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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有关的事》 作者:苏格兰折耳猫

番外一:结婚这件小事儿

   番外一:结婚这件小事儿。

  
  1、试婚纱
  
  在某人毕业将满半年的时候,结婚这件事终于提上了日程。日子定在了二月初,农历新年过后两周。
  温先生对这个时间没有什么异议,温远一听这日子就有些纳闷,大冬天的,这谁选得黄道吉日。
  
  距离结婚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候,温冉陪温远一起去试婚纱。婚纱是温行之十一月份去欧洲出差时亲自选的样式,整套婚纱都是手工缝制,耗时一百多小时,如此繁复的程序,价钱自然也非常昂贵。温远听了之后有些发懵,她眼睛一眨不眨地摸着这象牙色的缎面,想象着自己穿在身上的样子。
  温冉笑:“这件婚纱不上百万也得几十万了吧,小叔真大方。”
  温远脸微红,咕哝了一句:“烧钱呢。”
  女老板优雅地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温小姐先试一试吧,若有不合适的地方我们再改。”
  
  婚纱设计看着并不复杂,可真往身上穿的时候却有些麻烦。在一名店员和温冉的帮助下,温远穿上了婚纱。
  几年以来,她的个子长了一些。一米六七,虽不说很高,但也算不得低了。再配上一双高跟鞋,整体更显得高挑匀称,秾纤得度。美中不足的是胸前那两包,虽然称不上发育不良,但跟整体相比,显得有些小气了。
  温远略微有些沮丧。
  “怎么皱着眉?多好看呀!”
  温远回头看看堂姐,又红着脸扭过头,她才不要告诉她她皱眉的真正原因。
  不过温冉跟在叶教授身边这么久了,自然也聪明了许多,顺着这姑娘的视线她就明白了。微微一笑,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听见了不紧不缓的脚步声,微一挑眉,她向另一个店员示意,走了出去。
  
  温远正低头调整着衣服的高度,努力使它看起来自然一点,一抬头,从镜子里看见了站在身后打量她的男人——温行之,因为临时加的一场会议他晚到了一会儿。
  温远红着脸跟他对视,“好看吗?”
  温行之不答,将西装外套搭在沙发的边缘,缓步向她走近。她踩着九厘米的高跟鞋,若要再加上头饰差不多就要跟他一般高了。婚纱是带有吊带的款式,后背也非大露背的设计,总体说是有些保守,不过却显得端庄典雅。
  温远站在原地等他,忽然想起堂姐在看到婚纱的那一刻扑哧笑着说的一句话:“看来小叔跟叶以祯一样。”
  她不解地问为何
  堂姐温冉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都是占有欲很强的男人。”
  
  在距离她很近很近的地方停下,温行之低了下头,替她调了调肩带。这姑娘的肩型很漂亮,宽窄适宜,皮肤白皙光滑,摸上去手感非常好。不过她怕痒,他偶尔亲吻这个地方的时候会被她红着脸瞪。
  “好不好看?”
  温远不屈不挠地问。
  “嗯,还能接受。”
  温远撇嘴:“不好看就别看。”
  温行之勾勾唇角,“衣服大小如何?我瞧着你这段时间像是瘦了。”
  “尺寸正合适。”温远嘟囔,“是我的问题。”
  温行之挑挑眉,“你什么问题?”
  温远哼一声,低头将裹胸的那一部分往下拉了拉,试图使造型更美观一些。当然同时,看到这个动作,温先生也了然了。
  他拍掉了她的爪。
  “干嘛?”温远泄气地看着他。
  “不许再动了,这样正好。”
  “哪有,这样显小。”
  温先生失笑,见她还要再弄,便握住了她的爪:“不骗你。”
  “真的?”温远有些半信半疑,“那你看这个裙子会不会太长了?显得我个子矮哎!还有我要是到婚礼举行前吃胖了怎么办?小肚子会不会露出来……”
  温行之低头看着某姑娘的脑袋,忽然伸手,将她抱住。
  “好了温远,我收回刚才那句话。”
  “诶?”脑袋枕在某人肩膀上,温远不解地眨眨眼。
  “不止是能接受。”他吻吻她的肩膀,感觉到她的瑟缩,“而是美得动人心魄,可以吗?”
  温小姐愣了愣,明白过来之后,抑制不住地翘起唇角:“算你识相。”
  
  2、婚前不准见面?
  
  距离婚礼还有十天之时,李小棠忽然来到了B市。二十年来第二次踏足B市,温家上下都很意外。温恪意欲多留她几日,而李小棠却拒绝了,直接言明要带走温远。这可惊到了温家所有人,不明事由的,看到李小棠的架势还以为她是反对温远嫁到温家呢。
  
  温恪微微皱了皱眉:“小棠,你这是——”
  李小棠笑了:“我不是来搅局的,我也不是以行之小姨的身份过来的。你就当我是温远的娘家人吧。”
  此言一出,乔雨芬脸色也是一变。
  温恪看了眼李小棠,也笑了:“她妈妈还在这儿呢。”
  李小棠不以为然:“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雨芬说到底也是温家人,是温家这边的。而且,我瞧她也不是多疼温远,何必呢。我无儿无女,很早之前也是想把远远带到身边养的,现在你就当了我一个心愿吧。姐姐的房子还在,这几天也收拾了出来,我就带温远回那儿去。”
  李若秋的老房子也是在B市,没什么不方便,而且李小棠说得不容反驳,温恪考虑了再三,松了口:“那,问问孩子的意思?”
  
  出乎意料地温行之没有反对,温远稍稍有些犹豫,“这样好吗?”
  “没什么不好。”温行之说,“小姨这是为你着想。”
  “什么意思?”
  “怕是不想让你受委屈。”
  “我受什么委屈?”温远更不解了。
  温先生一边写请帖一边说道,忙中抽空抬头看了她一眼。特意留的头发已经可以扎起来了,虽已要嫁为人妇,可穿着打扮跟二十一二的姑娘别无二致,白毛衣和牛仔背带裤,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想来,小姨疼她也不是没理由的。
  “这个你就少操心了。”他说,“收拾行李罢,明天跟小姨一块儿过去。”
  “我才不是操心这个。”温远撇嘴,“只是小姨说,还要按照A镇那边的习俗来。”
  这个倒是新鲜。
  “什么习俗?”
  他漫不经心地问道。
  温远托着腮,一边看他写字一边苦着脸:“小姨说,婚礼前一周,两人都不能见面的。”
  语毕,就见某人刚刚落笔的那个字走偏了,生生被多划出了一道。
  温行之沉吟了几秒,“你等我给小姨打个电话。”
  温远难得看他不淡定,脑袋一转,计上心来:“不用,我这就收拾行李跟小姨一块儿过去!”
  “温远——”
  话音刚落,温远同学向他做了个鬼脸,溜了。
  温先生无奈地挑一挑眉,看着手中由他一笔一划亲手写就的请帖,暗忖道。且由她得意一会儿,收归囊中时,再慢慢调、教。
  
  第二天,温远跟李小棠一起去了李若秋在B市的老房子。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是之前李小棠和李若秋姐妹两人住过的那套,几十年过去,之前的老房子早就被拆了,是后来温恪在B市买下送给李若秋的那一套。李若秋很少住,而李小棠自从回了A镇之后更是鲜少踏足B市,房子便就此搁置了下来。
  李若秋过世后房子重归温恪名下,但他一日也没进去过,只是定期派人过来打扫,所以李小棠进了房门,四面打量了一番之后,心头涌起一阵感慨。
  
  这里的暖气还是老式的,不过烧得非常暖和。李小棠特地给温远选了一个向阳的房间,安排她住了下来。
  初来乍到,温远同学一点儿也没有准新娘的觉悟,倒是觉得这里非常新鲜。甚至连二十多年前的小棉褥子都存着,她住这儿的第一天李小棠就给她铺上了,洗干净后又晒过的,躺上去很是暖和。像是睡在了旧时光里,懒洋洋的让人不想动弹。
  当然,二十多年来与李小棠形影不离的徐莫修也过来了。
  这个五十多岁却依旧温文尔雅的男人厨艺非常好,有一手的绝活,他此番的任务就是给李小棠和温远当厨师兼保姆。
  看着两位长辈,温远忽然想起了自己逝去多年的父母。甚至会想,如果父母在的话,会不会这样细致耐心地为她准备着出嫁事宜。
  
  “其实呀,我觉得婚礼在A镇办就好,在这里办怪没意思,请一堆人吃吃喝喝随随礼,有什么劲呢。”
  李小棠一边跟温远一起包喜糖一边抱怨道。
  温远吐吐舌头,其实这次婚礼并没有邀请很多人。不是为了刻意的避嫌,而是觉得没有必要。长辈,至亲至密的朋友和亲人能够到场就可以了。意思很清楚,这就是一场婚礼,不是军政要人的社交场合。
  “小姨,我们还会回A镇的,还得去看奶奶呢。”
  说完,脑袋被敲了一下。
  温远皱着鼻子委屈地看着李小棠。
  “还叫奶奶?你们这辈分儿可真够乱的。”
  温远无语望天。还真是。
  第一天第二天忙忙碌碌地过去了,第三天第四天跟温行之每天一个电话保持联系,顺便汇报一下婚礼准备进程。第五天的时候,温远同学有些纠结了。她发现,她开始想他了。相比她的清闲,某人可是忙的连轴转,准备婚礼的同时还有欧洲一些经济论坛会议,大部分都安排特助参加,实在不行才亲自出席。实际上国内过年之前温行之也一直在加班,很多安排在二月份的工作提前开始做了,目的当然是想要腾一些时间出来。
  
  第五天,吃过早饭之后,温远跟李小棠一边晒太阳一边聊天。她觉得自己快要闲得人神共愤了,有她这么闲的新娘吗?
  对此李小棠斜她一眼:“着什么急,不是有你徐叔在?”
  温远囧了。想了想,她问:“小姨,你说的那个是真的吗?”
  “什么?”
  “就是婚礼前不准见面的那个习俗。”温远颇有些不好意思,“要是见了会怎么样啊?”
  李小棠看了温远一眼,在心里笑了,“我当然是不会骗你的,我们那时候结婚都有这么个说法,这也是听老人们说的,至于会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
  “啊?!”
  温远颇受打击,敢情是这样啊。
  “怎么了?”李小棠笑着看她。
  “没事。”
  温远蔫了。
  
  晚上,她正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的时候,手机响了。她按下通话键,温行之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在做什么?”
  “发呆。”
  温先生勾唇一笑,“倒是有兴致。”
  温远哼唧一声,“我都五天没见你了。”
  “哦?这么快?”
  温远愤懑:“这还叫快?你一点点都不想我?”
  “想是自然想。”那人说的慢条斯理的,像是在逗她,“不过习俗不能废。”
  温远切一声。“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困了。”
  “睡罢,晚安。”
  说罢,挂断了电话。
  温远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这么挂断了?没听出来她是在撒娇吗?多安慰几句不行吗?偷偷来见一面也可以啊?
  温远泄气地趴在枕头上,“不解风情的男人最没劲了。”
  约莫是老天听到了温远的心声,半个多小时之后电话又响了起来。她眯着眼睛按下接听键,听那头的人问:“睡了没?”
  温远:“睡着了。”
  温先生今晚脾气似乎异常地好:“那也好,你接着睡罢。”
  “喂!”温远彻底清醒了,“你想干嘛?”
  打电话来就为把她吵醒,这种幼稚的事可不是温行之会做的。www.xiaoshuotxt.net
  果然,那头的人似是笑了笑:“睡不着就下来罢。”
  “哎?”
  “不是你说的想我?所以我过来看看你,免得你太无聊。”
  温远握着手机怔愣了一会儿,忽而眼睛一亮,她趿拉着棉拖走向窗边,唰地一声拉开了窗帘。借着路灯,温远看清了,停在楼下的那辆车就是温行之常开的那辆suv。
  看到坐在后座的人,温远一下子不淡定了,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确定李小棠和徐莫修皆以睡下之后,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继而——飞奔下楼!
  
  温行之正等在后座。
  今晚他赴了央行高层的一个约,少喝了一些酒,便自己开车回来。原是想回温家的,可挂掉某位小盆友的电话之后,便将车子调了头,开到这边来了。
  他自己便觉得好笑,之前她读大学的时候,他一出差两个月的情况多的是。如今人都快要成自己的了,却比之前紧张得厉害。
  还未待他想出原因,那姑娘已经从楼上跑下来了。视线落在她身上,温行之首先就是皱皱眉,一把打开车门,将她捞了上来。
  “怎么穿着睡衣就跑下来了?”
  前几天B市刚下过一场雪,正是消雪之际,天气冷得厉害。
  而温远这边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就已经坐到某人腿上了。她抓住他的胳膊喘了两口气,直报怨:“吓死我了。”
  温行之微哂:“有什么可怕的?”
  “当然有,万一被小姨发现了就不好了嘛。”她平复了呼吸,借着这半明半昧的灯光看清了男人的脸,隐隐地带着一丝笑意。
  “你笑什么?”她红着脸问。
  温行之没说话,只是揽着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低下头,贴上了她的唇。这触感柔软的要命,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的深入再深入,卷起她的小舌,吻得她嘤咛出声,直捶他的肩膀。
  “喘不过气了。”
  枕在他的肩膀上,温远小小声地抱怨。忽得他的长腿一动,温远吓了一跳,才想起现在的姿势多么暧昧多么尴尬。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像极了他要她时的某种姿势,甚至连温度都感受得到。
  温远不禁睁圆了眼看着他:“你,你——我要上去了!”
  “不行。”他扣住她的腰,很明显不放人。“叫我过来,你倒想先溜,哪有这个道理。”
  温远微微有些慌:“可这是在车里。”
  “怎么,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
  温远义正言辞地拒绝,笑话,被人看到,不得囧死了。
  “也罢”温行之此刻也是出奇地好说话,他拍拍温远的脸颊,“换个地方。”
  “喂!”
  温远囧了,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温行之自然不会理她,连车也不下,直接跨坐到驾驶位上,趁某位姑娘还在发呆的时候将车门落了锁。
  “好了,坐好。”
  
  车子快速地行驶在夜晚B市的大街上,整个过程温远都燥着脸坐在后排。她的抗议他完全不理会,直到车子拐进一个小区,停下来时,温行之才偏过头来,对她说:“到了,下车罢。”
  下了车,温远有些转向。四周张望了好一番,才恍然大悟过来。这是温行之位于东郊的房子,B市唯一的一套房子!
  她有段时间没过来了,没想到,他竟然把她带到这边来了!
  “跟我上楼。”
  “不去行不行?”
  当然是——不可以。
  房间里暖气充足,东西也很齐全,因为温行之这段时间都住在这里。他将门关上,对嘟着嘴站在原地的温远说:“冰箱里有牛奶,自己热一杯喝,我去洗个澡。”
  温远囧囧有神,不就是那啥么,搞这么复杂干吗?
  
  喝了杯牛奶,温远在房间里乱溜达,最后来到了主卧。她感到奇怪,因为整个房子明显是最近刚刚装修过的,很多家具也是新换的。他又不在B市常住,换这些做什么?而且,连颜色都不是他一贯的风格呢。
  “牛奶热好没?”
  某人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温远被吓了一跳,慌忙站了起来。她的局促和紧张他看在眼里,觉得有些好笑。
  “喝了喝了。”她故意不看他,视线在天花板上打转,“这房子你新装过了?”
  “嗯。”
  “为什么?”
  “要住。”
  “不是说以后都住在T市吗?”
  “我知道,所以只是新婚之夜在这边。”
  “啊?”温远彻底愣住,“在,在这边?”
  坐在床边喝掉手中的温水,温行之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不喜欢?”
  “不,不是在温宅?”
  “你若想在那儿也不是不可以,就怕到时你紧张的要死。”
  他还真是了解她!
  
  温远顾不上害羞,喜出望外地伸出胳膊揽住他的脖子,“你说真的?真的在这里?”
  温先生不动声色地圈住她,“骗你做什么。”
  他可不想他的新婚之夜毁于一旦。
  温远甜甜一笑,亲了亲他的嘴角:“太好了!谢谢你”
  温行之吮住她的唇瓣:“换种谢法儿。”
  说完,还未待温远反应过来,她已被翻了个身,整个人都躺在了主卧这张柔软的大床上。
  
  她是有些害怕的,所以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温行之将她这点儿微弱的力道皆收于掌中,两条白皙的手臂被压倒在头顶之上,没使太大力,却让她挣脱不得。
  他亲吻着她柔软的耳垂,尖尖的下巴,最后探入她的唇。淡淡的奶香气,与她身上的味道很是相近,他不由得吻得更加深入。另一手则慢慢地解着她睡衣的扣子,棉质厚实的睡衣里面,只有一个粉色的裹胸包住了她胸前的两包。
  温先生丝毫也不迟疑,解开了裹胸的暗扣,连带着睡衣一起给脱了下来。上半身的裸、露让沉浸在深吻中的温远清醒过来,她小小惊呼一声,连忙要伸手扯被子。
  温行之扣住她的手,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另一只手却是毫不留情地扯掉了她的下半身,温远只感觉浑身都在颤栗,她呜咽一声,蜷起身子不想抬头看他。
  温行之握住她的腰,吻了吻她的肩膀:“听话,把腿伸开。”
  “不要,我没穿衣服——”
  
  要的就是这个。
  温行之不再跟她打商量,而是强行拉直了她两条紧致光滑的腿,压在了身下。温远红着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温行之:“我,我还得穿婚纱呢。”
  “知道了,我不吻那里。”他很好说话,“只吻这里。”
  那里?那里是哪儿?
  温远搞不清楚,她只知道他说的“这里”是哪里,是她胸前那不太争气的两包。温热柔软的触感刺激地她忍不住又要蜷起身子,可被他控制地死死的,她哪儿也动不了,只能无意识地拒绝:“不行……”
  她已经感觉到双腿之间的湿热了,羞愤地磨着身上的床单,直到温行之轻吻她的腰侧,这对怕痒的她来说绝对是死穴,温远加剧了挣扎,却被他扣得更紧了。
  他像是极喜欢她身上这淡淡的奶香味道,极尽温柔地吻过每一个地方。不知何时他松掉了对她的钳制,而温远却无力推开他,因为她浑身都在发颤,只能用力扣紧枕头才能让她克制住不□出声。
  温行之的吻停留在她的小腹上,肉肉的质感让他很是喜欢,却让温远很是受罪。在意识到他还要往下的时候,温远像是忽然有了力气,喊出声:“不要,那里不行……”
  温行之停了下来。
  在床头灯昏黄的光线的映照下,他重新将她全部笼在了身下。
  “好了,不吻。”他说,“把腿张开。”
  她像是被诱惑了一样,张开了双腿,随即双唇便被吻住。她不解地睁大眼睛看他,忽然猛地抽一口气,温远不受控制地拱起了腰。
  “放松,远远。”
  “呜呜呜不行不行不行!”
  她咬着唇拒绝,忽然一记深顶,剩下的话全部咽了回去,快感漫过头顶,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抱紧面前这个男人颤栗不止。
  在性事上温行之基本都处于主导地位,因为这姑娘太容易紧张,放不太开。不过他从不会强迫她,他是享受这个慢慢让她接受他的过程。
  他全身而退,贴着她柔软的地方慢慢地磨着她,白嫩的大腿根被他一手握住,两条腿被分得很开,他慢慢深入,埋在她的体内深处缓慢地动,这种折磨简直要了温远的命,她不合作地扭着腰,温行之知道她忍不了了,低低一笑,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将她的双腿分开,开始扎实而迅猛的进入,一记深过一记。
  “呜……”
  她咬着唇,不想发出让她羞愧至死的声音。
  可偏偏温行之太过强势,屈起她的双腿,紧贴着她的身子,力道比之前更重。
  “呜呜,温行之!”
  温先生的眼眸暗了些许。
  他松开了她,慢慢退了出来。温远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刚要动一动手指,便被人懒腰反身抱起,双膝跪在了床上,背对着他。
  这个姿势!
  温远条件反射就是不要,可某人早已先下手为强,占据着她柔软的地方,不放缓力道和速度的进入。她控制不住地一次次痉挛,换来的是他更加狠猛的动作。温远哭泣地呻、吟出声,双腿几乎已经支撑不住,若不是抱着他的手臂,她早就软掉了。
  “温远——”
  他贴着她的耳边喊她的名字,温远听不清了,呜咽着回应。她的声音对温行之而言是绝对的死穴,柔媚地简直让他忍不住将她拆骨入腹才解气。他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将软哑至极的求饶声悉数吞没,将温远整个人都笼在他的怀中。这种接近禁锢的疼爱让温远浑身颤栗不止,嫩汪汪地脚趾蜷做一团,双手用力地想要抓住什么又想要推开什么,放佛就此死去,直至他致命的索要将她带入无声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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