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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祭彼岸花》 作者:彼岸花主

第69章 疗毒圣物火莲现世

  “你怎么又回来了?”白羽茜起身快走了几步,终是在快到聂岚萱身边时顿住了脚步,不仅是因为聂岚萱身上散发的那拒人于千里的冷意更是因为她看到聂岚萱身后走出了一个男子,红衣飒飒,冷峻的面上有丝微笑。风祭夜看也未看白羽茜一眼,只斜倚着门框注视着聂岚萱,好似除了聂岚萱之外旁的人、旁的物都不在他眼中存在一般,只聂岚萱一人便占满了他的视野。

  聂岚萱见白羽茜疑惑的样子,微微侧身斜睨了一眼风祭夜,便转过视线重新看着白羽茜缓缓道:“无需理会他,你可当他不存在!”

  依旧是冷冷的声音,可白羽茜的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不一样了,离开了这一个多月,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冰冷的人儿了呢!她上前想去拉聂岚萱的手,手方伸出去聂岚萱便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你认识初然?”聂岚萱淡淡扫了一眼白羽茜,自顾自地坐到敞椅上,将白羽茜的愣怔悉数收在眼底,又慢慢侧头去逗弄肩上的小貂儿。小貂儿见主人要和自己玩耍便用两只前爪来抓住主人的手指挠弄。

  “认识,以前曾在京郊见过一个名叫初然的女子,性子刚烈,胆敢拦截圣驾被随行的护卫打死了……”白羽茜说着缓缓低下头去,对聂岚萱探寻的目光有些躲避。聂岚萱闻言看了一眼斜倚着门框的风祭夜,但见他宠溺一笑,微微点点头,聂岚萱见此不觉有些疑惑,若真如此,白羽茜为何说的这般不自然?

  “所谓树大招风,你如今已经坐稳了副后的位子,皇后怕是容不得你多久了,南晴的事情还是做的隐蔽一些好,南晴不是没有复出的机会,慕容炜宸虽降了她的位,禁了她的足,可她的吃穿用度一样不少……眼下你要想在这后宫走的稳当,首先要对付的人不是皇后不是南晴,是宁太后!只要打倒了宁太后,这后宫便是你的天下了……这一切我都可以帮你做到,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想起那日宁太后居然用“蛇魂”来对付她,聂岚萱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白羽茜看到聂岚萱眼中的那抹狠戾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果真是不一样了……但白羽茜更关心的是能打倒宁太后的问题,毕竟她活着就是为了看宁太后的死!“什么条件?”只要能打倒宁太后要她做什么都可以,反正她的日子不多了,但她要在死之前先让宁太后那个贱人下地狱!她的儿子、那个刚出生的儿子,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便葬身蛇腹了!葬身蛇腹了……只要能杀掉宁太后再是不择手段的事情她都会去做!

  “你当上皇后之后,我要凤印!”聂岚萱边说边揪了揪小貂儿的小耳朵,气的小貂儿梦摇晃了几下小脑袋,怨妇似的瞪着主人,干嘛要扯人家的耳朵啦,干嘛要这么欺负人家啦!然后便趴在主人的肩上垂着小脑袋假寐起来,小鼻子一抽一抽的,任聂岚萱再怎样逗弄它都不再理会她……

  “好!我答应你!即便本宫没有家族依靠,孤苦无依,太后也只敢对我下下毒,并不敢要我的性命!皇后,南晴,我又何曾怕过她们!我活着就是要看宁太后死,只要能让宁太后那个老太婆死了,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去做!”只要能除掉宁太后,区区一个凤印都算得了什么呢,况且依聂岚萱的能耐别说一个凤印就是天下她也能要到!

  聂岚萱并不惊讶于白羽茜的爽快,她知道白羽茜的失子之痛,更知道白羽茜对宁太后有多恨!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宁太后最近有什么动静么?”

  “听闻宁太后把江淮王召来了皇宫,不过至今仍未召见他,但皇上倒是召见了他几次,其他的就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了”。白羽茜边说边将以蓝上午刚插进去瓶里的杜鹃花拿了出来,这种碧绿色的杜鹃花十分罕见,是常绿杜鹃花半复瓣中最绿色的品种,她最喜欢这种花了,皇上还专门让人在宫里种植了一些,她喜欢看却又身子不大好,以蓝便去给她剪了些回来插进瓶子里……可日后常为她折花的人要不在了,再留着这些花便也只能看花伤怀了,既如此,不要也罢!遂随手将那几支花丢弃到地上。

  聂岚萱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盒子,盒子刚掏出来便有一条细细的尾巴缠住了那盒子并使劲往回拽,聂岚萱见此面上的寒意缓和了些许,要将蛇儿最喜欢的东西送给别人它怎么舍得……她微微一笑使了一些力气往外一拽那盒子它整个身子都缠了上来,小眼睛巴巴地望着自家主人,那样子甚是委屈!聂岚萱人受不了它这矫情样,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它的小尾巴看也不看方向便扔了出去,肩上的那个正在假寐的小雪团儿一个不稳“骨碌碌”沿着聂岚萱的身体滚了下去,四脚胡乱划拉了许久才站起身来,两只眼睛里金星闪烁,见一旁的白蛇儿正滚动着身子便好奇地跑了过去于是本是天敌的两宠便抱头安慰起来,默默地控诉着主人的“恶行”,发誓再也不理会那个“狠心”的女子了,于是两宠又哀怨着叹息着并肩向外爬去。

  白羽茜惊诧地看着这一幕,竟不知这世上还有如此灵物,只是有些惧怕那蛇……但对那个雪团儿一样的小动物倒是喜欢的紧。

  风祭夜见此,脸上笑意更浓,身形一动便已掠至了殿外,白羽茜只觉得有风吹过,再细看时哪里还有那男子的身影,不禁更加疑惑地看向聂岚萱……

  然聂岚萱并不理会她的疑惑,只将手中的盒子递给白羽茜,淡淡道“这是火莲,疗毒圣物,不管你中的是什么毒都可保你性命无虞,但若是寒毒的话就另当别论了,只能短暂性抵制并不能根除……”聂岚萱说着看了一眼殿外,这是蛇儿在极寒之地守护了许多年的东西,是圣物,如今给了别人,蛇儿心里难免会生气,晚上定要给它弄些好吃的来哄哄它……

  “火莲?这样贵重难得的东西你……”白羽茜本想推辞不要,又看到聂岚萱眉间的忧色便不再说推辞的话了,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放到一个妥善处。聂岚萱此举的目的她又岂会不知,只是如今的形势即便她知晓又能如何,宁太后通缉岚萱的文书画像早已发往了轩辕各地,京城的大街小巷更是被贴满了,只说刺客聂岚萱残害宫中嫔妃,行刺皇上未遂,天下人人得而诛之,岚萱此番是断断不能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况且出宫是她自己的选择,皇上当日放她走不晓得是出于何种原因,但再相见还不知晓是怎样的场景呢!

  “真不晓得你为何如此相信我!”聂岚萱叹息一声走至门口,抬头看了看天,在宫里总觉得离天很近,却是触摸不到的距离……“里面有两朵,你可以先服下一朵,天下要乱了,能活着还是不死的好!”

  “你呢?该何去何从?终日行走在刀光剑影里终究不是女子该有的生活,不妨寻个静谧处,过宁静安稳的日子!”白羽茜想起方才那个亦着红衣的男子,他眼里尽是宠溺,也许会是一个好归宿,现在白羽茜所牵挂的一惊不多了,除了皇上和琪儿安然无恙外,便是岚萱也能够一世长安,拥有幸福了!

  “各人自有各人命,你顾好自己即可,我走了!”聂岚萱踏着沉稳的步子出了上阳宫。已是五月的天了,温暖的阳光照射着她,给她度了一层光辉,微风吹来,拂起她的红衣白发,显得更加飘逸了。

  白羽茜站在原地,看着那个惊才艳绝的背影,突然就哭了,想起她小时候惜花惜物,连只虫子都不舍得杀死,如今她红衣似血,以花杀人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时间改变了一切,改变了我们的样子,也改变了我们的心性,在时间面前我们都要俯首称臣,你永远都不知道,它有多大的力量,能够彻底地改变一个人!……被改变的又何止她一个人,白羽茜擦掉脸上的泪,聂岚萱变了,她又何曾没变呢?皇家的女人,哪个的手上是干净的呢!就是自己不也算计了别人了么!

  “太后娘娘驾到——!”通传太监尖锐的声音唤回了愣怔中的白羽茜,抬眼间太后的凤驾已到了跟前,她慌忙曲膝跪到地上行了一礼,然宁太后的冷眸只瞥了一眼伏地的白羽茜,搭着褚嬷嬷的手径直走到主座上坐下,又定定瞧了一会儿白羽茜才让她起身。

  白羽茜对宁太后有一种打心底的惧怕,只因见了太后制作出来的血腥。她起身后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宁太后冷锐的目光落到她身上让她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宁太后就是有这样让人窒息的气势,只需一眼便能让人冷汗直流,而宁太后几乎从未踏足过上阳宫,即便是那次来抱走二皇子也是让褚嬷嬷一人来的……此番这样的阵势前来必不是什么好事儿,难道、难道……以蓝被她抓到了?想至此处白羽茜的头垂的更低了,双手绞在一起,这些动作全都落在了宁太后那双阴鸷的眸子里便是虚心的表现。

  宁太后朝褚嬷嬷看了一眼,褚嬷嬷立即会意,向前迈出一步,对随行的人命令道“搜!”,那些寿天宫的一众奴才便迅速朝上阳宫的各个屋里去搜了。

  “臣妾不知所犯何罪竟惹得太后娘娘亲自前来搜宫,还请太后明示!”白羽茜闻言要搜宫,便知以蓝的事情还未败露,心下便也有了几分底气,上前一步跪到宁太后面前,诚惶诚恐地说道。

  “映秋,去将太后扶起来!”

  褚嬷嬷应声走到白羽茜身边,伸手去搀扶她,嘴里不咸不淡地说道“副后娘娘身子娇贵,三言两语就下跪,皇上知晓怕是要不高兴的,又要说咱们太后怎么着你了呢……”褚嬷嬷扶起白羽茜之后复又回到宁太后身侧站着。

  宁太后端起侍婢奉上来的茶盏抵在鼻尖下闻了闻,“复出后待遇果然不一样了,这庐山云雾就是香醇,哀家瞧着这上阳宫的一应物品都快赶上景阳宫了!”宁太后轻啜了一口茶,庁说道。

  “臣妾惶恐!”白羽茜低眉顺眼回道,微福着身子,不敢抬头去看宁太后,实则心中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宁太后撕碎!上阳宫的确添置了不少东西,但又怎及得上景阳宫的富丽堂皇、毓秀大气!宁太后今日明摆了是来找茬的,不过就在再来找茬她又能怎样呢?自己手里已经没有了能威胁皇后地位的皇子了……

  宁太后淡扫了一眼白羽茜,也不再言语,只朝内殿的方向看了一眼似是在等待着什么。果真为让她久等,便有一个侍监捧着一个半大的方盒子出来了,宁太后示意褚嬷嬷接过来。

  白羽茜一瞧见那盒子整颗心便都提了起来,宁太后若问及此物来历她该如何回答呢?一时间额上都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岚萱来时殿内并没有人伺候,宁太后是怎么得到的消息?还这样兴师动众地来搜宫,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上阳宫里出了叛逆之人或者上阳宫里一直都有宁太后的眼线!

  宁太后打开盒子,明黄的锦缎上静躺着两朵火莲,她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此物她派人寻找了多年都未寻到,这世间少有的疗毒圣物,虽不能彻底根治宸儿身上的寒毒但也能保全他一段时间,如今机缘巧合竟一下子得了两朵,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有了此物,宸儿的毒便不用那么担心了,一朵便能让他短期内性命无虞……至少为他度血争取了不少时间,这样她就有更多的时间来为他度血做准备了,寒毒尽除指日可待了!宁太后心中喜极可面上依旧是平静的样子,她将盒子递给褚嬷嬷,又侧头仔细地打量起白羽茜,这样绝好的东西自己堂堂一国太后派人遍寻多年连火莲的影子都未见到,而白羽茜只不过一个副后而已,除了皇上可以给她依靠之外没有任何势力支撑,竟然一次就得了两朵,究竟是巧合还是她的背后还有高人或者有暗中隐藏的势力相助?

  白羽茜一个被毁了容的女人凭借一人之力在皇上心中有了不可或缺的地位,即便隐在上阳宫四年,方一出来便被加封为副后,自从锦妃被废后,皇上进后宫便只来她宫里,其他嫔妃看都未看,身在后宫最忌讳的就是专宠,而她的专宠让已经怀了身孕的皇后更加的难堪了皇后难堪便是她宁氏家族的难堪!况且慕容锦墨死而复生伙同慕蓉炜祺勾结越烟,甚至联合镜月意图不轨,想加害皇帝谋夺轩辕江山,谁知晓这个八年前来路不明的女子是不是慕容锦墨埋在宫里的暗桩呢!但凡对轩辕江山对皇帝心怀叵测之人她都是断断留不得的,好在这白羽茜体内的毒也让她活不了多久了……

  “副后可要给哀家解释解释,此物你是如何得来的?”宁太后说着双眼紧锁着白羽茜,但凡她脸上若有一丝一毫的波动都逃不出她那双阴鸷的眼睛!方才那眼线说有一个通体红衣满头白发的女子进了这上阳宫,她想着红衣白发的女子应是聂岚萱没错,这才急匆匆赶来的,只是不知道聂岚萱为何又突然前来皇宫做什么?这火莲兴许就是聂岚萱给白羽茜的也不一定,“是不是聂岚萱给你的?”

  “回太后娘娘,此物……”

  “此物是我从镜月寻得的!”白羽茜还未说完便被一个冷凝的声音打断,那声音极冷,仿佛来自地狱深渊,让人听着只觉得阴气侵袭,浑身冷的不自在。

  宁太后听闻此声音眼中划过一丝冷锐的杀气,真是想不通皇上怎么将一个这样阴冷的人留在身边,还处处听从他的建议……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一个镜月皇室的人跑来轩辕,想来不会没有所图吧!

  “微臣参见太后娘娘!”宫九歌双手抱拳微微躬了躬身子,复又转身对白羽茜行了一礼“参见副后娘娘!”

  “宫先生免礼!”白羽茜嘴上如是说着可是心里也疑惑,她在上阳宫四年,复出时日短,跟这宫先生并未有过接触,更是不了解这个人,只听人说皇上身边的宫先生极其阴冷,喜紫色,少言语,不知为何会前来帮自己?

  其实宁太后心中也是疑惑,宫九歌来轩辕已经四年了,这四年里何曾见他帮过谁,“哀家倒是不知,宫先生与副后还有这般交情,连这稀世的火莲都能相赠!”宁太后捋了捋袖子,瞧着宫九歌说道。

  “太后误会了,皇上今晚要留宿上阳宫,我得知后便将东西送来交给副后娘娘让她先准备着,好在晚膳时以备皇上服用,这不我赶来就是为皇上熬制汤药的!”宫九歌不紧不慢地说道,宁太后虽然手段狠辣,可这世上除了他二皇兄风祭夜之外他怕过谁?

  “你大可现在送来,何必多跑一趟呢!”宁太后说着瞧了瞧白羽茜,但见她一直低垂着头。

  “方才皇上召我去议政殿了,太后若不相信我,大可亲自去问皇上!”宫九歌依然不卑不亢、平静地与宁太后对视。两双眼睛,一双冷鸷、一双阴邪,倒是各不相让!

  “事实是否如此,哀家自会查清,这些东西暂由哀家收管,由哀家亲自为皇上熬制较为妥当,宫先生和副后就不需费心了!”宁太后说着站起身来,褚嬷嬷立刻上前一步扶着她。宁太后踏着沉稳的步子向殿外走去,到门口时又停下来,冷声道:“副后是后宫的副后,行为举止自当检点以免惹人非议!另外,皇宫内院,外臣非诏不得踏进后宫半步,也望宫先生能自重!”言罢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去了,上阳宫一片恭送之声。

  白羽茜起身本想问问清楚那宫先生为何前来相助,可刚抬起头便见那一袭紫袍已出了上阳宫,心里微叹,这可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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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祭彼岸花毕业那年,适逢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