婚就要考虑养老的问题,你等着辛苦一辈子吧?”
 
    那天慢摇吧见面后,叶末就一直在避开他,他也没有逼她,一来怕逼紧了,她会逃,二来,他已经习惯对她妥协了。
 
    之后,便去了承德山庄看女儿了,此行倒是不亏,至少丫头对她印象不错。
 
    那边是没问题了,只是,这边,哎----他原以为叶末逼着她,只是觉得太突然,想好好想想,可,似乎不这样,在他离开的这几天,她一直都在相亲,且比以前更疯狂,之前还有所遮掩,现在,竟然放下伪装,以真面目视人,他坐不住了。
 
    唐小逸说的对,不能在继续迁就、包容了,现在要,步步紧逼。
 
    “老男人?”米小乐翻着白眼,冷呲他道,“人家才三十五岁好不好?男人四十一枝花,他现在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呢?而且他是刑警大队长,铁饭碗,公务员,绝对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展,很有内涵的好不好,”
 
    “末末,你就这么想嫁给别人吗?”赵惜文只觉青筋暴跳。
 
    “都说了我叫米小乐,”叶末不悦,皱着眉头反驳道。
 
    “好好,米小乐,你叫米小乐,”铁臂紧收了收,赵惜文将她固定在怀里,唇贴上她的粉唇,轻轻柔柔地亲吻着,“乐乐,你恨我,对不对?”
 
    “不恨,”
 
    “那么就爱喽?”揉揉他的脑袋,赵惜文给她挖坑道。
 
    “不----”唇上的力道加强,她未说出的话被硬生生地给逼了回去。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不然,也不会为我生下瑶瑶,末末,承认爱我,有这么难吗?”指尖抚上她的唇,贴上去吻了吻。
 
    米小乐不说话,眉目微颤,偏过头避开他的吻。
 
    赵惜文并不介意,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又吻上眉心,轻拍着她的背部,安抚道,“好,我不逼你,但也不会继续放纵你,”倾身,唇贴在她,“你可以不爱我,但,不要妄想逃离我,”
 
    “听见么?不许逃离,否则,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找到,”一把抱住她,狠狠吻了下来,带着一丝决绝和坚定,浓烈又不容拒绝。
 
    米小乐急了,对他突来的霸道和示威有点懵了,抵住他的胸膛,低声央求着,“别,别这样,”
 
    “哪样?别哪样?”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唇瓣,细细的舔着、啄着、吸着----看似轻柔若羽毛刮过,可却不容她逃离!
 
    米小乐觉得浑身骨头都酥了,一分力气都使不出来,任他的舌在自己口中肆虐,只知道努力的攀住眼前男人的肩膀,不让自己融化成一滩。
 
    着怀中脸色酡红的人儿,赵惜文更是觉得浑身上下血液沸腾,几乎要化身为狼了……似乎,她总能轻易挑起自己的**。
 
    哎----他早已不是毛头小子的年龄了,他在心里警告自己!
 
    可是……对于她,他永远无法真正做到镇定自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而且,他已经禁欲了六年!
 
    此刻,他的身子就像炸药,遇火即爆,而这个火,就在眼前。
 
    “末末,小逸说,我习惯对你妥协,习惯宠你,习惯迁就你,这是不对的,我该对你霸道点,我本来还有所犹豫,可,现在,我决定了,我要对你霸道点,你不爱我没关系,但,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我的媳妇,我的孩子的妈妈,”
 
    叶末眨巴着眼睛,愣愣地看着他的脸慢慢靠近,鼻息暖暖得喷到了她的脸上,然后是两片温软热乎的唇。
 
    她心中一震,心跳如鼓,微微一动,便被他擒住了手,整个身子罩在他身下,不再乱动,本能地闭上眼睛。
 
    吻渐渐加深,倏尔,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稳。
 
    赵惜文的手开始揉着她的腰,“别,别在这儿,很多人再看,”她回过神来,急急地央求道。
 
    其实现在是下午时分,茶社里的人并不多,可不多,不代表没有。
 
    “对不起,我太,太激动了----”猛然停下,赵惜文眸色幽暗,低哑道:“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然后,不由分说,拉着她出了茶室,上了车,一踩油门,飙到了叶末现在住的地方,用配的钥匙打开房门,一进门便将她抵在门上。
 
    吻的热火朝天,天翻地覆,“还要避开我,躲着我吗?”一只手贴在她的腰际,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
 
    叶末主动环上他的脖子,“哥哥,我听说,你已经禁欲六年了?”一张脸绯红如霞,唇色艳丽水润,雾蒙蒙的大眼睛微微泛着水光,小脸因呼吸微喘,儿透着靡靡的媚色。
 
    “轰”,赵惜文就觉得这脑子里嗡声一片。
 
    他其实有想过叶末会直接答:要!wwW、xiaoshuotxt.net
 或者沉默不语,但,决计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转移了话题的同时,又勾的他神智恍惚,“末末,你?”他有些结巴!
 
    “不想吗?”叶末仰着脸,嘟着唇,问。
 
    脸若桃花,眼眸似水含媚,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可是,我想,”然后贴上,细细的吮吸,浅咬。
 
    “末末,你想我死,对不对?”紧紧搂着她,赵惜文垂眼凝视她的笑、她的娇、她的媚。
 
    喟叹一声,“为你,死也甘愿,”将她搂得更紧。
 
    “你到底要不要?”食指轻轻临摹他的面部弧线,温暖的笑容在她脸上一点一点化开,连她周围的空气也似乎柔和起来,漾起一圈圈的黄晕。
 
    四目相对,赵惜文幽深的眸子中倒影一个小小的她,专注而深沉。
 
    拦腰将她抱起,走进卧室,反脚将门踢上,将她轻柔地放倒在床上,轻轻抚摸她的脸,慢慢地凑近,俯在她耳边私语,小小声的,呢喃自语般,“要,为什么不要?”
 
    手一碰上她的小脸,那细腻滑嫩的触感就让他舍不得放开了,指尖轻轻的抚过她的眉,顺着她的鼻子慢慢往下,又滑到她的唇,指腹在上面流连忘返。
 
    接着就俯下嘴含住她的嘴唇,舌尖轻轻的往里探,慢慢的在她口腔内扫了一圈,绯色性感的舌尖霸道地勾卷着她的舌头,强横地吸吮着,灵蛇般刁钻的舌在对方温软的嘴里搅动得天翻地覆,“末末……帮我,帮我脱?””微微喘着粗气,他低低的叫她,声音略有点压抑,边呢喃着。
 
    嘴唇贴着她的颈窝慢慢往下移,她今天穿的是裙子,所以很方便,拉链一拉,三两下便托了个干干净净。
 
    他其实是可以自己脱的,但,他不想离开她的身子,一分一秒都不想!
 
    叶末听话,不是很熟练地帮他解着衬衫的扣子,裤腰带子和拉链,用时比较长。
 
    那儿已经硬的不行了,赵惜文抓着她的手,慢慢覆上他的宝贝,“六年不见,他长大了,来,跟他打声招呼,”
 
    叶末身子一僵,刹那间,小脸绯红,挣扎着要挣脱他的邀请。
 
    “害羞了?”啄着她的粉唇,赵惜文调侃她道。
 
    他家末末小时候可是很喜欢他的宝贝呢?而且大方的很,到了大了,知道害羞了!
 
    “真可爱,”又啄了下她的唇,却,还是没有让她放弃打招呼的行动。
 
    闹不过,叶末就用空闲下来的手勾下他的脖子,猛地吻上,紧搂着他,香舌轻送,贝齿轻轻浅浅地给他挠着痒儿。
 
    逗得赵惜文春心大动!
 
    回吻着,手也活动起来,搂着她,尽情的爱抚着,也引导她在他身上抚摸着。
 
    房内没有风,热!
 
    两人**相缠,热!
 
    两人内心如火,更热!
 
    两人已是喘吁吁,叶末更是像团软肉瘫在床上。
 
    赵惜文身子略微后仰,凝视着他失而复得的宝贝。
 
    怀中的人儿,绯红的颊,勾魂的眼,红嘟嘟的唇,白玉似的肌肤细嫩红润,丰满的娇躯,纤细的柳腰,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衬着温柔美丽的眼睛,竟是无比诱人。
 
    仰面躺在床上,面泛春潮,红霞遍布,口带娇笑。
 
    又白又嫩的皮肤,平坦的小腹,俏丽的臀部。
 
    红红的蛋脸,又艳又媚又娇。
 
    赵惜文呆住了!渴望甚久,终成事实,他竟呆住了!
 
    伏身下去,他爱怜地从额头向下地一路轻吻着,脸、眼、耳根、小嘴,颈、胸、腰、腹、大腿----终於吻到桃源洞口了!
 
    男人吮吸女人的圣地,该是怎般的**?而他又是那痴恋的近乎膜拜的表情。
 
    叶末动情了,身子扭动着,“哥哥,不要,”
 
    “这样不舒服吗?”他起身,重新覆到她的身上,咬着她红艳艳地嘴唇,低笑着问道。
 
    手却往下,探入不算茂盛却绝对美丽的桃花林,轻轻分开,食指缓缓探入其中,“这样呢?”
 
    “恩,”叶末舒服的哼哼,却不回答他的话。
 
    “这样呢?”两只进去,轻轻扣弄。
 
    “嗯----”还是舒服的哼着,只是这次却是紧咬下唇。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用舌头隔开她的贝齿,“不许咬,会疼,”
 
    手却更深地蠕动着,渐渐地快了起来,却在她即将丢掉的同时,突然停下。
 
    “呜呜,”末末不爽地冲他抱怨道。
 
    “想要?”赵惜文咬了咬她的苹果般红艳的脸颊,又用舌尖舔了一舔,继续诱哄道。
 
    “恩,”死死抱着他的腰,羞怯地撒娇道。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忍不住笑,继续逼迫,手在她的胸部上揉搓,捻弄。
 
    “哥哥,我要,进去,”叶末倒吸一口气,软软地央求道。
 
    赵惜文笑了,其实他也忍的很辛苦呢?可,这个开头,他一定要开好!
 
    将宝贝对准穴口,慢慢地挤进那团肉中,“恩,好紧,”
 
    抱着末末舒服地喘着粗气,“末末,瑶瑶真是我们的孩子,你顺产生下的宝宝,”若非她的身上没有任何手术后留下的疤痕,他都不敢相信,这里曾顺产生下一个宝宝。
 
    叶末睁开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她不是你的,是我一人的,”
 
    “宝宝,我不是在质问你,只是你这儿太紧,恩----舒服,”他轻轻地蠕动着,舒服的五官都开始扭曲。
 
    紧,真的很紧,箍的他的宝贝很紧,即使不动也舒服。
 
    度渐渐由慢而快,由缓而,继之,如出山之虎,猛抽猛摇。
 
    到底是经过严酷训练的,那身板,那体能,那耐力,那度,绝对一长持久小马达。
 
    叶末的轻哼变成重哼,重哼变成哼叫。
 
    可,到底是弱女子,再加上久违征战,没几下就投降了,“哥哥,慢点,嗯,哥哥,求你,哥哥,”全身颤抖不已,连连告饶!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於,恢复平静,而她已昏死过去,绯红的脸覆上一层汗水,气息也有些微弱。
 
    赵惜文心疼了,“乖乖,都怪我太放纵了,好好睡会,我陪你,”六年的**,今天,一朝释放,放纵过度,竟忘了她也是六年后的初次。
 
    其实也不全怪他,只怪她太美好,让他□欲罢不能。
 
    他曾看过野史中有关妲己的描述。
 
    野史中记载,纣王之所以迷恋妲己,除了她绝色、美艳的皮囊外,还有一名器。
 
    户门丰满狭窄,户内皴纹层叠,宝贝一纳入其中,毋须运力,就自动分泌花水,蠕动吸啜,因为肉芽像林木般层层登叠,温啜柔嫩地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小弟弟。
 
    当时,他还无法真切地感受到这其中的**,如今他满足了。
 
    乐极登仙,不知人间何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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