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附录二

　　亦官、亦商、亦文的霍林楠

　　郭延春

　　三年前的一个下午，一位朋友送我一本书《米脂的婆姨绥德汉》，不看书的内容，仅书的名字就深深地吸引了我。米脂婆姨、绥德汉子美誉天下，女有貂蝉，男有吕布，从古至今，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子人才辈出，当今甚至成为优秀女子和英雄汉子的代名词。这本书响亮的名字就像强大的磁场一样吸引着我进入了小说的故事情节，也让我走入了这位与众不同、“邪气十足”、亦官、亦商、亦文，性格复杂，颇有争议的作家——霍林楠的精彩生活。

　　我读小说有一个习惯，一旦进入故事情节，就必须一口气读完，废寝忘食、通宵达旦是常有的事，当然这样的情况要取决于这部小说的质量是否能够触动我的内心，是否能够引起我的共鸣。当年读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人生》亦是如此，而今天读到《米脂的婆姨绥德汉》似乎又找到了当年读路遥作品的感觉，一开始，便被作者精心设计的故事情节所吸引，一位农村青年来到城市谋生的故事画面在我脑海中徐徐展开……同样是来自劳苦大众，同样是有为青年，同样是与苦难做斗争，同样是揪住了我脆弱的心。伟大哲人尼采曾说过：“道德就是对弱者的同情。”是的，一个人如果对弱者都不同情，那么这个人何谈道德？高明的作家往往巧妙地塑造一个弱者的人物形象来触动读者的内心，引起读者的同情和共鸣。与许多文人墨客谈起《米脂的婆姨绥德汉》时，有人会说这部小说有路遥小说的烙印。是的，小说主人公杨虎娃和路遥作品中的孙少平、高加林的遭遇是那么的相似，再加上作者与路遥是老乡，书中也有提到，难免让人把两者的作品相互对比。尽管《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未能像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和《人生》等名篇巨著一样本身就渗透着崇高的价值观，但是这并未减退我对这部小说的喜爱程度，也没有减退我对小说作者的敬畏和向往。书中人物形象传递着强大的精神力量，就像我的大学老师梁向阳说的：“那是一种鼓舞人向上、向善的正能量，鼓舞着一代代年轻人奋发向上，这或许就是一部伟大文学作品的魅力所在吧！”一气读完这部小说后，已经错过了晚饭，但我似乎不饿，小说中的人物形象和故事情节已深深地印入了我的脑海之中，我的情绪随着主人公的遭遇变化在不停地变化着，甚至让我在这种情绪中难以自拔。对小说的结局，我很纠结，我想让故事继续延伸下去。这顿文化大餐远远胜过平日的“锦衣玉食”，今日的精神食粮已完全可以充饥了，所以我不需要补充能量吃晚餐了。当天晚上我就迫不及待地托朋友约见这位作家，那种迫不及待的心情，胜过种种惊喜，那是一种对文字的敬畏，对文学的敬畏，对文学创造者的敬畏。就是带着这样的心情，我认识了作家霍林楠，没想到我们竟成了好朋友，我同其他人一样称他为霍老师，这一句“老师”的称呼，我是发自内心的，不因别的，就一部《米脂的婆姨绥德汉》，足矣。不管《米脂的婆姨绥德汉》是雅俗共赏，还是光雅不俗，或是光俗不雅，都无所谓，就像霍老师说的：“好作品，原子弹炸不烂。”一切让读者去评论吧！

　　人与人之间相互的了解程度、熟悉程度和亲近程度，不是两个人认识有多长时间，而是两个人共同经历了多少。像亲情、友情、爱情一样，都是由两个人共同经历、承受的各种挫折以及困难的厚度决定了他们感情的深度。霍老师在我的人生中是一位很重要的人物，对我的影响甚远，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就像文冰说的：“有些人认识一辈子也仅仅是认识而已，而有的人认识了就是一辈子。”我所理解的这句话包含另一层意思，不是说认识了就会一辈子在一起，而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影响会一辈子持续下去。霍林楠老师对我的这种影响会一直持续下去，他的办事风格，他的说话方式，他的粗中有细，他的才情与极其不符的外在形象，这一切都让我印象深刻，永难忘怀，我永远无法模仿，但永远从中得到启发和灵感。

　　霍林楠老师是一位极具个性、独树一帜的人。他的与众不同主要表现在以下几处：其一，亦官、亦商、亦文。我之所以说他是一位亦官、亦商、亦文的人，不仅是因为他扮演着社会活动家的角色，经常出现在政界、商界、文化界的各种场合，似乎与每个圈子的人关系都处得很融洽，成了政、商、文三界进行交流的润滑剂和媒介，而且他的性格也具有多重性，我常常和他开玩笑说：“霍老师，你的性格不仅具有政治家的胸怀、商人的睿智，还具有文人的才情。”每次听完我的评价后，他总是一笑而过。

　　其二，造梦专家。前不久看了一部电影叫《私人定制》，看着看着就让我想起了霍林楠老师。和霍林楠老师在一起就像做梦一样，在他的眼里，任何事情似乎都不是梦想，因为他可以造梦，可以把梦变成现实。在这种生活压力巨大的社会现实中，和霍林楠老师在一起，他极具渲染力的语言风格，可以让人忘却生活中的不快。他举手投足幽默风趣，总让人捧腹大笑，这或许就是许多人愿意和霍老师在一起的原因吧。

　　其三，积极乐观的心态，丰富多彩的生活方式。了解霍林楠老师的人都知道他是自由职业者、社会活动家，结识比自己年龄小很多的朋友，体验着丰富多彩的生活方式。拥有这样生活的人少之又少，而他恰恰拥有，论生活幸福指数，霍老师当之无愧排于社会各阶层的前列。

　　其四，上可通天（结交的圈子很大、很广、很高），下可入地（深入群众，与普通百姓打成一片）。这一点毫不夸张，霍老师结交的朋友层次很高，有政界的高官，有商界的大老板，有文化圈的名流；深入群众，与最基层的穷苦大众打成一片，这更不用说，走在大街小巷，随时都有人和霍老师打招呼，有卖菜的、擦鞋的、开门市的等，而且许多都是他曾经帮助过的人。

　　其五，义气始于人，才气藏于胸。霍老师是一个喜欢帮助人的人，尤其喜欢帮助年轻人，只要是他认识的朋友，哪怕是初次见面，只要你有什么困难需要帮助，他都会动用自己的一切社会关系帮助，所以很多人遇到困难都会主动找上门的。此外，霍老师是一个非常有才的人，他的这种才气是一种先天的灵气，是天赋，是土生土长的。第一次见到霍老师，装束略显“非主流”的他让我对这位作家的形象大打折扣，但相处时间长了，霍老师的妙语连珠、奇思构想，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霍老师就是这样一位独具特色的人，是一个对我影响很深的人，在他的新书《初恋记忆》出版之际，我把自己眼中的他用文字做一表述，以此来祝贺他的新书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