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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我最大》 作者:莲花

第26章

  75 凤凰浴火重生

  苏苏在宋远景家休养了数日,在北京又重新找了工作,搬出了邢家,过起了单身的生活。

  宋远景因为苏苏流产的事一直自责,于是和邢刚吵起来。她认为都是邢刚的错,如果不是邢刚非要白天ML,也就没有苏苏的摔倒,也就没有流产,更没有苏苏的忧郁。

  邢刚觉得宋远景无理取闹,已经多日没有回家了,临走的时候还留下一句话:“想找我你可以发动大舅子,打我一顿我就会回来,告诉他,千万别手下留情。”

  宋远景在苏苏面前一副一切正常的样子,苏苏劝她:“和邢刚好好过,事情都过去了,再说和他也没关系。”

  几年前三个丫头刚毕业商量着去向,最后苏苏为了追寻叶峰的脚步放弃了马上签约的X大公司,和蓝颜去了苏州,找了个不算大的编辑部,一干就是几年,现在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蓝颜飞过来看她,三个女人又站在长城上喊:“辉煌的过去啊,挥手拜拜;扯淡的未来啊,等着我来,耶!”

  此时蓝颜对苏苏说陈文栋曾经找过她,问她的状况。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我已经走了,我们也分开了,我认了。”

  蓝颜认为婚姻里应该有爱,茫茫人海遇到知己不容易,不抓住就再也没有机会。她尝到了无爱婚姻的苦果,总是一个人唱独角戏。Peter的爱对她来说看得到,感觉起来不深刻,做了十分或许不及当初杨磊的一分。

  两颗心只有互相感应才能彼此靠近,否则只会越来越排斥,越走越远。

  “苏苏,我支持你。”

  苏苏不是不想,她放不下陈文栋,更不敢回去和母亲抗争,那是她唯一的亲人,她必须妥协,必须沉默。

  苏桂枝一个人在家过了一年多,思来想去地回忆那些事情,因为柳寒山的去世一开始她很恨陈文栋,觉得女儿婚姻不幸和丈夫去世都是因为他。

  那时苏苏爸爸刚过世,她心情非常激动,看不得陈文栋和苏苏在一起,更坚定地认为两个人犯冲,于是以死相逼,说如果陈文栋再纠缠苏苏她就追随柳寒山去,柳寒山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他们回家,如果不是他忘拿钱包,如果不是苏苏爸爸去送,一切都不会发生,归根结底她把所有的错都怪在陈文栋身上。陈文栋听了她说的话,默认了这个要求,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和自由。为了怕苏苏和母亲心里有芥蒂,怕苏苏怨恨母亲,陈文栋宁愿让苏苏误会自己是个冷酷无情的浪子,料理完苏苏父亲的丧事什么也没说主动离开了。

  父亲忌日那天苏苏回了家,看到了日渐年迈的母亲,一年多的时间头发白了很多,皱纹也多了,手上的皮肉明显松弛了。

  苏桂枝看到苏苏又消瘦了,没有以前爱笑了,也不再缠着她做好吃的了,更不会坐在餐桌前边吃饭边讲公司的趣事,两个人各自沉默着。

  苏桂芝不敢再提相亲、婚事,一耽误苏苏就是30岁的人了,如果不是当初反对,说不定都可以抱上孙子了。

  两个人去柳寒山的坟上烧香,在父亲的坟前,苏苏止不住的伤悲。

  “爸,我来看您了。您在那边过的还好吗?天冷的时候记得加件外套,饿的时候多吃点,别再瘦了,我和妈会担心的。”

  “老头子,当时我们那么强烈反对他们,你说走就走,扔下我们娘俩。过去的这一年我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有多重要,女儿她不说,但是我们都能感觉到她心里的苦。她一个人在外面的这些年过的不容易!做父母的都是为孩子好,都说当爸妈的最了解自己的孩子,我们做的都不够好啊,一点儿不了解苏苏心里的感受。你走的那天,是我以死相逼拆散他们俩的。老头子,你说,我们是不是错了,一把年纪的人了,偏偏老顽固,把女儿最好的那几年给耽搁了。女儿三十岁了还是一个人,她不容易啊,我如今也是过半百的人了,还有什么好固执的。”

  苏苏搀起母亲说:“妈,都是我不好,没听你们的话。”苏苏话不多,总是那么几句,说得苏桂枝更难过,她知道苏苏一直放不下。

  “苏苏,妈也是鬼迷心窍了,非要拆散你们。现在我不会再反对了,只要你幸福,有个完整的家,你们能经常回来看看妈,我就知足了。一把年纪了,也没什么好盼的,只求你们能健健康康高高兴兴的就行了。”

  “妈,您别说了,是我当时太不懂事,您始终都是为我想,从没有认真考虑过自己。这些年本应该早点回来看望您和爸,又不敢回家,怕您还怪我……”

  人是不是越年老愿望越简单,心地越单纯,心境越远阔?年轻的脾气在年华老去的时候会越来越淡,年轻的执著在流年岁月逝去的时候越来越淡,不再执迷,只是单纯地想享受天伦之乐。

  “苏苏,你还想着他吗?”

  苏苏摇摇头:“都过去了。”

  “妈知道你没有放下,也放不下。其实妈一直希望你嫁个好人,疼你,宠你。妈不知道自己当初的决定对不对,但是妈知道你心里一直想着他。”

  “妈,我都忘了。”

  “那为什么还要留着他的孩子?”

  苏苏错愕,母亲怎么知道的?她看着母亲布满皱纹的眼睛找不到答案。

  “妈是过来人,你那个时候总是吃不下,恶心,妈怎么会不知道。当时我生气,你爸刚去世,我心里气你,更恨陈文栋,任由你一个人选择生下还是打掉。这一晃就是一年多了,看到你一个人回来,我竟有些失望,隔壁的大伯一家老小团团圆圆,不知道多高兴。”桂枝说着眼睛湿润了,她心里还是牵挂心疼着女儿,这一年多她也并不好过,虽然不在女儿身边,心却始终悬着放不下。

  “妈,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以后我一直在家伺候您,哪也不去了,咱娘俩团团圆圆的。”

  桂枝失声,喉咙哽咽得难受:“苏苏,是妈对不住你,白白断送了你的幸福。陈文栋到咱家找过你好几次,妈看出来他是真心的,你去找他吧,我不会再拦你了。”

  谁承想一个决定改变了两个年轻人的一生。

  苏苏害怕一切回不来了,他会不会像忘记Mary和Sunny还有贺晓棠、小文一样忘了她,她们都是他生活的过客?

  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有时候可爱得忍不住抱住亲吻,有时候恨得牙痒痒。所以让你在一段时间很想很想去见一个人,真的可以去见去面对的时候又很怕很怕。好像暗恋一个人很久了,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是失去一个朋友还是失去一个恋人,很难抉择。

  苏苏下决定去见陈文栋的时候,问了母亲千遍“您真不反对了?”使苏桂芝哭笑不得。

  76 “秦王”刺“荆轲”

  苏苏怀着荆轲刺秦王的心情,风萧萧兮火车长鸣,她又踏上了南下的路。

  彩香新村这样的老小区,树枝发达树叶茂盛,整条路被左右交错的树荫覆盖了,阳光散落在枝枝叶叶之间,形成一个个不规则的圆形。楼房是多层的,没有电梯,墙壁年久失修也显出了岁月的痕迹,爬山虎顺着围墙攀援没有尽头,有些草坪生生被踩出了一条路,虽然旁边就有提示牌写着“茵茵芳草,踏之何忍”,小区里住了一些退休的老人,早晨很早起来健身,还有一群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早出晚归为生活东奔西跑。

  苏苏的新窝就在彩香新村。一来到苏州她就托人先打听陈文栋的消息,太害怕回来之后自己的男人贴了别人的标签,使用一下都要打申请。

  “他结婚了。”

  这是苏苏得到的答案,一个熟悉陈文栋的媒体人说的话,但是现在她丝毫不怀疑这是炒作,却比任何时候都希望这是绯闻。

  以前的苏苏会大醉一场,堕落一次。现在的苏苏没有流泪,心里的痛苦化不成眼泪,化成的全是尸体。哀,莫大于心死。

  她见了朱总,以为他会像制造绯闻那次体谅苏苏,却谁知人走茶凉。朱总对苏苏一顿大骂:“紧要关头你消失,都不知道去哪找人,等着印刷的杂志就这样断了一期。你知道这对一本杂志意味着什么吗?现在你一切OK了,可以上班了,就来找我。告诉你,回头的马十匹我都不要,趁早在我眼前消失,要不然我还得问你索赔。”

  人情冷暖大概就是这样的温度吧!

  牛魔王已经不在《名都杂志》了,任何事情的发生都不以某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等你整顿好了人与物,恐怕自己也被整顿了。等着物是人非吧,最实在的还是埋头苦干。

  苏苏见了赵主编,现在还在《都市》里掌着一把手的大权,老赵依然是不喝白开水不喝饮料,到哪都自备浓茶。

  “苏苏,你是一个好编辑,也是一个好记者,但是工作和生活总是莫名其妙地纠缠到一块,我可以把你介绍到我们杂志,你得保证公私分明。”老赵半玩笑地说了自己的顾虑。

  苏苏应着,就差发毒誓了。

  和老赵分开后,苏苏正要坐车赶回去,一个念头强烈地涌现出脑海,她想去陈文栋的别墅留恋最后一眼,只是远远地站着。

  苏苏屏住呼吸站在不远处,看着眼前的城堡,这个曾经有着回忆的地方,忽然她看到一辆车开进了别墅,那辆车曾经也那么熟悉。

  他,王子一样站在自己的城堡前,公主就在身边,穿着华丽闪耀的晚礼服,耀眼高雅地站在城堡前,俨然女主人的架势。

  苏苏只觉得这些年一个人艰难依靠的理由真的坍塌了,如今这些苦难无限地放大却没有安靠的地方,好像一个怨妇,星星月亮地盼,盼来了男人的背信弃义。

  “旧情复燃”四个字在她脑海里一直打转。美丽的妻子,有过美好的婚姻经历,曾经深爱过的女人,而她,和无数女人一样是个插曲。

  两人刚从宴会上回来,一切很顺利,像预计的一样凯莉亚成为全场最璀璨的明珠,他们竞标成功,资金问题也已解决,公司恢复了正常。

  苏苏回到自己的小窝,她全部的情绪都充满了那个画面:女人华贵,男人倜傥,从一辆车下来,开到他的私人别墅,曾经的夫妻,现在的夫妻。

  陈文栋在凯莉亚的帮助下成功推销了新产品,又在她的安抚下一点一点从失去苏苏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在看不到希望的时候复婚了。

  苏苏对着家里的大镜子,看着自己三十岁的容颜,她不允许自己哭泣,不允许自己倒下,“柳苏苏,你要坚强。”

  这个晚上苏苏给自己讲了一个笑话:

  说一位先生驾车在十字路口等绿灯,这时过来一个乞丐敲敲车窗说:给我点钱。

  先生看了一下,说:给你支烟抽吧。

  乞丐说:我不抽烟,给我点钱。

  先生说:我车上有啤酒,给你喝啤酒吧。

  乞丐说:我不喝酒,给我点钱。

  先生说:那这样吧,我把你带到麻将馆,我出钱,你来赌,赢了是你的。

  乞丐说:我不赌钱,给我点钱。

  先生说:那你上车吧,我带你回去,让我老婆看看一个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的好男人能混成啥样?

  然后她哈哈笑起来,让自己看上去很高兴,却泪如泉涌。

  77 大雨滂沱

  回忆像露天电影一样,转动的放映机投射到荧幕上,那些镜头历历在目。苏苏想起了自己喝醉酒那次无意撞上了他的车。就那么巧,这么巧是不是缘分,是不是上天给的机会,这样的机会人生里应该不多吧,抓住死死掖在自己怀里才好。

  遥遥长路寻背影

  暖暖爱去如流星

  盼望原谅我,不要问究竟

  但愿现在在你的心中,亦有着共鸣

  如何任性

  来换我过去对你依依不舍的岁月无声

  愿你来和应

  重温美丽晚星

  回归恬静

  苏苏不再留恋过去,她重新穿上了高跟鞋,如果说失恋还有什么好处,唯一的收获就是不用费尽心机减肥了,她又回到了“老妖”的时代,一尺九的小腰,承担了失恋的阴影。

  编辑部刘主任走到苏苏面前说:“苏苏,你和陈总联系一下,就说专访安排在下午3:00,不要迟到。”

  “好。”

  想了一百种遇见的情形,唯一没有猜到的就是工作中相逢。

  “喂,你好。”

  苏苏以为会听到熟悉的声音,接电话的却是贺晓棠,她把思绪从两万五千里的长征路上拉回来,恢复专业。

  “我是《都市杂志》的柳云,陈总的采访安排在下午3:00。麻烦您告诉他这边已经准备好了,不要迟到。”

  “好的,谢谢你。”

  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叶峰走了自己不也活过来了,失恋的功效不是让人颓废委靡而是瘦身。

  下午陈文栋来的时候柳苏苏躲到了办公室一直不敢出来,老赵忙他的专访,因为人手不够,编辑部刘主任把茶放在苏苏面前说:“苏苏,你帮忙端过去,现在人员紧张。”

  狗血的事总是不断地重演,苏苏真的怀疑老刘是编辑部主任还是电影导演,怎么就不能选其他人做配角呢?

  难不成更年期的人心理都阴暗,非要这个曾经的主角低下姿态演好配角才大快人心。

  “去就去,老娘怕谁。”

  苏苏努力让自己恢复剽悍的一面。

  一、看到旧情人要尽量隐藏自己的不如意,展现自己的魅力;

  二、坚持不做作、不尴尬、不惊讶的“三不原则”;

  三、越委婉的事越要做得剽悍,越剽悍的事越要低调得委婉。

  苏苏端着茶没事人一样送过去了,“陈总,赵主编请用茶。”

  苏苏是背对着陈文栋送上去的,她太佩服自己的机智过人了,简直就是中国的爱因斯坦,脑子肯定跟别人的不一样。

  “刚才那个人怎么有点熟悉啊?”

  “就是第一次采访您的柳苏苏啊,那篇稿子我到现在还留着,绝对的专业有深度。”

  老赵平时迂腐也就算了,怎么就想不到旧情人见面格外难堪呢?他不动动脑子想想,这时候提起苏苏还不等于七夕前夜在七仙女面前提起董永,你这不是想让苏苏无地自容提前跳银河吗?

  “苏苏?”

  苏苏回到办公室坐在自己电脑前打稿子,一个字也写不下去。没有感觉那是谎话,但是感觉多深谁也说不好。对已婚男人越深的爱,代表以后越深的伤害,苏苏不想重走蓝颜的路子,更不想纠缠在过去的岁月了。

  专访过后陈文栋找她来了,她站在对面,看着再熟悉不过的男人,心里翻腾。

  “还好吗?”

  “嗯。”

  “一起喝杯酒吧。”

  “嗯。”

  剽悍不起来的见面。

  西餐厅的单间里,两人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一段一段的回忆,回忆已经没有意义,痛哭痛悲失去你,情深缘浅不得已,本想好好珍惜,此生恐怕已没有机会,只等来生再遇上,遇到的时候一定是对的时间彼此是对的人。

  服务员拿出菜单,苏苏粗略看了一下,交给陈文栋:“我知道你对酒很挑剔,你点吧。”

  陈文栋有收藏葡萄酒的喜好,世界上最值得收藏的几种酒品,拉图和李其堡都能在他的典藏柜里找到。拉图(ChateauLatour)被称为红酒中的“男低音”。1961年份的拉图酒更被认为是20世纪拉图的最佳年份。1961年份的拉图酒也是当年份五大酒庄中唯一从RobrtParker手上获得100分评价的传奇好酒。1959年份的李其堡(DRC-Richebourg)风格强劲浑厚,透着成熟的韵味。李其堡的品味平实不讨巧,独特的面包香味融合于橡木桶之中,与黑莓果以及黑醋栗交织出和谐的乐章。犹如丝绒般的口感从入口那一刻到结束皆满载着欢愉,魅力十足,令人回味不已。

  陈文栋点了一瓶意大利的瓦达迪杰D.O.C皮诺格利玖干白PinotGrigioValdadige

  -DOC。颜色稍微偏淡金色,刚倒出来的时候有一点点气泡,伴着年轻的PinotGris典型清新香气和类似于苹果酒的味道。

  “你过得好吗?”

  苏苏故作轻松地说:“好啊,很好,我们就像这款酒,不算典型VenetoPinotGris,可惜酒精浓度高,不适合各自的胃。而颜色、酸度和饱满程度,它更偏向于阿尔萨斯的风格,类似贺晓棠,除了有花香的迷人气味,有时还带着火药、汽油的矿石味。而我只是你柜子里的拉图,只适合典藏,不适合品尝。”

  “我……”

  陈文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也没有资格说出来,两人沉默着,沉默了许久,各怀心事。

  “苏苏。”

  “文栋。”

  两人同时叫出了对方的名字,顿时思念如1998年的洪水决堤了,铺天盖地地淹没了这些年的记忆。苏苏看着陈文栋棱角分明的无比熟悉的脸,想着这些年错过的路,顿时眼泪像是北京冬天的大雪,覆盖了所有情感。陈文栋把苏苏揽在肩膀,说:“苏苏,我们重新开始。”

  两个人的相依相偎只存在这短短的一刻,陈文栋的手机响了,凯莉亚在呼唤他。

  “你走吧。”

  陈文栋在苏苏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

  苏苏真想拉住他,说:“可不可以不要走,你知不知道我很爱很爱你,每一天都在想你,每个梦里都是你。”

  苏苏跑过去抱着陈文栋说:“给我最后一分钟,让我忘了你。”

  这个拥抱像是一个仪式,纪念过去的爱情,祭奠死去的自己。

  苏苏放开陈文栋,说:“你走吧,以后再见到我,不要叫出我的名字。”

  陈文栋走后,天空下起了滂沱大雨,苏苏一直坐到天色暗沉,从窗户刮来的风吹走了他留下的最后一点气息,苏苏走出去,在大雨里,在滂沱的大雨里痛哭。

  眼泪混着雨水,哭声混着雨声,噼里啪啦的大雨,稀少的人群,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为爱而生的人是怎样的声嘶力竭。

  很爱很爱你,所以舍得让你往更远的地方飞去……

  雨越来越大了,苏苏倒在雨水里,望着混沌的天空,等雨过天晴她又是另一种心情。

  “来。”

  一只手伸了过来,头顶的一小块天空在周围密集的雨点里撑起了晴空,一个微笑的脸看着她。

  算命先生说的一点不准,她的29岁没有事业也没有爱情,爱情和事业的双丰收也许是30岁,从这个大雨滂沱里的偶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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