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本草纲目》之鳞部(2)

　　李时珍说：按《肘后备急方》、《千金方》、《外台秘要》等书介绍的药方，多用自然死了的蛇，蛇吞青蛙、鼠，并不说是某种蛇。只有《神农本草经》有蝮蛇吞鼠的记载。陶弘景注解说：方术家所用的赤鲢、黄颔多生活在人们住的房屋间，吞食鼠子、雀雏，看到蛇腹大的就破开腹部，取出把它晒干，备用。蛇蜕的注解说：草丛间不常见虺蛇、蝮蛇蛇蜕，多半是赤鲢、黄颔蛇蜕，按照这个说法，那么古方所用自死蛇，及蛇吞蛙鼠，应当是二种蛇，虽然蛇蜕也用得多。赤楝蛇红色和黑色互相间隔，很像赤楝、桑根的形状。黄颔蛇黄色黑色相间，喉下颜色是黄的，大的将近一丈长。都不怎么有毒，乞丐往往养着玩耍，死了就吃掉。竹根蛇，《肘后备急方》称它为青蝰蛇，不作药用，毒性最大。喜欢缘竹木，与竹子颜色相同。大的长四五尺，在尾部三四寸的地方有特殊斑点的叫熵尾蛇，毒性特别猛烈。中了毒以后灸三至五壮，毒就不行走了，需用药敷才能痊愈。菜花蛇也很长大，行医的也有把它作药用的。

　　黄颔蛇肉

　　味甘，性温，有小毒。李时珍引《肘后备急方》、《梅师方》、《千金要方》说：此蛇酿酒或入丸散，主治风癞顽癣恶疮。自死蛇浸沤出汁，取汁涂摩治疗大疥。煮汁浸泡臂腕，治臂腕痛。烧灰，同猪油调，涂治风癣瘘疮、妇女乳腺炎、狂犬咬伤。

　　黄颔蛇涎

　　有大毒。孙思邈说：江南山里人有一种蛊毒，用蛇涎和药放在饮食中，人吃了就患瘕病，过了几年就会死，但是用雄黄、蜈蚣治疗效果好。

　　李时珍认为蝮蛇有何功用？

　　蝮蛇，色黄黑如土，白色斑纹，黄颔尖口，毒性剧烈。虺，形体短而扁，毒性与妩相同。蛇的种类很多，只有这两种蛇及青蝰蛇毒性最猛。被咬着的人不及时治疗，往往会死。苏恭说：蝮蛇像土地一样的颜色，鼻反，口长，身短，头与尾相似，山南汉、沔之间多有这种蛇。也叫妩蛇，没有第二种。苏颂说：蝮蛇形体不长，扁头尖嘴。头上有斑块，身体有红花纹斑，也有青黑色的。人们侵犯它，它把头和尾连在一起。

　　蝮蛇胆

　　味苦，性微寒，有毒。《名医别录》说：主治妇女前阴生疮。甄权说：杀下部虫。李时珍引《外台秘要》说：治疗各种瘘疾，研末敷患处。如果疼痛，把杏仁捣碎摩擦患处。

　　蝮蛇肉

　　味甘，性温，有毒。《名医别录》说：酿成酒可治疗癞疾、各种瘘证、心腹痛，下结气，消除虫毒。甄权说：治疗五痔、肠风下血。陈藏器说：主治麻风、各种恶风、恶疮瘰疬、皮肤顽痹，及半身萎缩，手足脏腑间的重病。取活蛇一条，放入容器中，加入醇酒一斗，封定，埋在马溺处，过一年后起出、打开，蛇已溶化，酒味犹存。患有上述各种病症的人，服一升酒左右，自然感到全身像风轻轻吹过似的，之后痊愈。但是有小毒，不能一次喝完。如果喝其他的药，就没有这个药力强。又说生癞疮的，取一块蝮蛇肉（其他蛇肉也可以），烧热坐上，当有红色虫子好像马尾一样出来时，再取蛇肉塞在鼻中。

　　李时珍说：癞疾感受天地肃杀之气而成，是很缠身、很重的疾病，蝮蛇禀天地阴阳毒烈之气而生，是很恶毒的东西，以毒物攻治毒病，是从其类。

　　蝮蛇皮

　　烧灰治疗疔肿、恶疮、骨疽。

　　蝮蛇蜕

　　治疗身痒疔肿、疥癣、恶疮。

　　鱼类

　　李时珍认为鲤鱼有何功用？

　　李时珍说：鲤鱼鳞有十字形纹理，所以叫鲤。虽死，鳞不发白。苏颂说：崔豹讲，兖州人称鲤为玄驹、白鲤为白骥、黄鲤为黄骓。

　　鲤鱼肉

　　味甘，性平，无毒。《日华诸家本草》说：凉、有小毒。寇宗奭说：鲤鱼是至阴之物，所以鱼鳞有三十六片。阴极则阳复，所以《素问》说鱼使人热中。王叔和说热则生风，吃鲤鱼过多的人就能发风热。《日华诸家本草》说凉，是不对的。患风证的人吃了鲤鱼，留下的祸患无穷。李时珍说：按朱丹溪讲，各种鱼在水里不停游动，都能动风动火，不只是鲤鱼。孟诜说：鲤鱼脊背上两条筋及黑血有毒。小溪小涧中的鲤鱼毒在脑中，都不能吃。凡是烧鲤鱼都不能让烟进入人的眼睛，会损害人的视力，三天内就出现证状。天行病（流行病）发生后，下痢及宿证都不能吃鲤鱼，服天门冬、朱砂的人不能吃，不能与狗肉及葵菜同吃。

　　《名医别录》说：煮食鲤鱼可治疗咳逆上气、黄疸，可以止渴。生用可治疗水肿脚满，下气。《日华诸家本草》说：治疗怀孕身肿、胎气不安。李时珍说：煮鲤鱼吃可以下水气，利小便。陈藏器说：做成鱼块吃，温补，去冷气、痃癖气块、横关伏梁、结在心腹。《食用心镜》说：治上气、咳嗽喘促。李时珍说：将鲤鱼烧焦研末，能发汗，平喘止咳，通乳，消肿。米饮调服治大人小儿暴痢。用童便浸煨，止反胃及恶风入腹。

　　鲤鱼胆

　　味苦，性寒，无毒。《神农本草经》说：治疗目热赤痛、青盲，可以明目，久服能使身体健壮，增强志气。甄权说：鲤鱼胆滴眼可治目赤、目肿、翳痛。涂摩治疗小儿热。陈藏器说：滴入耳中治疗耳聋。

　　李时珍认为鳙鱼有何功用？

　　陈藏器说：陶弘景注解鳙鱼时讲，现在把一尺左右长的鳙鱼完整地作成淡干鱼，都没有臭气。鳙鱼的眼睛旁有一块骨叫做乙，《礼记》说吃鱼要去掉乙，就是指的这块骨头。刘元绍说海上鳙鱼像尸体一样臭，海上的人吃它，当成别的一种鱼。李时珍说：各处的江湖里面都有鳙鱼，形状像鲢鱼，颜色黑一些，头最大，有达到四五十斤重的。味道比鲢鱼差一些。鲢鱼的美味在腹，鳙鱼的美味在头。有的人把鲢鱼、鳙鱼当成一种鱼，这是错的。头的大小、颜色的黑白，大不一样。《山海经》说鳙鱼似鲤，大头，吃它可消疣，就是说的这种鱼。

　　李时珍认为鳟鱼有何功用？

　　李时珍说：鳟鱼到处都有，形状像□鱼，但小。红色的脉络贯穿瞳孔，身体圆而长。鳞比□鱼的鳞细，身子青色，有红色花纹。喜欢吃螺、蚌，善于脱网。

　　鳟鱼肉

　　味甘，性温，无毒。李时珍说：能温胃和中，多吃动风热，引发疥癣。

　　李时珍认为鲩鱼有何功用？

　　陈藏器说：鲩鱼生长在江里、湖里，形状像鲤鱼。李时珍讲：郭璞说，现在□鱼像鳟鱼，比鳟鱼大，就是这种鱼。它的体型长而圆，肉厚而松，形状类似青鱼，有青、白两色。白色的，口味美，商人多卖这种鱼。

　　味甘，性温，无毒。李时珍说：李鹏飞讲，能引发各种疮。

　　李时珍说：能暖胃和中。

　　李叶珍认为石首鱼有何功用？

　　李时珍说：鲞能养人，人经常想它，所以从养字。罗愿说：各种鱼晒干都成为鲞，但味道不及石首鱼美，所以石首鱼独得鲞鱼的美称。以颜色白为质量好，所以叫白鲞，如果晚上放外面经过了露水和风，那就变成了红色，味道也没有了。

　　味甘，性平，无毒。《开宝本草》说：石首鱼同莼菜做羹可以开胃益气。

　　李时珍认为鲥鱼有何功用？

　　李时珍说：鲥鱼形体秀美而扁，稍像鲂而较长，银白色，肉中细刺像毛，它的子很细腻，所以，何景明称它银鳞细骨，彭渊材恨它美而多刺。大的不过三尺，腹下有三角硬鳞像甲，它的脂肪也在鳞甲中。非常爱惜自己的鳞。喜欢浮游，渔民将丝网放到水里数寸以捕取它，一根丝挂住鳞，它就不动，出水立即就死了，最容易腐败变质。所以袁达《禽中述》说鲥鱼挂住网就不动了，它爱护自己的鳞。不适宜烹煮，只有加入笋、苋、芹、荻这些菜连同鳞一块蒸熟吃，味道才好，也可用酒糟起来储藏，它的鳞与其他鱼的鳞不同，用石灰水浸泡后，晒干就一层层分开，用来做女人的花钿装饰物很好。

　　味甘，性平，无毒。孟诜说：补虚劳。宁源说：蒸鲥鱼后留在锅内的油，用瓶子盛起埋在土中一段时间后取出，涂治汤火伤，效果很好。

　　李时珍认为鲳鱼有何功用？

　　陈藏器说：鲳鱼生在南海，形状像鲫鱼，体形很正，是圆的，没有硬骨，烤着吃，味道非常美。李时珍说：闽、浙、广的海中，四五月出来。《岭表录异》说其形状像鳊鱼，但是口腔向上突起，连接脊背而呈圆形，身上的肉很厚，白得像凝脂，只有一根脊骨。以葱、姜，加粳米蒸制，它的骨头也变软可以吃。

　　鲳鱼肉

　　味甘，性平，无毒。可以使人强壮有力。

　　李时珍认为鲫鱼有何功用？

　　韩保昇说：鲫鱼各处的池塘水泽中都有。形体像小鲤鱼，颜色黑，体形短，肚子大，脊背隆起，大的三四斤。李时珍说：鲫鱼喜欢偎泥，不吃杂东西，所以能补胃，冬天肉厚子多，味道特别美。郦道元《水经注》说蕲州广济青林湖有鲫鱼，大的有二尺长，吃它时感到肉味肥美，能防暑祛寒，东方朔《神异经》说南方湖中多鲫鱼，数尺长，吃它适宜暑天，而且能避风寒。《吕氏春秋》说鱼中味道鲜美有洞庭之鲋。从这些看，鲫鱼是佳品，自古都崇尚它。

　　鲫鱼肉

　　味甘，性温，无毒。张鼎说，同大蒜一块吃，有微热；同砂糖一块吃，生疳虫；同芥菜吃，可以发肿病；同猪肝、鸡肉、雉肉、鹿肉、猴肉吃，生痈疽；同麦冬吃，对人有害。

　　陈藏器说：合五味一起煮食，治疗身体虚弱消瘦的病证。《大明本草》说：可以温中下气。韩保昇说：可以治下痢，肠痔，夏天热痢有效，冬天不宜。孟诜说：同莼菜一起做羹，主治胃虚、消化不好，可以调中益五脏。合茭白做羹，主治丹石发热。苏恭说：生鲫鱼捣烂，涂抹患处，治疗恶核肿毒不散及痛疮。同小豆捣烂涂治丹毒。烧灰和酱汁，涂治各种长期不愈的疮疡。以猪油煎灰服，治肠痈。李时珍说：用小豆煮汁服，可以消水肿。炙油涂抹妇女阴部，治疗阴疳和各种疮，能杀虫止痛。酿白矾烧研饮服，治肠风血痢。酿硫磺煅研，酿五倍子煅研，酒服，治疗下血。酿茗叶煨服，治疗消渴。酿胡蒜煨研饮服，治膈气。酿绿矾煅研饮服，治反胃。酿盐花烧研，掺齿疼。酿当归烧研，揩牙可以乌须止血。酿砒烧研，治急疳疮。酿白盐烧研，搽骨疽。酿附子炙焦同油涂头，治头白秃。

　　朱震亨说，诸鱼属火，只有鲫鱼属土，所以有调胃适肠的功效，如果多吃，也能动火。

　　李时珍认为鳜鱼有何功用？

　　李时珍说：鳜鱼生长在江湖里，体型扁，腹部宽，大口细鳞，有黑点斑纹。斑纹鲜明的是雄性，稍晦暗的是雌性，都有鳍刺入。皮厚肉紧，肉中无细刺。它的肚子能消化食物，也吃小鱼，夏天居在石缝里，冬天藏在淤泥里，是鱼中间生活在水的最下层的。小的味道好，三至五斤的味道就不怎么好。李鹏飞《延寿书》说，鳜鱼有十二根刺，应十二个月。误鲠伤害人，只有橄榄核磨水可以解，大概是鱼怕橄榄的缘故吧。

　　味甘，性平，无毒。《开宝本草》说：主治腹中恶血，去腹内小虫，益气力，令人健壮。孟诜说：能补虚劳，益脾胃。《日华诸家本草》说：能治肠风下血。

　　李时珍说：张杲《医说》讲，越州邵家女儿十八岁，患劳病多年，偶然吃鳜鱼羹就好了。可以看出，与补虚劳，益肠胃，杀虫的说法相符合，所以仙人刘凭、隐士张志和都喜欢吃这种鱼，不是没有根据的。

　　李时珍认为鲨鱼有何功用？

　　李时珍说：鲨鱼大的长四五寸，它的头尾一般大，头的形状像鳟鱼头，身体是圆的像鳝鱼，厚肉重唇。细鳞黄白色，有黑斑点花纹。背部有鳍刺十分坚硬。它的尾巴不分开，很小就有子，味道很美。俗称呵浪鱼。

　　味甘，性平，无毒。李时珍说：暖中益气。

　　李时珍认为石斑鱼有何功用？

　　李时珍说：石斑鱼生活在南方溪涧水里有石头的地方。数寸长，白鳞黑斑，浮游在水面，听到响声突然沉到水底。《临海水土记》讲，此鱼长一尺多，身上的斑像虎纹。性淫，春月与蛇医交配，所以它的子有毒。《南方异物志》说，高鱼的形状像鳟鱼，只有雌的，没有雄的，二三月与蜥蜴在水上交配，它的胎毒害人。《酉阳杂俎》说石斑鱼与蛇交配。南方有土蜂，当地人把石斑鱼杀死挂在树上，引鸟来吃，连蜂巢都被吃尽了。

　　石斑鱼子及肠

　　有毒，令人吐泻。

　　无鳞鱼

　　李时珍认为鳢鱼有何功用？

　　李时珍说：鳢鱼形长体圆，头尾相等，细鳞黑色，有斑点花纹，很像蝮蛇，有舌、有齿、有肚，背部腹部有鬣连接尾巴，尾巴不分支，形状可憎，气息腥恶，在食品里属低等的。南方人有的把它看得很珍贵。北方人从来不吃它，道家指为水厌，斋篆所忌。

　　《名医别录》说：味甘，性寒，无毒。有疮的不能食用，令人瘢痕发白。

　　宁源说：有小毒，无益，不宜吃它。寇宗奭说：能引发痼疾，治疗疾病只取它某一些作用。

　　《神农本草经》：主治五痔、湿痹、面目浮肿、腹水。陶弘景说：合小豆白煮治疗肿满很有效。孟诜说：下大小便，疏理壅气。做鱼绘，治脚气、风气的病人有效。

　　李时珍认为鳗鲡鱼有何功用？

　　苏颂说：到处都有鳗鲡，类似鳝鱼，腹较鳝鱼腹大，青黄色。说它是蛟蜃一类善攻江岸，人们十分害怕它。孟诜说：歙州溪潭中出一种背部有五种色纹的，头像蝮蛇，入药最好。江河中很难找到五色的。李时珍说：鳗鲡的形状像蛇，背部有肉鬣连着尾，无鳞有舌，腹白。大的长数尺，脂膏很多。背部有黄脉的叫金丝鳗鲡。此鱼擅长穿深洞，不像蛟蜃那样攻岸。有的说鲇也产鳗鲡，有的说鳗与蛇通。

　　陶弘景说：鳗鲡能爬树吃藤花。苏恭说：鲵鱼能上树，鳗鲡没有脚，怎么能上树呢？这个说法是荒谬的。

　　味甘，性平，有毒。孙思邈说：大温。徐士良说：寒。寇宗奭说：动风。吴瑞说：腹下有黑斑的毒性很大，与银杏同吃，患嗽风。汪机说：小的可以吃。重四五斤的、在水里昂着头游的不能吃，曾见摇船的吃这种鱼，一家七口全部死了。李时珍说：按《夷坚续志》说，四只眼的鳗鲡可以毒死人。背部有白点，没有鳃的不能吃，孕妇吃了它，使胎儿得病。

　　腰肾间湿风痹，常常像水洗样感觉，用五味煮食，补益作用强。患诸疮瘘疬疡风的病人，宜长期食用这种鱼。李时珍说：治小儿疳劳及虫引起的心痛。张鼎说：治妇人带下和一切风邪引起的瘙痒如虫行，还可以解各种草石药毒，使它对人不产生毒害。

　　李时珍认为鳝鱼有何功用？

　　寇宗奭说：鳝鱼的腹部是黄色的，所以人们称黄鳝。李时珍说《异苑》称作黄坦，说黄疸的名称就是根据这个意思取的，陈藏器说当叫作鳢鱼，这是错误的。鳢字，平声，指黄鱼。

　　鳝鱼肉

　　味甘，性热，无毒。孙思邈说：黑色的有毒。陶弘景说：性热，有补益作用。得流行病后吃它，往往复发。寇宗奭说：这种鱼容易动风气，吃多了容易得霍乱。曾经见到一个小伙子吃这种鱼，吐泻得厉害，差点死了。李时珍说：按《延寿书》讲，多吃这种鱼，容易生各种疮疡，也损伤人的寿命。大的鳝鱼有毒，能把人毒死。不能同狗肉、狗血一块吃。

　　《名医别录》说：鳝鱼补中益血，治疗有渗出的唇部湿疮。陈藏器说：可以补虚损，治疗妇女产后恶露淋沥，血气不调，羸瘦，可以止血，除腹中冷气肠鸣及湿痹气。朱震亨说：善补气，妇女产后宜食用。孟诜说：能补五脏，逐十二风邪。患湿风、恶气的人，作羹空腹饱食，暖卧取汗，汗出如胶。从腰和脚下出汗，等到汗干了，暖五枝汤浴洗，避风。三至五天再做一次，效果很好。李时珍说：专贴一切冷漏、痔瘘、臁疮引虫。

　　鳝鱼血